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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角落

小说:虚无的现代派 2025-08-22 15:38 5hhhhh 7470 ℃

隐秘的角落

冰冷的火化炉前,一个年轻女子安静的躺在台子上,她今晚就要被烧掉了,现在是她为数不多还以人形存在的时刻。

掀开盖在她脸上的白布一角,一张五官端正的鹅蛋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的脸色很苍白的,眉眼平静而舒缓的收成一道缝隙。看的出她的死相很是安详,她的肉身已经凉了,裸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苍白色的色调。

拨开覆盖在她脸上的一缕乱发,把手搭上她那圆润的额头,冰冷,死寂,她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他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蛋,目光用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不舍的将她放了下来。她叫张春梅,是昨天下午死的,死因是猝死,只是下班的时候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摔了一跤,这个人就这样撒手人寰,她是没受什么苦的,公司依法予以了补偿,她的家里也对此时表示谅解,这件事就被圆满的压了下去,没有一点风声,除了她的通讯录主页打上了黑白的讣告,就像她从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一样。

她今天是要在这个炉子里被火化的,刀片将会把她的身躯开膛破肚,油雾加持的火焰将会把她的血肉化成飞灰,剩下一些烧脆了的骨头,再用小锤将她敲成碎片,然后装满一个小盒,多余的骨灰便撒在一个树坑里,让她彻底灰飞烟灭。

早在上学的那年,他就暗自喜欢过她,但直到最后也没有向她开口,作为大发雌威的班长大人,她太耀眼了。就在他已经将她渐渐忘却之后,突然一则讣告又将她从记忆中拉了回来。他搭乘最快的飞机,赶在她被火化之前来到了这个烧人的地方。他难得的勇敢了一回,他要做一件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为此他不惜冒着不小的风险和付出金钱的代价,那是他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如果这饭不好吃,我就把头割下来给你下酒!”这是她和人吃饭时赌咒发誓的样子。

“如果你没骗我,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凳儿坐!”这是她遭受戏弄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是一个喜欢拿自己脑袋开玩笑的女生,当然,如果有人真的去讨要她脑袋时肯定会被翻脸不认账。几年之前还在网上看到她的小短剧,用借位与特效的方式扮演一个无头少女,他真的很欣赏她,而现在,也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想让她在烈火烹油中化为飞灰,他要给她应许俗世的永生,这是应了他的梦,可能,也是她的,他们都是那种很分得清幻想与现实的人。

“看看,是这个妮子吧。”火化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破旧军大衣的老汉走了进来,嗦上一口旱烟,舒服的吐了一个眼圈,又将烟杆在墙角磕了磕烟灰,他的身上带着一股洗不干净的尸臭味,这也注定他的身边不会有太多朋友,这是一个比较孤僻的人。

“你想带走这个妮子的那些部位?先说好了,得你自己动手。”这就跟医院让家属亲自拔管子一样,他也让人亲自动手省得将来纠缠不清。“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后面被抓了,那这些是你自己偷的,要是你敢胡乱攀咬,后果你是知道的。”

“明白。”既然今天能够来到这里,他自然也懂得这里的规矩。

“钱呢?”这是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不过有一方干的是没本的买卖。

“四万块钱,多出一万,您收好。”

“小伙子,懂事。”老汉乐呵呵的接过现金,连数都没数,垫垫分量就塞进了自己包里。“放心的干吧,老汉我今天什么也没看见。”他突然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这些钱也就是张春梅一个月工资的水平,甚至还不够她出国旅游一圈,他突然很想笑,笑的想哭,原来在同一个国家中也存在着汇率这种东西,若是张春梅知道她的人头只值三万块钱,她恐怕会原地气活回来,这笔钱连她脸上涂的化妆品都买不回来。

“小伙子,请。”老汉退到身后,给他手上递上一把割肉刀。他把到对着她笔画了两下,突然不忍心下手,这样会让她变得破碎,如同拼图一般永远遗失了几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割肉的屠夫,面对自己老同学的胴体,心中是羞愧与冲动交加的情绪。

