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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2 德克萨斯与博士的秘密交易,1

小说:【明日方舟】德克萨斯在罗德岛的365天【明日方舟】德克萨斯在罗德岛的365天 2025-08-22 15:36 5hhhhh 2970 ℃

春风温柔地吹过罗德岛,带来了又一个春天。甲板上的工蜂们照常忙碌,他们的身影绘出罗德岛生动的全部,而舰桥之上,一对男女静静地站着,享受着这年初的和风。他们的身影若隐若现,游离在这忙碌之外,仿佛与世隔绝。也好,是他们想要的平静。

“德克萨斯,春天又来了。”博士轻松地靠在栏杆上,目光望向远方。

德克萨斯微微一笑,轻拂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她的目光也随着博士的视线远眺,在遥远的天际处寻找博士的焦点。

“是啊,博士,又是春天了。”她的声音温和而平静。

春风抚过她的发丝,把那缕顺的细发再次轻轻吹散。

“你会离开吗?”博士俏皮地偏过头,带着期盼般的眼神。

即将落幕的太阳不再刺眼,但随之而来的只剩清冷的月亮。她没有马上应答,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轮微红的圆轮,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会的吧。”她给出答案,并无奈地笑笑。

“博士,我是允许你使用那些照片,但没允许你拿来要挟我!”德克萨斯眼神冰冷,仿佛要将博士刺穿。

在外界看来,罗德岛的博士完全是一个工作狂人。据本人所说,他只需要稍微的“休息”一下就能马上恢复工作。当时德克萨斯还没有理解,但现在她明白了,那所谓“休息”的意思是...释放性欲...这或许是常年高强度工作导致的结果,又或许他本性就是如此。德克萨斯现在,更倾向是后者。

“哦?原来没有这层意思吗?我还以为是你留给我的暗示呢。”博士丝毫不惧地迎着目光,同时还上下打量着德克萨斯。

她身着企鹅物流的工作服,肩线如削,这挺拔的胸姿是严格礼仪训练的馈赠,而今却在博士眼里沦落为供他玩赏的情趣。制服下,她的胸型隐约可见,多么丰腴饱满,好似是她对细心之人的奖赏,那柔软的披风覆在她身上,却因双峰的挺拔而显得线条分明。她的下半身,那紧紧贴身的战斗短裤,将她如肩同宽的圆润臀部显露无余,这曲线天生就是男人的温床。或许她也意识到了,于是羞涩地,想加以掩饰地加穿了一双黑色丝袜,但在光影的交错中,肉色和丝袜层次分明的交替出现,那修长而直的双腿因此显得细腻柔滑,诱惑力倍增。尽管如此,这贴身的衣着却不显得她成熟性感,反而异常契合那披肩的柔顺长发,使得整体的线条变得柔顺无比,呈现出少女般的纯真和柔美。

“你这是得寸进尺,博士。或许那晚上我就该给予你警告。”德克萨斯的杀气已经倾泄而出,那不是开玩笑的语气。

“好好好,德克萨斯,别激动,只是个玩笑。”博士淡定地摆摆手。“而且说到那晚,你不也乐在其中吗,甚至第二天还愿意再来一次呢…”博士话没有说完,一股尖锐破空声割裂了他的话语,是德克萨斯的剑刃从他的耳边刺过,深深扎入了他的椅背。

德克萨斯已经踏在博士的大腿上,她那高帮鞋传来的阵阵压力,像是威胁的低语。

换做一般人,早就抛弃那可怜的朦胧幻想而逃之夭夭了,但博士是什么人?他不得目的不会罢休,尽管那可怖的眼神正紧紧锁定他,仿佛他是受了陷阱的羔羊一般。

“这是叙拉古式的警告吗。”博士依然无动于衷,好像把她的眼神当作游戏。

“博士!你难道,非要把事情变麻烦才肯罢休吗?!”德克萨斯露出锐利的犬齿,低声嘶吼着,那浮金粼粼的眼睛不再顾及那晚的情面,好似彻底愤怒起来。

然而,那淡淡的一股悲伤透露着她的犹豫。

“你舍不得伤我,我还有很多干员要负责。”博士终于理会她的威胁,但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

