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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葬送的精灵傀儡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7060 ℃

惊魂未定的女魔头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和她那群围绕成一圈的笨拙傀儡一样,融进了漆黑的夜色里,雨后的地面泥泞不堪,充斥着泥巴的腥气。

手里握着的宝剑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着,至于她曾经嗜之如命的宝贝天平在刚刚摔在地上,和泥沙搅在一起,上面的邪焰威力丝毫不减,只是在风的吹拂下显得有些瑟瑟发抖,至于另一边的圣焰,则是正裹在污泥里,看不清样子。

在阿乌拉惊恐的注视中,千年寿命的精灵魔法使将手中法杖缓缓举起,其上法阵遍布,若干道蓄势待发的光芒直指向面前那不洁恶魔。

阿乌拉如同被那光芒死死地钉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不动,就算她此时嘴硬说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也许是魔鬼的作梗,又或者是她特有的侥幸,芙莉莲终于是在发动攻击的前一刻死了,一道狰狞的斩线将脖颈连同长发一同斩断,鲜红的血柱如喷泉般从断颈处狂涌而出,无助的头颅应声落在地上,和根根断发一同泡在血泊里,无助的身子在失控下摇摇晃晃地向后歪斜着走了两步,不甘地仰了过去,法杖至此脱手,孤独地在地上滚了两圈,完全失去了刚刚的杀气,自此,除了仍在滴下的血滴,一切的声音都停止了。

阿乌拉仍然动弹不得,即使手里的宝剑正向下流淌着与地上尸体同源的血液,即使地上的头颅上早已落下了几只大快朵颐的乌鸦,她还是没反应过来,那个千年的精灵芙莉莲,就这样永远的死在了自己的刀下。

她仔细搜寻着一切零散的镜头,一切混乱的记忆,最后只能归结到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那胡乱挥出的一剑。

幸运,真是幸运至极。

想到这里,阿乌拉的嘴角突然不受控制地上扬了。

她是赢家,前因后果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是赢家。

“哼,嘿……哈哈哈!”

女魔头猛地放声大笑起来,她并不记得自己前一刻那窘迫难堪的一幕,也不觉得自己的天平有半点的误差。

魔族永远无法从失败中学到半点经验,即使再重复上一千遍,阿乌拉的狂笑也不会有半分的收敛。

“大人?”直到这时,一旁的女生才开口提醒,粉色双马尾的她和一众高大的傀儡显得格格不入,还好,头顶那对充满邪气的角点明了她的身份。

她隐瞒了刚刚芙莉莲看到她手上东西时愣了一下这件事。

“莉涅,和你一起的其他家伙呢?”

“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她一边把手中的巨斧插在泥巴里,一边摸了摸肩膀的一处撕裂,要不是自己的力气勉强够用,被削掉半个身子的就是她了。

两名魔族的对话显得十分平静,那些同伴的死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情绪波动。

“啊,这个。”

莉涅将另一只手中提着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丢到阿乌拉面前。

那是一具人类的残尸,之所以说是残尸,是因为这东西不是很完整,大半边的身体连带着脑袋都被切掉了,粗糙的横截面里还能看到乱七八糟的五脏六腑——都已经开始腐烂了。

“看这样子,是和芙莉莲一路的战士之类的吧,真是废物。”

魔头的眼角流露出一丝不屑,不再看那具残骸,而是把目光重新放在自己的战果上。

阿乌拉重新发出得意的笑声,精灵的血早就流干了,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反驳她把功劳全部安插在自己头上的无耻行为。

她四下找了找,就将手探入地上的一摊烂泥里,晃掉上面的污秽,一抹邪火冉冉现身,将她的面孔映得傲慢异常。

她向前一步,重新站在一开始的位置,将手向前推出,正对着地上的尸体。

“芙莉莲。”

尸体纹丝未动。

天平的另一侧,一大团白焰缓缓亮起,和邪焰相比,显得是那么圣洁,只是它似乎外强中干,在形体的巨大差异下,天平仍向着邪焰的方向缓缓倾去,然而,这差异还不足以压倒它。

“切。”阿乌拉皱了皱眉,转身。

她当然不会放弃这么优质的奴仆,即使是出于恶趣味也不会放弃。

更别提即使是化为尸体,其残余的魔力恐怕也不容小觑。

莉涅看到阿乌拉的动作,识趣地让开了一下身体,她肩膀的伤此时已经完全修复了。

“这人叫休塔尔克。”莉涅提醒了一句。

“休塔尔克,站起来。”

一团不值一提的弱小橙色火焰在天平的另一侧亮起,毫无疑问地被阿乌拉比了过去。

与芙莉莲不同,那名为休塔尔克的残尸立即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阿乌拉的面前,就像一只忠诚的狗在对着它的主人摇尾巴,等候着主人的指示。

