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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封(下),2

小说:欲女封 2025-08-22 15:37 5hhhhh 5840 ℃

王宝看着羞愤的阮灵,得意地说道:“我王某可是说到做到,一点没有亏欠姑娘哟。来人,上镣!”

一副沉重的铁镣被提了上来,打手们将阮灵按坐在刑凳上,把铁镣套在了姑娘的脚踝上,一根粗大的镣钉穿过了镣环。一个打手搬过一块沉重的砧铁,垫在镣环之下,另一个打手挥起铁锤,重重地砸在了镣钉的末端。只听“当”的一声,阮灵感觉脚骨像要被震裂一样,剧烈的震动顺着双腿传到她的小腹,已经濒临崩溃的膀胱爆发出一阵难忍的剧痛。

“嗯……”阮灵压低声音惨哼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重的敲击。敌人敲了二十多锤,每敲一锤,姑娘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一颤,伴随着一声尽力压低的惨叫。敌人在两个镣环中钉入了四颗镣钉,阮灵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死镣,一直到她死也不会打开了。

接着,打手们取过绑绳,将姑娘的双臂扭到身后,小臂重叠,用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绳子绕过姑娘的脖颈,在脖子上套了一圈后又缠在手腕上。打手们给绳子打了个结,又将绳子在姑娘的乳房上下各捆了一道,最后将绳头结于姑娘的腕间。

王宝走上前来,检查了一下绑绳的松紧,忽然,他阴阴地一笑,说道:“阮姑娘,在送你上路前,还有一件事要得罪了!”王宝话音刚落,立刻扑上来三个打手,其中两个按住阮灵的双肩,另一个用力揪住姑娘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面向王宝。

王宝伸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阮灵看到,在王宝的手中,是一把锈迹斑驳的铁钳。

“张嘴!”王宝阴沉地喝道。

阮灵知道,这是要对自己施拔舌毒刑,敌人终于还是惧怕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在游街时呼喊口号,为了堵住少女的嘴,他们不惜使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一个多月受刑的经历已经使她明白,在这个地狱里,一个少女是无法逃脱任何施加给她的酷刑的,挣扎和反抗只能带来更多的折磨和羞辱。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眶中流了下来,僵持了片刻后,阮灵闭上双眼,勇敢地张开了嘴,吐出香舌。

冰冷的铁钳夹住了姑娘的舌尖,随即,铁钳猛地往外一扯,将姑娘的舌头彻底拉出口腔。阮灵凄惨地叫了一声,身子本能地挣扎着,随即被左右两个打手死死按住。但是,预想中撕断舌根的剧痛并没有袭来,代而之的,是舌底的一阵刺痛,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舌底慢慢扩散开来,很快,整个舌部便失去了知觉。

阮灵睁开双眼,她看到王宝手中的钳子已经松开,在王宝的左手里,是一支已经空了的针管。

“哈哈——”王宝放肆地笑着,“木村少佐怕你沿路乱喊乱叫,又舍不得你这条小舌头,特意让我给你留着呢。”

阮灵知道王宝这是在取笑自己被迫给木村鬼子口交的事,姑娘羞愤交加,眼泪止不住地流着。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僵硬的舌头缩回口内。

“这针麻药能让你游街时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到了刑场,你随便地叫。哈哈哈哈!”王宝看着阮灵虚弱无助的样子,得到了一种变态的满足,他接着一挥手,对打手们命令道,“把她押出去,游街示众!”

深秋的富安县城,萧瑟的秋风扫得大街小巷一股肃杀之气。天色虽已放亮,太阳却躲在浓厚的云层里,天地之间一片灰暗。就在前一天,宪兵队在县城的各大路口都张贴了处决女犯的布告,所以一大清早,县城的街头就冒出了很多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一时间,平日萧条冷清的市面,显得热闹了不少。在贯通县城南北的大道两侧,大队的伪军分列路边,每隔几米一人,手持长枪把老百姓拦在路边,清出中间的大道。在几个主要路口的屋顶上,都有端着望远镜的鬼子放哨,有的路口还架着机枪工事。早上八时刚过,大道两边便挤满了人群。王宝早已暗中买通了不少流氓地痞,让他们混在人群之中。

