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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之屋,1

小说:糖酥故事集糖酥故事集 2025-08-22 15:38 5hhhhh 2760 ℃

【毓之屋】

【单篇完结】

【人体改造、胎内回归警告⚠️】

“叮咚~”姜小毓按响门铃。

她看着眼前的别墅,回想它曾经的美观精致,感慨如今已略显沧桑。

“来了…”一个男生探出头来,“是你,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听母亲说你在家,就过来看看,话说…”看到昔日密友,姜小毓叹了口气,轻轻地说,“莫岸,你起码得穿条内裤吧?”

“唔,不好意思,一个人在家习惯了。”名叫莫岸的男生挠了挠头,他相貌平平,头发凌乱,散发着颓废的气息,而且,此时的他浑身不着片缕。

“哼!”姜小毓扫了眼他胯下的阳具,很快别过脸去,“我们就这样杵在门口吗?”

“唔,真是抱歉,请进。”

“谢谢,大约有七年没有进这间屋子了,还是记忆中的模样,”跟着一丝不挂的莫岸走进客厅,姜小毓径直坐上沙发,曾经的他们常在这儿玩闹,看到散落其上的卫生纸团,她不禁皱起眉头,“你就不能在自己卧室解决么?”

“反正家里就我一个人。”莫岸随手将纸团丢尽垃圾桶。

“你家没变,你也没变,还是这么古怪。”

“是么?我倒是觉得你变了,变得…嗯…漂亮了!”

“我可不想被一个连内裤都不穿的男人点评!”

姜小毓的确是个美女,她今年22岁,身高171cm,四肢修长,亭亭玉立,凹凸有致,肤色白嫩而红润,五官精致又立体,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今天的她穿着蓝白格子衬衫,搭配米黄色百褶裙,散发着知性和青春,如今在省城师范大学就读,日常热爱舞蹈和网球,兼职模特,是公认的的甜美系校花。

“我这就去找条裤子…”莫安上下打量着她,居然有些脸红。

“这是你家,随便你咯。”姜小毓摊了摊手,没有抗拒老友的视奸,随手拿起茶几上游戏手柄。

“要不你也脱了呗?”莫安吐了吐舌头,默契地帮她打开电视。

“你家厨房有菜刀吧?”姜小毓眯着眼睛,调出一款游戏,“今天我下厨,给你做一道红烧牛鞭。”

“别别别,牛鞭还有用呢!”莫岸坐到她的旁边,侧倾身体,靠在姜小毓的肩膀上。

“那就好好珍惜,不要胡说八道!”姜小毓咯咯笑着,挺起身躯,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两人开始玩着游戏,轻松谈笑,一如曾经。

—— —— —— —— —— ——

姜小毓和莫岸的父母都是在大学社团认识的,毕业后虽不在同一单位,却住在同一城区,两家时常一起聚会。他们同年同月出生,姜小毓仅比莫岸大了两个月。

与今天的温婉形象截然不同,姜小毓小时候留着短发,像个假小子,她曾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饱受宠爱,自小养成贪玩爱闹、大大咧咧的性格。

莫岸的父母就职于顶尖生化研究院,工作繁忙,给他的陪伴较少,他从小其貌不扬,个头普通,性格内向,不爱交际,然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少年,整日沉迷于各种奇奇怪怪的研究,他从小只有姜小毓一个朋友,在小毓姐姐身边,莫岸才会袒露心声,姜小毓也热衷观看莫岸进行的各种实验,尤其是解剖活生生的小动物时,她的眼神总是流露异样。

两人从小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甚至小学六年级,便偷偷模仿电视里的野兽尝试交媾,当然并没有成功。之后他们考入省城第一中学,两人偷偷攒钱在省城租了套小小的公寓同居,那时候姜小毓的父母感情破裂,忙活离婚事宜而无暇管她。

虽然他们始终没有越过雷池,却一直保持着亲密关系。他们会一起洗澡、互相擦背,假期双双赤身裸体,晚上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姜小毓曾试着给莫岸口交,莫岸也格外迷恋姜小毓的乳房,甚至帮姜小毓刮过阴毛…

