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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己,神罚,1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5680 ℃

影向山,鸣神大社——

早春的清风携带着冬末的微寒徐徐而来,如精灵般欢快地穿行于高耸的鸟居与屋敷之间,带来些许微凉的同时也裹挟了阵阵樱花的清香。一片花瓣随风而落,似是迷路的孩子,想找寻回家的路,却被那不解风情的风儿吹的越来越远。当它终于挣脱了风的托持后,却发现自己早已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最终在空中轻缓地打着旋儿,垂直地落下。

“滴答…”

伴随着神社旁装满水的惊鹿触碰到水面,那片小巧玲珑的雏樱竟巧合地落入神樱下的一碗清酒中。杯中淡粉色的酒液瞬间荡开数圈小小的涟漪,随后又恢复平静,空留花瓣在微冷的酒液中缓缓浮沉。

神樱树下,一位有着粉色狐耳的巫女跪坐在木桌旁,如瀑般的粉色长发在末端被随意束起,自然地垂落在腰间。一身精致合身的巫女服在跪坐地姿态下勾勒出饱满圆润的臀部,而在那臀儿之下,则是一双套着纯白足袋的玉足。一只纤细的素手自红白相间的振袖中伸出,轻握着瓷碗,缓缓摇动着。一双摄人心魂的淡紫色眼眸兴致缺缺地看着另一只手中的书卷,好看的秀眉微微蹙着。

美人,落樱,佳酿,这本应是极美的景致却因为那时不时传来的叹息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声叹息从那神樱下的巫女口中传来,她将还未看完的书本放在木桌上,樱唇轻启,抿了一口手中的清酒。随后将目光望向了远处耸立的天守阁,思绪也飘回到了几日前她那好友来看望她时的情景……

“呦,也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竟能让将军大人屈尊来我这鸣神大社。让我猜猜看,是想要新的小说了吗?”和室内的灯笼中已经燃烧一宿的灯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一圈圈光晕温柔地洒在这位来访者的脸上,描摹出的却是一张冰冷淡漠的俏脸。精致的面颊上,一双柳眉微皱着,似是不满眼前之人的懈怠。

“呼~不管怎么说也来的太早了吧,这太阳才刚刚升起来…就这么着急吗?”不同于平日较为正式的衣装,巫女此时身披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衣襟松散,裸露出大片的雪白,全然不顾形象地倚靠在桌旁,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面前这位当今稻妻的统治者。

淡漠的目光只维持了半刻,来访者便侧过头去将眼神从那雪白躯体上移开。已经略微染上红晕的脸颊无声地诉说着眼前巫女那就连神明也无法抵御的魅态。檀口微微开合,说出的却是那不含丝毫威慑,略显无奈的话语。

“不早了,神子。已经到卯时了,怎么说你也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如今这番姿态若是被外人看去成何体统?”

“这里又没有外人…呵呵,不说笑了,你这么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将松散的衣袍系好,遮挡住那迷人的春色。随后收起了那副娇媚动人的姿态,素手轻抬,为客人斟满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茶,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与从容。这一刻的姿态也为那抹在脸颊上从没有褪去的妖魅笑容附上了一丝神性。

“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帮忙,如果能再给我提些意见就再好不过了…”刚将微红的面颊转至正常的位置,在这句话说完后,又将其低低地垂下。

“……”看着面前友人的这幅姿态,神子罕见的将那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将夹杂着好奇,担忧与不解并存的复杂眼神投向了木桌对面。

“是关于先前眼狩令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在当时我的确是做错了很多……如今虽然在尽力补救,但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缓慢地将头抬起,声音由犹豫逐渐转为坚定,直视着神子投来的复杂眼神。

“那你想怎么做呢,影?”听到友人的话语后,神子小小地呼出一口气,随后投向对面的眼神中担忧与不解逐渐转为好奇,略带玩味地打量着这位思想与见识都停留在数百年前的友人。

