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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7)——鲢鱼大学城麦当劳怪谈(下) 兄妹合击技! (催眠口交),2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8-22 15:37 5hhhhh 4370 ℃

“别,我不好。”妹妹摆摆手,又看向两人,“别搞得我们好像很熟一样,你们之前就想把我——老师卖掉对吧?不用跟我扯嘴皮子,把你们知道的关于这个地方的一切告诉我们。”

年轻男子耸耸肩,“我们也是今天歪打正着进来的,能知道些什么?”

“那位中年男士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我在旁边提醒他,“‘年轻人,我可比你懂。’这话谁说的来着?”

中年男人脸色铁青,年轻男子赔了个笑脸,“他倚老卖老的,别当真。”这话一出,中年男人的脸色更差了。

妹妹笑了,“别装了,你们一个侦探似的,一个大爷似的,藏也不藏,演也不演,现在再找借口已经晚了。我没跟你们计较之前的作为已经不错了,要不现在算算账?”

中年男人哪儿受过这种小姑娘的气,“别趁人之危我告诉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他赶走之后喝我一口汤你这个老变态!你盯着我哪里看了我都知道!”

“你,你——思想龌龊的人看别人都是思想龌龊的,我看你几眼怎么了?别血口喷人!”

“我不想跟你争,”妹妹拍了拍手,“跟你这种人耍嘴皮子就是浪费生命,还是把你请出去好了。来啊,把这个爱多管闲事的可疑人物扔出去!”

诡异员工们似乎感受到了妹妹的情绪和想法,提着水桶和拖把走向中年男人。

“你也不简单啊,”年轻男人看向妹妹,“这就役使上了这些诡异,他们可是邪恶的造物,你能允许自己和他们同一阵线吗?你信教对吧。”

“这有关系吗?我从没想过让这些东西去害人,反倒是你们俩个,”妹妹指向年轻男子,“如果我这一身落到你们手里,你肯定会用他们寻找出去的方法,然后纵容你旁边那个王八蛋侵害我们,那个王八蛋拿到之后他的嘴脸能奸佞到什么程度更是不需想的,这么看来现在反而是最好的境况。”

“小丫头,你别以为自己就掌握了一切,你学校里学的那点东西在这里鸡毛不是!这里诡异的东西多的是!”

妹妹点了点头,“多说点,都有啥?说不定说出点有用的我就不把你扔出去了,先说一句,可别想在我这里撒谎,或者让我觉得你在撒谎。来吧,机会只有一次。”

“这位教师,”年轻男子看向我,“您的学生平常也是这样吗?我是说,很多诡异的物品被人类穿戴后,往往都会受到其影响。如果您的这位学生平时也是这样有控制欲的话,那当我没说。”

控制欲?妹妹平时确实很强势,说她带了那么一点点控制欲也没问题,而现在这副女王一样的模样,我觉得挺解气的。妈的这个老登逼逼了那么久给我们上嘴脸,给他扔出去都便宜他了,我妹太善良太能沉住气了,要是我估计已经上去就是两脚了吧。毕竟警察啥的也管不到这里,对方更不像是什么守法群众,来嘛,丛林法则嘛,看见我手上的登山斧了吗?不想跟我妹妹唯心来跟我唯物呀。

不过年轻男子说的话啊也有几分道理,这种穿上了之后直接就可以影响那些诡异东西的衣服要是给我穿那我保准是不想穿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诅咒啊影响啊之类的,就像是吃了这里的油一样情绪思维受到影响。

我是不觉得会有什么折寿啊有毒物质啊什么的,可精神上的影响我之前已经受到过了,闻到这里食物的香气会被迷惑,被孤立或者处在某种不利的境况也会催生强烈的饥饿感,没有理由这件衣服就不会有类似的影响。

我确实开始怀疑妹妹有没有受到这身衣服的影响,如果她只是我的学生,像贾钟贾雪王欣雨等人,我可能还会想着赶紧插手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过,事到如今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从来没有向他们透露过我们的兄妹身份,她可是我妹诶,她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我好像能感受到年轻男子的话语似乎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每个字都戳在我的痒痒肉上,让我深以为然。我确实深以为然了,可她还是我妹啊,血浓于水的感情我怎么可能单单因为这点怀疑就怎么着她。

所以,我靠了过去,戳了戳妹妹的腰眼。

“呀!”妹妹受了惊吓一样往旁边一躲,看到是我后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记旋转踢,“你有病是不是?我办事儿呢!一边玩去!给我把王欣雨看好了别让她瞎跑。”

哦,是我的妹妹啊,那没事了。

“你们,不只是师生吧。”

我耸耸肩,“谁知道呢?”然后转头去找王欣雨,“嗯?王欣雨呢?”

