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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贴贴!,1

小说: 2025-08-22 15:40 5hhhhh 9010 ℃

迪卢克夫人是代表蒙德酒业的晨曦酒庄的现任家主。其实夫人这个称呼加上她本人在外的一些商业传闻让不少人误会了她的年纪。其实她本人不仅事业有成,人还长得好看,凡是见过她的都无法忘掉她那张漂亮可爱的脸和那幅火辣的身材。

如同红宝石一般的大眼睛和略带婴儿肥的脸颊说她是16岁少女都有人会信。个子大概也才160不到,在个子平均偏高的蒙德算是比较娇小的体型。不少男性客户和迪卢克夫人站在一起聊天的话都只能看到她被柔软红发覆盖的发顶。

不过在一瞬间感觉到心软的同时,当迪卢克夫人抬起头回看过去,她整个人强烈的气场又让其他人根本不敢怠慢她。

就算脸长得再怎么可爱,她本人平时不爱穿可爱的衣服,一身黑色的大衣配上高贵的家族金色纹路和昂贵的红宝石挂在傲人的巨峰上,外加黑色短裤下紧紧包裹住线条优美双腿的黑丝袜,再配上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黑色高跟靴子,显得她整个人都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成熟感。

外加她从小就比别人优秀,她的父亲对他管教很严,10岁获得神之眼,14岁就加入骑士团,游历归来后年仅22岁就继承家业还把酒庄管理得风生水起的,不少男性向她示好都没能获得她的芳心,在蒙德也有一个传闻是迪卢克夫人嫁给了事业,如此高岭之花让无数男人馋她腰细腿长皮肤白,但也不敢上前争取,顶多在夜晚做做梦。

越是吃不到的就越是香,迪卢克夫人的某种气质和姣好的外貌让无数人着迷,蒙德喜欢迪卢克的男人们心想反正也没有人吃到过迪卢克,她就永远是大家的,是属于蒙德和蒙德酒业的。

但是其实迪卢克早就名花有主了。是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物,那就是猫尾酒馆的特级调酒师迪奥娜小姐。虽然迪奥娜小姐天天嘴上说着最讨厌蒙德酒业和迪卢克,可是每当迪卢克来猫尾酒馆来看望她,她还是会摇着尾巴给对方调一个对方最爱喝的葡萄汁递给她。

两个本来毫无关联的两个人是怎么牵扯到一起去的呢。这还要从一次夏日旅行说起。因为各种原因,迪卢克又和可莉一同前往了金苹果群岛,这次迪奥娜也一起去了。

岛上部分区域似乎还被残留的梦境机器影响了,部分岛屿再次变了个样。迪奥娜知道某个岛屿是与迪卢克本人有关之后,她便悄悄前往了那里,想要了解一些关于迪卢克和晨曦酒庄的商业机密。

本来众人也不怎么担心,毕竟属于迪卢克的岛屿上全是一望无际的花朵与葡萄,中间立着一个陈旧的庄园,看着十分安全。

可是在迪奥娜进去都快过去一天了都还出来时众人开始担心了,就像梦不会永远只有美梦,里面或许还包含着噩梦,众人火速进入岛屿去寻找迪奥娜。

庄园外吹着微风,葡萄叶在风中微微晃动,耳边似乎能传来孩童们的欢笑声,但周围却看不见一个人,本该安逸平和的景象也变得有些诡异。

迪卢克推开庄园的门,她知道这里是她和父亲以前住的旧宅。庄园里的陈设就像失去了重力,随处乱飘,里面也像是进入了某个秘境一眼望不到边,众人小心翼翼地深入,随着他们的动作周围不断出现迪卢克儿时的回忆。

有与父亲和凯亚一同过生日的,有和爱德琳他们一起打扫房间的,还有和康纳他们一起摘葡萄的画面,所有人的脸都是那么清晰,唯独迪卢克自己的脸上被涂上了黑色的涂鸦。

回忆在迪卢克成年那段嘎然而止,秘境里突然下起了雨,地面变得泥泞,迪卢克和众人跌入了不知名的地方。

房间里满身涂鸦,涂在迪卢克身为骑士时的脸上,涂在了骑士团的标志上,还涂在了迪卢克父亲的脸上。

房间杂乱无章,地上是迪卢克佩戴的神之眼,似乎被人踩碎,只留下一地碎片。看到这里,迪卢克终于明白一切都是谁做的,她轻轻呼唤:“出来吧,过去的‘我’。”

