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

“我在。”

月光洒在祥子的脸侧，睦的长发染上了月光的白。

“……祥。”

“嗯，我在，睦。”

两具洁白的身躯交叠在一起，睦依偎在祥子的怀中，轻轻地呼唤祥子的名字。

“我会帮你记得的，过去的事。”睦说。

“睦，你不用记得的。”祥子轻声道，像是在安慰睦。

“祥和我一起的记忆，有残缺的地方了。”

“抱歉，睦。”祥子的指尖划过睦的发梢，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不是祥的错。”

“嗯，我知道。”

睦咬住了祥子的锁骨，留下了浅浅的牙印。睦伸出舌头舔舐这新生的印记，用唾液填补这初生的空虚，唾液的痕迹逐渐向下，触碰到了祥子双峰上浅浅的乳头。于是睦又用门齿轻触，用舌尖体验着祥子因快感而起的微微颤动。

“虽然这么说，但你还是咬了我呢。”祥子脸上带着红晕，浅笑着，看着胸前睦毛茸茸的脑袋说。

睦没有说话，但是稍微加重了自己的力度，像是发泄自己的不满。祥子的颤动更明显了。

“今天很任性呢，睦。”祥子带着如醉般的笑容，声音变得迷离。

“都是祥的错。”睦的手指在祥子大腿根部滑动，睦能听到祥子的喉咙逐渐吐出舒适的呻吟，祥子下面稀疏的毛发也被祥子自己的体液沾湿了。

“可以哦，睦。”祥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在睦的耳边轻柔地吐息。月光洒在祥子的脸上，美的令睦发狂。

“——弄脏我吧。”

睦决心要玷污这洁白的美。

睦的指尖从祥子的小腹游向下方的小穴，轻轻挑弄着变硬的阴核。祥子的呼吸变得更沉重了，呻吟声变得越发明显且娇媚。祥子的手也从睦的背后滑到睦的股间，轻轻揉搓着睦的阴核。

二人一起喘息着，拥抱着，颤抖着。

睦将一根手指缓缓没入了祥子的小穴，祥子屏息了一瞬，克制地在睦的耳边发出了轻声的娇喘。睦也感觉到祥子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顺着脊柱传来了无需克制的疼痛和快感，而这上瘾的体验不禁让睦的手指加快抽动。

两人喘息的速度逐渐加快，呻吟也渐渐加重，直到祥子的下身颤抖，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抱住了睦的头，不再有克制，任由淫靡的声音从自己的声带挤出，生理性的泪水流出眼角。睦感觉到祥子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手指，祥子的手指也在加速着进出，睦感觉无限的快感从脊柱冲上了自己的大脑皮层，即将到达今夜的顶点，睦一遍遍叫着祥子的名字，发出了释放的呻吟，伴随着体液的喷出……

睦醒了。

睦很难相信，自己会做春梦，更难以相信意淫的对象会是祥子。摸着自己湿透了的下身，睦觉得有些悲伤。自己又为什么会感到悲伤呢？淫靡的梦还在脑海中荡漾着涟漪，睦的脑子变得有些乱了，脑波有明显的变化。明明自己在鸟笼全速运转时，哪怕脑机温度达到危险温度都不会感到混乱。

“……都是祥的错。”睦缓缓说着，看着指缝间粘稠的体液。为什么自己会说出梦中同样的话语呢，睦也不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睦已经两天没睡了。

鸟笼近期需要一次兼容性升级，用来适应越来越多的信徒不同型号的脑机及操作系统，进一步减少他们在睦进行指挥时受到的不良影响。本来这对睦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是在有Amoris的帮助下，最多十个小时就能完成——本该如此，如果某只大猫没有感冒的话。

“你能在这个时代得感冒也是一种本事了，喵姆子。”海铃从侦查任务回来后和睦一起去探望喵梦时冷静地吐槽道。

喵梦躺在床上，身上裹紧了被子，艰难地说：“小事，总不能因为这个浪费宝贵的抗生素吧。多挺两天自己就好了……老大是这么说的，所以对不起啊睦子，你不要怪我不能帮你升级系统了，要怪就怪老大吧。”喵梦起身，擤了擤鼻涕，然后又晃悠悠地钻回了被窝。“早知道就不熬夜剪片了，穿着睡衣直接睡工位上了，醒来就感觉喉咙好痛头昏眼花脑机发热呜呜呜。”喵梦委屈地说。

