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祥子早在20岁那年就被家族订下了婚约，待到留学归来便草草举行了婚礼。双方都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联姻，甚至是对方入赘。就那么沉溺于工作中，度过数年互不干涉的人生，直至丰川祥子26岁那年，她收到了名义上作为自己配偶的那个人的死讯。

丰川祥子内心也没什么波澜，按部就班开始处理那人的身后事。自己已同法律打了快十年交道，该有的，不该有的纠纷很快就被轻松解决。在处理财产相关问题的时候，丰川祥子也注意到了那个福利院，毕竟有时候有钱人也需要一些赚取名誉的门道。丰川祥子决定亲自去看看。

就这样，26岁的丰川祥子与6岁的祐天寺相遇了。祐天寺之所以姓祐天寺只是因为六年前她的血亲把她遗弃在了祐天寺附近。丰川祥子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当她看见将蓬松的紫色头发胡乱扎起的女孩在就那么盘腿坐在福利院后方的沙地上，有模有样敲着数个垫着破抹布的桶——这大抵是从车站附近的街头艺术家那里学来的——的时候，居然动了收养她的念头。

但是就算住进了丰川祥子自己的公寓，祐天寺也还是祐天寺，姓氏没有变成丰川。唯一不同的是祐天寺有了正式的全名：祐天寺若麦。因为就连祐天寺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会直接叫她祐天寺，同龄的孩子会喊她不知道是怎么得出来的Nyamu作为称呼，就算办理证明的工作人员说在名一栏不用写成汉字也没问题的，丰川祥子叹了口气，思索了一会，还是写下了若麦两个字。

两人便这样以母女的身份开启了同住的生活。丰川祥子工作繁忙，每日两人绝大多数的交流仅发生于夜晚的餐桌上。祐天寺出乎丰川祥子意料的乖巧，似乎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境遇来之不易，即使年龄尚小，也不会哭闹着要求丰川祥子的陪伴，甚至在餐桌上主动挑起话题的也是她。看着女孩不停地向自己分享在学校里的各种见闻，而自己只能简单地应答一两句而不能给出更好的回应，丰川祥子不禁觉得当时头脑发热就收养了祐天寺的自己并不能扮演好一位合格的母亲。

或许是出于这份歉意，丰川祥子尽可能地让祐天寺过上无忧的生活。祐天寺喜欢打鼓，丰川祥子便不遗余力地为她添置了最好的乐器。祐天寺捧着手机向自己展示投稿上可观的播放量，又抬起头来试探性地向丰川祥子抛出是否可以进行直播的疑问，丰川祥子没有作答，但是看着祐天寺眼眸中漏出的一丝失落，改天便让人送来了一整套崭新的电子设备。女孩脸上满是喜色，说着我果然最喜欢妈妈了的话便要拥抱过来，丰川祥子只是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抛下一句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便转身离开了，只因脸上因为祐天寺刚刚的话语而有些发烫。

祐天寺也不知晓自己的具体生日，但她被送到福利院的那天是6月1日。我的生日就被决定是是儿童节那天了啊，五月下旬的某天，祐天寺坐在丰川祥子的对侧笑着说，虽然在儿童节这天变成了孤儿真的好过分，但是幸好也让我遇到了妈妈。以往的这个时候，祐天寺都总会提起这个话题，可惜自己一贯忙碌，多年来能抽出完整的一天为祐天寺庆祝生日的时间少之又少。每当自己抛出工作的理由，祐天寺总会肉眼可见地变得失落，但是很快地又振作起来，笑着说妈妈不用太担心啦，我还有很多朋友可以一起。只是在深夜丰川祥子结束了繁忙的工作回到家中时，总能看见祐天寺趴在堆满了礼物的餐桌上陷入睡眠。最显眼的位置贴着一张大大的便利贴，好看的字体写着留给妈妈的蛋糕放在冰箱里了，记得吃哦。丰川祥子只能苦涩地笑笑，轻轻拍醒祐天寺。祐天寺，生日快乐，丰川祥子边说着边将怀中的礼物递给祐天寺。迷迷糊糊的少女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接过礼物后又在丰川祥子的脸颊轻吻了一下，谢谢妈妈，说完之后祐天寺又紧紧怀抱着礼物沉沉睡去。少女的身形已经有了要超越丰川祥子的势头，将她抱回房间也远比以前要吃力得多。看着祐天寺安稳的睡颜，丰川祥子轻轻地将房门带上。

