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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幺姬的洗脑调教游戏,7

小说:原创作品 2025-08-22 15:38 5hhhhh 5110 ℃

她很害怕,她被这种正常的氛围逼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她一想到那个约定,呆滞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了。

她开始继续问下一个,孜孜不倦的向一个又一个路人求助。

她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直到第十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大腹便便,像一直从猪圈里爬出来的猪一样肥胖油腻,他色眯眯的看了幺姬一眼,答应了她的请求。

男人很生硬,很粗暴,就在街上贯穿了幺姬,并且把她扯着她的头发大骂她是荡妇,不要脸的婊子。

幺姬已经习惯了,即使这个男人像一团融化的油脂融化在她身上,她也对他感恩戴德。

男人爽够了,才骂骂咧咧地把精液射进了幺姬的子宫里。

提上裤子,他呸了一声,“下贱东西,真是浪费老子的高质精子。”

幺姬顾不上理他,立马扑向了下一个走过来的男人。

她说出了刚刚对着肥胖男人说出的一样的话,“求求您,求求您干我吧,然后把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就这么求了三天,幺姬的名声打出去了,现在哪怕她不去求人,也有无数人赶来肏她。

她一边在无数男人身下浪荡地摇着屁股,一遍四处找公共厕所,到处去挖别人拉出来粪便吃。

甚至有时候赶得急,她就蹲在正在上厕所的人边上,等他刚刚一提起裤子,立马把新鲜的粪便塞进嘴里。

她就这么时间空子里抢来了整整三百斤粪便,和999个人的精液。

在三十天的最后一天,最后十分钟,她还差一个一个人的精液。

她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到处疯狂的乱走,找一个能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的人。

但是这里的人都是正常人,在听说幺姬吃粪之后,都不愿意接近这个肮脏的女人。

幺姬摇摇晃晃找了好久,还是没找到,只剩最后五分钟了,她突然看见一个在街上肏弄母狗的家伙。

是的,肏弄母狗,肏弄一条真正的狗。

那只狗压在他身下,被肏的吐舌头。

最后三分钟,幺姬躺到了那只狗旁边。

她恳求地看着那个正在肏狗的人,眼泪快流出来。

她说,“求求您,求求您来肏我吧,肏狗不如肏我。”

那个人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你是不是有病?我要是正常人的话,我会在这肏狗吗?”

幺姬开始流眼泪,她真的着急死了,却还是不得不一点一点劝那个男人,“求您了,您来肏我,不行只把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也可以,我比狗好肏,我求求您,您来肏我好不好?”

说着,她张开腿,把腿中间的阴道露出来,不住的揉弄着,像是在证明她真的比狗好肏一样。

“求您了,您来肏我,难道我还不如一条狗吗?”

那人嗤笑了一声,下身不断顶着,“你当然不如狗,你要是比狗好的话,我为什么不肏你,在这肏狗?”

距离结束只剩下两分钟了,幺姬心急如焚,她不想这一个月以来的努力只差最后一下化为须有。

她开始口不择言了,“狗,狗当然没我好,您看,您看,那个,那个狗能做的我能做,狗不能做的我也能做,您看我,我这肯定比狗好。”

那人嗤笑一声,看了她一眼,“放什么狗屁,狗能吃屎,你能吗?”

幺姬的眼睛亮起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吃屎了,您就能肏我,是吗?”

那人明显迟疑了,他犹豫着又草了草狗,回答了幺姬的问题,“是,只要你也吃屎,我就把这泡精液赏给你。”

幺姬点着头,一边开始到处寻找粪便,这时,那只挨肏的狗被男人顶的一边流口水,一边拉出了一泡臭烘烘的狗屎。

幺姬像是看见什么珍宝了一样,立马把那泡狗屎抓了起来,塞进了自己嘴里。

她一边咀嚼,一遍期待地看着男人。

开不了口,她不停地用眼神示意,来啊,来肏我。

男人咽了咽口水,眼睛里的嫌恶遮都遮不住,勉勉强强把鸡巴从狗阴道里抽了出来,又看了一眼幺姬,才终于把鸡巴塞进幺姬的阴道里。

只剩十秒了,幺姬急不可耐,含了满嘴狗屎的嘴巴张开,催促他赶快把精液射进去。

男人咬着牙,终于在最后一秒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幺姬在得到这一泡精液之后,脱力一般躺倒了,她快累死了,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合上眼皮没多久,她就被一桶水泼醒了,一睁眼,她又看见了她的父亲。

