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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兰托的新娘(完),1

小说: 2025-08-22 15:39 5hhhhh 8900 ℃

作者:beer

 前言: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私设、纯爱、见鬼的零设(罗马!)、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齐齐等。标题这个梗neta的是某位“比提尼亚女王”,以及“他是所有女人的男人,和所有男人的女人”。当然这只是玩梗,我本人还是很佩服这位历史人物的。至于这篇文的设定……用的是撒丁假日同款,主要是指挥官(女指)视角,因此你们可以视作同一世界观下发生的故事。

 字数:15,428 字

 

  自打芙拉维亚来到塔兰托港区以来,已经过去了七年的光阴。

  而某对男女相偎在一起的图景被映照在指挥室的窗玻璃上的时间,亦有差不多五年了。

  想到这儿,金发的指挥官不禁扭头瞟向自己身后的青梅竹马兼副官奥兰多。这名棕黑发的青年男性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着由的里雅斯特转交的后勤报告,坐姿十分端正,丝毫没有因大腿上坐着一位女孩而出现不稳的征兆。尽管军装由于怀中的芙拉维亚变得有些乱,可他那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工作时方有的克制和严谨。

  玻璃上映着的女孩则有着一头好似麦田中的麦浪的金黄长发,热量还未消退殆尽的下晌日光在折射进屋内后,也为其镀上了一层和暖的亮色。娇小的躯体恰好能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奥兰多的腿上,而与身形相反的可观胸部就藏在她那稍显宽大的军装之下。在发色的映衬下,那双清澈如水的蔚蓝眼眸好似良田之上一碧如洗的天空,使得见过这名少女的人皆难以忘却她的魅力。

  对港区的成员们来说,眼前的光景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毕竟每当芙拉维亚的精力不足以处理面前的公文时,他们便会这样坐在办公室里,至于精力不足的缘由嘛……

  「这段时间不能再做了。」青年的瞳仁里写着对自己这位小女友的无可奈何。

  芙拉维亚当下却毫无港区领导者的风范,在男友的怀里一个劲儿地闹别扭:「不要嘛~情侣亲热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为什么还要限定时间的啊?」

  「然后你每次起床时都要赖床,说自己腰疼?」奥兰多一边合起了桌上的那份文档,一边用手指俏皮地敲了敲自家长官的小脑瓜,「别忘了,交公粮的可是我,我要解决的事务不比你少。而且,你身子受不了就不要逞强。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对你我都好。」

  自己的这位青梅竹马貌似总会提出这样的正论。撒丁的指挥官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起来,不过她晓得奥兰多这么说也是为了她好。

  从小时候那会儿算起,奥兰多更多的是以照顾人的兄长的态度来对待她的,而不少人通常只能看到这类人的「烦人」之处。当年共同于学校进修的时候,就有人会来芙拉维亚这边嚼舌根。在抱怨的人眼中,「关心」常常仅是「约束」。他们不想被约束,仅此而已。

  然而这世间没有绝对的自由。

  至少,作为「人」,是没有的。

  相比于绝对的自由,芙拉维亚更倾向于关注实实在在的东西,比如身边的人。她无法置那些默默陪伴她至今的人于不顾:也许她和父母相隔甚远,也许她的青梅竹马为人相当笨拙,也许自己和自己的部下并不受到期待,但这不是她无动于衷的借口。

  时至今日,芙拉维亚依然保持着每年和自己的家人进行最少一次通信的习惯。目前的塔兰托港区则在她和奥兰多、提图斯等人的经营下大有好转,不再是所谓的「存在舰队」,不再缺少油料弹药等补给。最重要的是,有提图斯在,他们就再也不用吃「元老们的屁股」这种垃圾肉罐头了。

  而奥兰多……一想到和自己同处一室的他,芙拉维亚便垂下眼睑,踏进了记忆的河流中。

  她起先得知奥兰多有微弱的心智魔方适应性的时候,内心颇感不安。因为身为学校里的优等生,她很清楚指挥官候补有多不受高层待见。指挥官的存在代表着原先归帝国直辖的舰娘们将要划归「指挥官」来指挥,谁都不乐意自己手里的筹码变少,何况筹码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赢回来。是故她强行把奥兰多调入自己麾下,并任命他为自己的副官,与他结伴来到自己就任的塔兰托港区。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个主意简直是自己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正确的决策之一。

