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瓦茨·达拉欣娜将包厢门锁上，将绑在长裙内大腿上的金属部件放在座位上，然后将一旁的数据面板拆开，将小臂内侧的数据线链接进去开始入侵。上官泷也从裙底掏出几个部件，和达拉欣娜携带的那几个组装在一起，最终组装成为了一把一次性中子射线枪。

“正在进行最后的空间位置矫正。”达拉欣娜走到上官泷身后，靠在她的侧后方，双手环绕着扶着中子枪，“十秒后会有一段女主角的独唱唱段，时长约一分钟，目标移动的可能性很小。差不多，枪口左移五毫米……正经点，现在是工作时间。晚上回去和你玩个够。”

上官泷在达拉欣娜脸上轻啄一下，“这可是你说的。”然后她扣动了扳机。

“最后一批刺杀订单已经完成了，共22人。验证数据和视频、图片在这里。”

上官泷向面前的梦神集团专员递去一枚数据芯片。专员将芯片接过，插入义体插槽当中。几秒钟之后，专员把芯片拔出还给面前的杀手，笑着回答道：“非常好。二位比我司预料中要优秀得多。原本我们预计需要三到四年才能征服伪兹拉格纳共和国；有了二位及二位的部下的帮助，我们可以把整场再征服战争压缩到12-18个月了。有鉴于此，我司相关决策层决定按照约定提升报酬……”

“别扯这些没用的，”达拉欣娜打断了专员洋洋得意的自述，“你知道我们最想要的是什么。”

“好的！我们梦神集团是讲究信誉的大公司，我司与二位的协议正式完结，答应你们的报酬也一定会给。”专员从随身口袋中掏出两枚数据芯片，“每人都有中环世界的新身份，以及一笔可以在中环世界与内环世界某些星系使用的信用点。”专员将两枚数据芯片分别递给两人，“作为这么多刺杀订单的奖金，我们提升了您二位的新身份，并额外多了一大笔信用点。当然，我们也满足了二位的额外要求：二位新身份已经在一个社会风气开放的独立星系被登记为婚姻关系。我谨代表个人提前恭喜，二位会永远在一起的。”

达拉欣娜将第一枚芯片插入义体插槽，检查了一遍，是为她们和部下准备的信用点。上官泷将另一枚芯片也递给达拉欣娜。检查完信用点的达拉欣娜卸下第一枚芯片，将储存有新身份信息的第二枚芯片也插入插槽。在零点零几秒的时间内，外环世界最精良的弱智能病毒就击破了达拉欣娜的多层防火墙与电子白细胞巡查阵列，迅速寻找并入侵了达拉欣娜的义体控制中枢。

达拉欣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没有声音的软了身体跌坐下去。原本监视着专员的上官泷用左侧余光看到了瘫倒的达拉欣娜，视线不自觉向左侧下方移动了一瞬。就在这短短的空隙中，专员猛地暴起，左手从一侧劈向上官泷。凭借着格斗肌肉记忆，上官泷也马上抬起右手，在头部右侧挡住了专员的左手。

可惜已经迟了。专员的右手握着的注射器刺入了上官泷的脖子，智能探针寻找到了血管的位置。随着压缩空气泄压的尖锐嗞嗞声，高浓度的肌肉松弛剂注入到上官泷体内，在很短的时间内随着循环系统扩散到了全身。上官泷和达拉欣娜一样，浑身无力着倒在地上。

专员蹲下，将注射器回收。“请二位理解，既然二位以及二位的部下参与了太多行动，对我司的军事机密了如指掌又不愿意继续与我司合作。那为了消除所有可能的隐患，这是我司必须采取的保险措施。不过我们也不算违约，我们确实为诸位准备了新的身份：诸位将被改造成以肉体为中控湿件的智能人偶。外环和中环的大人物和大公司，可是顶喜欢这种工具的，毕竟能为他们的事业带来不少便利。诸位作为杀手，可是属于那种供不应求的商品哦。”

“至于您二位，放心，二位与集团的协议仍然有效。我谨代表梦神集团提前恭喜二位，二位会永远在一起的。”

