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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纹风花雪月】在教会与地底的双重阴谋下败北,葬送了黑鹫学级的大家

小说: 2025-08-22 15:40 5hhhhh 3540 ℃

  “呀,终于回来了呢。”

  “晚上好呀,老师。和艾黛尔同学一起悄悄溜出去幽会,真是辛苦了呢。”

  梅尔赛德司站在面容冷漠,再不复之前的和睦笑容,高高俯视着我们的大司教身边,微笑着向我打着招呼,语气亲和。

  她们身后,是玛努埃拉老师,率领着青狮和金鹿级的数个学生。

  每个人都全副武装,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们。

  本来应该相当隐秘的行动,看来不知为何暴露了。

  完全理解不了原因,明明与我和艾黛尔一道出去的另外两人,都是绝对可信的。

  修伯特自不必说;在我父亲死后一直温柔地安慰着我,简直成为了我最亲密的人的莫妮卡,也完全不可能背叛我和艾黛尔才对。

  “居然瞒着我们,自己悄悄跑去见证皇女陛下的秘密登基,是打算背弃大司教,转投帝国的阵营了吗?真可惜。”

  身后又传来了飒爽女性的声音。

  退路也被卡多莉奴率领的教团兵堵死了。连明明被我挖角了的萨米亚,也亲密地站在她的身边。

  ...那条牵在卡多莉奴手里的链子是...?

  仔细看才发现,萨米亚那张冷俏的面庞上竟然满布着红晕,嘴里也像是被塞满了什么,颤抖着的双腿与其说是站立,更像是在瘫软着依偎在那位搭档的肩膀上。

  像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卡多莉奴微笑着拽了拽链子,身姿敏捷矫健的萨米亚一个趔趄,被轻易拽倒在了对方脚边;紧接着,对方的屁股也毫不留情地重重坐了下去。

  柔韧的腰肢在对方穿着重铠的随意一坐下,弯折到了濒临崩溃的程度。

  “毕竟是搭档嘛,只要动用一点特殊手段,这家伙还是很愿意乖乖我听话的。”

  卡多莉奴放松地翘着腿,一只手按在搭档那头精致的蓝紫色短发上,随意地揉搓着:“怎么,老师也想过来吗?”

  “可惜屁股垫子的名额满了呢,不然我还是很欢迎老师你的。”

  “不过啊,屁股底下亡魂的名额倒是还有剩哦?”

  “比起被我的雷霆杀死,还是这样更舒服吧,怎么样?”

  说着,将手指插入搭档的柔软唇瓣,粗暴地抠弄着,掏出一团湿黏的织物,甩到了我的跟前。

  是一只已经沾满了萨米亚的口水,挂着一丝丝粘稠银线的旧袜子。

  大概被卡多莉奴踩过了相当长的时间,白色的棉袜底被灰尘与足垢染成了肮脏的黑灰色,甚至还有脚底分泌出的油脂汗液凝结成的,泛着浓黄色油光的恶心足印,在萨米亚的口腔中仔细地温暖润湿之后,闷热的足汗味和唾液的腥臭混在一起,远远地闻着就令人头脑昏沉。

  “把这只袜子叼起来,然后跪着爬到我脚边,就允许你舒服地死在屁股下面。”

  “真是的,贝蕾丝老师的话,应该交给大司教大人亲自处分才行哦?”

  梅尔赛德司温柔地笑着,纠正道:“而且呀,可不能这样坏心眼地欺骗老师嘛,卡多莉奴大人。”

  “那个叫贝尔的可爱小姑娘,被卡多莉奴大人薅着头发,把那颗小脑袋强行塞进您屁股下面的时候,明明哭闹得很厉害来着吧?”

  “两只手一会儿拼命拍打您的大腿,一会儿试图把您的屁股抬起来,两只脚也一直在胡乱蹬着,直到被我和雅妮从两边牵住,用暗魔法一点点把四肢全部溶解掉才安静下来呢。”

  “贝尔同学的脚又小又软,痛苦挣扎着死掉的时候也一直在用力蜷缩着,很可爱呢。老师的话一定会相当喜欢吧?”