  「怎么了,小馅饼(Flan)?」出于对女朋友的关心,奥兰多轻声唤了唤这名金发少女的昵称,「是要喝咖啡么?还是到了和维内托她们喝下午茶的时间?」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回归现实的女孩幸福地在恋人的怀中蜷动着身体,因此而飘飞的金色发丝断断续续地搔弄着对方的鼻子。纵使有点无奈,可棕黑发的副官还是用脸轻柔地蹭了蹭他那爱人的脑袋:「好痒啊。」

  待到芙拉维亚再度睁开双眼之时,酷热的海风经由开着的窗户吹到了她大半裸露的玉体上,被人搂抱的现状让她和后面的某人皆不可避免地被汗水弄得黏黏糊糊的。金发的指挥官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正和手底下的舰娘乘着游艇在海上游玩,享受来之不易的假期呢。

  刚刚是在做梦?

  芙拉维亚慢慢地回溯起自己的经历。先是在和奥兰多分开后登船,接着是和维内托她们一起吃吃喝喝,再往后是沿着海岸线驾船。事件虽说零碎,倒也大致能拼得上。大约是长时间掌舵的影响,感到困倦的她将驾驶的职责交给了的里雅斯特,自己跑来隔壁的船舱里睡觉来着……

  「好痒啊,指挥官。」

  指挥官过去曾在奥兰多那儿听过相似的感想,而这句话偏偏在这一刻又一次在她的耳畔响起。说话人的语气慵懒、自然又带着淡定。极具辨识力的语调让女孩立马反应过来,这是撒丁的航母舰娘帝国的声音。

  「但是,指挥官抱起来很舒服。香香的,软软的。」

  眼熟的雾玫瑰色秀发散乱地于芙拉维亚的眼前披开,同她自身那头金发交叠在一处,如棉花糖般松软的撒娇声则令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自己被心上人抱着时的模样。对于维内托级的这位小妹,港区的众人大抵是爱护有加,指挥官亦不例外。所以她没有回头,亦没有立即动手拨开帝国的肢体:「我不会再乱动的。」

  「唔……您、您醒了?」现时才发现芙拉维亚已然醒来的帝国登时颤了一颤,像是一只在偷吃鱼时被主人当场逮到的馋嘴猫。「托你的福,做了个好梦呢。」说罢,芙拉维亚便回过身来反抱住自家舰娘的腰,笑着亲了亲她的两颊,「帝国今天很依旧很了不起。」

  「指挥官也很了不起。睡了那么久。」

  「这恰好说明你我棋逢对手。既是这样,那我们为什么不再睡一会儿?」金发女孩的脸上笑意不改,她的这番话要是被奥兰多给听到了的话,怕不是又要气得笑出来。可是那个玫瑰色的美人却并未如芙拉维亚所想的那样继续睡下去。

  「我还以为您醒来后便会想着把船开回岸边去。」

  「开回去?啊……奥兰多是吗?」

  少女指挥官不消多久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她和奥兰多的关系目下在港区内人尽皆知,也怪不得帝国会这么想。就男女情感这方面而言,处于热恋中的情侣一般都会想着争取时间交流感情,这样一来,留在他们周围的人便很容易变成不解风情的电灯泡了。不过芙拉维亚本人显然不关心旁人在这一方面上的看法。

  「我之前天天钻他被窝,他都嫌我烦了,几乎每天早上都要训我,说要节制。」说到这个事,金发的指挥官顿时撇了撇嘴,「想待在喜欢的人旁边有什么错嘛。」而听得指挥官这番发言的帝国十分直率地指出了她的心态:「……所以您这是在闹别扭?」

  芙拉维亚轻哼了一声,却亦不否认。她挪了挪右手,捋动着从自己指间穿过的雾玫瑰色绸缎,摸得帝国颇为受用:「要说算不算,那应该算吧。但他就是那样的人呀,在关心的人、事上不较真,那他便不是他了。」

