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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五三娘想让我告白~少女们的恋爱头脑战,2

小说: 2025-08-22 15:36 5hhhhh 3200 ℃

  “我有洗过一遍,真的哦。”馆主权当没发现知新阻止她逾矩的正当防卫,对着知新的耳侧轻声细语。知新这才放下迟疑的双脚,不过触地的瞬间足底仍然传来一股偷玩手机被发现般的寒意。馆主见知新站稳,在她脖颈留下水印后三步并作两步,绕过知新到讲台桌下,摸出一个金属黑的长条物。

  “噔噔!”馆主微闭着眼笑道。

  “这是……探测器?”这确实只是一个用来检查舞弊的金属探测器,而在馆主手中,它冰冷的构造或许会有与“舞弊”相同汉语拼音的新用途。

  “呵呵,知新你一会儿就知道啦,来,把手和腿打开,就像考试检查那样~”想法越是惊人,馆主语气中的邪恶就越是在甜蜜的言辞中伪装得天衣无缝。也许这恰到其分的表里不一就是火种选择这位平凡少女的原因,知新将信将疑地微张发出细不可闻的“滴答”声的双腿,双手大课间体操式平行举起,等待监考老师的检阅。

  馆主故弄玄虚地检测知新的双手、背部以及大腿外侧这些与故事发展情节无关的次要部位,知新脸颊的蜜汁粉晕渐渐消退回天然的凝脂白,心跳趋于和缓,藏在地表下的河流也随之减少径流量,进入短暂的枯水期。平静后的内心只剩夜色山林般的死寂,陡然空虚的知新食指略微抽动,樱唇微启似要倾诉什么,却被自己无形的桎梏牢牢锁住,无法挣脱。

  不知犹豫多久,也许只是秒针在永无尽头的时钟里圆周运动三十度的时间,身后唯一的柔软被无言的坚硬校园欺凌,似是隅泣的弹跳惊醒出神的知新,发热微辣的些许痛感从短裙遮蔽的后方随之追来。

  “例行检查时走神可不好哦,知新同学。”得手的馆主嘴角从弦月弯成新月,向知新展示的那根探测器一瞬间被她幻视成抢到idol演出会门票的某个追星族手中的应援棒。

  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哪里被馆主不轻不重敲打那么一下宣告主权的知新又羞又气,令百合自行惭秽的白顿时涨成使玫瑰黯然失色的红,她还想争辩什么,馆主乘胜追击又是一下,金属的坚硬与冰冷同时穿破校服微不足道的缓冲与知新微微颔首的双点友好交流。心上人对她心上的无情使知新无意识地闭起眼睛、缩紧肩头,馆主顺势绕到她的身后,从她的视线之外给她全身心的不被山峦阻碍(咬牙切齿)的温暖避风港,以及手中探测器的一些小小考验。

  知新仅存的脑细胞推测着馆主手中的钢板实际上是在宣泄同样钢板的馆主自己无能狂怒的可能性,但即使是这么一点点的思考能力也在被馆主于她腹股与大腿内侧稳步推进的探测器逐渐剥夺殆尽。一定不能再说出戳中馆主痛点的话,知新的情商面对这种肉体随时可能被馆主剥夺反应权利的危机时难得有了明显的进步,她只是遵循内心从口中吟唱出几个在馆主曲调上的拟声音律,百合花般的纤指与馆主十指相对,紧如锁扣。压轴的大题还未攻克,馆主也没有就此交卷的打算,探测器素股的摩擦渐渐放平,随后馆主从前一抽,整条教具从裙内棉布的下层呼啸而过,挤压墙外隐形车轨尽头的指示灯。叮铃叮铃铃,任谁也分不清这究竟是就寝的午休铃,还是素来认真的某人沉醉在放纵与懈怠之中的警铃。

  馆主顺理成章地拨开知新的百褶裙,手指轻抚几下外围后就触碰到知新阻止洪灾泛滥的最后一道阀门。只是沿着手指的方向稍稍前倾重心,即将到达极限的阀门很轻易地令馆主整根手指滑倒在这湿润而又温热的溜冰场上。“哎呀,知新酱不阻止我,这可真是幸运啊。”自我调节经验丰富的馆主只依靠指肚的触感就能大致推断出知新此时的生理状态,想到平日总是一本正经的知新此时竟然在这种禁忌的事情有求于自己,即使是善良如阿克夏的馆主(嘘声)也无法克制自己好好捉弄好学生亿下下的冲动。