初三毕业,莫岸因一篇论文而被清北大学破格录取,然而福祸相依,他的父母也在那年因实验意外去世,好在家道殷实,父母留下巨额资产,莫岸早早实现财富自由。葬礼结束后,他告别姜小毓独自前往帝都深造,攻读生物工程,从此两人没有再见过面。

多年来莫岸忙于学业,假期也不回家,与姜小毓逐渐疏远,起初偶尔以书信联系,姜小毓考上省城的师范大学时,莫岸已经是博士在读,两人的联系愈加稀少。

直到昨天,假期回家的姜小毓听说莫岸被学校开除,已经回家半年。过去的记忆如同喷泉一般涌现心头,姜小毓好奇老友的状态,同时希望在他身边寻找什么,这才登门拜访。

—— —— —— —— —— ——

“你是吃了什么药么?”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你的乳房变得好大,原来一只手可以握住的。”莫岸贴着姜小毓的身体,一如曾经的某个假日,嗅着她脖子的清香,隔着衣衫把玩她的胸部。

“唔…”姜小毓的乳房曾经没少遭到莫岸的亵玩,但她此时却眉头微皱,已然没有当年的轻松,“毕竟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是么?我要检查一下。”莫岸试着解开她的纽扣。

“莫岸,你知道么?”姜小毓放下手柄,轻轻阻止莫岸的进一步猥亵,“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那又怎样?”被拒绝的莫岸怏怏收手,捡起手柄继续玩了起来。

“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法则,”姜小毓语重心长地说,“你我总该有所成长吧!”

“什么成长呢?”

“或许得抛弃一些任性。”

“你以前有这么一本正经吗。”

“一本正经不好么?”

“我不知道,但觉得你不该这样。”

“因为我变了,你还没有变。”姜小毓平静地说。

“对啊,你变得漂亮了!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至于我…变或不变…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不过是和正常的女生一样,读书,考试,享受生活,在过程中,我的认知自然而然的…成熟了!”姜小毓不想继续争论,过去他们也常打闹,但今天她没把握能以缓和收场。

“我觉得你在戴着面具。”

“莫岸,我从小就认为你是个天才,应该有更大的作为。”

“知道么?你说话的语气有点像我妈了。”

“我们都是为你好。”

“谢谢,不过我只想找一个世外桃源躲起来。”

“太没责任心了吧!”

“无所谓,我这种人就算死了也没人在乎。”

“尽说胡话!” 姜小毓有些恼怒。

“没有胡说,我时常想着可以早点和父母团聚。”

莫岸低沉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姜小毓有点紧张,她放缓语气,宽慰着说:“别这样,你还有我。”

“谢谢,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妈妈。”莫岸紧紧盯着电视屏幕,有意无意地说。

“想玩角色扮演的吗?你啊,也许该找个女朋友了。”

“不是这个意思,”莫岸低喃着说,“我这样的,估计很难吧…”

“这倒是事实,”姜小毓整理着被莫岸揉乱的胸口,瞥一眼颓丧的他,“你就没有喜欢的姑娘么?”

“在学校追过一位女生。”

“嗯?”姜小毓点了点头,鼓励他说下去。

“她是我的学姐,个性温和,对我关照有加,我便尝试着接触。一开始还挺顺利,但是当她收到我最爱的猫咪标本后,就不再理我了。”

“呵呵!是三年级时那只被剥皮的橘猫吗?”姜小毓的脑海瞬间浮现那只可怜生物发出的惨叫。(小说幻想,乖宝宝们可要爱护动物、禁止模仿哦!)

“是的,那可是我解剖的第一只动物,是我心爱的收藏,不想要可以还给我呀,为什么要扔掉呢!”

“她没有报警就算对你有恩了。”

“可是…我记得小时候,你就对那个标本很感兴趣…”

“居然拿我做参考,”姜小毓哭笑不得,隐约有点感动,似乎找到点曾经的感觉,“可能…那时候的我也不算正常吧?不然怎么会和你玩在一起。”

“别说得我好像变态一样!”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还赤身裸体呢!”姜小毓狠狠瞪了一眼他胯下的肉棒。

“那么你呢!”莫岸涨红了脸、试图反击,“跟变态的我混在一起,同样也是变态咯!”

“即使原来是,现在可不是了!”