黑暗处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声响中似乎还带着锁链碰撞的声音,黑暗中一个满身黑衣的女孩站在了众人面前,她的头发就像迪卢克一样炽热,火红的眼眸中似乎真的在燃烧着烧也烧不尽的火焰。

她身后紧跟着众人找了半天的迪奥娜,迪奥娜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对面的迪卢克与众人,可身前的迪卢克只是把她往自己身后推,似乎是想保护她的安全。

“哼,你在愤怒什么?你不是早就舍弃了心中的正义了吗?为什么还要护着她”迪卢克抱着胸看向对面,挡下了对方施展的锁链。

“和你没关系,你不是已经随遇而安了吗?你忘记了心中的仇恨不是吗?难道这就是你的正义?”对面也不甘示弱,黑色的短裙随着动作飘荡,令人熟悉的招式再次展现在迪卢克眼前,迪卢克一一挡下,随后黑色的火焰反而推向了对面的迪卢克,就在她要被击中的时候,突然某个冰盾替她抵挡了攻击。

“你们都不要打了!!”迪奥娜大喊,她眼中似乎带着泪光,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迪卢克,本来迪卢克们打起来对她来说也是好事才对,可她看到迪卢克的回忆,她看到迪卢克失去父亲时的悲伤,也看到了独自一人行走在各国只为寻求某种答案的迪卢克,她看到迪卢克无数个日夜落下的泪与血,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在她的年纪她无法想象失去父亲是什么样的。迪奥娜光是想想她要失去父亲了就感觉心口很痛,她得到神之眼的那天也是为了出门寻找失踪的父亲,那时的不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眼前的背影明明比她高,但是她莫名感觉到对方的寂寞与悲伤。

她主动触碰了画中的迪卢克,没想到那个人就这么走出了画中,又和眼前真正的迪卢克打起来了。

“不要这样对待过去的自己!”迪奥娜说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知道谁对谁错,但她只把自己想到的感情全部说了出来:“如果我失去父亲会很难过,虽然人不能总是一直都想伤心的事情,可是……可是……”

她有些着急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迪卢克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似乎在告诉她不要着急,她平缓了一下呼吸,继续说:“可是人就是会伤心的!我伤心的时候爸爸会抱着我安慰我,但是如果长大了,离开了爱你的家人,那就更不应该自己伤害自己啊!”

迪奥娜上前从背后抱住了黑衣迪卢克:“如果你伤心,就让我来安慰你,还有旅行者,还有护卫队长,还有很多很多人……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她也只是一个失去父亲而特别伤心的人啊……”

迪卢克从没想过这些,她觉得自己向前走,就必须斩断这些多余的感情,她早就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正义,这些愤怒与悲伤早该被忘在心底深处,本不该与人诉说,也不该回想起来,却被这个小女孩看破了。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她是一个‘特别伤心的人’。迪卢克早就习惯将感情藏在心底,很少再有人触碰她的内心,这样被安慰的感觉,她不讨厌。

房间被雨水填满,几人随着雨水升了上去,最后抵达了小岛的边缘。黑衣的迪卢克没有再说什么,她的愤怒与悲伤似乎在刚刚那场雨中被释放完了,她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只说了一句“谢谢”就消失了。

“走吧”迪卢克转身对迪奥娜说道,这是迪奥娜第一次看到迪卢克的笑,感觉平时有些讨厌的迪卢克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起来,阳光照在她的红发上,水滴顺着发丝再跟着脸颊的线条缓缓落下,迪奥娜才不会承认她当时看呆了还有些心跳加速呢。

