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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istic impact实在淫享/第一章

小说:Realistic impact 实在淫享 2025-08-22 15:39 5hhhhh 8030 ℃

Realistic impact

在Realist咖啡馆地下室里有台钢琴,小小地蜷缩在墙角,外面的人和狱卒透过地下室半掩在地下的窗子只能看见那台刚刚上漆还显得很新的钢琴。每到自己做累了或者没有排到自己的时候,我就会坐在钢琴旁边,以亵渎音乐的方式光着身子,信手弹出更加亵渎音乐的不成调片段。幸好这份噪音会很快被地下室中男女交合的美妙声响掩盖下去。

一般来说这时候我已经累了,或者已经灌满了好几个粉红色避孕套,亦或者干脆将某位美少女变成了奶油泡芙,自然没有心情欣赏这份歌颂人类延续的伟大交响乐,只是坐在钢琴前,弹出噪音,弹出噪音,与和窗外照应出的透明月色,与和溅在琴键上透明的精液完全不相称的噪音,有时候会构思咖啡馆墙上那句话的下半句

“Approaching you with the play of significans,behind my words is a world full of imagination”

当我在同学的带领下红着脸畏畏缩缩地第一次来到Realist咖啡馆时就注意到了这句话,莫名其妙,语法不通,似乎为了提升逼格还特意用估计及格不了的散装英语写的。但当我推开地下室的门,在门口小心翼翼,颤抖而激动地将衣服脱下时,我在渴求着这句话的下半句;当我在一群赤身裸体的裸男和一位穿着纯真白丝和水手服,沾满白色粘液,腿环上扎着五个蓝色和绿色套套的少女面前小心地暴露出自己的下半身时,我在渴求着这句话的下半句;当我在他人的帮助下脱下自己的名字时,我在渴求着这句话的下半句。这份渴求抓挠着我,甚至比对眼前那位少女粉嫩而微微凸起的花蕾,两腿间已经被染成白色的粉红和充满情欲与厌倦的眼神更让我心神不宁。

“喂喂,怎么不举了。之前和我说话的时候不是挺的很高嘛。”带我来的那位同学,兼职我的损友和明恋对象捅了捅我的腰子,月光照耀着她的脖子,就像是套上了银色的绞索。

“太紧张了吧。”那位少女正在被一名体胖腰圆的大叔举起来蹂躏,这时暂时收起伸出的小巧舌头和上翻的蓝色眼眸,“你有什么春药吗?”

“只有这个,”她耸耸肩,递过来一瓶盐酸氟西汀。

自此之后我已经吃了许多,虽然它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治疗我莫名其妙而如影随形的焦虑还能顺便延长时间(此作用存疑)。在我经常弹奏或者说乱砸的钢琴边那块专属于我的位置上就放着两瓶满的,三瓶开封但还没吃完的,以及很多空瓶子。虽然它的确没什么用,但是它的确没什么用。有一次我问那个带我来的同学,你为什么吃这个?

“因为它药效足够轻微,可以用来医治虚无的癔病。”

她是位很可爱很漂亮很纯净的少女,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有着洁白无瑕如同白玉似乎透露出白色星光的手臂,手腕处薄薄的半透明皮肤下是缓慢流淌的青涩静脉和充满活力的火热动脉,交织着,似乎在引诱着我割开它们。穿着棕色卫衣和黑色裤袜,黑色裤袜,很密的黑色裤袜,口袋里装着盐酸氟西汀,带着可爱的胡萝卜发卡,而且一马平川。黑发黑瞳,经常梳着双马尾。现实中梳着双马尾和穿着黑色丝袜的少女总是让人感觉浮夸与奇特,但她不一样,浑身透露出如同语言一样浑然天成的自然而然。总之,是只可爱的萝莉,对为什么形容萝莉用“只”这个量词充满了好奇,而且戴着可爱的金丝边眼镜。

每次将自己颤抖着的下体塞入她的隐秘花园,感受着那分滑腻和温暖时,我都很想高呼她的名字,大喊着喜欢她,将她抱起,深深地吻下去,吻下去,让舌头和心互相缠绵,就像是比喻一样。但一般来说她的嘴已经被另一根占满,渴求地吮吸着红青色龟头满溢而出的透明液体。而且即使单独和她做的时候,我也抱不动她,抱不动她,即使抱紧她能感受的只有那娇小身体传来的兴奋颤抖和压抑住的孤独与异质感。

