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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黄昏的飞鸟,2

小说: 2025-08-22 15:38 5hhhhh 5280 ℃

“在家就穿着这样,连胸罩都不穿……真是个淫荡的小婊子,嗯哼?”

渐入佳境的陆麟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一边微笑着,一边故意羞辱着女友,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木尺则游走在那对小巧的乳房上。说来也奇怪,从前他虽也看过不少色情作品,可都只是当做素材,用过就抛在脑后不再过问了;只是那些模糊得已然变形的回忆,如今却一股脑地涌了上来,让他“无师自通”了。此刻打出的“抚弄加羞辱”这套连招,可谓是精准至极——景淮浑身一软,“咿呀”一声便倒了下去,正好倒在了陆麟伸出的手肘上。

“看来那里已经湿透了……啧啧啧……”

陆麟不依不饶地继续挑逗着景淮,将尺子换手,伸到了少女的胯间。木尺拍打着双腿间的蜜穴,发出几下黏腻的水声。少女本能地收紧着双腿,可却被尺子顶住,有些强硬地向两侧分开,直到私处再次被击打,重复着这个短暂的循环。就这样,本就水声潺潺的园地,在不断的挑拨下,已然是泛滥一片了。

“趴上去,让我好好修理你这贱骨头。”

陆麟拖过床头的枕头,扔在了床中心,用木尺推了推眼神迷离的少女。景淮早已浑身酥软,只消这么稍稍一碰,便径趴倒在了床上。陆麟敲打着手中的木尺,又点了点床上的枕头,而景淮也顺从地挪动着屁股,乖乖将胯部垫在了枕头上。

“腿分开,把你的骚穴露出来。”

木尺击打着床单,沉闷地响了两声。在陆麟的注视下,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少女,缓缓分开了双腿,将那湿润的园地置于男人的视线中。既痛又羞,这正是此般调教的至臻境界。景淮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处,全身一阵阵发热——她在等待中忐忑,却也在等待中酝酿。

“要……要报数吗……”

她还是稍稍鼓起勇气,胆怯地询问着。

“不用,好好挨着。”

陆麟潇洒地扯下领带,将它丢在了床头。他深吸一口气,力量也随之汇集着。少女的身影在视线中摇曳,也让瞄准变得有些漂移。终于,他还是找准了节奏,高高扬起手中的木尺。木尺带着呼呼的风声,迅速落了下去:

“啪——!”

木尺压弯在翘起的臀瓣上,将染着红粉的臀肉向内按去。一道白色的痕迹骤然浮现在肌肤上,却在木尺稍稍抬起的刹那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道殷红的责痕。少女痛呼着,两只光着的小脚顿时在床上扑腾不停,就连脚趾都向内攥起了。尺痕迅速扩散着,在皮下泛起点点暗红——那是已经松弛地臀肉轻微出血的痕迹。

景淮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呜呜咽咽地喘息着。这一下木尺的力度相当之大,几乎打得她晕头转向。可短暂的僵直后,她便回味起那宝贵的触感了——前所未有的疼痛,极致生脆的声响,以至于在这强烈的对比之下,幸福是如此突然而明显。她深爱着这超凡的体验——一边委屈得想要啜泣,另一边却不愿从中解脱。

“呼……啪——!”

“呼……啪——!”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木尺没有停歇,接连不断地抬起又落下,在少女的红臀上平移着。一道道宽大的尺痕,一次又一次的痛呼、呻吟和磨蹭,以及一遍遍回荡在脑海中的,痛彻心扉的幸福感。

她想起了过去灰暗的时光:几乎从未有过肯定与鼓励的灰暗里,就连挨打都是批头盖脸、不分轻重缓急的;可笑的是她竟然真的认为自己有错,想要一次次证明自己的诚恳,却没有想过自己的卑微并不会让他们满意……

是啊,能被所爱之人命令着,裸身趴在床上,用少女最美丽挺翘的部位,承接那爱的鞭笞。她不需要抱头躲闪,也不需要担惊受怕——孤独和躁郁让她恋上疼痛,唯有经过爱人之手的惩戒和支配,臀上的劈啪作响才是有意义的。

所以她喜欢挨打,想要光着屁股,被陆麟狠狠收拾一顿。稳定的支配是一种赏赐,是对颠沛流离之心最好的慰藉。

于是,她扬起脑袋,将屁股翘得更高了。她配合着陆麟手中的木尺,一次次发出令人怜爱的喘息和哀鸣,以娇羞中不乏大胆的姿态,坦然沉浸在爱人的鞭挞之中。

……

“真可爱……真美……”