  这同样是指挥官放心让自己的副官留在沙滩上约束那群驱逐舰的理由之一。奥兰多性格固然不够圆滑,可相应的是,他很守分寸。不管是在对待自己时,还是在和别人沟通时,他皆严守底线,保持一个最适宜应对目标的距离。再加上有利托里奥、特伦托和提图斯盯着他,芙拉维亚并不会担心自己的男朋友会给她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您这可真是对副官先生倾注了非比一般的信任。情侣的羁绊都这么强吗?」

  「这个嘛……我个人建议你还是亲自去谈一次恋爱比较好。」对于帝国的疑问,金发少女哑然一笑,「睡觉时做梦不也是有时会做美梦,有时会做噩梦么?感情这样的东西,说不清的。有些情侣追求那种轰轰烈烈的恋爱,有些则觉得平平淡淡才是真……」

  「指挥官也是这么想的?平平淡淡才是真?」

  维托里奥·维内托级的幺妹那懒散的语气接续的却是略显沉重的话题:「那么,您和副官先生约定的是何时退役呢?」

  时间回溯到数小时之前。

  芙拉维亚在喝下的里雅斯特调配的果汁后不久,便心生乏意,自行寻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睡下。向来勇于任事的庞培马格诺自告奋勇,接下了掌舵的职责。剩余的几名舰娘则倚窗凭栏,安静地观赏着舱内自家指挥官那惹人怜爱的睡脸。

  「总觉得,现在的指挥官假如是抱枕,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抢手的抱枕。」趴在窗边的帝国呆呆地望着船舱里的指挥官,而身上披的披风偕同随风舞动的长发一道飘飞,将她那双本就没有遮掩之意的修长美腿尽皆显露出来。

  与身旁的帝国比起来,长姐维托里奥·维内托的着装看上去就更适合现下的背景。那头蓬松的银灰色长发已然用大号的灰蓝色蝴蝶结束起,并缀着一朵秀美的白花,深蓝色的连体式比基尼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了撒丁总旗舰丰盈胴体的美丽与魅惑。

  傲岸的峰峦为剪裁妥帖的布料所收住,既不会使维内托有一股沉闷感,也不至于让她给人以过于放荡的感受。衣料继而自乳罩的接点向两侧延伸,同泳裤的左右两端相连,形成了近似「人」字的形状,把白嫩平坦的小腹囊括其中。泳裤则勾描出维内托腰际那若隐若现的肉感,进而衬托出紧拢着的两腿。不时相互蹭动的莹白长腿尽管没有自家幺妹裸腿的那种清爽,却亦透着几分介于放开和不放开之间的矜持。

  听到小妹发言的维内托只是莞尔一笑,随后看向戴着耳机在船舱里检查通信设备的的里雅斯特。重巡小姐今天和帝国一样是身着常服过来的,没人能从她那只被洋红色刘海遮住的右眼那儿看出些什么,维内托也不例外。

  不过重巡小姐要是有别的动作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当维内托注意到的里雅斯特的小动作时,的里雅斯特的右手已探进了制服胸口附近的侧开口里。她面泛潮红,眼睛却紧盯着通信设备,心思似乎全都集中在了屏幕上。直到维内托拉着帝国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才发觉有人凑了过来。

  「维内托大人,」虽然脸上的绯红尚未褪去,但是的里雅斯特在面对自家的旗舰小姐时,仍不忘展露出得体的微笑,「利托里奥大人那边我已经接通了。」「看来你抢在我们前面看到了不少好东西啊。」维内托一面笑着,一面接过的里雅斯特递来的耳机,径直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而通信屏上也立时显示出了令帝国都颇感惊讶的画面。

  但见有三个人的下体出现在屏幕上,就像是搭建起了高塔一般。被夹在中间的那人明显是一位男性,胯下的黑龙在最下面的某人的私处进进出出,女性的娇艳叫声随之而起,子孙袋则连番对下面的雪臀发起撞击。

  「底下那个是……特伦托?」维内托的判断令帝国更觉吃惊,塔兰托港区的小公主因而忍不住仔细打量那名在最下方被男人肏干的女人。那根光看着就叫帝国有些发怵的铁棍每回捅进特伦托的肉穴时,特伦托都会把腿分得更开,以便让男人插得更深。因为没戴耳机,所以帝国无从得知特伦托本人的感想,只是从她那无论抽还是插皆在向外喷出蜜水的小穴来看,她应该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况且,倘使单看中下两层的淫戏,帝国或许也就是感到讶异而已。

