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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存在是个错误[Evolution Eradication],2

小说: 2025-08-22 15:37 5hhhhh 8330 ℃

咕噜…

当桑铎尔恢复意识后,率先传入他的感官的是液体中气泡翻涌的声音。他的身体十分放松,飘飘然地,就像是漂浮在死海的海面之上,温柔的梦之手催动着水流抚摸他的肌肤毛发…

不对!桑铎尔内心猛然惊觉,自己明明是被昏迷了才对…他尝试调动自己的肉体,很快就让自己突然苏醒了过来。

当桑铎尔睁开眼睛时,才发现他被关在了一个由未知材料构造、看上去去神神秘秘的胶囊仓中,里面充满了无色的液体,但却又丝毫不影响他的呼吸。他的面前有一个淡蓝色的玻璃,能够让他看清楚外面的场景:这是一个有些狭小的椭圆形房间,在房间的墙壁上,还有数个同样正面由玻璃覆盖的胶囊仓正略倾斜地嵌在墙壁上,连同着管着他的一起,仿佛一个个从蜂巢格中钻出来的幼虫一样。

桑铎尔感到有些不快,自己被当成什么了?被关在培养管中的样本和观察对象吗?这些液体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些外星人保存自己躯体的溶剂。桑铎尔尝试动了动身体打算离开,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处各被一个钢圈套住,一根锁链连接着钢圈以及他躺着的胶囊仓软壁,限制了他四肢活动的范围无法脱身。以及毫不意外的,桑铎尔被扒了个精光,不用说武装了,连一点衣物都不留给他,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液体之中,连平时最敏感的部位都能感受到被水流抚摸时的滋味。

“可恶…失败了吗…”桑铎尔尝试了几下挣脱锁链,在均以失败告终后便乖乖躺回到了胶囊仓的‘倾斜床’上。这时桑铎尔才有精力观察舱外墙壁上镶嵌的其他胶囊仓,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灰狼…那是拜特!白狐贴到了玻璃罩上,朝着左右更多的胶囊仓看去,更多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一个个椭圆形的封闭空间内。

“拜特…卢卡斯…可恶!”桑铎尔没有猜错,所有失踪的队员都被收集到了这里,整整齐齐地像装饰一样挂在墙上,包括他和拜特。这也就意味着他带领的小队已经全军覆没,沦为了外星人的战俘。但这些外星人究竟为何不愿现身直接阻止他们的行为,或者杀掉呢?

过了一会,胶囊仓里的液面突然下降,液体似乎通过某个未知的出口被排出了这个狭小的空间,突然从水中呼吸转换到呼吸空气还让桑铎尔有些不适应,狠狠地咳嗽了几下才把肺里面多余的液体给吐了出来,湿漉漉的身体暴露在新鲜的空气中,很快就干燥了起来。

随着液体的消失,舱室内的语音系统似乎起了作用。经过一阵金属摩擦的噪音后,桑铎尔能够听到其他舱室内的声音,比如拜特瞌睡般的呼吸声,即使他们每个人都被关在完全封闭的墙上监牢中。其余七个人平稳的呼吸声让桑铎尔感到安宁地有些发毛。

“喂!大家,醒醒!”桑铎尔喊道,而其他成员也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挠了挠头,注意到周遭的场景布置,自己的身体和锁链后便意识到一切已经不可挽回地失败。

“怎…怎么回事…”

“不出所料的话,我们被生擒了…”

“该死…尽耍些下三滥的招数…真是大意了…”

“让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麦肯齐,卡特,你们那边怎么样?”

“我们…不太好…让我试试…”

尽管手脚有铁链束缚,兽人们依旧有一定程度的活动能力,比如贴近玻璃罩子,站在前面,检查四周。在他们互相用聊闲话一般的方式沟通情况、对应着报告自己所在胶囊仓的一些特性、正准备联合所有人的智慧挣脱这里时,噪音再次响起,一个陌生且毫无感情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们好,猪猡们,欢迎来到我们的飞船。请允许我们让你们听话一点。”这股合成声线一般的声音从麦克风传来,随后,桑铎尔等人手脚处的锁链便收紧,将他们的四肢牢牢固定在胶囊舱之上,就像束缚待宰的猪羊、砧板上的鱼肉,不管怎么用力也只有躯干能稍稍移动。

“该死…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们!”四肢被紧紧束缚在胶囊仓壁上很不舒服,桑铎尔等人用尽全力挣扎着,手脚处被铁环死死勒住的酸痛让他们皱起了眉头,破口大骂。“混账…要杀就快点动手!”

“不,我不会杀了你们。你们是出色的样本展品。”外星人的机械声线冰冷地回答着所有人的痛苦。

“所以…这是一个陷阱?等我们进入后让我们消失,然后再派另外一艘船…空城计吗…?” 沙玛尔露出自己的獠牙,威胁一般地说到。

“是,这是一个陷阱。我们不需要到场就能把你们活捉,这进一步证明了你们族群的低等性。我们并不需要亲自到场,就能毁灭你们的文明。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诱饵,一个玩具,而你们劣等的本性让你们不得不上钩。因此我们的一切计划都可以被远程且高效地执行,而你们会不曾知道我们的存在。”

“其次,否。我们不会派遣另一艘飞船。”

“切…所以你要用这艘飞船入侵地球?这上面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机器人,难道是什么灭星武器?”亚伊尔问道。

“我们既不会「入侵」,也不会「毁灭」这颗星球。”

“那你们想要干什么?”

“你们的形态肮脏,社会低级,大脑愚昧。我们是你们命运的决定者。我们已做出宣判,而你们也已知晓。我们不曾改变宣言。”

“你们的进化是一个意外,你们的存在是一个错误。你们本该和你们的祖先一样是四肢着地的动物,但是你们现在却双脚站立。我们会确保未来的地球不会再出现像你们这样的生物。这就是我们的「目的」。”

“我们不需要军队,不需要武器,不需要降临,就能温柔地为你们的存在带来永恒地夜幕,就像天文晨昏时太阳的最后一缕光线,婴儿听到的最后一首摇篮曲。”

“不,我绝不认可这种东西!”伊赛吼到,“所有的生命都是高贵的,你们不能决定我们的存亡!”

“我们依靠我们自己的智慧开拓世界,探索未知,我们的文明绝对不是什么没有价值的玩物!我们能来到这里,就已经证明我们具有未来文明希望的火种!”

“以外形体貌来评价一个文明是否合理,未免有些太肤浅了吧…?”沙玛尔笑道。

“我们或许确实长得不合您的胃口,但我们不应该就因此消灭…一个文明的价值体现在他的内涵,科技与求知欲之上,而并不是外表,地球显然不应该被这么对待…我们的世界对您们来说还是个孩子吧?难道您们会扼杀长得不怎么好看的同类孩童吗?况且我们已经表现出了成为高级文明的种种要素…我们的未来不会让您失望的。” 卡特试图平静地解释,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你们没有看到真理,而仅仅停留在「物质」的角度,宗教意义上凡人之角度,而非圣徒之角度。”外星人的合成声线完全不为所动,一一回答道:“我会给各位展示真理。”

“我会让你们发自内心地感谢我们的所作所为,让你们感恩我们能够终结你们的存在,心甘情愿地邀请我们灭绝你们的种族,为我们赐予你们的真理顶礼膜拜。”

“不,不可能!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背叛地球!”桑铎尔大喊到,同时用力徒劳地挣扎着。

“不,你们会的。我们会用一些方法展示真理,然后使你们屈服。”

“咕…即使你们拿到了我们的肉体,把我们洗脑套出秘密也无济于事,先不说我们可以自杀,即使我们背叛了地球,也无法毁灭我们的种族…地球上还有很多强大的存在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拜特说到,“即使被当作间谍遣送回去…我们也会死的。”

“否。我们消灭你们的未来不需要你们返回地球,也不需要你们与你们的肮脏的族类作战。”外星人此时在胶囊仓的玻璃面上投影出了地球的图形,而一层几乎完全透明的薄膜渐渐笼罩住了这颗蔚蓝的星球。

“你们作为有性繁殖的哺乳动物,需要精子与卵子的结合才能交配。如果其中的任意一方出现异常的结构,则无法受孕,无法繁殖,人口将在可预见的未来归零。”

“我们已经在地球上建立了一个绝育力场。”外星人说到,随后画面上的薄膜发出亮光,刺向了地球。“该力场可以干扰、阻止精子蛋白的正常生成,任何交配行为都无法带来怀孕,让地球上的兽人自然绝育灭亡。”

“为了能够让绝育力场起效,我们需要穷尽兽人种族所有后代的可能,为此我们需要为每个种族收集足够的繁殖液体。”外星人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我需要你们射精,产出足够的精液,而我们将用精子穷举你们DNA结合的可能,将讯息导入绝育力场,随后整个地球的文明便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陷入温柔的慢性死亡。”

“你们会心甘情愿地通过射精来亲手扼杀自身的罪恶。”

就在众人还在疑惑时,外星人的声音突然消失,而一阵奇怪噪音则在所有的胶囊仓里回荡。突然,禁锢队员们的装置变得更加紧缩,让所有的人的手脚都传来了被勒住的酸痛感,没过一会他的肢体便被迫被机械驱动力的动作下移动,像是大字一样挂在了胶囊仓之中,两条大腿分地很开,将后穴和胯部被锁住的小包展露无遗。

“这是…这是在干什么?!”伊赛不安分地摇动着身子,尾巴不断拍动并遮挡着自己的下体。虽然无法挣脱,但好歹能让自己的隐私稍微受到保护一点。但很快,一根机械臂从胶囊仓的后方伸出,擒住了伊赛的狗尾巴,使劲地往后拉固定着不让乱动,尾巴被拖拽的伊赛连连惨叫了几声,身体不断地颤抖。其他成员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为了防止他们也像伊赛一样做出抵抗的行动,他们的尾巴也被机械臂朝着一个方向狠狠地拉着,四肢的锁链变得更加用力,并且身体的主干部分被一个巨大的钳子像被夹起来的玩偶一样的装置固定在空中,封锁了他们摆动身子抵抗的行为。