“而且,你贴那么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他戏谑地转过头,和贴得极近的德克萨斯对视。

“不可理喻!”德克萨斯终于崩溃了,她一脚蹬开椅子,那冲击把博士推到墙边,发出“砰”的一声。“从企鹅物流把我外聘过来就是为了这种事?甚至直接支付了一整年的费用?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她仿佛受尽侮辱,却又无地发泄,只能冷冷地诉说。

话语如此,但那神情却似另有所思:德克萨斯是在质问博士为什么要破坏他们的那一丝模糊。她并不想彻底投入这份感情,她还没做好准备,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但就是那么突然的来了,她甚至没来得及和龙门的伙伴喝上最后一杯茶...是博士把她强行从那份轻松中拉扯而出,却丝毫没考虑她是否会因此受伤,这股阵痛让她无法安静思考。

“唉,那你就错了,我可是经过仔细考虑的。”博士优雅地转过椅,正正身。

“跟你盘盘吧,我一天工作大概18小时,其中两个小时就得被我的性欲困扰,一年365天,那我得损失多少时间啊?对吧,你要知道我的每一小时都是和源石病的抗争啊,省下一小时不知道能救多少人呢。”

他冠冕堂皇地把自己的无耻行经混杂在道德的高处,尽管如此,他依然观察到她那微微的颤抖。

德克萨斯啊,你会明白的。

博士一段完一段又起,他特地前倾身体,加重语气地说:“还有就是…好像只有你,能满足我。”

“你还对别人…”德克萨斯的杀意再次凌厉,这次的眼神仿佛在看待畜生。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这个人吧,看人特别准,也很相信我的直觉。比如斯卡蒂,虽然身材不错长得也好看,但就是没感觉…我的意思是,只有你,我觉得你…很不错。”博士手指交错折叠,装作在仔细打量她。

“你的意思是…”德克萨斯别过脸去,思索着其中含义。博士的话虽然荒谬,但还是清楚得传达了想法,但是她,她还没有这一份的意愿。虽然在那晚与博士缠绵过后,她的心里常泛起阵阵空虚,但她觉得这股空虚仍可以用友谊填满,不至于...

博士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思考,于是猛一拍桌子。

“没错,德克萨斯,我爱你!当我的!性奴吧!”博士荒诞地大喊着,那嘶哑而尖锐的声音,如果不是隔音做得好,哪怕是甲板上都听得到。

“……”少女沉默了,这或许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有趣的笑话。但不幸的是,笑话的主角是她。

博士饶有兴趣地看着德克萨斯,他一直很想看看叙拉古人是怎么回应无耻下流的。

“…博士…如果你死了…阿米娅会伤心吗?”德克萨斯颤抖着握住剑柄,脸上再无神情。

“我会替你照顾她的。”说完,她就把剑尖指向博士,源石微粒四方聚集,凝集出杀意的结晶。

“喔喔喔,只是玩笑,玩笑好吧,你放松。”博士再下流也明白,这已经是这位少女的底线了。那独特的起手势正是“剑雨”的前奏,杀人十步,不留痕迹。

“说吧。”德克萨斯叹了口气,把剑刃化为齑粉。

她转身端坐上一旁的沙发,将修长的黑丝相互交叠,同时双手抱胸,束起了杀心。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她不再直视博士,挑上一根pockey,只是含着。

“很简单,每天我会有两个小时特别难以自制,你来帮我解决。”博士不再玩笑,认真地说。“除了那两个小时,其他时候你就作为我的助理,进行文书辅助工作。”