  “毕竟老师是那种会主动邀请我参加烹饪,却又连我往食物里掺入我和其他学级女孩子们新剪下的脏兮兮脚趾甲都会包庇的人呢。”

  “结果第二周对付杂鱼女山贼的围剿战上,狼吞虎咽的同学们都被女孩子的脚趾甲划破肠胃,染上疾病,速度和体力都下滑得很厉害呢。”

  “似乎有几人连女山贼们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她们随便一脚踢在下面,然后被趁着浑身脱力,轻易地揪住头发,割喉杀害了来着?”

  “即便剩下的人拼命逃了回去,又在之后的狮鹫战中被随随便便地全灭了,让大家嘲笑了好久呢。”

  “在那之后也还一直邀请我来参加烹饪,老师你啊,大概是打算让学级的其他人也都被女孩子用脚趾甲害死吧?”

  不好。

  我惶恐地转头望向艾黛尔,不出所料地,她对我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和戒备。

  在狮鹫战时,孤军深入又因重铠行动缓慢的艾黛尔,在两个学级的术士们共同组成的包围圈中,被像活靶子一样不讲道理地轻易击倒了。

  身体在一次次魔法伤害下愈发迟钝,试图还击也完全追不上她们轻盈的步伐,连撤退逃跑也做不到,即便是拼命划破了她们的皮肤,也只会被她们剥夺吸收掉生命力,轻松地恢复回去;只有自己在少女们郊游一样轻松的,莺莺燕燕的愉快嘲笑,以及督促自己乖乖倒下的温柔劝导声中拼命苦撑着,在一发发剧痛的魔法冲击下渐渐力竭;试图赶来支援的同学们也全都被移动迅速的英谷莉特与雷欧妮拦截,在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突刺后倒在她们的马蹄下。

  那个同样手持战斧的希尔坦在确认自己无力还击之后,竟然提着木斧就悠闲地凑过来,准备像收割果实一样轻松地战胜自己。试图还以颜色,可沉重的攻击完全无法跟上对方的灵动身姿;即便是被对方嘲讽地用手掌抽打面颊,又故作亲密地亲吻上去,在羞辱又滑稽的巴掌印上留下鲜艳的唇印时;即便是对方故意使用高抬腿的踢击,冲自己漏出描着粉红色图案的可爱内裤时,奋力挥出的战斧却也连她荡起的漂亮裙边都没能刮到,反而被隐藏在裙摆之后的厚实靴足重重地踹在另一边脸,在自己精致白皙的面颊上又清晰地印下了少女的靴印。

  随后,便在女孩子们环绕在耳边的一声声残忍嘲笑中,被对方牵住手腕,舞蹈一样阴险地踹中受伤的脚踝,被故作温柔地牵引着一头栽进烂泥,被沾满臭泥的靴底死死踏住头,压制挣扎,甚至被高级暗魔法歹毒地轰击裙底。

  被希尔坦牢牢地踩进湿黏土壤里窒息着的头颅连尖叫和哭喊也无法发出,就这样痛苦痉挛着昏死在了践踏着自己的靴子下面。

  而艾黛尔那张精致面孔被踏入烂泥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大概正是我被重伤初愈的玛努埃拉优雅地一剑挑中下体,熟虾一样弓起身子,夹着剑刃的柔软大腿根漏着混有鲜血的尿液,两只手拼命抓住对方的持剑手,战栗着向对方求饶时,被温柔地安慰着,用伸出的手指点在额头,之后被雷魔法一发爆头的画面吧。

  “老师...不,贝蕾丝,我不想干涉你的癖好,但把学生的性命也作为献媚上贡出去...我看错你了,你不配作为我的老师。”

  艾黛尔正说着,莫妮卡的匕首便突然从侧后刺进了我的肝脏,缓慢又温柔地搅动着。

  “唉,老师您真是...既然艾黛尔陛下都这样说您了,那人家也没办法啦~”

  就连莫妮卡也放弃了我...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父亲死掉之后我的身边几乎就只剩下一直温柔地对待着我的莫妮卡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无论如何,唯独这个不可以,无论如何也不想被她抛弃!