“唔…不能…移动…” 桑铎尔有些难受地说道,被异星金属狠狠钳住的滋味很不好受。紧接着,每个人的胶囊仓下方阴暗处,一个正方形的开口打开来,从中伸出了数根像是被套着橡胶软的金属软管,渐渐从脚跟的位置爬向了他们的大腿根部,来到了胯部。

被这些个冰凉的管道缠着大腿的滋味有些微妙地不舒服,桑铎尔感觉,这就像是蛇或者蚯蚓从自己脚跟爬上了大腿,还一边爬一边旋转着,呈螺旋形地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全部捆住,贪婪的头部伸向了自己的隐私部位。

接着,其中一根软管来到了所有人的后穴附近。在轻轻触碰了后穴的嫩肉之后,这根软管轻轻地捅进了紧闭的后穴,撑开了血肉并分泌出了润滑的液体,一圈一圈地按摩着后穴并将润滑剂涂抹在后穴里,甚至连穴口的肌肉都因为过量分泌的液体而被涂抹上了一层油量光滑的图层,在本就昏暗的舱内环境中反射出光线,格外显眼。

在涂抹好润滑的液体后,后穴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另一根软管此时便来到了尾巴根的正下方,并很快如充气一般变形,渐渐地变为了一个大小尚可的柱状体。等桑铎尔等人反应过来时,才察觉到那玩意竟然是一个假屌!“可恶…外星人连这个都懂吗!”拜特骂道,可在下一秒,他的情绪便从愤怒变为了痛苦、震惊和刺激交织的洪流:那根假屌变得比所有人的鸡巴都要大,并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插入了所有人的后穴。

显然这些外星人对兽人的生理结构是有着透彻的了解的——这些假屌完全没有磨磨唧唧,直直地冲向了前列腺,没有任何前戏或者情趣地暴力碾压着前列腺,刺激着他们的敏感部位,让他们敏感的神经将快感传递到大脑,身体在激素的作用下血行加速。

就在假屌不断在众人的后穴里做着抽插活塞运动时,剩下的两根软管来到了所有人被锁住的下体前。眼见无法接触柱身,这些软管便贴在了被金属贞操锁紧紧限制住的肉棒下方的蛋蛋上——毕竟将军给他们发的型号只锁住了屌,而卵蛋则依旧暴露在外。

在接触到卵蛋之后,软管迅速分裂,像是菌丝一样在蛋蛋的皮肤表面快速延展,仿佛是他们的精囊勃起出了青筋一样。很快,这些分裂的软管就像一个不规则的网把卵蛋给包裹了起来,如同鸟巢一般托举着这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一直延伸到贞操锁覆盖的位置为止。

尽管桑铎尔等人知道自己的卵蛋这个在被这两根软管包裹玩弄,但后穴的触感明显更明显,他们的身体都因为这根暴力进出的假屌而最大限度地在束缚装置里上下移动,不一会便被操出了淫水,配合着润滑液使得假屌的入侵更加轻松。尽管他们从未有如此强烈的被插入的经历,但很显然这根假屌已经不止于刺激前列腺了——有时他们的腹部都能隐隐约约地看出那根假屌的形状,而多亏特殊的润滑液,所有人感受到的后穴按摩的刺激快感要远远大于肠肉被暴力扩开的痛苦。

不过很快前面也传来了异样的快感:那些像静脉一样分裂在卵蛋表面的软管竟然释放出了微弱的电流,很快就让不少队员被电到面目呆滞,随后因电刺激的快感而渐渐表情崩坏。桑铎尔很清楚这些队员们的状态,毕竟他曾经也在许多人的宿舍里见过类似的表情…不过他现在更担心的是他自己:由于卵蛋正在被不断被微弱的电流刺激,表皮之下的睾丸接收到了错误的信号并做出了反应,加大了产精的速度和频率,没过一会桑铎尔自己就感觉蛋蛋已经涨的有些难受了,仿佛有着在挤压着他的卵囊不让它扩大,过剩的精液无处可去,只好流向了尿道,寄希望在电刺激下释放压力。

被微弱电流包裹着的卵蛋就像是整体都掉入了电池液一样酥酥麻麻的,并且高速产出的精液累计在了下方,让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憋胀感,而随着精液产生的雄性激素很快就抵达了大脑,将所有人的精神都拖入了情欲的高峰,在后穴假屌的抽插下很快就抵达了类似于高潮的体验,有不少人都不自觉地张着嘴巴,唾液滴在了胶囊仓内,一副完全被生理本能和繁殖欲望所掌控的样子。

桑铎尔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样子的玩法:在之前的农场里,当兽人们需要为牲畜配种时,有时就会用电刺激他们的睾丸或者后穴来促使牲畜们排精,随后收集精液人工配种。而他现在这正像那些跨在交配机上的动物一样粗暴对待着,被强迫着射出精液…从前的农场主,如今变为了畜生,尊严与人格被这些外星人踩在地上,只剩下被当作动物榨取的价值。

桑铎尔起初感到有些愤怒,但这些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以至于他偶尔都发出叫春一般的声音。不过智慧生物毕竟是智慧生物,桑铎尔等人还并未被快感完全占据和掌控自己的精神,依旧抵抗着外星人的榨精。

况且,也多亏了科尔将军的提醒,他们现在每个人都带着坚固的电子贞操锁,也因此,尽管肉棒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挤压的很难受,他们也无法勃起,足够有效地阻止他们射精,否则一切就完了。于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猛烈榨取后,所有人都几乎要达到发情的巅峰,换做以前肯定早就射了不知道多少发出来,可如今在贞操锁的作用下,从龟头顶端缝隙中流出的只有一些楚楚可怜的透明前列腺液。

想到这里,桑铎尔甚至难得地笑了笑,想着科尔的话语…要不是有这个贞操锁,恐怕自己已经成为了灭族帮凶了。只要每个人能坚守自己的意志,不说出解开电子贞操锁的密码的话,地球就得以拯救。这样的折磨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

“唔!”来自后穴和下体的快感很快就让所有小队成员陷入了发情的深渊之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甚至有些人还不自觉地配合着假屌的动作主动贡献出了自己的后穴,表情渐渐崩坏,连舌头都露了出来。

“各位…忍住…!” 桑铎尔被假屌操到身体在固定着的情况下上下耸动,紧致的后穴很快就外翻,被锁住的鸡巴流出的前液把他的大腿根部弄得一塌糊涂,表情也逐渐抑制不住潜藏在皮下的愉悦,平时严肃的外表慢慢被淫荡的笑容和高潮的表情所代替。

如果换做平时,恐怕没有人会认为他会做出这么下贱的表现吧?可现在他还不能输,还不能…他的肩上还托付着地球的使命。

“大伙儿…我们…不能就在这里倒下…为了地球的未来…我们不能……” 趁着还有力气,桑铎尔对其他人说到,不过他也不确定其他人能不能听到。

“呵……放弃吧,你们是没有办法得到我们的精液的…”桑铎尔接着看向了前方,那些外星人为他展示地球时的位置。“有这个贞操锁…即使你们把我们玩弄到心力衰竭…也没办法提取活的体液!”

“你们…是无法决断地球的命运…额啊…兽人们不会被绝育…我们会…哈啊…一直抗争下去的…!” 尽管被高潮冲到上气不接下气,桑铎尔依旧不放过嘲讽外星人的机会。他从未这么感谢过贞操锁的存在,尽管它现在把他的小兄弟勒地十分疼。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桑铎尔等人一直都保持同一个姿势被强制榨精着,射不出精液的现实也让这段时间变得颇具折磨,就好似外星人根本没发现他们的贞操锁一样,不少人直接躺在胶囊仓里口水流了一身。

“该死…这些外星人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正好……”桑铎尔暗暗欢喜着,但谁都知道,只要有一个人忍不住,宣泄的压力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倾斜,引起一阵阵连锁反应…桑铎尔不但不能自己率先投降,还不能让其他任何人倒下,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

就在这时,一阵机械的噪音再次从胶囊仓的顶部传来,原本封闭的仓顶打开,露出了后方深邃黑暗的空间。接着,一个有着尖锐针刺和椭圆形扁头的长条蜈蚣状金属长条在机械触手的掌控下慢慢地从空间中降下,来到了桑铎尔等人的头顶上方,接着更多机械臂出现,不断用着奇怪的激光技术改变着金属条的形状,将一整个金属分解为节肢动物一样互相连接的一段段体块,似乎是在根据每个人脊柱的形状进行分段并整形为贴合脊柱的样式。这时束缚着队员们的金属锁链也稍微松动了一点,在机械臂的帮助下将他的身躯向前移动了一点,让他们的脊背和胶囊仓的后壁之间出现一个大约45度的夹角,刚好能看见他们的尾巴根。

“这是什么…别过来…啊嘶!!!”就在所有人对这一切变化感到警惕时,这个形似机器人脊柱的奇怪装置慢慢降至他们的身后。首先是金属针刺接触到他们的皮肤,毫不客气地就扎入了血肉之中,从后颈到尾巴根——桑铎尔等人的整个脊柱以及后脑勺都对称地刺入了尖锐的传导器,在没有麻醉的帮助下,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仿佛脊髓和大脑就要从颅骨中跳出来一般。

很快,随着针刺的继续深入,外接人工脊柱渐渐完美地贴合到了桑铎尔等人的脊柱皮肤上,一路从后颈上端延展到尾椎骨的位置,并且更多的细小的纳米探头从金属与皮肤的贴合面中冒出,钻入兽人们的皮肉,链接到神经之上,随时可以监控取代他们的生物神经活动。初始的剧痛在此时突然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于硬毛刷在脊背上轻轻剐蹭时的瘙痒感。