  “就,就算我说不可以,馆主你还是会自顾自的去做的吧?哼,你那点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馆主现在可不想和知新在嘴炮方面一较高下——当然总会是会打的——她的手上移到人造柔滑与天然丝爽的边境线,指身碰到小腹的一瞬之后,冰冷的探险家就顺利解开最后一道谜题,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地探进守望者细心呵护的温暖禁地。

  怎,怎么办,真的放进来了……馆主,她好冷,又好热……

  “知新酱的这里很干净呢。”这是科考队人力勘察两圈之后得出的结论。这是自然,遵守纪律的优等生怎么会给坏学生留下滋生罪恶的小树林呢?

  “馆主,别说了……唔!”馆主冷不丁放开手贴上知新的嘴唇,知新紧张闭眼的下一秒,最后一丝透出云霭的阳光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不止是处于工作状态的眼睑,整个头部都不知道被什么韧性十足的东西束缚起来。

  “知新酱别动哦,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馆主轻快的语调掩饰不住她捆绑知新双手时的恶趣,可能是怕知新看不见她的脸会害怕,馆主又把知新带回桌上坐下,补上这句话残缺的情感,“爱你,mua。”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啊!看不见的手指料峭春风般在知新心上奏起孱孱的乐声,考场上无往不利的她已经被情场的首次小测打击得罚站般硬直,眼前的考官猎人一般锐利的洞察力刹那间侦破可怜考生的弱点,手掰开两片鲜美的蚌肉后依靠湿地的支撑架起她精心准备的钢铁陷阱,猎物温热的体液被金属冷却,敏感神经的反射使她不自觉抿下一口残留猎人气息的津液,却对自己两道蜜裂前的真正要害被锁定全然不觉。

  知新被检测器欺负过的翘起这次改为由馆主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恶行罄竹难书的手掌执行制裁,比橡皮糖还富有弹性的手感诱使馆主对这谜之罪孽双倍零容忍,两声清脆之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响动,然后是门打开后关上的沉闷,最后是看不见、听不到、但却碰得着的寂静。

  天边阴沉的云色调微微回暖,来之不易的阳光下知新衣裙调情后的褶皱纹理分明,枝叶轻快的舞步、麻雀电线杆上的叽喳、住宿生漫长的悄悄话揉入风中流水般淌进知新逐渐宁静的心中,然后是——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教辅书封底与书身间夹带“赠送”的“解题秘籍”轰地翻开,顷刻间炸破她好不容易构筑的静谧。尽管始作俑者不知其踪,可数码产品震动的来电铃,听起来分明像她说不清是纯真、妩媚还是邪恶的敛齿微笑。小灵通产生的震动比知新不可能接触过的玩具还为猛烈,初经人事的她在异样的快乐中顿时茫然无措。要不就这么放弃吧,无助的知新手被某样质地柔软但就是无法挣脱的东西绑着。不,倔强的教辅书不断地踢蹬全身上下唯一还算能自由活动的双腿,尝试找到这道新题型的解法,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馆主预判了她的预判,在她的必经之路上预设下对她而言足以致命的陷阱。