Rader站在她面前,对她不久前的举动啧啧称奇,“真是令人感动啊,我的小幺姬,为了完成任务,居然连狗的鸡巴都抢啊。”

幺姬的脸上闪过一丝嫌恶,咬着牙看着Rader,岔开了这个话题,“你说过,只要我达标了,就给我机会的。”

Rader直起身子,嗤笑一声,“当然,我的小女儿,看着你为了这个机会甚至去和狗抢,我真是感动极了。”

幺姬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在大殿里来回走动的Rader,耳朵竖起来,一个他说的字也不放过。

“我不会违背我们的约定,我会给你去获取‘自由’的机会。”

他转身,看向幺姬,“你现在,听好了,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办到就是你的本事了。”

幺姬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却又不敢催促Rader。

Rader在地上踱着步,“我可以给你一个变成‘魔法少女’的机会,接下来,我们的魔法少女,就要去和我手下改造过的魔人,进行对抗。”

“你赢了,就可以去追寻你那所谓的‘自由’。”

说到这,Rader故意停了一下,幺姬果然急了,她的眼神死死跟在Rader身上,“然后呢?我怎么才算打败了魔人?”

Rader惊奇地抬了抬眉毛,“你居然不担心输了是什么后果,而是在这担心怎么才能赢。”

幺姬闭了闭眼,“我输了又能怎样的,会比现在还要糟糕吗?”

Rader笑了,“那可不一定,不过我看小幺姬是没有心思听我说输了会有什么后果吧?那我就只说一下怎么才算我的乖女儿赢了。”

“很简单,只要你把他打倒就好了。”

幺姬难以置信地扬起脑袋,“这么简单?”

Rader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简不简单只有你去试了才知道呢。”

“那么,我们明天就开始这场战斗,你意下如何?我的小女儿?”

幺姬又躺回去,长长叹了一口气,“可以,我接受。”

第二天,在已经搭好的擂台上,幺姬和改造魔人开始了比拼。

那个魔人身高足足有两米,体重三百公斤,站在地上和一座山一样。

幺姬使劲闭了闭眼,想起昨天晚上Rader给她的所谓的‘魔法少女’的魔力,忍不住咬牙。

她的魔力源泉在她的子宫里,可笑又可悲,她现在只能凭借子宫里的魔力去和改造魔人战斗。

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完全没有丝毫撼动可能的魔人,她绝望地掉了两滴眼泪。

然后,就像是扑入火焰的飞蛾一样,她没有任何犹豫的,扑向了那个改造过的魔人。

魔人甚至没有任何要动的趋势,就那么直直站在原地等着幺姬往上扑。

他甚至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幺姬从他身上弹了下去,只不过动用了两根手指头,幺姬甚至再也不能靠近他。

幺姬一边忍着眼泪,一边还要往前冲,她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拼了命的往前冲。

那魔人还是只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死死的把幺姬挡住。

幺姬出了一口气,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数不清的泪珠子滚了满脸,把脸上娇嫩的皮肤泡的透透的。

那三十天里她的乞求,她的卑微,她不顾一切的挣扎仿佛一瞬间都成了笑话。

眼泪越流越多,渐渐糊住了视线,她想起那个男人把鸡巴从狗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她的那种不解,那种嫌恶,那种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透露出来的抗拒。

幺姬哭红了眼,一边哭,一边继续往魔人身上撞。

她现在全明白了,这个所谓的机会不过是Rader拿来羞辱玩弄她的新手段而已。

他们不过就是想从她身上找乐子而已。

她哭的几乎断了气,一声声的气都喘不过来,到最后,她靠在了魔人的手臂上,一边徒劳地往前冲,一边疯狂地流着眼泪拍打魔人的手臂。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力极了,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她渐渐瘫坐到地上去。

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苦地痉挛,她咬着牙,蚍蜉撼树一样,还在用尽力气抽打着魔人的手臂。

表现得像是不屈的筋骨,她的哭声却越来越大,最后放弃了一样,幺姬瘫倒了,她闭上眼睛,发泄般的喊了一声,“啊!!!”