这是他第一次完整如此仔细的欣赏她的胴体,她身穿一身白色连衣裙,双手交叠放在自己小腹上,脚上蹬一双圆头皮鞋,纤瘦的四肢小巧玲珑的样子,她的头与身体所占的比例相对较大,为了支撑她的脑袋她长出了一根圆润的脖颈,还有一对小巧的肩膀,总感觉她扛着自己的脑袋扛的很吃力的样子。

“张春梅,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刀停在女人的脖子根处,他想就她的脑袋连同一整根脖子一起从肩膀上砍下来。

“小伙子,你这样不行。”老汉发话了,他知道这个男孩还从没砍过人的脑袋,这把刀直接砍进骨头里一定是血肉模糊,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将这女人的头砍下来。“把手放这儿,先划一刀做个标记,然后慢慢割,放心,她跑不了。”不得不说,这一万块钱,花的还是很值的。

“唉~~~”这个声音让他听的有点毛骨悚然,他的刀在女人的脖子上开了道口子,翻出了黄色的脂肪和暗红色的筋肉,还有她肺里的残息。他很快便适应了自己角色,他用力的在她的脖子上来回拉锯,就见她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额头,刀下很快就看见了张春梅的脊椎骨,那是一根形状犹如蝴蝶般的连成的如蛇骨一般的骨骼,它连接着张春梅的头颅与身体两大部分,她的脖子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坚固,那些一刀枭首的画面只可能出现在训练有素的人身上。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青年,他能壮着胆子去取张春梅的人头已经是吃了豹子胆了,更没有那个手艺能快速割掉脑袋。

面对着张春梅坚固的颈椎,他突然有些福至心灵,他将刀尖对准她的骨缝凿了进去,然后锤击着刀柄当做凿子使用,他感觉张春梅的脑袋在他手底下又松动了一些,她脖子上最坚固的支柱在慢慢断裂,张春梅脑袋晃动的角度也越来越大。

“吱嘎。”就像生锈的门轴转动的声音,张春梅的脑袋瞬间失去了支撑,她的脖子上都是些颤颤巍巍的软肉,仅有些许的皮肉还保持着联系,他抓起她的头发拎起她的脑袋,手上猛割几刀让她彻底与身体分离,她的上半身砸回到灵床上了,脑袋留在了他的手上,被人拉着头发,摇摇晃晃,脑袋还在他手里微微打转。

他感觉手上的东西很轻,同时又感觉很重。张春梅价值三万的脑袋,这真是个黑色幽默。他看着她在他手里楚楚可怜的头颅,脑中突然闪过这样一个画面,张春梅人头何在?他现在就想把她的人头直接扣在桌上,然后再用戏腔阴阳顿挫的大吼一声张春梅人头在此!

“咚!”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直接将张春梅的人头扣在桌子上,断面的血肉与桌子接触砸出一声闷响,将她头里的血水都飞溅了出去。

“小伙子,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老汉这是怕溅的到处都是血水不好收拾,做了他们这一行那还在乎这些。

“好的。”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快速擦干净了她脸上的血迹又喷上了空气清新剂,这可以有效的遮挡断头的血味。

“小伙子,不多带点了?”老汉也是见多了这样的人物,他们喜欢人身体上的各个部位,这个小伙子可能刚好喜欢人头呢,看样子还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的头。

“一个头太孤单了,再带走她的一只手吧。”张春梅的头立在她的身体旁边,她没了头之后的身体显得更加娇小,她纤细的锁骨上生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那是她原来头颅生长过的地方。

“啪嗒~”张春梅的手腕很细,没几下便从她身上被割断下来,她的手只是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稍稍蒙上了一点灰尘。

“你不准备带走她的头了?”老汉有些惊讶,废了这么大代价只为过一把手瘾。

“不,女孩子丟了东西,我们要还给她,但是如果她不要,”他的声音稍稍顿了一下,张春梅的头颅又被接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两处伤口严丝合缝的接在了一起,“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替她保管了。”

