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出云神社的巫女白雪,在受到九尾狐、天狗和赤鬼的残暴虐奸后,于樱花树下凋零。,1

小说:原创作品 2025-08-22 15:38 5hhhhh 3820 ℃

【天也醉樱花,云脚乱蹒跚】

又是一年樱花盛开的季节,出云山脚下的众人清晨便开始了忙碌,一年一度的春樱节即将隆重开幕,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白雪早早出门,家中姊妹多,樱花环绯云衣,春樱节的各色装备都需要准备四份。长姊在家中裁制新衣,白雪则是需要去樱花林里捡拾飘落的整朵樱花,串成樱花环。

出门时小妹就为白雪簪上了一支春樱,那是家中樱树开出的第一枝花,淡粉的花瓣点缀在发间,少女肤白似雪,眸光清澈潋滟,红白的巫女服更是为她添了一丝庄重的气质,无需过多的点缀,仅仅是缓步行走在粉雪的樱树下,便是一幅最美丽的初春画卷。

樱花从薄石村中一路蔓延上出云山山巅,如铺陈的粉色锦缎,出云山的最高处却是如血一般的红色。那里是无人踏足的禁地,据说那里封印着百年前作乱的大妖,樱树从他们的血肉中长出,树干雪白如人骨,花却血红。

近村处飘落的樱花的都被村民拾取干净了,白雪无奈地摇摇头,往樱花林的深处寻觅。

风不知从何处吹落,摇落漫天红雨,白雪渐渐迷失了反向,处处是轻柔飘荡的樱花花瓣,铺天盖地无处不在,白雪敏锐地在这绚丽的樱花雨中察觉出了一丝妖气,立刻警觉起来,反手从身后抽出长弓。

一步,两步,三步,循着妖气的来源,白雪轻轻地靠近。樱花飞舞地愈发狂乱,似乎想阻止她前进。白雪搭箭入弦,璀璨的长箭逐渐在弦上形成,流光溢彩,她凌空射箭,强力的灵气箭撕裂了薄弱的妖气结界,异相如跌破的琉璃般破碎剥落,露出了真实的世界——一只小狐狸被一团缀着铃铛的青绳缠绕住,叽叽啾啾几声,水润润的眼睛睁大着,无辜地看向白雪。

白雪松了一口气,收回了长弓,半蹲下声,温柔地抱起被小狐狸,嗔怪道:“怎么这样不小心,跑到这样偏僻的地方。”

小狐狸嘤咛几声,似乎是听懂了,乖巧地在白雪手上蹭了几下,软乎乎的耳朵轻轻扫过白雪,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白雪忍不住笑起来,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青绳粗如小儿手臂,上面还缀着古朴的铃铛,白雪略一动作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铃铛每响动一声,小狐狸便好像被吓到了一般,蜷缩在一起靠在白雪怀里,白雪安抚地拍拍它,耐心地一点点解开了缠绕着的青绳。

青绳将将要被解开时,忽然一股刺痛从白雪手尖传来,白雪诧异地低头,一个泛着深色幽光的鱼钩嵌入在青绳末端,鲜血从鱼钩尖嘴处滴落,没入青绳中。

见到这一幕,白雪怀中的小狐狸眼神闪了闪,伸出头温顺地舔了舔白雪手指上的伤口。

白雪的注意力被小狐狸的动作转移,她将小狐狸从乱糟糟的青绳中抱出,轻轻将它放到了地上。

“以后可要小心一些哦,不要自己跑来山的深处,还有,用幻术吓人是不对的,妖力可不能这样胡乱使用......”白雪絮絮叨叨,温声嘱咐着。

小狐狸站在地上,歪头看着白雪,忽然低头衔起一片樱花花瓣,放在白雪手背上。

遍地浅粉色的樱花里,唯有那一片红色的花瓣,落在白雪皮肤上,缓缓化作一个花瓣状的印记。

白雪失笑,向小狐狸挥挥手:“快回家吧,我会记住你的,下次见面,希望你已经变成一只乖乖的,不会乱跑的小妖怪了哦。”

