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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聖母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2150 ℃

有一点点安娜徐,注意避雷

迈阿密的夏天很热,空气中像是所有的凉意都被排除只剩下炎热和粘稠。

被艾梅斯放鸽子的徐伦更是烦躁到不行,原本两个人约好一起喝酒,结果却因为艾梅斯姐姐突然生病取消。

站在阳台上徐伦看着楼下路过的人群,点燃了一支烟,心不在焉地吐息着,果然午夜才是最好的催情剂。

这让她想起了罗密欧,他们也曾在这样的午夜纵情,挥霍时光。

直到那次车祸,罗密欧把自己踢出去顶罪,那一刻徐伦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隐藏在爱意之下的的直觉和不安成真。

因为这件事,那个一直缺席父亲身份的男人终于在父母离婚后第一次正式的出现,不仅让徐伦免于牢狱之灾,还让罗密欧罪有应得判了个十五年。

在之后和母亲的对话中,徐伦知道父亲为自己的事花了不少心思和金钱。

空条承太郎,想到这个名字徐伦冷哼了一声,把烟按灭在铁质的阳台围栏上。

徐伦不关心承太郎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把她的一切清空,把她塑造成一个普通女孩,还给她申请大学,当然徐伦骨子里的叛逆还是没有改变,她拒绝了乔斯达家族资助的名牌大学,选择了一所普通的社区大学。

承太郎并不知晓徐伦的选择,因为在处理完这些事的当天午夜他就急着离开迈阿密,去非洲进行科考。

徐伦又点燃了一支烟,一想到关于承太郎的事,她总是会变得烦躁,无论如何,这都是空条承太郎欠她的,她不过是得到一些她应得的。

想得出神的徐伦突然被楼下细微的声音所吸引,微微探出身子,门口的位置有个人正在拿着钥匙准备开门,刚刚是钥匙碰撞的声音。

是空条承太郎没错,标志性的帽子和大衣,以及那傲人的身高。

突然间,徐伦有些生气和厌恶,她不能接受承太郎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像自己当初还在拘留所的预约制那样,提前和自己定好时间和地点,短暂的交集过后像两条线一样错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仅是突然的出现,还要两个人在一起生活。

是的,承太郎和徐伦目前是住在一起的,社区大学不提供住宿。徐伦的妈妈也因为女儿的转变似乎把一直以来的忧虑放下了,选择了和一个法国人再婚,虽然母亲再三邀请徐伦同住,但想到母亲已经不再只属于自己,徐伦拒绝了,她觉得这个选择对自己和母亲都好。可能是这次的事件后承太郎良心发现,给徐伦留下了自己公寓的钥匙,告诉她可以住在这里,当然不是自己亲手交给她,而是委托了自己的前妻。

从阳台退回房间里,没有开灯的房间还残存着烟味,很呛,但是徐伦不想出去,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甚至在考虑中介几点开门她需要找到新的房子,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其实徐伦没想到承太郎会真的回来,她刚刚搬进公寓的时候通过灰尘的厚度判断大概已经大半年没有人进入过这里,那时候的徐伦觉得自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而且是一个人。没想到入住刚刚满两个月,原来见面次数以年为基准的男人就出现了第二次。要知道从自己记事起两个人见面的频率大概是一年两次,但现在是半年两次。

徐伦觉得有些滑稽,这算不算父女关系的进步?

“徐伦?”房门外突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悲伤像海底的泥沙被翻滚到海面上,徐伦没有出声,把头埋进枕头了。

许久,屋外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渐渐消失,埋在枕头里的徐伦开始哭起来。

因为承太郎的突然出现,徐伦一晚上没睡好,天蒙蒙亮的时候顶着红肿的眼睛去了中介公司,这导致中介一度以为她被家暴了还劝她报警。在和中介解释和交涉后徐伦决定等周末的时候和中介一起去看房再决定下来。

“《俄狄浦斯王》引发的思考不仅是悲剧本身,也从一定意义上反应了当时......”