“啊?!”妹妹赶紧转过身来,却怎么都找不到王欣雨的踪影,“她人呢?哥你看到她去哪儿了吗?唉!她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年轻男子笑了,“哥?也罢,我其实看到了她去哪儿了,但你们都得放过这个人。”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告诉我她去哪儿了!不让我让他们连你一起扔出去!”

“这里可是会吃人的,小丫头,”中年男人眼看着店员要把自己架出去,自己走到了门口,“它不仅会吃了那个傻女人,还会吃了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年轻人,你就等着吧!”

“给我滚出去!”妹妹一声娇喝,离中年男人最近的诡异员工一个大飞脚就给他踹了出去。中年男人肥胖的身体竟然穿过了玻璃门,然后消失在了外面的一团浓雾当中,外面什么反馈都没有,依旧是一片死寂。

“他,死了?”没有见血也没有尸体,我不知道这个老登到底怎么样了,这么一个恼人的老逼登消失了固然解气,也算是达成了我的愿望,世界清净了,但一想到一个大活人可能就这样死了,我的心里某处就难免有一点点点点的不好受。

“死了最好,去地狱有的是东西能治他,留在人间反而是在恶心别人。”妹妹刚说完又皱了皱眉,狠狠地给了我一脚,“王欣雨都丢了你还可怜他呢,他有什么好同情的?他做领导时恶心的下属不知道得有多少呢!你赶紧想想王欣雨什么时候没的!”

“好好好,王欣雨从你拍手后就没说话了,是不是那个时候就走丢了?”

年轻男子刚才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露出一副五味杂陈的表情,“你们可能要失望了,那个老东西没死,真没想到被快餐店员工‘请’出去居然也能通关,老东西走了狗屎运。”

“通关?”

“就是出去。”年轻男子把手里的工兵铲扔到地上,走到快餐店门前,对着妹妹招了招手,“找个员工给我请出去,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女学生是被一个长得很像那个老师的黑影拖走的,从你们身后的那条道去了员工休息室,顺便再告诉你们,那种黑影是诡异里面最危险的,它们会借助规则诞生,但却没有什么规则会限制它们,至少我没见到,我建议你们别去,一般这种东西无视就好。当然,如果你们土著有什么自己的手段就当我没说。”

“好了,那就请这位多管闲事的可疑人员出去吧,员工!”妹妹拍了拍手。

“砰!”又是一个大飞脚,年轻男子同样消失在了迷雾中。

“为什么会有这样出去的方法啊。”不得不说,我大惊。

“请出去当然是出去了,我想应该是穿上这身皮之后不会有人会想的是把别人这样完整的送出去吧。别想了,快去找欣雨,唉,这个倒霉蛋。”

“所以,这算是卡bug?你看这些员工都拿着拖把和水桶,你要是想让他们打人那绝对是用那些石油一样的液体往人身上招呼的,谁能想到你直接让他们把人家踹出去!”

“别惦记着你那逼推理了,怎么?是欣雨不够漂亮,激不起你的保护欲吗?你宁肯沉迷于推理游戏也不想着救救人家。”

“两不耽误,而且,我很专一。”

“你专一个屁!”

“我这还不专一?”

“给我看看你有没有新加那个找你补课的小姑娘。”

“这是工作。嘿!你怎么关心上这个了,是王欣雨不够善良,勾不起你的同情心,还是你们是塑料姐妹花?”

“去你的,那个黑影就是冲着我来的,我有很强烈的预感。”

“那要是错了呢?”

“错了咱们两个在这里扯皮的大傻蛋就是罪人!”

门没锁,妹妹一拧开门把手,我登时就是一脚把门踹开,然后一手工兵铲一手登山斧冲进去准备开无双。

里面一片漆黑,从门外照进来的灯光延伸到那一边的墙角,有一个小姑娘缩在那里,就是王欣雨。

我正准备开口询问王欣雨的状态,却突然有股风儿从我的脖子后面吹过,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侧后方闪到了正后方。有东西一直缩在门边!它趁着我进来的时候出去了!