回去之后两人的关系火速升温,迪奥娜偶尔会去酒庄帮忙宣传特价葡萄汁,她知道其实迪卢克也不喜欢喝酒,经常会帮对方研发新饮品。

而迪卢克也会出门帮她拦住想把小迪奥娜拉入伙的埃泽与康纳,这也让迪奥娜不那么讨厌来酒庄。

迪卢克也不讨厌周围多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其实有时候逗一下迪奥娜看对方炸毛生气的样子确实挺可爱的。

而且迪奥娜对关心的人总会多一分小脾气与依赖,她经常说迪卢克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但她也是一只敏感的小猫,对周围的环境很敏感,如果真的是迪卢克必须要做的事情,她便会想办法帮忙,或者给迪卢克调一杯提神的饮品。

迪卢克也从不讨厌迪奥娜的一些小脾气,依旧风度翩翩的像一个只慵懒的大猫,挡下小猫的各种无理取闹。

迪奥娜其实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经常会对迪卢克心跳加速,不过迪卢克知道,但是她觉得对方还小,等对方自己认为需要的时候再找她也不是不可以,她愿意给予对方时间与等待,毕竟她对现在的关系也十分满足。

两个人呆在一起似乎总是运势不佳,又是某个雨夜,因为暴雨碰巧在山间偶遇的两人被困在了某个寂静的山洞里。

黑色的衣服因为雨水紧紧贴合在迪卢克的身上,身体的轮廓变得分明,随着迪卢克烧柴火的动作胸前的凸起像是柔软的水史莱姆一样一晃一晃的,看得迪奥娜有些脸红。

她像小猫一样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不仅是因为她讨厌雨水,也是因为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成熟女性的气质对小女孩来说是某种憧憬,但对刚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又是另一种意思了。

迪奥娜正是那种年纪,她依赖父亲,但又与父亲不同,与父母的思想分离,她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她渐渐开始明白自己想做的事情,明白什么是恋爱,什么是独立,硬要说的话,算是还没步入思春期的小女孩。

其实迪奥娜不能算传统意义上的‘女孩’。她们凯次莱茵家族除了外貌特征有猫耳朵和尾巴,他们家部分人还会拥有两种性别特征,迪奥娜就是那部分人之一。

不过她从没觉得奇怪,可能是因为她的父亲没有告诉她别的女孩没有另一个本该属于男性的器官,她自然就觉得所有女孩都是这样的。

她感觉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奇特的感觉,好像有些晕乎乎的,又有些想上厕所,体温不断升高,迪奥娜有些难耐地拢紧双腿,她害怕自己这么大人了还会尿裤子。

就在这时把黑色斗篷脱下来的迪卢克靠了过来,没有了斗篷的遮掩身体的线条更加鲜明,短袖紧紧贴着迪卢克的胸口,明明并不透光,但是却能看到内里凸起的内衣线条,它们托起迪卢克的两团软肉,随着迪卢克动作在胸前拢起一个小小的山沟,黑色的布料陷入其中,连带着迪奥娜的视线也一起落入其中。

“你,你干什么……”迪奥娜有些紧张地往后退,迪卢克有些疑惑地跟上来,她身上属于贵妇人的香水味与迪奥娜身上孩童身体乳的香味形成对比,迪卢克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碰上迪奥娜的额头似乎只是想看看迪奥娜有没有发烧。

“有点烫,你先盖着我的斗篷吧”迪卢克起身时迪奥娜终于因为摆脱了危险姿势而松了一口气,迪卢克把烘干得差不多的斗篷递给迪奥娜,自己则是就地坐下来休息。

迪奥娜感觉到斗篷上似乎还有迪卢克的体香,感觉身体更难受了,她辗转反侧,最后还是因为有些低烧而睡着了。

再次睁眼时天已经亮了,迪奥娜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她枕着不知名的软肉感受着不知名的体温,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一下就看到迪卢克有些过于漂亮的脸,迪奥娜吓得差点从迪卢克怀里摔下来。

“你,你快放我下来!”迪奥娜红着脸大喊大叫,迪卢克也没有为难对方,直接把迪奥娜放下来,迪奥娜有些害羞地往前走,心想谁都好来替她好好教育一下这个让她心跳乱撞的女人吧!

