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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阳王

小说:枞阳王 2025-08-22 15:37 5hhhhh 2420 ℃

“今殿下开恩,为枞阳王看病确有丰厚报偿,若有一二效果更是不愁千金之赏,但还请教授切记——今天在殿下府中看到的一切都是秘密,绝不可外传。若泄露了半点风声出去,教授,殿下的脾气您也知道……她是断不肯轻饶您的。”

“这个您放心,”钱教授允道,“我去学院任职前侍杞王殿下多年,对殿下一片忠心。既是殿下的秘密,我带到坟墓里都不会说出来的。只是自阮帅归国后我尚未见过她,不知道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对自己能否治好便毫无信心,若是无功而返岂不愧对殿下……”

“教授不必担心,殿下也是找遍了宫中府中所有医生后实在没办法才想到请您来的。如果到头来您也束手无策的话,那只能说明枞阳王命里该有此劫,到时该有您的赏赐也一个不会少的。”

“谢程大夫。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进去试试了……”钱教授道。

“教授,请!”

钱生契已经大概十年没见过小镜殿下了。自打邾王镜改封为杞王带回京城隐有被当今圣上立为皇储之意后,原本供职于邾王府的钱生契便另寻他职成了邾国医学院的教授,虽没混成名医,可小镜殿下到底还是记得自己童年时这个能治百病的“神医”,这让钱生契不由得有些感激。可另一方面,枞阳王阮东珪元帅自打被俘逃出敌营归国后就隐有风声说她得了一种治不好的怪病,这又让钱生契压力倍增,担心自己能力不足也是拿这怪病没办法。

心事重重的钱生契很快便被侍者引至了会客厅内。久违的小镜殿下果然在那儿等着她——只是如今的杞王已然成长为面容姣好的女青年,身形高挑面色忧愁,正坐却并未穿正装,而是简单搭了身白衫与针织背心,看着像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见过殿——”

“钱老师不必多礼,”小镜伸手示意打断了钱生契的行礼,并指示她坐到自己对面,“我请您来是来谈正事的。”

“您请讲。”

小镜朝侍者点点头示意让他出去,又过了一会儿似乎确定他走远了才皱着眉说:“钱老师,当年我去沽阴做质子的时候,随行的医生是您对吧?”

“是我,怎么了?”钱生契忽然紧张起来。

“是这样的……老师,东珪在洛江大败被沽阴军俘虏后逃回抚远,但却在沽阴军的刑拷下得了一种怪病,我知道您对沽阴的魔物有了解,因此想请您看看这病能不能治……”

“既然如此让我看看阮帅吧,”钱生契心里忽地生出一股责任感来,“阮帅为抚远立下汗马功劳,能为她看病是我的荣幸。”

小镜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眼钱生契;而后才起身道:“东珪就在楼上我的卧室里,我带您过去吧。”

到卧室门前时钱生契便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于是揪起心来,回头问小镜能否开门。小镜嘱咐了声您做好心理准备便上前打开了门,一瞬入眼的光景吓得钱生契登时不敢进房去。只见枞阳王四肢各被缚在床角绑在床上,面色潮红黑发散乱落在枕巾上,本是正气有余的面相此时双眼却不住上翻,嘴里塞着布条也止不住津液往外流沾湿了长发,象征着崇高地位的白色军服被汗水湿透隐隐露出些肌肉线条,下身要害处更是透过正装裤子都能看得见一片泥泞,时不时还整个人抽搐着失禁流出更多液体。

这活春宫看得饶是成婚已久的钱生契都红了脸,终于明白程大夫为何叮嘱自己“府里的一切都是秘密”。

“殿下,阮帅这是……”钱生契怯生生地问脸不红心不跳走进房去的小镜。

“东珪她逃回京城时第一天都还好好的,”小镜边说走到床边替枞阳王擦汗,“只是当时她身上有伤,见我和陛下时还很虚弱。可第二天她在我家养伤休息时就忽然开始难以自抑地发情,到后来连意识都模糊了,我怕她伤到自己因此才将她绑在这里。”