  她指着屏幕上方飘下来的那缕绿发:「……这个,是利托里奥姐?」

  的里雅斯特以颔首回应。

  通信设备映照的利托里奥正照着下边那名男子的模样,趴在男人的背上。而她的阴唇处此时只能看见一条又粗又大的乳白色管状物,管状物的另一端连着的是男人的菊花部位。由形制和作用来推测,那应当是双头龙,可是帝国总感觉不完全是那回事。

  嗜睡的小公主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的长姊,显示屏里的利托里奥便又动了起来。在以肢体局限住男人以后,她就挺动蛮腰将塞进男人肛门的那截「双头龙」送去更深的地方。舰娘施展出的力量对人类来说几近是不可违逆的,因此即便男人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亦无法脱离利托里奥的束缚。

  随着玩具的深入,利托里奥也开始摇动腰部,插进男人肠道的「双头龙」则像在药臼中捣药的药杵那般转起了圈。教人感到奇怪的是,不管绿发战列舰做出何种动作,插在她阴道里的那一段「双头龙」貌似都不会有一点松动的迹象。在这一条件的加持下,充作假阴茎的其中一头自是如鱼得水,于蜿蜒的通道内开拓出一条便于利托里奥肏弄男人的路径。

  待到假阳具前进到再也无法挺进的地方之时,帝国那位飒爽的二姐会很识相地把它抽出一段。然而没过多久就会再次挺入,飞快的抽插时常会从男人的身体里带出些粘稠的汁液,交媾时「噼噼啪啪」的响声听得维内托都感到不好意思。由于没有睾丸这些东西存在,利托里奥的下身基本是直直地撞在男人的臀瓣上,而巨大的力道往往会推着男人将肉棒送到特伦托体内……于是,相当奇妙的一幕发生了。

  每当青年想把性器抽离特伦托阴道的时候,来自利托里奥的冲击便会让他的撤退变为新一轮的冲锋,从而叫肉茎一气贯入蓝发重巡的子宫内。他自己的后庭亦受到了利托里奥的重点关照,屁股屡屡与利托里奥的下腹紧密地贴在一起,顶得他浑身剧颤,「双头龙」里的白色物质亦顺势往菊花所在的方向流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事的影响,「双头龙」的「管子」越靠近利托里奥的淫穴一侧,管内的颜色就越浅淡。帝国好奇地观察着连接两人私密处的那个假阴茎,它在反复进攻男人菊穴的同时,也偶尔会带入某些特殊的东西——除了由肠壁上刮出的肠液以外,还会沾上从利托里奥肉缝处漏出并淌到这附近的爱液之类的。多种体液的混合物致使利托里奥的突进变得更为顺畅,腰动得愈发剧烈。

  当前的她宛如一杆威力惊人的狙击步枪。拔出是在为装填弹药做准备,而在装填完毕后,利托里奥就会用假阳具充当步枪的撞针,射出子弹,发出任何男性都不能防御的精准一击。被夹在两名舰娘当中的男人只得吃力地抖动身子,承下利托里奥每一次犀利的侵犯。

  三人的身躯全都在散发着黏腻的光泽,没人晓得那些究竟是防晒油,还是汗水。男人的头颅被利托里奥压到了最低点,处在最下层的特伦托自然不会浪费这一机遇,主动地吻上了对方。利托里奥也没闲着,伏在男人肩背上的她不遗余力地挑逗起了青年全无防备的脖颈。一朵朵红梅在他的身体上绽放,甚至还有数朵残留着晶莹的水珠。

  就在帝国看得入神之际,她的头上忽然被某人扣上了某件道具,而耳朵猝然间接受到的声音立马把她吓了一大跳。

  「就给你一点『杀必死』吧……怎么样……我们可爱的副官先生……」

  耳机的插头下一秒便因帝国惊惶的反应而被扯出了插口,源自海滩那一边的淫秽声响旋即填满了整个船舱。两种略有差异的拍打声先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呻吟、接吻时的咂嘴声、女性的娇喘声等等皆混在里面,构成了某种混乱却又能让人理解现状的神奇格局。

