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進房的時候，路基還在沉睡。

他神情疲憊，皺著眉，顯然睡不安穩。

那是自然，他可能才剛從連續不斷的高潮地獄之中解脫。被綁得大開的雙腿之間的肉穴插著按摩棒，因為沒電而不知道停止多久。但索隆記得，他們離開之前將那玩具調了間歇的強度，會反覆不斷地循環弱到強的震度。路基不會太好受。

路基的臉上殘存著淚痕，他的下身也一片狼藉，多次高潮射精讓他的下身是一片的濕濡凌亂，性器軟軟地垂著，肚腹與床單上沾著半乾的精液。

索隆上前，抽出塞在他後穴中的玩具，解開他被束縛的手腳，細細按摩，讓僵硬的肢體放鬆。

在他動作之下，路基呻吟了一聲，他緩緩睜開眼，皺著眉望向索隆。

幾乎是反射性地，他抓住了索隆往他下身探去的手。

「做什麼？」他的聲音嘶啞，帶著一絲哭過後的濕潤水意。

索隆望了望他，他脖子上戴著特殊的頸圈，質地柔軟舒適，但貼著皮膚的內側鑲著打磨平滑的海樓石。那足以讓他無力反抗。實際上，即使不算海樓石，長久的監禁與過度的性愛也讓他不再能力抗海賊的侵犯。他抓著索隆的手沒有足夠的力氣，索隆任由他抓著，繼續手上的動作。

「幫你按摩一下。」他說，「你會好受一點。」

路基放開手，躺回床上，「你們不要碰我，我會好受更多。」他喃喃著道。

索隆的手按過他的大腿內側，那裏的肌肉結實，皮肉卻相對敏感細嫩，現在那邊布滿了青青紅紅的掐痕、吻痕與咬痕。他粗糙的指掌摩娑著那些痕跡，施加了一點力度，按揉過那肌肉。路基口中冒出難耐的悶哼。他很快便咬牙閉嘴，忍住到嘴的呻吟。索隆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卻開始往更加柔嫩敏感的地方按去。

索隆將他抱進懷裡的時候，他並沒有太驚訝。監禁生活之中這種發展屢見不鮮。

只是難受依舊。

他的雙腿被分開，男人的性器插入他的後穴，後穴在早前按摩棒的插弄之中變得泥濘鬆軟，但紅腫的穴口與被欺負過頭的肉壁對於粗大的異物排斥更甚，那種脹痛感比平時更加難受。路基咬牙忍住呻吟，但悶悶的哼吟聲仍是時不時從嘴邊漏出來。帶著濕潤鼻音的悶吟更顯得脆弱可憐。索隆的動作溫柔中帶著強硬，他吻上路基，用唇齒撬開他的牙關，身下也配合著對路基體內的敏感點抽插撞擊，更多的呻吟從路基口中洩漏出來。

「哈啊、嗚嗯、」路基很快就在綿長的吻與操幹之中喘不過氣，他想推開索隆，但劍士健壯的身體像山一般巍峨，體力大幅削減的他根本推不開。他想咬牙，最好把海賊的舌頭咬掉，但是索隆捧住他的臉，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無法閉合牙關，無法逃開海賊的唇舌纏綿。

為什麼海賊這麼喜歡親吻？他們會這樣親每個俘虜或禁臠嗎？

在近乎窒息的吻之中路基這麼想著。

魯夫和薩波進來的時候，路基正被索隆抱著插到高潮。他已經高潮過多次，稀白的精液小股小股的灑在兩人的肚腹之間。索隆也射在他的體內。魯夫從索隆懷中接過他時，一些精液從他尚未完全閉攏的肉穴中流出。即使沒有力氣，他仍是推拒著魯夫，掙扎著在他臂膀與前胸抓撓著，踢蹬著雙腿，想免除又一次的侵犯。

「滾開、不准、」他皺著眉，嘴上拒絕著，自以為凶狠，看在三人眼中卻是只是色厲內荏，像是貓咪炸著毛威嚇天敵，看起來卻是可憐可愛。

魯夫也不回話，他笑著湊上去，給了路基一個長長的吻，直到把路基親得頭暈，下意識地停止了掙扎，他才拉開他的雙腿，粗大的肉棒擦著紅腫敏感的肉壁，輾過敏感點直達深處。

路基的呻吟沙啞，在長時間的性愛之下他已經沒什麼力氣。他軟軟地伏在魯夫懷裡，額頭抵著魯夫的肩膀，黑色的波浪長髮擋住他的表情，只有呻吟聲時不時隨著操幹洩漏出來。那呻吟帶著濕潤的哭音，疲累而有一絲不自覺的委屈。

或許這幾個人就是存心不讓他好過。薩波摟住路基的上半身，讓他仰躺在自己身上，下身則讓魯夫掐著腰肢操幹。他撥開路基臉上的長髮，不讓長髮掩蓋他的脆弱狼狽，他望著路基咬牙望過來的凶狠模樣，伸出手，擦過他發紅的眼角，帶走一抹濕潤的水珠。