  只要回到,只要回到父亲死后的那个月,只要回到那个月一切都会变好的,只要借用苏蒂斯的力量!

  【天刻之轮回】!

  “喂!你是白痴吗!怎么可以擅自回到那么之前的地方!我的力量会被你榨干的!喂快停下,快停下来啊!

  完全无暇在意苏蒂斯焦急的呼喊,无论如何都想要逃回到曾经的时光,无论牺牲掉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回到过去,只要能回到那段我还在被大家怜惜地温柔爱护着的时光,回到父亲死掉后那段大家都在贴心关照着我的时光。

  “喂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快停下!停下!ting......”

  ——

  苏蒂斯聒噪的尖叫声在力量发动的那一刻便消失了,眼前的景象飞速倒放着,最终定格在了——

  父亲的葬礼上。

  在父亲死后的一整个月,大概是为了照顾我的感情,教会没有进行任何课题活动,就连学生们的指导也全都由玛努埃拉代劳了,我则被大家默许着休息,每天都只需要依偎在莫妮卡的膝盖上,向她哭泣倾诉着自己的悲伤就好。

  在那月的最后一天,也没有几乎成为了惯例的,赌上性命的惊险战斗,取而代之的是为我父亲举行的,三个学级的老师与同学、以及包括大司教在内的几乎所有教会和骑士团成员都一同参加了的宏大葬礼。

  另外两个学级和骑士团的大家都全副武装,严阵以待地为父亲送行,大司教也一直在温柔又热切地注视着我。

  明明我的愿望是回到得知父亲死讯的那天,却莫名地只回溯到了那月的最后一日,似乎真如苏蒂斯所说,她的力量在过长的时间回溯中被彻底榨干了。

  “...苏蒂斯,你还在吗?”

  我试探性地在内心呼唤着。

  完全没能像想象中那样,得到那个语气老成的少女满是恼火或抱怨的回应。

  “苏蒂斯?”

  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竟慌张到不自觉地直接出声说了出来。

  “贝蕾丝,我说过吧。”

  回应我的并非那名少女,而是站在高处的,正戏谑地注视着我的大司教蕾雅。

  “随便说出女神大人的名讳,可是严重的不敬哦?”

  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黑鹫学级以外的每个人都同时停下了脚步。

  “啊!疼疼疼...”贝尔措不及防地撞在前面的背铠上,捂着头,小声抱怨着:“怎么走到一半就停下了呀...贝尔不记得还有什么仪式啊?”

  “不是仪式哦,贝尔同学。”

  是英谷莉特的声音,昔日对同伴热情又温柔的飞马骑士,如今的声音却一反常态地冷淡陌生。

  “是送老师上路的时机到了。”

  “诶?什,什么意...!”

  还没能来得及理解现状,娇小的身躯便被银枪刺穿了。

  “晚安,贝尔娜提塔。”

  “和你的友情游戏,真的非常愉快呢。”

  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针对黑鹫学级的屠杀突然开始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林哈尔特还没来得及对贝尔释放治愈,伸出的手臂便被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身旁的玛丽安奴干净地斩断,在尖叫中被对方轻柔致歉着抓住脸颊,将整颗头颅自内而外地冻结,炸成冰屑。

  佩托拉立刻搭弓,却在释放箭矢的前一刻,被从隐蔽处跃下的萨米亚精确地砸在肩膀;身体在撞击下不由得前倾跪倒,却被对方修长的双腿钳住脖颈,动弹不得;就这样被夹在站立着收紧的大腿中间,跪倒在对方的胯下。

  然后无力地看着对方弯下腰,将银弓与箭矢从自己手中拾走,优雅而舒展地向后拧身,放弦,一箭放倒向她大叫着冲过来的卡斯帕尔。再伸懒腰似地稍微扭动腰肢,将胯股间的脆弱颈椎折断。

