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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黯淡时,2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3730 ℃

不愿再看自己这副渴求的模样,阿周那想要把眼睛闭上。

“不准闭眼,你要是闭眼我就抱着这个样子的你去见贡蒂王后。”迦尔纳的威胁使得阿周那战战兢兢地睁开眼,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能结束?她快要崩溃了。

“你知道粗话里这个地方叫什么吗?”迦尔纳空出一只手,手指在阿周那的肉穴附近打着圈,示意着自己问题的具体导向。

“不,不知道......”阿周那靠在迦尔纳身上放弃了抵抗。她虽然在男人堆里长大,但是因为兄弟们的保护她对男女交欢的事了解仅限于基础,加上自己本身也不热衷于此,她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太了解。

“粗话里这叫屄,”迦尔纳见阿周那一脸放弃抵抗的样子,心中反而不快起来,手指开始在穴口附近戳弄起来,“不要分心,我再问你一次,这里叫什么?”

“恩......叫屄。”像是在回答自己,又像是在呻吟,迦尔纳暂且放过阿周那,不过听到她的确通过自己的引导说出粗话,或许引诱阿周那说出淫语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的叫屌,”身下的性器因为男人的话还抖动了一下仿佛在展现着自己硕大,“男女交合可以叫交媾或者媾合。”

“......知道了。”阿周那因为穴口被手指戳弄的快感而意识涣散,看着镜子中动情的两个人身体愈发躁动,可是迦尔纳的手指只在外围徘徊,一点都没有进去的意思。

“说给我听听,我的那处叫什么?”迦尔纳见阿周那神情迷离,想要再进一步。

“屌......”阿周那难耐地扭动身体,“进去......”

阿周那的热情让迦尔纳吃了一惊,轻笑出声,含住女人的耳垂,轻咬舔舐:“你喜欢奎师那是不是?”

“不是,”耳朵传来的湿热感使得阿周那缩了缩脖子,身下也因为刺激跟着收缩,“我只是仰慕他.....”

迦尔纳听到阿周那的回答还有些不相信,问道:“那我一提到他的名字你就紧张?”

“我不知道......”

迦尔纳对阿周那的回答并不满意,手指一下猛地刺入小穴搅动:“奎师那知道他的仰慕者在我身下求欢吗?”

“呜——”快感来得快而猛烈,阿周那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绷着的身子像是往迦尔纳怀里贴,“慢......慢一点......”

“回答我,我就慢点。”

“他...他不知道......”阿周那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愉悦,“我真的不是喜欢他啊啊啊——”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入穴,拇指还不断按压着敏感的阴蒂,穴肉不断收缩、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半透明的淫水不断从指缝低落。

“你在向谁求欢?”

“迦尔纳......”

“不对,”手指蓦地停下,阿周那亲吻着阿周那的脖子,“我是你的什么?”

阿周那脑海里浮现出母亲的耳环,可是身下的空虚让她忍不住主动抬起屁股去蹭迦尔纳的手指:“哥哥......?”

“对,我的妹妹。”

阿周那的回答让迦尔纳很满意,时机合适了。

让阿周那半趴在地毯上,男人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性器轻蹭着湿热又艳情的穴口,准备让两人一同步入愉悦的天堂。

“阿周那,求我,求我我就进入你。”

湿热饥渴的下身被滚烫的性器轻蹭着,阿周那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脑海中闪过之前迦尔纳逼迫自己说过的淫语,阿周那断断续续地开口:“求你...求你插入...我的小穴里......”

无法再忍耐,迦尔纳低下头去吻阿周那,手抚上发肿的乳肉,然后挺身埋入诱惑自己已久的肉穴。

“啊——!”混沌已久的脑袋因为男人的侵入突然清醒,阿周那无法抑制自己的尖叫,空虚太久的穴肉被充满,每处肉皱都得到宠爱,加上刚才手指的刺激,女人马上痉挛着泄了身。

软肉比刚刚进入时还用力地挤压和吮吸这性器,加上淫水对肉棒的冲刷,迦尔纳知道阿周那又去了,手掐着女人的腰更是用力的挺进。

“呜...啊......”刚刚泄了还一抽一抽的花穴又被男人大力地抽插着,阿周那除了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紧,又湿又热......”迦尔纳感叹着今天阿周那的身体,比平时湿热紧致得多,如果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话......