两人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暧昧的状态,谁也没有先开口表白,本来迪卢克以为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等到对方的表白,自己也因为年龄因素不会轻易向对方迈出那一步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转折。

小迪奥娜按照璃月的话来说就是“太有仙缘”了,她在心中愤愤不平的小抱怨被不知名的地脉产物听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实属是大家谁都没想到的。

这还要从某个猎人去山里打猎说起。他不小心掉进了某个秘境,秘境深处放着一个粉红色的成人玩具。那个玩具通体柔软,猎人上去戳了一下感觉像是摸到了史莱姆一样,那个东西竟然还带有一丝人类的温度,被插在一个圆柱上。

那东西旁边还有一个说明书,猎人有些好奇地翻开,结果第一页的照片让他直接大惊失色,这个玩具竟然是和传说中那个优雅端庄、是蒙德不少男人心中理想型的迪卢克夫人连接在一起的。

只要使用了这个玩具,那么这个玩具上的触感就会实时传递给迪卢克夫人本人,迪卢克夫人的一些动作也会通过这个玩具传递过来,在秘境里使用这个玩具还能看到迪卢克夫人被玩具操控的画面。

猎人心想自己怎么会这么好运,他想到一些秘境就是会操控人的内心,他原本决定不碰这个道具,但谁成想,秘境的大门直接被关闭了,说明书上的字也变了,猎人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随后便看到说明书上写:“必需拿走此玩具并持续使用1个月,如果选择放弃,您的机会将会被让给下一个幸运者。”

猎人心想这可是难得能吃到自己幻想了许久的迪卢克夫人的机会,反正谁也不会知道是自己,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让别的男人抢走,那才是亏大了,反正用这玩意肯定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损失。

这处秘境似乎真像猎人之前所想能够操控人心,猎人心中的某种负面情绪也被放大,他想起自己每次遇到迪卢克夫人都感觉自己变得渺小,心中明明对她抱有好感却还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和地位望而却步。

他的记忆开始扭曲,他仿佛看到迪卢克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周围的人好像都在取笑他。

秘境的画面中突然出现了迪卢克的身影,猎人红着眼看过去,发现迪卢克依旧穿着她那身低调奢华的衣服,偶尔走路胸前就会泛起波澜,大腿肉似乎也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的肉色,而她身边站着一个高挑的男性客户,他们正在讨论关于合作的事情。

如果是平时的男人他只会感叹不愧是迪卢克夫人,谈生意的样子是那么的迎刃有余,但现在他心中只剩嫉妒,为什么要穿成那样和一个陌生男人聊天呢,为什么迪卢克要对那个男人那么客气,为什么迪卢克不能看自己一眼,无数个为什么占据了猎人的理智,他不管迪卢克是不是在谈生意,一把抓起粉红色的玩具,把玩具从圆柱上拔了下来。

玩具在那一刻开始了与迪卢克的连接,正在谈生意的迪卢克似乎感觉到了某种不适,稍稍有些停顿,男人看到手中的玩具似乎变得有些湿润,他用手指扒开圆圆的小孔,内里并不是外壳那样的透粉色,而是变得有些深的红色,就好像真正的女穴深处一般,玩具就像活了一样,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收缩。

迪卢克感觉下身有些奇怪,好像有人在碰一样,可是低头看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人或者东西,正在迪卢克想着是不是某些妇科疾病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到了自己的下面,迪卢克有些紧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生物,自己的裤子也好好地贴在自己身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入侵者’。

客户看到自己讲话到一半对方突然站起来也有些冒汗,他生怕是自己说错什么话把这桩生意给谈毁了,他们的小作坊这次好不容易能被晨曦酒庄的大老板看上,千载难逢的商机他们绝不能这么错过。

连迪卢克自己都没有深入了解过的内里还在不断被好像是手指还是什么的东西入侵,阵阵痒意从小腹那里传来,迪卢克想自己或许需要脱下衣服好好检查一下。

敏感的小穴被不停抠挖的感觉让迪卢克非常不愉快,而身体本能地不停分泌出蜜液方便那个看不见的入侵物进入,爱液就像水闸被拧开了一样争先恐后地沾湿了迪卢克的黑色短裤,而薄薄的丝袜很快也抵挡不住水流的自然运动,大腿根部也被侵染,黑色丝袜逐渐留下深色的水痕。

