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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与胡狼的日记,1

小说:众生相众生相 2025-08-22 15:37 5hhhhh 8800 ℃

大漠黄沙,遮天蔽日,目之所及不过几米之内。我穿梭在沙丘之中。狂风夹杂着的绵绵黄沙和热浪借着劲刮在我还未来得及包扎的伤口上,刺激着伤口惨叫,流泪。阵阵钝痛和耳边传来的追兵的叫喊声催促着我加快前进的步伐。我大口喘着粗气,握紧手中的吊坠,心里默默祈祷着,扎入最后一剂兴奋剂……

“啧,真麻烦,没想到居然会栽在这……嘶!”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许是因为被沙子眯了眼。在沙丘上飞奔的我一个没留神,踩空一脚,便不由分说地向下滑去,直到撞在一处深埋在沙子中的汽车残骸上,随着一声令人不快的血肉撕裂之声传来,一片像是车门一部分的残片,好死不死的扎入了腿里。“嘶!操!妈的。。。”我虽然强忍住没有惨叫出声。但这下估计一时半会我也走不了了,残片插在小腿里,陷的很深,虽然万幸没伤到大动脉和筋络,但估计没有工具是取不出来了,偏偏这次任务又是轻装上阵,没带什么东西。看着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受损只剩下边框的吊坠,我苦笑一声,刚才要不是它替我挡下了那片碎玻璃,可能就直接一命呜呼了。从包里拿出只剩瓶底的清水,一饮而尽靠在车旁边,我舒展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翻看着背包,还有一颗照明弹和一卷泛黄的绷带。呵,信号弹,这沙漠腹地,谁会冒着葬身沙暴的风险来这鬼地方,我吃力地拨开信号弹。掏出那卷不知道洗了多少回,已经开始开线的纱布,再一次熟练掸去上面的沙子,缠在身上,至于腿上的伤……我也无能为力了。“真该死啊……”叹了口气,我把长尾巴缠在腿上,期望能舒服些。想到大概率不是葬身黄沙就是被找人的士兵绑走,羞辱一番然后处死。我发泄一般的抛了把沙。换来的也只是身上的疼痛和几声咳嗽。

“搞不好,要交代在这了啊……希望那家伙不要太伤心吧。对不起啊……”我抬头看向晴朗的天空,沙暴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沙漠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红日正在向西落去,和太阳一起消失的,还有沙漠里的温度。我闭上双眼,祈祷着不会有的救援,祈祷着奇迹能再一次降临,任凭黑夜开始慢慢吞噬……

他走了多久?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们的世界就变了个样,沙漠吞噬了森林,狂风怒吼着席卷了城市。一时间尸骸遍野,随着飞沙一同流走。我们所知的一切都被摧毁了。万幸的是,这里建造了庇护所,但它没大到能容纳下这座城市的所有人。又一次的沙暴即将袭来。我很幸运,在抽签的时候成为了那百分之一的幸运儿。我很不幸,我的爱人,他却没有抽到。我没办法接受这样的结局。并不温暖的微风抚遍我的毛发,开始起风了。我只是在他怀里痛哭,说我不想分开,想把票塞在他的手里,想让他活下去。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我办不到,我太累了,已经记不清当时发生的事情了。只是记得,狂沙已经逼近,耳边尽是不知是人是风发出的哭嚎与怒吼。在夹杂着碎石的狂风中,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被我攥的褶皱的庇护所的票展开,尽力拂去上边的泪珠,稳稳塞进已经哭软的我的兜里,紧紧地扣好。用宽厚的手掌摩挲着我的毛发,尽他所能对我轻声细语,语气中尽是宠溺与温柔,他轻轻的安慰我,而我只是止不住的哭。我能感觉到,偶尔会有断断续续的湿暖,晕染在我的头顶,他说的每句话颤抖的语气,都刺痛着我的内心。他也在害怕,他在害怕死亡,害怕与自己所爱分开。可是他不说,总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从来不对我说过。即使是像这样的生死离别,也是如此。而我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依偎在他的怀里,陪他度过着最后的时光。温暖又冰冷,充满希望,又满是绝望。我被士兵强行从他身边拽走,只剩下彼此上一秒还紧扣着的手,还像是在告别般,支撑在风沙中。我的视线里,逐渐只剩下黄色……

