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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兽,2

小说: 2025-08-22 15:37 5hhhhh 2390 ℃

  “那我们准备开始吧!时间不等人!明天又要把场地还回去了。”马可从裤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扔到塔鲁面前,说道,“这些东西你用得上,这里面有剧本,我们近期的计划表,以及我写的一些角色解析,你可以看看,小洛!检查下设备!我们把这一幕给拍完,之后几天编辑一下看看能不能出效果!”

  “好!”

  影棚里突然忙碌了起来,塔鲁见两只兽来来回回地检查设备与场地,觉得自己也该做点什么,便翻开小本子看了起来,其实这样很吃力,因为戴着头套视野不大好,看这些精细的东西得凑得很近才行,再则他只有蹄子没有爪子,得先把册子夹在一边的蹄缝里,再用另一只蹄子去翻动。即便如此,翻页还是很吃力,他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准确地翻开自己想要的页码。

  就跟马可说的一样,小本子里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许多跟这次的纪录片有关的东西,这下塔鲁倒相信马可在认认真真拍片子了,虽然选材有点奇怪,对他的要求更奇怪。理解不代表认同,塔鲁每看一会就会被屁股里的东西吸走注意力,他都不敢跟平时一样盘坐着,不然塞子会顶得更深,前头也难受,一点都硬不起来,只能屈服于鸟笼的拘束,不过现在要脱下来还挺麻烦,至少他自己肯定做不到,只能等两只兽忙完了再说。想到这,塔鲁突然有点担心,要是这两只兽不帮他怎么办?那他不是被完全困在阿庇斯的道具服里了吗?甚至于鸟笼的钥匙还在小洛兜里,看这家伙走来走去的,他真担心钥匙掉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那是不是得打电话给消防,让那帮子大汉用液压钳帮他取下来?!

  无法自我解脱的拘束让塔鲁愈发不安,向来独立的他还是头一次如此迫切地需要他人,这让他的视线逐渐远离文字,紧紧地粘附在了马可和小洛身上。

  塔鲁眼见着马可拿起场记板,眼见着小洛把架着摄影机的三脚架搬到近前,透过漆黑的镜头,他仿佛能看到摄像机后小洛紧盯着他的淡金色眼眸。

  要开始了吗?这副摄像机就要忠实地记录下他的古怪着装和诡异动作了……塔鲁不知为何有些恍惚,这一天未免太光怪陆离了,他突然成为了一名演员,戴着一堆情趣用品,穿着一身牛牛戏服,拍所谓的软色情记录片。

  真的不是在做梦?还是说骤然增大的生活压力导致了幻觉?抑或道具服里太闷,缺氧让他无法思考……

  “今天要拍的是阿庇斯神牛的选拔过程,本子上的要求你看明白了吗?塔鲁?”

  塔鲁迟滞地点了点头。

  于是乎,镜头前的打板猛地合拢了——

  “ACTION!”

  

  傍晚,熟悉的回转寿司店里——

  “干杯!”马可举起可乐,跟另外两杯饮料轻轻碰了碰,“太好了!总算开机了,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推进就行,被赶出学校前肯定能杀青!塔鲁,你真是太有天分了!不愧是我们的好船员!”

  面对这等夸奖,坐在最远端的塔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搭话,而且他现在不怎么想开口,含了一下午口塞,嘴到现在都还发麻,于是乎只能投以一个腼腆的微笑。拍戏过程比塔鲁预想的要辛苦很多,一方面他要穿厚重的道具服,另一方面,因为扮演的是一头牛,很多时候他都得跪趴在地,身体伸展不开,要不是活动室的空调马力全开,他的汗水肯定会把道具服全浸透。不过辛苦归辛苦,难却不算太难,大部分镜头都能一遍过,其实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演得好了,就看见马可在那满意地点头,有时候他都会想自己是不是真有这方面的天赋。

  塔鲁放下杯子之后摸了摸屁股,那根玩意在他屁股里待了一整个下午,拔出来的时候黏糊的不成样子,他都不知道那上面裹的是不是润滑液了……而且第一次做这些,屁股终究有点吃不消,这会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好。好消息是接下来几天他应该不用穿那套衣服了,场地得还给书法社团,他可以好好休整一段时间,顺便再投点简历,戏得拍,工作也得继续找,有备无患。

  “而且塔鲁很可爱不是吗?那套道具服真的很适合他。”小洛同样不吝于赞美,而且还特地挑选了另一个角度,“肯定能给这部片子增色不少,连我都有点心动了,这么可爱的牛牛。”

  “哈哈,是啊,很养眼,歪打正着了这下!”马可喝完可乐又给自己倒满了,顺便也给塔鲁倒了一些,“多吃点多吃点,我觉得再胖一点点效果会更好,把戏服更饱满地支撑起来!”

