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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的陨落番外#1:黑牢,木马,与公共便器,1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4290 ℃

光辉历2370年春,圣城奥斯丁。

圣城的积雪在春日的照耀下逐渐消融,大地逐渐复苏。林荫道旁的花簇在经历过一个漫长冬季的休眠后再次绽放,让圣城居民在经历了将近四个月的满眼银白灰三色的折磨后,终于能在圣城街道上看到一些别的色彩。

“春日祭”作为神圣联邦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圣城街道上也如往年一样张灯结彩,居民们一如既往地在节日中向女神祷告,共同庆祝生命的复苏和新的开始。

圣玛丽莲大教堂前的神权广场上搭起了许多彩色的帐篷摊位,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和美食。人们或捧着鲜花,或拿着各种美味的春季小吃,在热闹的市集中穿行,只不过年前的血月之变,让大家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心有余悸的阴霾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虽然说血月之变因为特莉丝的力挽狂澜,并没有波及太多平民,但是整个教廷高层几乎被血洗一空,不免使得人心惶惶。好在教廷圣女兼代理教宗特莉丝在“春日祭”的开幕式上发表了一段鼓舞人心的演说,更是当场展现了神迹,证明女神没有抛弃祂的信徒,才稳住了局势,震慑住那些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宵小之辈,让“春日祭”的节日氛围回到正轨。

不过,春天的暖意和节日的气氛却无法渗透进审判庭地底。审判庭的地下监狱依旧是阴暗潮湿,春日的热量都被厚重的花岗岩隔绝在外,一如女神的神光,再也不会洒向监狱里的囚徒。

并不是所有罪犯都有资格“享受”这座整个联邦最严酷的监牢,只有最穷凶极恶,罪恶滔天的异教徒和渎神者才有机会成为这座黑牢的贵客。整座地下监牢一共有四层,呈现一个漏斗状,越往下牢房越少,守备越是森严,对囚犯的拘束也越严密。

在监狱的最底层,就是专门为圣阶囚徒设计的被称为“天牢”的死狱。有史以来有幸踏入第四层的囚徒,无一例外都是丧尽天良的恶贯满盈的圣阶施法者,随便拉出一位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大恶人。

至于那些还残存些许人性又实力强横的邪教徒,一般都会被拘束在第三层,这里也几乎是一个天赋不够“异禀”的恶徒所能到达的极限了。整个第三层大约有二十多个牢房,牢房间的石壁几乎有一米厚,配上一掌厚的精钢牢门,牢房中的任何动静都不会传到隔壁或者走廊上。

蒂芙尼已经记不得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她脑海中的上一个片段还是看到特莉丝身上涌出了无尽的圣光,而等到自己再度恢复意识,就已经处在这个狭窄阴冷的牢房之中。整个牢房不过十余见方,没有窗户,没有光源,使得蒂芙尼脸上厚实的眼罩都显得多此一举。

牢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陈设,没有床,没有椅子,甚至没有厕所。唯一有的,是立在牢房正中间的两根钢柱,钢柱间横着一根钢梁,整体呈一个“冂”字。钢梁上镶嵌着三个四指宽的锁环,一大两小的锁环一字排开,分别扣在蒂芙尼的粉颈和皓腕上,让这位前圣女候选背脊挺立,双手固定在头颅两侧,胸门大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锁环的高度似乎是经过精细的计算,让蒂芙尼无法完全站起,又无法完全坐下,只得跪在牢房正中间的地上,膝盖和脚踝上也被镣铐锁住,两左两右分别从镣铐上引出四根铁链,末端被钉死在石牢的地板上,让蒂芙尼跪着的大腿呈九十度分开。在这个憋屈的姿势下,蒂芙尼几乎无法睡眠,脖子和手腕更是早已磨破了皮,被镣铐勒得生痛。