眼前突然出现Rader的脸,他笑着,非常的洋洋得意和邪恶,他说,“你不是不关心要是输了会怎样吗?”

“现在你就可以从头开始体验一下,输了会怎样了。”

“来人,”Rader挥了挥手,叫人把心如死灰的幺姬带下去,“把我们幺姬小神女带到她该去的地方。”

那是一个穹顶很高的房子,里面站满了数不清的人,兽,恶魔。

而作为‘魔法少女’,幺姬唯一的魔力之源就是她那仅又一个拳头大小,但后期被撑到了比腹腔还大的子宫。

之前体验过的身体改造她又经历了一次,那些站在地上的人、兽、恶魔迫不及待地把精子产进了幺姬身上的所有地方。

她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可以输出卵子,然后和射进去的精子结合成为受精卵,受精卵再以她的身体为温床,进行孵化。

就这样,她作为一个承载着无数受精卵的载体,开始孵化这些和她抢夺身体养分的卵子。

她的肚脐,胃、肺、气管、肠道、乳房、膀胱甚至血管里都可以孵化幼崽。

数以万计的各种物种的幼崽从她的身体里爬出来,她像是一个可怕的幼崽输出站一样,血淋淋的孩子甚至会从她的嘴里爬出来。

身体的养分每天都被这数不清的幼崽夺取,幺姬变得越来越脆弱,却每天都有不同的治疗恶魔为她疗伤,好让她可以吊着一口气。

经过了无数天的幼崽孵化,幺姬的血管暴突,甚至皮肤上布满了数不清的小血疮,那是孩子从他的血管里硬生生闯出来的时候留下的疤痕。

她的肚皮上有无数个破洞,器官也衰竭的厉害,身下是蔓延铺开的干涸的血迹。

一层血流出来干掉,立马又被另一层血覆盖住了,厚厚的血迹干层铺成了幺姬的床。

她现在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

一直等到她生下的孩子和之前那场‘游戏’里生下的一样多了,Rader才让那些一直在往幺姬身上射精的家伙停下来。

幺姬被治疗恶魔再一次治好了。

她的身体回来了,但是她的心理受到了太多的摧毁,很难完全恢复过来。

Rader派了两个恶魔,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唤醒了幺姬的低迷的意识。

幺姬的两条胳膊被毫不留情的砍断了,嘴里被塞进去一个巨大的空心柱子,那柱子直径足足有五十厘米,顺着幺姬窄小的口腔塞进去,赢硬生生在治疗魔法的保护下,把幺姬只有四根指头握在一起粗细的食道撑到五十厘米。

同时,她的双腿也被砍断了,汹涌的鲜血喷射一般溅出来,她的菊花里也被塞进了一个五十厘米粗的空心柱子。

由于膀胱阴道并没有和贯通腹腔的肠道连在一起,阴道能容纳的粪水太少了,所以才幸运的躲过一劫。

断臂和断腿的地方在疯狂往外喷洒着鲜血。

而这些喷出鲜血的地方都被治疗恶魔修复好以后,就剩两根粗壮的空心柱子横在幺姬的身体里,幺姬快喘不过气来。

这还没完,很快的,她的脑袋居然被一分为二砍了下来,在治疗恶魔的保护下,堪堪接在了已经开了一个豁口的肚皮上。

这样,幺姬就可以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变成真正的便器,而后被一些肮脏又下贱的乞丐使用了。

幺姬的脑袋已经和脖颈分离了,但是她的意识还在,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慢慢愈合,而自己的上半个脑壳长在了肚皮上。