“慢……慢一点……”迦尔纳的攻势比平时猛烈的多,阿周那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弄坏了,今天太多次高潮她快要承受不住。

“啊啊......”平时冷静淡漠的男人此刻也开始不能自持,肉穴越绞越紧。这让迦尔纳想进入更深的地方。

“放松一些,让我到里面去。”迦尔纳减缓自己的下身的攻势,拍了拍阿周那的屁股,又揉了揉垂下的嫩乳,想让女人放松。

“好......”阿周那被肏得不知南北,她不知道迦尔纳所说的“里面”是什么,只是听从他的话,努力让自己放松,可身下的肉穴始终无法放松,越想放松,就下意识地夹得越紧。

穴肉越来越紧,迦尔纳甚至连抽插都很困难,每次想抽出来都感觉有无数的肉壁在阻碍他,夹得舒服又让他头脑发胀:“再放松一点,阿周那。”

“恩恩……”阿周那被肏弄得已经没有力气回应迦尔纳,只能由着他来。

在循序渐进地抽插中,迦尔纳渐渐感觉阿周那的身体里的另一个嘴已经打开,他的龟头有被另一张嘴含住的感觉,他成功了!

女人的身体第一次向男人全然的打开,这让迦尔纳激动不已。

阿周那感觉身体变得不对劲起来,下腹传来的快感比今天其他时候都要猛烈的多,甚至有种顶到内脏的不适感,可是身体又在主动迎合这惊人的快慰。

“再打开一点,让我全部进去!”低吼间,迦尔纳已经把自己的性器全部硬挤进另一张小嘴,同时被两张嘴夹着的快感让他想要释放全部。

手掐住阿周那的下巴,迦尔纳急迫地吻上去,逼迫她承受自己的就要失控的欲望,同时身下的肉茎深顶几下,浓稠又滚烫的白浊全部射进阿周那的宫内。

身体被注入一阵热流,猛地冲刷子宫的每一处,阿周那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高潮,整个身体都痉挛着,原本还勉强撑着的身体直直往下掉,快感的潮浪已经把自己吞噬,尸骨无存。

迦尔纳闭着眼把脸贴在阿周那的颈窝,感受着被裹紧的销魂滋味。偶尔动一下埋在肉穴里的阴茎,软肉还是紧紧地抓着肉棒,一点不想让自己离开。

许久,享受够温热紧湿的肉穴,男人控制住再来一次的想法终于把还硬挺着的性器从紧实的肉穴里抽出。

今晚彻底品尝阿周那的甜美以后,迦尔纳决定不能让其他人知晓这种滋味。

把失去意识的阿周那抱回床上,迦尔纳仔细地看着被自己疼爱过后的女人。

赤裸的身体有着一层薄汗,胸口,脖颈都是自己啃咬的齿痕和红肿,下身最为可怜,浊白的精液和半透明的淫液形成的黏腻糊在整个阴户,完全辨认不出刚刚诱人的入口在哪。

“阿周那......”迦尔纳在阿周那身边躺下,手指划过她紧闭的双眼,精致的鼻子,紧抿的嘴唇。

她是自己一生的宿敌,最痛恨的仇人,同时也是自己的妹妹,被命运偏爱的孩子,而自己是受尽磨难、含垢忍辱的弃子。

弃子对于受到偏爱的孩子总是带有嫉妒,仇恨,甚至是一点点迷恋,即使他本人意识不到。

阿周那见到贡蒂王后的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

在迦尔纳的书房里,阿周那和贡蒂王后确认了迦尔纳的出身,他并没有说谎。

临别前,贡蒂王后向一直沉默着的迦尔纳请求要他照顾好阿周那,男人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送走贡蒂王后后,迦尔纳马上去了一趟难敌的行宫。

“我想要阿周那的归属权。”

“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得到难敌肯定的回答,迦尔纳满意地与他碰杯。

入夜,阿周那坐在窗边回忆着白天和母亲的对话。

通过母亲的疏导,阿周那对迦尔纳放下了大半的戒心和恨意,之前的不快也好,胁迫也好,阿周那都当作是自己替母亲偿还的因果。

阿周那想好了退路,迦尔纳这个人就算不像大哥他们那样好,但是出于血亲的关系,大概他也不会为难自己。

房门被人打开,阿周那知道是迦尔纳便没有回头。

不知迦尔纳还有什么事?