路基哭泣的樣子很美。在場的人之中，除了路基自己以外全都會同意這一點。不只哭泣的樣子，他恣意的樣子很美，狡詐的樣子很美，凶狠的樣子也很美。他好像做什麼都是美麗的。

可是在床上，哭泣的時候，脆弱的時候，兇狠拒絕著最後卻只能接受一切的時候，他美得懾人心魄。

「難受？」薩波問道。

路基瞪他，沒有回話，但他皺著的眉與不自覺抓緊薩波臂膀的手說明了一切。

薩波的吻細碎地輕啄在他臉上，在他偏頭躲避時吻在他紅著的眼角，啄在發紅的耳尖上，在他的脖頸留下嫣紅的痕跡。然後他扳過路基的下巴，不顧路基開口想喝斥他，吻上了路基的唇。

路基再度在一個綿長的吻之中暈頭轉向。為什麼這些海賊和革命軍這麼喜歡接吻和擁抱？

索隆喜歡擁抱，他總是喜歡正面抱著路基插入，毫無遺漏地欣賞路基被索要的樣子。魯夫和薩波也是如此。他們偶爾會用後入的姿勢，但還是更常擁抱他。

為什麼要去擁抱曾經的敵人與如今的禁臠呢？

他們就這麼想看他狼狽的樣子嗎？

魯夫重重的插弄喚回他的注意力。疼痛與快感讓他呻吟著踢蹬雙腿，手指緊緊抓掐著薩波的手臂。薩波也不在意，他只是輕輕摩娑著路基的手，「溫柔點，魯夫。」他說，「你弄疼他了。」

「薩波別搶走鴿子男的注意力，我就不會弄疼他。」魯夫說，「現在是我的時間耶。」

「抱歉抱歉。」薩波笑著，對自己的弟弟道歉，「但你還是得溫柔點。我們都不希望他再發燒對吧？」

魯夫哼了一聲，下身的動作輕緩了些許。

其實那樣遠遠不夠。路基想。他太累了，本就連日被三人輪番索取，加上今天也整天被玩具玩弄，即使魯夫動作再輕柔，也比不上直接讓他休息來得好。

但他沒有選擇。打從落入三人懷裡那天起，他就沒有選擇。

魯夫在一個深插之中射在他體內，大量的精液澆灌在敏感的肉壁上讓他顫抖著，身體明明很疲累卻還是不自覺地因難受而掙扎起來。他也高潮了，稀白的精水淌出，過多的高潮與快感以及過長的性愛變成了折磨，他難受地呻吟著，帶著泣音的呻吟中帶著不自覺的委屈，聽起來可憐而又勾人。

薩波將他抱入懷中時他終於還是開口了，「不要了……」他皺著眉，掐著薩波的手腕，想推開他卻又無力，最終只能祈求似地抓著，「已經、不行了。」他艱難地說，「射不出來了。」

薩波笑著，吻他，「沒事的，」他的聲音溫柔，說的話卻殘酷，「你又不是沒有經驗。」

路基臉色蒼白，他聽懂了薩波的暗示。「不要。」他聲音嘶啞，「我不要再——」他的拒絕斷在薩波的插入之中，薩波掐著他的腰，次次往他的敏感點撞，他扭動腰肢，讓性器在那敏感點上重重輾磨，磨出酸軟的酥麻感後再抽出性器到只剩頭部，然後再擦著肉壁狠狠撞在那點上。才反覆幾次路基就受不了了，他嘶啞地哭吟著，近乎是哀求著叫他停止。過度的快感讓路基的身體逐漸失去控制，他的性器已經高潮多次，卻仍在源源不絕的快感之中顫巍巍勃起，隨著薩波的抽插，像是壞掉似地淌出水液。

「不要、不准、哈啊、放手、」路基絕望地撕抓著、踢打著用懷抱禁錮他的男人，像是想從這被禁錮的命運中永遠逃離。但他只是一次次地被掐著腰釘到性器上，就像那性器也同樣釘住了他的命運。他撕抓著薩波的手被魯夫與索隆一人抓住一隻拉開，細碎的吻堪稱溫柔的落在蒼白的手指、掌心與手背，卻又強硬地抓住他，不容他拒絕接下來的命運。

薩波射在他體內的時候，他也高潮了。性器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最終發紅的尿道口吐出溫熱而淺淡的水液。那水液在身下溫熱的擴散著。路基顫抖著，閉上眼，不肯去看那三人的神情，也不肯面對一身狼狽的自己。

黑暗之中，他的下巴被扳過，又是一個深吻。「你做得很好。」薩波的聲音傳來。

「沒事的。」他輕聲呢喃，「沒事的。」

「這是我們要的，你只是讓我們得逞了而已。」他說，「不是你的錯。」

所以沒事的。

男人的擁抱溫柔而厚重地覆上來，恍然之間就像牢籠，禁錮了他的命運，禁錮了他的人生。

而他的人生還長。

一隻溫熱粗糙的手擦過他的眼角，帶走一抹濕潤。

有誰的親吻落在他的指掌上。

像是要逃避一切似的。

路基閉著眼，在黑暗之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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