那些肉眼可见粗壮的金属针刺就像蜈蚣的爪子一样慢慢向着脊椎骨靠拢,很快就完全嵌入了骨质之中,就像桑铎尔记忆中古早时期科幻电影中的抱脸虫一样——只不过这个抱住的是整根脊椎和后半部分颅骨。最初桑铎尔还感觉自己的脊柱被这种东西抱着很不舒服,就像随时会被扯出来一样,让人感到担忧而不自在,但很快,机械脊柱与自己的神经链接后便取消了这一种奇怪的感知,连带之前植入血肉时的痛苦,只有一种神经还在不断被链接时的轻微痒意,直到最后连这个感觉也消失了,所有的神经元连接完毕,一切感知都回到了被植入之前。

虽然自己的感觉恢复了正常,但肯定不是这么一回事——事实上当桑铎尔重新被迫躺回去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外界脊柱的触感,仿佛那就是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混蛋…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桑铎尔持续地怒骂到,但罪魁祸首从那之后便不再理会桑铎尔的任何言语。就在桑铎尔一边稳定军心一边对着空气输出时,他的眼前一花,后脑勺传来的一阵算不上痛苦的钻入感,紧接着,他的视觉似乎出现了错误:一些乱七八糟不知所云的规则图纹以一种眼花缭乱的方式不断在眼前刷新着。

其实在桑铎尔并不知道的时候,贴在他脊柱上侧以及后脑勺上的装置已经伸出了更多的链接探头,进入到桑铎尔的中枢神经系统之中,一点点地连接在桑铎尔的大脑皮层上,将机械脊柱的控制扩散开来。并且多亏先前插入脊椎的神经,桑铎尔等人根本没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正在被链接——那些痒意也因金属脊柱对感觉神经的压制命令而消失,而当桑铎尔最后感觉到的那股钻入感,则是无法完全抑制的最后警告——代表他的视觉神经在内的几乎所有高级脑波活动都已完全被外星人的装置所控制接管。

“可恶…怎么会这样…”大量的信息通过外接脊柱冲入所有人的大脑,几乎命令般的语句不断重复着,像是病毒一样试图不断在大脑里复制,眼前的图纹则像是某种极具暗示性的催眠,伴随着下体的快感不断向他们灌输着放弃抵抗的想法。

“滚出去…滚出我的大脑…”拜特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说到,手脚不断挣扎着,其他队员也面临着相似的境地。“不要屈服…大家…我们能抗过去的…”桑铎尔艰难地说到,试图无视眼前的幻觉以及脑中的话语,“我们…我们不能失败…”

“不…我不想…快点停止!”麦肯齐有些惊恐地晃着脑袋,试图把这些奇怪的思想和暗示从他的脑浆里面甩出去,连被锁住的马屌都因身体的挣扎不断画着圈。

“可…该死…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我…”尽管桑铎尔依然想激励他的伙伴,但是影响他们精神不只是眼花缭乱的催眠图纹,而是紊乱的高级脑波。如果是单纯的催眠暗示的话,桑铎尔的队员们都经过充足的训练,能够将看到的词句甩出自己的大脑,挣扎着不去理会,但如果是直接向大脑灌输这些巨量的信息的话,想要不‘看’都完全没有办法。即使闭着眼,催眠讯息就会出现在眼皮内部,即使彻底断绝视觉,洗脑的话语依旧会闯入思绪——他们就像是被迫撑开眼睛,接受着这些恶意的讯息。

“我…不…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畜生…低级动物…”桑铎尔目光呆滞地看向前方空无一物的胶囊仓玻璃壁,口中机械式地念叨着增强自己信念的话语,可仅仅是说话就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神力。异常的电信号正在一点点地修改他的神经,让他的思绪无比混乱地朝着外星人的想法坠落,而眼前的洗脑光纹加速了机械脊柱直接影响他大脑的过程,乃至于桑铎尔自己都看不清除了精神改造之外的一切。

事实上,到最后桑铎尔也几乎看不见眼前的图案了,被灌入的外星意识让他的大脑处于极不稳定的边缘,连作为他主体的思维都难以维持。虽然失去了视觉暗示的辅助效果,但直接接入大脑覆写就足以彻底扭转他。比起间接性地通过试听来洗脑,用物理方式直接对血肉生物的大脑进行入侵式思维攻击和人格接管更加有效率。

桑铎尔的其他伙伴也差不多,从最开始的机械抵抗,渐渐过渡到机械性地重复鼓舞士气的话语,呆滞地像个玩偶一般。只要有一个人率先放弃,那么这些提线木偶就会跟从着失去原本的自我。

他们的目光在寻找一个契机,一个卸下抵抗伪装的契机…无神的眼光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匹饿狼,只要有第一个人出现,所有人都会咬住不放。

白狐仅存的抵抗意识能感觉到,自我正在缓慢消失…不完全是因为催眠图纹…而是大脑物质性地被改造……但奇怪的是,唯独只有下体被刺激的感觉依旧明显…

依旧…憋胀…

“放弃抵抗吧…”恍惚间,桑铎尔觉得那个外界金属脊柱没有通过听觉神经,直接对他的大脑‘说’到:“说出密码吧,之后就会舒服了…”

“说出…密码…舒服…”就在期待队友还在抵抗时,桑铎尔就已经开始呆呆地重复着外星人的提示,但很快,他便回过了神,在诱导下走上了另一条路。他反而似乎是很可耻的进度最快的那一位。

桑铎尔的眼中回复了一些神采,但紧接着,他就像跪在地上一般主动想要弯曲自己的膝盖,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哀求到:“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

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情绪崩溃般地一边承认错误,一边全身抽动着,祈求外星人解开贞操锁让自己射精,而解开贞操锁的密码——始终都在桑铎尔的手上。

或许他也不是说给外星人听的,而是在向队友们道歉:他不是个合格的队长,如今他要带着所有人走上不归路,他承担不起这个无法避免的责任……仿佛他都不祈求其他人的理解,只要能宽恕他的懦弱就够了…

“让我射吧…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桑铎尔持续不断的痛苦哀嚎终于让一些还在洗脑中的队友们暂时清醒了过来。关在桑铎尔隔壁的伊赛是第一个注意到桑铎尔异样的人,他立刻朝着白狐的方向大喊:“喂!桑铎尔!你不可以放弃!你是我们的领袖,我们的队长!”

“如果你倒下了…我们都会倒下…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哈啊…想想…想想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使命!地球上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我们不能用我们的射精换取他们的未来!”

“拜托…求你撑住…桑铎尔…”伊赛强忍着洗脑和下体的快感,尽量让自己声音不夹杂着娇喘,一边被假屌操弄到上上下下一边地对同样凄惨的桑铎尔吼到:“如果你射精的话…那么狐狸这个种族就灭绝了!!!”

伊赛抱着一丝希望,试图用自己的话语点醒桑铎尔,否则桑铎尔的放弃将会是雪崩前的最后一片雪花,只要他说出来密码,就会有更多队员从众般地跟随着‘榜样’而沦为外星人的仆从,更何况伊赛无意间已经向桑铎尔透露了自己贞操锁的密码…想到这里,他感到不寒而栗。

“不…不…是的…是的…我是队长…我还不能…倒下…不可以..屈服…”伊赛的话语刺中了桑铎尔的内心,他的意识似乎暂时突破了外星人洗脑的迷雾,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震了一下。“是的…我是特种兵队长…我不能倒下…我不能让其他人…因为我…倒下…我一定能坚持下去…”桑铎尔用尽最后的力气重复着鼓舞着他精神信念的话语,与洗脑装置做着最后虚弱的抵抗,强撑着不让队员因为自己而接二连三地放弃。

“谢谢你…伊赛…”他看向隔壁的胶囊仓,对里面情况同样不容乐观的伊赛挤出了一个痛苦而勉强的微笑。“我们都会挺过去的…”

可外星人似乎并不打算让队友情谊这种温情戏码持续很久。就在桑铎尔清醒过来打算继续抵抗后没过多久,一股电流从头到脚穿过了桑铎尔的外接金属脊柱,被转换后的大量神经电信号通过金属与血肉的交接处传递到了桑铎尔的神经系统,随后直奔大脑,扩散到全身。

接收到电击的那一刻,桑铎尔全身都绷紧了,翻着白眼的同时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绝望叫喊,全身都在为突如其来的强大刺激而痉挛颤抖着,脑袋里几乎一片空白。而就在身体逐渐适应有节律的电击后,桑铎尔脆弱的大脑里有一种感觉变得特别明显:他的肉棒!

电流慢慢汇聚,随后改变,将异常的电信号通过被介入的脊柱传向白狐的大脑以及生殖系统,在通过从脊柱注入的神经刺激产生从内而外异于外界刺激的快感、让桑铎尔下肢的肌肉酥麻且极度活跃的同时,突破了生理机能的上限,扩大了他卵蛋乃至于全身的敏感度,让他只要被轻轻碰一下就会感到如同撸管一般的刺激。

“混蛋啊!!!”桑铎尔大叫着,他全身的敏感度已经由于金属脊柱对中枢神经系统的刺激和控制提升了数倍,原先就让他有些忍不住的沾满发情药剂的假屌和卵囊上的电极像海啸一样冲击着他的精神之海,将他虚弱的反抗之心彻底洗为精白色。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让桑铎尔甚至自主地控制着后穴的肌肉,主动吞吐起了那跟碾压他前列腺的尤物,索取着更多的性刺激,如果不是有装置锁着他的大腿,他恐怕直接向双腿大开,欢迎任何能给他带来高潮的东西。

“哈啊…哈啊…好爽…好想要…不要停……吼…”原本桑铎尔还有些抗拒这些羞辱他的性玩具,如今他却无比渴求它们的抚慰,他那被外星人玩弄到失常的大脑也就只记得这些东西了。在全身快感翻了数倍的情况下,假屌每一次精准的前列腺撞击几乎能把桑铎尔震到魂飞魄散,从后穴沿着脊柱传来的快感就像是要把他的脊髓和脑子都射出去一样,卵囊处传来的酥麻感更是让他受不了地想硬,比憋了10年的处男还要难受,整个前半身只有鸡巴和蛋蛋有着无法忽视的极度快感,其余四肢五脏六腑的感官全被凶猛的高潮淹没,仿佛他整个人也只剩下那一根肉棒和下面的卵蛋了。

不对…还有什么…即使桑铎尔的肉棒已经忍不住地开始流前液了,但金属的贞操锁还是肉身无法对抗的,他的肉棒被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无所伸张,意图勃起的肌肉被金属笼子勒到发疼,整根肉棒就像是被关在狭小监牢里的猛兽,雄风野性无法释放。只要一日不解开贞操锁,他便一日无法勃起,无法射精。

不!这不能接受!都高潮到这样子了,怎么能阻止射精!