  腿打开的同时,织物与荫蔽空间内唯一的活物借着荫蔽处自然的水润稍稍滑动,震动中心很“恰巧”地与娇躯惺忪半醒的肉眼对准。比熬夜上分、抢到演唱会门票更加浓密的快乐在知新不断闪烁的凸起上扩散到她的每一个细胞,优等生引以为傲的理性与智慧被震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女高中生这个年纪应有的感性与风华。知新的肉体和灵魂不可避免地酥软,一声发自内心的破音喘息从她整张樱唇绽出,宛若云边无名候鸟歌颂自然的婉转娇啼。意识剥离的同时,为她打开全新世界的过时机器失去支撑略微下移,知新不愿这份美好从她眼前溜走,夹紧双腿紧紧控制住胖次内的功能机,用尽浑身解数使它准确、使她愉悦,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震动在某个未曾预想的时刻戛然而止,一阵早有预谋的空虚啮咬、撕扯着知新的精神,她却不管怎么调整都无法使馆主遗留的器物重新工作,而智商,她最为骄傲的珍宝,正一点一点地回流到她的体内。真是的,我刚才都自顾自做了些什么呀!——想到自己失态的、在校园这纯洁神圣之地本应无立锥之地的喘息,以及可耻的、向馆主这个嘴上一套手里一套的坏女人投降的夹腿,知新的心顷刻间又被羞耻所填满。等等,要是这个时候有其他人从外面……!理智的提醒使她突然瞪大什么也看不见的双眼,知新因为拼命想要避免自己这副人设崩塌的模样被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的其他人发现却由于双手被反绑而无能为力所以急得蹬腿,“噔——”停顿良久的铃声响起,震动再一次在她的缝隙间产生,激起一阵阵即使是她本人都难以窥见的水花。一切无谓的思考和抵抗在绝对的愉悦下被夹成碎片、震为粉末,再无死灰复燃的可能。“偶尔这样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吧?”,知新很轻松地说服自己堕落的灵魂控制身体做出各种迎合功能机震动的动作,短暂克制后尽情的放纵声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淹没整间教室的空寂。原本以为只有调节位置作用的大腿摩擦不知为何也有隐隐的、与湿润温热处类似的感觉泛起,于是她也有意识地这么主动去助燃自己的情绪涌动,完全没有再去顾虑可能被哪个迷路的学妹破门而入的可能。

  铃声数次响起、沉默,秒针无言转过几圈,知新却觉得时间的流速跟时针一样缓慢,没有心思也没有能力去顾及碧水流溢之处外的事物。“哗啦”,眼前的世界突然恢复光彩,恢复视觉的知新下意识东张西望,却有一只手从后方突然袭击她的禁地,不容置疑地掠夺走那早已被她浸得同样温暖的机器。

  “真是狼狈啊,知新同学,”她最熟悉也最陌生的人从身后走到她面前,身体前倾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我交给你保管的手机怎么坏了,你赔我。”

  看到是馆主,知新心中纵然有万千句迫不及待想要破口而出的话,真出口却变为一阵阵沉闷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是表达什么思想感情的“呜”。“你看,连桌子都被你弄湿了。”馆主折起她的短裙,湿得透明的布料环境承载力早已崩溃,透明的液体积满粉白腿间的绝对三角在桌面上缓缓扩散,一条淌下桌面的流瀑景观映入知新六神无主的眼,她连忙抬脚夹紧洪灾区、用手遮住视线,却不知为何食指与中指的缝隙稍稍打开,窥视自己最为难堪的一面。“可以让知新酱看得更清楚一点的。”馆主看见知新预料之中的动作哑然失笑,物理公式般自然地顺着腿部的周延推动历史进步,谱写独属于她们两人的崭新乐章。

  馆主,馆主她怎么这么……下流啊!知新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攻击性最强的词汇暗暗嫌弃馆主,却忘记此时的自己也是物理意义上的下流。“看吧,这里没有其他人哦。”眼旁娇滴滴的遮蔽突然被放下,教辅书压平的褶曲惊吓得一阵反弹,桌面边缘可怜的小小凸起根本阻挡不住脉脉温情的漫溢,“滴答”,余温未消的流水淌进清冷指缝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轻,那么重。

  “不!不可以……”

  “就这一次。”

  “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当然啦,知新酱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下不为例”是和校规校纪里“原则上”一样的词汇呢。

  馆主不经意朝窗外密布的乌云瞥去一眼,视线却落在某只比乌云更黑的眼睛上。眼珠顺着时针的方向转去划破恶魔伪装的天使面具,她笑着给知新展示那双束缚她自由的长筒棉袜和好学生确实是随身携带的小灵通,在恋人小情绪的发泄中亲自为她穿好这双刑具,然后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墙边,假装对她绵软双腿间滴下的雨渍一无所知。白洁的浅滩、青涩的果实、粉嫩的蜜裂、透亮的流水,馆主将知新最绮丽的风景尽收眼底,为之倾倒、拜服在她裙下,就这么静静地震撼着,一时间竟不敢有分毫僭越之举。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馆主突然悟出古人诗文里什么更为深刻的思想感情。

  知新的头转向阴沉的窗外,透明的河流卷走几张蒙尘的残纸,冰凉的流星把浅灰色的水泥地面砸出跟她真空走路时一样的暗灰色痕迹。又下雨了啊,她一边想着,一边皱起眉头。雨天会有同学迟到。雨天不能跑操。雨天让人心情不好。雨天学习效率很差——总之,雨天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家伙。世界上不会真的有哪个女孩子喜欢雨天吧?