我立刻转身,“砰!”门关上了,房间里再次一片漆黑,妈的上当了!

我甩开工兵铲,用力拧开门,猛地一开门,然后就看到妹妹一记断子绝孙脚就踹了上来,我本能地往后猛退,后退了几步才站住脚步。我人傻了,黑影呢,不是出去了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正看到就在门边,在同样一脸懵的妹妹身后,那个和我长得十分相似的黑影还在那里,它根本就没出去,它只是把门关上了,该死,它动起来没声音的!

妹妹刚才应该是把我当黑影了,发现是我之后人愣在了原地,然而不愧是我的妹妹,她就算察觉不到也靠直觉转过了身,然后把手里的十字架拍了上去。

黑影一下子被拍散了,视觉上化作了无数的颗粒,随后融入了漆黑的环境中,我和妹妹同时都深感不妙,我拽起墙角瘫着的王欣雨,她就好像按下电源的机器一样蹿了起来,朝着门外猛冲,把门旁的妹妹都撞倒了。

我正要冲上去扶妹妹,一根漆黑色的尖刺却从我的脑后将我整颗头颅贯穿,连带着贯穿了妹妹的脑袋,我们两个对视着,眼神里都是难以置信。

奇怪的是,没有鲜血,只有剧烈的疼痛和一种漫长的顿挫感,我感觉身体好像都麻木了,尤其是脑袋,又疼又麻,以至于我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令人难以承受的不适感上,而当不适感褪去的时候,我和妹妹已经到了家门口。

记忆慢慢涌现,我想起我们三人一起出了快餐店,分开,打车回家,然后上楼走到家门口。

我本想对妹妹说些什么,或者问上两句她的情况,但我们两个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疲惫和茫然,便都沉默了。

妹妹开了门,我们两个进了门,连洗漱都没有就回到了各自的卧室睡觉了,至于现在几点,管他呢。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也是累的,跟我第一天教书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睁眼一看,屋里一片漆黑,几点了?

我拿手机一看,凌晨三点,起床上个厕所,上完回来继续睡。

我下了床,正好听见屋外有响动,估计是妹妹也起来了,我有些担心妹妹的状态,尤其是在快餐店里是她穿的那身员工服,我怕真有什么影响,便赶忙开门出去。

我一开门便感到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香气带着一种木头的气味,还有点甜丝丝的味道,而香气的来源则是客厅茶几上的那个小香炉。妹妹此时正穿着白衬衫跪在香炉前用右手划十字的同时轻声祷告:

“主啊,我心渴想你,如鹿切慕溪水。我投靠你的翅膀下,到你殿中,我就得到灵性的饱足。我的心平静安稳,如断奶的孩子在他母亲的怀中。”

除了香炉的一点光亮外没有任何光源的客厅中,一个穿着单薄白衣的少女在香火的香气中轻声祷告着。如果不是这里是我家、香火气味是好闻的、少女念的祷词是向善的,还有这个人是我妹,就算从背后看也很可爱,我一定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撞见鬼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妹妹结束了祷告,做了个深呼吸。

我问道,“不睡觉在这里烧香干嘛?”

“我要是能睡着干嘛来这里烧香。”

“睡不着?做噩梦了?”

“你猜得挺准,”妹妹站起身,“我饿了,你吃吗?”

“吃啥?”

“甜饼,还有酒,我一定要喝一点,呼——”妹妹说完又做了个深呼吸。

我们家里有地暖,妹妹却不是就要打个颤,“你这是咋了?做啥梦了?”