在眼前晃动的手将丰川祥子从回忆中拉出，抬起头对上的是祐天寺有些不满的神色。又在想工作的事？算了我老早就知道妈妈是工作狂。没什么，丰川祥子淡淡回应着，又低头看了看桌上的台历，今年的儿童节刚好是周末。于是在数天后，二人同乘在摩天轮上。祐天寺着迷地望着窗外，酒红色的双目中倒映着令人眩目的灯火。陪着祐天寺在乐园中逛了快一天而精疲力尽的丰川祥子感慨着青少年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但是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祐天寺的侧脸，又觉得今天的劳累也是值得的。摩天轮在达到最高峰时，外面的烟火也随之绽放。祐天寺紧紧握住了丰川祥子的手，转过身来，张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丰川祥子感到疑惑，但是烟火表演的噪声还有逆着光的原因，没办法看清楚祐天寺的表情。事后坐在回家的车上丰川祥子问起祐天寺当时说了什么，祐天寺用笑容掩藏住一丝慌乱，干笑了半天才说了些很感谢妈妈能够抽出时间为她庆生的话。

与祐天寺相处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十年有多，丰川祥子再次承认自己并不是合格的母亲角色。除了名字和富足的生活，这十年来她并没有给予祐天寺更多的可以称作爱的东西。当初紫色的小毛球现在已经比自己要高得多，显著的体型差也使祐天寺有了轻而易举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的余裕。这份扭曲最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那年生日的游乐园之旅后祐天寺愈加地与自己亲近起来，只是时到今日自己才好像发觉那份亲近潜藏了别的意义。缺氧带来的晕眩感模糊着丰川祥子的思维，恍惚之中只能感觉到直视着自己的酒红色中燃起了情欲，有点像狩猎中的大型猫科动物，丰川祥子想。

“祥子…”

祐天寺此刻直呼着丰川祥子的名字。不同于平时和朋友相处，或者在直播时才会用到的声线，祐天寺此刻的声音有些低沉，接着又俯下身来轻舔着祥子的还带着水渍的唇角。

“祐天寺，我是你的母亲。”这番话已经是今天第三次说出。话是如此，但是祥子也没有推开祐天寺。反而是祐天寺在听到之后动作停止了一拍，随后祥子能感到原来的轻舔变成了啃咬，似乎是伏在自己身上的大猫有些不满。

“我说了吧，叫我若麦，明明这是您给予我的不是吗？母亲大人？”最后几个字，祐天寺又换上了那甜腻的声线，还用上了敬语。丰川祥子感到有些眩晕，理智的弦似乎也要因为祐天寺不断在颈间落下的轻吻而崩断。在变得粗重的呼吸声的交织中，丰川祥子能感受到那因为常年握着鼓棒而附着茧子的，骨节分明的手与自己的手相扣，耳边也传来祐天寺带着轻笑的发问。

“这次我可以拿到爱吗，妈妈？”

沉默无言，但紧握住祐天寺的手就代表了丰川祥子的回答。自己一直以来都太纵容祐天寺了，以致现在也做不出拒绝的选项。

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祐天寺又低头吻了上来，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紧闭的关卡，贪婪地掠夺着，灵活的双手也一颗一颗解开了西装的纽扣。丰川祥子有些喘不过气，这有些激烈的吻似乎要将她的理智一并夺走。祐天寺主动结束了这个有些漫长的吻，二人的唇间拉出一道纤细的银丝。这孩子怎么会这么熟练的？随着新鲜空气的回流，丰川祥子才有了些思考的余裕，只是没来得及发问，祐天寺又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从颈侧到锁骨，再到胸前，一路留下了湿漉漉的印记。内衣被有些粗暴地拉开，顶端的两点与室内的冷气的突然接触一下让丰川祥子打了个寒战。

“哈啊……”

祐天寺含住一侧的乳尖，温热的口腔温度，舌苔稍稍有些粗糙的触感，以及牙齿轻轻啃咬的交互带来一丝丝酥麻的快意。另一边也没有被冷落，手指揉捏逗弄着红蕊。丰川祥子忍不住从口中泄出了轻声的喘息。这就像是积极的信号，祐天寺更加卖力地继续自己的动作，两侧都反复交替地挑逗，吸吮与啃咬。这就好像婴儿一样，丰川祥子望着趴在自己胸前专注的祐天寺。挺立的乳头因反复的照料而有些肿胀，周围还落下不少泛着水光的红印。起初被轻啃的胀痛早已化作酥麻的快感，丰川祥子感觉自己腰身好像要失了力气，只能任由祐天寺继续作乱。

“祐天寺…很喜欢胸部吗？”途中丰川祥子忍不住发出疑问，“只是想试试小宝宝是怎么样子的……毕竟我也没有过那种经历。”祐天寺依旧舔咬着乳肉，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就算有接受母乳喂养的经历也不会记得了吧，丰川祥子有些无语。祐天寺的头发随着动作一次又一次蹭过裸露的肌肤，真的好像猫，酥痒的感觉让丰川祥子生出一种错觉。

