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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N-18 枫成凤 莲与义,2

小说: 2025-08-22 15:40 5hhhhh 9040 ℃

  两人叙旧了好一会,吕泰和才好奇的提问道,他顺着二弟的手指方向看去,发现门外果真站着一个高大如野熊的汉子,其实如此体型惊人的猛人,他早就看见了,只是故意要让白枫涯介绍一番。

  

  “多谢这位义士相助,不然我二弟如今肯定生死未知,不知义士该怎么称呼?”

  

  “肠山季常青,吾自幼于断肠山跟随师傅习武,如今出山就是要跟随白将军这类仁德之士荡平天下不公。”

  

  “好好好,果然是胸怀天下的好汉,那你就作为我军中先锋大将,你看如何?”

  

  “那自然是多谢吕城主好意了。”

  

  这般身姿雄健之人,多是喜怒形于色的莽汉,吕泰和一眼就看出来季常青对他有很大意见,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内心不禁疑惑起来。

  

  该不会是四弟想夺权自己当家做主吧?

  

  但不可能啊,四弟根本就没这能力和性子。

  

  看四弟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呢?

  

  吕泰和思索了一会,便让人设下酒宴,亲自只招待季常青,白枫涯,白子义和吴秋莲等人,待宴会中酒过三巡,五人气氛一片融洽时,他开始了言语试探。

  

  发现这高大汉子眼神里不仅对他有敌意,居然连看那吴秋莲都面带嫌弃,着实是与常人不一样,要知道这可是随着义军闯出名头,自身也随之出名的美貌才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竟然连这种女人都会嫌弃?

  

  “看来此人不能重用,先试试看本事如何,要是徒有其表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军队领袖,吕泰和最忌讳的就是管理层不和,这样子的后果就是必定会出现争功内耗,兄弟阋墙等不利于集团的事情。

  

  “对了,听四弟说我看常青将军膂力过人,能够做到去柳叶者百步而射之百发百中,可否到军中展示一番。”

  

  “可以,随便取把弓来便是,就算是天上飞过的凤凰,我也照样给你射下来。”

  

  “好好好,来人,取弓箭给这位勇士。”

  

  吕泰和一声令下,手下一会儿就取来弓箭交给季常青,五人移步到兵营中,此时二将军曹哲和三将军马鹏举正好都在练兵,见四弟白枫涯过来,连忙故意大喝一声,让手下更加认真演练,好在好久没见面的白枫涯面前表现一番。

  

  “大哥。”

  

  “大哥。”

  

  “嗯,你们也来看看吧,这位就是救下了四弟的义士,有箭无虚发的本事,你们瞧好了。”

  

  吕泰和点了点头,带着二弟三弟一块来到射箭靶场,只见季常青弯弓搭箭一气呵成,箭矢闪电般没入五十步外的靶心,就算不是适合自己体型用的尺寸,依旧用得炉火纯青,轻轻一个后跳再搭箭一射,一百步外的靶子也手到擒来。

  

  光是这两下,就已经让吴秋莲和白子义发自真心的夸赞起来了,但是季常青见那曹哲和马鹏举略有不服,就找了一块像兕的石头,取出一支利箭一箭击之,此箭力大无比,箭杆射进石头中,只有箭羽露在外面。

  

  “再来!再来!再来!”

  

  酒助心境,每次射出的箭矢就跟有灵性一般,不离靶心半分,季常青的射术精湛震惊到了军中所有人,唯独吕泰和心中惴惴不安,当着众人面命人叫来衣匠和铁匠,让人专门为其专门定制衣物甲胄。

  

  一副爱惜人才的表现,也让不少士兵蠢蠢欲动想要露一手,虽然比不过那粗眉大汉,但还是比不少普通士卒强的。

  

  “常青大哥真是天上武曲星下凡,那曹马二将看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不错,我师傅乃是前朝军中第一神射手,后隐居山林将技艺尽数教给于我,寻常人初见理应是这般表现。”

  

  “那这样的话,诶诶,常青大哥且慢,你十七岁未有婚配,不若在江吴地界里早点寻个江南女子成亲?”

