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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事变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2 15:38 5hhhhh 6300 ℃

  第七回 事变

  当天晚上众人下工后,吕灵韵与黄蓉、邓燕双方都默契地一语不发,谁也没有再去寻对方的麻烦。这次“打通堂” 后,众女皆被仔细地紧了皮子,更加谨小慎微规矩地上工服役,少见的一个月来都没动用戒尺。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南宋咸淳三年七月蒙古军队南下攻陷岳州,大军并未入城而是在城南开阔地修筑营寨工事,驻扎于此完成了对樊城西北至东南的合围,蒙宋两军开始隔白河对峙,形势急转直下。

  

  宋庭深知襄阳府于国本之重,贾似道虽忌惮吕文德把持军权但宋庭却不得不倚仗于他。同年五月,朝廷在襄阳安抚使基础上加授吕文德太子太傅衔,节制京西军马,增派军、粮饷加速襄阳整军、扩军,并且抽调全国各府镇厢、隶军水陆并进驰援,一时间襄阳步水军已超过二十万。

  

  这一来城北酒厂任务更重,正好时值夏日,便施行早提前,晚延后制度,较此前每日需多上工半个时辰,苦不堪言。酒厂不比其他苦役,由于涉及生产卫生条件把控较高,配军们冬季每周可洗澡一次,夏季每周四次不过只能在酒厂大院中内湖解决。这一日监工嬷嬷抽查黄蓉岗上一坛高粱酒由于高热变质,由于任务量大疏忽大意,黄蓉也不饶舌坦然认了追责,晚省时立笞三十,两臀肿烫地难受,便约了赵慈一齐去洗澡冲凉。

  

  黄蓉到时湖中已有不少女配军在洗浴,她俩挑了一处人略少些的荷花池,脱光身体入水,这半年来同吃同住同睡彼此的身体都互相娴熟,全无什么需要避讳的。赵慈为她擦拭身子,黄蓉站在荷花中,满头乌发散在水面上,朦胧月光下黑白分明,性感的一字锁骨,饱满浮凸的胸部,以及肉感结实的马甲线。赵慈擦至身下,于池水中捉住了两团降过温的肿肉,不怀好意地揉捏按扁,惹得黄蓉面上泛起一丝红晕,嗔道∶“小丫头有谱没谱。” 赵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赵慈洗完夜已深了,俩人带着水汽并肩而回,方到院中便听见军房内阵阵竹鞭着肉声和嘶喊声。“嬷嬷冤枉——啊——!” “啪!——我真不知啊——!” 是梁冰的声音。

  

  黄蓉忙跨进门,只见屋内灯火通明,梁冰两手反背腰后按在矮凳上,里裤并亵裤一齐褪到膝弯,一位管教嬷嬷正用竹鞭狠狠抽打赤裸的臀,房中众女跪成一圈观刑。看见黄蓉与赵慈进屋,为首的方嬷嬷也无意外,宋引章反应机敏,示意两人在她身边跪好,黄蓉心里大是疑惑,心说今日晚省不是已经结束了么,梁冰是又犯了什么错才会于军房中责打。

  

  “啪——!” “贱婢还不承认!今日你与邓燕当职,库房里少了两坛御用的桂花酒,你不知道?” 梁冰臀上疼得死去活来,尖叫道∶“这库房白日又不止我二人进出,失了东西我怎么会知!”