欧洲文学史的必修课上,徐伦强忍睡意,手上的笔记却是惨不忍睹。

“你睡吧,下课了笔记我借你。”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飘进了徐伦的耳朵,徐伦听到后马上就放松了下来,一头扎进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徐伦突然惊醒,教室里大部分人都走掉了,再看一眼墙上的时钟,课程早在半个小时前就结束了。

“借你。”一本笔记本突然从后方伸出,徐伦回头,是一个有着粉色头发的男生。

这个声音和自己睡着前听到的那个声音一样,徐伦接过笔记本连声道谢。

“我叫安纳苏,纳鲁西索·安纳苏,”男生很主动的伸出手示好,“我知道你叫空条徐伦。”

“哈...”徐伦没有握手的意思,只是笑了笑,反手是把笔记本收进了背包里,“谢谢,下次还你。”

“下次见。”安纳苏脸上依旧是友好的笑容,但是徐伦看到了他眼睛刻意隐藏的暗涌。

徐伦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喜欢被异性过度的关注,这样容易激起她的反感,正因如此,她才会喜欢上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渣。

学校离家并不远,直到打开房门看到客厅有人徐伦才想起承太郎回来了。

一看到徐伦,承太郎很自觉的合起电脑,走进厨房。

没一会进端出来两盘牛排和意大利面放在餐桌上,对着有些发愣的徐伦开口:“吃饭。”

两个人坐在餐桌的两端,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

徐伦突然想起自己找房子的事,但是看着面前的晚餐和坐在另一头的父亲,她一时间动摇了。

承太郎已经不再像自己小时候的记忆里那般遥不可及,他脸上的皮肤因为晒伤而粗糙,眼周已经有了细纹,鬓角也染上了花白。身体的线条虽然保持在最佳状态,但他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挺拔,皮肤也开始有了松弛的迹象。

注意到了徐伦的目光,承太郎也回以友好的注目,是的,连关爱都没有,徐伦感觉一阵苦涩涌上心头,友好的目光下,是无法逾越的距离。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徐伦觉得自己长大了,如果是原来,自己一定会指着父亲的鼻子指责他凭什么这样子,但现在的她觉得好累,她不想花心思去融化这座冰山了,内心深处的希望似乎幻灭了。

自己也许对他来说更多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而不是爱。

“我吃饱了,”把手里的刀叉放下,又拿着餐具到洗碗池洗干净放好,徐伦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靠在壁橱上,“等找到了房子,我会搬出去。”

承太郎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回应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应答。

这下徐伦被激怒了,顾不上热茶的温度,一口气喝光。她气冲冲地走过承太郎的身旁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再和这个男人呆着一个房间她觉得自己会气死,承太郎在餐厅都能清楚听到二楼传来的摔门声。

把餐盘推远,承太郎整个人像泄气一样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他明白徐伦为什么生气,明明看到了徐伦眼里渴望的挽留,可是一番话好像一颗桃核卡在自己的喉头,发不出声来。

他一直都是这样子,从不辩解什么,也从不表达出情感,这是让徐伦最火大的地方。

这注定让他们的父女情不可能和常人相同。

徐伦周末和中介一连看了好几套房,可还是没有决定下来。可能是心里还想给承太郎一个台阶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徐伦明白只要他的一句话,自己一定不会搬走。

“嘿,徐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徐伦回头,是安纳苏。

“你在干嘛?”安纳苏略带轻蔑的打量了一下站在徐伦身边的中介,转而对徐伦微笑,“在找房子?”

“对,”徐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了安纳苏的笔记,“这个还你,谢谢。”

接过笔记本,安纳苏很主动的邀请徐伦去自己的公寓做客,还告诉她自己一个人住在离学校不远的独栋公寓,如果徐伦需要可以免费入住。

婉拒了安纳苏的好意,徐伦想快点回家,可是当安纳苏提出想喝一杯时,她犹豫了。

上次被艾梅斯放了鸽子,加上突然回家的父亲,好像的确需要一些酒精平缓一下。

天色渐暗,徐伦已经喝了不少,现在的她整个人靠在安纳苏的身上,之前的不亲近感仿佛都被抛弃了。

两个人的脸几乎是贴到了一起,徐伦能嗅到安纳苏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让人难以抗拒,安纳苏也顺势低下头。