“是么?你如今在学校…应该很受欢迎吧?”

“我以前也很受欢迎呀!”姜小毓挺了挺饱满的胸脯,得意地说,“现在更是,有许多男生追求我。”

“交过几个男朋友?”

“唔…三四个吧?”

“这么多!”莫岸不太高兴。

“不过现在都分手了呀!”姜小毓察觉他的醋意,连忙补充。

“为什么呢?”莫岸抬头看着她。

“不知道,大概是…他们在性爱方面都不够刺激吧?”姜小毓轻描淡写地说。

“这么直接,还说不是变态!”

“有什么问题?女生追求快感就天理不容吗!”她忽然提高音量,似乎有无尽的委屈。

“或许我可以满足你哦~”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是情侣。虽然你的确天赋异常,”姜小毓扫了眼莫岸竖起的肉棒,脸色浮现一抹绯红,她没有夸张,莫岸的阳具黝黑硬长,挥发着灼烈的雄性气息,勃起时足有婴儿小臂粗细,“但我们是朋友,做爱的话太奇怪了!”

“以前不也…”

“以前是以前!以前我们不过是亲密的朋友、互相用身体取暖罢了,再说我们也没有做过爱吧,我是指真正意义上的。”

“没错,所以我至今还是处男。”

“那是真是可怜呢!”

“我可以强奸你吗?”莫岸随口而出。

“什么?!”姜小毓被莫岸的无礼惹恼,心窝似乎被狠狠揉了一下,她狠狠锤了一拳莫岸,内心掀起阵阵涟漪,“你真是恶劣的家伙,也许我错了…”

“好痛!”瘦弱的莫岸被她打翻在沙发上,肉棒高高竖起,游戏中的角色也应声到底,“你怎么错了?”

“你还是变了,以前的你只是淳朴地色,单纯想要我的抚慰,如今变得厚脸皮了,居然还有了更多的想法!”姜小毓的脸红了,回过头去,强迫自己不被他的阳具吸引。

“没有!呃…有吗?”莫岸揉了揉生疼的胸口,吞吞吐吐,似乎被说中要害。

“果然脸又红了!”姜小毓斜着眼睛,仿佛看到小时候的莫岸,那时的他总是如此忸怩、可怜兮兮地跟在小毓姐姐的身后,瞬间感觉他可爱多了,她转身将莫岸拉起,“还好么?我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

“还好,这一拳…终于有点像曾经的你了。”

“是么…”姜小毓呢喃着说。

“那时候的你经常一言不合就揍人呢。”

“你希望我变回过去的模样吗?”

“当然,那时的你无拘无束,才不会在乎我有没有穿内裤!”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去…”姜小毓小声嘀咕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她惊诧地注意到莫岸眼中浮现的失落,她的心田不禁感到慌张,“即使我们恢复原来的状态,你也不会满足吧。”

莫岸没有回应,专心打着游戏。

姜小毓看着他陷入沉默,她知道自己是莫岸唯一在乎的人,从来都是,至今未变。但是,莫岸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呢?是她的过去、是她的镜子、是她的缰绳、还是她的自慰棒?

客厅瞬间寂静,只有敲打手柄的啪啪声。

—— —— —— —— —— ——

许久,姜小毓打破这份尴尬:“你被学校开除的原因就是因为强奸姑娘吗?”

“那我此时应该蹲在牢房吧!”莫岸吐了吐舌头,“不至于,我只是太招人讨厌了。”

“比如?”姜小毓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唔,大概就是参加辩论会,最后和同组的师兄争论起来…但我真的是对的。”

“你在初中也这么干过,真是秉性难移,嘻嘻!”姜小毓终于抿着嘴笑了,探手伸向莫岸的胯下,从容地捉住莫岸的阳具。

如果她愿意,在学校不会缺肉棒,但这根不一样,这是她人生中触及的第一根,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姜小毓每晚都捏着它入睡,它的主人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女生嘛,总是对于第一个心神难忘,她抚摸着熟悉的肉棒,感受掌心的灼热,细细揉搓起来。