  “谢谢……”塔鲁脸热不已,这两只兽已经不知道夸了他多少次了,“但是拍戏期间体重变化不会出问题吗?”

  “放心,我会提醒你保持合适的身材,按照这个进度,后面都用不着那么多天了,多出来的时间可以把前面的镜头重新拍一遍。”

  “我知道了……”

  塔鲁没再说什么,马可是导演,导演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且,现在就连他都有点期待成品的样子了,自己会不会真的很有天赋?说不定以后能借着这条路子成为大明星?塔鲁乐呵了起来,心中的焦虑顿时散去许多,也愈发坚定了要好好拍戏的念头,机会难得,一定要把握住!

  吃饱喝足,三只兽一齐回了学校,他们在操场上又聊了好一会,很是投机,最后来了场骤雨才把他们拆开。

  胡狼与白熊勾肩搭背地回到了寝室,塔鲁心情大好,连收拾自己的狗窝都来了劲,他把寝室打扫得干干净净,再舒舒服服地冲了个凉,吹完毛躺在床上,惬意得不得了。

  “哎,小洛,你们之前是不是……拍过那种比较,低俗的东西?”塔鲁一边玩手机一边问。

  “低俗?你真会挑词儿!这话在我面前说没问题,不过你小心马可听了不高兴。”小洛像往常一样整理着视频文件,“怎么说……拍过一部比较露的短片,我还给别人拍过写真,那个时候太穷了……不得不想点办法。”

  “我都没听你说过这些。”

  “说过啊,但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吗?一戴上耳机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小洛正忙碌着,突然收到了一条新消息,他点开看了看,而后回头继续对塔鲁说道,“马可让你平时也穿穿道具服。”

  躺在床上的塔鲁撑起身子,低头看向底下说得轻描淡写的白熊,疑惑地问道:

  “平时穿那个干什么?好不方便啊,而且万一有人看见……”

  “别担心,我们寝室多久没人串门了?你穿上之后再好好摸一摸表演的感觉,对后续摄制包括对你以后的发展都会有帮助,毕竟不是专业出身,得勤勉一点。”

  似乎有点道理……塔鲁再一次被戳中了软肋,一想到自己依旧前途未卜,强烈的焦虑就让他难以仔细地斟酌利弊。

  在胆怯与盲目的支配之下,塔鲁眼睁睁地看着小洛携带一堆东西爬上了自己的床。

  “别上来啊!会塌的!”

  塔鲁低声喊着,挥爪试图把不速之客赶下去,只可惜对方毫不在意,反而以此要挟——

  “那就别动!”

  塔鲁果真一动不动了,毕竟这是他的床,要是坏了他还得在旁边生锈的床架上再铺一遍,怎么想都不划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胖胖小白熊,只见对方从纸袋里掏出种种古怪的道具,规整地一一摆在他微微凸起的肚子上,之后那两只又肥又软的熊爪捏住了他的T恤下摆——

  “把蹄子抬起来,小牛牛。”

  “你在说什么东西……”塔鲁脸颊滚烫,一边抬爪子一边小声争辩,“我是胡狼,不是什么小牛牛。”

  “这就是你业余的原因。”

  小洛往上拉起体恤,塔鲁微胖的上半身旋即毫无遮挡地展现在了他面前。

  “没想到这种身材反而更适合扮演神牛,看着很饱满诱人。”

  这算夸奖吗?塔鲁很难下判断,换成别人他也许会认可,但他面前的是一只雄兽……其实这不是问题,雄兽就雄兽,他还挺喜欢哩!可小洛是他的室友兼损友,被这只兽这样评价,总觉得有点奇怪……塔鲁的脸颊愈发滚烫,他更是动弹不得,一方面不敢,另一当面,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两只熊爪沿着起伏的山丘一路往下,掠过几道浅浅的谷地,一只兜住鼓鼓囊囊的下半身,另一只开始则解兜裆布。

  “小洛……”

  “能不能别跟一只纯情小兽一样,干正事呢!”