自从蒂芙尼被关进这个牢房,狱卒就没有把她从锁环上解下来过,无论是进食还是便溺,都必须在这个跪姿下完成。狱卒每天都会过来数次,给蒂芙尼喂些粥水。一开始蒂芙尼还想着通过狱卒喂食的次数来估算时间,但是很快就发现喂食拜访的频率并不稳定,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两次,有时三次,加上自己魔力被封,睡眠不足,又被饿得头晕眼花,没几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失去时间感几乎是致命的,蒂芙尼只觉得度日如年,每一秒都被拉长到极致,眼前的黑暗似乎是没有尽头。

蒂芙尼本来柔顺丝滑的淡金色短发已经是凌乱不堪,油腻地搭在脸上,埋在金发里的一对尖耳也无力地耸拉下来,整个人显得十分萎靡。但是这一切依旧无法掩盖她那清艳绝伦的容貌,反而是在她那冷若冰霜的气质中增添了一股柔弱,更是惹人怜爱。

而她那精致的长袍也早已被扒下,换上一条破旧的短袍,自从身陷囹圄后就再也没有清洗过,如今酸臭不堪,让这位有洁癖的半精灵几欲作呕。袍子非常轻薄贴身,蒂芙尼微微隆起的双乳和其上凸起的小葡萄若隐若现,看来其下是不着片缕。

短袍的下摆只能堪堪遮住蒂芙尼小翘臀的一半,露出身下的金属贞操带。为了方便排泄,贞操带上一前一后留有两个小孔,不过此时却是被尿道塞和肛塞堵得严严实实。

尿道塞的结构十分精巧,主体是一条软管,从尿道口一路延伸到膀胱内部,把蒂芙尼的括约肌撑开。软管在尿道口处却是接上了一小段金属导管,导管内部有螺纹,此时一根细长的螺丝状的塞子正牢牢地旋进尿管里。

如此一来,只要没人把塞子拧开,蒂芙尼的尿液就排不出来一滴,但是只要拧开塞子,她那被软管撑开的尿道括约肌又无法阻止尿液的排出,只能羞耻地当众漏尿。

在这黑牢里,排泄是一种恩赐,而不是权利。

只有每次狱卒过来喂食的时候才会给予蒂芙尼倾泻下身压力的机会,如果他们的心情还算不错的话。这可害苦了蒂芙尼,因为每天都靠米粥续命,身后尻穴的压力尚且可以忍受,但是膀胱却长期处于满溢状态,几乎处于破裂的边缘。

正当蒂芙尼聚精会神地对抗着膀胱源源无尽的压力时,牢门却突然“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两组脚步声在蒂芙尼的耳边响起,直走到她的跟前停下。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蒂芙尼姐姐,多日不见,在这黑牢里过得可还好呀?”

“特莉丝!!!!!!”蒂芙尼发出一声怒吼,似乎是蕴含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

“哈,蒂芙尼姐姐看起来还很精神嘛!我本来以为像你这种那么挑剔爱干净的人,在这阴冷肮脏的黑牢里关个两天就会乖乖的屈服,没想到你骨头还挺硬的。”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火把插到墙上,给暗室带来些许光明,只不过蒂芙尼因为带着眼罩,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住口,你这个叛徒!异端!你以为你能永远地欺骗所有人吗?!”

“蒂芙尼姐姐,你可是要小心说话。无端诽谤教廷圣女,可是要上火刑架的。”特莉丝顿了一顿,“现在有不少姐妹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已经弃暗投明啦,你说是吧,露西妹妹?”

一道怯弱而无奈的声音在特莉丝身边响起:“是的,主人。我当时受了芙蕾雅姐姐蛊惑,一时失察,如今……如今我已经改过自身,重回圣光的怀抱了。”

蒂芙尼先是错愕,然后大怒:“露西你这个废物!你竟然对这个叛徒摇尾乞怜?!你对得起我们,对得起芙蕾雅姐姐吗?”