小狐狸呜呜几声,转身没入樱花林的深处。

白雪愉快地转身,步履轻松地向山下的薄石村走去。

身为出云神社的巫女,白雪肩负着守护出云山的职责,她对整片出云山脉都了如指掌,除了出云山顶的那处禁忌之地。

身为薄石村的退魔巫女,白雪用弓箭之术击退了无数从出云山深处逃窜出试图侵扰人类的妖怪,但对于那些善良的未曾伤害人类的小妖怪,白雪会对它们温柔以对,如刚刚帮助小狐狸脱险一般。

但——

白雪的老师,教导她的上一任巫女去世地太过仓促,没有来得及将那件最重要的事情告诉白雪,就战死在了一次妖潮中。

出云山深处用青绳悬挂着镇妖铃,青绳连接着被镇守大妖的经脉,使它们无时无刻不被束缚在出云山脉上,用自己的血肉供养着出云山的土地,是以出云山物产繁茂:而铃铛连接在大妖的五感中,风吹过,铃铛声响起时,被镇压在出云山巅的妖怪就会受到一次撕裂神识之痛,如此日日夜夜被折磨着。

为了防止被镇压的大妖用神识操纵人类或妖怪来解开青绳,当年编造青绳的巫女加封了一道传承封印,唯有继承了出云神社的巫女之血,可以解开降魔阵的封印。

而在天长日久的封印岁月里,一缕九尾狐的神识逃窜而出,附身在了出云山中的一只小狐狸身上。

它引诱了这一任的出云巫女,用柔弱的外表和自己刻意制造的困境骗到了渴望已久的自由。

白雪的身影向山脚下迤逦而去,渐渐消失不见,然而通过那片烙印在她手上的灵魂标记,一道视线将永远跟随着她,无论她去往何处。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春樱节即将开幕,薄石村的村民门欢声笑语,庆祝着春天的到来,美好的开始。白雪和姊妹们在庆典上玩闹,小妹笑吟吟地踮起脚,将一朵樱花簪在姐姐发间,一切都美好如盛放的春樱,充满着生机,春意盎然。

几乎在春樱节开幕的同时,出云山顶的封印,破了。

血樱花林瞬间凋零,落了一地,染红了山顶。而白骨树干纷纷倒伏,瑟瑟发抖地倒向某个方向,如同跪拜的奴仆。

九条粗壮的尾巴破土而出,掀飞了无数山石和泥土,尘埃落定后,残破阵法的中心,缓缓抬起一张似人非人,似狐非狐的脸。

月华倾洒,勾勒出绒绒的金毛,狐面怪物闭上眼,陶醉地感受着久违的山风与夜月。

它裂开嘴,露出一口尖牙和血红的唇边:“嘻嘻,五百多年了.......我终于又回来了。”

月亮照不到的阴影处缓缓步出一个穿着陈旧武士盔甲,嘴如鸟的扭曲生物。仔细看会发现盔甲上暗沉的纹路并非扭曲的线条,而是一张张痛苦地纠缠在一起的人面,哀嚎着痛苦着怒骂着,被妖物吞噬的人会以死时的模样永远被困在天狗身躯中,而其上的人面层层叠叠,几不可数。

天狗声音嘶哑如生锈的铁片:“我仍然活着,那些女人却都死在了这片土地上,真是无趣啊,复仇之剑该刺往何方......”

“你们还有心情闲聊?终于出来了,不来点痛快的吗?”身高如同半大少年,身形却粗壮如屠夫的生物四爪抓着山石,跃跃欲试地探头看向热闹的山脚,那里灯火璀璨,人声鼎沸,它的眼中闪动着恶意的光芒,上下双唇的尖牙兴奋地摩擦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嘣声。

最先破开封印的金毛玉面九尾狐仍然陶醉地闭着双眼,似乎在感知着什么:“让我看看......嗯,真是个漂亮的人类啊,穿着巫女的样子,真是忍不住想撕碎蹂躏那身令狐作呕的衣服,和其下的人类躯体.......”