梦神集团人偶加工部门接收了一批新的素体。在这批素体中，有两具身形高大的素体被特别标注，要求采用单独的精细化加工。这两具素体，一具是浅色皮肤，一具是深色皮肤，因此临时部门代号就简单地将其称为素体白和素体黑。义体被完全清洁干净，用全身体检记录下详细身体数据。接下来是一系列将两具素体人偶化的工序。

首先，素体接受了全身脱毛手术，头发、眉毛、腋毛、阴毛等全部脱落；同时，血管里注入了会阻止毛囊生长的纳米机器人。素体的消化系统也进行了改造，切除了盲肠与一部分小肠，在腹部留下了一些额外的空间。

素体的牙齿被统统拔下，空位由诱导分化增生的血肉填平；同样进行诱导分化增生的还有外耳道，鼓膜外部的空间现在完全由新生的组织填充，而耳廓则被移除，使素体的头部侧面看起来一片光滑。

素体黑的眼部义体被拆除；素体白则因为眼部未进行义体化，需要摘除眼球并进行额外的视神经义体手术。素体黑的四肢义体也只用简单的拆除，而素体白需要进行一次相关部位的义体化手术。

素体的声带也被移除了。同样被移除的还有大部分皮下脂肪，尤其是胸部和臀部。经过抽脂后两具素体变成了几乎没有起伏的肉块，看上去颇为怪异。乳腺和乳头倒是被保留了下来，两具遥控多功能乳头塞被植入固定到乳头之中。

接下来则是定制化的部分：眼部义体座不直接连接视觉接收器，而是在基座上装上填充物后直接让诱导增生的血肉皮肤覆盖。通过体外培养，为两具素体各培养出了五个阴道组织——素体的肚脐与四肢断面被清理干净，掏出空间，将五个阴道组织缝合在此，然后将神经和循环系统连接上。五根无线供电的多功能自慰棒，插入并固定在这五个新增的阴道之中。

素体生前的所有的植入义体全部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新的改造和植入：素体的神经被诱导增生，敏感度比改造前高出几倍；神经突触也被纳米机器改造，传输速度比自然人提高了千倍。那些与各个器官相关的植入义体也被加装或更换，提升了素体的身体机能上限，第一目的是保证它们可以承受超长时间的连续性高潮。

最重要的是一套与素体大脑各个部位连接的最新型脑部植入义体，可以由外界操控，从而操控素体身上已经或将要安装的各类植入体和穿戴设备，包括向感官中枢输送视觉和听觉信号。该植入义体最关键的功能是可以刺激大脑的情感中枢和运动中枢等部位，从而操控素体的意识、行为甚至记忆。这是素体日后成为智能人偶湿件最重要的功能，使其可以发挥出素体生前原有百分之百的能力。

接下来就到了素体人偶化最重要的一部：两具素体被约束装置抬起，浸泡到承载着胶质液体的缸体中。在素体投入后，缸体的搅拌装置停止运作，原本在高速搅拌下维持液态的胶质液体也逐渐凝固。液体彻底凝固后，切割装置将素体切割出来。胶质液体凝固之后呈现出类似乳胶的质感，通过凝固粘死在素体的皮肤外，在微微挤压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是一种复合材料，可以在其它设备的辅助下自由进行电击、震动或者加热等功能。切割装置将凝固后的全包材料切削到纸一样薄。原本凝固的全包材料也完全填充了素体的消化道和呼吸道，并造成了短暂的窒息；切削装置将消化道和呼吸道重新打通。在呼吸道中，全包材料一直覆盖到肺叶中的细小支气管为止；在上呼吸道处和鼻腔处，都布置了可以遥控开关与控制气体流量的呼吸阀。至于消化道的全包材料也不用担心，在特定状态下全包材料不会阻挡消化道对营养物质的吸收，甚至也不会阻拦味觉和嗅觉的正常运转。

全包复合材料强度、抗屈服度等都非常高，对于素体来说，就是一层稍微有一点韧性的坚不可摧外壳裹住了自己，整条消化道和呼吸道好似被一根粗大坚硬的棒状物体贯穿。值得注意的是，口腔与舌头、阴道、尿道和肛门处的全包复合材料经过特殊处理，和相应位置的人体器官一样柔软。这是为了保证素体在被“使用”的时候不要带来太大的异物感。