“阿周那。”迦尔纳唤阿周那的名字。

回头,阿周那对上几乎是贴着自己站立的迦尔纳的眼睛。

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情欲,一瞬间阿周那明白自己身处地狱。

身体比意识更快的行动,阿周那的手刚撑住窗台正要往下跳,迦尔纳早就料到她的抵抗,动作极快,一个用力就抓住阿周那的手还把她揽进怀里,两个人紧紧贴着。

“如果般度王知道我和你诞下般度族的后代,他一定非常高兴。”

当阿周那表露出对自己的抗拒和再次出逃的想法时,迦尔纳选择把她关进地牢。

虽然如此,但这次迦尔纳显然是给足贡蒂王后面子——他有在好好地履行诺言,照顾母亲最爱的孩子。

相比上次,这次阿周那的饮食正常供应,时间到了仆人就会出现伺候她的洗漱、休息。时不时迦尔纳还会拿着外邦进贡的奇珍异宝出现在阿周那面前。

迦尔纳甚至没派任何人看守阿周那,任她在地牢里自由活动,甚至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逃出地牢,回到兄弟们的身边。

可是阿周那没有离开,她明白,迦尔纳在赌,赌自己会不会违背誓言,赌持国战胜般度的机会。

母亲来过以后,迦尔纳目光中的黑暗就愈发浓厚。

阿周那在迦尔纳的眼中看过般度族最坏的结局——母子反目,手足相残,般度所有的心血都将拱手让于持国。

如果严格按照正法,迦尔纳才是般度的领袖,他愿意的话,般度五子都要为他所用,般度的一切都是他的。

可当前阿周那觉得迦尔纳并没有这种心思,他还是一心忠于持国。

阿周那知道自己面对持国不能动摇,但现在她迷失了。

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般度,可是迦尔纳的真实身份让自己无法面对——他是自己的兄长,也是对自己百般折磨的施暴者,对般度的不利者。

阿周那现在多么希望奎师那能出现,能引导自己做出选择,让自己走出迷雾。

迷茫与挫折感,阿周那第一次体会到这些词语的真实含义——身不由己,进退两难,道德正法,这些都折磨着自己。

自己曾是犯下什么滔天过错吗?不然诸神为何要让这样的命运降临自己身上?但凡迦尔纳真是持国的一员,都将死于自己手中无数次。

目前看来,迦尔纳赌对了,阿周那没有出逃,甚至都没有对自己表示不满。与此同时,迦尔纳发现阿周那生的意志开始变得薄弱——她不再规律的饮食,对自己身体的洁净也毫不上心,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当自己提出要把甘狄拔还给她时,她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其他回应。最让迦尔纳不安的是,阿周那生病时也拒绝大夫的治疗,坚持自愈。

迦尔纳以“人质不能死”的借口强迫阿周那维持基本的饮食和身体健康,阿周那照做,可是生命流逝的痕迹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迦尔纳偶尔会在阿周那身上看到一朵美丽的昙花。男人明白这是自己的幻觉,难敌曾笑着打趣自己在担心亲妹妹,但迦尔纳不觉得这是担心,这只是自己对所有物所付出的关怀。

美丽、维持着生机假象的昙花随时有可能直接消失,这不是迦尔纳要的结果。

确定阿周那不会逃跑以后,迦尔纳把她从地牢里放出来,告诉她可以在王宫内自由活动。

获得自由的阿周那喜欢去祭神的侧厅发呆,每当这个时候迦尔纳就觉得她特别像一具会动的尸体,靠近她时完全感觉不到生气,一片漆黑的眼眸没有任何光停留。

今天也是,阿周那在侧厅里从早上坐到黄昏,用过晚饭和清洁身体后,她又来到神像前祈祷。

迦尔纳就这么一直陪着阿周那,直到灯油燃尽,月光越过窗户照亮了屋内的两人。

“该休息了。”迦尔纳俯下身子,从背后环住阿周那,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和生气。