后来的事我便记不太得了,惊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在一件卧室里,明亮整洁,窗明几净。我恍惚了,好似大梦若醒,醒来却不见梦中之人。是梦?又或不是。在他不在的每个晚上,我却都会做这样的梦了。让人不免得心情低落,看着他留下的照片。我拂去吓出的冷汗和眼角的泪水,安慰自己。他还在。而今天,应该是他去执行任务的日子,在这之后,他们便能团聚了。

在他把我送到避难所离开后的那段时间,我日思夜梦,茶饭不想,活着又像是死了。或者我其实已经死了?我说不清,我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思念折磨着我。我知道,我远没有我所期望那般坚强,我就像一把玻璃剑,只有对着温柔的他,我才能坚强。而没了他,我也不过就是被事实的石头砸碎的碎玻璃罢了。为了让自己感受到还活着,为了不辜负他的遗愿,我开始伤害自己,用疼痛来提醒自己,我还活着。我开始尝试适应这里的生活。直到一天,一个庇护所探险队的人不知怎的,酩酊大醉,借着酒劲撞开房门,嘴里一边念叨着我的名字,一边侵犯我,我拼命反抗,换来的是一顿毒打,我太弱了,没有了他的保护,我就像鸡仔一样弱小,最终,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爪子穿过我的毛发,刺入我的肌肤,血液流出。我被他掐晕了过去。醒来后,看着满床的污秽,昨晚的味道直冲鼻腔,敏感的嗅觉成为了诅咒。我再一次感到了那股窒息和绝望,我是如此的想念他,想念他的陪伴,那段时间我精神开始崩坏,犹如那供人戏耍的跳梁小丑,站在钢丝之上,一步走错,便万劫不复。

当我再次醒来时,门又被敲的响了起来,但这次却有几分熟悉,让我不由自主的微笑,我蹒跚着下床,看向猫眼,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心生戒备,便向门口问去。可不曾想传来了一声我朝思暮想的声音。我大喜过望,但有想不出他能活下来的办法,只当是声音相似。颤悠悠的开了条缝,却被他猛地把门推开,一把抱住差点摔倒的我。嘴里都是思念之语,我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思念之人竟真的一下出现在眼前,不免得让我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幸运的是,我没有,闻着他舒心的气味,感受着他健壮的肉体,一抬头,对上他泛着泪光的金黄瞳孔,我知道,他真的回来了。见到了爱人,不知怎的,我流泪了,却没有哭,只是笑,不停的笑。尾巴拼命的摇着。我紧紧的抱住他,他低下头,紧紧吻住了我。一时有千言万语却都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将怀抱所爱之人的力度,又加了几分。

在那之后,他跟我说,自己在把我送进避难所后,被探险队的军官看中,并把他留了下来,以保证他和我在这里的生活为条件,邀请他加入。他便这么活了下来,但哪里规定,所有像他一样进来的人,不能与在庇护所内的人接触,只有在完成特定的任务后,便可以撤职一同住进避难所。他这次能回来,是和长官做了次“交易”,长官才放他回来看一眼,我得知这只是暂时的重逢后,虽有几分失落,但也比之前好得多。

他把我推进屋,看到了满屋狼藉,我便将事情如实告诉了他,他听后脸色一沉,说委屈我了,他会替我好好教训那人一顿。许是房间淫靡的味道勾了欲,他坐在床上,一把抱住我,吻了上来。 两人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试探,仿佛许久未回巢的蛇,先在彼此的舌尖轻触,稍作试探便长驱直入,在口腔中激烈的缠绵,贪婪的索取着对方的味道。多年的思念,离别的苦楚,在这一刻都不在重要,他们都化为了对对方肉体的渴求,在这张床上欲燃欲烈。

