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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1

小说:碧蓝航线 2025-08-22 15:40 5hhhhh 6660 ℃

楚科奇半岛 内陆哨所 凌晨——

几个裹着厚厚冬装的军人聚在火堆旁,其中一个男人抖着毛胡子说道。

“昨天圣彼得堡发生了地震,但学者们对此表示怀疑!”

“他又开始了。”

被打断的人不恼,反而伸手将打断自己的人拉过来,两人推搡了一阵,在同伴的哄笑声中继续,毛胡子又继续说。

“因为圣彼得堡处在非地震带上,最后经过研究,那并非是地震,而是勃列日涅夫同志佩有勋章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老天!谁来把他的嘴闭上,真是烦透了。”

“伙计,诶诶你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说的是衣服掉地上啊,不是人!”

被奇怪动静吸引走注意力的他们持枪开始警告,但对方只是摇摇晃晃了一阵就闷头摔倒在雪地里,后来经过查证,士兵的名字叫拉斯特洛维奇•苏沃洛夫,所属部队自勘察加半岛登陆战被塞壬击溃而仅剩他一人,最后逃难到楚科奇半岛。

五年后 楚科奇海军基地 凌晨——

苏沃洛从床上惊坐而起,浑身冷汗的看着眼前被踢成一团的被子,小臂处的绷带被洇湿后晕散开本就干涸了的血迹,不堪一击的门板被甘古特踹开,手里拿着几份报告丢到他脸上,长久得不到修剪而及背的白发贴在脸颊上,像极了恶鬼。

“起来,苏沃洛!看看你干的好事!”

甘古特看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前抓住他的头发就拽下床去。

“发..发生什么事了,我什么都没做..不要..啊..”

“不久前被你派出去的那一支远征小队,全军覆没,你有完没完!!!”

“那是...我革职之前派遣的,我知道...我知道错了...”

被饥饿与内伤折磨得格外削瘦的身体蜷缩在甘古特脚下,怒火更是止不住的上涌。

“当初就不该同意录取你!废物东西,拿舰娘的命当你对抗塞壬无能的藉口,当初我还觉得勇武谋划的你是智勇,气死我了,你这个废物!”

甘古特上前又补了一脚,恶狠狠踹到苏沃洛夫的肚子上,剧痛牵引着反刍从喉咙深处激起,嘴巴张开却又因为空腹而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有唾液在嘴角滑落,他无能的流着泪,嘴里颤颤巍巍的呻吟说对不起。

“我看你之前不是挺嚣张跋扈的么,现在像条狗一样。”

苏沃洛夫蜷缩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拿着散落于地面的衣物穿着,甘古特不耐烦的踩着地板,像给他的生命挂上倒计时一样,绷带已经染满了鲜血,长袖同时染上了血迹,舰娘可不管这些,她见过同伴的肢体被塞壬用炮弹杂碎的摸样,遗言还未说出口就失去体征。

“我马上好...马上就好...”

他捂着肚子一圈一拐跟在甘古特身后,被革职之后的他失去了行政权利,堂食不再有饭卡,不打工就没有钱,什么都没有....甘古特将人带到洗衣房前,转身将人推了进去,后者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光滑的地板上,纤瘦光裸的小腿被瓷砖凸起的尖角划破。

“啊...”

“别在这里鬼叫,把姑娘们的内裤都洗干净,洗不干净就把你腿打断!更别想吃饭!”

“是..是...”

舰娘们的体质特殊,扶她肉棒加上执行外勤任务的流汗让她们的分泌物剧增,内裤脱下来经常是沾满淡黄色的汗垢,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有些舰娘和他‘走得近’的更是布满精臭味,现在他只有靠帮曾经自己使唤的舰娘洗内衣裤才能讨口饭吃。

地球极北的地区寒冷刺骨,仅有单衣的他捂着腿跪坐在洗衣盆前,看那装了好几盆的内裤,至少还能接到热水,苏沃洛夫往掌心呵气,抱起洗衣粉往水盆里倒去,内裤上贴着肉棒的布料硬得出奇,就算他再如何忙碌也不会有这样的气味。