阿周那点了点头,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睡吧。”迦尔纳把阿周那揽在怀里,她过于瘦削的身体让自己开始担心阿周那还能不能活到约定的时间。

“迦尔纳,如果我在你手中献出自己的生命,你愿意不伤害般度族吗?”迦尔纳快要睡着的时候,阿周那的声音让他清醒许多。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同意你的要求?”

“因为你是般度的后裔,这是正法。”

“笑话,你认为你在我的手上奉献生命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然后回到般度?贡蒂王后当初生下我又马上把我抛弃,是我现在的父母养育我长大,难敌赐予我名利,你凭区区血缘就想让我倒戈吗?”迦尔纳觉得自己对阿周那的关怀完全是多余的,她居然还有心情劝自己倒戈,心中立刻升起愤怒,“你是觉得这段时间我太仁慈了就想得寸进尺吗?阿周那!”

“不是,我并不是在要求你,我在请求你,”阿周那的眼睛久违的重现湿意,“如果你愿意回到般度或者不与般度为敌,我甚至心甘情愿的死在你的手里,如果你想要折磨我,我也绝不说一个不字。”

阿周那的话使得迦尔纳怔了一下,随即冷笑:“你想要如此?那我更不会如你的意,别忘了,你是人质。”

“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折磨我也好,伤害我也罢。我只希望般度和持国兵戎相向时,至少般度族不要手足相残。”

“你口口声声说不希望般度手足相残,却又希望我折磨你泄愤以达到你的目的,你不就是在以正法要挟我吗?”迦尔纳的眼神变得冰冷,“你的‘伟大’还真是让我感到作呕啊,阿周那。”

“你是我的兄长,这是我出于正法维护般度而对你提出的请求。”阿周那解释着,只希望自己的话能抓住迦尔纳心中渺小的仁慈。

“看得出来,你对自己的愚蠢并不感到羞耻,”迦尔纳捏起阿周那的一撮头发,用力地摩擦发出让人不悦的声音,“你求人就要有相应的态度。”

阿周那点了点头,她理解迦尔纳的意思,无非是让自己讨好他,如果迦尔纳能答应自己的请求,自己也会顺从迦尔纳的要求。

像是想起什么,迦尔纳的手抬起阿周那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看着她:“如果你能怀上我的孩子,我就让难敌放你走。”

原本想要为了般度降低自身底线的阿周那因为迦尔纳的这句话在心中掀起巨浪,把她承载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小船直接倾覆,本想用自己的牺牲换来般度的和平,没想到迦尔纳比自己想象的残忍许多。

迦尔纳看着生气到发抖的阿周那,有些幸灾乐祸道:“害怕了?没关系,有我在持国一定会战胜般度,到时候我会保护你,你可以成为般度没落的见证者。”

“我杀了你——!”阿周那听到迦尔纳的话后完全失去理智,双手猛地往男人的脖子袭去想要拧断他的脖子。她不能接受这样的想象,原本对于迦尔纳的客气和敬重在这一刻都化为比初次见面还可怖的憎恨和厌恶。她暗自在心中发誓,只要是不利于般度的人,即使是同母异父的迦尔纳,也将死在她的箭下。

“你看,不好好吃饭的下场就是这样的,你连我的脖子都碰不到。”迦尔纳轻易地控制住阿周那的双手,并用腰上的系带在她手上打了一个越挣扎就越紧的绳结。

“我杀了——”

“你”字甚至还没能出口,阿周那就被迦尔纳吻住,女人下意识地想把男人咬出血,却被他的手捏住脸颊的两侧,强迫牙关分离,无法合上牙齿。

迦尔纳脸上是得逞的笑:“与其想把我咬出血,不如考虑怎样怀上我的孩子吧,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你!”嘴被迦尔纳控制着,阿周那只能勉强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一定不会生下来!”