  塔鲁只好闭嘴,并且在心里痛斥自己肮脏的思想。话虽如此,小洛的举动依旧令他兴奋不已,以至于兜裆布还没完全解开,肉棒就从边缘倔强地挤了出来。

  “你不会喜欢雄兽吧?这都硬得起来。”小洛的调子格外高,甚至用手指弹了弹坚挺的肉棒,“这样我还怎么给你戴笼子?”

  塔鲁用爪子挡住了脸,他兴奋之余也有点担心,自己的秘密暴露了怎么办?会不会影响长久以来的友谊啊?他心中纠结不已,完全没注意到一根冰凉的手指已经撑开臀瓣直指狼穴。

  “啊!”

  危机之下,塔鲁终于有了反应,他抓住那只图谋不轨的爪子,喊道:“这个就不用了吧?真的有必要吗?”

  他没有得到回应,或是以另一种方式被回应了——指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挤开穴口滑了进去。

  “啊……别……小……”

  呼哧呼哧……塔鲁剧烈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寝室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总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或许是关灯后的寝室太暗了,朦胧中多了一种莫名的暧昧感。

  那根指头很坚定,一路撑开肉壁塞到了最深处,不过它很快就拔了出来,被肛塞取而代之。

  一连串湿黏的声响之后,塔鲁感觉自己的屁股被喂饱了。然而这还不是全部,下一刻,口塞又悬在了面前。

  “这个真的不用了吧?!现在又没……”

  “张嘴!”

  争辩声被不容置疑的命令堵了回去,塔鲁只能乖乖张嘴,他平常的性子不算特别软,但此时此刻仿佛受到了无形的威胁,拒绝的念头一时半会竟然没浮上来。

  于是乎,塔鲁彻底失去了辩驳的权利,接下来的指令他都只能被动接受。

  躺在床上的塔鲁被拉了起来,小洛从身后抱住跪在床上的塔鲁,一爪捏住那柔软的胸肉,一爪握住滚烫的肉棒,慢慢揉搓、律动了起来。

  “唔唔!小……”

  “别动!”小洛猛地掐了一把塔鲁的乳头,在后者的嗷嗷声中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一直硬着,还得我帮忙,真是便宜你了!”

  咕啾咕啾,嘎吱嘎吱,熊爪一边撸,塔鲁一边抖,床架也跟着来回晃悠。塔鲁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龟头在肉嘟嘟的熊爪中沉沉浮浮……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别的兽抱着做这些,倒也不能说不舒服,可这样是不是有点出格了?他们是要拍纪录片,不是拍三级片啊!就算是三级片,应该也不用动真格的吧?他听说三级片里都是用各种视差或者剪辑技巧蒙混过去的,或者干脆就是特效,但他的肉棒此时此刻真真落在了熊爪子里……

  “嗯……”

  塔鲁手足无措,他一会想要解开绑在后脑的口塞带子,一会想要掰开环住自己胸脯和胯下的熊爪子,但都没成,口塞不说,毕竟看不见卡扣,解不掉情有可原,两只爪子就不一样了,对方竟然用了蛮力,他越是掰,乳头和肉棒就被捏得越紧,这让他不敢造次。

  这真的不是猥亵吗?塔鲁的眼帘慢慢下垂,他看着红扑扑的指垫在自己同样粉嫩的乳头上打转,看着肉棒被爪子蹂躏得汁水四溢……

  “唔啊……”

  虽然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乱了套,但塔鲁不得不承认,兽人确实是一种官能动物,他很难拒绝这双能摸得他浑身发麻的肥爪子。那就……忍一忍?反正在寝室里也没人知道,再说了,以前就听说有的寝室里大家会互相帮忙打飞机,可能现在做这些也不算太奇怪?塔鲁勉强说服了自己,紧绷着的身体便逐渐松弛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乖牛牛。”身后的白熊扯掉自己的衣服和兜裆布,胸腹紧紧地贴在了胡狼的背上,“喏,把你的肥腰挺起来,这样会更舒服,我是说,会射得更快一些,省事!”