苏沃洛用指头轻轻扣弄着布料上凝固的分泌物,贴到鼻子前闻了闻,被那腥臭味弄得脑子一晕,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倒去,不知是药物作祟还是屈服得太久,那股气味让他甚至感到下体一紧,双腿夹紧的动作被晃进来的喀琅施塔得看到。

“哟,小家伙在这洗衣服呢。”

喀琅施塔得刚刚出浴只裹着一条浴巾,看到洗衣房里只有苏沃洛夫在洗内裤,盆里面的水已经被那些分泌物弄得浑浊,她走上前抬脚将水盆踢翻,同伴们的内裤就这样散落了一地,苏沃洛夫跟触电似的爬上前将那些内裤一一捡回盆子里。

“这么害怕啊~之前狐假虎威的样子可不见得哦,那来帮我也洗洗吧,拜你所赐~今天刚刚完成一项你曾经上报给军部的任务安排,呵呵~真好啊!都下台了还要我们帮你擦屁股,先前安排死亡任务还要上报。”

苏沃洛夫颤颤巍巍的捡起内裤,低头不停的说对不起,喀琅施塔得上前将他的单衣拉扯,纽扣啪啪崩裂开,将苍白纤细的身体暴露出来,喀琅施塔得舔舔唇低头去看他,视线直勾勾看着下体,浴巾之下更是‘暗藏杀机’。

“苏沃洛夫,不,应该是苏沃洛,你的名字不配拥有夫,上一次打药是什么时候。”

“我...我不知道..记不清...”

甘古特调配的注射液里有雌性激素和致幻剂,苏沃洛夫被拉下台后的身体早已不及他曾经身为男性时的半分,更有记忆力下降、失眠、噩梦等等副作用的侵扰,现在遇到哪怕是基层的北联舰娘都不敢正视她们,低着头唯唯诺诺。

“没事,这不会影响你是个草菅人命的混账,至少以前是,现在该赎罪了。”

喀琅施塔得上前掰过苏沃洛的身体,将人压在身下,他的身体与地板仅有一件单衣垫着,在暖气的加持下仍能感受到一丝冰凉,他害怕的喘着气,看着压在自己小腹上的肉棒,自己的私处不知为何已经萎缩得不像话,但无亲无故的他本就没有什么好牵挂的,身体再如何不如早些死掉,下去陪自己的弟兄们也好。

“看来最近还是缺开发了,这小肚子抖得厉害,调教好了就不用怕了。”

喀琅施塔得说着,双手掰开他的屁股,将缝隙之下略显浮肿的后穴裸露出来,吐露着清液的龟头润滑了自己,也润滑了一直顶蹭的穴口,他的头脑在告诉自己屈服会不那么折磨,但身体最深处仍在抗拒着,自己身为男人的事实。

“夹那么紧有什么用呢,你终归是人类,我们不欺负人类是因为觉得你们还有救,但至少你这个人类是没救了,懂吗?在你送出第一份死亡计划的时候,就没救了。”

“我...我知道错了...”

“没用,你该付出的代价还是不会少的。”

“不...不不要呃啊啊啊!!!!”

苏沃洛的声线中夹带一丝‘病态’的尖锐,希冀的祈求着身上人的放过,很显然随着这声尖叫,喀琅施塔得毫不在意的挺腰往穴里操进去,刚刚洗好的肉棒因为插进苏沃洛没有灌肠清洗过的穴腔而被再次弄脏。

“脏...额嗯!那里脏...”

“你一整天没吃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上的淤青是刚刚被打的吧。”

喀琅施塔得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捋开,苏沃洛的双腿被她挺腰架开而搭在小臂上,群青色的眸瞳中闪烁着巨熊般疯狂膨胀的欲望,双手直直掐着柔软的小腹用力揉捏,钝痛于两侧肌肉组织传来,疼得他惨叫出来,双腿因为挣扎而踢打着,把肉棒吃得更深入的同时还不小心踢到了喀琅施塔得的头。

“?!”