她的腿从大腿根上切开,胳膊也完完全全断掉了,从身体上脱离,只剩下四个空空的血洞,当然这些狰狞的血洞很快也在治疗魔法的作用下愈合了。

幺姬想要尖叫,她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眼前看到的一切,但是她被分割的脑袋只保留了最基本的意识和记忆,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连气都不能喘,但是她却活着,顶着一副残破的像一拱破桥的身子,没有胳膊没有腿没有呼吸,像一个完全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怪物一样。

她完全不敢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那半个脑壳上嵌着她的一双眼睛,里面满是剧烈的惊恐,眼珠子上下左右胡乱的摇晃着。

看得出来,幺姬已经害怕到极点了。

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珠在眼眶里咕噜噜转着,她看见自己被空心管道撑大到无与伦比的嘴。

她想哭,可是泪腺神经已经被拉断了,她完全哭不出来。

她反复确定自己是不是活着。

看的见,看得见,能听得到,是能听得到,她还能思考。

她还能思考!

幺姬恨不得死了算了,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还能思考!

她已经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死去的区别了,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她现在活着吗?她这样怀疑,但是她确实还活着。

不会是死了之后看到的吧?

她整个人都混乱不堪。

直到她真正到了那个她要待很长时间的地方。

她的鼻子应该是在下半部分,在她的嘴巴跟前,一到平民窟的厕所里,她的鼻子就开始猛然皱缩,她看得清自己的鼻子皱起来的动作,同时,她闻到了一大股恶臭。

她吃了那么多粪便也不能抵御的恶臭。

她想吐,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意图,但是她的嘴巴不受控制,被空心管道撑起,迎接了一个穿着破烂的人撒下的一泡尿。

她被放进了魔界最大的乞丐窝里面,变成了所有乞丐都可以用来排泄的便器。

幺姬快疯了。

但是她除了眼珠子能咕噜咕噜转,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恶心的尿骚味一直刺激着她的肠道,但是菊门里塞进去的管道几乎和口腔里的平行,她被扭曲的弯折起来,那泡尿液几乎是一直留在她的腹腔里,被下一个乞丐尿进来的尿激的咣当响。

越来越多的尿液存储在她的身体里,她像是一个夜壶一样,弯弯绕绕的肠道和器官都能容纳下不少尿液。

不光是尿液,不少的人还坐在她的嘴巴和菊花上拉出新鲜的粪便。幺姬不敢相信这种事情居然会在她身上发生。

那些恶臭的黏腻的,令人恶心的东西没有丝毫停顿地滑进了她的肠道里,和之前撒进来的尿液撞击在一起,发出重物拍击水面的声音。

幺姬小时候无数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过这种声音,她从来没想过,她的身体里有一天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怎么也忍不住,她忍不住一直去看那些乞丐身上肮脏的污垢。

无论她曾经经受过什么,无论她曾经受过怎样的凌辱,哪怕是畜生的厕所,她也从未见过如此肮脏的。

短短十六年的时光并不能让她完全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所有样子。

幺姬绝望了。

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她自己都不敢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身体里面灌满了乞丐的尿液和粪便,混在一起被肠道里的细菌催化,发出腐烂的臭味,她现在本身要比她所处的这个乞丐窝肮脏下流多了。

她白嫩的皮肤早就被这里强烈的臭味和骚味熏黄了。

那些黏腻的沉重的,乞丐好多天才舍得拉出一泡的大便臭气熏天,而幺姬的肚子装着的全是这样的粪便。

幺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她很快就会死去,但是她没有,每隔三四天就会有人专门来掏空她肚子里累积的粪水,然后帮她注入一股可以续命的治疗魔力。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少天,终于幺姬已经恶臭到没有一个乞丐愿意使用她了,她才被带到下一个接受处罚的地方去。

她被清洗干净了,但是还是那副怪物一样的拱桥身子,被死死锁在了手术台上。

幺姬的眼睛立在肚皮上骨碌碌地转,她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她被这里诡异的气氛吓到了。

她被封在一个狭小的玻璃容器里,两侧是长长的机械臂,不知哪个恶魔在她的身上连接了一个形状怪异的机器。

然后她的噩梦就开始了。

惨白的光从上面打下来,让幺姬的皮肤变得诡异又苍白。

接下来,那个机械手臂开始动了,长长的机械臂上伸出薄薄一片刀刃。

在幺姬恐惧的目光下,那片刀刃,围绕着她的半截脑袋,把她的肚皮剖开了。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自己的内脏。