“起来就忘了,之前也做过。一般祷告之后喝点红酒就好了。”

“之前?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睡得太死吧。”

“不对啊,我之前可是熬夜党,天天三四点睡。”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妹妹从冰箱里拿出甜饼热上,又开了瓶红酒,自己先喝了一小口,“你躲被窝里看手机和我在外面祷告两不相干吧。”

“我总得上厕所吧。”

“谁不上厕所啊。”

“算了,你之前就做噩梦吗?我还以为是因为店里的那些事。”

“应该也有关系,但关系不大,至少对我是这样的。我看你们被食物香气勾得魂都没了。”

“我还好吧,主要是你同学。我是被他们盯得肚子疼。”

“看出来了,你们这就是遭到了侵蚀,受到了影响。这店的背后一定是个邪恶的魔鬼,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呢?我看你好像没啥事儿。”

“嗯哼,”妹妹双手抱臂道,“那个所谓的食物香气在我这个闻惯了沉香乳香的鼻子里可难闻得很,更别说从这个衍生出来的其他影响了,也就是最开始那油有问题,吃进肚子了确实没办法,除此以外我可都很清醒哦。”

这小妮子好像飘了,“就算被黑影捆在马桶上被某人肏翻的时候也是吗?”

“啧,当然是清醒的。我可是受害者,是你突然啥都不管冲上来的好吧。”

“你那能叫受害者?受害者能爽成那样子?”

“我都被捆上了,我还能怎么样?只能享受咯,怎么?给你表演一个誓死不从啊?您配吗?”

“哈哈,我确实不适合当那个ntr别人的黄毛。”

“可你在表现上也差不多吧,种马先生。”

“有这么叫你哥的吗?对了,那个员工服呢?你不是穿着吗?”

“那个衣服很臭的,扔洗衣机了。”

“你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那个穿了就能指挥那些诡异员工,感觉会很危险啊。”

“没有啊,没看出来有什么危险的,我还往上抹了些圣油,想看看它的臭味是不是来自上面的什么力量,最后我发现那些臭味跟你床上的衣服一样就是太久不洗了,就扔洗衣机了。”

“真的?”

“怎么?你要去送检?你认识人吗?”

“不认识。”

“那不得了,啊,一想到再过不到三十个小时老娘就要坐在教室里上课了,唉,啧,唉,啧,唉。”

“是不是又能睡着了?”

“甚至不想醒了。不行,”妹妹摇了摇头,“我都被你传染了,差点就也变成混日子的臭咸鱼了。”

“我很负责的好不好?”

“在你来这个学校当老师之前?”

“那我对家人也很负责的好不好!”

妹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是说这个负责吗?”

我大惊失色,“你怀上啦!”

妹妹眯起眼睛,“要真怀上了你早下地狱了。”

“呼——那就好。”

妹妹指着我的鼻子,“所以,下次必须用套子了,知道吗?”

“啊?原来还有下次?”

“那没有下次了。”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我们两个干到一起的孽缘,“虽然我从各个立场上也希望我们两个没有下次,但,嗯,这事儿我觉得,嗯,就,其实跟咱俩的意愿没啥关系。”

“看你这个态度,应该不止有下次,还会有孩子,然后就是德国骨科。”

“你要跟我结婚?”

“你看我这话说得像是在抬举你吗?我是说你要是还这种模棱两可随波逐流的态度,那些龌龊的思想侵蚀你扭曲你让你犯下大错只是时间问题。”

“那你呢?”

“嗯?”

“这里面又不只是我,不还有你吗?你看我堕入深渊,然后也跳进去是吧?发挥一下你的主观能动性,你又不是个物件儿。”

“我只是打个比方,不要想那么复杂,”妹妹摆摆手,“你心里所想肯定会影响到你的抉择,进而影响结局。”

“肯定的啊,所以我原则上不想有下一次。”

“你加了原则上就跟没说一样。”

“我总不能对你撒谎吧,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这方面的自制力还说,‘啊,妹妹,对不起,我不该三番五次地和你做爱,一定没有下次了!’这不像个渣男吗?”

“可如果连说都不敢,那不就更做不出来了吗?哥,如果你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它一定会预言你的未来。”

“怎么可能,妹啊,我很有自知之明的,真没必要。”

“就是因为都知道你是什么德行,所以才要让你端正态度啊。”

我摆了个停的手势,“好了好了,到此为止。说回店里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好像很——熟练?”

妹妹歪了歪头,“有吗?那个老逼登只给我一种他很蠢的感觉。他们确实知道很多,而且还说了那种话,什么土著原住民啥的,还有什么规则。”

“我们是土著的话,他们是什么?西班牙殖民者吗?”

“你这么说不觉得自己头皮痒吗?”