露西心虚,只能低头不语。

“慎言呀蒂芙尼姐姐,要是给审判庭的人听见你又在胡乱攀咬,说不定你真的会被烧死。”特莉丝捏住蒂芙尼的脸颊,打断了她的咒骂,“明明平时总是摆着一张臭脸,一天到头话都没两句,怎么几天没见就变成话痨了?不过你放心,你我姐妹一场,我自然是不会让你就这般香消玉殒啦。”

说着,特莉丝就把一个口环塞到蒂芙尼的口中,卡在她的贝齿之间,用束带固定在脑后,剥夺了她说话的能力。

“嗯呃呃呃哦呜呜呜……”蒂芙尼依然不甘示弱地发出含糊的吼声。

特莉丝不管蒂芙尼的吼叫,自顾自地说道:“我听守卫说你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这怎么行呢?你要是绝食把自己饿死了,不就枉费了你妹妹我的一片苦心么?”特莉丝扭头看了露西一眼,“露西妹妹,帮我个忙,让蒂芙尼姐姐好好地吃一顿饭。”

“是,主人。”

露西绕到蒂芙尼身后,半蹲下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拽,迫使蒂芙尼仰起头颅,被口环撑开的檀口正对着上方的天花板。又用另一只手捏住蒂芙尼的鼻子,让蒂芙尼只能用嘴呼吸。

紧接着,特莉丝把一个长颈漏斗放在蒂芙尼的口环上,漏斗下方的软管几乎抵到蒂芙尼的喉咙,引起她一阵咳嗽。

随着特莉丝把滚烫的热粥倒入漏斗,蒂芙尼的喉咙迅速被米粥注满,哪怕再不愿意,蒂芙尼也只得在窒息感和求生本能的驱动下被迫把食物吞下。

“呃呜……咳咳!……唔咕咕咕咕……”

露西看着蒂芙尼不断地负隅顽抗,脸露不忍之色,“蒂芙尼姐姐,不要再挣扎了,你只要乖乖把粥喝了,就不用受那么多无谓的折磨。”

蒂芙尼只当没有听见,依旧把腿上的四根锁链扯得“哗哗”响。但正如露西所说,这些徒劳的抗争只不过是带来额外的痛苦。

特莉丝倒一会,就会停一下,让蒂芙尼喘口气,然后再继续把米粥倒到漏斗里,如此循回往复,倒了好一段时间才把一大碗米粥倒进蒂芙尼的胃里。

“呼……呼……呼……”蒂芙尼咽下最后一口米粥,如同一个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露西,袜子。”特莉丝指了指蒂芙尼大张的嘴巴。

露西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抗拒和屈辱,但很快就被掩饰下来,沉默着把自己的黑丝连裤袜脱下,卷成一团,强行把它塞到还没有完全喘过气的蒂芙尼的小嘴之中。

露西的丝袜穿了一整天,双腿又穿着不透气的女仆制式皮鞋,丝袜的味道自然不甚美妙,被蒂芙尼的涎水浸湿后,汗液的酸臭混合着一丝露西的少女体香,形成一股独特的味道,在蒂芙尼嘴中扩散开来,不停地刺激着蒂芙尼的味蕾,让她有苦难言。

等到蒂芙尼的两腮满满当当,特莉丝再把口环解下,换成一个实心口球,把蒂芙尼口中的丝袜压缩到了极致,让蒂芙尼再也无法吐出胃里的米粥。

“唔,蒂芙尼姐姐这下是喝饱吃足了,是不是应该上厕所了?”

不……不可以,我不要在特莉丝这个叛徒面前漏尿!

蒂芙尼不断地摇头,特莉丝却是忽然一把扯下了蒂芙尼的眼罩。

突如起来的光亮让蒂芙尼眯起了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只见狭小的牢房中站着两人。为首的正是特莉丝,穿着纯白镶着金边的修女服,正在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侧后方的露西着穿着一身女仆装,黑色的外衣配上白色的内衬,和常见的女仆装没什么不同,只是下摆极短,只能堪堪遮住屁股,脱掉裤袜后的一对玉腿更是圆润笔直。唯一突兀的地方,则是露西脖子上带着一个狗项圈,上面垂着刻有露西名字的铭牌,显得屈辱无比。

“怎么了,蒂芙尼姐姐不想尿尿吗?”