  「中间那位如你所见,是奥兰多先生。」给帝国戴上耳机的维内托含着笑意,将耳机给收了回去,「因为利托里奥说『得不到他身为男性的第一次,那就夺走他身为女性的第一次』,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

  被维内托提及的当事人眼下则在肆意展现自己那堪比维纳斯的漂亮肉体,使奥兰多深切地体会到与众不同的撒丁风情。苍绿色的发丝同她种下的红色梅花交相辉映,一点都不逊色于维内托的雪白巨乳此刻就压在棕黑发副官的背脊上,细腻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强调利托里奥的存在感。腰腹健美且纤细,没有哪怕一丁点多余的赘肉,这也令利托里奥在强奸身下青年时的每一轮插入都是那么的有力。

  尺寸同奥兰多的骇人性器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就这样蛮横地在他的肠道里来回冲杀,青年敏感的前列腺在不断地受到这个玩具的挤压和摩擦,并在与由未知质料制成的「双头龙」的高速刮蹭下点燃了下体熊熊的欲火。菊穴被撕裂的痛楚已过去大半,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仿佛在被烈火灼烧一般,前列腺亦仅剩下了向头脑反馈快感的功能。它一刻不停地催促着奥兰多排出更多的肠液和精液,而足可烧坏大脑的多巴胺也令男人的理性丧失了对自身肉体的支配力,他整个人瞧上去就跟陷在上下这两层美肉里面似的。

  另一方面,奥兰多的男根为特伦托的阴户所占有,乳白色的精浆一波接一波地灌入这片深不见底的温柔乡之中。温热湿黏的膣肉细致地将副官的茎体给全部包裹住,比利托里奥要和缓得多的按压让他的阳物乃至于身心都放松下来,两者结合起来就成了一处青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抽身的泥潭。

  龟头直抵宫口,周遭的嫩肉则如饥似渴地嘬吸着从尿道口泄出的汁液,密密麻麻的肉褶在刷洗茎身上的每一片表皮。不过维内托等人看不到这些,她们能够看见的唯有奥兰多那双失去高光的褐色瞳仁、任由特伦托亵玩的唇舌以及利托里奥于他的背部播撒下的颗颗草莓。

  兴许是的里雅斯特接通设备的时间点已接近这场性交的尾声,奥兰多的菊穴和特伦托的肉洞于十几分钟后便纷纷倾泻出了堵都堵不住的大量白汁。多出来的那部分只好洒在沙滩上,一眼望去好似重叠起来的两股瀑布,蔚为壮观。

  棕黑发副官却并未因交尾结束而感到好受些。一来,前列腺和射精的阴茎给他送来了双重高潮;再者,蓝发重巡小姐的榨精仍没有停歇,阴唇的套夹使得男人的舰炮根本没法疲软下来。他耷拉着脑袋,嘴角流着涎水,手脚一抽一抽的,被利托里奥拓宽的后庭还在往外面喷洒肠道难以容纳的白浆,完全是一副任凭舰娘们摆布的模样。

  眼看利托里奥将奥兰多翻了个身,用原先插过「双头龙」的蜜穴吃下了青年的分身,的里雅斯特不禁扶额:「利托里奥大人做得太过了。」「这应该……还好吧?」维内托心虚地耸了耸肩。帝国歪了歪头,直白地表示了她的不理解:「……利托里奥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理由也很简单,对她来说,芙拉维亚和奥兰多她都很喜欢。

  「据副官先生近日所言,指挥官已制定好了退役后和他结婚的计划。」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的里雅斯特,「利托里奥大人大概是对此感到不快吧……两人撇开她去结婚什么的?」说到这里,在场的三名舰娘皆不约而同地瞥了一眼沉眠不醒的芙拉维亚。

  七年相处下来,说撒丁舰娘们对这位金发姑娘和棕黑发青年没抱有好感,那铁定是假的,但问题就在于芙拉维亚和奥兰多是一对情侣。假使这两人都是单身,那事情倒好解决。说到底,撒丁舰娘一贯以荤素不忌、男女通吃闻名。只要有适宜的选项,她们便会选,就这么简单。