  

  黄蓉这才清楚原委,这城北酒厂承担全城宴饮所用,这达官贵人们自然不会饮用粗制之酒,酒厂中也会酿造像菊花酒、葡萄酒、椹子酒、女儿红等多种名贵酒品。其中桂花酒更是贵中之贵,可谓是普通酒品百倍成本,不光所用山泉水需从数百里外运来,用料更是考究,光是制成酒醅这一环节就是大大小小几十个步骤,酒醅酿成后发酵时需不断投入原料,加速菌化,同时剔除坏物保持最适宜的糖化环境,这期间需不断用山泉水淋入器皿,转搅搓压反复不已,最后再用冰糖、蜂蜜、鲜桂花加热烧开制成桂花露融入白酒,而后长时间发酵乃成。整个流程至少需二到三年,是以库房失了这两坛桂花御酒责任重大。

  

  正巧今日库房轮到梁冰邓燕当职,必然首当其中,方嬷嬷是蒋传芳特意派来调查的,蒋传芳可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主,若是查不出责任所在要挨板子的可就是她了,所以她可不会听梁冰的辩驳,道∶“邓燕你也是如此说么?” 邓燕低头道∶“嬷嬷明鉴,我与梁冰于此事绝无干系,再者嬷嬷不是将这军房上上下下搜过了么?可有搜出什么东西么?” 邓燕不动声色提醒方嬷嬷事无证据便刑求于人,可以说是坏了规矩。

  

  方嬷嬷道∶“你也是酒厂老人了,不会不知道规矩,失了东西必然要查个水落石出,你是今日库房执勤,这样的交代可不成。” 邓燕道∶“敢问嬷嬷是想要什么交代,无中生有么。” 方嬷嬷冷笑道∶“原本以为你身为伍正,会与梁冰有所不同,原来也是个滚案的。来呀,伺候邓燕上凳。”

  

  立刻两位管教嬷嬷上前,将梁冰放下换成邓燕擒压在矮凳上,腰带一松就晾出一双光溜溜的臀腿,邓燕怨道∶“奴婢冤枉,请嬷嬷详查!” 方嬷嬷只是摆摆手,道∶“换带孔木板,屁股打瓷实了。” “啪啪啪啪!” 板子呼啸而下,每一板的力度都浸没臀肉,邓燕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打疼得直打哆嗦,很快就痛苦地惨叫起来。

  

  黄蓉见此心中不平,正欲出头却被宋引章拉住衣角,宋引章轻轻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触怒方嬷嬷,免得惹火上身。黄蓉经她一阻也冷静下来,方嬷嬷是接了投名状来查案的,不得到一个交代必定不会干休,单纯的申辩非但救不了邓燕,还要搭上自己的屁股。

  

  这一边邓燕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姹紫嫣红,地上众女皆心惊胆战,生怕被牵连其中。方嬷嬷只想快速交差,讥讽道∶“邓燕,你如果这次是打着屁股硬过板子就能过关的主意,那就是大错特错了,识相点早点招供,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邓燕做为伍正她深知利害,若是这偷窃御酒的罪名被做实了可屁股挨顿板子就能饶过的,轻责延长数年刑期,重则直接充入隶军上前线,她在酒厂已经服役四年多了,再熬半年就能熬出头结束充军刑期,她可不想在前线丢了性命。

  

  于是她紧咬牙关,道∶“你不过是为了自己交差,没本事找出犯人就想拿我充数,做梦!我就不信蒋嬷嬷能允许你欺上瞒下——哎哟!” 屁股已经被打成两只肿桃,疼得她直叫。

  

  “大胆贱婢,是顶嘴吧!给我掌嘴,掌下面的嘴!” 邓燕被翻过身来骑在矮凳,一人扳住她肩膀两人分开按住双脚,把隐私部位晾出来。方嬷嬷亲自操手,拿起镇尺另一手探到邓燕身下捏住两瓣黢黑的外唇,往上一提,阴埠暴露在最适合发力的位置。邓燕私处被拿捏住,羞忿反而让她激起了脾气,不肯求饶。

  

  方嬷嬷道∶“让你这贱婢尝尝鲜。” 说着镇尺狠狠扫在草丛中碾在阴唇上,“好受不!” “哇啊!” 邓燕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虽然疼得惨叫但却不服,上身拼命挣扎,“啪!” 又是一下,她奋力仰起头,生生咽下呼痛声,火辣的眼神死死盯着方嬷嬷。她这般倔犟,又招来数下镇尺拷打,外唇已经肿起,形成油墨色的光泽,一连十几下邓燕终于开始哭喊,又一下镇尺后奋力挣扎,将扳住她肩膀的掌刑嬷嬷奋力推开,一得间隙翻下矮凳拼命揉搓着下唇,缓解剧痛。