蒂芙尼口不能言,只能不住摇头。毕竟被蒙着眼睛在守卫面前排泄是一回事,但是被仇人面对面“欣赏”自己漏尿的丑态却是另一回事,蒂芙尼心里自然是万万不肯。

特莉丝沉默了一小会,突然抬起一脚,用皮鞋的鞋尖踢向蒂芙尼的小腹。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蒂芙尼发出一长串沉闷的鼻音,感觉膀胱如同炸裂了一般,腰腹瞬间如虾一样弓起,剧烈的疼痛像闪电一般顺着她的脊柱涌向她的脑海,一双天蓝色的秋水明眸马上就泛起了泪花,几乎就要疼晕过去。

然而下身的尿道塞依旧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没有让一滴尿液从蒂芙尼不堪重负的膀胱中溢出。

“你看,明明都忍得那么辛苦了,又何必再嘴硬?”特莉丝蹲下来,干脆解开了蒂芙尼的贞操带,让半精灵少女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露出了她那光滑无毛的阴阜,细看之下竟然连毛孔都没有,似乎是天生如此。

特莉丝不顾蒂芙尼的挣扎,也没有拿尿壶承接尿液的意思,直接就拧开了蒂芙尼的尿道塞,膀胱中的尿液马上在巨大的压力下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箭,透过尿道中的软管“呲啦”一声激射到地板上溅射开来,让特莉丝不得不后退几步,以免溅湿自己的裙摆。

随着蒂芙尼膀胱里的水压逐渐降低,尿柱也随之绵软,淅淅沥沥地在她双腿间留下。蒂芙尼羞愧欲死,却毫无办法,尿道被软管侵占后尿门的“钥匙”早就不握在她的手上,此刻只得在枷锁上无能狂怒,眼睁睁地看着身下的“水潭”越积越大。

等到最后一滴尿液滴落,蒂芙尼已经完全跪在自己尿液汇聚而成的“湖泊”之中,在膀胱中“发酵”已久的尿水散发出阵阵的骚臭味,在密不透风的暗牢更是明显刺鼻。

特莉丝作势捂住自己的口鼻:“蒂芙尼姐姐平时如此注重整洁干净,格调高雅,没想到尿液却是臭不可闻,和狗尿没什么两样,看来是一个天生的母狗胚子。”

蒂芙尼又羞又怒,看着特莉丝阴阳怪气的神情,如雪般的脸庞早就涨成了猪肝色,但是全身上下被严密束缚,香舌又被露西的袜子死死压住,只能发出模糊细微的呜呜声,满腔的怒火根本无从发泄,只得狠狠地盯住特莉丝,眼中的愤恨如同实质。如果眼神能杀人,特莉丝恐怕已经被穿得千疮百洞了。

特莉丝踏前一步,一把抓住蒂芙尼的秀发,毫无畏惧地直视蒂芙尼那怒气满溢的双眼:“我喜欢你这个表情。没想到关在这里几个星期也没有把你的锐气消磨半点。”突然间,特莉丝扬起巴掌,狠狠地扇了蒂芙尼一耳光,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真的是一个冥顽不化的贱骨头。不过也好,毕竟你要是太快屈服,这个有趣的游戏又怎么进行下去呢?只可惜,恐怕过不了几天你就要跪下添我的鞋底,祈求我的原谅,就和你那可爱的露西妹妹一般。”