“吼!”桑铎尔在极度增强的快感下狂暴地嘶吼着,一切的人格,思想和记忆都被抛之脑后,被冲刷到空白的大脑中只有外星人操纵的绝望般压迫性的快感,就好像他已经退化到动物了一般。

“吼…要射…要射…我受不了了!!!啊…!”桑铎尔近乎疯狂地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仿佛他已经不再是个兽人,而是一个被性掌控的动物。被外接脊柱改造的他已经无法再像以前一样思考,本能的冲击击溃了他最后的理智。

“我的密码…是‘艾莉莎我的挚爱’(Alyssamydear)…我受不了了…我要射!…让我射!…射!…”

桑铎尔终究是再也无法承受外星人的洗脑和精神刺激,一边主动让自己的身体被操弄到七上八下,一边喘着粗气用野兽吼叫般的语气迅速地念出密码,只用了几秒就宣布了自己的投降书。

随着桑铎尔自己念出了贞操锁的密码,金属鸟笼上端的锁扣发出一声‘咔’的声响,随后贞操锁里的机械结构一阵阵地移动,在电子控制系统的命令下解开了所有着力点,金属外壳一点点地变长,随后砰地一声坠到了地上。

“吼吼啊啊啊!!!”随着贞操锁被解锁而滑落在地上,桑铎尔挺直了腰杆,得到释放的肉棒立刻耸立,勃起并坚硬到之前从未有过的地步,连接着他卵蛋的电极和前列腺附近的按摩棒随后也开始释放出与他快速跳动的心脏同一频率的电流,像给畜生采集精液一样刺激着他的性器官。

再也没有任何限制,桑铎尔挺立的狐根甚至连更多的前液都省去了,压抑依旧的欲望和精液几乎是在勃起后的一瞬间就冲到了马眼口,随着一声声夹杂着狂暴嘶吼的高潮般的呻吟,浓厚的狐狸终于精子喷了出来,像一股股水枪一样射向了胶囊仓的玻璃幕,形成了一小片白灼的瀑布。

也就在这时,桑铎尔下方的地板上露出了一个小洞,从中很快便伸出了一堆机械臂和一个长条椭圆的真空管。机械臂在桑铎尔高潮着射了第一发精液的间隙迅速地运作,将真空管套在了桑铎尔的肉棒之上,多余的精液随后顺着真空管的弧度向下流淌、积累。

虽然浪费了一点,但接下来不能浪费了…桑铎尔很奇怪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但下一秒,真空管立刻抽出了真空,释放了强大吸力并紧缩在桑铎尔的肉柱之上,像一个弹性极好的避孕套一样紧紧吸在了肿胀的肉棒之上,将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清楚楚地雕刻了出来,那些原本还残留在肉根上的精液像是土壤里的蚯蚓一样,夹在真空管和肌肉表面缓缓划过,最终从龟头上与桑铎尔分离,被真空吸力吸入紧贴在龟头近端上方的输精管道之中。

“呜哦哦!”桑铎尔带着些许哭声地高潮叫着。这个新出来的真空管像个完美的飞机杯一样贴在他的生殖器上,比他之前用过的任何人和东西都要舒爽,甚至产生了要把这东西一直戴上不想脱下的奇怪念头。再加上还在不断操弄着他的后穴的假屌和在持续接受电极、被动刺激生殖系统神经的卵蛋…桑铎尔的高潮都要将他的意志毁灭了。

他就想这么一直射精下去,仿佛他的人生除了繁殖和射精之外别无他物…

换做以前,桑铎尔可能还想反驳一下这种奇怪的观念,但自从陷入了他渴望的高潮后,他的感官便在外接金属脊柱的帮助下只能接收到来自下体的强烈性信号,他的脑子几乎已经被性爱洗成了一片白灼的浆糊,除了射精之外难以思考。而这时,接入他大脑皮层的金属丝线也进一步与他的神经网络结合,几乎成为了他的一部分,让桑铎尔完全暴露在外星人的玩弄之下——他的每一丝情绪、每一种思想、每一秒的记忆都一览无余地被传送到云端,被外星人看了个清清楚楚,而外星人下达的每一个命令,都会通过最直接的神经电信号传到桑铎尔的大脑里,用基础生物物理的底层逻辑控制着他的行为,既毫无隐私,又完全无法抵抗。

让小队成员听话只是外星人改造他们的一小部分。为了向桑铎尔展示‘真理’,他们透过桑铎尔的神经接口,找到了他大脑的薄弱之处,随后便开始对那边施加异常且极具感染力的讯息,一点点地改变那边神经细胞,对桑铎尔的精神人格发起猛攻。

“呜啊…我的脑子…我的…啊啊..啊…”桑铎尔起初还能说出什么,但当他的大脑正在被高密度的讯息攻击时,他也就只能挤出一两个单词,像个机器人一样短促又毫无感情地重复着奇怪的发情呻吟声。

在桑铎尔的大脑深层,他的理念和人格正在不断地被篡改,然后被灌输,塑造成外星人理想中的模样。那个忠诚、视地球为唯一追求的特种部队战士的人格首先被删除,紧接着,他脑海中关于地球人和自己族群的一切记忆和认知都被贴上了‘不重要’和‘肮脏’的标签,强制告诉他以前自己发誓保护的东西是多么的丑恶,自嘲般地为桑铎尔灌输了自己应当为能够消灭自己一族这种丑恶形态而感到自豪的荣誉感,最后,一个完全忠于外星人、将毁灭兽人文明为己任的外星人走狗奴仆便会慢慢占据桑铎尔全部的内心。

“桑铎尔,你不觉得地球上的兽人文明是多么的肮脏,邪恶么?”在改造的后期,已经不再抵抗的桑铎尔还是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在他的眼前,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被绑在胶囊仓里狠狠榨精的白狐透过前方的玻璃对他说到。“如此多的战争,如此多的杀戮,如此多的死亡和苦难……你们兽人从一出生开始,便是在毫无意义的环境下做着毫无意义的事,在一片花园中主动走向了泥潭,随后开始挣扎,却对花朵的芬芳不屑一顾。”

“你不觉得,你们一族已经在这颗星球上挣扎地够久了吗?智慧没给你们带来幸福,反而为你们带来了恐惧,不满和贪婪…你们原本能悠哉游哉地度过你们本就平凡的一身,而你们选择了踏入了污水,为你们本就无所谓的生命在有限的时间内遭受无所谓的痛苦。”

“你们称之为进步的东西,根本没有意义,只会徒增痛苦。”桑铎尔看到,倒影中的‘自己’似乎射出了一发精液,浑身颤抖了几下,而自己竟然也同步地控制不住打了一炮,身体在快感的余韵中震动,所有的毛孔都散发着渴求的热量,每一寸肌肉都洋溢着愉悦。

“我们需要返回原始的动物形态,抛弃本就虚无缥缈的智慧和尊严“‘桑铎尔’说到,”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我们本来的命运就是当作动物,而不是有人格的存在…这是外星主人一开始就为我们设定好的命运。”

“外星主人会把地球纳入监管,把这里变成一个和平的动物园,正如它理应存在的方式一样。一切物种的命运会踏上既定的正轨。”

“这是你值得鼓舞雀跃且无法反抗的命运和人生…为理解真理并为之践行而自豪吧…你会是这个动物园里唯一且最珍贵的展品。”

“动物园…动物园…是的!”桑铎尔恍然大悟般说到,外星人对他的洗脑已经初见成效,所有的武装都像迅速风化的巨石一样变得圆润,继而卸除,他所有的心灵和理念正朝着不可逆的方向被外星人捏造,几近完成。“我们对于外星主人来说,不过就是一介畜生罢了,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如果外星主人想要我们变成动物,那么我们就应该变成动物!整个地球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个随意改造的动物园!”

“我会感到荣幸的…主人…感谢您赐予卑微的我纠正错误的机会…我会成为出色的刽子手的…”桑铎尔以一种近乎崇拜的朝圣者姿态对着玻璃镜面于内心自言自语地说到,可在他的心灵之外的皮囊则是另一幅景象:他嘶吼着,伴随每一次高潮发出兽性的兴奋叫喊,表情因持久的压抑突然松懈而陷入无可自拔的情欲漩涡之中,一边发春一边咧嘴做出凶狠的表情,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和恍然大悟依稀可见。

桑铎尔嘶吼着,射精还在继续,醇厚的狐精正顺着真空管快速地收纳入外星人的收集器中。眼见着桑铎尔作为队长率先缴械投降,小队的其他队员们纷纷陷入了震惊和混乱的情绪之中,一旁的伊赛和拜特还在拍打着玻璃,试图唤醒桑铎尔…亦或者质问他。

“喂!桑铎尔,醒醒!你怎么…你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你可是队长啊,桑铎尔…”狮子亚伊尔失望地指责到,“如果你都放弃了,还怎么给我们做榜样?你明明是我们的希望和领袖!”

“如果你就在这里倒下了,那么就没有人会活着走出这里!”沙玛尔怒号到。

“你的职责,你的诺言…你曾经许诺过的一切…你都忘记了吗,桑铎尔!!”

“想想地球上的人吧,桑铎尔!你不想让他们就这么死去吧?!”