多年的习惯让她不会在外人面前展现出失态的一面,她强忍着不适把大衣两边往里面收了收,就这么站着下了逐客令。

“非常抱歉,格莱先生,我今天身体状态欠佳,今天的会谈就到这里吧”迪卢克把呻吟咽回嗓子里,手指还在深入,每当她觉得人的手指不应该这么长的时候,就会进到更深,如果再继续深入的话,她或许无法再保持平时应该有的姿态吧。

但是可怜的格莱先生可不知道大老板的心思,他只是个被呼之来又呼之去的小商人,竞争对手那么多,本来自己可以脱颖而出的机会就要这么打水漂了,格莱十分想要挽留,他把包里的合作计划书拿出来伸到迪卢克面前,白花花的纸张在格莱先生的动作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对现在正忍耐着莫名入侵的迪卢克来说无疑是让人分心的存在。

“求求您了,您再看看这份计划书吧,您看了绝对不会失望的。”格莱还在迪卢克忍耐的底线边缘不停试探,迪卢克强压下烦躁,让格莱放下文件,并说明他看过之后会回复,这才让格莱起身走向办公室的门口。

就在迪卢克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个看不见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了一点,迪卢克感觉全身像是被雷元素击中了一般,她直接一下腿软跌坐回沙发上,而她倒下的动静让本来碰上门把手的格莱再次转过头,这一转,算是转变了他的命运。

他看到迪卢克缩着身体在颤抖,对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她营造出来的所有气质都在这一刻被扒开,层层花瓣中间是最为诱人,最为脆弱,最为美丽的花蕊。

没有过多的身份与装饰,格莱感觉自己变成了最为原始的人类,礼节与理智从他的脑中倒退,消失在时间的洪流里,他听到一位美丽女性诱人的喘息,就像是山间的鸟鸣,细汗从亮丽的红发中流淌,划过白皙的脸颊,格莱感觉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从没敢用这种眼光看眼前的女性,他鬼迷心窍一般缓缓放下握着门把的手。

迪卢克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体内还会有如此脆弱敏感的地方。她在多年的战斗中早就摸清楚自己身体哪里最不经打,哪里最为脆弱,她战斗一往直前但也会懂得进退,即便无法避免某种伤害她也会时刻准备迎接疼痛。

先不说自己莫名其妙被侵犯的那种从心底泛出的不愉快,单就是这个侵犯者是谁,为什么对她这样做的理由也不知道。或许未知永远都是对人类最好的恐吓药,迪卢克心说不害怕是假的,从没有被人攻击过的弱点现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欺负着,让迪卢克躲也躲不了,被迫承受着如此疯狂的刺激,这一点让一直对所有事情都运筹帷幄的她十分不安。

每当手指间敲打那一处,身体就会被夺走不少力气,仿佛这个无形的手还要抢夺她抵抗欢愉的力气,她只要稍稍放松警惕身体就会占夺思维的掌控权,让她变得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肉体沉沦。

格莱走近迪卢克,他看到迪卢克的屁股下面是被淫水沾湿的昂贵沙发,空气中除了迪卢克本人的香水味,还带着一丝淫靡的气息。骚味带着一丝丝甜腻,格莱这才发现原来迪卢克夫人的冰清玉洁都是装出来的,其实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一个当着男客户的面夹着大腿发骚的小母猫。

或许迪卢克夫人是一个表面上看着对男人不敢兴趣,其实背地里养了不少小白脸的淫荡女人,但是现在就连那些人也满足不了正值欲望似火的年龄的迪卢克夫人。

不能怪格莱有这种想像,毕竟眼前只有迪卢克一个人在他面前摆出这种淫乱的姿势,就连迪卢克本人都不知道是谁在侵犯她,更何况是置身事外的格莱呢。

而在这一切之外的那个猎人,正红着眼睛看着这一切,他已经不想走出秘境了,秘境里竟然还会给他提供水和食物已经休息的地方,猎人的自我似乎已经被起初浮现的一点点负面情绪给淹没,他的手指机械地在温热的玩具里穿梭,那一点点凸起仿佛就像真实存在的一样,每当猎人一弯曲手指,就会让画面中的迪卢克夫人抖得更厉害。