我挠了挠头皮,“确实,你看他们说通关啊土著啊,还一副那种自私自利的嘴脸,从头到尾好像就是在想着怎么卖我,我好久好久之前看了些类似的小说,他们好像就是什么玩家之类的吧?”

妹妹摇摇头,“不知道,我从来不看那种小说,我刚看完国内名著,还买看完国外的呢,没精力看。如果他们真是什么从其他地方来的‘玩家’的话,那还是把他们归到魔鬼的范畴吧,我想不到和他们一起会有什么好事,至少这次接触下来对方是一帮子自私自利的人,只会给我们添堵。”

“如果他们是在通关这些诡异的场景的话,那我们又算什么?”

“我们就是我们呀,你想说什么?”

“就是,额,我总感觉,我们最近和这些怪东西的接触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会不会跟他们有关?”

“有关系又如何?”妹妹把热好的甜饼放到我面前,又给我倒了杯红酒,“上帝自然有祂老人家的安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是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可害怕的,反倒是那个黑影离谱得很,尤其是它还是你的样子。”

说到这里,我揉了揉还在隐隐发痛的太阳穴,“确实很麻烦啊,但还好被我们解决掉了。真是的,为什么会有那种诡异的地方和诡异的东西呢?”

“要是用东正教的说法,这可能是一种邪恶力量的显现,也可能是对你我道德行为的惩罚,也可能是一种考验。怎么说呢,还是知道的线索太少了,下次遇上好好了解一下。”妹妹把茶几往外面推了推,然后跪在我面前。

“不想有下次了。对了,你老说我被侵蚀了什么的,上帝他老人家能净化这种东西吗?”

“当然了,洗脸是干什么的?”

“不是普通的洗脸吧。”

“当然,但也不算很麻烦。”

“给我整一个呗,我感觉自己有点恶念缠身的意思。”

“你恶念缠身什么啊,”妹妹拉开我的裤链,“你就是急色,你这个老色鬼。”

“我不到30好吧。就是说,预防一下,咱俩都洗一下,不麻烦吧。”

“我说不是很麻烦不就是麻烦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有的教堂都是接的自来水管?想做真正的圣水很麻烦的,而且我们也没事啊,没事洗脸干什么。”

“防患于未然嘛。”

“啧,”妹妹粗暴地把我的内裤扯开,把已经有勃起之势的肉棒解放了出来,“你会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做的一次饭而把厨房上下都打扫一遍吗?”

“额,理论上,我应该是会的,但之前跟人合租,我认识到,我是个懒逼。”

“那不得了!”妹妹狠狠地撸了下我的肉棒,“不要因为没理由的猜疑就麻烦你的妹妹好不好?”

“这不就是直觉吗?你不也老是靠直觉办事吗?”

“能一样吗?我每天都祷告,每天都念圣经,你呢?”

“我不念就不能成为直觉型选手了吗?相信下你哥好不好?”

“不想跟你辩,嗷呜——”妹妹叹了口气,然后含住了我的龟头。

“嘶——”好爽,我拿起热腾腾的甜饼,咬了一口,“真好吃,妹妹你不吃吗?”

“嘶溜嘶溜——”妹妹用舌头顺时针舔着龟头,“我在吃啊,啾呜~”

“你不吃甜饼?”

妹妹又舔弄了几下,然后含得更深了一下,“咕滋咕滋❤,我一开始就问的你吃啥啊,我只是饿了,吃这个就好,嘶溜嘶溜~”

随着妹妹的一次吮吸,我感觉龟头被温暖湿润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起来,一股吸力将前列腺液从我的马眼中吸进妹妹的嘴里,连带着我最后一点的猜疑也吸了去。

“哦,好爽,真棒。”我大口吃着甜饼,手里不自觉地摸了摸妹妹的头。

“小人得志,嘶溜嘶溜——”妹妹嘴上说我小人,但嘴里却勤快了不少,不过感觉她还是不熟练,先不说舌头只会来回来去地转,这个牙就——

“卧槽,别咬!这是你哥的命根子!”

“咕滋咕滋❤,”妹妹含着肉棒小幅度地进出了几下,“第一次吃这玩意儿,别要求太高,嗷呜,嗯咕❤”

“疼啊,咱服务能不能加钱啊,不咬人的那种。”

“还加钱?看不起谁呢?你嫌我服务不好,我还嫌你这根不好吃呢,要不是我真饿了,嗷呜❤”妹妹有一次吞下了我的龟头,然后慢慢地含住小一半棒身。

“你吃点别的不行吗?非得跟我命根子过不去?”