  馆主的茶发掠过知新腿间不断涌出的蜜水,冰冷干燥的窄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温热湿润的舌尖填满。身体的收缩才让知新如梦初醒,无论什么重点、难点都能完全吸收掌握的自己本来永远也不会用上的部位现在正在被馆主占有、怜惜着。

  “啊哈哈哈,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知新酱别介意,别介……啊!”你要是这么说话可就不能这么说了,知新软到颤抖的大腿依然教训了馆主那么一下,以示自己的不满。小腹收缩时好像有一点充实,可这一点点异样很快就被放弃开辟新航路而转向聚焦丝稠之路的冒险家抓住,演变为她攻略这处秘境的关键突破口。

  馆主冰凉的手指分开期待已久的蜜裂,舌亲吻它,温暖它,占有她。知新的手迟疑地靠上自己温顺的猫咪,确认馆主看不清自己后缓缓学着她难以忘怀的手势隔着校服生涩地rua猫。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知新的脸红起来了。

  “呼……呀……”知新的眼神逐渐迷离,一手不满足于衣物的干扰直接探进衣内,另一只手则按住馆主的头,不愿她离开自己。馆主吸进知新的汁水,嘴吞咽过后舌身贴近书页的开口,以津液作为交换,舌尖则顺势推动闭合处的凝结,加深两人之间的羁绊。幻化无休的泡沫浮荡于静默的爱情海中,知新缓缓沉入彼此缠绵的海底。学习之外,偶尔的放松也不错,她如此想着,散射模糊的眼却瞬间活跃、明亮起来。

  一只黑色的、冰冷的、无情的眼睛,正在无言地记录这一切。

  那是校园常见的,每个教室都会配备的,最为朴实无华的——监控。

  没有噪音,市级三好学生·优秀团员·班长·学习委员·奖学金获得者·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幻书·高考的引路者·无数学子的青春噩梦·伟大的阿克夏之馆馆主约誓之人,把自己心脏前的柔软捏紧、挤压到变形,把裙内的伟大的阿克夏之馆馆主·灵智常年枯竭者·钥匙囤积者·画中店负债者·灵智裂隙亡灵·百分百被背刺者推向自己的禁区,两腿夹紧馆主专心攻取的头,逼得她发出不连续的“唔唔”声,几乎窒息。

  “馆,馆主,现在该怎么办……”知新紧绷的神经稍微冷静后放松,她抽开胸前的手,腿部也放出一点空气好让馆主呼吸。

  “怎么了?”刚刚还差一点死于非命的馆主此时却是一如既往地冷静。

  “这里有监控……万一被发现了,呜……”自诞生以来眼角首次涌现出那种与下面馆主碰的那个地方一样的感觉,知新无助地摇头,右手放开馆主朝眼角随手擦去一下却连发卡也一起碰掉,她竭力使自己在身败名裂的社死压力下保持镇定,却怎么也难以消去话语末尾的颤音。不能这样,一定,一定要冷静……

  “……咳……”馆主再也绷不住知新看不见的严肃神情,捉弄作战取得阶段性胜利的她贴在知新湿润的裂缝上不住地呵呵发笑。

  “……?”如果换个人在这种场合开玩笑即使是温柔善良如知新都会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发作,可知新一直相信,只要是馆主无论是多大的难题都能一起解决,她隐隐有预感,自己又被馆主摆上那么一道。

  “那个监控,是不是周围没有一圈红色的光点?”

  “嗯,是的……”

  “所以那个监控没有在工作哦。我早就计划好了,这么可爱的知新酱,我怎么可能跟别人分享呢?”