就在两人要唇舌相接的时候,徐伦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承太郎的脸。

那张严肃,不苟言笑,仿佛要去拯救世界的脸。

“对不起......”徐伦的酒醒了大半,用手隔在两个人中间,她努力不去想承太郎的脸,可是却越来越清晰,这段时间的情绪仿佛借着酒精宣泄出来,她哭了,哭得厉害,任由安纳苏如何安慰,都停不下来。

安纳苏不太明白一时间徐伦怎么这样,但是出于尊重女性的意愿,主动提出来送她回家。

坐在副驾驶的徐伦渐渐平复下来,行驶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只是偶尔会抽抽一下。安纳苏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揽过她的肩,轻轻地额上吻了一下。

听到发动机的轰鸣承太郎走到窗台向外看了看,原本以为是邻居家的车停错了位置,没想到却看到徐伦靠在一个男孩的怀里。

承太郎一直都知道徐伦叛逆,前妻也和自己说过徐伦格外受到男生欢迎,追求者络绎不绝,但很多时候都是玩玩而已。

他们这个年纪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包括承太郎自己,都很难定义爱到底是什么。

承太郎看着徐伦和男孩道别,下车,一直到徐伦进了家门男孩才发动车子离开。

心里不是滋味,脸上还是无表情。承太郎和徐伦隔开的距离和时间太长,那个小时候还会哭闹要自己抱的女孩现在已经投入了其他人的怀抱,也许已经不再需要自己。

缺失的东西太多,反而不知道如何去弥补。

徐伦上了二楼,却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窗台边上,看着刚刚安纳苏停车的地方。

不知怎么来的勇气,徐伦一把把承太郎推倒在沙发上,骑在他的身上,手抓着承太郎的衣领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

血和酒精的味道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徐伦并没有松开承太郎,反而是越来越用力。没有反应,承太郎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徐伦更加火大,自己的父亲总是这样,面对自己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永远都会包容自己。自己想要的不过是回应,哪怕一点也好,承太郎从未给予过。

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徐伦把上身的衬衫拉下,露出女性的胴体,再松开承太郎,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

“......”承太郎先是震惊,他的眼睛不知道要往那里看,“白金之星!”

徐伦的身后浮现出一个紫色巨人,拿着掉落的衬衫想给她披上,这时无数的丝线缠住了白金之星的手。

“徐伦?!”承太郎不敢用力,怕会伤到徐伦,白金之星消失了,丝线也跟着消失。

“为什么?”徐伦俯在承太郎身上看着他,红肿的双眼再次噙满泪水,“为什么这种时候你才会回应我?为什么非得是这种方式,你才会回应我?”

突然发生的这一切让承太郎有些不知所措,他只得先用手按在徐伦的脑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确保自己看不到女儿的身体:“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

刚才看到徐伦身上出现的丝线时,承太郎知道乔斯达家族的命运最终还是降临到了她的身上,替身,即是力量也是诅咒。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保护着她,和她保持着距离,这份命运就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让她拥有普通又幸福的人生。现在看来,似乎不过是承太郎的一厢情愿,无论是谁,都有自己的命运。因为拥有这份力量,没有办法无视他人的痛苦,会选择为别人牺牲自己,这是替身使者的命运。

“爸爸......”当那个紫色巨人出现时,徐伦的脑海中像是走马灯一样浮现出承太郎所经历的一切。她明白了父亲所背负的东西,他们是相同的血脉,拥有着一样的命运和力量,注定会为了他人让心爱的人受伤。

她看到了父亲在埃及目睹挚友的离去却无能为力,看到了自己六岁那年发着高烧的时候父亲在遥远的日本因为调查炸弹杀人魔而遇险,还看到了父亲独自面对那个素未谋面、却要陷害自己以要挟承太郎的神父,而那个神父,差点就杀死了最爱她的父亲。

好痛苦......承太郎所经历的东西让徐伦觉得非常痛苦,她开始明白父亲为何从不回应自己,开始自责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怨恨父亲。