“如果我不答应呢?”德克萨斯还沉浸在龙门的种种,一时难以接受。

“那我还是要拿照片说话…而且,前面的玩笑话有一句是真的,只有你能满足我。”博士语气沉稳而温柔,和刚刚那荒诞不经判若两人。

德克萨斯侧开脸,垂下眼思索着。

窗外的雨稀稀落落的,把天空染成青灰色。

她想起从叙拉古逃脱那晚,那时的她只一味的想着逃,脚也没停下,就这么跌跌撞撞得逃到了龙门。但后来呢?后来狼主又上门了,把逃出去的自己又带回那让人窒息的地方...只是靠了她的朋友们,如果不是她们,自己或许依旧被困死在叙拉古,精神和肉体都是。

龙门啊...日子过的很开心,但那股空虚却实实在在地开了空子,说实在的,自己并不对这空虚抱有想法,或者说奢求,只是觉得不再谈起,它便会自己消失...但现在,却好似堵在心口一样,看来是无法平静了。是从龙门离开导致的吗?还是说,只是龙门给这份空虚蒙上了假饰,它其实...从未消停?

博士啊...他看着吊儿郎当的,那晚从他那荒谬的嘴中吐的是不是他的真心呢?不知道...而他现在又一味的强求,是想满足那过分的需求,还是...想兑现他的承诺呢?不知道...

未来啊...又会怎么样呢?...不知道...这么多年,她一直过分依靠着自己,已经没有谈及他人之心的资格了...

但眼前之人,或许...有那么一丝可能?...

德克萨斯打开一丝眼睑,在胳膊的夹细中看了眼博士。他很敏锐,微笑着回应她。

“首先…”五分钟过去,德克萨斯终于开口。

“你不能伤害我。其次,你不能和外面的人说这事,尤其是能天使她们。”她一字一顿地强调着。

“最后,怎么处理你的私事,由我安排。”说完,她再挑出一根pocky,无力地嚼碎,咽下。

“完全接受,如果我不遵守…”“如果你不遵守,我就杀了你。”德克萨斯冷冷地打断博士,针刺般地说,仿佛在宣誓主权。

黄昏的冷阳溢在罗德岛的甲板上,那是未来不再受掌控的前兆,还是新希望升起的预示?德克萨斯无从知道,她只能享受着这平时不可多见的景色,和企鹅物流的大家轮流做着道别,并约定着下次见面一定,一定要去的地方...

她挂断手机,夜幕也降下。这才发现,罗德岛的夜晚和龙门不同,这儿好像更加的...冷...

“德克萨斯小姐,抬一下手,对,抬高点。”

罗德岛的裁缝铺,柏喙正为德克萨斯度量尺码。

这间裁缝铺的前身是柏喙自顾自办起来的小小隔间,或许因为她是感染者,她那时只敢给感染者们做衣。但某天,这间纸壳房被博士的发现后,他默不作声地就申请了专门的地方,尽管罗德岛的空间本就不足。被阿米娅拉着选位置那天,柏喙可开心坏了,而博士的口信里却只有一个要求:她,要给所有人做衣服,不只是感染者。

“额...柏喙小姐...可以了吗?”德克萨斯抬起手臂,任由柏喙上下度量。

“好的,已经可以了。”柏喙从德克萨斯身上取得尺码,但随后却轻微皱起眉头。

“咦...德克萨斯小姐的身材真好啊...明明看起来那么纤细...”柏喙自顾自地说着。

“我...一般不在意这些,我更希望别人关注我的工作...”德克萨斯侧过脸,回应那令人羞涩的赞美。除了柏喙,见过她胴体的人,就只有博士了。

“我是说真的啊,德克萨斯小姐。”柏喙认真的说。

柏喙移动脚步,绕着德克萨斯,自顾自地进行点评:“下身能占全身大概六成半,比例是十分出色的,甚至可以设计非常高挑的衣服。还有这蜂腰和臀部曲线,臀腰比也相当的不错...特别要说的是这胸部,这叫细枝结硕…”,不知不觉她就绕到了德克萨斯面前,正要说出那个令人羞耻的俚语时,德克萨斯按住了她的肩。