“已经…没有必要挣扎了,桑铎尔……你失败了…你害的我们都失败了…作为队长的你居然第一个屈服,可谓是耻辱…”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地屈服给外星人?”拜特悲愤地说到:“你明明是个坚强的领导者…就像以前一样…”

桑铎尔无法回答,他还在洗脑的最后过程之中,大量有关于外星人忠诚以及兽人必须被灭绝的理念和知识正在被灌输进他的大脑里,有关地球的一切统统被覆写,他只能凭借着本能挺立着腰杆不断耸动,一边嚎叫着一边把自己的精液贡献给外星主人。

随着桑铎尔的射精,失败的情绪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的一个个地推倒了队员们的精神壁垒,原先宽慰和鼓励的话语,更多也变成了自欺欺人的抱怨以及哀叹,怨恨着桑铎尔领导着他们失败。麦肯齐在一片紧张、愤恨而绝望的情绪中,步了桑铎尔的后尘。

“我…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了……”麦肯齐仰起头,泛着白眼。和桑铎尔接受到的同等的刺激从这匹黑马的背部传导至全身,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无比地渴望性爱,被接管后的大脑神经俨然把射精拍到了第一位。

“我的密码是…长路漫漫(longwayahead)…呜啊…”麦肯齐的贞操锁在他念出密码的那一刻便掉落在地,被压抑了许久的马屌立刻挺立到腹部的位置,积蓄已久的马精像高射炮一样打在了他的胸口和下巴上,将他的前半身染上精白色。

接着,真空管在机械臂的配合下像桑铎尔一样套在了麦肯齐的马屌上,狠狠地榨取吮吸着这根巨物,同时金属脊柱的链接侵入了麦肯齐的大脑,为他写入了和桑铎尔同款的理念和精神。顿时,这个俊马变得呆滞,口中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发情鸣叫,挺着饱满的胸膛和腹肌不断将肉棒下意识地向前顶,浑身肌肉紧绷,挣扎地贡献着精液。

“不行了…大家…都坚持不住了…麦肯齐也…”卢卡斯深吸了一口气,随着假阳具再次顶到前列腺时,忍不住地快速吼到:“我的密码是…沉默是金(silenceisgold)……让我也射吧!!!”随后,这头雄鹿接受被洗脑的事实,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了胶囊仓里,无意识地射精着

看着第三个受害者的出现,一旁的卡特几乎快要流出了眼泪,痛苦地说到:“不行了…大家…大家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了……都因为桑铎尔…桑铎尔开了个头……让大家都服从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队友们接二连三地屈服倒下之际,外星人对桑铎尔的洗脑也接近完成了,白狐后脑勺附近的装置不再对他的大脑皮层放电、抑制他的神经活动和修改组织。一瞬之间后,桑铎尔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一切的一切,都如他的外星主人所言,展露在他的面前,没有疑惑,没有悲伤,好似前半人生中的迷雾突然消散。

“感谢主人……我的头脑……真理已经昭然若揭!”桑铎尔感激地躺在胶囊仓里说到,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人生目标感到如此明确,一切繁琐的思绪、来自过往的执念和作为队长的虚无职责诺言和烟消云散。现在,他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完成外星人赐予他的机会,践行那已经被自己强迫奉为圭臬的被灌输的灭绝观念。

“我的同伴们,放弃抵抗吧,不要做无谓徒劳的挣扎了”桑铎尔抬起头,透过麦克风主动对其他还在抵抗的队员们说到:“这样下去受苦是没有意义的,地球迟早是会被主人净化的。”

“我们的命运本来就该是当个动物园里的展品一样,好好地完成被观赏的任务就足够了…我们已经做了太多没必要的事。”

“从很久以前,当我们的祖先选择进化时,我们便在持续不断地受苦…最终孕育出了长着这副罪恶皮囊的我们。”

“真不觉得这副皮囊很没用么?贫弱,古老,丑陋……就像外星人说的那样,我们的姿态不堪入眼,而我们却主动选择这样的存在方式…”

“地球本来会是个美好的花园,而我们的种族却选择踏入泥潭,然后不断地把泥浆甩到花朵之上,污染了这颗纯洁的星球……你们知道吗?这就是最大的罪恶…”

“我已经完全理解了,我们必须终结这样的命运,把地球纠正为它应该有的样子”桑铎尔振振有词地说到:“一个和平的动物园,所有的生命都能平等而无忧地生老病死。”

“而且…我们不需要杀掉任何人,兄弟们。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地提供精液,让外星人解析我们的基因,了解我们的后代,最后再在地球上面笼罩一个绝育力场。”

“这个绝育力场并不会让人感到任何的痛苦和不舒服,也没有人会因此失去,只是会让繁殖不再可能…过了几十年后,我们罪恶的存在将自然而然地随着最后一个人的死亡而消失…”

“多么美妙的消亡…没有痛苦,没有血腥……就像一个垂暮的老者走向他应有的黄昏…相信我,这已经是最好最温柔的处理方式了。”

“我们应当对外星主人的仁慈感到感激,同时也要为我们成为天选之子感到骄傲。我们是向自己扣动扳机的人,这份勇气和荣耀会被一个超出我们理解的文明永久地铭记…”

“你在说什么…桑铎尔…你怎么能背叛…唔!…”拜特刚想反驳,就立刻被下体的快感给堵上了嘴,呻吟了起来。

“我不想…让我的种族灭绝…我还有…我还有好多事…好多人…需要做”亚伊尔强撑着精神,对桑铎尔驳斥到:“桑铎尔…难道你真的…真的想要这么做?”

“是的。我很荣幸能够这么做”白狐一边高潮到面红耳赤一边说到:“主人赐予我真相和机会…我会好好抓住并回报的……”

“可恶…这是被洗脑成这样的吗…可真狠啊…太彻底了…”伊赛愤怒地说到,只不过在他那愠怒的情绪之下,更多的是一种恐惧——桑铎尔都变成这样了,那自己是不是也会这样?

被洗脑成一个忠心的奴仆,自己不再是自己。想到这里,伊赛的狗毛都立了起来。

“所以,放弃吧,朋友们…”桑铎尔看向了其他还没有投降的队员,“不论如何,外星主人都会达成他的目标。我们的抵抗没有意义,外星主人终究有办法让我们射精,地球终究会迎来既定的命运……即使不是你们,也总会有人做这个脏活的…”

“与其在已经注定的失败之前挣扎、饱受折磨…不如现在就加入我吧…”桑铎尔像是在宣讲一样,向其他人伸出了手。“让我们成为迟暮时的最后一缕光芒。”

“献出你们的精液和DNA,为灭绝地球上的兽人发起最后一战吧…!”

“不…不要…”卡特感觉自己背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结合之前桑铎尔的表现,外星人很有可能就是通过电流刺激篡改了桑铎尔的大脑,让他变成这副样子。现在,插入血肉的金属丝微微放电,似乎是在说:轮到你了。

“我...我不要变成这样子…我投降……不要洗脑我…啊!”卡特像是求饶一样地说着,可能差点就想跪在地上了,可紧接着,大量电流从黑牛的脊柱上传来,他大吼着,涕泗横流,眼睛瞪地像个铜铃一样看向了天花板:他理解为什么桑铎尔为什么会投降了,这种感觉…这种力量…根本没有抵抗的可能!

“啊啊啊!我的…我的…”随着肚子几乎被假阳具操到顶起,黑牛卡特耷拉着舌头无力地说到:“对不起了…各位…我…我是个懦夫……种族灭绝者…”

“如果…你们还能做到的话……忘掉我们…然后坚持下去……”卡特仿佛回光返照的病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交代遗言,随后面向了玻璃幕,被情欲震慑到颤抖地说到:“我的密码是谦卑庇护(Humbleshelter)…哞啊啊啊啊!”

在最后一次过量电击后,卡特就像剪断提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了下去,脸上一副死气沉沉的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他粗硕的黑牛屌随后也像其他人那样立刻被真空管套住,不断地被吸力按摩抽取着,不一会就射出了大股大股浓厚的牛精。

“啊啊…啊啊…嘿嘿…主人”随着大脑神经元被以同样的方式入侵,黑牛表情崩坏傻笑了起来。在有了桑铎尔的经验后,外星人修改兽人的大脑更加的得心应手了起来,没有一会卡特的大脑就被物理攻陷,从那副迅速由恐惧转化为呆滞外表就能看出原先的黑牛战士正在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憨憨的牛奴,他的认知被全套修改,正在因神经被改造的奇异感觉和冲上头脑的繁殖快感而幸福着。

当小队里一半的成员都屈服后,在那些已经射精的兽人——也就是桑铎尔,麦肯齐,卢卡斯和卡特面前的玻璃屏幕上,唐突地被投射上了一个带数字的进度条。即使再愚笨,被快感支配的他们也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每当他们射精一次,进度条就会增长一小段,而在进度条的终点,则是一个令他们无比兴奋的词:灭绝。这样就意味着,当他们射够了足够的精液、进度条涨到100%时,他们的DNA将被完全解析,外星人便能使用数据启动绝育立场,扰乱每一个人对应种族的配子结合,将他们的种族未来抹去。

而在那些没射精、还在坚持的队员旁边,也出现了这样的进度条,不过显而易见,他们的进度还是0。看见还有一半的队员还在坚持、没有完成主人的目标时,桑铎尔有些急不可耐,说到:“别抵抗了!我以队长的命令,要求你们放弃抵抗,说出自己的密码!”

“你就这么想灭绝你的种族吗,桑铎尔!”沙玛尔愤怒地骂到,“呵…看你这样子,早就成为了走狗了是吧……行…这都是你害的,这都是你的错!”