承太郎读懂了徐伦眼里的悲伤和自责,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徐伦,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父亲,这件事永远不会被改变。”

抬起头,徐伦对上了父亲的眼睛,这一刻两个人终于心意相通,乔斯达家族的血脉,强大却又脆弱的命运,最终让两个人互相理解。

徐伦的吻变得温柔,温柔的攻势下承太郎也接纳了她的吻,反客为主,承太郎开始强势的掠夺。

强势的强吻让徐伦喘不过气,似乎是察觉到女儿的不适,承太郎松开了她。

“你们男人天生都擅长这种事吗?”徐伦的手在承太郎的胸口画圈圈,“爸爸?”

承太郎没有回应,手反而抚上徐伦的胸口,轻轻的揉捏着女儿的敏感点,乳尖变得发硬,也迫使她说不出话来。

徐伦毫不示弱,手直接摸到承太郎的下身,刚刚的亲吻让他的性器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可是裤子上的皮带实在难以解开,加上承太郎的恶意揉捏,徐伦实在无能为力。

亲吻继续往下,时不时还恶意的在徐伦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承太郎想到今天那个男孩,不禁用力了一些,让徐伦吃痛。

“慢一点......”徐伦呻吟着,上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父亲含住,精神已经变得涣散,唾液沿着嘴角滴在了她的胸口上,显得色情又禁忌。

“那个男孩,是谁?”承太郎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放松,他的宝贝女儿他已经无法让给任何人,没有任何余地,他们已经带着悖德的枷锁一同坠入了地狱。

“同学......”徐伦快要因为承太郎的舔舐无法思考,下腹像是有体液溢出,又黏又湿,“我们两个没有做任何事.......”

听到满意的回答,承太郎很高兴,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的手顺着徐伦的曲线继续向下,从裤子的缝隙中挤了进去。

“等等.......”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徐伦叫出声来,这对她来说太刺激了,溢出的体液湿了承太郎的一大片手掌,无助的女孩只得靠在自己父亲的身上。

双手穿过徐伦的腋下和膝盖,承太郎将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承太郎跪在徐伦的两腿间,脱下她多余的裤子,女性最隐秘的地方终于展露在自己面前,没有多想,俯下身子用舌头含住她的阴唇,时不时还舔过那充血的阴蒂。

这对还是第一次的徐伦来说未免太刺激,尤其是当她低下头,只能看到承太郎的头发而看不到他的脸,自幼崇敬的父亲此刻在她腿间行着不伦之事。

徐伦可以感受到父亲的手指不停地模拟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舌头却按压着自己的阴蒂,这让她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脑海变得空白。

高潮因为视觉冲击和悖德的快感来得格外的迅速,徐伦夹紧了自己的腿,好像在帮助承太郎能更深入一些。

承太郎毫无征兆的松开了徐伦,暧昧的银丝拉长然后断开。脱下自己的裤子,在女儿面前露出因为忍耐而胀痛的性器,徐伦因为父亲的性器使得下身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Daddy......”徐伦的理智已经退回到小时候,那个需要父亲的小女孩。她将腿张开想要迎接父亲的进入,自己被承太郎带到了一个人无法到达的世界,此刻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徐伦.......”承太郎因为忍耐额上渗出薄汗,扶着自己的性器,摩擦着徐伦的下身,沾上用以润滑的体液,然后深深的进入——

“好痛——”破瓜的痛楚让徐伦不禁喊叫出来,即使自己已经足够湿,但是吃下父亲过于傲人的性器对她来说也是一件难事,眼泪也跟着溢出眼眶。

承太郎这边倒是发出了满意的叹息,徐伦的甬道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太久了,他太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了,他才发现这件事多么让人上瘾。可是发现徐伦是第一次,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承太郎害怕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伤。

短暂又尖锐的痛楚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徐伦不知所措的望向承太郎,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先是小幅度的试探,在确认徐伦的确不痛后开始了最强势的掠夺。