  试图反击的修伯特被沉默法术击中,在试图赶赴回皇女身边时,又被擦身而过的希尔坦隐秘又利落地切断双腿,死刑犯般颓然跪倒在对方的裙摆下,在轻佻的嗤笑声中,被高高扬起的大斧斩落头颅。

  多洛缇雅惊惶地质问着向她微笑着逼近的,曾经歌剧院的前辈,却意料之外地被对方拥入怀中,抚摸着头顶,温柔地安慰着;而在她也恐惧地抱紧了对方的腰肢,将头埋进对方的胸间大哭时;信赖着的前辈则轻轻松开怀抱,一边继续安慰着将脸埋入她怀中,逃避着现实的可爱后辈,一边将手指对准在卡多莉奴剑下拼死挣扎着的菲尔迪南特,吟唱咒文,将其淹没在地底喷射出的焦灼烈焰中。

  而多洛缇雅本人,也已不知何时被悄悄割开了咽喉,在前辈的温柔怀抱中渐渐干涸了。

  “大家!怎么回事!”艾黛尔牵住我的手,将还在因冲击性的现实呆滞住的我扯回身后:“老师,没时间犹豫了,我来掩护你撤退!”

  “莫妮卡,保护好老师!”

  “好~”

  莫妮卡依旧毫无紧张感似地,脚步轻快地绕到了艾黛尔身后。

  将身体亲密地贴在艾黛尔的后背上。

  “喂莫妮卡,你在干什...!”

  绵长柔滑的黑色织物不知何时缠绕在了艾黛尔的脖颈间,被莫妮卡勒紧。

  “真是的,明明知道人家的本名,干嘛一直叫那个借来的名字嘛~”

  莫妮卡语气娇软地埋怨着,双手却更加用力;迫使艾黛尔丢下盾牌,无力地抓挠在颈间,却完全没法摸住已深深陷入脖颈软肉中的轻薄织物。

  “这个呀,是希尔坦同学在狮鹫战那时穿着的裤袜哦?“

  “喜欢吗?和其他女孩子穿过的裤袜亲密接触,很舒服吧?”

  “因为在戏弄艾黛尔大人时运动得太厉害,整条袜子都被脚汗浸泡得臭烘烘的,简直快要烂掉了呢。”

  “就托人家转赠给艾黛尔大人啦?”

  将下巴垫在艾黛尔肩上,几乎含上了对方敏感的耳垂,湿黏地吐息着。

  “在败给希尔坦同学之后,艾黛尔大人一~直都很不甘心吧?”

  “所以一定要加油挣扎哦?

  “输给对方就算了,要是连对方的臭袜子都赢不了该怎么办呀?”

  莫妮卡娇滴滴地述说着,轻轻后退,牵动着勒在艾黛尔颈间的裤袜,将她拽倒。

  艾黛尔的双腿胡乱蹬踹着,失禁泄出的腥臊尿液在下身汇成小洼;上半身却被裤袜吊起,在窒息下无助地后仰起头,张大口腔,吐出长长的舌头,胸部拼命地起伏着,试图从裤袜的绞刑中脱生;脖颈间的裤袜却在重量的拉扯下愈勒愈紧,将自己悬吊在莫妮卡的胯下。

  “诶?这是在干什么呀,艾黛尔大人~”

  “被背叛自己的女孩子,用另一个残忍凌虐过自己的女孩子在那时踩得臭烘烘的裤袜勒着脖子绞杀,这时候自己却舒爽到尿出来也就算啦——”

  “故意仰起头,让脸朝着人家的裙子下面,眼睛凸起着瞪人家的内裤,还大张着嘴,把舌头也伸了出来,是什么意思呢?”