  

  等事情结束,所有人散去的时候,白子义偷偷摸摸找到季常青,眉眼间满是讨好之色,其实刚才酒会时,他早已摸清楚了这无知汉子的心思性格,一身武力超乎寻常的强大,还对娘亲不冷不热。

  

  而上月矮山中,对方对父亲如此殷勤,想必……嘿嘿嘿~

  

  论察言观色,推理人心,这天义玄武军中白子义要说第二,那就没人敢说第一,跟季常青的怪物般魁梧身体天赋一样,他不单单天生对人心学问方面敏感,更在早期纨绔生活中不断磨炼,只是平日厌恶打仗没心思使用。

  

  “成亲?不是我说谎,什么女子能承受得住我的折腾?”

  

  “嗯嗯,说的也是,但百闻不如一见,要不择日我们结伴试试?”

  

  “不了,我喜欢已经成过婚的美人,青楼女子就算了。”

  

  正如白子义所想,这季常青怕不是在深山里和师傅待成木头了,由于长久时间没和女子接触,求偶条件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只要貌美如花,不论男女都可以,而救下自己父亲后,瞧见白枫涯十分俊秀,定是对其上下其手搞不好甚至已经偷偷强奸过,如此才会喜欢已经成家的成熟娚美人,毕竟人孤单久了,别说像女人的男人了,可能连牲畜都觉清秀。

  

  “没什么好奇怪的,那这样一来我可将消息告知杨甑尘,再制造些误会,让常青大哥改投吴王麾下,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远离这些世俗琐事了。”

  

  白子义摸了摸下巴并不存在的胡子,跟季常青告别后,他回到府中差人去青楼点了两名风韵犹存的美人进入家中,一边淫乐一边把身下美人幻想成自己最想亲近的一个对象。

  

  那对象名声赫赫,号称学富五车的不栉进士,哪怕放在男诗人群体里,文采也出类拔萃。

  

  那对象姿容秀丽,在刚刚出席酒宴时,一副姿态真是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

  

  眉毛尖长中间上翘有弧度,好似飞羽,眼睛双瞳剪水,像秋水一样清澈明亮,凹凸有致的身姿与青色华美锦衣相搭,比在盛开时期的鲜艳荷花还要美丽。

  

  “既然常青大哥有那喜好男生女相俏丽人夫的龙阳之癖,我要是成人之美,岂不是太对不起母亲?既然如此,不如再让我伴随母亲身边左右,也好解决母亲大人的需求。”

  

  在白花花的肉体间沉沦,白子义一只手各抓丰乳肥臀,玩的不亦乐乎,半个时辰过后,等发泄了四五次,腰间肾气不足的时候才作罢,完事之后他神清气爽提笔写下一封密信,打算之后的日子里开始苦练武艺,准备施行计划。

  

  计划的名字叫『一箭双雕』,这不是利用常青大哥,是利用白枫涯那个傻子。

  

  父亲啊,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扭曲我意志的代价!

  

  白子义脑海里闪过对父亲的仇恨和可怜情绪,而白枫涯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亲儿子的背叛,沉浸在和妻子吴秋莲温存中,他一边用白皙阳具抽插着妻子的小穴一边和妻子激情热吻,发泄许久未出的性欲。

  

  “秋莲,我,咳咳……”

  

  “怎么了,枫涯?”

  

  “没事,可能身体还没好吧。”

  

  做着做着,白枫涯咳嗽了一声,精关因为这一下直接失守射了出来,成婚后两人只有白子义一子,不知道是谁的原因,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射的不够多。

  

  “秋莲,多来几次吧。”

  

  “好,都依你。”

  

  看着突然兴趣上来的丈夫,吴秋莲笑了一下,然后抱住丈夫,下身的小穴饥渴缠住肉棒,二人再度拥吻。

  

  ……

  

  半个月后,安顿下来的白枫涯领兵进攻东闽国,已经脱胎换骨的天义玄武军屡战屡胜,完全没有当时被梁军追成丧家之犬的样子了,儿子白子义更是虎父无犬子,带着季常青先登陷阵,组成了有名的先锋营。