“嗯...不安分的小脚。”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沃洛就感觉到自己小腿上的划伤传来撕裂扩张的剧痛,后穴瞬间因疼而夹紧,他的双手无助挥动着,被喀琅施塔得抓着腰以插入紧贴的体位翻身压倒在地板上,屁股高高翘起,被动怼向喀琅施塔得的腰盘,肠液被长期交合而泡得‘发黑’的肉棒带出来,将喀琅施塔得的腹肌糊上白沫。

“腿...腿快抽筋了,不要啊...”

“抽筋还是疼怕了,说清楚。”

苏沃洛抖着屁股止不住的哭着,手抓着自己被沾湿的单衣呻吟求饶,突然触发了兴奋点的喀琅施塔得倾身用手勒住他的脖子,在他被缺氧折磨的同时开始‘记忆回溯’。

“五年前在勘察加半岛,你所属的陆战队在登陆的时候遭遇塞壬强袭,回收的行动影像里的作战人员都在全力反击,但有一个人却抱着枪缩在临时掩体后发抖,这个人是谁?”

她轻松的在苏沃洛耳边念叨着,挺腰用坚硬的肉棒与龟头大力碾压着他的前列腺,超额溢出的快感化作坠痛让他发出沉闷的呜咽,字字句句如重锤般砸到苏沃洛的灵魂,换来的只有肠道里无休止的抽搐收紧。

“拉斯特洛维奇•苏沃洛夫,孤儿,成年入伍,二十几岁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官。”

“呜....”

“又夹紧了,现在的你跟女人一样,屁眼操开不出一会就水润得不行。”

“不..不是...”

“你在狡辩什么,你只是个逃兵。”

咬文嚼字最严重的两个逃兵二字,弄得苏沃洛抖着身子漏出了精液,淅淅沥沥淋到单衣上,喀琅施塔得环出手指圈住他的肉茎,熟悉的触感非但没有带给他享受的快乐,只有被折磨阴部的痛苦回忆。

“对...咳咳..对不起...我对不起....”

“对不起是没有用的,你只是一个肉套。”

刺激够了的喀琅施塔得慢慢放开自己约束的精关,胀大的肉物给了苏沃洛最直接的感受,肠道内的软肉蠕动着吸紧了喀琅施塔得,他撑着手跪趴在地上,头发被一手揪在手里,穴口吃到肉棒根部,龟头传递过来的温度都已经能在上腹部感受到。

“射了!全部给我接好,之后你的身体就靠消化这个来维生吧。”

“咕呜...啊啊啊...”

得不到高潮的身体被灌满了精液,爽射之后的舰娘挺腰拔出肉棒,从根部到顶端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浆,前半边蛋袋也沾染到了些许,冒着腥臊味十足的热气,失去控制的苏沃洛向前摔倒在地上,腹部被压迫后让精液从红肿的穴口喷涌出来,盖在浸满淫水的里衣上,像抹布似的贴在苏沃洛身上。

“真不耐用,呵,至少不用担心怀上孽种。”

喀琅施塔得迈开两步上前将半软肉棒拍到苏沃洛脸上,粘稠白浆沾到他苍白的脸颊,腥臭味熏得他皱着眉毛想要多开,被抓着头发强硬的插进嘴里用口腔壁和舌头搅弄,光是气味就快要让他吐出来,更何况味觉已经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自己的肠道和舰娘的精液味。

“呕...呕噗...咳咳...不...”

“给我舔干净了,刚刚洗完澡就来这里照顾你,这算是你的荣幸,要是吐出来就把你丢到外面去和大自然拥抱,别想回来。”

“呜呜...呕嗯...嗯...”