“呼~”燥热的生殖器忽然被老友捉住,莫岸猝不及防,唏嘘一声,内心却感到欣喜:小毓姐姐,她真正回来了!莫岸不会伪装自己的情绪,他放下手柄,兴奋地补充,“还有举报导师抄袭我的论文,让他…唔…好像也没受到什么惩罚。”

“但你的前途恐怕就此到头了。”姜小毓揉搓着结实的棒身,嘴角挂起戏谑的笑意。

“我还偷偷给打呼噜的室友下了点药,让他吃了点苦头,虽然他们知道是我,但是没证据…”

“哈哈哈,你啊,一如既往地自私任性、情商低能呢!”姜小毓咯咯笑着,似乎很久没有如此放松了。

“还有…我擅自做了一些实验。”

“什么实验?”姜小毓歪着脑袋,“又肢解可怜的猫咪了?”

“这倒没有,我对幼稚的小动物已经不感兴趣了。”

“该不会折腾起人来了吧!”姜小毓忽然用力捏住莫岸的龟头。

“呼呼!轻一点,你真聪明!”莫岸呲着牙说,“的确偷用学校的储备尸体做了一些人体实验,我在研究细胞的解构和重组。”

“这才是你被开除的原因吧!”姜小毓旋转爱抚鸡蛋大小的龟头,惊叹它的粗粝。

“嗯,我完成了理论架构,需要打量实验证明,最近才有成果。”

“最近?”姜小毓诧异地说,宛如一只警惕却又好奇的猫咪。

“是的,你想看看嘛?”

“可以吗?”姜小毓放缓爱抚肉棒的节奏,她的注意力已经转移,隐隐感到小腹涌起热流。

“如果是你的话,当然可以,就在我家地下室。”

“那…瞅一眼吧。”她感到紧张又期待。

—— —— —— —— —— ——

“她是?”

“把我的猫咪标本扔掉的可恶女生啦!”

宽敞的地下室,琳琅满目都是各种实验器材,高低错落,有大有小,姜小毓仿佛跳进神奇的兔子洞,东张西望,然而令她目瞪口呆的是,实验室的中央坐落一架仿佛女人生产用的分娩床,床上赫然躺着一个完全赤裸的女人!

惊悚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没有吓到姜小毓,她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床上的裸女:仅看上半身的话,会发现她的美貌和身材丝毫不逊于姜小毓,高挑婀娜,丰乳细腰,皮肤白皙柔滑,富有光泽,即使是平躺,丰满的乳房也保持美好的娇挺,她闭着眼睛,安娴静躺,仿佛正在酣睡的公主。

然而视线下移,就会赫然发现:女生的腹部被剖开一个硕大而狰狞的口子,两侧皮囊被仪器向左右拉扯,鲜红的腹腔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各种脏器清晰可见,一条大肠甚至垂搭于体外!再仔细一看,她脖子处接上一条细细的软管,私处的毛被剃光,连同菊穴两洞也分别插着诡异的管道。

“是你追求的那位学姐?”姜小毓惊诧地说着,女生破碎的身体全然没有腐败或血腥的味道,反而充盈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她还活了么?”

“当然活着!我又不是杀人犯,她只是不能动而已。”莫岸熟练地抓起学姐的一颗乳房,五指深深陷入乳肉,随心所欲地揉成各种形状,丝毫没有怜悯。

“目前的状态,你也不比谋杀强多少吧!我可不相信她是自愿在这的。”姜小毓替这位毫无人权的学姐感到哀怜,居然被莫岸这种人盯上,成为他的玩物。

她怜悯地抚摸学姐的肌肤,手感格外温热,很快,她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羡慕,她注视着赤条条的学姐,似乎看到曾经被莫岸肢解的动物。莫岸这个混蛋,要是把我也这样摆弄…她的腹腔热流滚滚,下体有些潮湿,慌忙夹紧大腿阻止那份瘙痒。

“她让我一度伤心欲绝,所以临走时把她也带了回来,”莫岸捏住学姐嫣红的乳头,粗暴地拉扯,拖动乳肉撑成反常的纺椎形,“雇了可靠的团队,花了我不少钱。”

“你真是个恶劣的家伙!不过,眼光还不错,她的确很漂亮。”姜小毓最上咒骂着,满脑子却是对莫岸的钦佩,丝毫没有想到报警解救可怜的学姐。她注意到学姐的嘴角在抽动,眉头紧锁,似乎因为乳房被玩弄而感到疼痛,“她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当然,她的思维是自由的,感官都正常运转,饮食有专门的供给,排泄也有特殊的渠道,啊呜!”说完莫岸一口含住学姐的乳头,啪叽啪里吸食起来。

“你真是个恶魔!但不得不承认,你也真是个天才!”姜小毓惊叹地说,“她不会产奶了吧?”