  “嘛,遗愿是想喝尿的话,倒也可以满足你啦。”

  “刚好也有些尿意了呢,可惜两只手都在忙着勒死你,没法把内裤解下来诶~”

  莫妮卡稍微向上提了提裤袜,将艾黛尔的头颅整个罩在裙下,湿热的柔软内裤贴合着艾黛尔的挺翘鼻梁。

  “昂~艾黛尔大人好坏~”

  莫妮卡故意娇嗔着,柔软的大腿内侧夹在艾黛尔的两颊,腰胯不安分地在对方姣好的面庞上扭动着。

  “作为奖励,给艾黛尔大人喝人家用内裤过滤的尿哦?”

  “科萝妮艾。”

  一直站在高台上,作壁上观着的大司教蕾雅突然开口,阻止了莫妮卡的处刑。

  “若是将死之人,倒还算可以容忍。”

  “即便你我是盟友,也请不要在大教堂下做出自慰和排泄这等亵渎女神之事。”

  “诶——那好吧。”

  莫妮卡吐了吐舌头,故作遗憾地说着。

  “真遗憾呢,看来艾黛尔大人只能来世再喝人家的尿尿啦。”

  放松大腿,将已经深深嵌进艾黛尔脖颈的裤袜继续向上勒紧,在对方的头颅整个没入裙底,五官隔着内裤,亲密地紧紧贴在自己湿漉漉的下面时,猛地坐下。

  伴随着清脆刺耳的骨折声,被莫妮卡用裤袜吊住的身躯又被一下坐倒,修长的脖颈在裤袜与莫妮卡屁股的双重压力下严重凸折着。

  “哎呀,还是漏出了一点呢。”

  惬意地扭了扭屁股,将内裤渗出的温热液体随便涂抹在对方的脸颊上后;莫妮卡终于解开了绞断对方脖颈的裤袜,将屁股从那张曾经精致的脸颊上挪开了。

  “好啦。”莫妮卡说着,将手中结束了对方生命的汗臭裤袜随意团了团,塞进对方的口腔里。

  “艾黛尔大人就含着这条永远也赢不过的臭裤袜上路吧?”

  “啊,还有这个。”

  莫妮卡勾起腿,褪下已经被尿液完全浸润了的内裤,随手撇下,闷热湿重的内裤恰好将青紫色的精致面颊完全覆盖。

  浸满着温热尿液的内裤紧致地贴合在艾黛尔的肌肤上,绝望扭曲了的姣好五官在莫妮卡湿黏的内裤下清晰凸显着。

  “刚才被人家不小心尿得湿乎乎的,味道还很大,被大司教发现的话,又会被训斥的诶。”

  “也送给艾黛尔大人好了,帮人家把罪证处理掉吧?”

  “啊,还有一件事呢。”莫妮卡说着,高高抬起膝盖,将靴底对准了艾黛尔被内裤亲密裹住的面庞。

  “人家偷偷自慰的证据,也麻烦艾黛尔大人好好消除掉吧?”

  踩着长筒靴的足跟重重踏下,稍微抬起脚尖,结实的靴跟踏在对方被湿黏内裤覆盖着的鼻梁上,肆意地反复蹂碾着。

  “都是艾黛尔大人的错啦,长着那么翘的可爱鼻子,完全就是故意想要被人家用嘛。”

  抬起靴足,被尿液浸得泛出浓黄的内裤又在碾踩中被靴底的脏垢染黑,原本是挺翘鼻梁的位置在莫妮卡的粗暴碾踩下变成了鲜红色的凹陷。

  “嗯哼,消除完成。”

  满意地在艾黛尔柔软的胸脯上蹭了会儿沾着些尿液与鲜血的靴底;莫妮卡仰起头,望向大司教,踢了踢脚边被她用内裤罩住面颊的凄惨头颅,向对方展示着。

  “喂——蕾雅大人,人家这边完成了哦——”

  “嗯,我都看到了,科萝妮艾,你做得不错。”

  大司教蕾雅微笑着点头示意,随后合拢双手,垂下眼眸,虔诚地祈祷着。

  “愿女神指引他们的亡魂。”

  等等...

  科萝妮艾,是谁?