就在人群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宪兵队方向忽然开始喧闹了起来,路边的人们纷纷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向那个方向张望过去。

喧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们看到一个小队的鬼子兵,扛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趾高气扬地从人群间走过。在他们身后,是四个端着步枪警戒的伪军,终于,他们看到一个白衫黑裙的姑娘,在几个便衣侦缉队员的围拢下,步履艰难地沿街走来。

这个白衫黑裙的姑娘正是阮灵,紧缚的绳索使她的双乳显得更为挺拔,由于没有穿内衣,姑娘的乳尖在月白色的衫子下若隐若现。黑色的裙子刚刚盖过膝盖,在膝盖之下,露着两条凸凹有致的小腿和赤裸的玉足。一对黑漆漆的铸铁镣环锁在姑娘纤细的足腕上,铁镣的链子足有一米多长,拖在县城的石板路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看到女犯没有赤身裸体,围观的看客们大失所望,而那些混在人群中的地痞,此时开始不失时机地跟看客们搭起讪来,散布着王宝事先编好的流言。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水灵?”

“你不知道吧?这是广济堂药店阮掌柜的女儿,今年刚十七岁。”

“十七岁啊,难怪那么水嫩,你们看那两节腿,跟藕段似的。”

“是啊,看那一双小嫩蹄子,走起路来小趾头一抠一抠的,真想拿过来咬一口啊。”

“诶,我怎么觉得她那个肚子不像个姑娘的肚子啊?”

“看出来了?据说这妮子和他们药铺的那个伙计在一起鬼混很久了。被抓的时候就已经显形了,现在差不多有四五个月了吧。”

“对啊,我也听说了,这妮子从自家药房偷药,通过那个姘头伙计,把药拿到城外卖给游击队,据说光金条就得了好几根呢。可惜啊,事情一败露,那男的就带着金条跑了,就只抓住了这女的。”

“你说她一个药铺的小姐,咋就跟一个伙计搞上了呢?”

“因为她等不到明媒正娶的那一天,没人搞她她就受不了。”

“瞎说,这妮子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和我女儿一个年级,没看出来是这种人啊。”

“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听侦缉队的一个朋友说了,这小妮子可淫着呢,一天不被人操都过不去。被抓进牢里,没人操她了,她就天天自己抠屄,一抠就是几个钟头,抠得满地都是水!”

“真的?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也会做这个?”

“当然真的!这还没完呢。牢头看不惯她天天抠自己的屄,就把她的手绑在后面,这妮子半夜屄痒得不行,就自己叉开腿,到牢门的栅栏上蹭。再后来,牢头不得不把她捆在床上,她连牢门也蹭不着了,就把两条腿夹紧,自己来回磨,一边磨一边叫床,那样子可撩人了。”

“原来这样啊,真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能淫成这样,按我说,就该让她骑木驴游街,看她的屄还痒不痒!”

恶毒的流言在街上传播着,像刀子一样扎在阮灵的心上。但姑娘此时已经无心理会这些污言秽语,沉重的铁镣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而每迈出一步,都是对她意志的极大考验。下阴的刑伤、尿道里的狼牙栓,肛门里的木棍,使她根本无法像正常女人那样走路,只能叉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迈出步子。阮灵紧紧地咬住下唇,用最大的毅力忍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最大的痛苦来自于极度涨满的膀胱,清早喝下去的参汤,连同这六天来积存的尿液,已经把姑娘的膀胱胀到了极限,膨胀的膀胱几乎占据了整个腹腔,任何轻微的运动,都会带来爆裂般的剧痛。插入后庭的木棒,早已撕裂了姑娘的肛门,那一圈倒刺把肛道内剐得鲜血淋漓。姑娘此时是多么渴望能弯下腰蹲在地上,稍微舒缓一下憋胀的痛苦啊!但是她必须硬挺着走下去。在游街出发前,王宝已经威胁过她,只要她敢弯腰停步,这群歹徒就会扑过来扒光她的衣裙,然后用铁丝穿透双乳,牵着她继续走下去。王宝甚至无耻地对她说,如果她不能自己走完游街的全程,他们就会把她的爹爹绑到刑场,让他在一旁观刑。阮灵不敢想象,如果爹爹亲眼看到自己被当众爆瓜,会是怎样的场面。自己被爆瓜后长时间的垂死挣扎,一定会揉碎爹爹的心,要了他的命。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常人无法想象的坚韧,走完这段人生中最后的,也是最艰难的一段路程。

