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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之约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6730 ℃

被我疯狂捏造(造谣)的父女关系

带有一点点安娜徐

空条徐伦和纳鲁西索·安娜苏的婚礼举办地和蜜月地打算定在意大利的西西里。

空条承太郎听到这个消息时点了点头,表示都可以,只要自己的女儿开心。

午夜,承太郎摘下义眼收好,钻进被子里。自从解决神父以后,他的身体素质就大不如前,工作和教学暂停,每天只往返于家里和康复中心。

“爸爸,睡了吗?”

门外传来徐伦的声音,承太郎闭着眼没有出声,把身子往一旁侧去。

“吧嗒——”门被人从外面扭开了,承太郎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他知道是谁打开的门。

紧接着是脱鞋和掀开被子的声音。

“又来了。”承太郎在心中独自感叹,背后是稍低于自己的体温。

“爸爸,我知道你还没睡着。”徐伦整个人把头埋在承太郎的后背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

承太郎不语,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呼吸的节奏也调整到与睡着无异的平缓。

看到父亲不理会自己,徐伦抱得更紧了。

自从战胜了神父后,她毫不吝啬展示对父亲的爱,即使大多数时候承太郎还是面无表情。

三天后,自己和安娜苏就要前往西西里进行婚礼的打点和布置,而承太郎并不会跟着一起去,他只会在婚礼的前一天出发。

“爸爸,我希望三天后你能和我一起去西西里,我不想只和安娜苏去。”

徐伦的话让承太郎睁开眼,然后低低叹了一口气。

“你看吧我就说你没睡,”徐伦的语气中带着自信和不可否定,“一起去吧爸爸?”

不用转身承太郎也能想象出徐伦此刻的表情,眉眼间的笑意夹杂着一点孩子气的臭屁。

“真是够了。”承太郎吐出这句话以后把被子拉高,盖到了自己头上,整个人都藏到被子里。

“谢~谢~daddy~”徐伦知道承太郎的意思,他默认了。

抱着父亲的手放松下来,徐伦转而是像小型动物一样用头蹭了蹭承太郎的后背,嗅着两个人用的同一款沐浴露的香味。

承太郎看着穿着清凉的女儿和准女婿在海滩上嬉戏,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曾经那个讨厌、甚至是有些怨恨自己的女孩,长大了。三天后也许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爸爸!下来玩吧?”不远处的徐伦用石之自由拼出了这行字。

徐伦这个行为把承太郎逗笑了,虽然他只是一边嘴角抽动了一下。

承太郎的人生里玩乐两个字出现的频率几乎等于没有,不过现在他倒是很乐意下去。

手杖点在松软的沙子里,感觉和平地完全不太一样,承太郎走得很慢。

徐伦看到父亲这副滑稽的样子不免笑出声,一旁的安娜苏倒是很识相的跑过去扶着自己的准老丈人。

“爸爸,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滑稽。”徐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自己老爸这副模样。

不可一世的承太郎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徐伦,笑够了吗?”承太郎看着徐伦,语气中透露着无奈和宠溺,如果是二十年前的自己大概会让白金之星照着自己女儿的脸来上一拳(前提是她不是自己的女儿,所以......)。

“恩,笑够了,”徐伦用手背抹去多余的眼泪,“爸爸你说如果高中时暗恋你的女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呢?”