  

  无论有什么事情,先锋营一定是最先冲在前面的,而且还必定能成功,让白枫涯的战术布置非常轻松。

  

  一日,在他们负责区域的最后一个攻城战胜利后,白子义招呼父亲来喝酒,三人久违的坐在了一起聚会,一杯接着一杯,白枫涯头一次喝这么多酒,当他头晕乎乎的要倒地时,季常青接住了他。

  

  强壮雄性身上的酒味打乱了他的注意力,胜寻常男人十倍百倍的雄性荷尔蒙在慢慢包围他,让白枫涯下意识脸红起来,一个结实的强壮胸膛,还有有力的双臂,常青小弟那晚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之后就交给你了,常青大哥,请原谅我的擅自决定,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这就让父亲醒过来。“

  

  “不,你做的很好,我以后一定多多保障白公子你的安全,我一直在等这样的机会,谢谢你。”

  

  “……”

  

  儿子和季常青,两个人在说什么?

  

  他听见儿子白子义对季常青说了些什么,由于太小声醉酒的他几乎听不见,不过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因为随着下人和儿子的离开,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浮现。

  

  等四周没人以后,白枫涯后知后觉站起来想离开,可是被季常青拦在了面前,大手还抵在了裆部上下摸来摸去,隔着布料的摩擦感十分刺激,不过是对于女人来说。

  

  但令人诧异的是,随着季常青对他爱抚的次数变多,白枫涯也感觉到了瘙痒的酥麻感觉,跟女人一样兴奋了起来,下身直接凸起。

  

  嘶呋——嘶呋——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在男人爱抚的刺激下,白皙“阴蒂”勃起了,虽说按照阴蒂的标准来说有些粗长。

  

  “停下,哦♡……快给我,哦♡……停下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饭菜里加了亿点媚药。”

  

  “什么?!啊♡……不要再摸了,为什么你和子义没事?”

  

  “因为我锻炼到可以无视任何削弱我的东西了,而白子义,他早就服用了解药,你就好好享受吧,这种西域进口媚药能够持续整整一日。”

  

  一日或一日♡?

  

  季常青的话让白枫涯一惊,但在媚药刺激下,也让他浮想翩翩,看着对方赤裸的上半身,未曾见过的厚实肌肉摸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以最卑微方式跪地臣服,另一边的私处在大手的揉搓下,白皙阴茎终是抵抗不住流下了发情的透明“口水”。

  

  原来强烈功效的媚药早早沉淀许久,白枫涯心里叫苦又叫爽,唯独不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做。

  

  将军的身份,丈夫的身份,男人的身份,这些都拉不住欲望了,那晚激活了他身体的雌性之处,今天媚药还要把内心的雌放大不少,白枫涯已经慢慢堕落,所以就算现在停止,他也去没法当一个正常人了。

  

  “是你儿子找上我的,本来我还在想用一个正当的方式,可惜。”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这是借口,要是不想做就快点离开,唔♡……”

  

  “可恶,白将军我对你不薄吧,我救了你,连积蓄都花光了,连这些都不能满足我吗?”

  

  听见白枫涯这样不识抬举,季常青恼火的回答道,直接把身前美人夫剥了个精光扔到了床上,自己也赤裸上阵,粗长阳物直挺挺打在了那张俏脸上,暗红色龟头对着鼻孔戳来戳去,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放在平时,这么荒谬的事情白枫涯肯定早就暴跳如雷了,可现在他让媚药一激,肉棒周围的汗味和雄汁味道只能让小美人兴奋勃起然后去舔去迎合,下身的白皙阳具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仿佛随风摇摆的狗尾巴。

  

  情欲已经屏蔽了内心的抵触,白枫涯心中只有羞涩和迷离了,两颊红晕弥漫,眼睛只晓得去瞧屋里唯一的男人季常青,同时张嘴慢慢去吮吸去亲吻横在自己面前的粗长阳物,那坚硬肉棍的口感也是自己头一遭去品尝。

  

  说起来自己的阳具妻子还没含过呢……

  

  “嗞噜♡……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呋嗞……”

  

  “哈哈哈,很好很好,白将军你记住了,在我面前以后你就叫白凤雅,不许跟外人提起,知道了就握着它拍打自己的舌头。”

  

  “啪♡…啪♡…啪♡…啪♡………”

  

  “识时务,真是一个听话的俏丽人夫,凤雅你得好好感谢我,你知道白子义有多少次在我面前抱怨你吗?本来你该死的,多亏我总是盯着你。”

  

  可恶的背叛者,自己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大义灭亲!