  ——可这两人是一对情侣。

  「这样的话,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抱着指挥官睡觉了?维内托姐,这该怎么办才好?」一向贪睡的小公主这回亦慌了起来,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这个现实,更不用说早有预谋的维内托和的里雅斯特了。

  「那就吃掉吧。」

  想起了某位为暗恋之人等候了七年的同胞,维内托半开玩笑地对自己的小妹说出了她们蓄谋已久的部署。

  自打那次度假以来,芙拉维亚就感觉自己和恋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奥兰多要么是被维内托唤去进行米莉安小姐带来的技术测试方案的相关对接,要么是被利托里奥叫去应付元老院那帮人……总之就是很忙。这也导致芙拉维亚被动禁欲了好一段时日。

  帝国之前在船上提出的问题则是不了了之,纵然猜到了是谁口风不紧将这件事告诉帝国她们的,指挥官亦没有追究的意思。反正退役这等大事终归是要和部下们做个交代的,提前叫那群舰娘做好心理准备也好……

  金发的少女抬头望向夤夜的窗外。

  外面的夜色很是干净,星星疏疏落落。远远看去,它们似乎并不孤单,各有同伴。可也只有它们自身才明白,宇宙中的距离是何等遥远。

  ……这真的好吗?她突然想到。

  芙拉维亚今天非是由于工作才在办公室待了这么久的,以她的才干,需要审批的公文实际上早就处理完了。少女之所以留在此地,无非是因为她于无意间萌发了对往事的怀念。

  想当初,她从维内托那儿接手的是这位撒丁总旗舰和利托里奥苦心维持的一个烂摊子。和其他舰队的舰娘比较起来,撒丁的姑娘们其实一点都不差,是故芙拉维亚从来不认为自己在这七年立下了能使元老院被迫否决自己辞呈的功劳。但直到今天,这位少女指挥官仍然怀揣着许多疑问。

  自己的努力有没有对得起维内托对自己的期望?

  利托里奥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指挥官不曾尽用她的才能?

  帝国会不会认为回避那个提问的自己是名不负责任的指挥官?

  龙骑兵那种一本正经的个性未免有点让人担心,可要她改掉……那还是她吗?

           ***  ***  ***

  不行。想得越多,自己就越难下定决心退役。

  这不行的呀。

  看着除开自己后空无一人的指挥室,芙拉维亚苦笑起来。

  奥兰多听说是去试验从米莉安身上得到的新技术了,那等会儿去找维内托谈谈心吧。

  夜间的塔兰托港区平静如常,整栋楼内只听得到芙拉维亚关上办公室木门时传出的轻微响动。基于穿着方便的考量,金发女孩现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指挥官制服。在关好门后,她摸着楼梯的木制扶手,悄悄地绕过依稀闪着灯光的图书室以及于屋内小憩的帝国,接着一步步地踱下阶梯。

  推开大门,少女便望见了广阔无垠的夜空。新鲜的空气一股脑地涌入她的体内,唤醒了她昔日同奥兰多坐在海边看星星的美好回忆。

  凉月初上,晚风习习,使得孤寂之意再上心头。

  「奥兰多做的点心我好久没吃过了,真想再吃一次啊……」在心里念叨自己男友还没一会儿,芙拉维亚就立刻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不行,不能打扰他……他现在估计在忙工作呢……我记得……舰娘的宿舍是在那个方向来着……」

  这不是她第一次去舰娘宿舍。最初来到港区的时候,她和奥兰多就在导游提图斯的带领下于宿舍楼外围转了几圈。而和需要避嫌的奥兰多、提图斯等男性工作人员不同,身为女性的芙拉维亚可以自由地在舰娘宿舍活动,因此她经常会在闲来无事之时过来参加舰娘们举办的茶会什么的。

  凭借着多年积累下的经验,女孩轻哼着小曲,一路踩着小碎步,轻车熟路地迈进了宿舍的大门。通过宿舍楼的灯光来判断,维内托的宿舍内理当是有人的,芙拉维亚此行绝不至于扑一个空,就是……