“真是够了。”承太郎把自己的帽檐拉低,徐伦看不清他的表情。

夕阳把父女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安娜苏率先离开说是要去安排今晚的晚饭。

“这是第二次我们一起来海边,爸爸。”

“恩。”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海边吗?”徐伦的话问倒了承太郎,男人在脑海中想了许久也想不出答案。

“第一次是我三岁的时候,你和妈妈一起带我回了日本,在日本的海边,”知道父亲记不起来,徐伦干脆主动帮着父亲回忆,“地方我不记得,就记得海水很清澈,很咸。”

“噢,那年我刚好回日本考察海洋环境,就带着你们一起回去了。”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带我和妈妈去玩呢。”

徐伦的话让承太郎沉默,只能露出一个不算尴尬的微笑来回应女儿。

“不过现在能来第二次也不算太晚。”徐伦补了一句,然后顺势把头靠到父亲的肩上,嘴角有止不住的笑意。

这样和父亲在一起的感觉,意外的不错。

承太郎身后紫色的巨人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件衬衫披在徐伦身上。

“恩?”徐伦突然感觉到额头有一点湿意,用手摸了摸,“是海水吗?”

“咳。”承太郎不自然地咳了一下,徐伦很快意识到怎么回事。

“爸爸,你刚刚暂停时间亲我的额头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徐伦猛地把脸向父亲凑近,承太郎下意识的后退了。

“哈,被我说中了?”下一秒,徐伦就凑上去大方的在承太郎的脸颊上留下绿色的唇彩,“绿色唇彩和爸爸倒是意外的契合诶~”

承太郎不语,也没有把徐伦的唇彩从脸上擦走,只是任凭徐伦再怎么问他都只是得到沉默。

天黑以后海滩上的人慢慢变少了,承太郎看了看表,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突然,石之自由就把承太郎手里的手杖圈起来丢得老远。

承太郎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干嘛?”

“爸爸,你没听到吗?是音乐哦!”

徐伦那么一说,承太郎把注意力集中起来,虽然很微弱,可是的确随风传来了一阵阵乐器演奏声。

不等承太郎回答,徐伦自顾自地把披在身上的衬衫绑到了腰上,手搭上了父亲的手掌和肩膀。

“爸爸你不用担心摔倒,我会扶着你的。”徐伦不打算给承太郎任何拒绝的余地,“听这个音乐,应该是跳华尔兹的,爸爸你应该会吧?”

“我......”承太郎刚刚想开口,石之自由就把不知从哪得来的、还冒着一些热气的西西里炸饭团塞到他的嘴里,让他说不出来。

徐伦见状也只是憋着笑,然后带着承太郎慢慢地在无人的海滩上起舞。

“感谢我没有翘掉高中的毕业舞会,不然就不能拉着爸爸跳舞了。”徐伦想着,看了看承太郎的眼睛,他妥协了。

徐伦跳女步,承太郎跳男步,一开始两个人还不停踩到对方的脚,两曲过后,磨合成功。

喉咙滑动了几下,承太郎嘴里的饭团终于成功吞咽下去,其他人都没能让自己毙命刚才那个饭团差点做到了。男人看着比自己矮不少的徐伦想起了她的母亲,第一次和自己起舞的女人。

在大学的毕业舞会上,原本打算以科考名义逃掉的活动却因为贺莉不远万里飞到美国现场观看而不得不参加,也是在这场舞会上,承太郎认识了徐伦的母亲。

两个人以很快的速度交往,结婚,生子,又因为很多原因,分离。

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表情,眼神却暗了下来,和失去了太多的普通人没有区别。

徐伦看着父亲脸上露出落寞的表情,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两个人还是摇摇摆摆地舞动着。

“据说西西里人不能在女儿婚礼那天拒绝别人的请求,如果别人向你请求,你会答应吗爸爸?”

“我不是西西里人,徐伦。”

“如果我向你请求,不要把我嫁给安娜苏,你会同意吗爸爸?”

徐伦的话让承太郎回过神,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是个玩笑,爸爸。”

婚礼举行得很顺利,无论是天气,食物还是风景,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当徐伦和安娜苏交换戒指的时候,承太郎罕见的掉下眼泪,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复杂滋味。

承太郎很高兴,同时也很难过。

不久前才缓和的父女关系发展快到有些让他不知所措,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大结局了,女儿要成为别人的妻子。

双方父母发表感言的时候,承太郎站在台上支支吾吾了半天就说了句“祝两位新人百年好合”,完全没有解决神父时的杀伐果决,最后还是徐伦看不下去过来圆场。

最后的宴会环节,承太郎不习惯吵闹的环境,看到女儿被亲朋好友包围起来,男人选择离开宴会厅,回到自己的房间。

承太郎打开电脑,整理前段时间的工作文件,托康复训练的福,现在身体只要不进行剧烈的活动都没有问题。

“爸爸?”