  知新长出一口气,谨慎细心的她总算没有在这点关键的细节上送分。身体自上而下地放松,小腹的闸门正要打开,知新突然反应过来夹腿闭合关口,总算没有让馆主阴谋得逞。不过就如舞弊工具被提前发现的考生一样,馆主还有备用方案,她干燥的嘴与知新湿润的嘴交缠在一起,在知新侧后揉捏的手往前摩擦知新殷红的笔帽,前后夹击她两处之间若隐若现的嫩孔。

  

  “其实馆主你早就知道的吧?!”

  馆主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稍微”让知新红润圆点的离心率更大了一点点。

  “那个,馆主,你先让我出去一下,我有点想上……啊呀!”馆主的舌尖沿着两道蜜裂滑向前端堵住知新的小嘴,知新暴露在空气中的A版重点核心被馆主白得反光的牙齿啮得发酸,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像被煮开的沸水一样,热气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出;而更令她难以启齿的是,越来越满的废水可能真的要从馆主给她加热的那里洒出去了。

  “呼——那多麻烦呀,知新酱不如直接……交给我处理?就当是请我喝茶啦。”馆主阖眼,深吸进知新禁处的一口私香,然后和着自己的温度缓缓呼出,吹干小红花上拉丝透明的雨露。知新捂嘴的空隙,馆主从她裙下钻出,一边整理散乱的长发,一边“征询”她的意见。

  “可是,那很不干净……”把机体运转的浓缩称为茶,哪怕是生物学得最差劲的家伙也会觉得是和把练习册上的油墨当做咖啡一样荒谬的事情吧——知新如此想着。

  “不会哦,只要是知新酱身上的东西,在我看来就都是干净的哦。”被香草美人熏陶着的少女确实是香草这位被她一步步拉下深渊的美人,她侧耳贴向知新奶油色的小腹聆听平坦下潺潺的流水声,挤压教辅书精酿茶水的内存空间,手指忍住随时可能跌入的致命诱惑只是在外围按压、摩挲。

  “馆主,你,你别再动了……”

  “那就答应我?像洗澡那样自然点就好了。”

  “嗯,嗯……我自己来……”

  知新的心理防线在半场副科考试的时间内被馆主一步步突破、超越、毁灭,最后消散在猎猎作响的风中。馆主非常淑女地没有再胡作非为,只是含住知新初试云雨的渺小,静静地等待狂风骤雨的降临。发卡摔落的细微裂痕隐没在桌椅的阴影里,昏沉的天色将双腿微分的知新短发的五三紫染成星火灰,本应一泻千里的流瀑却莫名阻塞,而百褶裙里无言隐匿、却又散发寒意的黑茶发少女更是加剧了她阀门的紧张。馆主温顺地待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闪烁着知新看不见的明亮眼珠,像无数渴望知识的莘莘学子一样期待着她视若敝屣、却令她心驰神往的清露,可这沉默反而使知新压力倍增,她竭力叩响自己的门扉,但玄关前的障碍就是不如沐浴时听使唤,纹丝不动。在这一张卷子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声音的教室里,冰冷墙边靠着的知新唇内细微的喘息轻盈地飘进她温情流转的裙下馆主耳中,同样敏感、同样温柔的她没有过激地索取知新翻涌不息的热烈,而是以软糯的幼舌缓缓冷却她充血坚硬的火热,安抚她羞耻所带来的紧张。体内胡思乱想的文墨渐渐平静下来,心跳趋于和缓的知新折开自己的百褶裙,看见阴郁天色下馆主那双碧绿的眼瞳一如往常地明媚,她不由得呼出一口暖气、身体顿时放松,少女心中的万般缤纷就像她笔下的应试作文一样,行云流水般澎湃而出。

  酝酿许久的暴雨如约而至,整个世界的聒噪在雨幕的冲刷下显得是如此的不值一提,第一滴雨落入两排石板中无底深渊的同时,整个世界只剩下流水的声音和水流的声音在无垠的天地间回响。雪色的湍流伴着狂风的呼啸声瓢泼而下,冰冷的雨拍打在闭合的窗户上留下隐约的泪痕,像冬日阳光下的草地积雪般融化;温热的雨滋润进轻启的樱唇里捎去清馨的芳香,如夏夜月光上的星海浮云般流淌。无数个宵衣旰食的日夜似水般流入命中注定的归宿,初饮,是咖啡的苦涩;再尝,是茗茶的清雅;三品,则是蜂浆的甜蜜。细细回想,千种回忆的点滴在味蕾上浮现,那是梦想的味道,是成长的味道,是青春的味道。这世界大雨滂沱,唯有你是我的晴天。