“苏明哥呢?他会不会藏在人群中来看我?”一个念头从阮灵的心底冒了出来。“只要能最后见他一面,就算不能说话,只是对视一眼也好。” 阮灵抬起双眼,开始在人群之中找寻着,陈家巷、米市口、状元牌楼、秋云坊…… 姑娘紧咬牙关,步履艰难地走过了县城里那一处处熟悉的街口。 但是,出现在她视野中的,却只有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这些嘴脸或贪婪、或麻木、或猥琐、或下流。那些人在指着她的身体交头接耳,那些人在无耻地淫笑着。而她朝思暮想的苏明哥,却始终不见踪影。

县城的北门已经遥遥在望了。姑娘焦灼的目光一遍遍地扫过人群,但最后得到的,只有深深的失望。阮灵感到浮肿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小腹的胀痛已经无法忍受,即使咬住下唇,也无法再忍住呻吟声。看到姑娘痛苦难耐的样子,那些市井流氓更兴奋了,他们贪婪地盯着姑娘袒露的小腿和玉足,说着愈发不堪的污言秽语。阮灵想低头避开那些下流的目光,但是脖子上的绳套连着反绑的双臂,一低头就会窒息难耐。

“只要让我弯一下腰……哪怕是一秒钟也好。”眼泪不可抑制地流出了阮灵的眼眶,在难忍的胀痛折磨下,姑娘的腰身慢慢向前倾去。

“不——我不能这样!”一个声音在阮灵的头脑中响起,“就算他们剥去了我的一切,也不能夺走我的尊严!我要让他们看到,一个中国姑娘是怎么堂堂正正地死的。”

想到这里,阮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挺直了身躯,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坚毅地迈出脚步,一步一步地向着远处的城门走去。

九、苏明之死

县城的北门外,挨着城墙,有一片渣土铺成的操场,操场的四周用铁丝网圈着。这里是鬼子兵的训练场,也是用来残杀抗日志士的刑场。今天,鬼子和伪军在操场外设了几道岗哨,将老百姓远远地隔在外面。阮灵在敌人的押送下,一步一步地走出县城,穿过了一道道的岗哨,走进了这处恐怖的杀人场。阮灵看到,在操场靠城墙的一面,摆了几张长桌,这里被布置成了今日监刑的主席台,木村鬼子和伪县长一干人等,已经坐在了桌子后面,而操场的另外几个方向,则一排排地围坐着几百号的鬼子和伪军。操场的正中,立着一个用两根原木钉起来的T字形木架,木架有一人高,横木两端钉着粗大的铁环,一条闪着寒光的铁链已经缠在了上面。阮灵知道,这就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地方,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阮灵已无所畏惧,对于她来说,从被钉入尿栓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堕入了地狱,而今天,则是她从地狱解脱的日子。

出乎阮灵的预料,敌人并没有把她押向操场中间的刑架,而是推着她走到了操场的一角,在那里,王宝和侦缉队的打手们正淫笑着等着她。阮灵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明白这种淫笑意味着什么。

“阮姑娘这半天游街一定累了吧?来人,给阮姑娘松绑。”王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阮灵身上的绑绳被解了下来,但姑娘的双臂早已麻木僵硬,依然背在身后无法活动。

突然,王宝脸一沉,喝道:“扒光!”