胡狼的舌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虎。从他股下逐渐膨胀变热的感觉来看,到时候了。胡狼脱下了虎身上的衣物,只留了一条内裤。指了指地板,虎便很听话的拿出一个包递给胡狼,说是给他的礼物,之后便跪在了地上—就如他们之前做过的无数次一样。胡狼宠溺地揉着虎的脑袋,那毛茸茸的手感一如既往,夸他是个好狗狗,虎的内裤便一顶,尖端开始湿润,一圈圈晕染在内裤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粉红的龟头。看来虎也和之前一样听话,一如既往。胡狼熟练的开始用手指摩挲起虎的乳晕,换来虎的阵阵轻哼。看着,抚摸着虎增添了几道伤疤的胸膛,胡狼黯然神伤,看来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虎没能照顾好自己,又或是照顾的很好?毕竟他活了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胡狼在虎回来后,除了喜悦,也多了几分自责,责怪自己没能早点找到虎,没能陪他一同四处探索。即使胡狼知道,这多半是不可能的,没办法,他总是爱钻牛角尖。

脚下的突然一顶的湿热将胡狼从神游中唤回,几近透明的大包在胡狼的脚下拉出丝丝淫液。在胡狼沉溺于自己的思考时,一直被胡狼揉捏乳头的虎就没这么好过了,两颗虎乳在胡狼墨黑的手掌中上下翻动,逐渐硬挺。玩弄的虎面色潮红,舌头伸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胯下的虎根随着胡狼对乳头的挑逗而不停挺动。胡狼对虎露出了带有歉意的微笑,回到了状态,补偿似的隔着内裤用脚在虎的龟头上研磨了几下,换来了虎的几声淫叫和脚下喷出的更多的淫水。胡狼坏笑着把沾满淫水的脚爪抬起,示意着虎帮自己清理干净。虎如获至宝一般用双手捧着,贪婪的大口大口的舔舐起来,猫科带有倒刺的舌头一下下在胡狼的脚下滑过,清理着脚底的淫汁,也刺激着胡狼脚底的神经。胡狼终于忍不住,开始咯咯笑起来,脚掌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脚趾在虎的鼻头上蹭来蹭去,凉凉的,湿湿的。而虎却被这股夹杂着自己和爱人的味道的脚爪给迷的神魂颠倒。直到受不了的胡狼大声的叫着虎的名字,这才让虎依依不舍的放下了他的脚爪。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胡狼打开了虎给他的袋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不免得让胡狼对虎是在哪找到的这些东西感到好奇。不过现在,他要好好“报复”下虎。

胡狼从包里掏出一对带着跳蛋的乳夹,狠狠的夹在虎被玩弄到红肿硬挺的乳头上,跳蛋的重量拽着虎的乳头来回颤抖,爽的虎直哼哼。胡狼用双脚盖在虎已经湿透的尖端,开始磨擦起来,与此同时,又打开了乳夹的开关,一时间,胸前两点和胯下的刺激爽的虎一时间不能自已,原本跪立直挺的脊背也不由得摇晃弯曲起来。汗水不停的从微微被大漠侵蚀变黄的白色毛发中渗出,形成一滴滴快感的汗水,滴落下来。一声声充满淫欲与满足的叫声从大张的嘴中传出。狼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来伸进嘴里来回拨弄着他的大猫的舌头,另一只手则来回在虎的头上抚摸,这种感觉,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觉得无趣吧。情到深处,又不时与虎接吻,缠绵。虎的尾巴,却也像犬科一般,不知何时,摇了起来。

胡狼感到脚下的肉棒愈加滚烫,虎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嘴里还不是发出渴求的淫叫,他知道,时候到了,但胡狼还没玩够,他便停了下来,把脚从已经湿洼一片的内裤上挪走,关掉跳蛋,静静的欣赏着因为高潮被打断而忍不住胡乱抽插着空气,苦苦狗叫哀求让他射精的虎。胡狼只是笑笑,又从包里拿出了项圈,套在了虎的脖子上。胡狼命令虎趴在地上,虎便照做,胯下肥硕的蛋蛋和肉棒一甩一甩,将淫液洒在地面上。胡狼小心翼翼地跨在虎的身上,尽量不压倒虎身上的伤疤。手里拽紧了项圈的绳子,勒的虎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一想到身上的胡狼骑乘凌辱自己的样子,虎的肉棒不免的更硬了几分,兴奋的喷着鼻息。被高高顶起的裤衩紧紧的勒着虎饱满的屁股,好像在被撑大几分就要碎裂。被勒出来的地方看起来不免的让人想到白桃,就是不知虎的屁股是否一样的脆爽可口。胡狼又拿出一张皮拍,不轻不重的扇在了虎的屁股和虎蛋上。这阵疼痛不但没让虎的肉棒软下来,看起来反而让他更兴奋了几分。几滴精液甚至从虎的马眼滴了出来,看来虎真的憋了很久,蛋蛋里都是存货,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觉醒了新的爱好。胡狼骑着虎在房间里来回爬行,啪啪的淫靡水声和虎一声声的闷哼回响在不大的房间。夹在虎乳头上的跳蛋一甩一甩,红肿的乳头好像都要被挤出乳汁。皮拍每次扇在虎的屁股上时,虎的卵蛋便一抽,几滴掺杂着精华的淫液便从大张的马眼流出,在空中拉出银丝,重重地砸在地上,交融在胯下的水洼中。