血淋淋的,鲜红的,颤抖着的内脏。

哪怕她的器官里面容纳了无数乞丐拉出来的粪便,但是她的器官外部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那些鲜活的器官一大部分还在跳动,外面裹着一层果冻一样的透明黏液。

在这一堆鲜活的器官里,她准确地找到了她正在一次次搏起的心脏,那心脏就那么赤裸裸的躺在一堆血管和神经组织里面,一点点的,快速的膨胀然后塌缩。

如果忽略心脏正在搏动,不仔细看的话,还会把它和其他器官混淆。

她的心脏,只有那么一点点大,甚至没有她握起来的拳头大。

她看着那颗暴露在空气里还在为她跳动的家伙,想流一点眼泪,但是她的眼眶干涩,什么都流不出来。

她没能为她的心脏感动多久,那柄手术刀就已经循着她的目光,停在了那颗跳动的小心脏上面。

幺姬的半截脑袋忍不住颤抖着,她知道这把刀要干什么,她想阻止它。

当然没用,那把锋利的刀,刀刃在在心脏上方悬了不过一秒钟,就已经贴在了心脏的黏膜上。

幺姬瞪大了眼睛,她看着那片锋利的刀刃没遇到任何阻碍地没进了她的心脏里。

刀的速度很慢,慢到幺姬几乎都要看不清那尖锐的刀刃在移动。

幺姬死死盯住那片刀,直到她自己都有点头晕眼花了,等她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片刀刃已经完全没入她的心脏里了。

幺姬再一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哪怕那把刀的速度很慢,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慢慢切开了。

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她能清楚地听到心脏上面最后一层黏膜被割断的,发出来的一声细微的响。

原本完完整整的心脏上突然裂开了一道长而深的口子,一道血线从颜色紫红的心脏上渗出来,幺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脏慢慢摊开,完整的心脏在断口处拉开距离,变成了均匀的两瓣。

那把刀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离血线一毫米的地方刚再次落了刀。

幺姬想张嘴,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张开嘴。

拿到几乎没有声音,而幺姬快被这诡异的安静逼疯了。

她头昏脑涨的,看着那把刀慢慢没进自己的心脏里。

越来越多的血溢出来,灌满了本就混乱可怖的腹腔,幺姬已经快要分不清不同的器官了。

她只能看到血,漫天遍地的血。

那刀一遍又一遍地切割着自己地心脏,直到心脏被切成了平均分开的近百片,那沾着血的刀,又挪向了幺姬的膀胱。

幺姬疯狂转着眼珠子,她腹腔里的血越来越多,多到不可思议,多到把器官全部淹在里面。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声皮肤和血肉撕裂开来的声音。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幺姬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直到一秒后,又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响起。

幺姬晃了晃昏涨的脑袋,眼前模糊的视线终于清晰起来,她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撕扯她皮肤的机械爪,浑身发凉。

那机械爪把她的皮肤和底下的肉剥离开,抓着皮肤的一角,开始慢慢往外拉。

那机械爪很慢,和那柄正在切割她内脏的刀刃一样慢。

幺姬要被逼疯了,她的心脏被切成几百片,腹腔剖开,皮肤和血肉分离,她想,她为什么死不掉,她现在为什么不能直接死了。

身边连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两个机械臂在行动的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的皮肤被撕开时候的声音,夹杂着偶尔一两声器官隔膜被割断时候发出来的声音。

幺姬想挣扎,但是没用,她也想过自杀,但是旁边那台连在她身上安静的,监测数据的机器源源不断的往她身体里运输一点刚刚好可以吊住她的性命的治疗魔法。

幺姬现在还不知道她现在的这副身体已经被抛弃了,只要完成内脏的切割和皮肤的剥离,她的肉体就会彻底死去,而她将在治疗恶魔的魔力下重塑一副身体。

全新的,完整的,干净的,可以进行烹饪的美好肉体。

当然,幺姬暂时还不知道这一切。

她只知道自己真的挨不下去了,她只想死。

皮肉分离时发出来的刺啦刺啦的声响,很细微,不仔细听甚至听不到,但是幺姬无论怎样都听得到,皮肤从血肉上面撕开的时候带来的疼痛都已经微不足道了,但是它发出来的声音足以让幺姬疯癫。