最重要的是,在Realist咖啡馆的地下室中,人们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从华贵的燕尾服,艳丽的礼服,乏味的名字,规整的校服,到内衣,情趣内衣,内衣裤,文化,戒指,首饰和其他莫名奇妙的东西一起摆在了地下室前的那个小空间中,能留下的只有制服和文字游戏,加上一点点现实以获得奇怪的快感。所以我喊不出她的名字,正如我没法在没轮到自己时用她的蓝白条纹内裤自我安慰。

第一次来的那天,在众人的欢呼和欢迎中我被她紧紧拥抱,激情地舌吻,被扑倒在地,被扯下一切遮盖自己空虚的文字和语言,被强迫将自己那份让人无法容忍的异质感暴露在大庭广众下。

大家都笑了,但那不是嘲笑,而是一种找到同类的安心笑容,于是我也笑了,那是一种讨厌同类的安心笑容。“我们都一样”她也笑了,“我们都一样,被排斥了呢,被狱卒”

“只是发现了狱卒而已,就被排斥了呢。”

“那也没办法,狱卒就在那里,正如玉足就在这里。”她笑着,诱惑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黑丝小脚。

我已无法容忍。打开盐酸氟西汀白色的盖子,倒出一粒白色圆形的小药片,轻轻但是坚定地抬起少女的头,然后对着粉嫩的嘴唇吻了下去,在稍微吮吸一点唾液后缓慢但是坚定还带着点依依不舍地缩回,就着少女的唾液咽下了药片。

略带苦涩,在口中扩散,立刻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心理作用。

“你可以不戴套”少女缠绵过来

我也贴向她。

狂乱的星空。狱卒还在窗外盯着肉欲巅峰的人们。

少女的锁骨,舔着少女的锁骨,那锁骨左边稍微高了一点点,中间如同刺穿皮肤般隆起。少女的肩膀,滑腻,滑腻,滑腻,淫乱的语言只是贴上去,就一直不停地滑动而下,滑动着,毫无支柱和意义,如同今夜的一切,毫无意义地狂吻着。少女的胸部,微微凸起,小巧,诱人把玩,如同幽灵的灯火般清亮,反光。少女的乳头,少女的小腹,少女的肚脐,少女的手臂,少女的私处。

舔舐着。舔舐着。舔舐着。语言已经失去了意义,只是舔舐着。

略带苦涩。

手伸向少女的私处,狭窄而湿润,只能塞得进中指。小心地触摸着,伸出中指。

在门口放着的穿衣镜前,在窗外狱卒凝视下,在旁边众人欢呼中,在嘴中语言的滑动中,伸出中指。

或许思考能力在进入地下室脱下名字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只想着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结束这种孤独。嘴干燥而湿润。

少女的娇喘,少女的呻吟,只是伪装,是故意夹着的萝莉音,是故意夹着的诱惑。她真的来感觉了吗?

不要想着别人,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少女抛过来一个眼神

明白了。中指伸下去,中指伸进去。另一只手被她冰冷而颤抖的手抓住了,十指相扣像是在祈祷。向Realist咖啡馆的地下室祈祷,亦或者是对着这清冷的星空祈祷。嘴唇干燥,想接触点什么,想喝点什么。另一位少女吻了上来,递上唾液,但是无意破坏两人间互相照应出的氛围,更像是仅仅在满足我的口渴一样。

仅仅是满足口渴的深吻,明明是深吻,却比礼仪吻还要薄情,就像是迎接客人时递过来的一双拖鞋,就像是客套话都不说的两人擦肩而过。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爱,没有任何————

回荡着的是异质感。“你动情了吗?对她?”从另一位少女处传来了询问,依然没有任何意义,似乎仅仅在陈述一件事实。

从她那拔出手指,插入龟头,感受着少女突然的震颤,感受着少女突然的悲伤,感受着少女突然的————

穿衣镜前映出的是自己的身影,刚拔出的中指还没有收回。

抽插着,不停地抽插着,有点粗暴但尝试温柔地拉住双马尾,双马尾在一次次运动着,她在一次次喘息着,喘息着。请温柔一点。不行哦。

回荡着的是异质感。人们在交合着,快乐着却面无表情着,快乐着却面无表情着,比两位陌生人的点头之交还要薄情,如同只是在进行一件事情,一件事情,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如同只是————