“呜呜…没戳…”莫岸叼着乳头,嘟囔着回复,满嘴沾满奶汁,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捉住另一团乳肉把玩起来,学姐的喉咙隐约发出低声的哀鸣。

“分泌乳汁是实验的一部分啦!咕噜噜,”莫岸咽下一口母乳,“我用了许多方法,才让她可以产出健康又美味的乳汁。”

“你究竟在做什么实验?”

“唔,人体细胞的解构和重组,把它改造成我想要的效果,比如使血液在没有孕激素的催化下,同样可以转化为乳汁,”莫岸吐出弹软的奶肉,擦了把嘴巴招呼着姜小毓,“你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要!唔,太变态了,”姜小毓羞红了脸,“不过…或许也可以试试…”

“相信我,味道挺好!”莫岸捏住乳球递给姜小毓,“如果我愿意的话,甚至可以割下她的乳房,过段时间就会重新长出一个。”

“太残忍了!”

“这算什么!最近半年,我一直在用学姐的身体做些各种实验,包括各种感官的承受能力,她的每一处器官都被我单独拆卸研究,经历电击、切割、刮骨、火烤,也服下各种违禁药物,甚至品尝我的尿液和大便…”莫岸得意地说,“可是她依然身体健康,精神稳定,虽然现在动不了,保证只要经过我的调整,很快便可以恢复原样!”

“你真了不起!”姜小毓倾佩地说,轻盈地弯腰,吐出丁香小舌,轻轻点在沾满莫岸口水的乳尖,“那么…学姐,我就不客气咯~”先是尝试着用舌头推搡,使得娇嫩的乳肉颤巍巍地晃出奶光,接着双唇贴上,上下轻轻夹住乳晕,没等用力,便感觉到一股浓郁奶香扑哧而来。

“吸溜~”姜小毓倒吸一口气,一股温热甘甜的乳汁立即窜进她的咽喉,滑入她的腹腔,给她全身带来一阵舒爽,“啊,我已经忘记母乳的味道了,原来是这么美好!”

姜小毓弓着背,忍不住捧起乳团,大口吮吸,将更多的奶汁吸入腹中,久违的满足久久萦绕心田,她专注品味口中的美味,完全没有发现莫岸已经挪到身后,一把掀起她的裙摆。

“居然是粉红内裤呢!”莫岸视奸着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而且还有点潮兮兮的感觉…你已经湿了么?”

“讨厌,你这个混蛋居然偷袭!”姜小毓呜咽着吞食奶汁,扭动腰身,却给莫岸带来更加香艳的视觉刺激。

“是因为吃到奶汁而兴奋了?”莫岸下拽她的内裤,悬挂在大腿上,白花花的臀肉宛如皎月般诱人。

“也不全是吧,咕咕~”姜小毓感到屁股微凉,趴着继续挑逗着学姐的乳头,“你明明知道我是相当敏感的体质。”

“你的屁股还是那么滑腻腻呢!”莫岸揉搓着她的蜜桃臀肉,“我请你吃了美味的乳汁,你不该有所回报吗?”

“呜呜,你要想到话,就让你后入一次吧…”

“就一次么?”莫岸从身后紧紧贴上姜小毓,操持龟头摩擦姜小毓的肌肤,忽然插进两腿中间,摩擦起她的私处,撩拨着肥厚的阴唇,屌尖传来被湿热液体包裹的感觉,“果然,已经洪水泛滥了呢!”

“哼,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姜小毓双腿颤颤巍巍,胸口起伏不止。

“我可以进入你的阴道吗?”