“是吗?”迦尔纳喜欢看阿周那发怒的样子,“我可是很期待你会心软的,不然,般度也许就要绝后了。”

上半身失守,阿周那用力往迦尔纳下身踢去,趁着男人分神的缝隙,女人抽出被控制的双手猛地往他的头上击打过去,不求一击毙命,只求一线生机。

迦尔纳显然没想到阿周那还有力气反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又接连来了几记重拳。

“你······”见到迦尔纳挨了几下自己的重拳后慢慢倒下没了反应,阿周那立刻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

大量的体力消耗和强烈的情绪起伏让阿周那觉得头晕想吐,这段时间几近断食的副作用出现了。

阿周那蹲在地上想纾解一下自己的不适再离开这里,眼睛看到的都是重影,她还看到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出现在自己眼前。

是幻觉吧,阿周那想,就算现在自己这个身体状况对着迦尔纳的头部猛击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你不会以为我只有那点能耐吧?猫鼠游戏结束了,你准备好接受我的惩罚了吗?”

耳边是迦尔纳冰冷的声音,阿周那一瞬间明白自己被戏耍了,男人从背后一下抱住自己,身下的灼热预示就要到来的狂风暴雨。

“既然你下死手,我也不用留情面了。”

只是一瞬间,下身被进入的痛疼就让阿周那清醒过来,下身的撕裂感和脑内的混沌结合在一起,使得她无法反抗。

“你什么时候能放松些?你这样夹着我我也很痛。”迦尔纳话虽如此,下身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停过,阿周那的身体还没做好准备,交合之处的体液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被带出,让进入变得顺利了一些。

很痛,阿周那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全身都很痛,不止是下身和脑袋,尤其是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随时准备爆裂然后死去的痛觉。

“你的身体好像开始适应我了。”迦尔纳说着,身下的攻势减缓了一些,交合处的湿润暖和让他的性器因为舒适增大不少。

阿周那没有心情听这些话,她现在只想要么自己死,要么迦尔纳死。

手上被绑着的结越挣扎就系得越紧,有些皮肤已经被磨破渗出些许血液,阿周那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还是没能挣脱绳扣。

低垂着头,阿周那纯黑的眼眸无机质地看着地面繁琐的地毯花纹,心中不再有所起伏。

闭上眼,阿周那无视迦尔纳的入侵,忽略身体上的感官,把自己想象成一片落叶,贴近大地被地母普利提维庇佑着——这会让她好受一些。

迦尔纳看到阿周那不再有所抵抗,觉得好笑又可怜,此刻的她也许希望死去也不要被自己这样折磨。可男人偏偏就要和女人作对,越是她想要的,自己就越不想给。

迦尔纳想起梦中身为太阳神的父亲嘱咐过自己,自己的血液因为黄金甲的缘故具有治愈、复苏的能力,也因太阳的生命力和温暖,也具有让人成瘾的魔力,需要谨慎使用。

在此之前,迦尔纳从未想过使用自己的血液,不过现在他想在阿周那身上试试。

虚弱的般度后裔和强壮的苏多之子,会生成怎样的结果?

想到这,迦尔纳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不过这个笑容没能让紧闭双眼祈祷的阿周那看到。

迦尔纳咬破自己的食指,再强行塞到阿周那口中。

一股奇特的暖意在阿周那的口中晕开,又急速地在她身体中蔓延。如枯木逢春,暖意流淌过的地方瞬间充满如阳光炽热的生命力,阿周那被这股能量吸引着,意识短暂地回到体内,她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每个部位和器官都恢复了最佳状态,自己的手脚不再软弱无力,饥饿的感觉被抚平,血液开始加速流动。还没能来得及多想,这股能量就充斥了自己的全身,包括自己的所有感官,都被这股暖意包裹着。

阿周那全部的注意力被这股暖意引导着——她回到了小时候结束习武后,自己和兄弟们会围着母亲在王宫里的木兰树下玩耍,傍晚的夕阳照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母亲会笑着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污渍擦干净。

“母亲······”这股暖意让阿周那暂时忘却了自己还在被迦尔纳折辱,她情不自禁呼唤着给予自己温暖的母亲。

阿周那的声音让迦尔纳先是愣住,随即是更恶劣的微笑,自己的血液居然能让这女人产生幻觉?不对,不止是幻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感官触觉也一同涌入脑海。

“阿周那,看清楚我在对你在做什么。”

听到声音,阿周那睁开眼,茫然地注视着前方——谁在说话?自己不是和兄弟还有母亲在木兰树下玩耍吗?