  

  一个凶狠的想法转瞬即逝,因为现在的白凤雅短暂忘记了自身男性身份,女性是不能想这些的,所以她继续横着身体抓住这根比自己小臂还长的粗壮鸡巴继续口交,几乎是难以想象的重量,再见到季常青之前,她根本不会想过有人性器竟然能长这么大,五根手指头并拢了都没这么粗。

  

  明明嘴巴吞下已经很勉强了,但爆发式增长的淫念使得她拼命往嘴巴里面塞,吸舔干净上面的一切污垢,与重度昏迷不同,白凤雅表情疯狂中带着一丝狰狞,她能感受到痛苦,但是痛苦也带着她极乐升天,跟供宝贝一样不肯吐出,色欲形成另一个无形的自己正拉着他一起升天。

  

  直到对面男人强壮身体里储存的精液大股大股射进她身体里,打上名为下流低贱奴隶的渐变粉色印记,能够侍奉男人才是雌性幸福的理念会透支白凤雅未来的大部分念头。

  

  “白将军?白将军?没反应吗,你现在还恨我吗?”

  

  “咕啊♡……啊呀啊♡……嘶唔♡……嘶唔♡……”

  

  不是与性相关的言语,白凤雅自动过滤掉了,她继续来回抚弄面前巨根,口中嗦舔肉棒,哪怕肚子里沉甸甸,精液混杂烈酒混在一起,她好想吐。

  

  “看来已经彻底沦为了口交奴隶,那我就顺便把后穴也一锅端了吧。”

  

  “啊♡?哈啊♡……哈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啊♡…啊♡……全部♡~填满了♡~”

  

  拽住白凤雅的脚踝一把拉近下半身,季常青终于如愿以偿,两只大手钳住美人夫将军的结实大腿,这是特意保留的男性特征之一,因为只有这样才会结实耐玩,不会去变胖的显腿粗,破坏美感。

  

  紧接着,沾满淫嘴口水的粗长阳物塞入了白凤雅的窄小后穴,美人夫将军的下身早已湿漉漉,后穴无比鲜嫩可口,硕大龟头笔直进入,季常青把雌堕性奴压在身下疯狂打桩,粗长阳物变成木杵。

  

  一般是用来捣鼓舂米打药的“木棒”,现在一下下捣碎了白凤雅对性爱的矜持和保守,好叫她事后也要记得自己雌堕性奴身份,不再压抑着自己。

  

  “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明白没!”

  

  “哈啊♡~哈啊♡~哈啊♡~”

  

  啪♡!

  

  臀部遭受击打,白凤雅神经绷紧随后舒展,美足本能的乱伸,下身白皙肉虫浇出了第一波精液。

  

  “好,好啊♡,明白了……啊♡……啊♡……我是你的白夫人,满意了吧♡……快干我,快干我,齁喔♡……啊♡……啊♡………”

  

  “嗯,刚好你这根阳物也没意思,一见我的兄弟出来了,就不敢充血,和你一样胆小如鼠,以后我要看见它抬头,就给我打它明白吗?”

  

  “是是是,郎君说的对,呵啊♡~好棒,呼♡……我白凤雅不做男人了,以后我的后门郎君想什么时候干♡…哈♡……就什么时候唔唔唔♡!”