  一直呆愣在原地的我这时才察觉到异常。

  “哎呀,差点忘记了。”

  莫妮卡嗤笑着,抬腿踢开脚边的尸体,一步步逼近了我。

  “老师你呀,还一直都只见过人家这副可爱弱女子的伪装吧?”

  莫妮卡的外貌突然变得模糊不清。

  我绝望地后退着,却被学生们的尸体绊倒,趔趄着跌坐在地面。

  “惊喜~!”

  莫妮卡模糊的身形重新凝聚,变化成了紫灰色肌肤的陌生少女,趁我倒下,猛地后扬起腿,踢球般踹上我的头侧。

  “诶~老师好弱~”

  “怎么啦?就算看见了人家本来的样子也下不去手吗?”

  科萝妮艾做作地娇嗔着,漫步到被她轻易踹翻的老师身旁,身体前倾,体操般夸张地向后高扬起腿。

  “好温柔哦~!”

  随着娇软黏人的嗓音,向后高抬着的靴足极速落下,比上一脚更凌厉沉重的踢踹再次撞在我的头部。

  “但是呀,人家可从来都对老师你不感兴趣呢~”

  “杀掉你爸爸回来之后,被你抱住腰哭诉的时候,一边要憋着笑安慰你,一边还要拼命忍住把你也割喉杀掉的冲动,好辛苦的~”

  ...啊?

  父亲是被...莫妮卡?

  “嗯哼,杀死你爸爸的,就是人家这双超~温柔地把你抚慰上天的手哦?”

  “这双又绵软又灵巧,很舒服的手。”

  “老师能够这么迷恋人家,这双手功不可没呢。”

  科萝妮艾说着,在掌心啐下涎水,黑色织物包裹着的双手淫亵地相互搓揉起来,拉出浑浊粘稠的丝线,随后像捕食者的口腔般缓慢又危险地张开,向我展示着。

  “知道父亲是被最信赖的女孩子杀死的一定很痛苦吧?”

  “果然还是不要再想这些,把身心都托付给这双手会更舒服哦?”

  在唾液的润滑下,科萝妮艾柔软又缓慢揉搓着的双手发出粘稠的咕叽声;一边向我做出下流的动作,一边渐渐地逼近了我。

  “就像这样,被人家一抠一抠地,把关于父亲的记忆都排泄干净吧。”

  对方的样貌再次模糊,变回了莫妮卡的姿态,面色微红地向我弯下腰,发出邀请。

  “可以吗,老师?”

  “呜呜...莫妮卡......”

  脑子已经在绝望性的事实和科萝妮艾的肆意玩虐下坏掉了,正哭泣着强支起身体,向莫妮卡乞求宽慰的怀抱时。

  对方却再次变回紫灰色肌肤的陌生女性,嗤笑着将我一脚踢开。

  “哈哈!居然还真的在渴望被人家抠烂,你还真蠢啊~”

  “大司教刚才不是说了嘛,这里可不允许做那种事哦?”

  “没关系的,如果是身体里寄宿着女神大人的贝蕾丝的话,无论做什么,大概都不算是亵渎女神哦?”

  不知何时走下了高台的大司教蕾雅,轻和地移步到了我的身旁,依旧居高临下地,温柔地注视着我。

  “别担心,只有你不会被杀死的。”

  “你将作为女神大人的容器活下去。”

  蕾雅柔声说着,踩着凉鞋的赤足却轻轻踏下,花纹素雅干净的鞋底横盖着,将我的双目遮蔽。

  “呵呵,好久没踩在其他人脸上了呢。”

  蕾雅轻笑着,用脚底将我的脑袋稍微前后滚动着,似乎心情很好。

  “快过来,科萝妮艾,陪我把她驯化成忠犬吧?”

  “记得别欺负得太过分哦,这具身体,之后还要成为女神大人的躯壳呢。”

  “好~”

  “杀掉了不老实的皇女大人,人家这边的工作也完成了呢~”

  “就来好~好陪陪老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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