听见小镜的声音枞阳王似是找回了一点意识,呜咽着努力看向小镜,似是在乞求着什么。

“殿下……恕我冒昧,您有试着帮她解决过么?”钱生契道,她终于壮着胆子进了房走到床边,还不忘顺手把门带上了。

“当然,我一开始用手,而后将假阳具整个儿都塞进去了;发现都没用后我又用振动棒将她弄晕了过去,可她醒来后还是照样发情。”小镜边说边理了理枞阳王的头发,“……乖,东珪,没事的,我请钱老师来帮你了。”

小镜讲出这些话的语气就像讲述今早买了什么菜一样平静。不过听得耳根红了的钱生契已经习惯,她早就知道小殿下一向道德感浅薄。而且身为医生,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她伸手碰了碰枞阳王的皮肤,确定是滚烫的后心里便有了些猜测,抬首问小镜能否脱下枞阳王的裤子让她检查下私处。听见这个要求的枞阳王似乎倍感元帅的尊严被冒犯,慌张地呜咽大叫挣扎着反抗,但实在起不到什么用。

“对不住了元帅……”钱生契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好,将手指塞入枞阳王的阴穴——后者沾满的液体让这一过程显得无比轻松。很快钱生契就发现枞阳王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她只是轻轻勾起手指对方就反弓起身子潮吹了。

“……元帅平常也这样敏感吗?”钱生契下意识问道。

“瞧您这问得什么话……”小镜无奈地答道,“我又不是东珪的情人,我哪里看得上她。”

“对不起我冒昧了!”钱生契立马低头道歉。她抽出沾满枞阳王各种体液的手指,皱眉闻了闻,在闻到一股熟悉的香甜味道后终于了然于心。

“殿下,我想我大概知道了,”钱生契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元帅的病确实是沽阴的魔物所致。

“您细说。”

“沽阴西南部有一种魔兽,叫石毒,形似山羊,它的血液是一种天然的媚药毒素,味甜,我也诊治过一些因误食石毒而中毒的抚远士兵。但元帅身上石毒的毒素浓度高到不可想象,大概要杀上百只石毒并将血液全部注入进去才有这种效果,而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因此我猜沽阴军是用雾化的方式让元帅吸入大量石毒毒素造成的,并且可能同时伴有持续不断的性侵犯让元帅形成了肌肉记忆。”钱生契看着小镜答道。

“那……有治疗的方式吗?”小镜问。

“平常的石毒中毒大概当食物中毒对待就可以了,洗胃灌肠什么的——但元帅就连体液都沾上了石毒,这些旧法子肯定是没有用了,”钱生契摇摇头说,“我除了换血一时想不到别的办法……”

“别,前线战事吃紧,换血要恢复的时间太长了。其实要不要完全根除她体内的毒素都不重要,不知道您能不能给她来一剂猛药什么的,只要让她临时清醒过来就好了。”小镜皱眉问道。

钱生契忽然为枞阳王遇上这样一个君主而擦了把汗,但她又不得不完成小殿下的任务。于是她走到小镜身边,压低声音心虚地对小镜道:

“不瞒殿下说,其实有一个土方子,是我从沽阴人那里学来的。这方子是他们养性奴隶的法子:大概就是每天晚上重演为性奴强行灌石毒血时的行为,譬如不断地性侵性奴——有些玩得大的还喜欢鞭笞、电击甚至窒息性奴,第二天性奴就会清醒一些,不那么难以自抑地发情。”

“我还是有些不懂,”小镜问道——她却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如果沽阴人在刑拷东珪时不只用了一种法子呢?那难道每晚都要尽数复现一遍吗?”

钱生契看向尚存半点意识的枞阳王向自己投来了惊惧的目光,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选择了实话交待:

“其实……其实每晚选一种刑罚复现就可以了,但尽量不要一直用一种刑罚,要不然效果会慢慢变差的。”

小镜回头看了眼枞阳王——后者则惊惧得涕泗横流,呜咽着疯狂摇头想阻止这一切,湿漉漉的发丝沾在脸上也不管不顾,看着招人心疼极了。可钱生契却在小镜的脸上看不见一丝心软,枞阳王忽然又翻出眼白反弓着抽搐着失禁更是又加深了小镜的决心。

“谢谢您钱老师,”小镜笑了一下说,“那就按您说的办好了。”

帝国曾经最威风、最骄傲的军事天才,三旬出头便受封郡王的辅国大将军此时对自己的意识和身体都失去了掌控,在情潮中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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