赤鬼的尖耳颤动了一下,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巫女?这种恶心的人类,就该被我撕碎然后做成樱花树的肥料。”

天狗一言不发,但盔甲上飞速流动变幻的纠缠人面暴露了它兴奋的心情。

“老友们。”九尾狐笑起来,眼中金赤明灭,慢慢道,”去山下找点乐子吗?用人类的血肉,来偿还我们五百年的痛苦吧。”

【狐狸变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

白雪穿上了长姊制作的绯云衣,浅红轻纱披挂在巫女服外,在夜晚火光映照下更是泛着金色的微光,飘逸灵动极了。

今年的春樱节办得格外地隆重盛大。五年前白雪的老师,上一任巫女战死,而白雪当时尚且年幼,不足以接过退魔巫女的重任,薄石村的村民很是过了一段常常被妖物侵扰,担惊受怕的日子。

好在去年,长至十五岁的白雪第一次拉开了出云神社传承下了的镇守长弓,射出了灵力强大的一箭。在白雪的努力下,妖物纷纷退回出云山深处,不敢靠近山脚下的薄石村。

村民们平安度过了去年一年,获得了丰收,他们相信,新的一年白雪也将继续守护村落,守护出云山的一切。

一路上不断有人和白雪打着招呼,笑着称赞她今天的打扮漂亮灵动,白雪红了脸,对村民们的热情有些吃不消,连连道谢。

长姊带着两个小妹妹去挑花灯了,白雪悄悄走到灯火僻静处,一处隐没在树荫下的河边,揉了揉自己的脸,她觉得自己今晚脸都要笑僵了。村民们的感谢和夸赞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身为巫女职责内该做的事情,没想到大家会这般热情。

但是——白雪抱膝坐在河边,看着倒映在水面,和潋滟水光一起荡漾的点点星光,又忍不住笑起来。

但是真的好开心,这样热闹的春樱节,在老师去世后很久没有过了。

可惜老师没能亲眼看见这一切。不过,自己现在勉强也算得上没有辜负老师的信任,和培养吧?

“巫女,你是在思念某人吗?”突然的出身让白雪吓了一跳,她回头,看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脸上带着一个笑眯眯的狐狸面具,站在樱花树旁静静地看着她。

“请问你是?”白雪有些疑惑,她不记得薄石村有这样身形的人。

狐狸面具的男子没有理她,自顾自地说着话:“我感受到你身上思念的情绪,思念的情绪不好吃,苦涩又悠长,吃完之后嘴里会苦很久。不过,”他说着,忽然笑起来,脸上笑眯眯的狐狸面具笑容的弧度似乎也随着他的笑声变大了几分。

“不过伴随思念的情绪一起出现的情绪可是很好吃的呀。那些濒死之人,他们会思念,会痛苦,会愤怒,会绝望,痛苦是香甜的,愤怒是爽口的,绝望是绵长的,我品尝那些人的脑浆,如同在吃一碗层次丰富的大阪烧,哎呀呀,真可惜其中混了一些难吃的思念,不然我可就会多杀一些人,多多品尝那样美味的脑浆了。”

听到最后,白雪面色铁青,反手从背后的虚空中拿出长弓,搭箭拉弦,熠熠生辉的灵力箭头直指着狐面男子,厉声道:“妖物,滚出薄石村!”

面具上的狐狸眨眨眼,似乎无辜极了:“这里本来该是我的地方,我为什么要滚出去?”