  ——就是在登上终点所在的楼层之后,她看到的是从门缝内透出的亮光。

  「……维内托?」

  指挥官知道维内托在某些事上很脱线,连她的姊妹利托里奥都盛赞过她的「天才」。不过在芙拉维亚的印象里,维内托不是那种连房门都会忘了锁的人。

  碰撞声、床铺的晃荡声……即使声音不大,它们亦是某些事情的象征。

  这些声音仿佛有着引诱芙拉维亚的魔力,引诱着担心下属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边,并在少女确保自己的双眼能适应强光后,让她偷偷地扒在门缝上窥探内里的东西。

  而后,金发的女孩就目击了令自己一生难忘的场面。

  房间里灯火通明,将房内的人们照得无比清晰。泳装姿态的撒丁总旗舰小姐正揽着某个芙拉维亚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的腘窝,颠动着丰满的胴体。奥兰多则以类「M」状的姿势,瘫软无力地躺倒在银发战列舰的胸脯上。一根形状同双头龙相近的玩具连接着他的后门和维内托的花穴,两端皆在对外渗出液体,一滴一滴地打湿下面的床褥。

  除此以外,还有一名少女如树袋熊那般挂在奥兰多的身上。纯白色的连衣裙掩去了她与青年相连的地方,黄棕色的卷发在以和维内托相同的频率上下飘动。她的四肢亦在配合维内托,两条苗条的藕臂经由维内托和奥兰多的腋下,回过来环住青年的臂膊。双腿如法炮制,把为她们所包夹的棕黑发副官紧紧锁住。

  「维内托……维内托大人……再这么做下去……属下……属下要……」

  淫荡的水声此起彼伏,银发的总旗舰就像是在玩抛高高一样,将被自己搂着的奥兰多向上抛起。虽说碍于姿势而扔不了多高,但是这仍旧使「双头龙」从男人的菊花中抽出了一截,继而在重力的助力下捅到更深之处。抱住奥兰多的白裙女孩也不失时机地抬动腰臀,趁着青年肠壁和前列腺都受到压迫的当口夹紧他的阳根,敞开身心接收那陆续注入肉壶的种子汁。

  「要怎么了呀?」总旗舰小姐一边轻轻地啃咬着副官的后颈,一边用妖艳的口吻询问自己的护卫。而龙骑兵彬彬有礼的语气中不免多了数分羞涩。

  「要……要怀孕惹……」

  做爱的声响因裙子的阻隔而不太分明,取而代之的是从裙底淌下的大股精液。一前一后发动夹攻的这对主从合作起来亦是亲密无间,丝毫不给奥兰多任何重振旗鼓的间隙。龙骑兵刚一绝顶,维内托便会瞅准机会挺枪刺入,猛攻青年的菊穴;当维内托需要重新调整攻势的时候,龙骑兵就会扭摆自己的小屁股,用秽根去蹭动阴道壁的各个部位,让他品尝到女人淫肉的滋味。

  无论是前,抑或是后,棕黑发的副官都必然有一处身体器官在享受舰娘的侍奉。另外,前列腺高潮没有「贤者时间」这一说,这意味着他的高潮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更何况两位舰娘不止是利用性器来奸淫他,在被龙骑兵的裙摆挡住的地方,维内托空出来的素手有时候就会逗弄奥兰多阳具根部的两颗阴囊。滴落下来的潮水和生命精华顺理成章地为她提供了润滑,玉指搓弄子孙袋时产生的瘙痒感使得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麻痹了男人的周身,龙骑兵多次压下的翘臀令它们拼命地出产精种以取悦强暴自己主人的这些舰娘。因为护卫小姐貌似十分喜爱香臀被睾丸挤得凹陷进去的感觉,导致她每次套弄肉棒都会竭尽全力吃到最底部。

  为舰娘们所簇拥的副官则是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即便肠道经受过不计其数的开发,心理上的那种排异感也不会就此烟消云散。而今他宛然是一具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人偶,自己的下腹早就被撒丁的姑娘们给搅得乱七八糟,维内托那根假阴茎的冲锋无一不是奔着淫乐而来,由于应激反应而缩紧的菊瓣只能徒劳地开合着。而肠液止不住地朝外流,在「双头龙」的某一段与维内托的蜜汁合为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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