不知道爬了多久,虎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伸着舌头,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胡狼见状便一不做二不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虎拖到了床上,用绳子把虎大张的四肢绑在床角,摆成了“大”的样子。缓过来的虎苦苦哀求狼不要这么玩弄他。但胡狼只是停下来看了看虎已经完全硬挺的雄物,便继续把虎紧紧的绑好,还特意勒出了虎两块硕大的胸肌和胯下的大肉包,把虎不知道穿了多久,已经开始微微泛黄的白袜塞进他的嘴里。打开乳夹震动,开到最大档。床板也随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看着乳头极其敏感的虎无处挣扎,被捆的稳稳当当,四肢用力挣扎却纹丝不动只能被爽到翻白眼流眼泪,大口大口吸着自己白袜的气味。胡狼感到很满意,看来自己的绳艺还没有退步。随着一声布料开裂的嘶啦声,被大肉棒蹂躏已久的虎的双丁内裤再也支撑不住,撕裂开来。虎傲人的根部也终于得以解放,猛地一挺,在空中用淫水画出一道弧线,直直的拍在腹部,在自己的肚子上印出了自己雄物的形状。随着虎两声极其淫荡的闷哼,两颗还在震动的跳蛋乳夹被胡狼直接拽下,被折磨了这么久的乳头此时极度充血硬挺,色泽红润。勾的胡狼食欲大开。一下子扑在虎的身上,却没注意膝盖一下子顶在了虎的两颗卵蛋上,直接压的虎卵变了形。疼的虎眼冒金星,惨叫连连。没反应过来的胡狼还以为是虎欲求不满的大叫,便想也没想的一口含住了虎的乳头,在嘴里慢慢吮吸品尝,先用舌头在虎的乳晕打转,刺激的虎的胸肌不停颤抖,再用舌面轻轻刮蹭着乳身,用舌头卷起,来回摩擦;用舌尖来回俏皮的拨弄着乳尖。爽的虎感觉胯下的剧痛好像也有几分转成了快感。胡狼又用力一舔,舌头用力的碾过乳头,接着猛地一吸。“啵”的一声。舌头与乳头拉出了丝线。被玩弄折磨了这麽久的虎,终于忍受不住,借着乳头绝顶的快感和胯下的痛爽,随着身上的胡狼又一次无意的挤压他可怜的卵蛋直到把虎的精液从卵蛋里挤出,虎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伴着一声浪叫,腥香粘稠的白浆便涌出精关,洒在他与胡狼之间。而胡狼直到感到下腹肉棒的炙热开始扩散,才意识到,自己把虎卵一直压在膝下。他看着满脸满足的虚脱的虎,尴尬的朝他笑了笑。不过,还没上正菜,虽说是意外,但是为了不让珍贵的虎汁太早溜走。胡狼还是拿出了一个锁精环,借着精液的润滑,一路长驱直下,紧紧地箍住了虎根,截断了还在涌出的精液。虎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被打断唤回神,抗议似的挺了挺阴茎,期望着能再射出一些,但很快他发现这不过是徒劳罢了。狼从他口中取出湿透的袜子,喂给虎一些水,便又把袜子塞了回去,不过这回是胡狼自己的。闻出味道的虎脸上又多了一抹潮红,刚刚因为射精而稍稍疲软的虎根也再一次硬挺。对于虎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胡狼再一次俯下身子,在被染成白色的虎根处停下,在虎一阵阵愉悦的叫声中,胡狼用舌头帮虎清理着肉棒,咸香的味道在胡狼的嘴里化开,无比满足。胡狼舔着舔着逐渐向下探去。用肉垫摩挲着虎的爪掌。刺激的虎连连哀叫,恳求胡狼不要挠他。这也不怪虎这么大反应,胡狼知道,虎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一个是乳头,另一个,就是脚心了。以前在一起同居的时候,晚上睡觉时胡狼的尾巴轻轻扫过虎的脚底,都能让他从睡梦中大笑着醒来。虎这一求,反而激起了胡狼的快意,裤裆里的小胡狼,也不免的挺了挺。确认虎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狼伸出了爪子,开始用爪子尖轻轻地沿着虎脚爪肉垫上的褶皱刮挠。爪子不轻不重的陷入虎宽大厚实的肉垫中,爪尖划出的沟壑刺激着虎脚心上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虎发出了不知是笑是哭的悲鸣。小腿不受控制的痉挛,却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只能让脚掌微微颤抖。而全身为数不多还能动的脚趾,则随着胡狼忽轻忽重的搔痒而来回张合,像家猫一样不停的缩掌又开花。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吸着胡狼的气味。他知道,按照胡狼的性格,这才刚刚开始,恐怕接下来马上就要生不如死了,一时间,虎突然觉得,或许把包给胡狼,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愧是多年的老夫老妻,虎确实没想错。或许是觉得碍事吧,胡狼又掏出了几股绳子。想把虎乱动的脚趾一个个扳起,缠好。看着跃跃欲试的胡狼的虎的心里头一次泛起了恐惧。他疯狂地摇着头,努力的与胡狼较劲,可是胡狼只是轻轻挠几下肉垫,虎便轻易破了防,哼哼地笑起来。狼便趁机捆好了一根,随着虎时断时续的哼笑和胡狼手里翻飞的绳子。被捆的宛若艺术品的虎爪终于“打包”好了。