面具上的狐狸咧开嘴,似乎开心极了:“哎呀呀,几百年前也有几个愚蠢的女人这样用箭指着我,她们用长箭钉入我身体的关节,将青绳绑在我的经络上,在我的五感中悬挂了一百零八只该死的镇魔铃,吵吵闹闹,让我不得安息,永远痛苦着,她们说,这是我残杀人类该付出的代价。”

面具上的狐狸动动耳,似乎兴奋极了:“然而再漫长的刑罚也会过去,因为妖的寿命永恒如山川;再辉煌的战技也会凋零,因为人类脆弱的生命无法承载太多,就像樱花一样。第一年盛开的樱花是血红色,它们吸收了大地的血肉开出了最妍丽的花朵,之后每一年的樱花颜色就会越来越淡,因为稀薄的大地无法承载它们的掠夺。樱树生命的最后一年开出的花是毫无颜色的,白雪一般,脆弱得像纸。泥土会玷污这些可怜的花,为了报复曾经樱树对大地的过度索取。”

狐狸面具消融于血肉,露出一张白雪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狐面,笑得猖狂邪气:“出云神社的最后一任巫女,你将偿还神社过往缔造的所有罪孽,一切,都将血债血偿!”

九条尾巴挣破衣物,在夜空中摇曳飞舞着,几乎遮蔽了月光,金毛玉面九尾狐一步步走向已经被他的妖力控制的无法动弹的白雪,轻柔地抚摸上了她的脸。

“你全身都不能动了还在用力瞪我,真是个倔强的小姑娘,你的脑浆一定非常美味,不会像其他凡人一样绵软如豆渣,嚼两口味道就寡淡掉了,你的脑浆,一定是饱满的充满感情的。”九尾狐的手缓缓向下,摩梭着白雪的皮肤,“你皮肤真好,这样细腻,又白皙不管是烙印上印记还是用身体感触都会很美吧,变成粉色然后变成糜烂的红色,我现在就开始期待最后的口感了。”

九尾狐感慨着,眼神触及白雪手上的血红印记,拉长声调:“哦,当然,看在你间接救了我和我两个愚蠢的朋友,把我们放出来的份上,我会有最温和的方式烹饪你的。你才十五岁是吗?太年轻了,这个年纪的少女口感就像水豆腐,嫩而无味。但你有坚韧的灵魂,这样的灵魂为你增添了风味。你是我见过最珍惜的食材,你将在情欲的煎熬下一步步沉沦然后被催熟,你的痛苦和挣扎就是最好的佐料。这片花瓣会帮你减轻一些不适感,最快地成熟......而我,一位高明的厨师,会享用最后的你。”

九尾狐迫不及待地舔舔嘴,笑得肆意:“你在懊悔是吗?懊悔自己放出了我们几个祸害,尽情懊悔吧——你所有的情绪,最后都会在我舌尖绽开,然后升华成世间稀有的美味。可惜我不能独享,你这样顶尖的食材,需要其他经验丰富的厨子来帮忙处理,你会成为我们三个,最得意的作品和最难忘的美食。”

白雪奋力地挣扎着,想挣脱九尾狐的束缚,然而九尾狐的禁锢太牢,千年大妖的功力远非白雪可以抗衡,而且更可怕地是——九尾狐伪装的小狐狸留下红色樱花烙印忽然在白雪手背上散发着淡淡的光,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和情热从她身体深处泛起,她一下子泄了力,浑身软绵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九尾狐见状适当地放松了一点禁锢,留给白雪一点活动空间,白雪站立着,难耐地扭动着,她觉得空虚,而体内涌流出的黏稠液体无法填补这份空虚,反而扩大了痒意......白雪眼神渐渐迷蒙起来。

但很快,白雪就一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她愤怒地看着笑吟吟的九尾狐,再次试图挣脱,九尾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挣扎,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虫子,忽然道:“我真贴心,为了防止你一上来无法适应,特意为你选择了最温和的开始呢。”

九尾狐吹了一声口哨,侧身让开,几十条人影木木呆呆地从它身后走出,定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白雪。