被威胁过后的苏沃洛瞬间老实下来,舌头乖乖的卷上喀琅施塔得的肉棒,深喉从根部到冠状沟,退出来再细细舔舐马眼,那一头凌乱的白长发发加上刚刚被操完且满是欲痕的苗条肉身,口交清理的下贱动作,让人无法想象这家伙不久前还是一个男人。

把一整根肉棒舔干净就花了他将近两分钟,暂时满足的喀琅施塔得将苏沃洛的身体踢开,从自己的衣橱里重新拿出一条浴巾裹上便离开,留全身脱力的苏沃洛瘫倒在地上颤抖着喘息,直到黎明升起才被冷气关闭后的低气温冷醒。

因为他的偷懒,在甘古特再次来到洗衣房的时候,苏沃洛很自然的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依旧跪在水池旁用洗衣皂和洗衣粉搓洗着舰娘们的内裤,在甘古特靠近而掀起的风所吹拂到,苏沃洛被吓得先写摔进水池里,趁她还没开口说话前将内裤倒进水盆里最后过一次水,开出来的水已经是很冷,把他的手骨节都冻得发红,尽管已经传来刺痛,但动作仍未停歇。

“你没有按实完成任务,今天依旧没有饭吃。”

“我..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再犯...”

“你还想有多少下次,废物东西。”

“肚子真的很饿....”

甘古特注意到苏沃洛身上根本没有扣好的脏乱里衣,从他泛着红印的屁股以及大腿处看到了干涸的精斑,让整个洗衣房都回荡着淫骚臭气,便想到昨晚有人把他操了,苏沃洛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苏沃洛捂着肚子去抱衣盆,洗干净的内裤挨个挂上衣架,至此任务才算完成,但很快几小时后回来的舰娘又会留下一堆新印染上汗垢甚至是精垢的内裤,等待苏沃洛的清洗,甘古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凉透到甚至有些硬的蒸土豆,随手朝苏沃洛的头丢去,后者防备着抱住脑袋往后缩去,土豆砸到沾满血迹的绷带,牵动创口后疼得他直抽冷气。

“后厨里剩下的,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赏给你续命。”

“谢谢...十分感激...”

“谢我做什么?马上你就要被拉出去赎罪了,凌晨丢给你的那份报告,还记得不?姑娘们全部都装载好龙骨复苏了,都惦记着你呢,小母狗。”

还在颤抖着手去给土豆剥皮的苏沃洛闻言浑身一僵,干干净净的土豆掉到地板上咕噜咕噜的滚动,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但外面的常年寒冬似的低温让他此时的身体与状态去接受赎罪,怕是命都要丢出去,甘古特明显想到了他在害怕,不给任何退缩机会的用绳子套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身前拽来。

“你躲不掉的,来吧,把你的土豆捡起来,过去的时候最好吃几口,呵呵。”

“....”

苏沃洛默默蹲下身将脏掉的土豆捡起来,用衣袖擦擦后继续剥皮,带到门口时被吹来的寒风冷得快要昏厥,小腿处被划破的创口更是结起冰晶,苏沃洛忍着刺骨的寒冷和骨骼钝痛埋头啃了一口捧在手心的土豆,没有任何味道,或许是味觉失效了,也或许是土豆本来的味道早就在低温中流失,硬质口感犹如嚼蜡,为了活着又不得不咽下。

等冷到实在吃不下去时,甘古特也拖着自己来到了广场前,手中的绳子忽然收紧,颠簸一下后土豆脱手掉到雪地里,咕噜咕噜碰到自己被冻得通红的双脚,甘古特随手将束缚着苏沃洛的绳子挂到柱子上。

留他一人仅有单衣且孤零零的站在广场上,低温影响着全身让他止不住的喘息发抖,意识即将要破碎的时候,被冻得坚硬的长发忽然被大手抓住,喀嚓声传来后的瞬间,他吃痛着抬起眼皮,失焦的蓝眸随心底浮现出的惊恐而聚焦。

塔林、库尔斯克、苏维埃罗西亚、伏尔加四人分别立在自己走位,抓住自己头发的舰娘是库尔斯克,冰原雪狼的皮肤是四人中性格最火辣的,手脚并用殴打着他的身体,腰腹布满淤青,钝痛让惨叫声在冰天雪地里回荡。

塔林走上前掐住苏沃洛的脸颊,手指翻开眼皮后用指尖戳戳他的眼球,吓得苏沃洛想要扭头躲开,被罗西亚摁着脸颊用力固定,手指插进他因为恐惧而张开的嘴里,压住舌头后直直戳进喉咙,反刍瞬间涌上来,把他呛得眼睛泛白。