“...可以了吗,柏喙小姐?”德克萨斯脸上淡红,但那力道是认真的。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刻。

“哦...啊!对不起!我又开始了...真是抱歉!”柏喙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而连连道歉。

“总之!您可以离开了!制服大概在两天后给您送到寝室!”柏喙微微鞠躬,示意工作已经结束。

德克萨斯终于松了口气,拿上衣物就去了换衣间。

看着德克萨斯那高挑的背影,柏喙暗暗想着:德克萨斯小姐的制服...还是博士亲自审选的呢,有点羡慕啊...不过,博士为什么会又选出几套...有点奇怪的衣服?完全和德克萨斯小姐的气质不搭啊。真是想不明白...要是我,我肯定...

“哟,德克萨斯,干嘛呢?”黑角洪亮的声音在后方传来。

德克萨斯靠在铁墙上,正若有所思地叼着pockey。那副清冷冰俊的模样,足以让一般人敬而远之。她也早习惯被人特意地避开,尽管真正的她并不是如此冰冷的存在。

但黑角依然热情地打了招呼。

“是在等着博士吗?”黑角学着德克萨斯倚上墙,但却保持着一个舒适的距离。

“是的,博士...什么时候会下来呢?”

“在这,可等不到博士啊德克萨斯小姐。”黑角嗤一下笑出声。

“...?”德克萨斯疑惑了,这里明明就是人流量最大地方,几乎是所有人员的必经之地了。

见德克萨斯疑惑的样子,黑角笑的更大声了。

“如果你想见到博士,要么在饭堂埋伏他,要么就等着他来兴致闲逛吧。在这等得多幸运才行啊德克萨斯小姐。”黑角的安静地说,同时调侃着德克萨斯的“菜鸟”行为。

“...”被嘲讽的德克萨斯略带怨气,直接咬碎了嘴里的半截pockey。

“噢...如果你有正事的话,记得去找他的助理噢。没事的话我就先...”意识到不妙的黑角心里一簇,想着溜之大吉了。

“站住。”德克萨斯又取出一根pockey,同时冷冷叫住黑角。

“呃...有何贵干?”黑角僵硬的转身。

“你觉得,博士,是什么样的人?”她对黑角的调侃不过多至意,她更关心刚刚被打断的思考。

黑角听闻,嘿嘿地心领神会。

他浑身轻松地靠上墙,好像在讨论一个老友一样,侃侃而谈。

“博士啊,他挺有趣的一个人,说话是,和人玩的时候也是。他一来兴致就会下来溜达,看我们打牌他也会手痒,还输了我几百块呢,每次叫他还他都说忘了。”黑角抬头,搜索着关于博士的回忆,天花板的灯将面具打得锃亮,

“但他有时...是挺固执一人?不过,这份固执更像...执念?虽然我不能理解就是了,为什么在那种地方...”黑角少有地沉思着。

“此话怎讲?”德克萨斯听到了感兴趣的地方。

“他啊...这么说吧。”黑角咳了咳。

“那天我们出去执行任务,队里有一个新来的年轻干员,年轻嘛...啥也不懂,虽然我也没告诉他是了,这是应该我的失职...啊,继续说吧。我们那次的任务,是负责保护一个小箱子,大概十多寸一个吧。一开始很顺利,但是...”

德克萨斯挥挥手,示意他直说重点。

“呃...总之就是,因为我的失职,他擅自打开了那个箱子,箱子里是...某种类似实验品的小试剂。结果,他当场被我们的雇主处决了,可能是涉及到国际级别的纷争了吧...”他的声音略微颤抖,虽然面具下让人看不清脸,但德克萨斯认为,它绝对因此而抽泣过。

“这变故很突然吧?我也没想到。当时那些雇主同时向我们小队开火,我们好不容易才脱身,他的尸首,我们也没能回收...”黑角沉重地叹了口气,好像在细数自己的罪孽。

“博士呢,听到我们的坏消息,当时就很...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一开始他很想指着我骂,但又忍住了,然后开始来回踱步。愤怒也说不上,伤心也说不上,就是很...复杂...”