白雪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愣住了,那是村里的男性们,他们中的许多人,白雪在刚刚的庆典上见过。

嬉笑的少年,强壮的青年,宽厚的中年,慈爱的老人.......他们上一刻,还在欢度庆典,而现在,他们都变成了九尾狐的傀儡,木然地站在白雪面前。

白雪怔怔地落下泪来,是她害了大家,放出这样的魔物,为祸薄石村。

但很快,白雪就没有精力去分神懊悔了,九尾狐的禁锢仍然束缚着她,让她只能站在原地,竭力克制身体的异样。

白雪只觉得仿佛身体内部点燃了一个火炉,源源不断地通过血脉将热与痒带往身体的各个部位。

从小接受巫女的教育,巫女信奉克己禁欲,白雪对自己的身体并不熟悉,但此刻,那个被她刻意忽视的部位正强烈地彰显着存在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穴道内部泛起,吞吞吐吐地分泌着润滑的体液,紧闭的阴唇也翕张开了一道小口,阴蒂微微地抖动着,仿佛身体的主人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九尾狐抱着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在和自己欲望斗争的白雪,狐爪摩梭着下巴,九尾狐兴致勃勃道:“虽然说要让食材彻底放松下来才能进行下一步地烹饪,但是你也太慢了,我来帮你,直面自己的欲望吧!”金毛玉面九尾狐眼中闪过一丝桃红,与此同时,白雪手上的花瓣印记又灼热了三分,而那些原本呆呆站在一旁,被九尾狐控制了的薄石村男子们,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挪动着接近白雪。

白雪咬着嘴唇,眼神迷离,情欲自体内汹涌而来,横冲直撞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而作为巫女,白雪五感敏锐,正因如此,她的感知比旁人强烈不少,她能清晰地感受道阴道的收缩,淫水的分泌,雪白的内纨上,悄悄濡湿了一道发情的痕迹。

忙于和自己的欲望斗争,以至于忽略了防备外界,九尾狐的狐尾悄悄环绕在白雪身侧,忽然一挑动尾尖,解开了巫女服的腰封!

巫女服簌簌而落,碍事的内纨也被狐尾一把撤去,少女的胴体暴露在月光下夜风中,虽然已是初春,但仍然充满凉意,白雪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外界微薄的凉意不足以减轻她的灼热,白雪的双腿轻轻摩挲交叠,腰身不住地前挺,但那一点摩擦带来的快感对于整个饥渴的身体来说,杯水车薪。

九尾狐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食材,他享用品尝过许多人类,白雪可以说是他目前最满意的一道,也因如此,她值得用最精细的烹饪来激发最大的美味。

白雪年方十六,奶子却已发育得很好,白嫩柔软,鼓鼓地挺立在夜风中。随着衣服的剥落,最隐秘的地方也彻底暴露出来。白雪皮肤白皙,阴部也白净,阴蒂温顺地点缀在腿间,透着淡淡的粉色,饱满的阴唇翕张开小小的裂缝,其后的花穴半隐半现,一点晶莹的液体吞吐在穴口,将整个阴部装点的更加诱人。

欣赏完白雪最后的纯净时刻,九尾狐玩味地勾起唇角,催动发情,白雪和几十名薄石村的男子同时停滞了一瞬,随后被汹涌的情欲淹没!

他们向白雪伸出了手。

皮肤接触的瞬间白雪打了颤,她身体已经被催情到成熟了,仅仅是接触都让她感受了快感,但对于那些同样被情欲控制的村民来说,仅仅是抚摸亵玩皮肤,远远不够。

“唔.......啊!”白雪呻吟出声,一双手不知何时从背后环绕住白雪,握住了她的双峰,那双手黝黑粗大,和白皙娇嫩的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粗大的关节碾压在乳房根部,指尖则摩梭着乳头,将娇小如豆的乳头摩梭得破了皮,如过于熟烂的红豆,那双手似乎犹嫌不够,张开四指狠狠地抓住两个雪白的奶子,大力揉搓着,奶子被蹂躏地红,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可怜极了。

而越来越多的手摸上了白雪的身体,有的在她腰间游走,将盈盈细腰捏得红肿,有的上上下下抚摸着白雪的腿,留下一道道红痕;而更多的手则是在腿心流连,不怀好意地窥视着那被阴唇包裹的花穴。终于,有一双手动了,揪了几把白雪腿根的嫩肉后,它试探地摸向了浸润着淫水的阴唇!