雨一直下着,就像生活一样漫无止境;雨慢慢停歇,就像青春一样转瞬即逝。香醇的酒浆是这个年纪不该开启的故事,飨宴上瓶口倒出的甜美息声见底,在贵客优雅的等待中终于鼓起最后一丝气力全数喷涌而出,最后几滴甘露消失的终末,仿佛完成传道授业解惑的使命一样,滔滔不绝的嘴就此缄默,如微醺的少女般不再声响。

“……那个,馆主,差不多……啊!”没有回答,馆主只是吞咽下知新老师讲的最后一些知识点,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扫荡自己还有些许遗漏的残余——对她而言,那金黄与银白交织染色的馈赠比金银本身更为无价,是学过后唯一不能还给老师的独门诀窍。知新放下咬在嘴上雨一般冰冷的右手,出于难堪与自卫反手与馆主雨一般温暖的脸颊亲密接触,两排浅浅牙痕上的津液在昏暗下明灭可见。以太。

“好啦,全部帮知新酱清理干净了。不过……”馆主轻抚脸部的微辣,仔细确认清洁绩效以后起身把知新推向窗边几步,头依偎在她肩上,试卷袋色的长发与教辅书色的短发交叠纠缠在一起,绾合成一曲难分难解的恋歌。

“……?”四周只有哗啦啦的雨声和馆主软绵却又微烫的脸颊,一股不祥的预感在知新心头涌现,仿若天边镶银连绵的雨云。

“我被弄湿的手机和脸,知新酱打算怎么……?”

……就知道!

已经来不及了,知新的短裙突然被上升气流抬起。“啪”,一声闷响。

怎么又是那里……不对,这个质量,这个声音,是……!

“当当!知新酱猜对了!”馆主举起手中拍打知新两块草莓果冻的紫皮书籍,得意地笑道,“是知新酱你自己的原典哦。”

“什……”

不给知新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馆主随手翻开讲解册的一页:“哎呀呀,我好像听到它说它很爱你,想跟知新酱亲个嘴诶。来,啾~”就这样,高考教辅的幻书凌乱校服下涨起的圆珠被高考教辅本身的书页夹住,然后亲嘴般被放开,明显得都能看见纹理的珍宝就像主席台前的荣誉奖章一样夺目眩人。

先是被橘子皮挠脚心,然后是拿探测器在我身上乱摸,再后面是用那个连俄罗斯方块都没有的小手机把我震到腿软,现在是拿我自己的原典对我做这种事……呜哇,想想就来气!下次一定!必须!绝对!让这个家伙尝尝同样的苦头!

“知新酱看起来对我很不满呀,”馆主似乎很有自知之明,“你看,其实我跟你也是一样的吧。”知新的手指在馆主的牵引下放进同样的地方,她惊奇地发现馆主虚假伪装下的真心并不比自己干燥多少。

“呼……那么,我要放进去了哦?”见知新跳动的嘴说不出话来,馆主朝她发侧呼出一口暖气,使她的耳根涨得比雪天时还红,两根暖白的手指从后翻过优美的曲线,驻留在秘境水光潋滟的入口。她突然想,测量最隐私的翘起都还需要两组数据呢,用一次成绩决定自己的未来是否显得过于荒谬?

“嗯。”学而不思则罔,不思不学则爽,知新放弃多余冗杂的思考,细若游丝的声音传达出她对与她吸入同一口空气的女孩彻底的服从——如同一本高考教辅对百日誓师冲刺的考生一般。

书签抵着书页缓缓探进书缝,未曾被翻阅的书籍隐秘的开口处一点一点撑大,为求知的少女敞开无人欣赏的旖旎。刺骨的冰锥没入空寂的洞穴,却变成辉耀的烛蜡照亮这狭窄的天地。融水与蜡油被坚定的推进挤出洞天,像雨一样滴落,默默地被世界所遗忘;冰锥和烛蜡不畏险阻找到寻觅的珍宝,在人迹罕至的绝壁留下自己的印记。所有的体积如陨石嵌地般不分彼此,而这只是科考者勘探的开始。由成绩去决定未来也许是荒谬的,但少女无比地确信,她所倾慕的未来此刻就在自己的手上。

“能适应吗?”