“啾啵啾啵❤,不然呢?我吃你哪儿?来回来去不就这根肉棒是可选的吗?”

“额,好像,确实,是这么个理,好怪啊,我怎么那么爽,但又感觉那么不对劲儿呢?”

“闲出病了,哥,啾啪啾啪❤”妹妹用力地绞紧口腔,吮吸了几下肉棒后又吐了出来,“你看你平时说要出去走走,说要在家锻炼,结果都坚持不了几天,然后就在家手冲,你闲下来就觉得自己不自在不是肯定的吗?这说明你还是个想上进的人,但仅限于想了。”

“额,啧,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冲的。”

“哥,你的内裤,味道真的很大。嗷呜,跟,这个味道,一样大,啾叭啾叭❤”

我哑然失声,然后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你这样,我很尴尬呀。”

“噗哈❤,哥,真相才是快刀,你不能天天在家这样了,我知道你上班很累,但回来还手冲那不是更累吗?你肯定大于一周两次了,你看,你肉棒的前列腺液都好少。”

“啊?这不是白天刚做过的原因吗?我上次手冲还是上上周吧。”

“啾叭,做爱不是也一样吗?啾啵啾啵啾啵❤”妹妹大力吮吸了几下,“不论是自己来还是来找我,对这种事情没有自制力都是一个大问题,你年轻了可能还好,咕滋咕滋❤,老了怎么办?”

“你怎么开始教训我了?你不是饿了吗?你快吃呀你快吃呀,别说话了专心吃好不好。”

“急了急了,唉,”妹妹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全神贯注地吃起了肉棒,“啾叭啾啵啾啵❤”

香炉还在烧着,氤氲的香气还充斥着客厅,带着些甜味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配合着下身正被妹妹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的肉棒传来的爽感,一种我不想深究但就是无比激烈的感情让我整个人都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精关自然很快就受不住了。

“卧槽,射了!你接好,别呛着!”

“啾噜噜噜——”“嘶溜嘶溜❤,咳咳咳——”虽然提醒过了,但妹妹还是咳嗽了几下才把精液顺利地咽下肚,“咕滋咕滋❤”

妹妹又吸了几下,把马眼里的精液全吸干净后才吐出肉棒。

“好吃吗?”

“难吃,感觉我的胃被玷污了。”妹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起来,“还是这个好。”

“那你就去喝这个呀,唉,还好我的命根子没被你咬出血。”

“不一样,”妹妹晃了晃手指,“我肚子饿了要吃饭,我精神饿了要喝圣血也就是红酒。”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祸害我的命根子?”

“我饿了的时候呀。”

“啊?”

“怎么了?”

“那饿了的时候是什么饿了?”

“饿了就是饿了,那种感觉真的来了我就找你了。”

“好奇怪啊,我想做了就找你,你饿了就找我是吧。”

“不,你想做了别找我,你忍着去,不做又不会死,请锻炼下自己的自制力。”

“那你呢?”

“我这是饿肚子了,能一样嘛。”

“哦,人有三大欲望——”

“卧槽,哥,别,我只是饿,饿了就去吃东西不是很正常的吗?”

“哎呀,妹妹,你要学会延迟满足呀,这不是会走路的小孩子就要开始锻炼的东西吗?”

“那哥你呢?”

“啊?”

“哥你屋里的那箱薯片,是什么时候拿来吃的?”

“额,想吃就吃啊。”

“那我呢?”

“额,想吃就吃吧。”

“那我饿了。”

“好好好,我有点困了,我躺这儿当尸体了,你吃饱了回去睡觉。”

“好。”

说完,我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然后妹妹趴在我的腿上,开始吃起来我的肉棒。

“千万别咬,谢谢。”

“求我。”

“妈的,我睡了。”

只要我睡着,应该就不会疼醒了,对吧?

额,嗯,啊,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算了,先睡吧,白天还要带着妹妹跟我妈去和别人吃饭。

他妈的,好烦啊。

啊,恐怕只有妹妹的小嘴能让我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了吧。

“嘶——”疼,“艹!你别咬了我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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