一个打手箭步蹿上来,一把就扯下了姑娘的黑裙。

“啊——”阮灵发出一声惊叫,她怒视着王宝,用含混不清的语言骂着。

“呵呵,我只答应在游街的时候给你在全县老少爷们面前留个体面,可没说在用刑的时候不扒你啊。”王宝得意地笑着,他和阮灵对视着,看着阮灵羞愤得发红的脸,听着她含混地发出“无耻!流氓!禽兽不如!”的叫骂声,感觉到一种玩弄猎物的变态快感。虽然姑娘奋力挣扎,但身上仅有的一件小衫还是被很快扒了下来……

“推过去,让弟兄们都好好看看。”王宝无耻地说道。

“呜——啊——”阮灵的脸涨得通红,打着千斤坠不肯挪动。但姑娘的反抗在打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两个打手一边一个挟住阮灵,强拉着她挺着孕妇般鼓胀的肚子,赤身裸体地从操场四周围坐的鬼子和伪军面前走过。姑娘仍在竭尽全力地挣扎,她试图用双手去遮挡胸乳,但她的双臂被打手死死地按住,她试图蹲下身子,但她的双肩被打手架住,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操场四周的兽兵们一见到阮灵雪白光洁的肉体,顿时像闻到血味的狼群一样沸腾了起来。日本兵呱啦呱啦地乱叫着,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曾糟蹋过阮灵,但还从没见过阮灵小腹如此涨大的样子,而伪军更为下流,他们一边哄笑,一边拍着巴掌,齐声喊道:“抬花轿!抬花轿!”

王宝手下的打手们自然乐于答应这种下流的请求,很快,阮灵身边又蹿来了两个打手,他们一人一个抬起了姑娘的双腿,将她的膝盖扛在肩头,又用力将脚镣的铁链挂在了姑娘的脖子上。这就是所谓的“抬花轿”,在四个打手的把持下,阮灵被强迫摆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少女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啊————”阮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从她的双眼迸出,无以伦比的羞辱让她深深地低下头去,用短发遮住了自己的半个脸,但很快一个打手便揪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面向人群。兽兵们更加亢奋了,一双双脏手争先恐后地队伍里伸出来,在姑娘身上贪婪地摸着、捏着。由于双腿被大张开,姑娘的花唇也微微绽开着,兽兵们很快就发现了姑娘前阴后庭中的异样。

“看,那妮子的逼里有个啥东西?”

“你还不知道呢?这妮子的尿眼被堵上了。里面插着根指头粗的棒子呢。”

“真的?”

“那还有假!不光尿眼,屁眼也给她堵了。我听侦缉队的熟人说的,已经七天没让她撒尿了。”

“天啊!那还不憋死?难怪她肚子胀这么大。”

“当然难受啦,你是外乡来的吧?我们这儿,以前就用这个法子惩治不守妇道的恶女!”

“你看你看,这妮子那脚趾头一直勾着,是给憋的吧?”

“哼,你等着看吧,真难受的在后面呢,一会儿就把她的尿泡打爆,让她活活疼死!”

就这样,打手们抬着双腿张开的阮灵,在几百个兽兵贪婪的目光和下流的言语中,绕着操场一连走了三周。当打手们将阮灵在刑架前放下的时候,姑娘已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打手们将姑娘的手腕伸进刑架横梁顶端的铁环,然后用铁链将她的双臂一圈圈地绑死在横梁上。然后,他们又用麻绳在将阮灵腋下、腰间狠狠地勒了几道,将她的躯干牢牢地缚在了立柱上。阮灵没做挣扎,现在身体的任何动作,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酷刑。敌人把她腰部的绳索勒得很紧,绳索深深地勒进肉里,使她的小腹显得更加凸出。绳索的挤压使姑娘膀胱的胀痛更加剧烈了,阮灵低吟了一声,无力地垂下了头,难忍的憋胀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现在她只盼望能早日结束生命,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脱。