绝不可能!蒂芙尼眼中的怒火没有消退半点。

特莉丝不在理会蒂芙尼,转身向门外走去,“露西,我们带蒂芙尼姐姐出去转一转吧。毕竟像她这种高岭之花,一直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未免太过浪费,让我们给她找个更好的‘归宿’。”特莉丝走到门口,又扭头嫌弃地说道:“还有,把她弄干净点,都快臭死了。”

“是,主人。”

……

等到蒂芙尼被露西押着走出审判庭的地牢,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只见蒂芙尼小臂被平行叠放在身后,两个小巧的铁镣分别把手腕和手肘拷在一起,让她的小臂紧靠着她的柳腰,没有半点活动的空间。脚上也被锁上沉重的脚镣,配上脖子上的封魔项圈,使得这位曾经在圣堂里大名鼎鼎的高阶战士丧失了任何逃跑的可能。

蒂芙尼依旧咬着硕大的口球,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短袍。黑狱中自然是没有浴室,露西只得找了个水槽,给蒂芙尼简单冲洗一番,洗去她身上的秽物,在稍微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发型,让蒂芙尼此刻看起来恢复了一些当年的风采。

深吸一口早春的空气,蒂芙尼竟然生出恍若隔世感觉,毕竟几个星期前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教廷圣女候选,如今却沦为叛教死囚,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只好梗着脖子,死死忍住眼中泛出的泪花。

一小队教廷守卫早已候在庭院之中,而特莉丝则是慢悠悠地从休息室里踱步而出,上下打量着蒂芙尼:“啧,露西,我不是跟你说要把她弄干净么?这件脏兮兮的袍子,怎么配得上蒂芙尼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呢?”说完,特莉丝抓住蒂芙尼的领子,两手一分,把短袍一分为二,扔在地上。

“唔!!!”

蒂芙尼大吃一惊,本能地想蹲下身子来遮挡自己的隐私部位,但是手臂被露西紧紧拽住,只能直挺挺地站着,除去镣铐项圈口球,全身的“饰品”只剩下下身的尿道塞和肛塞。春日的阳光洒在蒂芙尼娇嫩似雪的肌肤上,散射出一圈柔和的光芒,如同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

庭院中的守卫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少人下体已经起了反应,而蒂芙尼则是羞得满脸绯红,红晕一路爬上她那微微翘起的耳尖,只得扭头躲避众人的目光,不与守卫们对视。

“害羞么?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会习惯的。”特莉丝一打响指,只见一名守卫在一旁的马厩中牵出一匹纯黑的高头大马,停在蒂芙尼的面前。

骏马本身并无特别之处,但是马背上却装了一个奇特的马鞍。与一般圆弧形的马鞍不同,这个马鞍的顶面被做成一个锐角,凸起的棱角被铁皮包裹,远远望去如同一个三角木马,在阳光下反射着凌凌的寒光。三角马鞍没有马镫,取而代之的是马鞍两侧斜面上的数条束带。更让蒂芙尼恐惧的是,马鞍的正中间竟然耸立着一根狰狞的假阳具,海绵体上不仅勃起的青筋栩栩如生,还恶毒地镶嵌了许多凸起的小颗粒来增大摩擦力。

蒂芙尼惊惧不已,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半步,但是被特莉丝拦腰抱住,右手趁机把一颗火红的小药丸悄悄地塞入蒂芙尼的花径当中。药丸刚刚滑入蒂芙尼的牝穴深处,就在那温暖湿润的肉褶子间迅速消融。

特莉丝在蒂芙尼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我最近新研究的‘小玩意’,还在实验阶段,今天只得委屈一下蒂芙尼姐姐,来帮我测试一番。”

还没等蒂芙尼反应过来,特莉丝就招来两名强壮的守卫,先解开蒂芙尼的脚镣,再一左一右抱起蒂芙尼,使得她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三角马鞍的假阳具上。

“呃呜呜呜呜……!!!”蒂芙尼不断挣扎,但是在自身的重力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足足有婴儿小臂长的假阳具渐渐没入自己的花径,几乎顶到了肉壶深处的花蕊,剧烈的疼痛使得蒂芙尼眼泪直流,发出阵阵悲鸣。