“嗯。”

“那我要开始动了哦?”

“嗯。”

馆主的手指开始慢慢在逼仄的空间里挪动、调整,以高中生特有的活跃不断变换方位触碰有限空间内的每处柔软。凭借恋人嘴边音调的高低起伏,自己做过上千套模拟的馆主迅速找出真卷的解题关键,看似无心的撩拨过后,一声理所应当的娇媚在她耳旁陡然炸裂。馆主的表情看上去毫无波澜,心花却是像多项选择全部蒙对一样怒放,做题家握笔的中指很快英语应用文般格式化刚才致命一击的动作,开头、内容、收尾,三道指节分工井然有序,与外侧揉捏红心的拇指配合攻陷压轴的难题。知新还卡在馆主胖次里的纤细手指颤抖着想要反推,可她裸考一般毫无答题模版可言的抽动对馆主进攻的干扰简直不值一提,反而是这挂科前的垂死挣扎无限地放大馆主的性趣,促使她把呵气如兰的知新推向更深邃的渊底。被酥爽咬啮神经的知新再也维持不住手部可怜活动的消耗,无奈地从馆主水草丰美的小树林中撤出,带出馆主的霏霏淫雨。馆主没有放过这个细节,抚摸知新两瓣柔软的另一只手顺势把教辅书的手推向她自己的嘴,笑着“请”她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在她体内的手一刻也没有闲着,周而复始地做着煽风点火的动作。知新闭起眼一口吞下馆主分泌的雨露,桃红点缀着她初雪般苍白的冰肌玉肤,被敏感撞击着灵魂的她宛如风雨中翻飞飘曳的花瓣,踩踏着曼妙而又凄美的舞姿。短发女孩觉得此刻舒服的感受就像考试结束后躺在操场的青草地中,沐浴着微好的阳光,享受着不燥的轻风,令她心旷神怡,即使是在微冷雨幕里也能看见春暖花开,群蝶纷飞的如画美景;却似乎又有一种悄无声息的异样在清冷的雨声中蛰伏,随时准备向她龇露獠牙。某种无以名状的东西在知新心中滋长着,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馆主的手指,仿佛她不再是那个整天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自己。青灯黄卷下的孤寂崩裂瓦解,流于表面的傲娇渐渐风化,短发女孩绵软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勾住长发少女的柳腰,把她拉近自己,想要与她更加紧密地结合,像练习册与答案册一样永不分离。

知新体内的雨势随着馆主的动作逐渐加大,聚积成潦,汇流成滚滚江河,不断冲刷馆主本就沾湿的手指。源自内心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眼瞳里的闪亮被心雨浇得明灭,就连软糯的舌也无法忍受身体的升温,探出半截在冰凉的空气中散热。“馆,馆主,我……唔!”知新潮红的脸颊为她此刻能想出的文字框定出极为狭窄的边界,馆主抵住她的嘴唇,四只坚硬的兔嘴两两相对,自己的舌占有知新热气弥漫的口腔,让她说不出自己完全能预料出来的话语。

“没事的,放轻松就好了。”馆主微笑着轻抚知新失去发卡而散乱的头顶,可手上不停歇的动作还是让知新的心跳扑通扑通一直加速。知新用尽所有灵智感受馆主在她体内的脉动,而馆主也不顾手指高频运动的酸麻,竭尽全力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香汗淋漓的两人缠绵在一起,几缕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头发贴在脸侧,失控列车般朝着情欲的方向疾驰而去。

似凋零花瓣散落在空中的娇声喘息迈入最终倒计时,空气中划破暴雨的尖锐嗓音宣告着考试的终幕。一滴清澈被挤出知新的眼眶,视线顿时模糊的她不受控制地紧紧抱住馆主,夹紧她为她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手指,全身上下无法遏止地痉挛。绝顶瞬间,知新觉得体内仿佛有个沉寂了无数个岁月的火山爆发,迸发出积压已久的高温岩浆,余震还残留在体内,摇撼着她狭小又辽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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