“和她做……你们管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繁殖’的动作。”

“繁殖”很明显是一个魔族难以理解的行为,这个词在阿乌拉的发音下显得像是一个生造词。

虽然不能准确理解“繁殖”是什么,但在这么久的观察下,她理解到这种行为会削弱强大的生物,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休塔尔克拖着腐烂的身体靠近了精灵尸体。

即使是被削掉了半个身子,它还是比这精灵尸体高大的多。

休塔尔克用仅存的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自己破破烂烂的裤子,一根粗大的柱状物连同下面的两颗肥大的卵蛋顿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根根青筋纠缠在一起,这根活死人的鸡巴蓄势待发了。

它粗暴地揪起地上的精灵尸体,使其跪在地上,将自己那根仅仅活了十几年的鸡巴插进了面前数千年寿命的断颈中。

在两名魔族的注视下,那东西开始不住运动起来,休塔尔克的残尸用鸡巴狠狠抽插着芙莉莲的尸体,挂血的鸡巴一次次探入脖颈,细腻的红色泡沫夹杂着尊严被一同挤出。

两具尸体就这样机械性地交合着,没有实际目的,也没有任何“繁殖”的结果,仅仅只是一场怪咖演出,阿乌拉静静地看着,手中天平上的白焰正在黯淡下去,不过她并没有把心思放在上面,而是略带玩味地欣赏着这怪异的一幕,虽然看了无数次她也不能理解“繁殖”的意义,但这一行为却永远能满足她变态的控制欲。

休塔尔克将芙莉莲拽倒,他躺在地上的泥泞之中,抱住精灵的腰部,将那条裆部发黄的裤子完全撕开——她死时失禁了。

再无准备,残尸牢牢抓住她的屁股,那青筋暴起的暗灰色鸡巴不带任何防护措施地扎进了芙莉莲逐渐冰冷的阴道,里面残存的尿液顿时溢出,在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郁的恶臭腥臊味。此时休塔尔克的鸡巴再次加速,在芙莉莲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过大的生殖器在她的小腹上隐约捅出一个凸起的形状,骨折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整个尸体在休塔尔克的身上都被挤成了伞形。

师徒二人放肆地“繁殖”着,此时的它们不需要温暖的友情,也不需要珍贵的记忆,更不需要任何无聊的旅行,人类傀儡所要做的仅仅只有遵守阿乌拉主人的一切命令,而精灵尸体所要做的也仅仅只是将自己的肉体交给其他人随意调控。

休塔尔克失控的尿液和睾丸里残存的精液一股脑地向着芙莉莲失去生育能力的子宫猛灌,最终,在某次激烈的抽回时,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恶臭和淌出的瘀血,芙莉莲的子宫倒翻了出来,然而休塔尔克并不在意这些,他仍然呆滞地重复着抽插的机械动作,任由那东西在自己的运动下变得破烂不堪,就像一只破烂的红气球。一些裸露出来花花绿绿的内脏像泥石流一样从休塔尔克的截面缓缓流出,拍在泥泞的地面上变得难以分辨。

白焰终于在这样的摧残下堕化了,迟钝的灰焰取而代之,它没有自己的意识,只等一个强大的主人率领。

这意味着休塔尔克的“繁殖”工作可以结束了。

“好了,停下吧,站起来。”

休塔尔克忙不迭地丢下手里的精灵尸体,他老老实实地站在了一旁,与身体垂直挺起的鸡巴上还粘连着暗红色的血块和组织。尸体并不会享受到任何快感,当然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的不满和意犹未尽。

“芙莉莲,站起来。”

阿乌拉重新用天平对准了芙莉莲,再次说道。

这一次,和阿乌拉预想的一样,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矮小的无头傀儡从地上爬了起来,那东西身上穿着被血污和泥水浸泡的外衣,破烂的碎布条下裸露出大片青灰色的死皮,两颗发紫的乳头像发锈的钉子一样订在两小团肿起的脂肪上,她手里捧着一柄肮脏的法杖,裤子从中间撕开,自两腿之间散发出一股尿骚味——和阿乌拉身后的一群穿着生锈盔甲的蠢货一样只会随处小便,脱出的子宫如同男性的生殖器一样滑稽且不协调地勉强悬挂在两腿之间,上面还黏着几根阴毛。

精灵很少见,能杀死精灵做成傀儡的魔法师更是少见,在黑市上,哪怕是腐烂的精灵尸体也能卖出好价钱。

“很好,我的新部下~”阿乌拉绕着那东西转了一圈,如同是在打量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最后还在她的小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完全不在意沾到手上的骚味:她早习惯了。

“……”

尸奴当然不会说话,只有子宫滴落的血尿精混合液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回头见到了你的其他同伴,一定要让我认识一下哦~当然,如果他们想攻击我,也一定要记得保护我,不然你……”

“咻!”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光芒突然猛地射出,一股黑色的血雾在休塔尔克的胸前爆开,速度不降反升,眼看着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女魔头脑袋狂轰而去。

“唔啊!”