随着蒂芙尼的蜜穴把阳具完全吞没,守卫们又把她的大小腿折起,脚踝抵住大腿根,用三角马鞍上预留的束带捆在马鞍两侧,最后在半精灵的颈圈前后各锁上两条铁链,与马鞍首尾预留的扣环相连,使得蒂芙尼被牢牢地固定在马鞍正中,被压死在阳具之上,再也动弹不得。

蒂芙尼双手交叠被拷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金属阳具之上,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只觉得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肛塞和尿道塞更是加重了阴道肉壁的压迫感,连子宫颈都仿佛要被刺穿,引起一阵火烧般的撕裂感。同时马鞍尖锐的棱角已经嵌入了蒂芙尼的股间,让蒂芙尼不得不夹紧双腿,来缓解股沟间的压力。

然而蒂芙尼的大腿愈是用力,虽然能止住身体下坠的趋势,却又会顺带夹紧蜜壶中的异物,让下身的刺激更加强烈。

“唔!嗯哼?!呃呜呜呜!!!”

正当蒂芙尼在马鞍上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企图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时,穴中的金属阳具突然开始了微微震动。蒂芙尼立即发出了一声娇吟,阵阵酥软感以下腹为中心,向着大腿内侧的肌肉扩散。可怜的半精灵只能聚精会神,加大了夹腿的力度,花径中的牝肉更是愈发紧致地拧住阳具,但是她很快就发现,随着金属阳具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阳具震动的频率和幅度也越发剧烈,甚至开始在她的嫩屄中缓缓旋转,把她的肉穴搅得泥泞不堪。

“嘻嘻,蒂芙尼姐姐如此聪明,想必已经发现了你淫穴里的震动棒上固化了感应压力的术式,你加得越紧,它就越活跃。我建议你还是放松身体,好好享受这段旅程,不然在半途泄了身子,让路人误以为我们圣堂都是些荡女淫娃就不好了。”特莉丝兴致盎然地说道,似乎是一个邀功的小孩,在炫耀着自己新买的玩具,“怎么样,蒂芙尼姐姐对你的‘座驾’还满意么?那个假阳具上的术式可是费了我好大劲才铭刻上去的。”

蒂芙尼已经无法分神来回应特莉丝的问话,花径里的试验型“焚情丹”的药力也开始慢慢化开,欲火逐渐升腾,阳具上的凸起的小颗粒随着阳具旋转而持续剐蹭着她肉腔中因为春药而变得敏感万分的软肉,强烈的酥麻感让蒂芙尼再也无法坚持,嘤咛一声,两腿一松,放开了对金属阳具的钳制。

不过蒂芙尼的‘懈怠’马上就招致了严酷的责罚,会阴处压力骤增,似乎就要被马鞍的锐角切成两半,假阳具在重力的作用下在蚌穴中又滑入了半分,忽然剧增的疼痛让蒂芙尼不得不重新夹紧双腿,止住了自己下滑的颓势。

看着蒂芙尼在马鞍上徒劳挣扎,特莉丝嘴角裂得更开:“看来蒂芙尼姐姐今天也是兴致高昂,对新的坐骑爱不释手呢。蒂芙尼姐姐这些日子待在黑牢里,想必已经无聊透顶,不如我们在内城转一圈吧,顺便让你感受一下‘春日祭’的节日气氛。”

什,什么?!不……不……我不要!