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的虎万念俱灰,试着动动自己的脚趾,果不其然,徒劳罢了,除了让脚趾多了几分胀痛,绳子甚至没有移动一丝一毫。破罐子破摔的虎想着干脆让胡狼玩个尽兴,于是便甩了甩尾巴,把胡狼的手往自己的脚上送。虎怎没也没有想到,这将会是他噩梦的开始……

看来胡狼并不满足只用手来好好款待这双大脚。同床多年的胡狼对虎的身体了如指掌——脚趾缝,这处平时被保护起来的宝地,细皮嫩肉,挠起来肯定很不错。胡狼一手轻轻握着虎尾,拇指轻轻拨动尾尖的绒毛,带给虎阵阵酥麻。另一只手则不慌不忙的翻找着包裹,最后拿出了一根特制的优质羽毛,比划着向虎的脚趾划去。而目睹着这一切的虎·瞳孔紧缩,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烈痒意。但胡狼怎么会如了他的愿,给他一个痛快呢。胡狼脱下自己的内裤,走到虎的面前,套在他的头上。霎时间,虎的视野变得一片漆黑,鼻子上尽是胡狼流出的淫水,看来他也很兴奋。漆黑的视野悬着的心,鼻腔中爱人的气息,好像全身各处下一秒都有可能被挠痒的未知,这让虎提心吊胆。每一样都在增加着虎对周边事物的敏感度,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毛发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而蓬松开来。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就连房间内轻微的气流吹过,带动腰间几根绒毛,也能让神经紧绷的虎呼呼闷笑。等了许久,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虎却迟迟没有被挠痒,反而自己吓唬自己累得够呛。终于在他坚持不住长舒一口气准备扭动下身体放松一下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痒从脚趾通过脊椎一路侵占了虎的大脑。是羽毛!虎霎那间就爆笑起来,力量之大甚至把嘴里的袜子都嘣了出来。虎吻大张,笑声不断。而计谋得逞的胡狼正坏笑着用羽毛好好侍候着虎的脚爪。羽毛尖先是在饱满圆润的脚趾上不停游走,又不时顺着划入两趾之间,像拉小提琴一样刮挠刺激着里面的嫩肉,让虎的笑声更上一层楼。两根羽毛在胡狼的手里成了两条嗜痒的白蛇,为了让这双47码的大脚产生更多的痒意而游走着。痒的虎开始怀疑人生,或许胡狼很适合审讯官的工作。但虎绝不希望自己是被审讯的那个,太可怕了。在虎美妙的笑声的伴奏下,狼越挠越起劲,丢掉了羽毛,握住虎的大脚,开始舔舐分泌出的汗水,胡狼如同品尝琼浆玉液一般仔细吸吮。胡狼的舌头压在虎的肉垫上,舔出一道道肉褶。也让虎的笑声中多了几分舒服的媚叫。品尝完虎爪的胡狼心情大悦,当即决定要给这双大脚更多的“奖励”。胡狼随意的撸动了几下虎的肉棒,接着又拿出了麻绳,像拉面师傅一样把绳子一股股缠在自己的手指间,而绳子便在两手间悬着,胡狼比划着,每段绳子正好完美的对应一处脚趾缝。想到被自己折磨到欲仙欲死的虎,胡狼心底升起一股快意。而刚刚结束挠痒和肉棒被撸动的虎对此全然不知。还以为胡狼终于玩够了良心大发要放自己出来的时候,感觉一股接着一股的摩擦瘙痒的感觉钻入脚趾缝。虎本能的想摆脱这股不适。胡狼的名字刚刚叫出口,尾调一转,变成了一声如同惨叫一般的笑声,口水飞溅。胡狼的双手操控着四段绳子,正不慌不忙的蹂躏着虎的左脚,不间断的粗糙麻绳在虎的脚趾缝中来回滑动,还时不时的用爪子虎卵挠着虎的脚底。等玩到虎笑声开始减小就换另一只脚。远超羽毛的数倍痒感一时间冲入虎的大脑,将他刚组织好的语言冲碎,虎的大脑一片空白,连一个音符都说不出来,脚下的痒感让他只能大笑,不停的笑。虎不停甩着头,床被震得吱呀乱响。每一秒对于虎来说都被无限放大,两只脚上不停被交换刺激的神经也牵动着虎根,在锁精环控制下一直被强迫勃起的大棒早已按耐不住,淫水大作。