在全包复合材料之外，加工员为素体套上了一件肉白色的不透明全包生物材料紧身衣。全包紧身衣，完全包裹了素体全身。其由可以被控制的生化微肌肉与仿生皮肤组成，无论是看起来还是手感都无比接近是自然的皮肤，肤色也与素体黑与素体白的自然肤色一致，一具是浅肉色的，一具是褐色的。

在紧身衣脖颈以上的部分是复刻素体生前样貌五官的仿生器官，并且经过了后期的修饰，看上去甚至比素体本来的样貌更完美；仿生器官可以在操控下露出各种丰富的表情，鼻孔与嘴部与全包复合材料上预留的孔洞相连；头顶上还有浓密的长假发，素体黑的假发是亮白色的，素体白的假发则是乌黑的。在默认状态下，头壳上足以以假乱真的美丽面庞双眼微闭，嘴角稍稍翘起，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好像还安眠于美梦之中。下体与腹股沟区域也也做出了类似的仿生器官，与素体本身的下体的孔洞相连，看上去好像真正的下体。

在肩膀和盆骨位置，则为四肢义体留下了真正的义体连接座，装备上了在外表上完全拟真的四肢义体假肢，拥有近乎真实的人造皮肤与指甲。义体假肢内部则是最先进的电子肌肉与电磁关节，不仅功率出力可以与专业的战斗机器媲美，还可以在关节处旋转到更丰富的角度；这不仅是出于功能性上的考虑，还是出于性功能性上的目的。

除了这些以外，素体人造皮肤上的组件为它们提供了一个100-58-105的三围：如果需要，通过更换高度拟真胸部和臀部组件，素体的拥有者可以随意改变它们的身材，甚至是改变某些细节，比如乳头的大小和乳晕的深浅。到此，素体黑和素体白在经过巨量的减法和加法后，成为了两个在外表看来与真人无异，内在却大有玄机的拟真人偶。这象征着素体黑和素体白正式成为人偶黑和人偶白。

在漫长的加工后，接下来就是为两具人偶穿衣打扮了。与假发的颜色一样，为人偶黑准备的衣服都是白色系的，而为人偶白准备的衣服都是黑色系的。为这对人偶作商品包装设计的策划者脑子大概是被什么上层叙事者之类的玩意夺舍了，搞出了这样互相对仗的恶趣味设计……不过考虑到人偶湿件素体生前的关系，这么设计似乎也很贴切。

首先就是内衣。内衣是连体式的，由紧身的镂空蕾丝花纹布料制成；内衣的胸部用吊带将乳房托起，向下紧贴腰部曲线，下体的部分有一个上下交叠的设计，可以在不脱下内衣的情况下将下体三穴暴露在外。

然后是丝袜和手套。丝袜是包裹在纤细的双腿义体外的吊带长筒袜，由穿在腰间的系带吊住纯色无花纹的长筒袜，袜筒上沿外戴上了松紧带式的蕾丝花边腿环。手套同样也是丝质的，向上拉伸越过肘部，在大臂中段勒进肉里，完美的包裹住了拟真义体玉手的每一根纤长手指。

接下来是靴子。人偶穿上了一对高跟长靴，靴筒覆盖到大腿，长长的鞋带交叉系紧；靴子的高跟总长18厘米，脚掌离地面还有5厘米的防水台。人偶的双脚虽不需要像芭蕾舞者那样彻底踮起，但也处在一个不适的踮脚状态。

再之后，人偶穿上了上衣和衬裙。上衣是高领的紧身荷叶边衬衫，领口处包裹住了修长的脖颈，胸前的纽扣被硕大的乳房撑起几欲崩裂；袖子在大臂处是紧身的，用交叉系带系紧，向下到手肘的位置开始是类似裙摆的姬袖，从外到内是很多相互交叠的轻纱、丝绸和缎带，像牵牛花一样铺散开来；姬袖的内衬下垂达到手肘，外层则自然盖过手掌。衬裙则由绑带固定在腰际，由打底的一层丝裙与三层蓬松的层叠纱料制成。