一想到要以这个羞耻的姿势,一丝不挂地穿街过巷,哪怕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足够让蒂芙尼汗毛倒竖,冷汗淋淋,惶恐不安了。

特莉丝自然不是来征求蒂芙尼的意见的,轻轻一拍马屁股,任由露西把蒂芙尼胯下的骏马牵出审判庭的院门,向内城腹地走去。教廷守卫分作两列,把蒂芙尼围在中间,特莉丝则是骑上一匹白马,缓缓地跟在队尾。

当扛着蒂芙尼的坐骑踏上圣灵大道时,天色已经是趋近中午,正是人来人往,最为热闹的时刻。

南北走向的圣灵大道作为内城的主干道,能容下八辆马车并行,途径圣玛丽莲大教堂和神权广场,如同闸刀一般把内城分出东西两半,是内城交通的主动脉之一。

当赤身裸体的蒂芙尼出现在大道之上,这座被固定在马背上的“白玉雕像”马上就吸住了所有路人的目光。

“喂,快看,那不是蒂芙尼吗?”

“谁?”

两个贵族打扮的少年从圣灵大道旁的一座酒馆的二楼窗户中探出了脑袋。

“蒂芙尼·卡斯蒂利亚。还能是哪个蒂芙尼?你看她那对尖耳朵和那标志性的淡金短发,圣城就没有别的半精灵能漂亮到如此程度。不,我估计连纯血精灵都没这么漂亮。”

“别吹牛了艾瑞克,你就没见过几个纯血精灵。”另外一人嗤笑一声,“不过蒂芙尼不是被判处了叛教罪,我还以为她已经被烧死了。”

“呵,查尔斯你都不关注圣城新闻的吗?特莉丝大人在审判庭上为这帮叛徒求情,只要她们愿意重新皈依圣光,就能饶她们一条狗命,免除死罪,贬为奴隶。”艾瑞克反脣相讥,“我早就叫你不要一天到晚顾着玩女人,你迟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天天对着蒂芙尼意淫。话说回来,你好像还是那个什么蒂芙尼后援团的成员吧?”查尔斯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

艾瑞克一怔,急忙道:“你……你别血口喷人,我早就和这个叛教者划清了界限,对血月之变更加是一无所知。只怪我当初瞎了眼,没想到她们是如此人面兽心之徒……可惜特莉丝大人还是太善良心软了,换作是我,早就把这群逆徒送上火刑柱了。”

查尔斯拍拍艾瑞克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别紧张,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艾瑞克咽一咽口水,松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蒂芙尼赤裸的肤如凝脂的胴体,又有些惋惜地说道:“不过蒂芙尼真的是绝世尤物,你看那腰,那腿,那气质,给红莺街那群搔首弄姿的婊子十辈子都追不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艾瑞克叹了一口气,右手轻点双肩和额头,“愿菲利普教宗能在女神的神国安息。愿圣光庇佑他。”

“愿圣光庇佑他。”查尔斯同样行了个教礼,突然间用手肘捅了一下艾瑞克,“喂,你朝思暮想的白月光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发情流水吧?”

“啊?”艾瑞克定睛一看,只见蒂芙尼下体一片泥泞,蜜汁不断渗出,在三角马鞍的两侧留下数条水渍,随着她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艾瑞克突然感到一股无由来的背叛感,好像是被迫把自己心爱的玩具与众人分享一般,脸憋得通红:“想不到你不仅是个丧尽天良的刽子手,还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枉我当年还那么喜欢你!”

蒂芙尼此时自然是有苦难言,要是夹紧双腿,鲍肉间疯狂震颤的阳具让她全身酥软,欲仙欲死,要是放松双腿,股间的剧痛又让她冷汗淋漓,如坠地狱。只得不停地一松一夹,在快感和剧痛间左右横跳,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

本来蒂芙尼性格清冷,对性事更是嗤之以鼻,但奈何焚情丹药效强劲,使得蒂芙尼浑身滚烫,燥热难当,花穴中的淫肉更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在阳具的刺激下持续地泌出蜜水,打湿了身下的马鞍,在阳光中闪闪发亮。