“犯了错,就该罚。无论是谁都一样。若是抱有侥幸心理,心便不再净,从今以后的武艺便再难有所突破。在成为雷电将军以前,我只是一介影武者,所以我想便按照旧时的军规对我,对雷电影进行一场处罚。但细节方面我拿捏不准,需要询问一下神子的意见。”终于将困扰之事全盘托出,影松了一口气,随后将飘着热气的花茶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感受着一缕淡淡的花香弥漫在口齿之间。唇角下意识地扬起,露出一抹笑容。

“旧军规啊…对待做出错误选择的将领无非就是公开杖责,责打程度与附加刑法则根据错误的具体情况而定。影的话…我实在不清楚该如何界定。而且公开惩戒将军,会不会有些…”看着面前友人脸上浮现的犹如小孩子吃到喜爱糖果时一般的娇憨笑容,神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无妨,我已经考虑好了。在如今的稻妻,将军的选择是不会错,也不能错的。接受惩罚的是雷电影,而非雷电将军。所以这次的处罚只能在私下,而非公开惩戒。至于程度,就按照最重的来好了。有关施刑人方面,神子有什么建议吗?”将已见底的茶杯放回到桌上,随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对面。

“既要熟悉整场事件的经过,又不能是稻妻当局的人的话,似乎只有那一位人选了吧……”八重神子一瞬间便想到了合适的人选,随后疑惑地望向影。

“这种只有一种选项的选择题怎么会来询问我的意见?难道说…”

当她瞧见影那略微闪躲的眼神和不知是否是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红润的脸颊后,问题的答案就昭然若揭了。

“呦~我的将军大人啊,难道是因为要被打屁股太过丢人不好意思亲自去和旅行者说,所以想要让我当个说客吗?真是可爱呢…”当初曾在一瞬间显现出的神性在这句话说完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加掩饰地娇笑声从神子口中传出。随后似乎觉得此举不雅,便用那玉手轻掩樱唇,但依旧止不住那银铃般的笑声。

“神——子——”被毫不掩饰地拆穿后,影那本就在烛光映照下带着轻微红晕的脸颊颜色更深了几分,略显湿润的瞳孔瞪着那口无遮拦的妖狐。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思想还停留在数百年前的影完全没想到这等不雅的词汇会从好友的口中不加任何修饰地传出。

“你真的想好了吗,影?若是按照最重的程度来的话,即使是你也未必受得了哦,毕竟惩罚的部位,可就不仅限于臀部表面了。虽然你在武艺方面确实登峰造极,但在挨打受罚这方面……”或许是笑够了,神子又恢复了淡雅从容,素手接过茶杯再度将其斟满,缓缓推到对面。随后单手撑着木桌,稍微偏侧过头,眼神瞟向影那隐于紫色和服之中浑圆饱满的臀儿。

“这便不劳你来费心了,你只需要帮我把话带到便可,相信旅行者会愿意帮这个忙的。”影将双眸紧闭,不再去理会那有如实质般的放肆目光。但白皙脸颊上犹如冬日里的寒梅一般浮现的红晕则表明着她的内心并不像表现出的一样平静。

“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反正被打哭了也与我无关……”

“你…总而言之,这件事就拜托你了,这几日我会切断与人偶将军的同步,以防在受罚时影响到她。受罚时的刑具我会准备好,届时让旅行者直接来一心净土便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雷鸣,紫色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檀木桌的对面仅剩一只冒着热气的茶杯。

“唉,连声招呼也不打便走了吗?茶还没喝完呢,真是浪费…”神子缓缓撑起身子走到木桌对面,将那依旧冒着热气的茶杯拿起,借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看到了那茶杯之上沾到的秀气唇印。神子用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唇瓣,红着脸将檀口对准那抹唇印的位置,一饮而尽……

“影这家伙…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不过这次似乎不是坏事呢。”神子的目光从天守阁处收回,唇角微微上扬,将已然见底的瓷碗再度斟满。随后将目光投向面前的神樱,淡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透过这棵古树望见了旧时的好友。

“真,她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在改变自己了哦,若是你能看见也一定会欣慰的吧。所以请一定要守护好她,也守护好如今的稻妻……”