“只玩后面好么?”尽管阴唇已被莫岸磨地瘙痒难耐,但她还是坚持,“那里还不行。”

“为什么?”莫岸的贼手插进姜小毓的衣衫,穿过腋下,触及她的胸乳。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和你做爱,”姜小毓松开学姐的乳头,嘴角挂着一缕乳汁,她喘着粗气别过头来,却无比冷静,“至少暂时不想…”

“我不理解,你好像精神分裂一样。”莫岸撩开姜小毓的胸罩,两指将她的乳头夹出,“半小时前还抓着我的阳具,现在我的阳具也插在你的胯下,明明只差一步。”

“我可以帮你手撸,可以帮你口交,可以被你爆菊,你希望的话,我也可以打催乳针给你喂奶,哪怕…与你的学姐交换…但是我就是不想和你做爱。”

“真是个纠结的女人。”莫岸一边摩擦肉棒,一边把玩她的乳头。

“唔,你对我来说是特殊的人,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不想破坏这份关系。”

“我不知应该是喜是悲,为什么做爱就不是朋友了呢?”

“也许做爱…会让你我彻底没有边界,你也许会说做爱不过是一场游戏,没有更多的意义,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种象征,”姜小毓挣扎着摆脱莫岸的掌控,转过身来,认真地说,“对不起,我的确很纠结,我现在感到混乱,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也无法明确自己想要什么,或者说我知道,但是不想承认,因为在现实中难以满足,只有在你身边,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我才能畅所欲言,展示真实的自己。如果我们真正结合,我担心这种关系会随之破灭。”

姜小毓提起内裤,整理着裙摆:“你应该知道欺骗不了自己!你是一个无情的人,攻略我的最后一处屏障后,一定很快便会厌倦,从而离开我,父母离婚后,我和你曾有一处小小的天地,但你很快离我而去,我不想再次失去避风港湾,永远戴着面具在世人面前演戏。”

“女人心,海底针,真正的你什么样呢?”莫岸被姜小毓推到一旁,他默默地挪到学姐的头顶位置,调整开关,让学姐漂亮的额头呈现后仰的姿势。

“你这么聪明…还要明知故问!”姜小毓盯着他戳着肉棒抵上学姐的丰唇,咽了口唾沫说,“我是一个贱人,是一个骚货,是一条母狗!我希望别人把我当成玩具,狠狠地玩弄我、羞辱我、折磨我…就像你对待学姐,而不是…恋人,如同几位前任那样,自以为是地爱我。”

姜小毓耳根滚烫,逐渐提高音量,哆嗦着一口气说出禁忌的心里话,仿佛常年被禁锢的人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瞬间感到无比地舒畅:“莫岸,如果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该多好,我就不会如此压抑了。”

莫岸没有回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挺了挺小腹,龟头左右摩擦,可以看出学姐眉头紧缩,似乎努力紧闭嘴巴,但她的抵抗着实苍白,莫岸轻轻用力,鸡蛋大的龟头便撬开她的嘴巴,粗鲁地滑进口腔。

“吁~”莫岸继续前倾,将更多的棒身捅进学姐的喉咙,享受了会湿滑软糯的包裹感,他忽然抬头说,“你愿意当我的妈妈么?”

“唉?”姜小毓愣住了。

“呼呼!”莫岸将肉棒完全埋进学姐的口穴,卵蛋结实地贴上这位可怜女生的鼻子,她的脖子也凸显一个诡异的圆柱,他享受着学姐喉咙的紧致,看向姜小毓,难以置信地郑重,一字一字地说,“姜小毓,你愿意当我的妈妈么?”

“还是角色扮演么?”

“不是,我想要寄生到你的子宫。”

“……”

“啪啪啪,啪啪啪…”诺大的实验室,传来莫岸抽插学姐的冲击声。

—— —— —— —— —— ——

“怎么可能?!”姜小毓瞪大美丽的眼睛,尽管她坚信莫岸自有方法。

“目前在技术层面是可以操作的。”莫岸一口气捅进学姐的喉咙。

“呃?”姜小毓疑惑地问。

“我会对你的身体进行改造,尤其是子宫部分,改造成适宜居住的房子,”莫岸微微抽出肉棒,黝黑的表皮沾满口水,“当然过程中,你会感到十分痛苦。”

“把我的子宫当作…房子…”姜小毓喃喃地重复,脑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绽放,显然,她格外迷恋这个创意,完全不关心自己的代价,“那么你呢?怎么进入…我的身体?”