胡狼换了个姿势,骑在虎的小腿上,双手接着忙活着,身后不停摇摆着的尾巴轻轻拂过虎根,肉棒宛若久旱逢甘露,随着虎夹杂在狂笑的嗯啊叫声中连忙又喷出几股淫液。胡狼尾巴上的粗毛不时轻轻探入虎的马眼之中,搔挠着虎的尿道,泵出更多的淫水;细毛抚摸着虎根的系带和龟头,激的虎随着尾巴扫过肉棒的频率而一下下的颤动。虎蛋一下下的提动,虎在如此刺激下早都受不了了,精关大开,精液一次次的从虎卵冲出,却一次次在半路被锁精环拦下。又积攒回了蛋蛋里,随着下一次准备好的精液与逐渐积累的欲望一起冲出,如此类推。没多过久,迟迟不能射精憋的虎卵越来越涨,一次次不能射精的胀痛与渴求;一次次在双脚上遭受的酷刑与刺激;一次次的狂笑与剧烈挣扎所带来的虚脱,终于摧毁了虎最后的一丝理智。崩溃的虎哭着笑着苦苦哀求胡狼,求他能够大发慈悲让自己射精。胡狼听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甩掉了手里的绳索,从包里拿出了润滑油和布满了硅胶软刺的套套,套在自己也硬的不行的狼根上,接着站在了虎的双脚前。虎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呜咽着赶紧大口大口吸着气,缓解缺氧的不适。接着虎的耳朵趴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有好几颗圆圆凉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龟头,系带,还有柱身和涨的不行的蛋蛋上而一直禁锢着虎根的锁精环并没有被取下。还没等虎祈求怜悯,随着一声咔哒的冰冷按钮声,每一颗跳蛋都开始以最大的功率努力按摩起身下这根肉棒,力度之大甚至带着虎根一起震动起来,一阵难以想象的快感带着虎直冲云霄,接着便坠入地狱;早已不听使唤的精关一次次涌出种汁,接着被拦回。痛爽冲刷着虎。他长着已经开始有白沫的嘴,舌头有气无力的耷拉在嘴外,套在头上的内裤下是虎眼泪不停流出。发出一阵阵有气无力的嘶鸣,接着再一次;虎感到有一些冰凉湿粘的胶状物涂在脚上,接着脚底的痒意袭来,早已干涸的喉咙被迫再一次发出了可怕的笑声。胡狼正抱着虎润滑过的脚在自己滚烫的狼根上抽插,润滑油和虎脚底的汗液一交融所产生的气味一时间勾的狼性欲大起,握着虎爪的手的力度也大了几分,不时还扣挠几下脚趾缝;套在狼根周围的软刺就如刷子一样,洗刷着虎被刺激得粉里透红的的脚底的每一处软肉。软刺一根根刺入肉垫的深处,不停搔挠刺激着肉垫里面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在抽插的过程中也会有几根浸满润滑油的软刺随着胡狼的爪子一起,探入虎更加敏感的趾缝。换得虎一声更大声的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于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的虎来说可能是几天吧。他感到被挠到感觉已经就开始微微渗血的脚下的狼根愈发涨热起来。为了能尽早结束这场折磨,虎心一横,使出全身所剩不多的力气,努力夹紧迎合起胡狼的抽插。更加钻心的痒感袭来,癫狂的笑声飞快地消耗着虎所剩不多的体力。就在虎崩溃的前一刻。终于,随着胡狼一声性感的低吼,微微发蓝的套子里瞬间注满了狼汁,包裹不住的狼汁大滴大滴的滴在地上。与此同时,胡狼也终于取下了虎的锁精环。积攒已久的虎精一时间从憋得紫红的龟头中随着跳蛋的剧烈震动而四处飞溅,终于得到释放的虎腰部用力一挺,狂射不止,直到爽的虎直翻白眼,缠在肉棒上的跳蛋们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誓要榨干虎的每一滴精液。随着肉棒有力的抽动,这场喷精盛宴持续了一分钟才结束,而虎则被精液糊了满身。原本饱满的卵蛋也变得干瘪,跳蛋们也终于停了下来。刚摘掉套套的胡狼看着累到昏过去的虎,也觉得自己这次玩的太过火,于是再一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虎拖进浴缸,将二人清洗干净。