“我可不是贡蒂王后啊,阿周那。”脑海中关于自己的疑问再次出现,迦尔纳终于确定,从阿周那喝下自己的血液开始,血液中魔力使得两个人关于彼此的想法会链接到一起。

迦尔纳顿时理解父亲的话,太阳的复苏之力,让同样血脉的兄妹两人完全的结合到了一起,不仅仅只是身体,连心意都相通了。

有趣,这实在太有趣了,迦尔纳下意识地想到折辱阿周那的时,怎样能让她更苦痛。

“迦尔纳?!停下!”只是短短一瞬,阿周那清醒过后也同样知晓了迦尔纳的想法——男人要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自己,让自己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沦为他的附庸和所有物。

“我说过了,阿周那,如果你能怀上我的孩子,我就放过你,不然,你别想着离开我和持国。”说着,迦尔纳整个人比刚才更用力地控制住阿周那,男人的双手从两侧紧紧环抱着女人的上身,胸膛贴在女人的背后,而后将她整个的上半身死死压在地毯上,精壮的双腿也压制住阿周那挣扎乱踢的小腿。最让阿周那恶心的是,迦尔纳顶弄的速度和力度都比刚才深,在交合处搅出更多两人的体液。

“不!”眼见自己的挣扎毫无效果,阿周那便回过头闭上眼用尽全力撞在男人的额头上。

额角因为自己的动作传来疼痛,阿周那的脑内也开始涌上眩晕的感觉,但是她不能停下,这是自己的反抗。

迦尔纳使用自己身体的感想一点一点浮现在阿周那的脑海中,对男人来说越舒适,对女人来说就是越大的耻辱,头部的疼痛能让自己忽略掉这些恶心的想法。

“你确实很有讨好我的天赋,即使你撞得我很痛,你的下身也在尽职尽责的夹紧我。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霸权式的宣言让阿周那胃中翻滚,她想吐,通过魔力链接女人知道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他对自己有着病态的占有欲和憎恨。

头实在是痛的受不了,阿周那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她勉强睁开眼,迦尔纳的一头红发和周围的血红融为一体,男人阴郁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不止何时,迦尔纳已经退出了自己的身体。

“你在可怜我吗?”

“不是。”

两个人甚至不用开口,就已经知晓对方的想法。

迦尔纳依旧硬挺的性器偶尔会划过阿周那的阴户,引起她的颤栗。

“你······”

“闭嘴。”

这次,迦尔纳选择放开了阿周那,他只需要等,女人迟早会渴求自己的身体,因为太阳的力量,无可取代。

获得自由的阿周那先是趴在地毯上休息,恢复一些体力以后直接用手抹去脸上的鲜血,出了房间来到侧厅。

迦尔纳刚刚的心思阿周那装作不知道,再次闭上眼休息,自己怎么可能离开迦尔纳就活不成了。

困意慢慢袭来,与之同行的还有一股燥热。

那股燥热先是从伤口开始,像野火一样,一寸一寸灼烧着阿周那的身体。

阿周那睁开眼的时候,那股野火已经啃食到理智边缘,男人不知何时跟着自己回到侧厅,他站在神像前,俯视着自己。

月光给迦尔纳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色,他看起来甚至没有那么让人厌恶。

迦尔纳的出现让阿周那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男人甚至在她脑海中化作了一切美好的象征: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土里探出头的新芽、沐浴阳光的孩子······

“阿周那,你把我当作什么了?”

迦尔纳的声音使得阿周那回过神,刚刚一切的幻觉——都是自己体内属于迦尔纳的魔力在作怪。

“太阳的活力,没有任何生命体可以拒绝,你对我的魔力成瘾也不足为奇了,”迦尔纳轻笑,“你准备好讨好我了吗?”