“嗨!”老汉笑了一声,还是现在的小年轻比较会玩。

“烧了吧。”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能得此物已经算侥幸。

熊熊的火光吞噬着她的身体,她的身躯在火中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她上半身坐起来仿佛要抢回自己的脑袋,质问她的脑袋为什么不和身体一起。她的头颅在小窗外静静的听着,热气让她的脸上生出一丝暖意,二人又驻足在此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会归于平静。她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会逐渐消失,她首先在社交软件中会变成永远的灰色,然后身边的人开始淡忘她,直到渐渐记不起她的名字,她的亲人可能会记的更久一些,但是也仅限这几个人记得她的存在,到了连他们都渐渐从世上离去的时候,她的信息才完完全全的被从世上抹去。

但是现在,她的一件最直观的东西被保留了下来,透过她的头颅可以直接构建出她的形象,这也是她在俗世新的开始。

张春梅的头和手被保鲜膜封在了一起,她的断手被用来捂住她断头的嘴巴,这好像叫做凤凰衔翅?也可能是怕她人头说话,特意用她的小手来堵上她的嘴。

“走吧,你与老汉从没有见过。”拉上沉重的铁门,等待她冒着青烟的骨头冷却,就该进去把她敲成碎片了。

一路有惊无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提包,拆开保鲜膜取出张春梅那颗被密封严实的脑袋,因为她是断的,所以更方便携带,他急忙的凑上前去观察张春梅的变化,在她的脑袋上只闻到了咸腥的血味并没有发臭,他松了一口气,将张春梅泡进溶剂里,这一趟算他没有白来。

“张春梅,到你旅行承诺的时候喽~”他记得她发过好多次关于她脑袋的毒誓,可最后的结局总是会抵赖,或者是放弃抵抗让人玩弄一番作罢,今天她要旅行承诺了,人头下酒,当板凳做?或许还有其他当球踢之类的,但他也大度的不予追究了。

人头下酒是一个执行程度很宽泛的项目,可以理解为抱头痛啃真的如猪头肉一般当做下酒菜,或者是秀色可餐看头下饭,他自认张春梅的脑袋只有一个,万一啃破了相他也找不到第二个,所以也只能委屈她当一回模特,作为下饭神器实现自己的价值。至于当板凳坐,他是真的坐了,屁股坐在她的头顶,没敢坐实,张春梅的断颈抵在地面上,就像她的头是从地上生长出来的一样,坐在镜子前面有些奇怪,有种没把她当人而是把她的头当杂物的羞辱感,她的头当板凳坐的并不舒服,圆润的颅顶和纤细的脖子不适合承受重量,因而可以称得上是除了漂亮和情绪价值以外一无是处的一个废品。他将她的头抱在怀里,用自己身体的体温将她重新暖热,而他们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张春梅,生日快乐。”今天是张春梅的二十五岁生日,如果她还活着,她应该已经有这么大了。她的人头已经被做了防腐,在常温下可以保证她不会变质。他拿起了她那一只秀气小手,在她无名指上带上了一枚金戒,张春梅的人头被插在蛋糕上,蛋糕上还做了happy birthday的巧克力牌。她的人头现在正睁着眼睛,用她那已经呆滞的目光与对面的男孩对视。她的眼睛以前很灵动的,生起气来的样子总能让人妥协,可离开了身体的她现在却像是呆呆的样子,插在蛋糕上一时分不清她是人还是一个食材。

浅浅的为她庆祝一下,随即便捧起了她插在蛋糕上的脑袋,都是戏尔。张春梅的头很有分量,特别是她来自于一个他喜欢而且很熟悉的女人。她的头被捧在了他的手上,这让他现在很有安全感。

是的,他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尽管他现在也做出了一些成就,但他骨子里有些不被女性压制的记忆,这种记忆存在于女老师和身材发育的更快的女生,这是他多少面对女性缺乏自信,尤其是面对更优秀的女人。距离遥远的女性不会产生同感,但身边的女人却容易引发嫉妒。他害怕被女人拒绝,虽然他平时也会和女人打成一片,但这并不能让他安心,因为他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个阴影。