到避难所这么久以来,这是胡狼最高兴的一天,看着枕边累的只微微张开一条缝的虎,狼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虎对胡狼说,自己明天又要离开,让他不要担心,他被派去执行在探险队的最后一次任务,去营救被困在土匪窝里的队友。因为是潜入,所以只有他一个人。等他这次任务完成后,就可以正式回归避难所,和胡狼一起生活了。很快,大概连一个白天都用不上。胡狼听后止不住的开心,但同时也十分担忧,这么危险的任务,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又要一个人了。

爱人在身边的夜,很暖,每一秒都值得让胡狼弥足珍惜。他紧紧地抱着虎,渴求着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味道,一夜,无梦。

他走了多久?

掐指一算,虎已经走了三天了,而今天,应该是他去执行任务的日子,我看了看胸前的贝壳吊坠。在那晚结束的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来整理房间,在整理虎给我的包裹时在里面的小夹层里发现的,被泡沫纸包裹的严严实实,里一层外一层。打开的瞬间,便将我拉回那张在海边的虎冲我露出的笑颜,咸凉的海风吹打在脸上,无比清爽。这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前,虎和我在一处小岛的沙滩上旅游时,看中的两件廉价工艺品。却不曾想,时过境迁,这过去在当地随处可见的小贝壳,在如今这茫茫沙海中却也成了稀罕物。不由得让人唏嘘。我在虎离开前为他带上,送上临行前的最后一吻,而虎只是笑着对我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找不到这个了呢,嘿嘿,我很快就回来”。便离开了小屋,只留下一串印在滚烫沙地的脚印。而此时此刻,虎又会在茫茫沙海中的哪里漂泊呢。我不停在房间里踱步,寂静无声,除了爪子与地板的咔哒咔哒声。我握紧海螺,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纹理。向不知道哪个神明祈祷着,祈祷着他的平安,我不信宗教,我没有信仰。但这份思念与担忧,却是实打实的强烈。我祈祷着,祈祷他能够平安的回到我身旁;我祈求着,祈求着我的这份渺小生灵的思念,能够打动一位我素不相识的神明,劳驾他为我的爱人送去几分祝福。我祈福着,祈福我们终能重逢,时光流转,岁月变迁,故人依在,回眸一笑,了却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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