白雪顿时浑身一激灵,意识清醒了几分,“不......这样是不对的.......我害了大家。”白雪呜咽着,即使落到这般境地了她第一反应也是在自责,自责因为自己的失察而放出了妖物,即使此刻九尾狐的禁锢已经松动了几分,但白雪仍然不敢剧烈反抗,担心伤害到那些周围的村民。

但,真是因为清醒,最敏感脆弱的阴部被人侵犯的感觉更为强烈,白雪小幅度地挣扎着,想挣脱那些作怪的手指,花穴意外猛地收缩,却将男人的手指也包裹了进去,那两根指尖被紧张的穴道包裹着,手的主人几乎是立即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吐落在白雪皮肤上。

“啊啊啊——”白雪克制不住地发出了尖叫,花穴被异物侵犯的感觉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陌生,穴肉紧张地蠕动收缩着,泄出一股淫液,将手指吞吐地愈发深了,那两根手指微微弯曲,带着薄茧的手刮过穴肉,在花穴中抠抓,兴风作浪,白雪浑身颤抖着,尖锐的快感从手指与花穴接触的地方泛起,让她几乎招架不住。随着那粗糙手指重重擦过穴内的媚肉,白雪尖叫一声,浑身痉挛颤抖着,大股淫液倾泻而出,滴滴答答的,顺着手指流出穴外,在男人手背上蜿蜒出淫荡黏稠的痕迹,她竟然被两根手指,硬生生玩弄地潮吹了。

九尾狐懒洋洋地依靠在树干上,见状来了精神,轻飘飘地一挥手,那两指插在白雪穴中被潮吹的白雪淋了满手淫液的手被从手腕处斩断,掉出了白雪的体外。血从手的断面汹涌而出,手的主人却毫无所觉一般,仍然在痴迷地看着白雪。九尾狐操纵着妖力将那只手运到自己面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口,黏液在他舌尖和手背间拉出了一道银丝,淫荡极了。

九尾狐闭上眼,陶醉般地赞叹道:“巫女虽然惹狐厌恶,但身体的味道,却十分香甜。我很喜欢。”说完他一边热切地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雪,一边将男人的手,当零嘴一般扔入口中,嘎嘣嘎嘣吃掉了。

白雪似乎没有察觉到作弄她的两根手指已经离开,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累积的情欲终于得到了一次发泄,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她弯下腰喘息着,忽然神色一凛,挣脱开那些黏在她身上的手,试图逃走!

白雪眼中含着热泪,她不怪那些村民对她的侵犯,都是拿该死的九尾狐操纵了大家,现在只有消灭九尾狐,才能拯救大家和自己,白雪想奔向村头的神社,那里或许有能克制九尾狐的东西......

但白雪忽略了一点,即使她是守护出云山的巫女,相较于普通人来说很强大,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软绵绵的身体也无法支撑剧烈动作,白雪跑了没几步,就被地上的树枝绊倒,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

更加雪上加霜地是,因为她摔倒的动作,她的阴部毫无遮拦地直直坐在了一节掉在地面的树干上!树皮干枯还有无数细微的突起,瞬间便将娇嫩的阴蒂和还来得及收回的穴肉摩擦得红肿,白雪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她这下连尖叫声都发不出了,短时间的二次高潮让她一下子泄了身,软绵绵倒伏在树枝上,淫水从她下体和树枝连接的地方喷涌而出,落在地上,淅淅沥沥的,将树枝周围的一小片草木都淋得透湿。