“母狗,被你摆了一道,去清缴那些塞壬把老娘的身体干烂,你倒好,坐在办公室里就能享受战绩红利,现在该你了。”

罗西亚一脚猛踹上苏沃洛的肚子后转身离去,伏尔加只是淡淡看了眼他就随罗西亚离开,只有库尔斯克和塔林仍饶有兴致的殴打着他,苏沃洛被那一脚踹得软倒下去,高跟鞋尖锐的鞋跟险些刺破他的小腹。

“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求饶无效,之前也有舰娘申请过调离高危区,但哪次你同意了?嗯?”

“我..懦弱...对不起....”

库尔斯克和塔林一前一后的猛踹着,尖锐鞋跟甚至在他的皮肤刺破了几个血洞,直到苏沃洛全身布满鲜血而失去意识才停下,库尔斯克好不尽兴抬起脚,沾上血的鞋尖从大腿处的血洞里拔出来,须臾几秒就干涸了血流。

“没意思,我走了。”

“走吧,喝酒去。”

失去意识的苏沃洛如同尸体那般倒在广场上,到最后还是JUUs机器人聚上来给他收拾走,再次醒过来后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苍白的天花板和自己的肤色一样,身体平平静静的躺着,大抵不是舰娘收拾自己的。

“咳咳...哈啊...”

“醒了?还以为你会冻死在外面,运气不错。”

甘古特打了个酒嗝,朝捂着肚子坐起身的苏沃洛抛来一记眼刀,吓得苏沃洛吸了口冷气,缠紧绷带的手不安交握着,直到甘古特那边传来清脆声响,很快贴近到身边,本就暴躁的脾气在酒精催化下让苏沃洛周遭的气压都低了半分。

“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很...对不起....”

苏沃洛忍着腹部的隐痛向甘古特低下身道歉,然后被抓着头发坐了起来,对上甘古特的眼睛,伏特加最浓烈的酒精味熏得他胸口发疼,甘古特随手拔掉他的吊瓶注射器,手里揣着的半瓶酒直接往他嘴里灌区。

“呜噗!呼嗯!咕....”

苏沃洛的身体无论是以前还是被药物改造的现在,都无法良好的抵抗酒精,烈酒从喉咙灌下去的液体于他而言倒不如说是液态燃气,尤其是现在空腹的状态,流淌至腹腔的时候更是快要烧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痛,双手颤抖着抓住甘古特的小臂,也只能是抓着。

甘古特心情愉悦的看着他抽搐的身体,直到半瓶伏特加全部灌进去才抓着他的头发甩会床上,苏沃洛趴在床边艰难的呕吐,手捂着肚子甚至能直观的感受到痉挛,那里的器官正艰难的抵抗着压力,以这种方式向苏沃洛抗议着,哪怕他本人也无能为力。

“身为一个出生成长在俄罗斯的人,你居然连伏特加都喝不下去,哈哈!真是废物!别告诉我你到现在都还只能喝果汁,哦不对,你连喝水都成奢求了。”

“咳咳...哈啊...哈啊...”

苏沃洛无言,对他来说无论是怒意还是嘲讽,到最后都会化成委屈积压在心底,到夜里才能在床上躲在被子里哭起来,就算是情绪也仍在逃避,他这一生都在跟‘逃’打交道,他也想过要死掉,但自杀带来的疼痛让他现有的身体十分抗拒的不敢去尝试,便又苦闷委屈的恨自己的懦弱。

“哦...光顾着喝酒差点把事忘了。”

丢下苏沃洛之后甘古特转身去桌台前开始捣鼓起某样东西,手触及柜台最里层的某个盒子时,正不安看着她的苏沃洛瞳孔骤缩,催生出的逃生欲望让他扶着床边下了床,一瘸一拐着往门口跑去,过程中被杂物绊倒而摔倒也要爬着挪过去。

甘古特心情大好,哼着歌也没有理会苏沃洛的动静,自顾自从盒子里摸出两小瓶无色的注射药剂,一对一比例直接吸进针筒里,针尖推出空气之后才转身去找苏沃洛,此时他抖着手拉下门把,早已被锁住的门是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开的枷锁,只能够抱着手惊惧的看向不断接近的甘古特,凌乱的长发披散开,混上眼泪贴在面颊上。

“不要...我不要打那个药,求求你不要...呀啊!!!”