在上衣和衬裙之外是礼服主裙。主裙上身腰部是一副外穿式的束腰，由系带系紧，更显得胸部丰满。主裙下身是被衬裙撑起的锥形风琴边缎面裙身，外面是丝质的外裙、罩纱和各式各样装饰性的花边缎带与纱花、蝴蝶结等。

人偶黑和人偶白的长假发被束成两束长长的高双马尾，用发圈扎起。在长马尾辫上，缠绕着花朵与藤蔓状的发带；而在马尾辫的根部，则是两个大大的蕾丝蝴蝶结。人偶还戴上了布满鲜花装饰的耳环和头冠，从头冠上延伸下来的是掩面的轻纱，把美丽的脸庞、天鹅般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掩在一片朦胧之后。

最后，则是为人偶戴上可拆卸的镣铐。从功能性上来说，可以由外界遥控的四肢义体已经可以达到人偶主人的所有目的；镣铐更多的讲求观赏性和情趣性。镣铐与发色同色而与衣裙异色，共有四对八个，分布在手肘上部、手腕处、膝盖上部和脚踝处。腿部的四个镣铐之间由可以伸缩和收放的锁链连接，最紧的情况下可以将对应的镣铐完全并在一起，使其无法移动双腿。

而手臂上的两对镣铐则由两个倒Y型锁链链接，同样也可以伸缩和收放；手肘镣铐的锁链上方链接着项圈的后面，使两具人偶的大臂紧贴身体向后弯折；手腕处的镣铐从绽放的姬袖袖摆中伸出，在肋下交汇，然后在两具人偶的胸前勒出深深的乳沟，连接到项圈的前方。项圈前方还有一条作为奴隶牵引绳使用的锁链，搭在乳沟上自然从胸前垂下，另一端的牵引环埋在裙身中。需要的时候，镣铐之间还可以由内置的电磁铁将需要的镣铐部件固定在一起。

至此，人偶黑和人偶白也就完全完成了加工。人偶黑和人偶白规矩地站好，被磁约束装置放置固定在圆柱形人形运输箱的中央，装入飞船的仓库。人形运输箱中已经内置了足够的补给，足以在星际航行中保证两具人偶的活性。

在梦神集团部队摧枯拉朽的攻势下，伪兹拉格纳共和国的十几个可居住星系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被完全攻克。梦神集团骄傲地宣称，外环世界的自由光辉照在了又一片大断裂后与人类文明分道扬镳的碎片世界中。

在原伪兹拉格纳共和国的首都星球上，盛大的商业交易会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而今天晚上，一场半公开性质的拍卖会将在这里举行。梦神集团会在拍卖会上售出缴获自伪兹拉格纳的战利品：从矿产星球的开采权，到大断裂前的人类艺术品；从学富五车的契约奴隶科学家，到忠心耿耿的智能人偶。每一位有资格参加拍卖会的宾客都相当地期待呢。

一开始，白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醒来了，长久的沉睡使它变得有些迟钝；但真正让白混淆了精神状态的是无边的黑暗。这里什么都没有，看不见任何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白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裹住，粗大的硬物贯穿了自己的口腔和鼻子，呼吸变成了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它想要说话，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它想要动动手指，但感觉不到四肢在哪里。它就像一块无助的肉块，深陷在无边的沼泽之中，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对了，自己！白这样想着，我是杀手人偶……我是杀手？白记得作为杀手的每一处小诀窍，从如何精准地刺入大动脉到如何使用沉重的狙击枪，从如何伪装身份到如何快速的在楼宇间穿梭逃跑。可自己是谁？白只记得自己是“白”，是一个人偶，除此之外，白没有一点杀手知识之外的记忆。自己真的叫“白”吗？自己曾是哪个星球的人？白对此没有任何头绪，除了……

忽然间，白感觉到了另一个实体的存在。在无边的寂寞中，它是如此的明显。白能感受到它所能感受到的一切感觉与情绪，白能感觉到它和自己一样身处寂静之中，被粘稠的黑暗所紧紧包裹着。白感觉到了它的迷茫。