门外传来让承太郎不安的声音,抬头正是徐伦担忧和恼怒的目光。

“我今天结婚,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忙工作?!”

“恩.....不是.....”

“跟我来!”不等承太郎说完,徐伦就用石之自由把他的电脑放到看不到的地方,然后用力拽着自己父亲的手走出房门。

承太郎自知理亏,只得由着徐伦主导自己的步伐。

柔和的阳光刚好照在徐伦的婚戒上,承太郎这次终于看清了女儿无名指上的婚戒,一枚漂亮的祖母绿戒指,从大小和成色来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这也证明了安娜苏是非常认真对待徐伦的,承太郎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们的婚姻。

可就是,不想——不想接受自己的女儿那么快就嫁为人妻的事实。

太快了,承太郎刚刚正式进入父亲这个角色时女儿那边就已经宣布杀青了。

这是每个父亲都要经历的道路吗?白金之星可以让它停下吗?不能。

承太郎的脑海里经历了怎样的风暴徐伦一无所知,父亲的沉默她归结为被自己打断不能好好工作所以生气了。

两个人回到宴会厅时,上一首曲目刚刚结束,徐伦快步走到指挥边上和他耳语了几句。

很快悠扬的舞曲响起,徐伦和三天前一样把手放在父亲的手掌和肩膀上。

恍惚间,承太郎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夜晚,无人的海滩,缥缈的音乐,远处偶尔传来的汽笛声。

这次承太郎和徐伦非常默契,他们没有踩到过对方的脚。

“爸爸,不要生气。我只是...我只是不希望你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徐伦为自己刚刚的冲动道歉,承太郎眼睛低垂着注视女儿的脸。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习惯这种场合。不过你愿意和我跳舞,我非常非常高兴。”

话音刚落,演奏戛然而止。徐伦主动拥抱了承太郎,男人也顺势在女儿的眉间留下一吻。

“你进步不少。”一出舞池,承太郎就看到前妻揽着现任丈夫冲自己打趣。

“和第一次相比起来,是进步了。”

与女儿跳完一支舞,承太郎忽然就觉得轻松了。他现在不是学富五车的空条博士,也不是拥有着最强替身的替身使者。

现在的他就是他,一个叫空条承太郎的人类。

从意大利回到美国后,承太郎这段时间每晚的梦境都出奇的一致。

前半段都是自己抉择失误,徐伦因为普奇的偷袭葬身大海;后半段则是自己的女儿在床上衣不裹体,向着自己发出共赴秘境的邀请。

梦中的承太郎非常坦诚,他会用一切欢爱的姿势折磨徐伦。她的嘴巴,胸口,体内都是自己的痕迹。

每每从这个梦中醒来,承太郎都觉得自己疯了。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是对女儿有了异样的想法吗?这是不应该的,不被允许的。

承太郎开始更卖力地进行康复训练,除了睡觉,没有一刻是空闲的。

愈是这样,徐伦的身体和叫喊在承太郎的梦中就越是清晰。

“爸爸?”

徐伦的声音把承太郎拉回现实,现在的父女俩正坐在一起享用晚餐。

今天一大早徐伦就收到了父亲叫她回家吃饭的消息,结合最近医生的话,徐伦不敢怠慢。

“你怎么了?”女儿担忧的眼神让承太郎有些心虚,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刚刚在妄想的是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累了。”承太郎找了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或者说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借口了。

“医生都说你现在康复训练的运动量太大了,要你放慢一点节奏。”

徐伦涂着绿色唇彩的嘴巴一张一合,承太郎看着她的脸出了神。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爸爸?”