幺姬的皮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被全部撕开了。

费了不少时间,幺姬的腹腔里铺满了各种各样的器官的切出来的片,而她全身上下的所有皮都被扒下来了。

幺姬几乎神经衰弱了,她被这长久的精神折磨整得快疯了。

那惨白的光还是照在她的半截脑壳上,现在的幺姬躺在手术床上,彻彻底底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怪物。

她没有胳膊,没有腿,甚至只有半个脑壳,腹腔里盛满了血,和粪水的混合物,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能看的。

幺姬想抖,可是她的身体无安全不受控制。

不知什么时候,维持她身体保持活力的魔力已经停止输送了,她的肉体已经完完全全死亡了,但是她的精神还活着。

幺姬被死死控制着,直到她的皮肤完全被撕扯开之后,她才被允许昏过去。

她没昏过去多久,就被机器强行唤醒了,她看见了,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完整的身体,不,不,是不完整的身体,只不过,这一次,她可以看见自己竖在腹腔上的半截脑壳。

她,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视线里是沾满血的被片成数不清肉片的内脏,没有一丁点皮肤的身体。

她没有皮肤,只剩下蠕动的,抽搐的,凹凸不平的鲜血淋漓的肉。

肉,和器官。

幺姬曾在年少的时候见过卖肉铺子,以及铺子里,吊在天花板上,还在往下滴血水混合在一起的颜色诡异的液体的半扇牛肉,或许是猪肉,幺姬记不清了,但是她却能清楚地记得,那半扇肉,被刨开,肋骨竖在外面的恐怖样子。

她当时很害怕,肉的切口并不平整,立即尖叫了一声,她的父亲很温柔地捂住了她的眼睛,说我们乖乖要是害怕就不要看了。

而现在,自己那残缺的,肮脏的,血流如注的身体就像是她看见的那半扇牲畜的肉一样,挂在半空,并且稀稀拉拉地往下滴着血水混合物。

她想尖叫。

身体的下方已经聚集起来一小洼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血水,腹腔里的内脏摇摇欲坠,但是却被阻拦在盆骨那里,掉不下去。

她甚至看见了那里面混合着血水的粪水,滴下去时会把鲜红的血水染上肮脏的颜色,但是很快就散开了。

或许是接收到了她已经醒来,能够看见的信息,有一根水管从不远处伸了过来,接下来,强力的水柱从管口喷射而出,开始冲洗幺姬沾满血水,没有皮肤的身体。

水柱冲的很细致,从皮肤表面还在伸出的血珠,到内脏里的粪水和血水的混合物。

幺姬不知道水柱里面混合了什么,腹腔里的血水冲的干干净净,没了血液,那些鲜红的内脏骤然变得苍白起来,外面没有丝毫血色,像是完全透明的啫喱平整地包裹着器官,

很厚的一层,看的出来水柱冲的很干净,没了血水,每一片肉都变得清晰可见起来。

脆弱的,被切成无数片的内脏被水冲开,柔顺地朝一个方向倒过去。

或许是幺姬的血没有完全被放干,那剥了皮的地方还在无休止地往外渗血。

大大小小的血珠会在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混合成一个,幺姬现在哪怕是精神体,但是看着那些分布不均的血珠,她的眼睛开始胀痛起来。

她承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对自己身体的凝视。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的身体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幺姬再一次想尖叫。