  

  “反了你了,还敢抗刑。” 方嬷嬷看似生气实际欢喜,立刻吩咐嬷嬷们抬椿凳,打水板,宋引章刚来酒厂时因为就逃刑被蒋传芳斥令一百沾水湘竹板,这可是大刑,不同于晚省时的小打小闹,若不是当时黄蓉替她求情饶了七十板,屁股非要打烂不可。邓燕也知道自己一时冲动给了把柄,小鹿乱撞,待看清椿凳和湘竹板抬入院中,两股战战。只听方嬷嬷冷笑道∶“邓燕偷盗御酒在先,反抗条例抗刑在后,罪无可赦,当众处以二百大板,以儆效尤。”

  

  邓燕听到“二百” 之数两眼一黑腿都软了,心说方嬷嬷是要把我活活打死来个死无对证,大喊道∶“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连物证都没有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是被冤的!”

  

  “被冤枉的?” 方嬷嬷狞笑道∶“梁冰你说,你与邓燕一同当值是不是她将两坛御酒藏起,偷偷倒卖出酒厂?你想清楚再说,若是检举有功,本嬷嬷可恕你无罪,若是包庇,这湘竹板可有得是!”

  

  梁冰犹豫了,一面是待己不薄的邓燕,一面是刑求加身,踌躇不前。方嬷嬷道∶“看来你也是得到邓燕的甜头了,既是同犯就一起板责伺候罢,两人给我压上凳,重重地打!”

  

  梁冰方才挨了竹鞭,兀自疼痛,二百大板是定要被杖毙的,嬷嬷们来拖她时,大叫道∶“嬷嬷饶命,我没有偷盗御酒!” “哦?那就是邓燕偷的了?” “这……” 方嬷嬷脸色一黑,道∶“原来也是个嘴硬的皮子,杖臀伺候。”

  

  梁冰哭道∶“嬷嬷不要,我说我说,是……是邓燕……” “是邓燕什么?” 邓燕心里一沉,大声道∶“梁冰你不要被蛊惑了,只要咱俩都不招,她就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是么?给我把邓燕嘴堵上,压椿凳上杖臀。” 一声令下邓燕被伺候光臀上凳,一张破布团成球塞入嘴里,一桶冷水泼在臀腿上,兀自红肿的臀部受激邓燕一个激灵。接着便是三尺长的板子沾水,清脆地响在皮肉上,十几下后臀肉开始青紫,而且皮下渐渐渗出血丝来,邓燕被堵着嘴呜呜惨叫,只是死命地抽搐、挣扎。

  

  “梁冰,你若是还想包庇邓燕,我也可以让你品尝水板的滋味,说吧。” 方嬷嬷淡淡威胁道。邓燕一边挨打一边投去复杂的眼神,祈求梁冰不要背叛她,可梁冰却不敢与她对视,这让她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果然,下一刻梁冰仿佛用尽力气道∶“是邓燕倒卖了御酒,并让我不要说出去。”

  

  此言一出院内瞬间安静,邓燕绝望地挨着屁股板子,二百板,她熬不住。众女都知道邓燕是冤枉的,对梁冰这种卖友求荣的做法不耻。方嬷嬷只是要找人顶包,若是让梁冰顶包,她一个小小的配军哪个那个本事倒卖御酒?不如让邓燕这个伍正顶包令人信服。于是道∶“人证已在,这邓燕罪无可恕,就在这发落了她,给我重重地打。梁冰检举有功,伍正之位就由她暂代。”

  

  掌刑嬷嬷知道这是要对邓燕下死手了,用出手段转挑腰臀、腿根这些部位毒打,二百板内就要杖毙了她。

  