手中瓷碗轻斜,淡粉色的佳酿沿着碗口流下,浇灌在神樱前的土地上,酒液缓缓渗入大地之下,空留一片水渍以及几片巧合之下落入碗中的残樱。

“八重宫司大人,旅行者已经到了,您看是不是该…”随着缓步走来的年轻巫女将低垂的脑袋缓缓抬起,她那明亮的双眸也渐渐变得朦胧,失神地眼眸中倒映着在神樱下伴随着樱花翩翩起舞的神子,玉手轻掩檀口,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叮铃…叮铃…”

“山头云,天上月。云月有殊,光影无别……”

神樱树下,巫女手持神乐铃,粉色长发随风轻舞,如同神女在此刻谪落凡尘。粉色的花瓣如精灵般围绕在她周身,伴随着她的身姿轻快地跳动。她此时眼眸微闭,纤纤玉手轻捻神乐铃,声随人动,铃随手动,没有其他伴奏,有的只是她手中的神乐铃以及她口中清唱的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词曲。

年轻的小巫女痴痴地望着这犹如神话画本中所描绘的画面一般的景象,竟产生了想要膜拜的念头。但现实终究不是画本,起舞之人也并非云上不食烟火的神明,注意到来人的神子将长阖的眼眸睁开一条缝隙,停下了那尚未完成的舞蹈。将那如同会说话的眼眸望向来人。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见他。”素手一挥,那神乐铃便化为一道紫光钻入了宽大的振袖中,莲步轻移来到还在楞楞的望着她的小巫女面前,微笑着替她理了理衣襟,稍微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轻轻道:

“还愣着做什么?去帮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说罢还对其耳边轻呼出一口气,看着小巫女红着脸垂着头的样子,不由得又娇笑几声,向着前院走去,空留小巫女一人呆呆地望着神樱树下散落一地的樱花瓣。

几日后,天守阁——

“来了?呵,她已经在里面等你了。”察觉到来人后,和室内居坐于正位的将军睁开了紧闭的双眸,随后瞳孔不微可察的一缩,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这里没什么变化呢,我们在里面…会影响到你吗?”金发旅者在台前站定,打量着四周,出言询问道。

“不会,不过容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一直…都这么闲吗?”缓步走到旅者身旁,略带好奇地打量着这位与她有过数次交手的金发女性。

“呼…那得看找我帮忙的人是谁了,将军什么时候也会关心旁人的闲事了?”还没等到回复,旅者便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等缓过神再次睁开双眼后,所见到的便是那名为“一心净土”的奇异空间。

在这里,时间的流逝似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没有坚实的磐岩,自由的清风,有的只有近乎无限的空间和间歇传来的雷鸣。一抹紫色的倩影乖巧地跪坐地上,双目闭合,绝美的脸颊上看不出一丝外露的情绪。

“影,我来赴约了。”金发旅者走到影的面前,手作怪般的在她紧闭的眸前晃了晃,似在测试她是否真的在入定。

“呼…你来了,神子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感谢你能满足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在这件事上,你确实是最佳人选。”将双眸微微张开,散发着淡紫色的瞳孔注释着来人,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最近过得如何?听说你在离开稻妻后就去了须弥,怎么样,还顺利吗?有没有遇到像我一样的…呃,暴君?抱歉,我对璃月文化的了解仅停留在百年前,不太明白这个词用的对不对…”略显笨拙地语句从那恬静的人儿口中说出,她向来不善言辞,但独在面对“她”时,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

“还好,须弥和稻妻环境差别挺大的,我和你慢慢说……”一时间,那本古井无波的净土中也染上了尘世间的喧嚣,旅者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般,不断向影描述着外面世界的新奇。而影只是安静地听着,嘴角时刻都挂着一抹微笑。两人就像是久为谋面的好友一般,一位倾诉,一位作为倾诉的对象。樱花飞旋在她们周围,轻啄着她们的脸颊…

“总而言之,有时间你一定要去一次。”

“嗯。会有这么一天的…”自旅者开始描述后,这是影说的唯一一句话。随后她玉手一挥,这片空荡的空间中就多出了几样格格不入的物品。

“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语闭,在对面旅者那略显震惊的瞳孔下,轻俯下身,将头低低垂下,额间的碎发遮挡住了微红的面庞,却遮挡不住传来的话语。