睦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影响，毕竟不是什么大工程，多花些时间而已，只是Amoris的缺席原因实在是有点令人无语。“你好好休息吧，下次记得把睦多出来的工作量还回来。”海铃一边给喵梦倒热水一边说着。“知道啦，你们快去忙你们的事吧，帮我给老大问个好——咳咳咳……”喵梦一边咳一边送队友出去。

“……总之Amoris现在的情况是不太好。”海铃给祥子汇报说。

“……唉”祥子闭着眼，捏了捏鼻梁，觉得有些无奈，“Mortis，要辛苦你独自去做这事了，抱歉。”

“嗯。”睦简短地回答。

“不要太勉强自己，注意休息，别像某个人莫名其妙把自己搞垮了。”

明明搞垮自己最多次的人就在面前么。海铃想着，但十分克制地没能说出口，只是下意识眨了眨眼。

睦点头，算是答应了。

——虽然之前答应了祥，但睦还是连轴转了两天一夜：睦认为连续工作两天的精神状况还算在自己的把控内。此时该完成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于是就在休息室休息了一下。

时间回到现在，连着两天没睡的睦，做了春梦。时间已经是下午，太阳即将落入地平线。自己这次的睡眠时间为3小时22分31秒。

找祥问问吧。睦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脑机内还是给祥发送了消息。

“Oblivionis。”

“怎么了？Mortis。”

“Oblivionis，能来主控室一下吗。”睦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忙。”

“真是少见呢，你会提出让我去帮你的要求。”祥子的回复看上去略微有些惊讶。

“……抱歉，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下。”睦犹豫了好一会才回复。

“我知道了，等我把日常的工作做完我会去找你的。”

睦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一拍，是连着两天没休息导致的吗，自己明明计算的很精确，身体不会出现损伤，但睦很确认自己现在一定出现了一些病况。

祥……要来了吗。睦的心跳又多跳了一拍。从前的祥有让自己这样难受过吗，因为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陌生。自己的体温好像有些升高，脑子好像也有些不清醒了。不会是喵梦把感冒传染给自己了吧，但是脑机并没有弹出病情警告。睦感觉头脑更加混乱了，睦有点后悔，这样又要被祥说教了。

祥，快来了吗？睦下意识抓紧了自己裙摆。

当祥子进入主控室，看到睦的样子时吓了一跳——睦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以往苍白的脸染上一抹鲜艳的殷红，眼眶湿润，看向推门而入的祥子。

“睦！你怎么了！”祥子把门关上，快速走近睦的跟前。

“祥……对不起，我……”

“你看上去怎么这么糟糕，难道是被Amoris传染了吗？”祥子皱着眉头，把额头贴上了睦的额头，感受睦的体温。

“不是……”

“还好，体温还算正常。”祥子松了口气，逐渐远离睦的脸，然后看到睦的脸又红了几分。

“睦？”祥子疑惑地问，“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

“睦你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果然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祥子仍有些着急。

睦稍微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过去的那个女孩，已经死去的，软弱的她。

自己好像很被她重视。睦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开心，但没有表现在表情上。

祥正在等着自己的答复，不想让祥担心。

“我连着工作了两天，稍微休息了一下……”

睦还没说完，祥子就皱着眉头打断了她的话：“我有说过不要让你勉强吧。”

“——不算勉强，因为我的计算是不会错的。”睦低着头，看着脚尖，像是在认错的孩子。

“升级基本完成了，然后在休息室休息了3个小时。”睦继续汇报。

“我，梦到祥了。”睦突然说出了祥子完全没想到的话，而祥子更不会想到睦后续会说出更惊人的话。

“……是春梦。”睦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子，继续说：“我梦到和祥睡在一起，我好像说了什么话，我咬了祥的锁骨和乳头，祥抱着我的头，很温暖，我把手……”