“他最后说,因为是我的失职,罚我把那个新人的尸体回收回来,然后由他亲自进行尸检。他还嘀咕着,要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什么的...”

在说到“家人”这个词时,黑角微微停顿了一下,有点不明其意的样子。然后他低下头,灯光不再反射他的面具。

德克萨斯听完,也随着黑角低下头,安静地思考着。

家人...吗?是什么意思呢?家里的人?德克萨斯想起在叙拉古时,她那愚蠢父亲和爷爷的明争暗斗,她摇摇头,不...绝对不是这样。

她也感到困惑了。她不理解为什么博士非要死而见尸,也不理解为什么博士要通知那个干员的...家人?在她看来,这都是毫无意义的。

人死了,被杀了,被天灾吞噬了,源石化了,这一切,都和呼吸一样稀疏平常。她自出生在这片大地以来,就每天过着与死亡共生的日子,杀人或被杀,逃避或被逃避,几乎每日如此...为什么博士要这么执着于...死亡呢?她知道,这绝不是出于懦弱,懦弱的人更加冷漠而无情...反而,她觉得博士...很勇敢?在这片死亡如风的大地上,他居然...还秉持着他那“幼稚”的固执,就这么走到了现在...

“你觉得...博士这么做...蠢么?”德克萨斯叼着pockey,看着黑角那低沉的面具。

黑角转头看了德克萨斯一眼,又慢慢仰起,将后脑勺贴在铁壁上,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黑角给出了他的回答。这份回答,乃止离开后,她也久久没能忘怀。

“我不知道,德克萨斯小姐。我不知道。”

“他的这份执念,简直不像是能在这个世界出现的。凯尔希医生说,这是博士那个时代的东西,是一种说不明白的精神,连她也没能明白...只是现在,这份时代的遗物,只在博士的心里存在了。”

德克萨斯来到办公室门前,轻轻地叩了下门。

“请进。”里头的博士声音平静,书写的沙沙声依然不停。但看见是德克萨斯进门那一刻,他高兴地笑出了声。

“是德克萨斯啊。来得正好,我先给你说说你的工作...”

他先从罗德岛的内务开始讲起,哪些要注意,哪些要禀报给自己,都条理清楚地罗列给了德克萨斯。所谓聪明人,不是把简单的事情说得专业,而是把专业的事情说得简单。德克萨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工作:她只需要负责接受揽阅文件,并进行重要性的排序和分类,最后送到博士的办公室就可以。

她已经了解,只是任他细水长流。她开始只是想默默观察他的模样,但慢慢地,她不自觉地微笑着。

“嗯?德克萨斯,你明白了吗。”博士察觉到她的安静。

“我应该可以应付,交给我吧博士。”德克萨斯肯定的回答,神色又恢复如初。

“那就好,德克萨斯。最后就是关于我的事情...”博士突然低沉地说。

但迎来的是德克萨斯略带鄙夷的眼神。

“咳咳,德克萨斯你别误会,我说的是我的工作习惯。”博士抵住自己的嘴,咳了咳。

“我一般在工作时不会接收太多外界信息,所以一般别人有事找我的话,你会作为中间层接受他们的消息,然后,你需要进行信息的整合,并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统一交给我。除了凯尔希和阿米娅外,其他人都没有权限直接见我,你能应付的来吗?”