“拜托了,旅行者,请,请给予我,给予雷电影一次难忘的惩罚。”

“呼…既然你依旧没有改变接受惩罚想法的话,我知道了,那我们从什么开始?”旅者慌忙站起,避开了来自于影的行礼。随后走上前去将摆出土下座的影轻轻扶起。

“按你的意愿就好,神子应当与你说过惩罚的标准和程度…寻常的刑具无法对我造成伤害,这些…这些都是我最近改造过的。至于用哪些,你来决定便好。”面色羞红地说完,便再也不敢看旅者的表情,将头低低地垂下。亲口介绍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比她想的要羞耻的多。虽然这些天在制作刑具时已经不断地在进行心理建设,但等真正要进行处罚时,思想极为保守的她还是不免有些心慌。

“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察觉到身旁之人的紧张,旅者不由得感到新奇。素手轻拍那紫色和服下紧绷的臀儿,毫不意外地察觉到了对面那一瞬的颤抖。正欲将其拉到自己腿上,却意外的受到了阻碍。

“请稍等片刻…”影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摆袖口,面前便多了三只精致的玉碗。长呼一口气,面颊上那抹潮红便尽数褪去。拿起第一只玉碗,抬头望向空中,眼眸微闭,唇瓣微微开合,犹如为远赴边疆的战士送行的君王一般威严的话语便从檀口中传出:

“第一杯,敬守护稻妻出征的将士们,你们的勇敢与忠诚,我感受到了。”

“第二杯,敬反抗军的将士们,你们的智慧与果敢,也毫无保留地传达到了我的面前。”

“第三杯,为稻妻所有因战争受苦的民众,是我辜负了你们的期待…你们的痛苦与挣扎,我看到了。”

旅者面容复杂地望向那抹紫色的倩影,在这一刻,那掌管雷霆的神明犹如虔诚的信徒一般,向着不知名的地方默默为已逝之人祈祷着。她玩闹的心态也如同那被倩影饮下的三杯酒一样缓缓消散了。影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这是一场严肃的惩罚,她作为被选中的施刑人也应当严肃处理。

“我们开始吧。”收起那三只玉碗,转过头去迎向那略带复杂的目光。影顺从地走到她面前,轻俯下身,趴在此刻旅者那略显僵硬的腿上。将手背到身后,撩起和服的下摆,示意自己已做好准备。

隔着一层亵裤抚摸着那饱满圆润的臀儿,感受其上传来的微微颤抖,旅者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手举向半空后,迅速挥下。

“啪”

清脆的声音在掌心接触臀瓣时响起,影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但二人都清楚这不是因为痛感。隔着那柔软的布料抚摸着紧绷的臀儿,待它恢复柔软后,下一记掌掴也随之到来。

“啪”

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并不着急给眼前的圆润上色,旅者打的极为耐心。每一记掌掴后都是长达数秒的抚慰。随后手臂举起,达到合适高度后再次挥落……但力度以及每次责打后抚慰的时间却在缓慢地发生变化。

影面色红润地趴在旅者的腿上,身后传来的阵阵酥麻感不断挑逗着她的神经。她清楚的知道眼下不过是热身,是为了让她尽快适应身后那羞人之处被触碰时的感觉。这么做的成效是显著的,随着责打数目的增加,她身体的颤抖逐渐消失不见。但施刑人不清楚的是,在这近乎于“爱抚”的惩罚下,虽然影的内心不断告诫自己这场体罚的严肃性,但身后那私密之处被人触碰时所带来的奇异感觉是神明也无法抵御的,那位于腿心的娇嫩的之处传来的阵阵黏腻感让她不得不加紧双腿,祈求着这“难熬”的热身阶段能快些过去…

“呼…”察觉到腿上之人已经适应了责打后,旅者呼出一口气,准备结束第一阶段的惩罚。缓缓褪下那最后一层布料,露出了娇嫩白皙的臀儿。虽然并不奢望刚才的掌掴能给这位神明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但在看到依旧白皙,找不出一丝瑕疵的玉臀后她还是不免有种挫败感。

“看来只能再多花一些热身了。”略微思考过后,旅者并没有去挑选影准备的那些刑具,而是取出了一柄闪烁着紫光的光滑木尺。将它压在那白皙的翘臀上微微摩挲着,似是找寻到了合适的位置后快速抬起,又迅速挥落。

“啪!”