我们在交合着,我们在像野兽一样交合着,释放自己的欲望,释放自己的爱,释放自己的爱,释放自己爱。对她的爱,对她的爱。可爱可爱可爱。喘息很可爱,呻吟很可爱,不停地挣扎很可爱,故意做出的夹子音在一次次抽插中无法维持变为本音,很可爱,弓起的背很可爱,背上流线或者脚注般的灯光很可爱。弓起的修长得有点不像萝莉的手很可爱,弓起的黑丝小脚很可爱。

我们在交合着,野兽一样的交合吗?不是吧。

异质感,周围的人在交合着,似乎只是一件任务,但却没有人给他们布置这任务。周围的人在交合着,似乎是一件快乐,但是他们却似乎没有动情啊。

没有欲望啊,那些交合着的人。

我们在交合着,如同人一样交合着。

呻吟着。只有人才拥有欲望,只有人才会这样纠缠着身子,只有人会这样,对自己的impact对象说,“你可以不戴套”

抱着,抱着,抱着,快感上涌。白色浑浊的温热填满了少女的子宫。“会怀孕吗”

“ 我吃了药。”

虽然我们身体已经赤裸,但还是没有脱光衣服。所以我拿过记号笔,在她同样光滑的大腿内侧写下了一笔。

写下正字。

“再来一次?”与充满渴求的眼神相遇

再来一次

写下正字。

玩弄着淫乱的语言,玩弄着淫乱的正字,玩弄着淫乱的正字。

写下正字。

抽插着,想要追求什么般抽插着,想要明白什么般抽插着,但是没有,碰不到它。

写下正字。

异质感上涌,正与少女心中同样上涌的异质感共同跳动,拒绝着,拒绝着,明明拒绝着一切的淫乱语言,但却只能通过写下正字的方法纪念这次相互征服。

写下正字。

是她征服了我吗?是她拥有了我吗?是她在我的心上写下正字了吗?

写下正字。

精液溅到地上,如同透明的月色。

转头去,那是2017年3月10日,仍是个孩子的我在半夜惊醒,看见父母在抢夺手机。然后是争吵争吵争吵,父母各自的婚礼和少年的中二,沉迷游戏的日夜,三度搬迁,两次求而不得,

转回来,这时【】年【】月【】日,这晚,我吃下一颗盐酸氟西汀,然后成为了大人。

那时我明白了,少女已经征服了我,她已经成了我的主,我的神明,我的主人。

将享乐双手奉上,剥削我吧。

穿上少女的衣服。不,将少女的一切当做我的衣服,用上少女的名字,用上少女的名字。

她疲惫不堪,眼眶盈泪,双肩颤抖,脚趾痉挛,手无助地紧紧握着我的手,全身缩成小小的一团。“这是我第一次被内射。”

“还会有第二次的”

“我累了”

“我也是。”

周围交合的人群散去,将我们围在一圈,鼓掌着欢呼着,“你们做到了!你们做到了!”

人群在狂热欢呼,毫无意义,“我离开比较容易一点,所以你先走吧。”于是早已疲惫的我找个机会消失了,将她留在原地。

当迈出散发着淫靡气味的地下室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她的名字,“瑟集。”很莫名奇妙,但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是个很好听的名字,每当念到这个名字,她荷尔蒙的香气一点点在嘴中盘旋,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语言和我的异质感,似乎在牵引着我到达一个从来没有抵达过的场所。似乎她是某位圣徒,而我是羔羊,一只小小的羔羊,在不交欢或者不做爱或者不缠绵的时候只是一只小小的羔羊,徘徊在城市霓虹灯火之下念叨着,“What are I want?”

在和她第一次共赴巫山后的事情如此简单,上学下学,在这座县里最好的学校当着一个普普通通的普通学生,不运动,不交友,不学习,只是一天到晚做着不着边际的白日梦,做着她喜欢我的梦,亦或者想一些更加不着边际的事情,不着边际到无人理解。唯一多出来的是我的口袋里也多了一瓶盐酸氟西汀,小小的一个白瓶子,里面有14颗药,一天2颗,可以医疗无中生有的癔病。

我家族有精神病史:一位学哲学的亲戚陷入了妄想症,一天到晚琢磨为什么水是热的,人是冷的。母亲有中度焦虑,继父抑郁过三年。父亲和继母那边还好。

而我的病是胆小和怕疼,胆小到不敢站在天台上向下看,怕疼到裁纸刀划过手腕都让我无法忍受。

每天晚上我都会在路上遇到她,穿着棕色卫衣和牛仔裤。我们之间仍然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漫步在明晃晃的路灯下,影子被汽车照得细长无比,似乎我们之间三十厘米的身高差都没有那么显眼。这样说来,如果她想吻我的话必须要踮起脚,而我弯下腰才行。