  塔鲁的脑袋有点发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照着做了,把腰胯努力向前挺着,如此,爪子几乎可以整根握住肉棒了。

  “呼……呼……嗯……”

  塔鲁不住地粗喘,那只熊爪子好软,好热乎,肉垫好滑溜,每一次摩擦都会让他忍不住摇头晃脑,不仅底下是这样,上头亦然,乳头和肉棒同时被刺激,他委实应付不来。除开爪子,贴在背上的身体也很软乎,只要对方稍微压下,脂肪与脂肪仿佛就要交融到一起,而且贴得越紧,屁股里的塞子也被挤得越深,他甚至都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肛塞了,总觉得不止一个东西在自己的股沟里滑动。

  种种陌生的触感让塔鲁很快来了感觉,到最后他已经不满足于爪子的蹂躏了,他自己也要参与进去,不断地挺腰收腰,不断地将胸脯送入爪中。

  “居然这么享受?”小洛咬住塔鲁的耳朵,将轻风与羞耻的话语一并吹入其中,“果然是只好牛牛,是不是牛奶要出来了?嗯?”

  好奇怪的说法!只是塔鲁已经没工夫理会这些了,他只期望这两只熊爪子能再粗鲁一些!好让他深入体会被他人掌控的新奇快乐。

  紧密的贴合让小洛能清晰感受到塔鲁的颤抖,他把肉棒顶进那双日渐粗肥的大腿之间,两爪骤然收紧,下一刻,好似哀鸣的低低呻吟声就传入了耳中,与此同时,原本躁动不安的肥腰也静止了下来。

  噗呲!小洛不仅能看见一道道白线划破灰黑色的背景,还能听到细微的湿黏响声,他知道,这只小牛牛憋坏了。于是乎熊爪子又紧紧捏住肉棒,往根部压了压,精液随之喷洒得愈加欢快,双腿也夹得更紧了。

  寝室里陷入了久久的寂静,小胡狼因高潮而绷紧的身体再度松弛了下来,但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他清醒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小洛又在干什么啊?!

  塔鲁一拍额头,他感觉自己以后没法直视身后的熊了,怎么就……被这家伙撸射了呢?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就算是为了事业献身,他们也不用全都脱光吧?

  在塔鲁纠结的时间里,小洛已经走在了前头,手边没有纸巾,他便拿起塔鲁的兜裆布,仔细擦干净了塔鲁肉棒上残余的精液,接着趁其不备,闪电般地扣上了鸟笼。

  这兜裆布享年不到半个小时,塔鲁轻叹一声,刚晾干换上又要拿去洗了,床单更惨,上头横一道竖一道,他觉得小洛应该为此负责!

  “真能射,弄得我满手都是,喏,你闻闻。”小洛说着把爪子凑到了塔鲁鼻子底下,后者嫌恶地撇开了脑袋,他便笑着调侃,“还不乐意了?明明刚刚射的时候一个劲地往我爪子里顶。”

  “唔唔!”塔鲁用吼声回应。

  “哞哞?很入戏嘛!”

  塔鲁索性不跟这头可恶的白熊“说话”了,每次都讨不到好。

  装好鸟笼之后,小洛下床洗了洗粘乎乎的爪子,塔鲁面对墙壁,心中嘀咕个不停,他总觉得不大对劲,但仔细想想好像又多虑了,这年纪本就容易擦枪走火,偶尔越界也正常,要是小洛真对他有意思,早就下手了!怎么可能到毕业季了才找由头?最后塔鲁索性不想了,管他呢!反正他爽到了!工作也暂时有了着落,就是待会要穿道具服,稍微辛苦了点,但他愿意承担这种辛苦,总比陷入无尽的焦虑好。

  洗完爪子的小洛再次爬上床,他小心翼翼地给塔鲁插进鼻饲管,之后便是穿道具服。塔鲁觉得这道具服设计得非常不好,完全没办法自己穿脱,虽说可以理解马可是为了成片效果,但如果能更方便点就好了,要不然平时还得让小洛看护着,以免出什么问题。也就是小洛在身边他才会同意,毕竟是能穿一个裤衩的铁哥们,他相信这只白熊能妥帖地照顾好他。