见打手们已经将阮灵绑好,王宝得意地去主席台那里报告。木村鬼子带着几个随从,跟随王宝走到了刑架前。和那些不学无术的鬼子兵不同,木村的汉语很好,而且说的是正宗“官话”腔。木村淫笑着用手指挑起阮灵的下颌,说道:“阮小姐,很难受吧?这就是你对抗皇军的应有下场。在你临死之前,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见阮灵闭着双眼不理会自己,木村恼羞成怒,他一挥手,军医高井已经拿起一支吸满了药水的注射器走向了阮灵。敌人给阮灵注射了三针高剂量的兴奋剂,这是常人能承受的最大剂量,这意味着可怜的姑娘将在接下来的处刑中失去昏厥的机会,只能以异常清醒的神志来慢慢品尝痛苦。

兴奋剂很快起了作用,阮灵开始感觉到周身燥热,原来被尿毒侵蚀得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变得格外清晰。伴随着意识的清晰,全身各处的痛苦,像装了放大器一样,变得更加剧烈。在兴奋剂的刺激下,姑娘的乳头不受控制地勃起了,下身也渗出了汁液,一股被压抑的快感冲击着姑娘的神经,阮灵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发出呻吟。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闷罐卡车缓缓地开进了刑场。阮灵认出,这正是她被捕那天,把她押送到宪兵队的那辆囚车。囚车停在了刑场的入口处,车子的后门打开,两个鬼子从里面跳了下来。木村阴沉地一笑,对阮灵说道:“阮姑娘,我们不急着杀你。我要请你先看一场好戏!”

木村用日语对着囚车大喊了一声,随着他的喊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推下了车。那个男人的脚上显然有伤,被推下车后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被反绑着,白皙修长的身躯上满是受刑后的伤痕,但他仍坚强地用受伤的脚掌撑起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

一个鬼子拉起一条绳子,牵着那个男人向刑场的中央走来。

阮灵抬头看着那个男人,忽然,她发出一声惨绝的喊声:“苏明哥——”

那个被鬼子牵着走向刑场的男人,正是阮灵这一个月来一直魂牵梦想的恋人苏明,在被捕受刑的日子里,他是姑娘唯一的精神寄托,每当被折磨得无法忍受的时候,阮灵都是靠心里默念恋人的名字坚持下去,即使到了最后的时刻,她仍然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自己能被恋人营救,就算自己的生命已无法挽救,至少可以让恋人亲手杀死自己——用一个痛快、干净的死法——免除那最后的煎熬。但是现在,一切的希望都没有了,她除了面对死前的羞辱和折磨外,还要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杀。

苏明被喊声震了一下,他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躯体,那是被绑在刑架上,和他一样一丝不挂的阮灵。这对恋人绝对不会想到,他们之间第一次见到对方的身体,竟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苏明越走越近了,阮灵看到,鬼子手中的那根绳子,竟然牢牢地栓在了苏明的阳具上。那个男人最不堪虐的器官,已被勒得青紫肿胀,由于血液不能回流,阴茎被强迫保持在勃起的状态。要害被制使苏明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在敌人的牵引下屈辱地迈着步子,踉踉跄跄地走向他生命的终点。

那个鬼子把苏明一直牵到离阮灵只几步远的地方,两个伪军扭住苏明的双臂,强迫他和阮灵面对面地站着。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当着几百个敌人的面,被恋人看到自己受尽折磨的裸体,使她感觉格外地羞耻,她本能地夹了夹双腿,试图遮挡住那些屈辱的伤痕。但敌人是不会让她如愿的,一个打手走上前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向苏明,在姑娘绝望的挣扎下,两只大手粗鲁地扒开了姑娘的眼皮……

“好一对苦命鸳鸯啊。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王宝走上前来,无耻地说道,“阮姑娘,你这位小情人为了你真是狗胆包天,前天晚上居然翻进宪兵队的围墙,我们等他很久了,就怕他不来呢。哈哈哈哈!”