携带着紫光的木尺夹杂着劲风落向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臀儿上,所发出的响声是掌心无法比拟的。木尺在接触到臀瓣后被迅速抬起,在看到那臀瓣上浮现的一抹微红后,旅者悄悄松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力道后再次抽落。

“呜…”影的贝齿轻咬唇瓣,静静地忍受着身后那没有丝毫停顿的连续责打,与刚才不同,此时的她确实在这木尺之下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感。这让她不禁有些痴了,朦胧的双眸直视前方,虽然已经过去了太久,但从那柄木尺上传来的熟悉触感依旧能令她回忆起往年被真按在腿上教训时的场景。百年前的记忆再次浮现,不过此时将她按在腿上的不再是那个和自己有着同样容颜的她了。身后责打之人并非神明,虽有那柄木尺,但能发挥的力道属实有限。影在受到痛责后也由最初的惊吓逐渐转变为渴求,似乎不满足于那和记忆中相差过大的力道,她想要更多,更重的责打……

并没有察觉腿上之人内心的想法,旅者依旧不间断的用木尺抽向那已然染上淡粉色的臀儿。携带着紫色光晕的木尺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残影,不断落向那乖巧翘起的臀瓣,带出一声声的脆响。察觉到腿上之人轻微地扭动,旅者的脸上也慢慢浮现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红晕,感受着那娇躯轻轻地摩擦,她不禁将并拢的双腿再度收紧了一些,木尺挥落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大,似是想快点结束这略显旖旎的热身环节。

“啪!”

随着一记明显加重力道的抽打过后,旅者放下了手中的木尺,掌心轻抚上那夹杂着抽打后余温的粉色臀儿。轻拍两下示意后,便将影从腿上搀扶起来,走向那早已准备好的长凳。

“那柄木尺,是神子给你的?”走到长凳旁,影便顺从地趴了上去,看着旅者细心地将自己双腿与双手用柔软的棉麻固定好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尺子曾给她带来过数次难忘的记忆,但在真消失后便再也寻不到了,现在想来,被那妖狐带走的可能性倒是极大。

“嗯…她说,我说不定会用的上。”将影的身体固定在那刑凳上后,旅者又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个软垫,将之塞到她的小腹下,让那将要受罚的臀儿处于身体的最高处。处理好将要受罚的人后,旅者便转身去寻那合适的刑具。

“谢谢…”

“这有什么可谢的?先说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旅者最终选择了一根木质的长杖,暗红色的木杖厚约寸余,看不出是和材质所致,掂量在手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它那沉重的分量。

“那是应该的…”说罢,感受着和服被再次掀起,她那染上红晕的白皙臀瓣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时,影便将脸埋向长凳上,轻嗅着从那木凳上传来的梦见木的香气,缓缓平复着内心那抹悸动。

“要开始了。”用手中刑杖那扁平的一头轻拍了几下那微微颤抖的臀肉后,缓缓将之举起,越过头顶后又将其迅速挥落。

“啪——”

“啊!”一阵略显沉闷的声音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影那没有收敛住的呼痛声,并没有着急挥落下一板,扁平的木板带着自身的重量继续压在受刑者的臀部上,感受着臀肉沿着木板传来的颤抖逐渐平息后,旅者才将其再次抬起。没有粉色的过度,一道深红色的肿痕突兀地现于那白皙的臀瓣之上,如白雪中的一支寒梅一般刺眼,惹人怜惜。

似是没有料到这刑杖的威力,旅者斟酌了一番后便将其再次举起,只不过此次抬起的高度相较于上次略低了一些,后又将其迅速挥下。木板夹杂着风声再次落向那颤抖着的臀瓣。

“啪——”