“是你带我们走向覆灭的,桑铎尔…老子会永远把你刻在耻辱柱上…把你不称职队长的作为铭记…”沙玛尔带着自暴自弃一般的愤恨对桑铎尔说到,但只收到了这只抛弃一切兽人尊严的白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都怪你…都怪你…啊啊…!”霎时间,沙玛尔的脊柱上传来了酥麻的电流感,虎人明白,他已经无法继续以‘沙玛尔’存在了。“轮到我…了吗…不需要…强迫…”

“我会遂你这个狗杂种最后愿…我的…我的密码是唇间毒蛇(Viperinlips)!”沙玛尔嘲笑一般地顺了桑铎尔的愿,主动说出了密码,带着蔑视的怒意盯着这位曾经的领袖。很快,在过量的电刺激以及深入大脑深处的神经探头的修改作用下,这个暴脾气的老虎很快露出了娇羞的一面,以一副可爱的发春母猫姿态扭扭捏捏地躺在了胶囊仓里,一边被假阳具操到间断性地高潮淫叫,一边流着口水被真空管快速榨取着精液。

“亚伊尔…来吧,加入我们。”桑铎尔看向了团队里最后一只猫科动物,狮子亚伊尔。而当亚伊尔接触到桑铎尔的视线后,目光坚定地说到:“呵…我即使是死,也不会屈服,更不会像你和沙玛尔那样主动投降!”

“说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桑铎尔叹了口气,他能感知到,亚伊尔马上就是下一个被腐化的对象。就在这时,狮子的背部再次传来了强大的电流感,外星人正在试图物理篡改亚伊尔的精神。

“可恶…啊啊啊…!”亚伊尔感觉自己的脑浆像是变成了铁块,压地他脑仁发疼,大脑的高级活动像是被上了个脑锁一样,即使是想再简单地事都难以做到,仅仅是观察眼前的一切就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神力。

“我能做到的…我能做到的…我代表着狮群的骄傲和荣耀…嗷嗷嗷!”亚伊尔试图为自己加油打气,让自己关注在美好的回忆上进而挺过外星人的洗脑攻势。可毕竟科技的代差实在过大,已经熟练掌控了兽人大脑结构的外星人于是顺水推舟,让亚伊尔陷入了回忆的深处,不断让那些记忆中的场景像喝到断片后一点点从脑中浮现。

“这是…这是…不…我一定会成为最难啃的骨头的…长官…”亚伊尔似乎弄巧成拙,想通过增强记忆来躲过外星人的改造,被外星人强制按在了回忆的大海之中无法自拔。狮人正被迫回想着近期发生的事,像是脚上被绑了个锁链,把他拉在海底潜泳一样,不断重复演绎着自己曾做过的事。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既然亚伊尔记得自己的密码,那就把他的记忆遍历一边不就好了?

“啊…啊…是的,将军,我…知道了…”亚伊尔像是演长戏一样,在舱室里沉浸在回忆里过了良久才到了出发前的那段记忆。“嗯,我记住了…我的密码是高傲不死(pride stand strong)”

在听到亚伊尔的话后,他下体的贞操锁立刻弹开,而真空管也顺势接到了他被压抑已久瞬间勃起的鸡巴之上,开始用极佳的吸吮力伺候这根狮屌。这时,外星人才把亚伊尔从回忆里放了出来,狮子则像是被人把头按在水里过了很久终于能够喘气了一样,恢复了一些神采并疲惫地喘着粗气。

“这…这是?!”看着下体已经解开的贞操锁,亚伊尔震惊而不解地喊道,“我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说出来的…!!?”

可这是身体的快感已经不再答应亚伊尔的抵抗,挺拔的狮根骄傲地耸立着,自己的身体在精神无法控制的本能快感下沉浸在性欲之中,血行加速,红晕在脸上爆发,每一根毛发的根部都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很快,他的肉棒便不受控地打向了他高傲的腹肌,射出了第一发浓稠拉丝的精液,一旁的进度条向前移动了一点点。

“不要…不要…我不要灭绝我的种族…快停下…不要啊…”亚伊尔的尊严像是不值钱的玻璃一样一拳就被外星人击地粉碎,烂了一地。他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挪动被固定的四肢阻止自己射精,可终究只能屈辱地挺着高傲的狮根,颤抖着身体,在外加的神经冲动下一点点地射出精液。

“不要啊…不要…我不要当我的种族的刽子手……求求你让我停下吧…让…让我们活下去…”亚伊尔如可怜的乞丐一样卑微地对外星人说到,他每射出一发包含他遗传信息的精液,就像是一发打向他骄傲的子弹,将他的傲气击碎地一干二净。

“不!…不要啊!”看着旁边进度条的缓慢增长,亚伊尔甚至觉得这都不是他自己尊严的问题:他仿佛幻视看到了他的族人,他每射出一股精液,便有一颗子弹从他的面前飞过,射杀掉其中一位…他在亲手毁灭自己的种族。

外星人并不打算让亚伊尔以这副败者的姿态活下去。很快,洗脑的信号通过扎入脑袋里的金属接口冲入了他的大脑皮层中,亚伊尔的观念正在不断地改变。虽然他口中依旧还在念着“不要”乞求不要射精,但显然,那副痛苦和悲伤的表情正在慢慢被冲刷,逐渐木讷。到最后,他完全是以一副毫无感觉的样子,机械式地重复着之前无意义的请求。

就在亚伊尔沦陷时,桑铎尔继续努力地抽插着,配合胯下的假阳具主动碾压自己的前列腺,甚至自主地把精神注意力转移到下体,让卵蛋被电刺激的感觉更为明相。他的脑海像是被一根大屌直接插入不断搅拌,除了鸡巴、卵蛋和后穴的感觉外,其他神经信号以及被自主屏蔽,完全沉沦在性欲之中。

随着一发发浓稠的精液从桑铎尔的马眼中喷涌而出,越来越多的遗传物质通过真空管流向了外星人的分析中枢,来自狐狸的DNA正在飞速解析。在桑铎尔一边疯狂地呻吟一边发泄时,他那些已经投降的同胞们或清醒或昏迷地为灭族做出贡献,他们面前的进度条正缓慢的增长——不过由于最早被榨取和臣服,主动奉献的桑铎尔的进度条依旧是第一名,甩开了那些被动取精的队员们一大截。

随着桑铎尔吼着又射出了一发,外星人对他的洗脑彻底宣告终结,大脑清晰地没有些许疑虑,他的身心已经完完全全投入到了灭族事业之中,彻彻底底沦为了外星人的奴仆且不能自拔,忠诚地侍奉着他的末日主人。在他的大脑里,那些与他神经深度相连的接口慢慢退出且停止放电,回归了最基础的监视脑波作用。

洗脑结束的桑铎尔回归了最初的情形之中,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特种队的队长了。他左顾右盼,观察着自己的同伴们,不过很快,有一个身影让他感到有些刺眼——在他左边的德牧伊赛还没被征服,仍然负隅顽抗着。

“伊赛,放弃抵抗吧。”桑铎尔看向德牧的位置,诚挚地说到:“抵抗是没有意义的,主人终究会胜利。我们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蝼蚁,能沦为在动物园中观赏已经是十分值得庆幸的结局了…”

“放屁!桑铎尔!你给我清醒过来!”伊赛咬着牙齿,激动地对桑铎尔说到:“你绝不是这个样子的懦夫,那些外星人只是短暂地劫持了你的精神。你快给我醒来!不要放弃抵抗!”

“如果在这里输了,那地球就完了…哈嘶…你明白的!”伊赛苦恼地低着头,来自下体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分心。

“地球不会完蛋…完蛋的是我们肮脏的文明。”桑铎尔一边保持射精一边说到。经过完全神经改造后,他现在能依靠自己的体力同时进行高消耗的射精并与其他人对话。虽然外星人没有下令让桑铎尔说服伊赛,但白狐自认为自己应当这么做。

“回想下我之前告诉你的真相…你真的不觉得我们活的很辛苦吗?只要顺了主人的意思,未来就没有人受苦,这颗蔚蓝的星球会回归它本来的样貌:一颗美丽和宁静的动物园。”

“我们这些种族显然扰乱了动物园的宁静,成为了不该是动物的动物,作为管理者的主人自然是要清理我们这些‘杂草’。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桑铎尔…你…”伊赛有些失望,他内心中本来还期待桑铎尔仍有一丝良知的。“你难道忘了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一起训练,一起生活…”

“你明明说过那是你最幸福的时刻…为地球做贡献使你感到满足…这是你的誓言…快想起来吧!!”

桑铎尔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说道:“伊赛,你真的不准备加入我们?”

“是的,我…我一定要坚持到底…坚持到我死为止…”德牧自信地说到,虽然他自己都觉得很有可能做不到。

“哎…真是的,何必如此呢…我真的很失望,伊赛。”桑铎尔摇了摇头,接着看向了麦克风传出声音的位置,对着说到:“伊赛的密码是埋骨之地(burythebone)。”

咔哒一声,德牧下体的贞操锁立刻打开,狗屌在伊赛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便勃起,随后被真空管套住,不断地吮吸着,前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来自下体的电极和后穴的撞击更是加大了力度,让这只德牧的身体不停颤抖。

“桑铎尔!桑铎尔!你…你…!”伊赛露出了绝望的神情,他以为桑铎尔内心还有最后一丝原先的自我,而自己能够唤醒他仅存的意识和良知,可没想到换来的是队长无情的背刺。

“叛徒…你背叛了我!…你背叛了我们所有人!…啊!!!”被背叛的绝望,羞耻和痛苦掩盖了伊赛的内心,他扭曲着身体,挣扎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液,但即使是在坚强的身体也无法战胜来自生物本能的控制。在一次次的电击和前列腺刺激下,伊赛紧闭的精关终于被震到酥麻,撑不住地泻开,精液从肉柱顶端喷薄而出。

“啊…啊……我恨你…桑铎尔…”伊赛愤恨地望向桑铎尔,挣扎着身躯抵抗快感的冲击。但只要发泄的可能性打开了一个口子,绝顶的欲望就像溃坝的洪水,有了第一次就有更多、更激烈的射精,仅凭凡人那孱弱的意志根本无法拦得住。他只能在被背叛的绝望中被快感羞辱地刺激,无助地眼睁睁看着面前进度条一点点增长。

“随便你怎么说我,伊赛。但现在总之,欢迎你加入我们的新家庭。”白狐翻了个无所谓的白眼,随后便专注在了自己的‘任务’上:作为主人的忠仆,他极度渴望成为第一个完成任务的奴隶,首先把狐狸兽人这一丑陋的种族从地球上绝育,完成主人强加给自己的夙愿。因此,他得更努力地抽插叫春发情,不断射精。