  两只兽都待在上铺,动作自然不能太大,原本塔鲁以为会穿得很慢,但小洛十分专业,他跟着指挥三两下就套上了衣服。

  毛皮被外物取代的古怪感觉卷土重来,塔鲁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小洛的胳膊,他觉得马可说得对,自己确实还需要穿着这玩意适应适应。

  “要不哞一声听听?”小洛一爪提着头套,一爪抚摸着已经变成半只牛的塔鲁的脑袋,“其实怪可爱的。”

  塔鲁很想说一声“滚”,但他只能翻白眼。

  “真没劲……枉我这么帮你。”

  听小洛这么一说,塔鲁忽然有点过意不去,的确,最近小洛又请他吃喝又帮他带东西,还帮忙介绍工作,说句两肋插刀不过分,这种小小的请求似乎没道理回绝。

  算了……牺牲一回。

  “唔……嗷……”

  口塞让塔鲁很难发出标准的音调,不过看着小洛期待的表情,他还是决定尽力尝试尝试,看看能不能利用口塞发出一个完整的“哞”音。

  “嗷,呼……哞!”

  很吃力,但还是成功地“哞”出来了,他的脑袋随即被猛揉了一阵子。

  “乖牛牛……”

  小洛笑得很是灿烂,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缝,揉完塔鲁的脑袋,他便把头套扣了上去,拉好拉链,稍稍往后退了退,抱着胳膊仔细欣赏着——妙!妙不可言!这略带一点羞赧的低头动作,渐趋丰满的牛胸牛肚,还有前蹄搭在腿间的可爱坐姿,活像一只懵懂的小牛犊。

  塔鲁被赤裸的视线盯得有点不自在,脑袋越垂越低,很快,局限的视野就把白熊的表情隔绝在外了,不过他的视线出现了一样更令他脸热的东西——小洛两腿间的那玩意居然挺精神,这不大好吧?

  思前想后,塔鲁决定把小洛赶下去,接下来他可以自己琢磨,不需要小洛帮忙了。他挥动着毫无杀伤力的蹄子,戳戳好朋友软绵绵的胳膊,折腾了好一会才让对方会意,等把不速之客碾下去了,又才对着凌乱的床铺发愁。塔鲁在床上爬过来爬过去,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床单收起来,要下床时,他突然发觉自己完全被困住了,失去爪子的他连下床梯都做不到。

  一种莫名的恐慌感在封闭的躯壳之中蔓延开来,塔鲁的呼吸变得粗沉不已,他谨慎地爬到床边,用缺损的视野找到白熊的具体位置,然后伸出蹄子,敲敲最近的金属床架——坐在电脑前的小洛没好气地睨了塔鲁一眼,这只小牛犊刚刚才把他赶出牛棚,这会又想要他过去,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呜呜……”

  “你要下来?还是要我帮别的忙?”

  小牛犊连连点头,把两条腿悬在床边,一副想要下地的样子,小洛便在底下张开双臂,说道:“喏,下来吧,我会接着。”

  显然一两句安抚并不能完全消除小牛犊的顾虑,但一时半会也没别的法子,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滑,这种脚下没有深浅的感觉着实可怕,还好有一双胳膊把他稳稳接住了,他不由得如释重负。等下了地,小牛犊又用蹄子指指床铺,嗯嗯呀呀地叫唤。

  “要我帮这么多忙,都不回馈点什么?”小洛捏住牛角轻轻摇了摇,之后一边帮小牛犊收拾小窝一边说,“嗯……既然是牛,那总该产点奶吧?这样就省得我去超市里买了。”

  白熊的幽默令小牛犊青筋直冒,阿庇斯可是公牛,哪来的牛奶?退一万步,圣牛是受人供奉的,不是拿来产奶的!最后,阿庇斯只是一件道具服,他本体明明是只胡狼!可惜小牛犊无法用语言表述出自己的愤怒,他只能用蹄子戳,用牛角撞,乃至抱着对方不撒手……然后小牛犊安静了下来,他跪坐在白熊的床上,蹄子在肚腹上蹭过来又蹭过去,下午的时候他就觉得衣服蹭得乳头很痒,穿脱一次后问题依旧,看来一时半会没法解决。到这会,他确实感受到了拘束器的作用,要不然下边肯定会硬得撑起一个小帐篷,不仅拍摄不方便,平时也怪羞耻的。当然,他也要付出一些代价,毕竟被箍住了,多少有点束缚感,尤其勃起的时候,很难忽略它的存在。