“嗯,这可是营养液,在你辛苦的劳作之下还能保持如此瘦小的身材,我废了很大心思才给你弄来的东西,可不能浪费,把你卖掉都赚不回本。”

酒劲上头的甘古特扭着苏沃洛的身体粗暴压制于身下,有力的双手握住他的左小腿朝反方向扭去,骨折带来的剧痛让他惨叫到失声,同一时间注射剂精准的刺入颈部静脉神经,推动药剂往血流最关键的道路上打进去,顺着血管的推动,带有致幻效果的雌性激素被推上了大脑,进而涌向全身。

致幻剂效果触发的瞬间,苏沃洛的意识就剥离了身体,深深进入潜意识里,记忆中某一个片段被拆分成碎片,进而重新加工并让他经历,眼睛只是一睁一闭,耳边就传来火炮的轰鸣声,阵地被爆破所溅起的尘土,他懵懵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枪,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自己的队友被塞壬的尖刺穿透挑起。

他想举枪去反击,但自己甚至连枪的保险都忘了如何解除,只是干巴巴的扣动着扳机,眼看着那些身形魅惑却攻击性十足的塞壬,恐惧从心底升起,他害怕的丢下枪往反方向跑去,却被一根尖刺直接贯穿了双腿而往塞壬的方向拖去。

“不要...不要啊!!!!”

苏沃洛对上塞壬赤黄色的眸瞳,细软触手从护甲之下探进去,从自肚脐与嘴巴甚至时候后穴硬生生的挤进去,直到沾满了自己的整个身体,生命燃尽到最后一刻,他失焦的蓝眸看到那塞壬忽然变成了甘古特。

“你逃得掉?嗯?”

“咕...唔咕...”

清脆的骨裂声,他控制的躯体被扭断了脖子,意识来到了下一个记忆节点,军事医院里缠满绷带的自己,推门进来的医生再次变成了甘古特,只见她走上前用手按住冻疮清理后所留下的创口。

“呃!”

“你或许早该在这里就变成一具尸体,而不是日后来到军港,刻苦学习军事理论是你的谎言,复仇冲昏了你的头脑,让你在患得患失的境地里一步步草菅人命。”

在苏沃洛未有行动能力的期间,甘古特空手拉满一直注射器,径直扎向他的心脏,针尖刺破了胸前的绷带和肌肉组织后直接刺进了脏器里,注射过程带来的痛苦让他瞳孔皱缩,须臾几秒就猝死在病床上。

通过致幻剂的效果让苏沃洛在回忆里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死了两次,而且肉体都是实打实的能模拟出那些感受,当药效结束之后,他瘫倒在地板上的身体触电般抽搐着,白沫从嘴角止不住的涌出,眼睑翻白,活脱脱的一具‘尸体’。

方才溺于幻境中的苏沃洛因为挣扎而挥舞甚至踢打了四肢,让骨折的腿受到了严重的二次伤害,甘古特接骨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但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碍,他本来就跑不掉,变成瘸子以后更甚,便只是接回去后就涂抹了消肿药了事,末了还不忘上前翻开他的眼皮查看聚焦情况,对上那颗漂亮的蓝眸时,恶劣的想法从心底浮现。

她抽出随身携带的猎刀,刃尖直直对着苏沃洛的眼球,正当快要刺下的间隙,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她平静的扭头看去,发觉契卡洛夫回来找资料,刚好遇到了这一幕,没有任何意见的她越过两人去翻找资料,还不忘吐槽。

“又在‘治疗’?这次要动眼睛了?”