“闭嘴。”

阿周那闭上眼,身上的燥热有增无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迦尔纳的每个动作和想法,这份恼怒让阿周那不停回想起迦尔纳对自己做过的一切。

迦尔纳走到阿周那面前蹲下,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她的眼睛紧闭着呼吸却是十分急促。

阿周那感受着迦尔纳手上的温度,没错,阿周那在感受,迦尔纳对于自己的触碰就像旅人在沙漠中遇到绿洲一般解渴。

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求太阳的力量。

不对,这可是迦尔纳,阿周那暂时清醒了一些,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阿周那想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很困难,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被迦尔纳触碰的肌肤上。

男人手上的温度像初升的阳光,柔软和煦地照在自己身上,也像植物向大地深处扎根而迸发的活力与生命力,使人无法抗拒。

不对,不行,自己不能这样——纵然身体里迦尔纳的魔力在作怪,纵然自己被这股魔力所折磨,阿周那也绝不会向迦尔纳低头,这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般度。

迦尔纳感知到阿周那的抗争,男人轻笑,手从女人的下巴继续往下,来到丰盈不少的乳丘,顺着自己心意玩弄着,时而整个手掌包裹,时而轻柔地玩弄乳尖。

身体传来的生理快感使得阿周那的意识开始变得昏沉,身体却和头脑相反,变得轻盈,她甚至感觉原本坚硬的地板居然是柔软的,现实和想象的边界变得模糊。

迦尔纳心中开始感慨,即使是神之子,也会因为力量的强弱和身体的本能而屈服。这般想着,男人的一只手来到女人的下身试探,非常湿润,很方便入侵。

太阳的温度不止是在胸口出现,下身也有失守的倾向,阿周那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主动朝着男人打开,此刻因为搅动而发出的水声、不断蠕动吸附的软肉就是证明。

“怎么样?想好了吗?”迦尔纳语气带着恶劣的温和,他就是故意的,“你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比你诚实多了。”

“闭······嘴。”阿周那说出这句拒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因为她的身体并不是这样想的。

渴求着,阿周那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阳光,温暖,魔力,甚至是他的白浊,她都通通想要接纳。

“你确实快要臣服于我,不要再压抑自己了,阿周那。”迦尔纳的手指已经入侵到了阿周那身体的深处,凭借记忆按压着她的敏感点,试图加速女人的屈服。

“······去死。”阿周那的身体是投降派思想却是抗争派,她明显感觉头脑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在吵架,一个说没关系,顺从身体的渴求,去获得太阳的魔力,那是可以让自己充满活力的魔力,另一个自己则说不可以,这是屈服,般度族的后裔不应如此。

“呜······”是啊,阿周那明白自己不能屈服的,可是太阳的温暖和生命力,让人无法抗拒,溢出嘴边的呻吟有了选择的导向。

“是啊,你为什么还不选择真实的自己呢?”男人的手指配合着他的呢喃抽出,转而把自己硬到胀痛的性器放到湿润迷人的穴口处。

现在插入的话,一定比刚才还要紧吧,阿周那是不是马上就会哭着叫出来再求自己恶狠狠地肏弄她呢?想到这些,迦尔纳额角的青筋暴起,他不想继续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要立刻马上占有阿周那,并让她永远不能离开自己。

“你······我······”阿周那连话都说不清,她迷离又漆黑的眼瞳只能倒映出迦尔纳的脸。 两具身体相触的瞬间,阿周那头脑里的两个自己从黑白分明混合成为暴雨前的乌云,雷鸣声在耳边响起,倾盆大雨的凉意落在了身上和心里。

一个男人的身影在雨中若隐若现,当那人走近后,阿周那才看清来人。

一手持金刚杵,另一手持杯盏,额前的黑长发遮住了眼睛,茶褐色皮肤和身上华贵的首饰形成鲜明对比。

“阿周那。”来人轻轻唤了一声。

“父亲。”

回应因陀罗的呼唤后,阿周那猛地睁开眼,屋外升起的阳光照亮了侧厅的神像,迦尔纳已经离开这里。

阿周那暗自在心中感到庆幸,自己没有向迦尔纳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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