虽然说魔力被封禁,但是蒂芙尼作为高阶战士的敏锐感知依旧灵敏,街道两旁的闲言碎语,自然是一字不落地传她的耳中。

不,你们都被特莉丝骗了!我没有背叛圣光,我也不是荡妇,呜呜呜呜……

蒂芙尼心急如焚,但是口中的丝袜已经吸满了涎液,体积胀得更大,把口腔都塞得严严实实,更是死死地压着香舌,使得蒂芙尼只能发出一些细若蚊蝇的鼻音,更别说出声反驳了。

急躁,愤慨,羞涩,悲戚,各种思绪如走马灯般涌上蒂芙尼的心头,一时间心神动摇,但是身下不断积累的快感却不为半精灵的主观意识所转移。更火上浇油的是,蜜穴中的金属棒随着胯下骏马的走动而不住地上下抽动,在春药的双重作用下使得蒂芙尼的欲火逐渐攀升,距离极乐的巅峰越来越近。无论她如何挣扎,也不过是稍稍减缓这个进程,多受一些无谓的寸止折磨罢了。

蒂芙尼白玉般的身躯如同迷雾中的灯塔,越来越多的居民聚拢过来,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那不断溢出的淫水,开始对这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圣女候选指指点点。不少少妇则慌忙捂着自己儿女的眼睛,埋头往大街两旁的小巷中退走,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要看……不要……嗯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呃啊……要,要去了……嗯哼!呜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众人或好奇,或鄙夷的的目光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蒂芙尼羞耻心的同时,也把她推向绝顶。只见她的小腹猛然收紧,金属阳具在骤增的压力下开始如狂暴一般颤动,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一路贯通到天灵盖。蒂芙尼脑袋高高扬起,两眼后翻,销魂的媚叫被丝袜和口球堵在喉咙,化为悠长沉闷的低吼。淫水如决堤般喷涌出来,被三角马鞍一分为二,在两侧形成两个小瀑布,随着马匹的前行在圣灵大道上留下两行平行的水迹,仿佛是蒂芙尼屈辱的注脚。

然而这还远没结束,蒂芙尼花穴中的金属阳具可不管她高潮与否,仍旧自顾自地震动旋转,而玉蚌中刚刚绝顶完的淫靡软肉更是敏感异常,在阳具的蹂躏下很快又要拱手而降。庞大的快感如同一个从高处落下的皮球,砸到地板上很快就再度弹起,回到了原来的高度。

快,快停下!咿呀……要……唔唔……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过几十秒,蒂芙尼很快又迎来了下一次高潮,如果说上一次高潮剧烈而短促,那么这次则更为悠长,连绵不绝的蜜水不断地顺着大腿淌下,精致的小翘臀收紧到极致,仿佛要把最后一滴蜜汁从“果肉”中榨出。

“女神在上,我没看错吧?”查尔斯瞪大了双眼,“蒂芙尼这骚婊子竟然连续潮吹了两次?看来传言是真的?她们真的堕落了,背叛了圣光,信奉了欲望母神?”

一旁的艾瑞克已经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大脑还无法适应这位以前高贵冷艳的半精灵小姐突然变成眼前这个当众潮喷的放荡淫妇,和队尾白衣白马,一脸圣洁,如同天使下凡的特莉丝比起来,更是极具反差感。

还没等艾瑞克感慨完,查尔斯一拉他的手臂,“走吧。”

“去哪?别拽我。”

“当然是跟上呀!你没看见特莉丝大人也在么?我感觉有事情发生。”

艾瑞克无奈,只能在桌子上扔几个银币,跟着自己的狐朋狗友走出酒馆,融入了逐渐庞大的游街队伍中。

……

特莉丝有意放慢脚步,整整走了两三个小时才走到神权广场。队伍在广场角落一个新建的小房子前停下,露西把在途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蒂芙尼从马鞍下解下。蒂芙尼在反复绝顶的折磨下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体软绵无力,露西只能把蒂芙尼拦腰抱起,虽然蒂芙尼比露西高不少,但是好在身形纤细,同为高阶战士的露西抱起来却是不怎么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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