“呜…”影紧咬住唇瓣,强行咽下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呼痛声,就连她也不曾想到过经由她手制作出的刑具威力会如此可怕,那在改造时亲手注入其中的雷元素力在接触到臀瓣时瞬间便爆发出来,如惊雷般刺激着她臀部表面的神经,让其对于痛觉更为敏锐。

“轰隆——”

每当木板夹杂着风声抽落向臀瓣时变会传来一阵低沉的雷鸣,似是在替那受刑之人发出痛呼,也似乎预示着神罚的降临。只不过蕴含神罚之力的木板抽向的却是那神明本身。

“啪——”

并没有在意周身那间歇般响起的雷鸣,木板依旧精准的落在影那已经变得分外鲜艳臀瓣上,炸裂般的脆响再度伴随着雷声响起,遭到木板打击的那片已经隆起肿痕的臀肉肉眼可见的再度凹陷下去。依旧是待她消化完疼痛后才缓慢抬起。除却第一次责打后降低了刑杖抬起的高度,其余每一下责打时的高度都与上一次平齐,没有因为眼前那已经隆起数道肿痕的臀部放水,每一下责打带来的痛苦都被毫无保留地印在了受罚之人的臀上。

二十板过后,旅者将那刑杖缓缓放下,轻轻按压着已经遍布肿痕的臀肉,影感受着那如同被花瓣啄吻般温柔地抚摸,已经有些麻木的臀儿也渐渐地恢复了知觉。按压过一阵后,旅者走到了影面前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花茶放到了她的唇边,缓慢地喂着她喝下。

“这也是神子准备的?”入口的花茶沿着喉咙顺流而下,淡淡的花香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也让她的心再度平静了下来。

“嗯,她说你会用的上的…”

“呵,那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一定要去好好谢谢她。”看了一眼将准备好的茶具摆放在她面前的旅者后,轻笑了一声。

“如果影依然坚持责罚自己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嗯,请继续吧。”

“啪——”

没有丝毫放水,旅者手中的刑杖夹杂着风声再度抽向了那经过片刻休息后格外敏感的臀瓣。带来一声脆响的同时依旧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待木板抬起后,肿痕交错的部位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紫色。

“呜…”感受着身后再次传来的如同被毒蛇撕咬一般的疼痛,影依旧紧咬住唇瓣,努力维护着那身为一方神明的尊严。但湿润的眼眶中闪烁的点点泪光则随着那刑杖的下落渐渐凝聚了起来。

一板接着一板,沉重的刑杖毫无怜惜地落向那颤抖着的臀瓣,每一下沉重的责打都会让影那已经肿起的臀肉上再度肿起几分,深红色的肿痕也在渐渐向着紫色转变。影的娇躯在此番责打下也不似原先那般乖巧,伴随着刑杖的下落本能地扭动着。她作为神明的尊严在这一下一下的板子中渐渐地消融了。凝聚而成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木凳之上。腥甜的味道自口中蔓延开来,冲淡了那抹淡淡的茶香。

“啪——”

“啊…”可能是刑杖砸落在臀腿间娇嫩之处的肿痕带来的疼痛太过尖锐,影还是没能将那抹痛呼与口中的腥甜一起咽回腹中。但还未等消化完这抹难挨的疼痛,便再度被新一轮疼痛肆虐。她再度紧咬住唇瓣,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充斥口腔。紧握玉手,感受着指甲缓缓刺进掌心,抬起头忍耐着这过于严厉的刑罚。看着那受刑之人高昂的头颅和那传于耳中的过于粗重的呼吸,旅者握住刑杖的手微微颤抖了,但还是依旧将它举到半空中后再毫不留情地挥下,为那已经布满紫痕的臀肉一次次地加深着颜色。

三十板过后,旅者再度放下手中的刑杖,轻抚着那饱受摧残的紫肿的臀儿,这一次连按压都不敢,旅者只是轻轻触碰着那肿胀的臀肉,指尖每划过一道肿痕便能感受到那抹娇躯传来的阵阵颤抖。再度斟满一杯花茶来到了影的面前。慢慢地喂其喝下。