  “嬷嬷等一下,我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 众人纷纷看向声音方向,黄蓉站在起身来,道∶“邓燕确是被冤枉,还请嬷嬷重新详查。”

  

  方嬷嬷道∶“你是何人,竟敢质疑我的命令。” 黄蓉道∶“奴婢黄蓉,案发之时奴婢见到了拿走御酒之人。” 此话一出,宋引章赵慈等都不明所以,梁冰神色张皇。

  

  “竟有此事?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方才奴婢未曾捋清线索,是以不敢妄言,且嬷嬷自然可探清真相,奴婢人微言轻怎敢左右嬷嬷之想呢?”

  

  方嬷嬷很是受用,她也知道邓燕是冤枉的,于是道∶“既然如此,真凶是何人?” 黄蓉道∶“嬷嬷见谅,奴婢现下不能说。”

  

  “放肆,你再戏弄我!” 方嬷嬷怒道,“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的黄蓉杖责四十。” 立时就有掌刑嬷嬷擒住黄蓉,就要按向椿凳。黄蓉不慌不忙道∶“嬷嬷莫急,奴婢敢立军令状,明日天亮之前,亲自压来犯人交于嬷嬷,若是不能,任由嬷嬷发落。”

  

  黄蓉心里也没有底,自己已经在椿凳前,若是方嬷嬷不同意,这邓燕便谁也救不了了,而自己的屁股也要品尝水板的滋味。

  

  “等一下,你说的是真的?” 黄蓉忙道∶“千真万确,奴婢哪敢糊弄嬷嬷。” 方嬷嬷沉思良久,虽然有梁冰当人证,但没有物证没法定死邓燕的罪,经不得深究,只能先斩后奏处理了邓燕才行。可刑毙一名伍正蒋传芳真追究下来自己也免不了要挨一顿板子,既然这样莫不如把黄蓉推上前,若是她真能抓住罪犯皆大欢喜,若是不能,哼哼,她便是最大的嫌疑,她加上邓燕,两个人担责也算够了。

  

  “好,本嬷嬷就信你一次,明日天亮之前你若不能交出真凶,你便……” “我便与邓燕一起,承担罪责。” 见黄蓉如此懂方嬷嬷也是会心一笑,道∶“把她和邓燕放开,黄蓉,我给你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我们走。” 说完,方嬷嬷等人浩浩荡荡离开军院。

  

  方嬷嬷走后,众人把她扶起,她挨了一顿带孔木板还有四十余记水板,受伤不轻,穿好衣裤后邓燕一言不发走到梁冰面前,左右开弓就是八记耳光,梁冰被抽得眼冒金星,跪倒在地,磕头道∶“燕姐,我真的错了,是方嬷嬷威胁我,我没办法啊!” 邓燕恨铁不成钢道∶“我真是瞎了眼,真心把你当姐妹,屁股挨顿打看清一个人,也是不亏。” 众女没有同情梁冰的,眼光都带着鄙夷,邓燕拉起黄蓉的手,感激道∶“好妹妹,你是救了我,可你怎么交代啊。”

  

  黄蓉道∶“先回屋上药罢,别受凉了。” 众女簇拥着回房,梁冰不敢回房,就在院中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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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引章惊道∶“什么?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谁?那你刚才怎么不说,我还以为你是缓兵之计呢!”

  

  邓燕也是不可思议,黄蓉也不故弄玄虚,道∶“我若是早早说了,非但起不到效果,反而会添乱子。”

  

  赵慈扫视了一圈,道∶“难不成是……” 黄蓉做了个嘘的手势,嘱咐了几句,静悄悄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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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在夜色中翻过几座院墙,走过甬道,在一处院门外驻脚,伸手一推,屋里热气腾腾,直扑面门,此处正是冬日沐浴所用澡堂,而现在是夏日,里面却有人在沐浴。

  

  黄蓉迈步进去,揭开浴帘,顿时一股甜醇的酒香扑面而来,一位女子正在浴桶中泡着,上身露出水面,流水般的削肩,丰腴挺翘的奶子,细细的蛮腰晃出一道美妙的曲线,惹火至极。

  

  而浴桶边上,正两坛已经空了的桂花酒,真凶不言而喻。黄蓉强忍怒气,去拉她手,斥道∶“吕灵韵你疯了,连御酒都敢偷喝么?”