“停！”祥子闭着眼，右手肘顶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额头，打断了睦继续描述梦的细节，“所以这就是你状态这么奇怪的原因吗？春梦？而且你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解决你突来的性欲？”祥子的左手扣住右臂，头看向一边，脸因为羞耻和气愤而变红。

“……不是！”睦着急地否认，“我……对祥不是那种……”

——可以哦，睦。

——弄脏我吧。

梦中祥子的话语突然在睦的脑海中回响。

“我对祥……是……”睦的声音逐渐消失。脸上好像有液体滑落的感觉。

啊，是泪吗。睦反应过来。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呢，好像也没有过很久。

祥被丰川家清理的那天，冒着巨大的风险找到了自己。“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去找你。”睦看到了祥金色的眼睛和眼底静静燃烧的悲哀。睦的脑波产生了波动，但她压制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祥子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也是她第一次完全破拆了鸟笼，她记录下祥的生理信号，上传到云端监控。

她不想祥去死。

当祥的生理信号出现在削肾客的网络上时，睦立即开始行动营救祥，但是仍然没来的及，最后的线索断在了富人区的酒吧街。

■，不要死。

脑波出现了变化。不行，不能去想那个人的名字。

那天晚上，睦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倾盆的大雨，“我……要退出Crychic。”好像突然想起了那个女孩的话语，明明自己的脑波没有任何变化，孤独与悲伤却涌出泪腺。那是睦有认知以来第一次流泪。——睦想要祥回到自己身边。

祥成为了Oblivionis后，给自己打来了通讯。

“睦，我需要你。”睦的心跳快了一拍。那时候睦可能真的很开心，祥愿意找自己，并且告诉自己，她需要若叶睦。即使若叶睦早已“死去。”

睦决心要选择自己的死法，死在祥子的身边，而不是死在早已没有锁的笼中。

睦握住了祥的手。

如今，鸟笼再也不是自己的牢笼，祥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若叶睦的眼角涌出泪水，伴随着心脏鲜明的跳动。

“……”祥子呆呆地看着睦，睦没有表情，只是站着，微微张着嘴，不熟练地擦着停不下来的泪水，祥子的义眼能看到睦的心跳在加速。

祥子已经明白了什么，起身走上去，抱住了睦。

“抱歉，睦。”祥子轻声安慰睦。

“……都是祥的错。”睦也轻轻抱住了祥子，泪水落在祥子的肩上。若叶睦流着泪，感受着祥子紧贴的心跳，露出了笑容。

祥子微微分开和睦的距离，手环抱着睦的腰，看着睦眼角的泪痕，她觉得有些愧疚。祥子轻轻吻上睦的脸庞——然后得到了睦凶狠的回应。睦吻上了祥子的嘴唇，祥子还没反应过来，睦的舌头就撬开了自己的门齿，伸进了自己口腔，和自己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祥子下意识的闭上了眼，默默配合睦的深吻。这一吻直到两人呼吸开始变得艰难，睦才舍得分开——然后又吻了上来。

祥子没想到睦会这么主动，然后感觉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在一点点剥落，于是也开始解开睦的衣服，带着余温的衣物逐渐在地上交叠在一起。

等到祥子和睦的身上都只剩内衣时，祥轻柔地推开了睦，祥子喘着气，脸颊绯红，眼眶也变得湿润起来。“……不要在这里，去休息室。”祥看着睦的眼睛，略微皱眉。

但睦的并没有减少自己的力度，手从祥子的腋窝下伸过去，抓住了祥子的肩膀，重新缩短了两人的距离。睦在祥的耳边说：“监控我暂时关掉了。”

“不是这个问题……！”祥子话还没说完，睦抱着祥子，向后倒在了椅子上。

祥子倒在了睦的身上，起身时下意识地坐在了睦的腿上。接触的肌肤面积变得更大，祥子能感受到两人体温正在逐渐交融。睦红着脸，往上看着祥子金色的眼睛，双手的指尖触碰到了祥的腰。睦纤细的手指慢慢往上游动，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少女胸前最后的布料。祥子的双峰失去布料的束缚，自然地垂在胸前。睦仔细地看着眼前少女的胴体，不像梦中那样洁白无瑕，数次的战斗留下了或大或小的伤痕，最新的伤甚至还结着痂。睦右手的手指划过那些伤疤，然后轻轻握住了祥子的乳房。祥子下意识用手捂着嘴，克制着不让声音发出来。