  

  发言还没发完,白凤雅就被季常青抱起来堵上嘴巴了,无所谓之前有没有口交过,好似只要是淫堕人夫性奴的小嘴,那就是永远都干净的一样,五根白葱般脚趾蜷缩,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和骚尻被男人下体撞击的下流交媾声音。

  

  她就这样被男人粗暴的干着,硕大雄根钻开她的粉嫩菊蕾,男人一下下抽送阳具肏弄她的花芯。

  

  等到第二天,负责洗漱的侍女走了进来。

  

  中午的阳光十分刺眼,白枫涯被逼着起床,当她裸着白皙身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昨晚的回忆似潮水涌来。

  

  这名被追杀了三个月都没哭的将军,发觉自己被男人强奸后,整个人崩溃的哭了出来,尤其是当白子义拿出裹小脚的东西来时,她直接半晕半醒倒在床边。

  

  嘴里更是呢喃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嘿嘿~

  

  她当然可以不活,只要白凤雅还活在就行。

  

  ……

  

  公元910年,随着最后一个节度使投靠大梁,昔日神圣大唐帝国的核心要地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晋梁魏商周汉楚等十五个国家,每个国家都要和两个甚至更多的国家在边境上摩拳擦掌。

  

  无论是野心家还是保守之辈,无不被动或主动的穷兵黩武,以面对从未有过的天下乱局。

  

  幸运的是吴王在各方诸侯里算是强大的一方,依靠海贸能够和海外国家接触,拥有丰富资源和财富的杨甑尘已经是朱晸最大的敌人之一,仅次于晋。

  

  在杨甑尘还未统一江南之地时,他就南下出兵过,结果那次铩羽而归,两万人被对方以三千之众杀退,现在即将整合吴地还有天义玄武军投靠增加的名望,一旦专心发展民生,那么麻烦可就大了。

  

  自己即将面对北边晋和南边吴的两面夹击,如何是好啊?

  

  “子明和兴绪也没有办法吗?”

  

  朱晸在书房来走来走去,焦躁的思考着,他后悔第一个称帝了,就在他不知道是战是和时,一道密信送到了他的手中,打开来一看,说是杨甑尘与天义玄武军发生矛盾,解决了闽越两国后,杨居然想卸磨杀驴,打散玄武军士兵。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不出三日,又一封密信飞鸽紧急传书到朱晸面前,好不容易统一的江东地区,居然开始了同室操戈,彼此之间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这时候要是不趁火打劫一下,那就是对不起自己的智商。

  

  “点兵!点兵!命庞谷立刻带人给我狠狠的冲击杨甑尘边关!杀他个血流成河!”

  

  朱晸兴奋的握着密信,握着上天天赐给他的礼物,这是大梁痛败对手的好机会。

  

  与此同时另一边。

  

  建武城不远处,原本是友军的杨甑尘士兵部队整齐的驻扎在建武河不远处,一银甲小将策马来到城门口开始叫阵,年轻的脸上有好几道刀疤为他增添了不少杀气,手中长枪捅死了越国十名武将。

  

  被东越军称之为凶罗十,真名叫罗飞勇,在吴地争夺战后期,只要东越军队看见他的旗帜,就会躲着走,现在他来到玄武军众人面前叫阵,看上去不死不休的样子,让城墙上不少将士不敢下去。

  

  本以为吴地统一之后能够加官进爵,结果没过几天,杨甑尘觉得吕泰和功高震主,以往的小争议瞬间放大数倍,这下又要回到以前刀尖舔血的日子了。

  

  “一群两面三刀的无胆废物,还不速速下来受死!”

  

  “大哥,让我来会会他。”

  

  罗飞勇在城墙下骂着,吕泰和面色难看,随着决裂,杨甑尘放出了早就准备捏好的政治黑料,让他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不断削弱,曹哲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双手抱拳,随后不顾众人劝阻出城斗武。

  

  只见两军阵前,两人乒乒乓乓打了十来回合,那罗飞勇不愧凶罗十之名,一手铁枪使得出神入化,在一次冲锋中找到破绽,捅伤了曹哲的右腿,不过曹哲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趁对方收枪空档,反手一刀划伤敌人手臂。

  

  双方各有负伤,为了自己性命着想,再拼了三招后各自退回自己军中修养,然而过了片刻,营帐中又走出一个使用大戟的黑胡子大汉来到城门下,意思不言而喻,地头蛇和强龙相比,拼人才拼资源,无论是哪方面都拼不过的。

  

  只要用各种方式去消磨硬骨头,那么这块骨头等哪天生出裂缝,就是它的死期。

  

  “我乃惊雷将军孟阳,贼将可敢下来一战!”