不过她从来没有在外面吻过我。所以没差啦。

我们总是一起漫步,或许是因为她和我住在一起,或许是我喜欢她,或许是我只在她身边存在。就这样漫步回家,抱怨着老师拖堂,抱怨着学校作业,像是无数月光下仍然奋斗的普通人一样,尝试过着普通而日常的生活,只在每个星期六走入Realist咖啡馆的地下室。我专心致志地将她变成奶油泡芙,有时候也换其他人变变口味,但总是没有和她配合那么默契,她也一样。

不过女孩子真好啊,能同时享受到三根快乐,而男孩子只能拥有一洞温暖。

每天晚上,我做累了就在钢琴边弹出噪音,她做累了就大腿内侧写满正字。嘴角流下白色的液体,浑身精液如同被盘出包浆一样闪耀着在灯光下赶着明天的作业。

再怎么样,作业也要完成,毕竟我们都只是普通人,不写作业就会挨老师和父母的骂。

不过我都是抄她的作业,嘿嘿。

我的精力和体力没有她那么好,很多时候都是欣赏她在一众大叔的包围下渐渐体力不支,直到被举起来三洞齐开,黑丝袜被染上奇异的色彩,被填满白色,失去意识只知道比耶。不过也有时是我享受几位少女,她坐在旁边舔着嘴角的精液。一位眼睛如蓝宝石,喜欢穿着白丝和水手服,明明看起来如水般柔顺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诱惑。另一位是位粉发少女,穿着女仆装,喜欢帮我口交和看男同,总是认为我是个0。粉发少女不常来,她是学校化竞队的,经常要参加训练和比赛,蓝眸少女倒是这里的常客,似乎是咖啡馆店主的女儿。除此之外还有几位熟女什么的,我不感兴趣,也不想感兴趣。虽然总是因此被瑟集叫做萝莉控,不过也可以用大叔控还击所以无所谓啦。

而在那些洒满淫水和精液的晚上,我越过窗外的狱卒,仰望星空,如同以前无数多个有星星的夜晚

有时候,我会想着为什么瑟瑟会被妥善地隐藏在语言的面纱之中,明明是每个人的基本需要和繁衍传代的唯一手段,最温柔获取快乐的方式之一,却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从一切大雅之堂驱逐,只能在夜里的小网站或是三五好友的调笑声中偶然停留。似乎文明的一切都排除了这种延续文明的手段,而将其划为野蛮和低俗的范畴。又有时候,我会想着为什么瑟瑟具有排他性,似乎每一个现代文明都或多或少认为一夫一妻和出轨可耻是天经地义,而将稳固的家庭作为自己的根基。为什么?我询问了自己的朋友们,“这是因为人类是理性的动物,不能屈从于兽性的欲望。”他们不置可否地说出标准答案,再询问下去就会换来“想的真多”“中二病”“哲批”的嘲弄。

但我不明白。这份不明白牢牢扎根于我的少年时代,慢慢生长与发芽,直到三年后的一天放学实在忍不住,询问了她这个问题,于是她说,“跟我来吧,去Realist”

那时她正当花季,绽放得无比可爱,总是有意无意地散发自己平板身材的青春魅力,正如同每个星期六晚上,她疲惫地摊在我边上,平板身材散发出的那一抹涩情。

那时,雪仍静寂,那时,她漫步着,告诉我了以后去Realist咖啡馆的接头暗号,“我想在语言的空隙中寻求一丝真实,在语言的剥削外掌握自己的价值。”

以及回答:欢迎来到唯一不存在的地方,年轻的真理追寻者。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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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老爷们一年半不见~~

抱歉各位,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指高考爆炸于是复读)这么久了才稍微复活一下(

这次尝试了点莫名奇妙的风格,以后可能还会继续更新qwq

嘛,之前那个系列由于更新了世界观,因此需要搁置一段时间(主要是世界观还没写好,懒orz)

这次是去医院开了点治焦虑的药,上网一搜发现这药似乎还能延长时间,于是脑袋一热就写了这个有点意识流的瑟瑟()不过这种类型经常被评价为电子呕吐物所以没人看也没差啦qwq

总之,就是这样,以后肯定会再见的,不过可能得隔着一段时间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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