而张春梅的人头给了他一个新的避风港,看啊,她曾经是一个完整的人,可现在却变成了一颗不完整的头,她曾经的气质和才华都很出众,可她现在轻飘飘的脑袋却拎在他的手上。他现在完全支配她的一切,她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他甚至掌握了她的生杀大权,比如把她煮成一锅名为张春梅人头肉汤的东西,抑或是埋进地里烂成白骨,但这未免也太煞风景了。至于张春梅这个名字,其实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代号,用来纪念这颗人头里曾经活跃的灵魂,抑或是他记忆里还没有丧失色彩的她。

他吃着张春梅的生日蛋糕,手上把玩着这颗张春梅的头颅。人头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因为人大概率无法一直占有别人的思想,她仅剩的头颅锁定了自己的存在,她变得可以被掌握了。他揉捏她的耳朵玩起了折耳根游戏,捏住她的鼻子嘴巴让她无法呼吸,揪出她的舌头批判性的谈弄一番,这些平时通常会招至反抗的危险动作,现在通通变得理所当然。

他好像有些良心发现了,双手在她的人头上做起了SPA,虽然这种按摩方式对她的脑袋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他喜欢看她的眼睛,喜欢看她眼睛里倒影出的影子,他总会将她当做一个人来看待,因为看到头总会下意识的认为她身体也在,进而把她当做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待,但她只有一颗头,于是乎,他的心中便生出一副奇妙的错觉。双手抱起张春梅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是一件不会被拒绝的事情,然后帮她打理一头长发。如果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衣服能给女人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要身材不能太差。女人只剩一颗头时也依然如此,虽然她已经没有了穿衣服的必要,毕竟也没什么人会把自己的脑袋装在个套子里,首饰也只能称得上细支末节,其实化妆也算,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女人的换头术。她的头实际是有衣服的,这衣服就是她的头发。没有头发的女人十成魅力去了七成,秃头可不是一般女人所能驾驭的。

他放开了她的头发,她柔软细腻的披肩发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这些头发能让她的人头扬长避短,很好的修饰她的一张脸。长直发显得青春可爱,单马尾显得清爽干练,双马尾作为方向盘使用。盘发能让她更有母性的味道。同样一颗脑袋,换换发型就可以让她有诸多身份,他可以是学生,是老师,是女强人,亦或是动漫里的那些人物,但这都是由她一颗人头演绎出的精彩,她是一,也是全。

张春梅一直只有一颗头,自从她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割下人头,她的样貌和头发就没有变过,但她却用一颗头演绎出了多种气质,好像她的头还学会了分身术一样。他现在和她已经很熟悉了,他熟悉她人头的气味和每一处纹理与色沉的位置。所以他在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为她带上戒指,私下里将她的断头作为妻子。

“自古红颜多薄命。”将她的人头临时插在一个枭首杆上,这种纤细的杆子取代了身体,挑起她那一颗皮实的肉球,这个画面显得格外有视觉冲击力。“焚香沐浴,正冠更衣,只为见我那小娇娘,与她早日入洞房。”一曲带着黄腔的戏词,张春梅,要和他圆房了。

新婚的张春梅已经没有了身体,但她仅剩的断头也有通路。用她的断手做好前戏,很快便轮到了她的头颅登场。将她的人头翻看一下,前路凶险有利齿拦路,非有十足的把握不能通行,万一对方心存歹念,从此路通行断无生理,可能从此路进军也意味着征服,起码意味着暂时的屈服。后路确是一条新开辟的小路,这是正常人不可能对外开放的通路,这条道路上充满了猎奇的意味,可以让人头如套子般在他的身上移动,就像她的头长在了男人下身一样。

两路贯通的张春梅已经成了一个无底洞般的存在,因为没有移动能力只能让他自动,没有尽头的榨汁能力让她经久耐用,直到对方缴械投降。

“晚安。”张春梅的脸上还带着刚刚被清洗的水珠,占有欲与色欲的结合让他兴奋异常,在结束了一晚的耕耘之后,他心满意足的进入乡,张春梅的人头放在他的枕边,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发丝不时会骚扰他的睡眠,只不过他精力用尽没心思也没力气再去搭理。

她会是他最宝贵的东西,直到他感到厌倦之前,她肉实耐用气质百变的头颅,都会是他枕边最忠实的伴侣,尽管她的头可能不会愿意,但她现在她已是什么也决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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