  

  “几位兄弟不要再去了,让常青将军去吧。”

  

  见又有人来斗将,吕泰和考虑再三,还是让季常青去了,虽然这样一来会彻底打响对方的名气,但生死存亡的大浪面前,必须要底牌尽出了。

  

  随着城门再度打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极度魁梧壮汉策马跑了出来,那粗眉黑脸汉子连盔甲都没穿,就这么随意的来到战场上,吓得孟阳心里一惊。

  

  不会是高手吧?

  

  砰!

  

  啪!

  

  “猜对了,还真他妈是高手!”

  

  一下,只用了一下。

  

  狼牙棒就打飞了他的兵器,孟阳神色慌张想要驱马逃跑,但是季常青哪能如他所愿,直接扔出狼牙棒,一棒把对方打倒在地,然后下马上前补刀,补完刀还不算,还要鞭尸,当剁饺子馅一样暴打尸体。

  

  如此打击士气的行为杨甑尘军中将士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很快又一员猛将出来被季常青爆头,然后被割下脑袋当成尿壶,一根软软的巨无霸阳具抖了出来,当众人面甩出一道终极膀胱剑。

  

  此举引发了杨甑尘军的众怒,只是当地上再度多上三具尸体后就没有人愤怒了,只有漫天的箭矢,可季常青早有料到,见好就收回城了。

  

  建武城当天晚上——

  

  等庆功宴结束后,没事就喜欢来套近乎的白子义又又又又找到了季常青,两人来往关系密切在玄武军中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因此也没人觉得奇怪。

  

  只有受伤的曹哲看着身旁消失不见的白枫涯有些好奇。

  

  “奇怪,难道是四弟不胜酒力,早早退去了?”

  

  事情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不过这是原因之一。

  

  另一件事情是……

  

  “诶♡~哈♡~呼呼♡~好棒,后穴爽死了♡~”

  

  “小骚货,最近有没有和那女人上床啊。”

  

  “没有,根本硬不起来啦,都怪夫君你。”

  

  “怪我?那就怪我咯,只要凤雅你开心就好。”

  

  人妖将军白凤雅身着百鸟花笼裙,裙摆往上撩,撅着屁股被季常青干的满面春色,言语间的调戏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稀松平常之事,不仅嘴巴大开下身的洞也大开,肠液裹着阳具后穴自发湿润,与女人小穴无异。

  

  尤其是白天好夫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猛将气势,看得她胯下一硬,原本只对女人勃起的阳物,现在却变成了一根必须被同性刺激才能充血的雌堕废根,平日里想自娱自乐都不行。

  

  不过白凤雅没有想到,正有事找她的妻子吴秋莲恰好撞见了这一幕,隔着一门之差,跟丈夫从北到南,一路漂泊受苦,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她居然遇见了这种事情。

  

  怪不得丈夫对夫妻房事没兴趣,原来已经被调教成雌堕人夫性奴了吗,吴秋莲面色难看,她自诩什么都会一点,但唯独这件事自己解决不了。

  

  听听,屋里喊的是人话吗?

  

  “真不知道你这幅骚样让秋莲姐看见了,她会不会伤心欲绝啊,穿女装化女妆,说话方式如女人,真美丽,好吸引我啊。”

  

  “不可能,她如果发现我就好好安慰她,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姐妹嘛,而且我都这样了她怎么认出来。”

  

  由于进进出出的时间长了,白凤雅样貌自然是变化颇大,一张脸蛋妖娆性感,毫无之前的俊秀美感,估计是被季常青浓精滋润的太久,性情转为深度淫乱,样貌也随之变化,相由心生诚不欺她。

  

  还有身体的变化,解开胸口缠住巨乳的绷带,一对玄武军众将士妻子看了都要自卑的肥大淫乳跳了出来,原本的粉色乳晕变成了紫黑色,还能挤出滴滴可口微甜的雌人夫母乳,这两个东西晃来晃去,与丈夫季常青身下的硕大卵袋一齐晃动。