祐天寺终于也心满意足地从丰川祥子的胸前离开，手却不安分地沿着本就凌乱的衣衫往下滑，卡在祥子双腿间的膝盖更往前顶了顶。丰川祥子一个激灵，挺起上半身轻轻推开了祐天寺。

“别在这里…”，丰川祥子的声音夹杂着喘息，更带上了一点命令感，“回房间去，祐天寺。”祐天寺反而抓住了年长者的手，从指尖又一路亲吻到瘦削的手腕。

“从刚刚开始就又在叫祐天寺，不是说了叫我若麦吗，妈妈？”

“…回房间去，若麦……”

又一次对上祐天寺的目光时，丰川祥子罕见地服了软，闭上了眼，将头转到一侧。取得胜利的少女露着笑容，从沙发上起身，将丰川祥子横抱起来，就像小时候丰川祥子将她抱回房间那样。

“现在有点困扰呢，回哪个房间呢？妈妈怎么想？”祐天寺凑在丰川祥子耳边轻声道。“别问我。”丰川祥子瞪了瞪祐天寺，身体悬空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环住了祐天寺的脖颈。

果不其然，祐天寺抱着丰川祥子径直走向了祥子的房间。房间的装潢很简单，简单到几乎没有多少生活气息。丰川祥子被放倒在自己床上，银蓝色的发丝在身下散开，接连而至的亲吻继续宣告着情事的进行。

衣衫被一件件褪去，随意地落在房间的软毯上。丰川祥子的身体保养得很好，岁月和繁多的各类法律文书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祐天寺看得有些着迷，手抚上丰川祥子随呼吸起伏的肋间，沿着凹陷的痕迹一道一道摩挲着。“好瘦，妈妈平时忙着工作的时候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吧？”丰川祥子强忍住出声的冲动，并没有作答，普通的关心的语句如今带上了些许别的意味，与抚摸的动作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情欲的催化剂。下着早在先前的行为中就被溢出的液体濡湿，如今被祐天寺拉开时牵连起数道暧昧的粘连。

“都已经这么有感觉了，果然妈妈是很喜欢我做的事情吗？”恶作剧的猫直到这时候还在坏心眼地发问，细长的手指滑过潮湿的密林，一遍遍描绘裂隙的形状。内心被挑逗得有点烦躁，丰川祥子深吸一口气，环抱住祐天寺的身体就往下压，主动用吻制止住了更多烦人的话语。祐天寺倒也真像收到惊吓，脊背僵硬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迎合般继续加深这个由丰川祥子主导的吻。

“……话太多了，专心做你要做的。”换气的间隙再次发出的指令有被好好遵守，祐天寺揉弄着阴蒂，又试探性地探入一个指节，看见祥子没有展露不适的反应才放心向前推进，早已得到充分润滑的穴肉轻易地将手指纳入。鼓手手指上的薄茧刮蹭着内壁的褶皱，每次抽送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被触及到最深处的感觉让丰川祥子体内泛起奇异的冲动，被指尖顶弄的不适感与敏感处被搓揉的感觉一同化作阵阵快意，沿着脊髓往上麻痹着头脑。

即使两人并没有血缘的关系，但是同自己女儿身份的人做这种事情果然还是……此时残存的羞耻心继续作怪，丰川祥子一手紧攥着床单，另一手捂着嘴，极力克制将要从自己喉间泄露出的呻吟。祐天寺再度俯下身来，亲吻着，舔咬着，将爱意具象化为道道淡红的烙印。

过了片刻，或许是对祥子压抑的表现又感到不满，祐天寺冷不及防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突然被扩张的感觉让丰川祥子惊叫出声，奈何身体却顺从地将其吞入。紧致的甬道紧紧地绞着祐天寺的手指，身下泌出更多的爱液，顺着腿根向下流，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浸湿。祐天寺的手掌也被打湿，黏黏糊糊地连带着校服的袖口也晕染开斑驳的水渍。

“嗯…哈啊……若麦…若麦……”

理智被快感诱导至溶解的边缘，身体自作主张地拥抱住了祐天寺，腰肢挺起，让相连结的部分贴合得更加紧密。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将日光灯的影像模糊成数个光斑，丰川祥子究竟还是抑制不住，口中发出了呻吟。

“妈妈…我现在可以直接叫妈妈祥子吗？”恍惚中好像听到了祐天寺的发问，但是此时已经无暇思考，丰川祥子只能从声带中挤出数个音节姑且作为回答。认为自己得到应允的祐天寺便兴奋地一声一声呼唤着祥子。