苏明此时艰难地抬起头,他望着阮灵,坦然地说道:“灵灵,我来看你了。我没能救你出去,就让咱们死在一起吧。”

阮灵感觉心被钢针狠狠地刺了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看着恋人布满伤痕的躯体,忽然感受到一股特别的幸福。

“苏明哥……”阮灵舌部的麻药已经没了效力,但她却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开始行刑!”王宝叫道。随着他的喊声,两个伪军吃力地抬着一个粗大的木墩走来。那个木墩有一尺多高,三尺粗细,是用两人合抱的大树的树干做成的。木墩被放在了苏明面前,离阮灵也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跪下!”一个伪军吼道。

苏明像没听见伪军的吼叫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木墩前。

“叫你跪下!”那个伪军恼羞成怒,他抓起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苏明被拉得一趔趄,但还是顽强地站着。

两个伪军扑了上来,他们每人手持一根拇指粗细的四棱铁棍,狠狠地打在了苏明的胫骨上。

“啊——”苏明的胫骨被生生地打断了,失去胫骨的身体再也无法站立,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宝吐了口吐沫,叫道,“你们几个,把他按住!”

两个打手架着苏明的肩,将他拖到了木墩旁边。然后恶狠狠地用靴子踩住了苏明的小腿。骨茬错位的剧痛使苏明全身猛一激灵,他闷哼一声,努力地压抑着身体的抖动。另一个打手蹲在地上,将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套解了下来,将阳具放在那个木墩上。

阮灵忍不住瞟了一眼恋人的阳具,在少女的梦里,她不止一次地见过苏明的身体,她渴望着被这支男根征服,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现在在她眼前的这具男根,比梦里的更加雄壮硕大,由于绳套已解去,这支雄健的男根慢慢萎软下去,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有一半退进了包皮,阮灵注意到,在恋人的包皮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精液。阮灵心里一痛,她明白,敌人一定对苏明用了无耻的男刑,在宪兵队的一个多月里,她不止一次地看到敌人对被捕的男同志用刑,知道敌人的那些伎俩,尤其是苏明这样清秀端庄的大男孩,被捕后受的污辱,未必比那些女孩子少。

“哟,阮小姐思春了?”王宝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挎包走了上来,他注意到了阮灵的目光,下流地说道,“你这个小情人的鸡巴,要说还真是个宝呢。昨天审他的时候,太君把电极插进他的鸡巴里,一过电,那精水就像喷泉似的往出射,鸡巴里堵着电极都能喷出来。从早上审到天黑,电了不下几十次,到晚上电他的时候,还能喷出来,看那量,足能装满一海碗,真是神器啊。可惜,这样的宝贝,阮姑娘是享受不到了。今天当着姑娘的面,王某就亲手把你这个小情人给敲了,让他死前先做不成男人!”

“王宝,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阮灵被王宝说出的话深深地震惊了,让一个男人在情人面前被割去自己的男性象征,无疑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和侮辱。阮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使用如此丧尽人伦的手段。她出离愤怒地骂着,刑架上的锁链似乎都要被她挣断了。

“好啊,我就让你看看,今天是谁不得好死!”说罢,王宝卷起袖子,来到苏明身前,无耻地套弄起了他的阴茎。受过酷刑的生殖器,在揉捏下爆发出难忍的剧痛,苏明呻吟着,拼命挣扎想摆脱王宝的猥亵。但是几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了他,使他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

“王宝,你不是人!啊——”苏明绝望地爆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一半是因为下身钻心的疼痛,一半是因为在恋人面前被强行手淫的羞耻。

虽然苏明竭尽全力不让敌人如愿,但在男性本能的驱使下,他的阳具还是不受控制地次勃起了。王宝卖力地撸着苏明的阴茎,直到它涨到了极限。接着,他打开挎包,从里面挑出了一把鹰嘴形状的勾刀。他把刀子叼在嘴里,用左手抓起苏明的阳根,右手托起他饱满硕大的阴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里面的卵子。

“哦——”苏明发出一声轻吟。在昨天的审讯中,他曾经受过“钢针刺卵”的酷刑,两个睾丸只要轻轻一动都会钻心地疼。但他尽力压抑着叫声,不使自己失态。

“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王宝暗道,他从口中取下勾刀,向着苏明的下身伸去。

“啊——”一声惨叫在刑场上响起。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让短发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这是她能给恋人唯一的支持。但是敌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就是要让阮灵亲眼看着恋人被活活脔割。一个伪军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转向苏明的方向。

“阮小姐,”一个阴柔猥琐的声音在阮灵的耳边响起,是张驼子的声音,“阮小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爹爹今天已经被我们请了,现正在宪兵队里喝茶呢,你要是再敢闭眼,我们就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死的!”张驼子淫笑一声,继续说道:“不知道老家伙看了女儿这白花花的身子,那话儿还硬得起来不?”