承太郎每一下都顶到徐伦的最深处,性器把甬道所有的褶皱熨平,欲望在两个人间叫嚣。性器顶得徐伦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润滑的爱液都在入口处变成了色情的白沫,徐伦整个人像落水者抓住救命的浮木,手在父亲的背后留下了不知多少抓痕,红肿的双眼此刻溢出因为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无助又色情。

肉壁紧紧地吸附着自己的性器,徐伦无助又淫荡的表情更是助长了承太郎的情欲,手不知轻重的在女儿身上留下揉捏的痕迹,时不时还抚过她的阴蒂恶意的按压一下,头埋在徐伦的乳房前不知满足的吮吸着。

第一次抛弃了所有的伦理和克制,承太郎沉浸在自己女儿的身体中,还把心也一同交给她。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快感和忏悔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徐伦知道现在的事是在伤害自己的母亲,伤害另一个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但是看到承太郎像个孩子一样吮吸着自己的乳房,身下也传来最深处的顶弄,她心中升起一阵复杂的成就感。

徐伦的身体让承太郎回想起小时候自己还在哺乳期的记忆,那时候母亲的乳房是他最渴望的东西,每当自己被母亲抱着,躺在她的怀里,就是全世界最温柔,最安全的时刻。

想到这里承太郎身下的动作开始放缓,两个人的呼吸随着动作渐渐平复了一些,承太郎从徐伦的胸口抬头,吻去了她的眼泪,注视着她和自己相似却不相同的眼眸,吻上了她的嘴唇,细细的舔舐着。

相同的血脉让他们注定无法分离,永远停留在彼此的身边。

人到中年,但是承太郎明显比大多数年轻人更有精力,做完最后一次徐伦都快失去意识了,被自己的父亲抱进了浴缸里。

脑袋昏昏沉沉的靠在承太郎的怀里,全身像散架一样,徐伦任由着父亲给自己收拾身体,她连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伦你知道吗?我曾经后悔让你妈妈怀孕,”承太郎的声音在徐伦耳畔响起,“当时我非常害怕你会和我一样,遭遇许多分离和痛苦。”

“你出生的第十天,我才第一次看到你,你当时皱巴巴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哭了起来。”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你是我的女儿,没有人可以替代你,我在医院里抱着你流泪,你妈妈觉得很惊讶,她从来没有见过我流泪。”

“我一直都以为你没有替身,为了不影响到你,我始终和你,和你的妈妈保持着距离,这很痛苦,但这是不可避免的。”

“我甚至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拥有了替身。”

“指使那个人渣陷害你的神父,快被白金之星打死的时候还大喊我一定会下地狱,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

承太郎那天说的话,徐伦觉得可能比前面十九年来加起来都要多得多,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只能边和困意边斗争边听着。

和小时候一样,承太郎把困到睁不开眼睛的徐伦抱上床,把被子掖好,以防午夜着凉。

一开始徐伦是安静的依偎在承太郎的怀里,休息了一会儿她开始不安分,慢慢挣脱了父亲的怀抱。她很累,眼睛是闭着的,手上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柔,徐伦用自己的手环住承太郎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承太郎的眼睛一直跟着徐伦的动作,直到她停下,自己眼前的画面被白皙又柔软的胸部填满,耳边是规律的呼吸和心跳声,承太郎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最后的画面让承太郎想起文艺复兴时期很多的圣母像都是圣子靠在圣母的怀中,宁静而安详。

徐伦她听过一个说法,孩子之所以会在母亲的怀中安静是因为当孩子还没有出世的时候,母亲的心跳就陪伴着孩子的成长直到他出生。当孩子再次听到母亲的心跳时,他们就像是回到了子宫里,那里是最温暖,最放松,最安全的地方。

至少在这一刻,徐伦希望自己的父亲有一个好梦,他就是尚未出世的孩子,不明白世上的一切,只需安心的存在就好。

承太郎理解了徐伦的意思,他倾听着徐伦的心跳,手拢紧了女儿的腰身让两个人更贴近。

徐伦觉得胸口湿漉漉的,但是她实在太困了,不想去和承太郎计较,睡醒了再收拾也不迟。

两个人一同坠入了悖德的地狱,所幸承太郎还拥有着徐伦,她是光,也是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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