规律的抽送堆积起的快感似乎预示着有什么要到来，丰川祥子一阵战栗，内壁将手指绞得更紧。敏锐察觉到这点的祐天寺却将动作放缓，紧接着将祥子翻过身来，从背后将她抱起。

“若麦…？在做什么……”丰川祥子的声音颤抖着，附带着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情欲的味道。

“祥子，在收养我之前，不是有着配偶的吗？祥子和那个人也会在这里做过吗？”

祐天寺将头埋在祥子后颈，闷闷地发问。丰川祥子愣了好一会，不太清明的思维才从记忆深处翻出了那个都快被自己遗忘干净的名字。

“说什么傻话…只是形式上的婚约罢了……我们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丰川祥子的声音中混杂了一丝烦躁，祐天寺此刻缓慢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祐天寺的动作。

“太好了……那就是祥子现在的样子，只会被我看到吧。”看不见祐天寺的表情，但能从声音中感到十足的喜悦。

“祥子，看前面。”顺着祐天寺的话，丰川祥子抬起头， 面前却正对着卧室的试衣镜。无论是被欲望所侵占而显得下流的表情，还是祐天寺的手在自己腿间的动作，这幅淫乱的姿态被映照得一清二楚。

“呜…祐天寺，你！”

强烈的羞耻感又再次席卷了丰川祥子的全身，尽管极力想要离开镜子的方向，但是身体却被有力的小臂牢牢禁锢在祐天寺怀中，就连逃避般想要扭开的头也被扳正回前方。

“呐……祥子…祥子，全部都看清楚吧，这幅被爱的模样。不只是女儿对于母亲的，更是我，祐天寺若麦对于丰川祥子的……”

祐天寺贴近丰川祥子耳边，将告白的话语尽数灌入，手上又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淫靡的声响回荡在室内。丰川祥子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已然发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止不住地溢出带着泣声的，破碎的音节，瘫软的腰肢无力地靠着祐天寺。内心谴责自身所作所为的同时，追求快乐的本能却欣然接受这一切。我果然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被祐天寺带上顶峰之时，丰川祥子的脑内仅仅残存着这个想法。

在视线也变得空白的时候，丰川祥子感觉自己像从高处坠落，慌乱无措的感觉被身后的触感打消，祐天寺温柔地接住了丰川祥子。胸口剧烈起伏着，高潮过后的内壁止不住地痉挛，丰川祥子感受到祐天寺的手指还在缓慢地进出，延长着高潮的余韵。直到二人的呼吸都变得平稳，祐天寺这才抱着丰川祥子，一起倒在床上。这场有些荒诞的情事终于迎来尾声。

“妈妈，所以我们现在是……？”从背后怀抱着丰川祥子，祐天寺又换回了平时的称呼，还沾染着爱液的手指在祥子的小腹上打着圈。

“……别闹。”丰川祥子轻轻拍掉了祐天寺捣乱的手，祐天寺讪讪笑着，起身从床头柜抽出几张湿巾，为祥子清理干净腿间的体液，接着又躺回床上，与祥子面对面。

丰川祥子能在祐天寺的眼眸中看到期待，还夹杂着少许的不安。

“我说过了吧，我是你的母亲，”这是丰川祥子在今天第四次说出的话。在祐天寺眼中的期待彻底熄灭之前，丰川祥子又补充了一句，“至少在外人面前不要这样逾矩…”

接下来短短几秒，丰川祥子眼看着祐天寺的表情从少许的失落，变为狂喜，最后又露出几分喜极而泣。“太好了……”祐天寺捂住了脸，“还想着万一彻底被妈妈讨厌会怎么办……”

“真讨厌你的话刚刚也不会让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丰川祥子有些无力地说。体力已经所剩无几，疲劳感的洪流裹挟着丰川祥子。

“说起来，若麦，是什么时候对我抱有这种意义的爱的？”

在陷入梦乡之前，丰川祥子强打起精神，向祐天寺发出最后的问题。

“……自然而然吧…？毕竟妈妈这么完美的存在，有谁会不喜欢呢？当然要是有更多能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好了。”

这算什么回答……丰川祥子没好气地瞪了祐天寺一眼，只是困意让丰川祥子说不出更多的话。祐天寺识相地拉过散乱在一旁的被子盖在丰川祥子身上，旋即又在祥子额间落下一吻。

“晚安，祥子…晚饭做好了我再来叫你。”

至于数天后祐天寺彻底将自己卧室改成了工作间，嬉皮笑脸地抱着被褥站在丰川祥子卧室门口那就又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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