九尾狐掀起眼皮,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拉长声调道:“真是倔强啊,都这样了还想着逃跑,不过嘛——”它拉长声调,不怀好意道,“不过你提醒了我,处理你这样硬点子的食材是需要一些强硬的手段,不然没有办法彻底挖掘你的美味。”九尾狐兴奋极了,九条尾巴都不住飞舞着,它直起身,狐爪在空中飞舞着画了什么,白雪勉强地从树枝上抬头,只看到它念念有词的双唇,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白雪惨叫出身,痛,实在是太痛了。一节粗壮的树枝没有任何停顿和温存,直直捅入了她的花穴!即使在九尾狐的催情作用下饥渴无比,已经做好了吞吐巨物的准备,刚刚经历过两次潮吹穴内已经做好了湿润,但有小儿手臂一样粗的干枯树枝猛地捅进来,对于白雪的处子穴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几丝血顺着枝干流出,沿着树干的纹路蜿蜒,白雪两眼直翻,维持着尖叫的嘴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那树枝捅得太深,似乎要将她捅穿一般,而粗粗的树干不仅填满了穴道,粗糙的树皮也在时时刺激着娇嫩的穴肉,白雪的阴部剧烈颤抖着,泌出一大股淫液润滑来减轻痛苦,可整个穴道都被树枝堵得满满当当,分泌出的淫液在穴道中打转无法排出,反而让本就涨得发痛得穴道更加受到摧残,撕裂般得疼,白雪扭动痉挛着,想将树枝排出体外,九尾狐兴奋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又挥舞了几下爪子,那深深嵌入白雪的树枝,忽然动了。

树枝在九尾狐的操控下飞速地抽插着白雪的花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每一下撞击都直捣白雪花穴穴道深处的子宫口,似乎是想将那紧闭的宫口生生撞开,白雪的穴道紧致无比,紧紧吮吸贴合着粗壮的树枝,粗糙的树皮磨砺着穴肉,几乎要在白雪身体内部最娇嫩的地方留下丝丝缕缕的痕迹,极端的疼痛中白雪竟然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感,在每次重重的摩擦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树皮和穴肉接触的地方传来,折磨得白雪娇喘不止,几乎要窒息。

如此玩弄一会儿后,九尾狐忽然停手,咧嘴一笑道:”开发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食材的腌制了。“他施施然停手,施法将树枝从白雪体内抽出,树枝”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上面遍布白雪的淫水,映照着月华盈盈发光。

即使刚刚经历过摧残,在树枝离开后,白雪的花穴瞬间紧紧闭合,似乎并没有因为树枝的过分侵入而松弛,九尾狐见状更加满意,幽幽道:”你的身体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早知道巫女的身体还有这般乐趣,我当年就该下手的。“

白雪强撑着从地上直起上本身,刚想出言喝令九尾狐冒犯先辈的话,却一下子被一个腥臭的粗壮的阴茎给堵住了嘴!白雪惊恐地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在刚刚她被九尾狐用树杈折磨时,那些被控制村民的情欲也被催动得加深,脱光了衣服,身下阴茎高高翘起,摇摇晃晃地向白雪走来!

九尾狐舒展地伸了一个懒腰,笑眯眯道:”夜晚,刚刚开始哦,你有很长时间来细细体验。“

白雪几乎快要崩溃了。

曾经看着她成长又被她守护的村民,甚至不久前的春樱节上还笑吟吟地和彼此打过招呼的村民,此刻全都成为了欲望的奴隶,阴茎硬挺着,而他们欲望的唯一发泄口,是白雪。

九尾狐对她的禁锢放松了不少,白雪如果积蓄灵力反抗或许可以打破,只是那样一定会伤及周围的这些人,如果她能够狠得下心舍弃这些人的性命或许能有一线生机,但是——

白雪痛苦地闭上眼,即使知道这些人已经被九尾狐操控了,但是她还是不忍心伤害他们,而且在她心底,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失职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所经历的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又怎么会去责怪那些被她波及因而才被九尾狐操控的村民。