“谢谢,我的样子很难看吧。抱歉,我其实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幅模样的。”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仅靠一杯花茶只能驱散那萦绕与口中的血腥味,却滋润不了依旧干涸的喉咙。

“影,还要继续吗…”略显颤抖的声音从旅者的口中传出,她低垂着头,不去看影那被湿润的眼眶和被血染红的唇。

“请继续吧,杖责理应还有一轮的,不是吗?我虽然对如今的刑罚不是很了解,但过去军中的任何一项刑罚我都记得很清楚。”

“好…我知道了。”颤抖地说完后,旅者便再度起身拿起了刑杖,没有着急挥落而是转头望向影那埋于长凳上的螓首。

“别咬着嘴了,疼就哭出来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好…”正欲咬紧唇瓣的影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反应过来在刚才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望向自己后,脑中快速思考着。

“是察觉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了吗?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沉闷的雷鸣声伴随着刑杖地下落再度响彻在净土中,预示着新一轮惩罚再次开始,只不过这次其中还夹杂着一阵尖锐的呼痛声。当第一下刑杖划破空气落到影那布满紫痕的臀瓣上时,她那略显凄厉惨叫便没有丝毫阻碍地自口中传出,但很快就被再度响彻的雷鸣声淹没。

旅者微微颤抖地将手中的刑杖一次次举起,又一次次落下,每一下责打都伴随着受刑之人惨叫,臀部也在这一次次的责打下如痉挛一般抽搐着,但她依旧控制着身为武者的本能,强行压制着扭动幅度越来越大的娇躯,将那臀儿乖巧地摆在受刑的位置。

随着责打的继续,那受刑的臀上紫色逐渐加重,与未收刑的白皙玉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那纯白宣纸上的一滴墨渍,显得格外扎眼。之前紧握的玉手也缓缓张开,抓向那木凳边缘,将已被指甲刺破流出的鲜红血液涂抹在那凳腿之上。

似是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旅者的每一杖落下后都没有丝毫的停留便再次抬起。一杖接着一杖,影那口中无法压抑的喊叫声也从最开始的凄厉转变为无力。淡紫色的瞳孔也在一次次的责打下渐渐变得黯淡,身为武者的知觉不断向她传递着危险的信息,但她依旧凭借着那已经残破的意志力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

“啪——”

在第三十板过后,影如同虚脱般将螓首垂下,彻底卸下了紧绷着自己的力道,瘫软在了长凳之上。旅者连忙扔下刑杖跑上前去,将她的脑袋抱在自己怀中,眼泪不受控制地低落在怀中之人那被汗液浸湿的紫色长发中。

“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哽咽的话语从那金发旅者口中传出,随后便想要去解开影被捆绑住的双手。

“还没有,杖责结束后,应当还有别的惩罚吧。神子没于你说吗?”影抬起头,略显黯淡的瞳孔注视着那布满泪水的脸庞,沙哑的声音从那干裂的口中传出。

“没…只有杖责,其余的事我不知道。”将脑袋像旁边侧去,固执的伸手去解那已被被勒出肿痕的玉手。

“神子,这是命令。惩罚还未结束。”虽然嗓音依旧沙哑,但那夹杂着威严语气的话语还是传递到了那“旅者”耳中。

“你…你说什么?”

“做你该做的事,神子。继续吧”说罢影便继续趴在长凳之上,已经被解开的双手依旧固执地抓在凳腿之上。静静等待着那“附加刑”的到来。

“我…我知道了”虽然相貌没变,但口中传出的声音已变回了自己的音色。神子从那刑具刑具中取出一根细长的藤条。缓缓走到了影的身后,将影被并拢绑起的腿慢慢分开绑向长凳两边,轻轻分开那深紫色的浑圆,露出了隐藏与其中那微微开合的穴口。

“嗖——啪——”

“啊!”藤条夹杂着风声落在那臀缝间的嫩肉之上,传来一声较为沉闷的响声。随之带来的刺痛也完整的传递到了受刑之人脑中。虽然神子已经放轻了力道,但击打在那羞人之处上的剧烈疼痛还是在一瞬间就淹没了那仅存的意志力,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丝力气也随着这声惨叫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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