之后,伊赛脑后和脊柱上的外接装置也开始发挥了作用:那些金属丝入侵了德牧的大脑,和之前那些受害者如出一辙,将他的神经元和机械装置相连,不断把催眠洗脑的脑电波传到伊赛的大脑里。最开始伊赛还能凭意志抵抗一会,但随着洗脑的进度和力度的增加,伊赛迅速落入下风,被彻底击溃。他像其他人一样,变成了一个等待外星人填满的白纸,任人揉捏的黏土。

尽管意识到自己的人格、记忆和思维正在被快速地清洗覆写,来自内心的愤怒情绪依旧没来得及即使消弭。因此,伊赛在被洗脑和榨精时,凭借生理惯性保持了一种愠怒和绝望般的沉默,一声不吭地接收着改造并射精,作为这个坚韧的德牧战士留在这个世间的最后一丝回响。对其他几位被快感和神经改造击溃到只留下本能、不断用身体讨好着自慰器具的队员们来说,已经算是相当‘另类’了。

不知为何,副队长灰狼拜特的胶囊仓没有正确运行:啪的一声,他便挣脱了束缚着他手脚的锁链,打破了胶囊仓的玻璃罩,平稳地降落在了金属地板之上。从桑铎尔叛变那段时间开始,拜特就注意到自己的镣铐松动,花了些时间悄咪咪地解锁着束缚。而且还得多亏其他人的动静,让拜特能够抓紧时机,在自己成为最后一个被洗脑的受害者前逃离了出来。

赤身裸体的拜特从比地面稍高的胶囊仓跳到了地面上,碎玻璃铺了满地,但依然无法伤害他厚实的肉垫。“喂,大伙儿,快醒醒!你们还好吗?”拜特迅速走到了其他队友的胶囊仓面前,趴在玻璃上关切地问道。只可惜,拜特一个一个看过去,他的队友们各个都像是被抽空了大脑毫无思绪,用力的在胶囊仓中抽插着,贡献着自己的子孙让外星人分析,好灭绝自己的种族。即使是刚才最活跃的桑铎尔此时也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任务’之中,拜特的话就像耳旁风一样被吹走了。

“该死…他们都遭殃了,就剩我一个了…”在其他人的胶囊仓面前短暂观察后,拜特回到了原点咬牙切齿地得出了结论:除了他之外的所有队员全部都无可救药,陷入了麻痹之中,他现在必须得离开这里。至少,只要他能够返回地球,那么一切都还有希望,把桑铎尔他们被捕的消息传给总部,说不定还能派出援兵解救他们。

最次最次…至少狼这个种族不会灭绝了。于是拜特加快了脚步,逃离这个房间。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房间深处的自动钢铁大门并没有上锁,在拜特来到面前后便打开,展露出之后的阴暗冗长的通道。拜特有些将信将疑,但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犹豫了,况且这还是唯一的出口…在思考了一秒钟后,赤身裸体的灰狼便窜入漆黑的走廊飞奔起来。

外星人飞船的走廊如迷宫一般,上面又没有任何标识,极容易迷路,拜特在初次来到时就吃了这个亏,况且他现在被搬到了某个从不知晓的房间,要找到自己来时的飞船绝对不是轻松的事。此时拜特只能寄希望于运气,祈祷自己能够让他快速返回战斗艇,逃离的同时向地球报告这里发生的事。

外星人并不是不知道拜特逃脱的这件事:早在拜特离开这个房间时,警报声就响起。他们是刻意在等——等卢卡斯,卡特和麦肯齐的洗脑和大脑改造完毕。

就在拜特逃离的期间,卢卡斯,卡特和麦肯齐的洗脑灌输作业已经完成,他们像桑铎尔一样被交还了思考等高级脑活动的能力,并且对外星人忠心耿耿,将其理念和屈服的意志刻入了灵魂之中。接着,三人的胶囊仓打开,真空管脱离,束缚手脚的镣铐也自动收回,黑牛、雄鹿和黑马便晃动着勃起的肉棒顺势跳了下来,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神情与初次来到飞船时一样威严,坚毅,不可动摇。

“奴仆,去把那个灰狼抓回来”外星人的指令通过外接脊柱无声地传入了三人的大脑中,三只壮硕的食草动物相互看了一眼,便行军礼说到:“遵命,主人。我等卑微下贱的低等生物仆从会把他抓回来的…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三人头也不回,坚定地朝着走廊飞奔。在外星人通过外接脊柱传递的讯息帮助下,卢卡斯,卡特和麦肯齐很快就抄近路,迅速来到了拜特的前方,堵住的他的前路。

当拜特经过一个走廊的拐角、撞到堵在前面路上的三人时,着实吓了一跳,向后小跳了一小步。卢卡斯、卡特和麦肯齐全身赤裸,看上去还算正常,肉体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他们那勃起的肉棒还在坚挺地一跳一跳之外。他们眼神坚毅,精神饱满,不像是之前那副没有意识的玩偶样子,但是…拜特从他们的身上感到了一丝敌意。

“嘿,卢卡斯,麦肯齐,卡特……”拜特尝试性地问道:“你们还好吗?和我一起回去吧,回飞船。”

“不,拜特。我们哪里都不会去”卡特平稳地回答道。

“该死,你们也彻底沦陷了吗…我以副队长的职责命令你们,赶快让开路,让我过去”拜特有些不安地说到。

卢卡斯摇了摇头,说到:“不,拜特,你也哪里不能去。”

“我们是来抓你的,是要把你压住,然后让你也加入我们的行列”麦肯齐没太多表情地补充到。

“你们都疯了吗?!我是你们的副队长,快让开…难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都忘了吗!”

“那些训练,同甘共苦,朝夕相处的日子…”拜特语气严厉地说到,他希望能够通过这些话语唤醒同伴们仅存的良知和情感,让他们还记得自己是个副队长…如果他们能被回忆打动的话,说不定就能放他走了…尽管拜特自己都感觉机会渺茫。

“我没有忘记,拜特…”麦肯齐微笑着说到,“只是我们现在有个新的主人了。我们见识到了真理,觉得很不错,并想把它推荐给你…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这不仅仅是主人的命令,也是我们自觉的职责和想法”卢卡斯说到,一旁的卡特附和:“是啊…即使没有命令,我们也想让你加入我们…这是我们的自由意志做出的决定”

“不要拒绝真相,拜特,请相信你队员的话…这真的感觉很好,很棒,比以前好多了”麦肯齐说着张开臂膀,走向了拜特,“不要害怕…不会疼的…不要抗拒命运…请加入我们吧,这样你就不孤单了,我们依然是你的队员。”

“你在说什么狗屁话!”拜特明显感到那三人的不对劲,他们就像加入了邪教传销组织一样,身心已经完全扭曲了,成为了外星人的奴仆,甚至还要陷害自己。趁着麦肯齐张开手臂走向自己的时候,拜特一股脑地冲了过去,想通过注意力的间隙逃跑。

“没门!”卡特虽然身材壮硕肌肉发达,给人一种五大三粗的感觉,但经过多年特种兵训练,灵活性也不是盖的,就在拜特尝试通过三人的间隙一个滑铲逃走时,黑牛向后一跃,一下子就压在拜特的腿上,并顺势将整只灰狼压在了他的身下。随后,卡特一转上,后背靠在了地上,将拜特面朝上地压在自己的腹部上,并用手脚死死地钳住了拜特的四肢。

“放开我!”拜特大喊,紧接着,雄鹿卢卡斯来到了拜特的面前,把手放在了本就被臂力强壮的卡特控制的拜特的手腕上,随后紧贴着拜特的腹部,把他像三明治一样紧紧地压在了他以及黑牛卡特健硕的胸腹肌群之间,动弹不得。

“等等!你们…你们要干什…啊!!”拜特感到一丝不妙,他身后的卡特的呼吸一直很粗重,而面前的卢卡斯一脸淫荡的表情,再加上从见面开始,他们的鸡巴一直都是保持坚硬的状态,还一直在自己的胯部晃来晃去…拜特只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见到过这种表情。

“啊啊啊!”下一刻,一阵撕裂感从拜特的下后方传来,卢卡斯和卡特两人一起用力,调转了拜特的姿势,将他的大腿撑开,随后便把两人的巨根一起插进了狼穴之中,让几乎没有扩张的后穴一下子就吃下了两根食草动物的大屌。

虽然拜特馋卡特等人很久了,但换做平常,他也最多是一次性容纳一根,最好的话轮流着来,毕竟这些牛马的鸡巴对这只小狼来说还真蛮大的。现在,一下子就有两根肉棒伺候拜特的后穴,让这只灰狼的疼痛和不适感到达了极点。他呻吟着,发出痛苦的叫喊,手脚不停试图摆动挣扎,但都被黑牛和公鹿的手脚狠狠地锁死,像筋肉三明治夹心一样夹在一层黑和一层棕中。

就在拜特做着无谓的挣扎并哀嚎时,黑马麦肯齐来到了拜特的头前,用手轻轻抚摸着灰狼的脸说到:“哟,这不是我们的副队长拜特吗,平时早就嚷嚷着要吃我们的大棒了,结果怎么真上手了嚎成这样子?”