“我想把他弄瞎,可惜了这漂亮的眼睛,长在这种人渣身上。”

“呵,老天爷本就不公,反正你也不信这种,不想让肉套变丑的话,试试这个。”

契卡洛夫随手丢来一支激光笔,甘古特知道这玩意的作用。

“功率很大?”

“对舰娘没事,他的话,抗不过三秒。”

“嗯,好东西。”

契卡洛夫离开后,甘古特翻开苏沃洛的右眼用激光笔直直射去,三秒后关闭再查看就发现瞳孔聚散的程度要明显区别于左眼,她满意的收起激光笔并清洗掉苏沃洛嘴里的秽物,过后便单手提起他的身体往食堂走去。

苏沃洛会在抵达食堂后不久醒来,到时候又会是一个‘全新’的自己,这是甘古特施用‘药理治疗’当中最兴奋的环节,此时正是用餐低谷期,餐厅没有任何人在,她随手将苏沃洛轻盈的身体丢到椅子上,自己则转身径直走向后厨。

当她端着餐盘从厨房走来时,苏沃洛所在的那边刚好传来碰撞的声音,循声望去就看见他捂着眼睛艰难的试图从地上爬起来,随手将餐盘丢到一边,甘古特抬脚顶着他的肚子将人翻过来,对上他因为器官失能而无措哭泣的脸。

“告诉我,梦里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呃!我的眼睛...好疼..”

“爬起来,现在你还不是残废,别让我说第二次。”

苏沃洛苏醒过来的瞬间就失去了方才梦里的所有画面,只有身体仍有莫名其妙的幻痛一直在折磨他的神经,右眼失明后连带着另一边也弱化了几分,以至于让自己行动不便的左腿勾住椅子腿而摔倒。

好在自己的双手无碍,能撑着地板慢慢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坐上椅子,甘古特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微笑,他不敢与之对视,赶忙低下头不安的攥着手,左脚节奏紊乱的抽动着,一切都被甘古特看在眼里,她轻松的说着。

“吃饭吧,老娘今天心情好。”

“谢谢...谢谢您....”

餐碟里装了一份冒着热气的罗宋汤,勺子颤颤巍巍的搅动了一番,居然有几粒厚切牛肉,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随即又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甘古特,见对方没动静之后赶紧埋头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勺子碰撞餐碟的叩叩声回荡在两人之间。

直到牙齿咬破了牛肉,从里面爆发出的奇怪粘液带着腥臊味,察觉到异样的苏沃洛浑身一僵,甘古特突然笑了起来,日常使用完他的身体后都会用试管接住从后穴里涌出的精液,混合了肠液和浓烈腥臊味的液体很明显就被注射了这些看起‘奖励’的厚切牛肉。

“好吃吗?”

“唔...好...好吃...谢谢您..”

甘古特笑着抬起脚,鞋尖顶到他的阴囊上。

“呜!”

“继续吃,等有人来了,你就翘着屁股等着被轮奸致死吧。”

苏沃洛被顶着生疼的下体和嘴里回荡的腥臊精臭,将那碗罗宋汤全部吃完,捧起净空的餐碟毕恭毕敬放到甘古特面前,后者起身抓着他的手将人带走离开,苏沃洛以为自己又要接受惩罚,一圈一拐的腿脚止不住的‘打颤’。

“老实点,去医护室体检,过几天回俄罗斯开年会。”

“好..好的...”

甘古特将苏沃洛拽进医护室的体检处,双手麻利扯掉他身上单薄的衣服,最后赤裸站在灯光之下,他的身体被翻着趴到墙上,甘古特掰开他的屁股,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分开了软嫩的菊穴,内里泛着粉色的肉壁,指尖扣在上面逐渐用力。

苏沃洛逐渐承受不住敏感的侵袭,腰盘也在逐渐下压,屁股像求欢的母狗那样怼向甘古特,结果被嫌弃的抽了一巴掌,整个人都往前缩了缩,拔出手指后贴近鼻子闻了闻,没有洗过的肠道里有精液的骚味。

“看起来没有病,但就是又骚又臭。”

“对..对不起...”

“我不在乎这些,现在去身高计量那边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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