面对女儿的二次提问,承太郎再次回过神,还没等自己说话,徐伦又说了一句:“今晚我留下来照看你,这样你总能好好休息了吧?”

“不用了”哽在喉头,“知道了”从承太郎的嘴边说出。

直到徐伦收拾两个人用餐的餐具承太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

明明可以拒绝,却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包括承太郎也不敢保证今晚不会发生什么。

徐伦洗过澡在卫生间里吹着头发,承太郎一进来顿时让她觉得空间逼仄。

从镜子打量着自己的父亲,徐伦倒要看看承太郎想说什么,自从上次从西西里岛回来以后男人就总是怪怪的。

冷静,又带着想要靠近又怕拒绝的疏离。徐伦不明白,都一起打败神父了,父女俩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徐伦,徐伦......”承太郎不停地念着女儿的名字,声音很低,徐伦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很不安。他离自己很近,在两个人之间投下阴影,眼神是低垂的。

“我在的,爸爸,我在这里,我没有被神父杀死。”徐伦想起白天医生说的PTSD,她想让父亲尽量感到安全。

一向无所不能的父亲也许因为差点失去自己变得患得患失,徐伦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可以,吻我吗?”

承太郎说出这句话的冲击力不亚于徐伦在绿海豚的会见室第一次见到他的出现。

“当、当然......”

徐伦愣了一下,然后穿着拖鞋的脚稍稍踮起,手揽住父亲的肩膀,吻了吻他的脸颊。

承太郎顺势抱紧了徐伦,头低垂着埋在女儿的颈窝。

像安慰孩子一样,徐伦轻轻拍打着父亲的后背,希望能给他带来一些安抚。

“我在这,我一直都在。”

浴室的灯光让人有些眩晕,徐伦感觉已经过了很久父亲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两个人贴在一起甚至有些出汗了。

“爸爸,可以了吗?我们有什么话回到房间再说好吗?”

承太郎因为女儿的话清醒一些,松开了徐伦。可是他还是感觉头脑晕乎乎的,是因为太热了吗?

“呼。”被父亲放开的徐伦感觉轻松了不少,承太郎的体温太高了,又很高大,她整个人都像被蒸汽包裹着。

下意识地把浴袍解开一些,还用手给自己扇风,徐伦想快点凉快下来,等下好睡觉。

常年穿着吊带的徐伦脖子和胸口有明显的分界,承太郎看着女儿的胸前,若有所思。

自己是在做梦吗?怎么徐伦的领口变得那么宽了?微微泛红的脸颊和不稳的气息,都让承太郎无法区分现在到底在做梦还是现实。

突然一只手盖在了徐伦的胸上,这让她一愣。

“爸、爸?”浴室除了自己就是承太郎,徐伦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那只伸出的手。

“抱歉徐伦!”听到徐伦的惊呼承太郎的手马上缩了回去,他不敢看自己的女儿,自己并不是在梦境中,“我一时不清醒,抱歉!”

说完,承太郎怔在原地,像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原谅。

徐伦第一次在父亲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不安,失落,可是紧锁的眉头又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喜悦。或许连他本人都察觉不到那份喜悦,却被自己的女儿看穿了。

徐伦一直没有表态,承太郎也不敢乱动,他明白自己终究是疯了。居然把对女儿的妄想带入现实,不对,现在的他因为对徐伦的妄想已经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了,这是最要命的。

正当承太郎盯着浴室地板想着明天要不要和医生反馈一下自己的妄想已经影响到现实生活时,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牵起了自己的右手。

徐伦沉默着把父亲牵出浴室,回到主卧。

承太郎一直低头看着地面,不敢抬头看向其他地方。

“坐在床上。”

听到徐伦的话,承太郎乖乖地坐在床边。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要干嘛,会痛骂自己吗?或者是让石之自由把自己绑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的脸来上几拳。