猎人的不平衡心理被满足,这种满足又变成新的负面情绪,再次掀起不满足的浪潮,手指被迪卢克的花蜜泡得皱皱巴巴的,猎人看到格莱挡住了迪卢克的身体,可画面只有那一个视角,并不会带点智能的自动转动,猎人眼看格莱就要把迪卢克吃到手,他的嫉妒再次掀起狂风暴雨,他把玩具直接放在了在房间中间的圆柱上,随后狠狠地一塞……

画面那头的迪卢克直接被撕裂般的疼痛弄得跌倒在地上,她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缩在地上发抖,哪还有那个当年被称为天才的骑士模样。

格莱把头探过去,发现深色的短裤已经因为春水紧紧贴在迪卢克的屁股上,又肥又大的臀肉被勾勒出完美的弧线,弧线底下是一对肥美多汁的蚌肉,此时像是被什么撑开一样,黑色的内裤陷入那处圆圆的小口,诱惑着格莱一步步踏入深渊。

与柔软的人体器官不同,坚硬锋利的死物弄得迪卢克娇嫩又敏感的内壁泛起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谁能想到迪卢克夫人的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送给了一个完全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迪卢克觉得自己又疼又委屈,处女膜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圆柱进到了无法让人想像的深度,迪卢克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有被顶开了。

迪卢克被痛得大腿直颤,可比疼痛还要让人难熬的是那个东西不断刺激着深处脆弱的子宫口,从小腹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快要逼疯迪卢克了,她把腿缩到自己胸前,不管迪卢克身上背负多么沉重的责任和决心,不管她平时表现得有多沉着冷静,现在的她也只是一个刚经人事的20岁出头的少女,平时自慰都只是随便揉几下小豆豆就结束的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刺激的快感。

她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企图缓解这突如其来对她的入侵,可她根本躲不开,只能默默感受着可怜的花穴被在不知名秘境深处的圆柱摩擦得发红发肿。

圆柱通过猎人的上下动作无数次穿过早已被撑开的处女膜,发出啵啵的水声,遥远的秘境当中,带着圆柱的高台上堆积了不少玩具里流出的爱液,连带着她的脸上也流下了不少被刺激出来的眼泪,让她羞愧地把头缩在了自己训练多时但现在起不上什么用处的手臂当中。

格莱看了一会儿眼前的活春宫,他觉得自己因为忙着这次合作根本没心思安慰的肉棒终于像是反弹这些天的冷落一般迅速变得又硬又肿,掌握着他们小作坊命运的大老板此时正缩在地上流着水发出破碎地泣音,格莱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份逆转,他十分幸运,他将掌握眼前这个美丽女性的一切。

格莱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也随即被丢在一旁,他十分粗暴地拽起迪卢克的红发,看着迪卢克与刚刚谈生意时那种公事公办的表情完全不一样的淫荡表情。说实在的格莱感觉他眼前的女人失去气质的保护色看上去真的不像20岁,赤红的大眼睛充满水汽,眼神似乎早就已经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樱桃般的小嘴已经合不拢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清内容的呻吟,看上去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女。

格莱忽然觉得迪卢克夫人也不是那么值得尊敬了,即便她拥有让人数不清的财富,掌握着蒙德各个商业情报网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只能在一个素未谋面的男性客户面前哭着喷水。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迪卢克这样看着年幼的女性,他更喜欢成熟一点的,他觉得眼前人变淡索然无味,把人随意丢在地上,看她傲人的胸乳随着动作荡起波澜,身体的成熟特征让他性欲再次涌起。

他把迪卢克失去力气的双手高高举起,用丢在一旁的腰带捆住,不顾迪卢克微弱呻吟中的抗拒,就这么解开了她胸前的纽扣。

繁琐的外衣让格莱觉得对方就是喜欢在外面装矜持,何必这么多此一举呢。白花花的软肉像是迫不及待一样弹出,黑色的蕾丝内衣一看就是用了高级布料,设计十分贴合,蕾丝边不显得土气反而多了一丝典雅的氛围,但格莱一个根本没脱过几个女人衣服的人怎么会懂这些呢,只是觉得她内衣也这么勾人心弦,或许就是在等待被拆封的那一天展示给不同的男人观看。