  

  谁料吕灵韵上身玄妙地一拧,竟让黄蓉拉了一空,看见是黄蓉后嬉笑道∶“是蓉姐姐啊,你也要来喝酒么?” 原来这桂花酒虽然甜香,后劲却是十足的,吕灵韵一下喝了两大坛,早就醉得晕乎乎的了。

  

  黄蓉见她喝醉了皱起眉头,道∶“你知不知道惹了多大的祸事,邓燕被你害惨了,快跟我走。” 说着再去拉她,这次黄蓉运上功力,直接扣住她手腕,谁料吕灵韵当真身法精妙借黄蓉之力握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在自己面前,脸贴脸四目相对,嘴里的酒香扑在黄蓉脸上,声音酥酥麻麻∶“干嘛这么着急,你看这水也是热的,你把衣服脱了一起洗好不好嘛,人家想看你的胸好久了。”

  

  她是不羞不臊,黄蓉却大皱其眉,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跟我走。” 这次黄蓉再不留手,四指搭在她左肩锁骨上,甫一用力疼得她大叫一声,同时一把将她手臂拧到背后,吕灵韵被黄蓉制住,却回头无辜道∶“蓉姐姐,你好凶啊,你想摸人家的胸摸就是了,不要弄疼人家呀。”

  

  黄蓉耳尖一红,才意识到她浑身裸体,湿漉漉的,上身两只胸器跳动起伏,黄蓉暗想穿着衣服时可没显现出这般大,这个念头一出就赶紧甩掉,暗骂自己胡想什么,把正事忘了。

  

  黄蓉恼火道∶“你醉得彻底,得罪了。” 一下按住她的头沉入浴桶里,吕灵韵手脚不停挣扎又怎是黄蓉气力的对手,咕噜咕噜地响了一阵,黄蓉揪起她的脑袋,吕灵韵呛了水,刚咳嗽两声喘了口气黄蓉就又把她摁入水中,又是一阵咕噜才放她起来,吕灵韵这回咳嗽半晌,终于酒醒了。

  

  “黄蓉,你要干什么!” 吕灵韵见她脸色不善,用手捂住胸器道。

  

  “这酒是你拿的?” 说着一指,吕灵韵顺她手指看去,“我喝的,怎么了?” 黄蓉见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这是御酒,拿了要掉脑袋的?”

  

  “知道啊,就是御酒我才拿来喝,别的酒我还看不上眼呢。”

  

  “你!” 黄蓉一时语塞,聪颖伶俐的黄帮主却被这么一个小姑娘怼地说不出话。

  

  “你跟我走。”

  

  吕灵韵哼了一声∶“去哪?”

  

  “去找方嬷嬷认罪。”

  

  “不去,你尽管去告状,让她来抓我就是。”

  

  黄蓉道∶“不行,你要跟我去。”

  

  吕灵韵突然嘿嘿笑道∶“怎么,你知道她不敢来抓我是么?你说邓燕怎么惨了?是了,今天我拿酒的时候看见是邓燕执勤仓库,是不是因为酒不见了被罪责?我想想,定是方嬷嬷那个老东西为了推卸责任全赖在邓燕头上,我说的对不对?”

  

  见她三言两语就猜出事情八成黄蓉也是一惊,自己一个天下第一帮的帮主难道还拿捏不了一个小丫头?

  

  黄蓉秀眉紧促∶“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武功在哪学的,你既是配军你的胸上为何没有金印?”

  

  吕灵韵霎时收起笑脸,小手捂紧胸口,只听黄蓉道∶“你是蒙古的内奸,是不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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