听了张驼子的无耻威胁,阮灵无奈地睁开了眼,当她看到眼前地狱般的惨状时,泪水立刻模糊了她的视线。只见苏明的阴囊已经被那把勾刀划开了一条可怕的口子,鲜血把木墩子染红了一大片,王宝正用手指伸进苏明的子孙袋,往出勾着什么。

“哦——啊——啊——”随着一声惨叫,苏明的头猛地向后一仰,一颗粉红色的睾丸被勾出了他的阴囊。王宝放下勾刀,轻轻捏着那颗小鸡蛋大小的卵子,淫笑道:“原来这小子的卵子有这么大,难怪昨天能喷那么多的东西。”

豆大的汗珠从苏明的脸上滚落,一个伪军揪着苏明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着自己受刑的生殖器。当看到王宝从挎包中拿出一把木榔头的时候,苏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四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他,使他无法逃脱即将到来的惨剧,王宝拎起木榔头,在那个粉红色的卵蛋上比划了两下,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刑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宁静。苏明的左侧睾丸,已在木榔头下化作了一滩肉泥。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一股粘稠的精液猛地从苏明的铃口喷出,直射出一米多远,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但颜色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就这样连续喷了五六股,到最后,精液的颜色已变成血红,射得也越来越近。这是苏明人生中最后的一次射精,小伙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而在一旁观刑的阮灵,此时已哭成了泪人。

一瓢冷水泼在了苏明的头上,过了许久,苏明才从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创痛中苏醒过来。醒来时,他看到两个伪军抬着一个小炭炉走进了刑场,炉子里插着几支铁钎和铁条。

王宝的手指再一次抠进了苏明的子孙袋。在苏明一阵阵的抽搐中,他剩下的那颗睾丸也被勾了出来。这次王宝没有再用榔头,而是恶毒地用勾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娇嫩的卵蛋,看着苏明一次次绝望地挣扎、抽搐,看着汗水将他的全身浸得透湿,就这样反复刺了十多刀后,他才一刀勾断了卵蛋下纤细的输精管。

王宝用勾刀挑起了这只睾丸,在苏明眼前晃了晃,又拿到了阮灵的眼前: “阮姑娘,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奸夫的男人物件。射进你淫穴的那些东西,都是它造出来的哟。”王宝下流地说着,喷溅在他脸上的鲜血使他此时看上去像一个嗜血的魔鬼,“听说这东西是壮阳大补的好材料,我拿去泡酒喝喽。”

苏明低垂着头,沉重地喘息着,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不停地抖着。看着苏明生不如死的惨状,阮灵感觉心就像被揉碎了一样。她强压着哭声说道:“王宝,如果你还算个人,就赶快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他了!”

“阮姑娘。”一直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忽然发话了,“你想让你的情人少受些苦吗?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可以痛快地结果了他。”

“灵灵!不要听他的!”苏明虽然惨受阉割,但意识却异常清醒,他抬起头大声对阮灵喊着,“有什么手段让他尽管用!我能挺得住!”

“哼!”木村一声冷笑,他走到炭炉旁,从炉里拎起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子。他走到苏明身前,用手握住苏明的男根,将红热的铁钎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马眼。

一阵焦臭的白烟升起,紧接着,“呲”地一声,一股更大的白雾腾了起来,那是苏明失禁的尿液。铁钎继续刺着,炽热的钎头撕开娇嫩的粘膜,一直捅到阴茎根部。在炮烙尿道的剧痛中,苏明的惨叫已不似人声,本已瘫软的身子又剧烈地抽动起来。折磨没有停止,木村调整了一下铁钎的方向,然后用尽全力捅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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