格莱用手掂了掂那两团软肉的重量,或许不止格莱,许多蒙德男人都好奇这傲人的胸脯到底是什么手感有多重。而格莱的这种肆意的把玩让迪卢克感觉自己像是一件死物,她就像一个性玩具,被男人们随意对待,强大如她何时遭受过这种待遇。

黑色的内衣被解开,粉嫩的乳头在冷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由于胸乳很大,导致乳晕也比一般女性大了一圈,格莱又产生了一些过于没有根据的误会,这乳圈这么大肯定也是被别的男人吸出来的。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掐了一下这两个所谓‘不成器’的小圆点。

“唔!”疼痛夹杂着过于刺激的酥爽感冲入迪卢克的大脑,就连在秘境那头的猎人也通过玩具感受到了迪卢克猛然缩紧的花穴内壁,他看向画面发现格莱正在对迪卢克上下起手,一看这个反应就是被格莱玩爽了,玩具又抖着喷了不少水出来。

猎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把玩具从圆柱上拔下来,惯性带动深处深红色的媚肉,迪卢克感觉自己的肉穴正在恬不知耻地挽留这个入侵物,紧紧吸附着圆柱的小肉环随着圆柱的退出被带动,只听“啵”的一声,回弹到原位后突然变得空虚的肉穴回忆着巨物带来的欢愉喷出又一股清水,迪卢克直接上翻着美丽的红瞳,就这么随着格莱掐上另一个可怜乳头上的同时拱起腰喷水达到高潮。

格莱和远在秘境的猎人似乎因为信息不一样而达到了某种共识,格莱觉得迪卢克仅仅是被掐奶子就吐着舌头达到了高潮,而猎人怎么认为迪卢克是被对面那个偷吃的男客户弄得到处喷水,爱液在把玩具拔出来的瞬间都溅到猎人的脸上,这对猎人又何尝不算明晃晃的挑衅呢。

两人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达到了共同的误会,甚至达到了同步的动作。或许有些男人们看到遥不可及如同高岭之花的女性在他们面前脱下衣服甚至吐着舌头高潮时,他们就会觉得她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可以肆意释放,对他们来说反正对面都同意了,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男人们被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欲望吞没了理智,但也不会因为欲望就变得如同野兽一般凶猛,只是眼前的馅饼太甜美,他们不愿出来罢了,即便平时知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的理智并没有消失,只是被带动到别的地方去了,人的命运或许就在那一刻选择上。

格莱觉得这具身体还不完全属于自己,总是这么擅自发骚,还扔不掉之前那些淫荡的本性,既然现在属于自己,就应该听从自己的才是。

而对面的猎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想,人一旦开始得意忘形,就会失去分寸,甚至变得凶狠,格莱率先抬手,秘境的画面中只能看到格莱的背影,但看到对方抬手,猎人马上就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只听迪卢克一声痛呼,加上有些厚重的巴掌声,以及玩具又开始收缩着流水,猎人马上就猜到对面是打了迪卢克的那两团骚奶子用以训戒这个变得与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不同完全被陌生男人随意玩弄就会高潮的迪卢克夫人。

软肉被男人的手掌激起汹涌的波澜,那么小的乳头怎么能那么的敏感,比起战斗时被敌人打在身上的疼痛要疼上更多。乳尖上除了疼痛之外,来源于被手掌击打出的犹如与疼痛共舞的欢愉更是另一种折磨。

就连迪卢克自己都想唾弃自己这具迎着别人巴掌也会兴奋的身体。一切正常的生理现象,都在这种无法控制的局面下变成了谴责迪卢克内心道德与原则的利刃。

迪卢克现在光是抵挡胸前的刺痛与快感就用尽了力气,被人如此羞辱她努力咬着粉嫩的嘴唇抑制卡在喉咙里的呻吟,口红带着工业水果香和苦涩的味道折磨着她的味蕾,也在让她在清醒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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