  小牛犊越想越不好意思,他还是觉得这样拍片有点奇怪,即使处于成本的考虑,另辟蹊径情有可原,但……他身上确确实实戴了许多情趣用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道具服能把一切都藏起来,即使纪录片播出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在拍——前提是演职员表别把他的真名放上去。小牛犊就这么呆坐着,看白熊在寝室里忙活来忙活去,他突然发现这只熊成为了世界的中心,毕竟自己无事可做,活动起来也不大方便,更害怕对方突然离开。他仿佛被系上了无形的牛鼻绳,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等白熊忙完坐回床上,小牛犊立即凑了过去,跪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其实他还想把蹄子放进对方爪心里,但那样太丢脸了,于是强压住了这种念头。

  塔鲁愈发认同马可的话了,他发觉自己的思维真的在向一头牛靠拢,每次低头看到那双蹄子时,他都会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疑虑。

  “呼……呼啊……”

  塔鲁开始有点不舒服了,既有身体上的,也有心理上的,他忍不住拍了拍小洛的肩膀,用蹄子夹住脑袋两侧,示意自己想把头套摘下来,然而他的请求没有得到准许,他只得到了一杯水,还得用鼻饲管喂进去。塔鲁有点委屈,不仅仅因为小洛拒绝了他,另一方面 ,他第一次体会到社会的残酷,为了这笔钱,他都在做些什么啊……幸好除了脱下道具服,小洛算是有求必应,多少抚慰了他受伤的心灵。

  喝完水,塔鲁躺在了室友的床上,一头牛是不是就应该这样?什么都不干,只用吃草就好,而且他现在不饿,那吃草都免了。他想着想着,眼前突然暗了许多——小洛骑到了他身上,双爪抵着他脑袋两侧的床铺,一副玩味的表情。

  “嗯……现在我能更加准确地理解‘生涩的自然感’了。”

  塔鲁完全没听明白,他只知道小洛的胖脸离自己很近很近,吻部几乎要触碰到牛鼻了。

  “不觉得很无聊?想不想玩点游戏?”

  塔鲁举起蹄子晃了晃,他不觉得自己能玩什么游戏。

  “小牛牛怎么会打电子游戏呢?当然是……”小洛伸出一根指头,用尖尖的指甲搔刮了两下塔鲁胸前小小的凸点,“这种游戏。”

  诱惑的语调配合着令人全身发麻的触感,塔鲁一下子就燥热了起来,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戴着这么多玩具,怎么可能对身体上的挑逗没反应?!而且这算不算趁人之危?绝对是!

  很卑鄙,但塔鲁没有摇头,因为刚刚那个微小的动作已经让他尝到了甜头,而且,总不能一直傻乎乎地坐着躺着吧。

  见塔鲁默许,小洛一下子变得肆无忌惮了,前者的呼吸也跟着紊乱不已。塔鲁委实无法拒绝这两只肉乎乎的熊爪,刚刚没多久就被弄射了,这会即使隔着一层绒布,两颗乳头也被摩擦得不停地传出触电感。

  突然,塔鲁感觉胸前凉飕飕的,明明穿上道具服之后他就再也没感受到过空调的存在,怎么这会又有了?一低下头,他就找到了答案,一个令他震惊的答案——这件衣服的两胸居然有拉链!就藏在绒毛里!

  他开始怀疑这东西到底是不是道具服了!

  “很惊讶?”小洛见牛蹄一直在拉链上戳来戳去,便解释道,“这玩意只是透气用的,底下也有,方便尿尿之类的。”

  是吗?!塔鲁不大信服,不过他现在没空琢磨这句话的真假,因为那张热乎乎的嘴已经吸住了他的右边乳头,甚至发出了啾啾的舔吮声。

  “嗯……唔唔!”

  小牛犊试图用蹄子挤开胸前的坏蛋,可全然不奏效,反而两只前蹄都被摁住了。

  “刚刚都同意了,这会反悔可不行。”小洛一边吸吮还一边出言调侃,“口感不错,要是能吸出牛奶来就好了,小牛牛,你说,多吸吸多舔舔会不会哪天真能出奶?”