不知不觉,木尺已经挥舞到大概三十下了。少女的屁股已经染上了深红,宛如熟透的桃子那样诱人;紫肿的斑痕已然浮现在肤表之下,在红粉中逐渐显露。双腿间的蚌肉因充血而变得粉嫩,黏腻的爱液在磨蹭和挪动中将枕头润湿了一大片,让空气中弥散着雌性的味道。景淮伏在床上,双手紧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却随着脑袋的摇晃不断摆动,垂散在肩膀上。现在,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只有喉咙里含混不清的娇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

陆麟这才在不知不觉中察觉到了女友另类的可爱,以及“打屁股”这项活动的魅力——他故意放缓了落尺的节奏,欣赏着少女这娇柔的体态:胴体宛如鱼跃般灵动,在错落的曲线中呈现出略带哀怨的驯顺;臀上的红肿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显示着由自己亲手雕琢的痕迹。发丝被汗水和泪水黏连在脸颊上,几丝还夹在嘴角,被不小心咬了进去,又增添了几分凌乱之美……以男性的姿态凌驾于少女之上,用巴掌和工具雕琢着她的身体,将这粘人的小女友摆弄成如今娇喘微微、柔媚并存的姿态,实在是极富成就感的事。想来奇怪,在虐打面前毫无还手之心力的少女之时,他反而愈发察觉出身为伴侣的分量——她将身心交给自己任意摆弄,而自己更应承起她心中暗含的期待,在支配中贯彻自己的温柔与关怀。

是啊,当人观看风景之际,自己也成了风景。趴在床上的景淮,虽然脑子一片混乱,可正如陆麟欣赏她那般,她也偷偷欣赏着陆麟:解开的领口在散乱中又带着一丝野性,挽起的袖口下是结实的手臂,其上恰到好处的毛发又为男子的气概增色不少;他一手执板,另一只手则平衡着身体,半勾在腰下,撑出手指那骨感清晰的线条……平日里她习惯性忽略了爱人的身体,只是将他视作救命稻草和灵魂的港湾,可如今,那看似普通却没有明显缺陷,周正端庄的体态,却在秩序与荷尔蒙中取到了极好的平衡点。

他们都在不经意间沉醉于对方了。

……

“看什么呢,小婊子?”

最后,还是野性爆发的陆麟打破了僵局。他低声训斥着面前的少女,随后将一侧膝盖压在了床上。

5

“腿岔开,跪好了。”

陆麟继续以低沉的嗓音命令着。景淮心里一颤,似乎猜到了将要发生什么,却还是乖乖支起膝盖,分开双腿。红肿发紫的屁股一阵阵刺痛着,就在这挪动的空档里也依旧鲜明。她缓缓沉下腰去,又努力把膝盖往外挪了挪,终于算是调整好了姿态。陆麟满意地拍了拍少女的后腰,算是肯定了她的姿势。

“弱点攻击”,被冠以这个委婉名字的调教方式——实质上就是责打私处。当然,大部分时候,这项活动的调教对象都是女孩子。其一女阴相对平整方便击打,其二也是女性私处的耐力因为月事等因素要更高一些,进而更方便在疼痛中捕捉快感。

景淮屏着气,等待着男友的处置——那只手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游移,不断抚摸着腿内侧的肌肤,似乎是要让自己放松下来。不一会,那只手便向上摸索而去,接触到了两瓣阴唇。虽然私处被触摸的快感依旧明显,但经历了先前调教的少女,已经不那么敏感了。陆麟的手指揉搓着两片花瓣,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少女默然享受着男友的爱抚,内心期待的焦急也缓释了几分。

“这么多水,看来很渴呢。”

陆麟手中的木尺擦过充血的肉瓣,在蜜裂上游走着。硬质的尺面上上下下,将涌流的爱液带出,均匀地涂抹在秘处附近的肌肤上、毛发上。尺子还带着尚未消散的体温,那是打屁股时留下的。他一只手操作着木尺,另一只手则放心地探了过去,与木尺交替抚弄着少女的花瓣。

“呜……想要……想要嘛……”

“啪叽——!”

正当景淮双眼迷离,娇哼着淫语之际,陆麟抬起尺子,精准地打在了两瓣蚌肉的中间。轻脆的撞击声拖着略带粘滞的尾音,在房间里颤响着。景淮小猫般呜咽一声,双腿险些塌了下去;可陆麟的膝盖顶住了小腹,于是湿润的蜜穴便如蛞蝓般在裤腿上拖出一道水渍,直到腰肢重新挺起,才勉强支撑在他的膝盖上。

“呼……啊……”

景淮的小腹痉挛着,仿佛被打了一拳般紧缩着,却又像是过度紧张和兴奋导致的抽动。她左右挪动着身子,木尺绽放的声响回荡在脑海内,与之相随的则是下身奇妙的快感——疼到麻木,却又轻盈飘然的舒畅。她甚至能感觉到小穴中喷吐的蜜露,正沿着私处毛发悄悄垂落着。一股又一股,穴肉不讲道理地抽动,将那存留其间的汁液榨出。一切描述的言辞都失灵了,唯有升天般的愉悦,萦绕在少女的心头。

“啪——!”