  

  一旁的吴秋莲心看得都麻木了,眼睁睁看见自家丈夫笑着被干到了失禁,尿水浇湿了一大片地板,白皙软物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就算无论软硬都不及季常青小弟半分,但和常人比较,软着时尺寸都是一般人不及,阳气充血后本该会更大。

  

  现在呢,难怪美人丈夫已经完全阳痿了,无论怎么含弄都没法舒展,面对自己的小穴只能用手和舌头。

  

  “那要是我在秋莲姐姐面前干你怎么样?她还会想和你做好姐妹吗?”

  

  “不要啊,这样她会生气的,我已经背叛她了,我不想她伤心流泪。”

  

  “天哪,夫君他居然,会是这个样子,是我的错?还是常青小弟的错?”

  

  “小弟?哈哈,常青大哥的小弟可不小,他用大弟干父亲的时候,白凤雅那个阳痿骚货硬都不敢硬。”

  

  “子义?你为什么要骂枫涯,他不是你父亲吗,还有听你言语,应该是早就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里面的声音下流到仿佛身在青楼里,破门漏洞能看见那根雄伟阳具和粉嫩菊蕾,吴秋莲作为旁观观众,秀脸早已是面红耳赤,但尽管都这样了,听见儿子白子义的声音时,立马就反应过来,板着一副脸,冷若寒霜的低声质问到。

  

  “告诉母亲你?有用吗?没用,一次都没用,我说父亲别去掺和起义,你无动于衷,我说我不想当兵,你无动于衷,现在好了吧!家破人亡,爷爷奶奶惨死梁军铁蹄下,你宠爱的侍女被扒光轮奸斩首,你对一切将要到来的坏事都漠不关心,母亲大人你说你管到什么!什么是你想管的?”

  

  母亲吴秋莲要脸皮,顾及自己面子,所以只敢小声,白子义可不会这么仁慈,自己的父母在军事和文学方面或许有不错天赋,但目光实在太过短浅,一步步把自己逼到今天这地步,丢人的反而是父亲母亲她们自己啊!

  

  现在没闹大,算是自己心地善良了,不然直接让常青大哥当着众人面前玩弄白凤雅,对方绝对都会点头答应。

  

  至于父亲?

  

  怕不是原地高潮呻吟尖叫吧,呵呵。

  

  “你!你!气死我了!你给我跪下!”

  

  “住口,你才要给我跪下!吴秋莲!看我的西域进口媚药!”

  

  面对儿子的咆哮声,吴秋莲怔住了,从没想过在自己面前只做乖宝宝的儿子居然会如此叛逆,而她的失态,正好给了白子义机会,只见他神色扭曲的张手撒出一包粉末,正是白枫涯变成白凤雅的罪魁祸首。

  

  在无人院落里要是中招就任人宰割了,好在吴秋莲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重点是她怀里一直有把匕首,趁儿子没防备出其不意下直接划伤了白子义的眼睛。

  

  女子的清白最为重要,更别说身为人母了,而当反抗的对象是自己儿子时,事情就更加复杂了,吴秋莲好想自杀,她觉得整件事犹如淫魔作祟的一场荒谬之梦。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吴秋莲握着匕首愣在原地,屋内的两人听见动静后,连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再打开房门。

  

  呲嗯呲——

  

  陈旧木门的老旧零件摩擦声着实刺耳,吴秋莲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她耳边一痛,像有人在拿手指直接戳进耳朵里一样剧痛,回头一看居然是两条虫子从季常青手中钻出来伸进了自己耳朵里,要是不蠕动身体,还以为两根白色面条。

  

  “啊…这又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秋莲忍不住颤抖道。

  

  “什么什么?”

  

  季常青一脸懵逼,他可不打女人,没想到白子义如此废物,居然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

  

  “我觉得可能是媚药粉末剂量太大了……”

  

  白凤雅看着妻子因为门开了而放开了呼吸,一下子就知道这是媚药吸入过多的症状。

  

  简单点说,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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