  动弹不得的塔鲁舒服之余又气得要命,等脱掉这身装束,他一定要揍这家伙一顿!

  但是……

  “嗯……啊……”

  炽热的嘴,柔软的舌头……真的都好厉害……再这样下去……

  两蹄被钳制得更紧了,腿也被死死压制着,塔鲁几乎完全动弹不得,他用不上劲,怎么都用不上劲,力气仿佛全被吸走了,更何况穿着道具服本身就很不方便,他的一切都被拿捏住了,对方可以为所欲为。

  慢慢的,塔鲁感到了疼痛,并不是小洛吸得他疼,而是想要勃起的肉棒正在被冰凉的鸟笼反复拒绝,这让他有点担心肉棒会不会出问题。可被剥夺语言能力的塔鲁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担忧,只能呜呜地叫唤,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游戏增添乐趣。

  好久,餍足的白熊才抬起头坐起身,咂着嘴评价道:“味道很好,不过嘛,还有待开发。”

  塔鲁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望着顶上的床板,今晚发生的事简直难以置信……他和小洛都干了些什么啊?!而且他看得出来,小洛还很有兴致,这也许并不是最后一次。

  的确,吃完正餐的小洛不介意再来点甜点,他很快又扑了上去,咬住另一边继续品尝。

  盛夏的夜格外燥热,对于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只兽来说更是如此,在一次次掠夺与被掠夺之中,一些事物正在悄然发生变化……有真实存在的,也有纯粹认知上的,这似乎很危险,但至少现在,他们心甘情愿。

  

  自从成为一名演员,塔鲁鲜少再去影棚与寝室之外的地方。在马可和小洛的怂恿下,穿道具服已经成为了塔鲁日常生活中的一环,或者说,很多时候他都以一头牛的身份存在着。诚然,这套装束让日常生活颇为不便,但小洛帮他解决了绝大多数问题,甚至包括腾不出爪子自慰的问题。

  可耻是很可耻,塔鲁自己心里有数的,可他没办法拒绝小洛给予他的官能快感,每次肉棒一被那只肉嘟嘟的熊爪捏住,精液就一股一股地往上涌,拦都拦不住,更别说小洛还会帮他做别的,比如揉胸,比如吸乳头……每一样都让他无法自持。

  有时候,塔鲁会很好奇小洛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三年多的时间里他们两个从来没做过这些,连擦边都不会有,为什么最近突然对他如此之感兴趣?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是默许了对方的越界。

  放纵意味着得寸进尺,小洛的要求一天比一天多,塔鲁不仅得用哞哞声回应,还得时常挺起胯部或者撅起屁股,将肉棒露出来供对方把玩。这么干的次数多了之后,塔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成奶牛了,往床上一趴,对方在后面上上下下地挤弄,最后噗呲噗呲喷出不知道多少白色液体,简直和挤奶的流程如出一辙!

  每每想到自己做过这些,塔鲁就会耳窝通红,就像现在,虽然他正跟小洛一块走在去影棚的小路上,但已经硬起来了,把裤裆顶得老高,只能夹着腿走路。其实即使不想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光是和小洛待在一块,塔鲁都会本能地勃起,他实在是很喜欢那只熊爪子……比他自己动手舒服好多好多。

  和往常一样,塔鲁和小洛到影棚时,马可已经把设备调试得七七八八了,他们简短地打了个招呼,给塔鲁换上道具服,很快开始了拍摄。

  今天要拍的是一组祭祀镜头,由于没条件请群演,大部分介绍都会被简单的Q版动画代替,所以内容不算很多,塔鲁只需要乖乖趴在简单的石头布景上,可以说非常之轻松。事实也是如此,仅仅一个多小时,几只兽就可以坐在凳子上悠哉悠哉地喝奶茶了——塔鲁除外,他还得老老实实地做一头牛,因为马可经常突发奇想,他随时都得做好拍摄准备,衣服脱了穿,穿了脱,委实麻烦,不如一直穿着。这么些天下来,塔鲁已经很习惯当一头牛了,只要小洛在身边就可以,毕竟总得有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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