承太郎听到浴袍摩擦和金属落地的声音,他觉得也许徐伦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直接换衣服走人。现在马上离开这个不正常的自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上面的两个选择显然对前不久还在出生入死的父女俩来说太冷漠。

很快,一双脚出现在承太郎的目光范围内,晒出健康肤色的脚上涂着绿色的指甲油,徐伦站的位置离承太郎非常近。

蓝色的丝线缠住承太郎的右手,缓缓举起,然后停留在一团软肉上。

“?!”承太郎马上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手,自己较深的肤色和徐伦胸口的白皙形成对比。

“爸爸,你不是很想摸吗...摸吧。”额前的刘海使得承太郎看不清自己的女儿的表情,她是在难过吗?还是在害怕?

“我很抱歉,徐伦,我很......”承太郎想把自己的手收回去,徐伦这个样子让他痛苦极了,他宁愿女儿痛骂或者殴打自己,都比现在这样来得好。

“可以的,我不介意......”承太郎快要收回的手被徐伦按住,这次男人终于看清了自己女儿的表情,那不是痛苦或者害怕,而是不安。

徐伦在不安什么?不安自己父亲的精神状态吗?或是两个人不能回到从前?

“我真的很抱歉,徐伦。明天我会和医生说清楚这个情况,他会给我开药的,你不要这样好吗?”

承太郎退缩了,在梦中对女儿肆意妄为的男人现在退缩了,他知道一旦有了开始,就不会结束。这层关系一旦被发现,两个人就是噩梦的开端。

徐伦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吻住了自己父亲唇瓣,和自己的不同,男人的唇瓣要粗糙许多。

另一只空着的手匆忙的摸上承太郎浴袍的腰带一扯,露出早就充血立直的男性器官。

“不,不要这样...徐伦。”恍惚间徐伦的手已经抚上父亲的性器,当承太郎试图伸出另一只手去阻止女儿时,蓝色的丝线让男人的手无法活动。

“爸爸,我知道你想要的。没关系,我接受你的一切。”徐伦松开自己的父亲,氤氲布满双眼。

承太郎一下不知如何面对徐伦的这份心意。

这不是一直以来自己梦寐以求的吗?怎么真的发生以后自己就临阵脱逃了呢。

看到父亲不语,也不再挣扎,徐伦让蓝色的丝线消失,自己的手也收了回来。

徐伦一屁股坐到承太郎身边,头靠在他的肩上,伸出手指让丝线悬在空中勾勒画面。

首先是太阳快要消失在海平线上,海鸥与晚霞非常相称。

“这是爸爸你第一次带我去海边,这副景象我现在都还记得。”

徐伦的手指动了动,海景图变成了像是墙壁的样式,还有吊灯挂在上面,不过并不是清晰的,而是不断移动的重影。

承太郎一下看出来了,这是自家主卧的天花板。

“那年我6岁发着高烧,我看到的天花板是这样的。而爸爸你,远在日本调查替身使者的事。”

承太郎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对他来说太过残忍,如果那次调查自己带着徐伦一起去了,也许徐伦就不会经历那么多苦难,也不会有现在两个人赤身裸体坐在一起的情景。

“我......”

“不要说话,爸爸。”丝线变成手指的形状压在承太郎的嘴唇上,男人甚至可以感觉到温度。

“这是我十四岁第一次进警局时,遇到的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蓝色丝线散开又很快重组,一个普通长相的男性穿着和承太郎相似的衣物浮现在两人眼前。

“我当时还以为爸爸你终于选择我而不是工作,可当这人走近以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平淡的语气说出最让人难过的话,承太郎想低下头去想想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可出于对女儿的爱,他只能看着徐伦把自己曾让她受过的伤害一幕幕展示出来。

“这是十五岁的圣诞夜······”

“十六岁时,我的生日······”

“我的十八岁成人礼······”

蓝色的丝线随着徐伦的想法随意的变换成任何图案,唯一不变的是图案里永远缺少着父亲的出现。

最后丝线呈现出父女俩在海上一同与神父对战的情景,这是承太郎唯一一次出现在画面里。

“爸爸,即使你伤害我那么多,但是当你与我一起作战时,我理解了你,也理解了命运。所以,我还是爱着你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承太郎想不清楚,经历了那么多,两个人不应该回到正常的父女情吗?