又是一下拍击,又是一阵震颤、吐露与垂落。蜜露点滴落下,沾湿着陆麟的裤腿。当木尺落下又抬起后,他却变换了方略,将另一只手的双指放在了方才责打的蚌肉上,像是涂抹药膏般来回摩挲了起来。柔软的指肚上带着空气的微凉,混合着旧有的粘滞与新涌的清澈,宛如隔着一层薄纱的抚摸,拨散那击打的炽热。少女呜呜呀呀地娇哼着,在咫尺相隔的地狱与天国间徘徊,进而沦为这细致入微的,抚弄与技巧的奴隶。

粘滞的水声,颤动的脆响,与片刻沉寂中肌肤摩擦的轻音——一下又一下,少女最隐秘的园地,被这只大手与他所攥着的木尺来回逗弄,打出一阵阵爱液翻飞。本就因充血而微粉的瓣肉,在这恰到好处的击打下进一步肿起,进而色泽也变得深沉——原本还只是两瓣屁股,如今,就连双股间的秘处,也已然成为了蜜桃般的模样。看似粗暴的亵玩,内里却隐藏着无尽的美妙——或许比起挥动手臂的陆麟,被调教的景淮,还要比他更加乐在其中。

……

“咿……呜……呼啊……”

陆麟抱起娇喘微微的少女,将她重新放到膝上。现在的景淮,已经完全沦为了快感与直觉的奴隶。臀瓣与贝肉红肿着,闪烁着隐约的诱人光泽——那正是陆麟的“精心雕琢”,经过一系列调教与责打,景淮变得更加迷人了。当然,比起女友的变化,他更惊讶于自己——直到心情稍稍冷却,他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跨出了从不敢想象的一步。

他不再是那个小心翼翼,生怕逾越一分一毫的普通人了。他突破了自己,他学会了如何施展雄性支配的本能,也学会了如何以主动的姿态掌握局势。是的,这正是景淮一直想要的东西——她的依赖,甚至有时候地调皮捣蛋,都不过是渴求自己关注的表现。

他学会了如何当一个合格的伴侣,一个合格的,年长的“主人”。

“老公……好厉害……呼……”

情迷意乱的景淮,随着情绪的逐渐冷却,也再次回到了平日里那粘人的状态。她口齿含混地撒着娇,坐起身来,不顾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痛,将脑袋依偎在陆麟的肩窝上。陆麟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友,短小的胡茬磨蹭过少女的脸颊,双手则抚摸着少女的裸背,从上到下,贪婪地享受着肌肤的触感。

“以后还想要吗?”

在确证了自己的“成果”后,他的言语也大胆了起来。

“想要……想要老公狠狠揍我……想要被打光屁股……随时都想要……呜……”

看着女友这言语混乱、娇羞不已的模样,陆麟也顿感欣慰。在她原本的,平凡的人生里,他确实从未想过,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如此依偎在自己的怀抱里,甚至请求自己掌握责罚她的权力。或许这也正是“体面社会”的吊诡之处——“不打女人”并不总是正确的选项,至少,在应对像景淮这样可怜又可爱的女孩时,一顿痛彻心扉又酣畅淋漓的责打,要比任何甜言蜜语都管用。

“看你弄得……屁股肿了吧,等下给你涂药……”

一想到自己下手并不轻柔,甚至将女友打出了淤血,陆麟还是多少有些愧疚。他本想暂时放下景淮,去找点跌打药物,却被少女扯住了:

“不要……就要肿着……这是老公留下的……”

看着女友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哼哼唧唧地嗫嚅着,陆麟也不由得爱欲大发。于是他坐回了床边,笑着拍了拍景淮红肿的屁股,戏谑地调侃了起来:

“好,好……反正你不出去,就当长记性了。”

“嘿嘿……”

……

或许正是这略显扭曲的爱恋,才是两人相处的最佳距离。温言细语的劝慰带不来踏实与安全感,过分的体贴与退让也绝非亲昵的证明。当所爱之人抛出颈上的绳索之际,唯有接下这爱的束缚,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负责的方式。或许未来某天,她终于能够独自起身,以更自信的姿态迈出一步;但现在,为了这脆弱的襁褓,请用鞭笞与疼痛,赐予她灵魂的救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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