“嘣!”

在阿乌拉来得及尖叫一声的同时,一面厚实的蓝色光盾在她的身前猛地出现,和光芒迎面撞了个满怀,发出耀眼的光芒,简直要将午夜时分变为白昼一般。

“发生了什么?”这是阿乌拉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

“似乎是有人在袭击我。”

“是谁替我挡下了那一击?”

抱着众多的疑问,阿乌拉睁开了下意识闭上的眼睛。

在她视线中央的是一个凌空的紫发的人类女孩,表情很收敛,看不出是什么心情,在她的手中,一根略显古朴的法杖正指向自己,其上附着的法阵,与刚刚的光芒颜色并无二致。

“看起来,是芙莉莲大人和休塔尔克大人败给了你呢。”她语气平静地说着,法阵却不住闪烁,看起来随时准备着下一次攻击。

阿乌拉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扭头看向自己身后,一边是正在撤后的莉涅,另一边则是那无头的精灵,正是这个自己刚刚收下的新部下,替自己挡下了这一击,更准确地说,是召唤的光盾挡下了这一击。

“噗通!”

休塔尔克的尸体此刻才来得及倒下,光芒炙热的温度将他烫到融化,在残尸的胸口上留下一个不断增大的熔炼口。

“所以,你是来报仇的吗?”阿乌拉冲着空中的女孩露出的一个典型的魔族的假笑。

“芙莉莲大人和海塔大人都说过,复仇是不理智的,我只是代表自己过来杀死一个无恶不作的魔族而已。”

“听起来,他们都是对你很重要的人。”

“是的。”

说到这里,女孩突然再次发动攻击,两道螺旋式的黄色光芒狠狠地朝着阿乌拉打了过去,在乱石堆上激起股股尘土烟雾。

烟雾散去,首先出现在视野里的,还是一道光盾,这次是绿色的光盾。

“看起来你的攻击完全没有奏效,还被所谓‘重要的人’给反制了,为什么不愿意谈一谈呢?”

“帮你防御的不是我说的芙莉莲大人,只是你的傀儡而已,另外,和魔族没有交谈的必要。”

又是一道闪电般轨迹的白色光束打来。

毫无疑问,仍然没用,光束在距离阿乌拉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就被精灵傀儡挡住了。

就在女孩准备再次发动攻击之时,阿乌拉在光盾后伸出了一只手,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女孩还没来得及看到那是什么,手上法杖全部的附着法阵就全部消失了,紧接着便从无力的手掌中脱落,掉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整个人顿时傻掉一般呆呆地悬在空中。

“真是无趣啊,果不其然,很弱。”

阿乌拉看着手中的天平,和邪焰相比,另一侧的粉紫焰燃烧得那样努力,只可惜这努力是如同在身经百战的大人面前的小孩子一般毫无战斗力。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你叫什么?”

“菲伦。”紫发少女呆呆地回答着,她的眼神空洞呆滞,和先前的收敛不同,是完全的毫无生气。

“芙莉莲是你的什么人呢?”

“师父。”

“你刚才是什么心情?”

“看到芙莉莲大人和休塔尔克大人被杀掉变成傀儡,我很生气,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就像芙莉莲大人说过的……”

“好了好了,就此打住吧。芙莉莲,杀了她。”阿乌拉对人类的情仇没有任何兴趣,仅仅不到十秒钟,就用掉了她全部的耐心。

“……”

无头的精灵没有丝毫犹豫,一圈,两圈,三圈,层层或是神圣,或是神秘,甚至诡异的法阵在她的手中法杖中张开,她将法杖对准了空中的女孩,就像是拉满弓弦,经验老道的猎人对准了空中毫无防备的鸟儿。

“芙莉莲大人还说过,要使用普通魔……”

“嘣!”