白问。你是谁？

我？它说。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叫“黑”，是个杀手人偶。

你好，黑。我感觉你很熟悉。我们之前认识吗？

我不知道，白。但是我也觉得你很熟悉。

或许……

或许？

忽然间，有什么东西运作了起来。白感觉有五根圆柱物体在自己的身体里震动起来；不仅如此，黑体内也有五根圆柱物体运转起来。这五根柱状物似乎是在肩膀、臀部和肚子那里震动旋转，但却似乎是在自己的阴道中运转着，为自己带来了滔天的快感；黑体内同样位置地五根柱状物更是带来了同样的一份快感。与此同时，黑也同样体验到了双份的快感。

十根柱状物在“小穴”中激烈地震动着，还间歇性地释放出电流刺激着白与黑。很快，随着感官快感达到顶峰，两句人偶在脑海中同时闷哼一声，两股激流从小穴中射出，沾染在不知什么东西上。柱状物的震动并没有因为白与黑的潮吹而结束，而是继续保持着震动旋转抽插与电击的强度。在柱状物们的刺激下，两具人偶湿件一次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恭喜8号贵宾以52.9亿信用点的价格拍得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商品！接下来，便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杀手智能人偶，白与黑。”

幕布徐徐拉开，立于舞台之上的是两具美丽的人偶。在聚光灯与众人目光的瞩目下，两具人偶身着一黑一白形制相同、颜色对称的服装；虽说是杀手人偶，但看起来没有一点杀气，反而是被花朵与蕾丝、蝴蝶结装饰的双马尾发型打扮得华美可爱。宽大的袖子、繁复的裙摆、镣铐与项圈，这些反功能性的衣物设计与装饰让两具人偶看上去更像两个娇弱的花瓶摆件。

“人偶的素体原名上官泷和舍瓦茨·达拉欣娜，是外环及黑域的雇佣杀手组织“双月”的头领，是外环世界顶级的杀手和战士。在对包括伪兹拉格纳在内的多场再征服战争中，她们接受了梦神集团的雇佣，以黑域各伪政权政、商、军高层为目标，刺杀和俘虏了超过一千人。”

“值得一提的是，两位杀手素体在生前是一对同性情侣。根据梦神集团与两人的协议，在将素体制作成一对智能人偶后，两具人偶只能组合拍卖，不允许分开销售——请理解，这是遵守我司的商业信誉（一阵哄笑）。我司还为两具人偶的思维中枢作出了调整：只要主人不主动关闭，两具人偶的湿件中枢就会同步两人的所有感官刺激。两具人偶真正意义上做到心连着心！”

“本次拍卖会的大轴拍品，杀手智能人偶白与黑。起拍价，50亿信用点！”

“验货已经全部完成，宇文乔阁下。”奢华的套房中，梦神集团的接待员恭敬地对眼前窝在双人沙发里少年模样的人说道，“剩余的交接事项……”

宇文乔摆了摆手，身后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和接待员进行交接。等到接待员离开房间，房门自动合上的时候，中年男人脸上的严肃面具才摘了下来。“乔少爷，花将近一千亿买两个奢侈品，真的值得么？”

“略略略，你管我啊。”宇文乔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这次来兹拉格纳搏来十几倍的收入和一大堆采矿特许权啊之类的玩意啊森叔，拿出一点零花钱买点玩具怎么了嘛。再说了，这可是梦神集团的杀手人偶欸，实用性还是有的，别的股东来了我去跟他们说。”

“话是这么说没错，别的股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森叔叹了口气，“但是你平常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是……哪怕从性教育的角度出发，我觉得我有义务向你的父母负责。”

“森叔，森叔，你是我亲叔！”宇文乔双手合十，夸张地低下面部紧贴膝盖，作出求饶的姿态，“你放一万个心！我知道该做啥不该做啥。”

森叔沉默了一下，宠溺地敲了一下宇文乔的头：“别玩的太过火。”他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安静站在一旁的黑白两具人偶。“记住，是谁杀死了你的父母。”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