等到大血珠和大血珠再次触碰到一起,混合成一个更大的血珠,无数血珠连成一条细线,一条小的血液的河流,开始顺着幺姬畸形的身体往下流。

稀稀拉拉的滴答滴答声变成了接连不断的水流撞击地面的声音。

幺姬相比上眼睛,但是完全不可能,她的眼睛被迫挣开,没有错过哪怕一秒的她的身体的惨状。

她麻木了。

她甚至想着,快点,快点吧,快点吧,流啊,流干净说不定我就死了。

等到血液真正流干的时候,一直修长的手骤然出现在幺姬的视线里。

那只手上,抓满了酱料。

幺姬咳着,想哭出来,可是她完全看不到。

盐粒混合着酱油、香料和酒,被那只手细细抹到了被切开的内脏里。

很细致的,那只手认认真真,没有放过任何一片被切开的,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内脏上面脱落的肉片。

指尖在肉片上先是打个转,在轻轻挑开,另一只手把调配好的香料填进肉片和肉片的空隙里。

幺姬想吐。

她从没想过这些人居然想吃她的肉。

在内脏里抹完了,然后在没有皮肤的肉上抹。

调配好的香料抹满了幺姬的身体。

随后,那已经被腌制好的身体转移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干燥的地方。

她的肉被吊在房梁上,由于已经没有血液流出来了,她,一个人的身体,居然真的很像一个牲畜的肉一样,吊在房梁上,开始制作成为腊肉。

幺姬想过挣扎,但是她做不到,她完全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干瘪,水分一点点流失,她的肌肉纹理开始变得越发清晰,因为皮肤被刨开,她并没有见识到自己的皮肤皱缩的过程。

她只能看着自己的肉,一点点缩水,本来就不够肥美和健康的血肉变得越发皱小。

十天左右,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变成了腊肉,风干腊肉,她看见这些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地身体取下来,然后放进那张从她身上剥下来的,完完整整的一张皮。

那张皮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居然和挂在房梁上的风干腊人肉一样缩小了,她看着自己风干的肉体进入之前的那张皮里。

他们操作的很小心,皮和肉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其他撕裂的部分。

接着,她意想不到的食材出现在这里,糯米、酱油、辣椒粉、盐、味精、一小些香油,以及一大部分,她见都没见过的珍贵食材。

这些东西毫无意外的全部进入了她剖开的腹部里,她看着自己的肚皮塞满了这些食材之后被笔杆粗细的针缝合。

幺姬绝望地想闭上眼睛,但是她做不到。

她能听到针尖穿过早已了无生机的肉时发出的声音,她能听到那些食材在自己的肚子里随着摇晃轻轻碰撞发出的声音。

她的身体被盛到蒸笼里面,经过了如此长准备的她的身体,作为顶级食材放进蒸笼上面只不过蒸了十几分钟便出锅了。

饭桌上,有她的付钱,她的哥哥,她为哥哥和父亲生下的儿子,以及应邀而来的Rader。

刀和叉子发出闪亮的光芒,在灯光下诡异无比,桌子很大,围绕着桌子坐了幺姬数不清的人。

她的肉,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肉,被这些人用餐刀切开,蒸的烂透的肉很轻易就豁开一个口子,鲜美的油汤从切口流出来。

幺姬听的到他们在大声的交谈和笑,卡的见他们把肉塞进嘴里时的满足和愉悦的表情。

幺姬痛不欲生。

她已经蒸熟的肉像是她曾经吃的每一块其他动物的肉一样,在这些人的盘子里颤动,然后塞进嘴里,细细咀嚼。

最后喉结耸动,欢快的咽下去。

幺姬看着他们一点点把自己的肉分食干净,里面的食材流淌出来,被这些人毫不犹豫地吃掉。

一想到那些东西里面浸润着自己肉里的油脂,幺姬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呕吐。

太恶心了,这些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幺姬麻木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实现却突然消失变得黑漆漆一片。

她没有了意识,闭上眼昏昏沉沉地晕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感官完完全全被坐在餐桌上吃饭的这一群人控制着,她更不知道其实她被淫虐和玩弄的这一大段时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被监控录了下来,甚至还有非常多的,浪荡地淫叫的时候被拍下的照片。

而在吃完由幺姬的身体组成的,丰盛的宴席过后,Rader带走了所有关于她的录像带,她的所有照片,甚至关于她使用过的一切物品,都被Rader和她的精神体一起带回了总部。

或者说,幺姬真正的家里。

在Rader的操控下,幺姬再一次醒来了,在她最初的,完整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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