白雪的心软,导致了局面滑向了不可控的边缘。

在场的村民有十余个,而白雪只有一个。

”唔呃啊啊........“腥臭的阴茎直直地塞入白雪的嘴里,白雪眼含热泪,她甚至不敢睁眼,她不愿意将这些正在侵犯她的阴茎和那些她熟悉的脸联系起来,干脆闭眼不看。

她此刻被众人推得躺在地上,赤身裸体地和草木接触,纤长的草叶拂过白雪的皮肤,带来一阵痒意,白雪却无暇顾及这点身体上的酥麻,几根硬邦邦的阴茎轮番戳着白雪紧闭的花穴口,龟头按压在阴蒂上,重重摩擦着,白雪被戳得穴口酸痛,她整个身体都紧绷着,无法放松也无法打开,即使阴蒂已经在轮番的挑逗下被揉得胀大,即使阴唇已经在和龟头的摩擦间摩得红肿,即使花穴已经在断断续续地分泌出淫水,穴口还是没有打开,那些阴茎戳来戳去,也没能进去。

九尾狐一直紧密观察着白雪,见状挑眉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难道你喜欢粗暴的?“它一脸兴味,不知道又默诵了什么,白雪只觉得浑身再次燥热起来,但甚至还没等那股燥热从她身体内部泛出,一根阴茎已经强行打开了紧闭的穴口,直直地戳了进来!

白雪被陡然的进入戳得一激灵,牙齿碰撞间险些咬到那根塞在她口中的阴茎。白雪努力张圆嘴含着腥臭的阴茎,惊呼和喘息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上下两张口同时承受着阴茎的侵犯和撞击。

花穴的穴肉紧紧包裹住阴茎,在层层叠叠媚肉的吮吸下它很快缴械,射在了白雪阴道里,阴茎的主人像是懊恼般,射了之后反而开始猛烈地抽插撞击,卵蛋也随之”啪啪“地撞击着白雪的穴口,拍得淫水四溅,黏糊糊地挂在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后,那根阴茎忽然一挺,深深顶到子宫口,开始对脆弱的宫口发起撞击,身体最深处被粗暴地抽插拍打,白雪克制不住地想要惊叫出声,却因为被阴茎堵住只能急速收缩着气管“哈哈”地吸气,在口腔内壁的吮吸下嘴里的那根阴茎也射了,精液呛了白雪满嘴,她连连咳嗽,流着泪吐出了嘴里半软的龟头,然而很快,还没等她将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又有新的阴茎直挺挺地戳了进来。

.......

在不知道换了几根阴茎的努力下,白雪的宫口也被撞开,那些阴茎争先恐后的戳进来,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射进白雪身体的最深处,白雪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的身体几乎都干涸,分泌不出什么淫水,只能随着撞击和射精分泌出淅淅沥沥的清水,白雪身下的草木已经被她喷出的水浇灌了一次又一次,腥甜的气息蒸腾在白雪周围。不仅是白雪的花穴饱受蹂躏,穴口在无数次的抽插进入下媚肉都有些外翻,阴蒂肿大的如同核桃,软趴趴地垂在腿心,一直有人揪着甚至咬着白雪的阴蒂试图挑逗她出水放松,阴蒂在不断地玩弄下从蜷缩的一小点到肥大油润,阴唇也彻底打开无法闭合,甚至撑得有些透明,那是几次两根甚至三根阴茎一起捅进来留下的后果。白雪的嘴角也有了丝丝缕缕血痕,不停地口交之下她的嘴都几乎酸痛到麻木,甚至从一开始地会呛精液试图吐出来到后来麻木温顺地吞下黏糊的精液。

小说相关章节:原创作品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