“看到那边的仪器了吗?我最杰出的作品。”

姜小毓顺着他的目光寻去,发现不远处一台仿佛棺材般的容器,表面呈现金属银色,闪烁着冷漠的光泽,布满令人眼花缭乱的线路和面板,旁边配置着七七八八的显示器和仪表。

“这台仪器…哼!”莫岸再次将肉棒捅进深处,惹得胯下的学姐一声嘤咛,“可以将我解体,打散我的所有细胞,再进行高比例收缩,最后按事先记录的序列重组,从而将我整个人缩小。”

“你确定能够成功?”

“我用一些猫狗和学姐的局部器官做过实验,目前成功率在百分之四十。”

“要是失败了呢?”

“灰飞烟灭咯~”莫岸轻描淡写地说着,腾出一只手把玩学姐的肥乳。

“不行,太可怕了,我不同意你冒这个险!”

“姜小毓,你不愿意的话,我也要做的,”莫岸停止抽插,倔强地说,“反正有学姐在。”

“你真是个混蛋!”姜小毓恼火地说,她注意到学姐喘着粗气,迷离的眼眶渗出泪水。

“进去后呢?”许久,姜小毓才弱弱地说。

“我会寄生在你的体内,随心所欲掌控你的身体,吸收你的养分,玩弄你的器官,直到我死去,融化在你的子宫。”莫岸加快抽插的频率,似乎已经在冲刺,他的脸色憋红,气喘连连。

“死去?”姜小毓惊恐地质问。

“是的,细胞重组对身体的副作用也很严重,会不可逆地加快衰老,我的寿命会大幅缩减,而且毕竟是人为组合的细胞,维持的时间有限,我最终会解体成一滩液体。

“能维持多久?”

“不知道,估计五年吧!”

“才五年…为什么呢?你的人生可以更加美好,为什么只愿意活五年呢。”

“哦哦哦,唔唔唔!”莫岸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学姐的头颅深深戳插,直至一个瞬间,他似乎定格,而后怒吼一声,“来了!”

一股浓烈的气息窜进姜小毓的鼻腔,莫岸释放了,学姐的腹腔传来闷响。

“不知道,也许我天性如此,也许我不愿在呆在这个世界,也许我只是想找一个温暖的角落…”许久,莫岸平静了下来,缓缓从学姐口中拔出阳具,拖出一大团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学姐的口水,沾满脸庞,她的嘴巴还维持大大的O型,“我不配有美好的人生,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父母的离去是我的责任,因为我自作聪明地擅自操作…导致了意外,”莫岸平静地说,“我这种人注定难以融入社会,不如让我最后做一点想做的事吧。”

“莫岸,那真的是意外。”姜小毓却看到他的懊悔。

“我的悲剧是由我的性格决定,而我的性格无法、也不愿改掉,所以我继续存世,也不过是徒增更多悲剧而已。”

“……”姜小毓沉默了,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内心深处隐隐回荡着独白:我想成为房子,成为供你寄生的房子···

“而且进入你的体内,我们也可以继续交流,分享和吐槽,我会时刻做你的避风港,你也时刻做我的桃源地。”

“我还可以和你对话吗?”

“当然,我们会以心电感应的方式沟通,即使你身处热闹的人群,同样可以与我随心所欲地对话,当然,我也会完全掌握你的心理活动。”

“你我真正融为一体了呀…”

“没错,”莫岸注意到姜小毓的表情有所松动,他忽然抬高音量,“那么,姜小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愿意做我的妈妈吗?让我回到你的子宫。”

“唔,我愿意···”姜小毓低声地说。

“谢谢,寄生在你的身体是我的荣幸。”

“也是我的荣幸。”

—— —— —— —— —— ——

一周后,风和日丽的清晨,鸟儿在枝头蹦跶,唱着送别的歌谣。

“你来了。”莫岸打开房门,迎接老友。

“你这一周都没有穿衣服吗?”姜小毓皱着眉头看着依然赤裸的莫岸,将沉重的背包甩给他,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客厅,“太重了!我和母亲解释外出游学,她非要给我准备这么多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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