一道夹杂着无数色彩的寒光猛地射出,命中了还在喃喃自语的菲伦,少女的面庞连带着一头的紫发瞬间在空中爆开,化作无数的血肉和碎末飞溅开来,无论是灵魂,还是魂魄,都在一刹那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无法捕捉。

无头的尸体不再腾空,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由下落,狠狠地摔在了不远处的一大滩臭水坑里,随着“噗嗤”的一声,溅起了几米高的脏水和污泥,如同一名天使以坠入地狱作为生命的悲惨谢幕。

“爆头很有我的风格嘛,走吧,我的小甜心,去看看你的战果~”阿乌拉心情大好,拍了拍身后傀儡的肩膀,得意洋洋地朝着菲伦死掉的方向走去。

菲伦在阿乌拉赶到之前就已经毫无动静了,整具尸体都仰面漂浮在臭水坑里,周围漂浮着断成两截的古朴法杖和一些烧糊的碎肉块,看起来十分滑稽,原本遮羞的衣服完全失去了包庇功能,自上而下敞开,两团肥硕的奶子全都裸露了出来,致死一击中掺杂着的电系魔法让大量象征死亡的青筋在这些原本鲜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刻画着丑陋的符号,乳头也因死后充血而显得又黑又肿,从中流出惨白的脓液,导致这大块的五成熟乳肉掉价了太多。

至于菲伦的下半身则是同她的师父一样充斥着尿骚味,部分来自于臭水坑,更多的来自于菲伦自己。

“嘶,看起来有些破破烂烂的呢,不过应该也能将就用吧~”

阿乌拉再次伸出了自己的天平,对准那具惨不忍睹的人类尸体。

“菲伦?”

这名名叫菲伦的人类魔法使倒是没用多大功夫就自己站了起来,手里还不忘了捡起那两截破法杖。

她显得有些一瘸一拐的。

“啧,有点麻烦。”魔头皱了皱眉。

无头的精灵突然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它像是没注意到臭水沟一般,径直掉了下去,再次溅起大量的污泥,差点溅了阿乌拉一身。

“……”

精灵傀儡走到人类傀儡的身边,用法杖点了一下瘸腿的一边,又点了一下断开的法杖。两者都很快地复原了。

“还真是师徒情深呢~果然精灵都会很多稀奇古怪的魔法吗?”

“……”

她们都不会说话。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城堡门口了。

阿乌拉看着眼前高耸的城墙,距离进入,只差一道结界了。

如果按照以往规划战术的时候,一旦考虑到这一步,通常会让她有些无聊,靠部下引起内部骚乱,再从内部攻破,这部分内容麻烦且无趣,而她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但这次不一样。

“切。”她掏出手里的天平,一端是邪焰,另一端是灰焰和粉紫焰,它们显得是那么被动呆滞,愣被小了一头的邪焰压在下面——天平不偏不倚地向着邪焰倾斜。

“到头来,没了勇者辛美尔,你也就不过如此了吗。”阿乌拉看向右侧的精灵傀儡,那东西乖乖地举起法杖,与身上骚臭肮脏的味道相比,风格截然相反的一道强劲的圣光正沿着城池分割划动,如同是在切一块巨大的蛋糕。

没过多久,结界完全消失了,于是乎,她看到了那一群穿着重甲的士兵向着她毫无惧色地直冲过来——无论什么时候,这些人都只是一群蝼蚁罢了。

“不知道清理原住民,需要多久呢?”

话音未落,自她的左侧,人类傀儡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奶子正在被士兵们视奸,法杖射出几道黄色光芒,贯穿了那些蝼蚁的胸膛,士兵们惨叫着倒下,又在数秒钟后重新站起,像提线木偶一般剁下了自己的脑袋,混入那一群散发着臭气的傀儡大军,让出了一条毫无路障的大路。

“一直以来,打破结界都算是个令我头疼的步骤来着。”

阿乌拉似乎希望有声音能附和她,可莉涅完全没有附和的意思,她正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个疲软的男性生殖器——那是从休塔尔克的尸体上剁下来的,按她后来的话来说,算是她的纪念品之类的吧。

女魔头只好重新将目光移回右侧,一脸宠溺地看着精灵傀儡。

“别勉强自己哦,葬送的芙莉莲。”

随后,她挥了挥手。

两道身影顿时从她的身体两侧腾飞而起,眨眼的功夫就冲进了城内。

随之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哭喊声,只可惜这声音在魔族的耳朵里没有任何含义,更不值得特意去解析。

“全军,出击。”

那数百人的无头骑士顿时冲杀进去,金属之间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毫无疑问,城池被攻下了,等到阿乌拉走进欣赏的时候,已经连一个活人都不剩了。

阿乌拉走进大门敞开,富丽堂皇的皇宫,到处都是和金银财宝掺在一起的人类残骸。

随着她的走过,许多穿着华丽的骑士甚至是王子贵族们缓缓站起,切下自己的头颅,追随着她的脚步前进,在身后留下一条血迹斑斑的痕迹。

检阅结束。

阿乌拉看向跪倒在地的众多尸奴和最前方的两名得力干将,笑容一直焊在她的脸上,从未消失。

“下一步,要到哪里去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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