睦抬起背，先用舌尖挑逗已经变硬的乳头——和梦中一样，颜色都是浅浅的，睦突然想到这奇怪的事情。然后嘴唇覆盖了上去，轻咬，吮吸，舔舐。祥子的呼吸也开始加重，另一只手抱着睦的脖子，小腹随着加快的呼吸不停起伏。金蓝色的长发从睦的脸侧扫过。

睦一边用右手轻揉祥子的乳房，一边用嘴安抚乳头，左手从祥子的腰间向下轻抚，滑到了祥子的大腿外侧，然后开始向大腿内侧抚摸，大腿内侧这块的敏感程度令祥子没有预料，因此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娇呼了出来。而这声音无疑让睦的欲望更高涨，动作开始变得更有侵略性。睦开始揉捏祥子的大腿和乳房，嘴上的动作也没停止。动作并不粗暴，反而让祥子更加心痒难耐。祥子的呻吟逐渐变得明显，睦感受到自己的和祥子私处接触的地方，仅剩的布料逐渐变得湿润了。

睦停下了动作，向上望着祥潮红的脸，“祥，脱了吧。”睦的声音很平静，但有些颤抖。

祥子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站起身，一只手撑着睦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慢慢地褪下自己的内裤。祥子的胸部压在了睦的脸上，左腿跪在睦的双腿之间，右脚踮在地上，把内裤从一边褪下一点，再从另一边褪下一点。直到褪到左腿膝盖的位置，向后提起左脚，把内裤的左边从左脚解放出来，然后把内裤拉向右边，内裤因重力顺着祥子白皙的腿滑下，轻轻盖在了祥子的右脚。祥子略提起右脚，从中间已濡湿一大块的小面积布料中抽出来。然后重新坐在了睦的腿上。

这个过程对睦来说有些过于漫长了，睦闻到了祥子胸部间分泌的汗液和荷尔蒙的味道，闻到了祥子金蓝色头发扫过的淡淡香味。睦在此期间不自觉的用手轻揉祥子的侧乳，睦的鼻尖能感觉到祥子的心跳正不断加速。祥子改变姿势时对睦身体不同部位的压迫，让睦的心情更加焦躁。于是等祥子终于脱下了那片该死的布料，并且帮忙把自己的胸衣也解开后，还没来的及脱下自己的内裤，睦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指触碰祥子的花瓣，揉搓起祥子的花蕊。祥子也不再克制呻吟，紧紧地趴在睦的身上，享受睦的体温和爱抚。

睦轻易的就把手指探入了祥子的小穴，开始抽插，搅动，祥子的呻吟变得愈发粘稠，伴随身下传来的水声，淫靡的声响充斥在睦的脑海。睦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湿了。

睦望着祥子眼睛，胸口起伏着，像是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眼神逃避到一边。

祥子从上往下看着那对和自己同样颜色的双眸，一边喘息，一边娇媚地笑着，在睦的耳边轻声吐息，黏腻的低语揉进睦的耳道：“睦，是在邀请我，对吗？”祥子纤长的手指从睦的小腹向下轻抚，手指探进了睦没来得及脱下的内裤，用指腹在睦的小穴外摩擦。

睦也渐渐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声，祥子觉得指尖的湿润程度已经足够了，便借着这天然的润滑液将手指没入了睦的体内。

两人下身传来的水声和两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随着睦手指的进出，祥子愈发瘫软在睦的身上，睦的乳头摩擦着自己的腹部。睦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享受着祥子在身上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和压迫感。睦想起来梦里，自己咬了祥子的锁骨，可看到祥子现实中伤痕累累的身躯，睦不忍心留下新的伤痕，但又想要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正当睦正在快感中沉沦着犹豫着，祥子突然咬上了自己的肩，睦感受到祥子体内的肉壁紧紧裹住了自己的手指，祥子的咬啮带来的疼痛侵蚀到自己的神经，把自己体内的快感衬托地更加明显。二人紧紧地相拥，汗液融化在一起，贪婪地交换口腔中的唾液，两人不由自主地一同加快手指的抽插。在两人剧烈的颤抖中，体液从下体涌出，她们一起到达了欲望的顶点。