“应该没问题,我的工作也时常和很多人打交道。”德克萨斯轻轻地说,心里却还是想着那庄秘密交易。

“你在想那件事吗?”博士善于洞察人心,尽管他看似荒诞不经。

“别担心德克萨斯,你随机应变吧,我也不清楚会什么时候来。”博士摆了摆手。“都明白了吧,那就开始工作吧。”

伏上案台的那一刻,博士好似换了个人,他全神贯注,仿佛周身有股看不见的墙,隔绝了一切不利因素。也许正是如此气量,才能担当起领袖一称吧。

德克萨斯回到她的办公室,面对那堆积如山似的文件海,她按着博士给的标准有条不紊的整理着...

与想象的不同,一整天过去了,博士并也没有要求自己任何事情,自己也只是进行很平常的文书工作。外界宣传的一点不假,博士一天到晚真的都在工作,他甚至除了生理活动之外几乎不离开办公桌,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

德克萨斯心里默默想着。落寞的光线已经从窗边摄入,夜幕即将落下,该是下班的时候了。

“德克萨斯小姐,工作顺利吗?”见德克萨斯在发呆,阿米娅轻轻挥手,打断了她的思绪。

“还好,主要是辅助博士工作,还能应付。”德克萨斯回应了一个微笑。

“那就好~我走啦,德克萨斯也好好休息哦。”阿米娅眨眨眼,轻轻转身。

“对了,德克萨斯小姐。”阿米娅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说:“你得去提醒博士,让他注意休息哦!”

“好的,我知道了。”德克萨斯挥手告别,但却为她的话感到困惑。

提醒博士?休息?简直匪夷所思,还有人不会休息吗?德克萨斯边想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博士的办公室。她抬手轻轻叩门。

“请进。”博士依然冷静如初,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博士,你该休息了。”德克萨斯轻撩发丝,自己也是第一次这么说话,有点不习惯。

但博士依然在埋头工作,仿佛没听见一样。

“博士?”德克萨斯疑惑地靠近博士。

“你…您该休息了。”看着如此专注的博士,她心里生出一股暖流,特地换了敬语。但见博士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她伸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肩膀。

就在被碰到的瞬间,博士好像从噩梦醒来一般浑身颤栗,然后,抬头看着德克萨斯。

博士一直都习惯把工作和生活分开,坚信着这样能更好的料理他的生活。只是...他一直被那难以抑制的性欲困扰,它扰乱思维,模糊视听,让他工作屡屡出错,而他却只能苦苦硬撑着继续...然而,这该死的欲望就算下班了也没打算放过他,不断浪费着他的时间,折磨着他的精神。他每每想到病人们被结晶封锁器官,折断肢体的模样,就感到阵阵的心痛,但自己又拿这莫名的欲望无可奈何...就当他打算以自残般的方式了结这份痛苦时,那晚,德克萨斯就用了她的身体,满足了他全部的渴求...他们的身体无比的契合,好像命运只是把他们抖落在不同的空间,而没有剪短那如丝如缕的红线,如今,他们才相遇而相识。

“博士…您该休息了。”德克萨斯被他这么直视,一时间也羞涩起来,她眼神摇摆,不知所措地抱住胸,以此寻求一些稳定感。

德克萨斯,你美丽又...纯净无比。你在叙拉古的野蛮中出现,又却不因此变得野蛮。你在血腥的杀戮中存在,又却不因此变得冷酷。让我想...弄脏你,我很想看看你的...另一面...

博士已经陷入无可救药的欲望漩涡,在他的眼里,德克萨斯的手臂轻轻抬起,把那丰满多汁的柔软果实收拢在自己的眼前,仿佛允许自己大胆品尝。落日余晖下,那纤秀的身体充满欲望的线条,勾勒出德克萨斯娇美的胴体。它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占有欲,特意让自己回想起那晚上,这副软糯香甜的娇躯被自己狠狠地洞穿后,她那娇媚动人又惹人怜爱的模样...

“德克萨斯…你来得正好。我…需要你的帮助…”博士血脉喷张,下体通红肿胀,那不合常理的尺寸突兀地显露出来,把结实的尼龙裤都快要撑破了。他急不可耐,主动地脱下了裤子,露出那根怪物般粗壮的恐怖阴茎。

“…?”