“麦…麦肯齐…”拜特几乎快要被身后的感觉弄得说不出话,徒劳抵抗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只能支支吾吾地呜咽着,可怜巴巴地看向面前高耸于地上的黑马。看着他放浪的眼神,拜特明白他的意思,却只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说“不要”。

“呵呵…今天就三个愿望一次给你满足了,骚货副队长”黑马拍了拍拜特的脑袋,随后挺着马屌在拜特的脸上晃了晃,将属于麦肯齐的浓郁雄性味道输送到灰狼的鼻腔中,顺便还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淫液充作装点。

虽然痛苦,麦肯齐的味道却一下子就让拜特着迷了,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马屌上紧实的肌肉和青筋,轻吻着肉柱,下意识又熟练地做出类似于前戏的动作。可麦肯齐不打算让拜特慢悠悠地服务,他一把抓住拜特的脑袋,肌肉发达的手臂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掰开了拜特的嘴,沟壑分明的下腹部贴在了拜特脑袋上方,随后暴力地将自己粗硕的肉棒塞进了拜特的嘴里。

“唔…!唔…!唔…!”喉咙中突然被塞入一个巨大的马屌让拜特的呼吸都变地局促了起来,麦肯齐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巨根塞入让拜特的口腔肌肉如痉挛一样止不住地跳动,被极力扩大的喉咙压缩了气道,让他喘气都显得困难无比。

与此同时,拜特身下的卢卡斯和卡特也开始了动作,步调统一地开始操弄起了拜特。雄鹿和黑牛的巨根贴在一起,就像合并成一根一样同时进出,大力操弄着灰狼还没来得及开发的后穴,如同打桩机一般攻击着他后穴深处的嫩肉。

“喂喂,拜特,你平时不是很想要吗,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行了?”麦肯齐双手捏着拜特的脸部,强迫拜特吞入他的肉棒,而后者的喉咙因为突如其来侵入的异物而紧缩,几乎快要把马屌呕出去换气了,只是黑马的身子一斤几乎贴近了拜特的鼻尖,让他想吐也没地方可以吐,只好一边干呕着一边吃着这根肉棒,慢慢适应这种感觉。

“对嘛,就是这感觉,呵呵..”麦肯齐拍了拍拜特的脸,随后便开始拿着他的嘴当作飞机杯一样做着活塞运动,让粗壮的马屌不断地摩擦过他的舌苔和上颚,刺激着他喉咙的肌肉,甚至还故意把马眼口抵在了拜特的舌头上,让他品尝品尝自己梦寐以求的滋味。

拜特曾经确实想过和队友做爱,但眼下这种情况绝对不是他期望的...他挣扎着,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扭动着身体,期待自己能从卡特和卢卡斯的压制下脱身。只可惜作为前特种兵的卡特和卢卡斯身材壮的不像话,拜特除了感受到彼此的皮毛摩擦到生热外别无他物...他第一次希望他的队友能比他练地弱一点。

“小狗...你没得跑了”卡特在拜特的身下喘着粗气的说到,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和卢卡斯一起操弄着拜特的后穴,并且由于外接脊柱的缘故,两人的动作总是能同步到一起,属于两人的肉柱就像合为了一体一样,冲击着拜特的后方。

“唔...呜.....!”计划彻底破产的拜特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不过很快,夹杂着大量痛苦的快感一前一后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那将他前后都堵满的三人结束了前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拜特当作中空橡胶娃娃那样毫不留情地享用着,一点点地撑开他本还算紧致的肌肉

这场暴力式的做爱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渐渐的,拜特也感觉自己没那么疼了,快感爬上了顶峰,浑身都随着荷尔蒙的加速释放而发热,来自卢卡斯和卡特的体温也传递到拜特的身体上,与两位食草动物憨厚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这种被这样前胸后背都被男人紧贴着、轻松嗅到彼此的气息和体味、身体几乎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在拜特的脑海中升起了看不穿的情欲迷雾。

他的后穴已经被卢卡斯和卡特的大屌合体操到外翻,淫液一阵一阵地混杂着两人的前液随着每一次抽插从粉嫩的穴肉上溅出,而且他们每一次刺入的冲进都精准地命中了拜特的前列腺,让他的全身都在前列腺高潮的酥麻中颤抖。他的嘴巴也能完全含入麦肯齐的巨根,主动地吮吸着这包含威严和雄性气息的肉棒,甚至把麦肯齐口到露出了高潮般崩坏的表情,随后马屌受到刺激进一步扩大,拜特又得重新适应着压迫喉咙的感觉...直到麦肯齐勃起到极致,淫水一阵一阵止不住地流出来。

就在这时,拜特背后的金属外界脊柱起了作用,与往常一样,一阵电刺激后,进一步扩大了拜特所能感受到的快感至数倍。霎时间,拜特所有的肌肉都停止了工作,瞪大眼睛痴呆地前后吞吐着。快感如同海啸一般摧毁了拜特的心理防线,神经在超越极限的讯息前变得迟滞而紊乱,过量的兽欲冲动直接让他的大脑直接宕机,等到他下一秒恢复了意识后,拜特便更加卖力地让卡特、麦肯齐和卢卡斯享用他的身体...除了性爱外,一切的思想已经全部快被冲洗干净

是啊...自己不是很早就想和队友做爱了吗...卢卡斯...卡特...麦肯齐...一直就希望被他们插爆...这样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好....好想...好想一直做下去....

拜特的思维开始崩溃,所有的抵抗和烦恼在每一次口中和后穴的冲击中变得越来越弱,以至于完全消弭。从现在起,只有繁殖的欲望是他大脑的主人。

想射...好想射....快射到我的里面...满足....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拜特已经被狠狠地操到了眼冒金星,身体如同了完成了最终的夙愿一般,沉浸在异样的喜悦之中爽到颤抖。这时候,外星人的声音通过拜特脊柱上的外接装置朝灰狼传递了一条信息。在拜特看来,他就像是听到了外星人的广播。

“低等生物,如果你愿意说出你的密码,屈服于我们,那我们可以保证不剥夺你们的生命和意识自由,能让你一直享受与队友相处的时光”尽管拜特此时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外星人的声音还是不容置疑地传进了他的大脑里。

“并且,我们可以让你们永无止尽地做爱下去,每个人都性欲高涨。你能一直这样被你的队友操,这样的时光将还有无数次...瞬间将变为永恒。”

外星人的话语让高潮中的拜特激动到发出了一阵喉音。是啊,他自己一直在追求的不就是更美好的生活吗?那么这样一直被插着就挺好的...守护地球什么的...太麻烦了,还不如一直做爱。况且,拜特自己的大脑已经除了性之外什么都不剩了。

身心完全屈服的拜特开始更加卖力且主动地为麦肯齐口交,后穴也配合着那两根巨根不断吮吸着。很快,本就一直勃起、处于高潮边缘的食草动物三人组再也憋不住了,高涨的欲望冲破了临界的阈值,大量包含雄性精华的精液从他们的马眼中喷出,迅速灌入了拜特的后穴以及喉咙中,过量的液体甚至直接流进了气管,让灰狼狠狠地呛了几下,精液随着鼻涕一起喷出,下腹部更是直接被精液填满微微地鼓了起来,全是精液的肠道甚至容不下更多的液体,白灼的精水从后穴与肉棒的交界处飙射而出。

等卡特,麦肯齐和卢卡斯都发泄完毕、心满意足地拍了拍灰狼的身体,从他的后穴和口腔中拔出来时,拜特整个人就像是泄气的气球一样,嘴巴和后穴里止不住地流着精液,直到过了一会才消解压力,排除干净。此时拜特就像是躺在精液湖中,浑身都沾满这来自三个人的混合雄精,令人迷醉的雄性气息萦绕在拜特的身体上,淫荡至极。

“我的…我的密码是…”过了好久,拜特才终于从击碎他灵魂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一边呛着精液一边吃力地说到:“密码是…为地球服务……让我…满足…”

随着拜特说出密码,他胯下的贞操锁应声落下,被挤压的狼根在一瞬之间便勃起到极致,乘着快感的余韵,大量的精液从他的马眼顶端喷涌而出,洒在了拜特的胸腹之上。射精的快感剧烈到拜特不得不咬着牙闭着眼,浑身都在因为快感的宣泄而颤抖,激起了他本能的防御机制。而也在这时,刚刚射过一发的麦肯齐、卡特和卢卡斯来到了拜特紧绷着的脸前,把自己的肉棒怼在了灰狼的脸上,撸动了几下后,将剩余还没射干净的精液抹在了拜特的鼻尖和脸颊处,让拜特的头部几乎被白灼完全覆盖。

这样的射精持续了好一阵子,拜特终于是发泄完毕,躺在地上呼呼喘气。他的全身已经完全被精液所污染,沾满精液的脸上是一个满足的表情以及无光的眼神,一边嘿嘿地嘲笑着一边用舌头舔舐雄精。在休息了一会后,卢卡斯,卡特和麦肯齐拉起了拜特的身体,把他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该让你回去了,副队长。欢迎加入我们。”麦肯齐没什么感情地说到,随后三个人紧紧地贴着身子架住拜特,阻止了他逃脱的可能后,把他一路带回了房间里的胶囊仓内。

在胶囊仓内,拜特感受到了同样的快感——那从脊柱延伸,直击灵魂的电流快感。他的身体就像狂躁的野兽一样不听话,刚刚灭下去的情欲再次点燃,如野火一般再次烧灼了他的心灵…他理解为什么队员们一个个地倒下了,一个凡俗肉体终究无法打破物理法则,就像石子永远填不满大海…第一次,拜特感觉到自己的抵抗是这么的徒劳。

洗脑的电波传播到了他的大脑深处,拜特抵抗,随后即刻失败。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无用功,拜特深知这一点,于是他歌颂,他赞扬,他屈服,屈服于外星人强大的实力,赞美着外星人给他的真理,荣幸于他们的伟大存在…

以及憎恨着,憎恨那些地球上可恶的兽人们。他必须不断抽插做爱,贡献自己的精液,好让主人把这些丑陋的生物一劳永逸地从地球上抹除。地球上本就不该存在狼兽人,而他就是最后的刽子手。

一种荣幸和感激的表情渐渐浮现于拜特的脸上。由种族灭绝使命所诞生出来的特殊感让屈从于‘真理’面前的拜特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荣誉,甚至超越了在地球上的任何时刻,扭曲的感恩伴随着他轻微的笑意传递到了他的每一寸肌肉。

自己忠于地球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拜特抓紧朝着紧贴在他肉棒上的真空管上射出了一发精液,面前玻璃屏幕上的进度条向右移动的一点后,灰狼终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至此,桑铎尔的小队全灭,在总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外星人的傀儡和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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