“爸爸,”徐伦主动把身子贴到了承太郎的胸前,“这是我们的秘密。”

徐伦和承太郎的第一次算不上美好,甚至是野蛮。

两个人像互相撕咬的兽类,为了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不择手段。

下身的甬道还没有非常湿润,承太郎就疯了似的紧紧按着徐伦的腰然后不断进出,女儿身上每一寸软肉都让男人疯狂,破坏欲在叫嚣,把她弄坏!

徐伦也没好到那里,父亲太过强烈的攻势让她喉咙都快要叫不出声,不够湿润的甬道产生许些痛感,可是每次被顶到最深处又会迫使她发出尖叫。

没关系,徐伦想,现在这股痛感就是父亲存在于自己体内的证明。

徐伦的胸口和大腿内侧都是咬痕,承太郎偏爱她身上柔软的皮肉,每次咬都是下了狠劲,是在释放,也是在伤害。

承太郎的脖子周围全是徐伦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后背一片华丽的抓痕,这倒不令他感觉到痛,徐伦的疯狂也加剧了他的欲望。

很久没有过性生活,加上刺激强烈,承太郎很快就想射了,原本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要从女儿身体里拔出来,徐伦却勾住他的腰。

“射在里面吧,爸爸。”

这句话让承太郎无法忍受,低喘着射出来。

“肿了。”退出徐伦身体的那一刻,承太郎看到女儿下身的软肉红肿起来,不仅开始懊恼自己刚刚的野蛮行径。

“没关系的爸爸,”徐伦喝了一口水渡到承太郎的嘴里,“这次够湿了。”

时间这个概念对翻云覆雨的两人来说已经不存在了,做完最后一次,承太郎只能射出像水一样稀薄的透明液体,徐伦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男人吻了吻女儿的额头后,两个人一同坠入睡梦之中。

承太郎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好一会才清醒。

身边是均匀的呼吸声,承太郎低头,看到徐伦抱着他的手臂还在睡。

男人的手轻轻把徐伦额前的头发拨开,露出她的脸,看着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女儿,承太郎笑了。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因为脑海中发出笑的指令所以承太郎笑了。

昨晚承太郎睡得很好,没有做梦,也没有失眠和焦虑,只是因为身体需要睡觉所以他睡了。

自己失去的东西,从徐伦身上找回了。

承太郎一直注视着徐伦,两个人还是赤身裸体的,一些干涸的体液还粘在两个人身上,可是男人觉得无所谓,如果是原来的他大概已经让白金之星把水浇在两个人身上进行大清洗了。

徐伦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承太郎在望着自己,也不顾还没有洗漱,揽过父亲就是一顿亲。

从卫生间到餐厅,徐伦都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父亲身上,说腿心痛,走不了路。承太郎也只是扯了扯嘴角,任她挂在自己身上。

“爸爸,过几天我搬过来和你住。”

“安娜苏呢?”

“一个月前我们就在谈离婚了。”

承太郎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又舒展开。

“他提的?”

“不是,我提的,”徐伦用刀叉卷起碗里的意大利面,“一个月前我总是梦到和爸爸你做爱,干脆我就来真的。”

听到徐伦的回答承太郎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这叫什么?心灵感应?

看着父亲奇怪的脸色,徐伦恍然大悟:“原来是爸爸想和我做所以我才梦到和爸爸做。”

说完徐伦还一副“我猜对了”的表情看着承太郎。

“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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