高潮的余韵缠绕在彼此的手指上，过了好一会儿睦才抽出自己的手指，祥子慢慢从睦的身上起来，下身还带着淫靡的液体，连着睦的指尖，纺出一根透明的丝线。祥子也慢慢抽出手指，带着睦的体液，抚上睦的嘴唇，伸进睦的口腔。祥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睦，金色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睦，像是在肯定睦的想法。

睦轻轻咬了下去，舌头舔舐着祥的手指，祥满意地笑了笑，等睦终于愿意松口后，祥慢慢抽出手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印着发红的齿印。

“……祥。”

“嗯，我在，睦。”祥子微笑着看着身下的睦。“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对不起。”睦看向一侧。

“这是我该说的。”祥子伏在睦的身上，轻声说，“睦，哭了呢。”

“我找到了祥。祥带我离开了那里。”

“可以原谅我吗？睦。”

“我从来没怪过祥。”

“你的泪只能为我而流。睦。”

“我只能为你而流泪，祥。”

睦觉得有些累了，闭上了眼睛。她感受到了祥子还未冷却的体温，以及轻抚自己皮肤的温暖的鼻息。

稍微……休息一下吧。

清晨，睦从休息室的床上醒来，身上多了一件宽大的睡衣。脱下来的衣服整齐的叠在床边。

祥好像已经回去了。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睦觉得有些迷幻，那是梦吗。

睦想要找祥，但是看到界面时又送不出任何信息。睦呆呆地坐在床上，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睦的脸稍有些红。

自己确实是和祥……

“吱——”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

祥子走了进来，提着两份早餐。

“辛苦了，Mortis。”

祥笑着说，仿佛清晨的阳光穿透了基地密不透风的墙壁照射了进来。

Oblivionis的笑容很少见。睦不禁看得有点呆了。

“给，早餐。”

祥把自己的那份早餐递了过来。

接过早餐，睦看到了中指和无名指上的红色印记。

“这个，可能要好几天才会消呢。”祥还是那样笑着。

睦很喜欢那个笑容。会让她想起那个回忆中的女孩。

于是睦也笑了。心脏又多跳了一拍。

“我很期待。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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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睦子，前两天晚上主控室发生什么事了？”喵梦在吃午饭的时候随口一问。

睦的手停下了工作。愣了愣。

“我半夜起来随手看了看监控的情况，发现居然是关闭状态，吓得我一个病人穿上衣服就往主控室跑。”喵梦一边吃一边说。

睦的手心微微出了点汗。

“到了之后，我刚拉开门，就看到了老大的脸。”喵梦继续说着。

睦的额头也渗出了汗。

“老大看着表情不太对，像是跑完了两三公里一样。”

“我就问她主控室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监控关闭了。”

“她又说没什么问题，是睦子你在调试，就让我先回去躺着了，甚至还说我病没好就别担心工作——语气特温柔的哪种。”

“睦子，你说老大那天怎么突然那么温情了。”喵梦压低声音偷偷说。“你们不会趁着监控关掉的时候在主控室干了啥吧。”

睦转头看向喵梦，说：“没什么。”

“诶~感觉越遮掩越有事啊。”虽然这么说着，喵梦也没停止扒饭。“睦子你果然对老大做什么了吧。”

“我咬了她。”睦一脸平静地回答。

“噗！”喵梦一口没嚼完的午饭喷了出来，差点喷到操作台上，“……什么？”

喵梦智力点数12的脑子快要转不过来了。

“她忘了带药，赛博精神病差点发作了，然后我咬了她。”

“呃……总觉得你们这疗法有点偏门啊。”喵梦知道睦不会撒谎，于是相信了。

“但很有用。”睦面无表情地对喵梦说。

“这样吗？那，如果下次老大忘了带药，可以让我试试这个办法应急吗？”喵梦展现了她的惊世智慧。

“不行。”

“诶~为什么？”

“她会咬你的。”睦转回去，肩头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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