德克萨斯瞳孔放大,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临近下班,博士才会有异样的需求。这如同野兽一样粗细的肉棒令她记忆深刻...还有那副粗暴凌虐的模样,她的身体也饱有感触...那晚,她就是被这么一根巨物极其粗暴地蹂躏,占有,把那淫秽荡乱的记忆永久烙印在了她的深处。想到这里,她丰满的阴唇微微发了痒,她的宫口也回忆起那晚的位置,悄悄地降下了它高贵的身段,并微微颤动着,像一位思念归属的女仆忍耐着期待着主人的归来。

德克萨斯抱着胸,看着鲜红的肉棒肆意鼓动。她眉头轻皱,那金色眼眸里生出一丝浅显的抗拒,但那精致如玉雕般白皙的脸已经浮出淡淡的红润。

她其实完全有理由拒绝掉,因为已经不是自己的工作时间。可看博士那一整天都专注的模样...他那固执所谓的代价,应该就是这幅难以自制的模样了吧...或许只有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自己,才能承担地起这份代价的沉重了...

她的眼神从肉棒和博士上反复确认,思索再三。终于沉重地合上双眼,呼了下气,好像在为自己打气。随后,她缓缓下伏腰身,轻轻跪坐在距博士的下体不到几厘的地方,调整着跪姿...

“博士,这次就用嘴...帮你处理,你不要动…”德克萨斯温柔地说,她呼出的气息感染着博士的龟头,携来微妙的潮湿感。

随后,她盈盈一握,用手心温柔地把龟头包裹住。无指手套略微粗糙,皮革质的触感细心摩擦着博士的肉棒,显得在外的手指如玉器般十分细腻,还凉丝丝的,与手心的温暖有明显分隔感,仿佛一种性玩具的深处和外壳,深处温热,外壳丝凉。这时,她开始上下撸动肉棒,模仿着男人们自慰时的淫秽动作,把那纤纤玉手变成了一个真的手淫用具。博士舒服地看向德克萨斯的眼睛,对视那瞬间,德克萨斯的脸蹭地羞红,马上别开了视线。

“博士...别看...”德克萨斯颤抖着说,但手上的功夫依然有条不紊。

博士听话地闭上眼,专注于享受她带来的刺激,直到肉棒前端渗出些许汁液,顺着她手中的动作,汁液从手套渗透入她的手心,把她柔软的手掌弄得黏糊糊的。

看到时机成熟,德克萨斯含了含嘴,努力在舌肉下生出更多唾液,然后,她那精妙的口技先从博士的龟头开始。

她先用她那微凉的牙齿轻轻咬住博士的包皮,然后柔顺地将其剥下,露出带着明显冠沟的龟头,然后,她用细舌勾出暖和的唾液,点着涂着,轻柔地在龟头之上滑动舌尖,这细心的动作让博士感到很酥麻。她还时不时用红嫩的小嘴一边亲吻,一边吮吸地爱抚着前端,一方面是收拾从中渗出的前走汁,一方面是在倾心奖励着它的耐心。随后,那温柔的嫩舌像小蛇般缠绵上膨胀到夸张尺寸的巨柱,不断柔滑地舔舐着粗大的肉棒,同时频频吞吐唾液,将所能触及到的地方都染上她的香津,直到整个阴茎都在阳光下闪烁光线,滴落出绵延的丝粘。一阵风吹在肉棒上,把一部分温度随着蒸发带走,凉丝丝的。

“嗯...呼...”这份淫靡的杰作完成,她才满意地合上嘴,舔了舔唇,把舌尖上滴落在外的唾液收回。然后,她把肉棒置于自己玉润的脸颊之上,开始努力地扩张上下颚,尝试着吞入这根如小臂般粗壮的肉棒,以此进行传统形式的口交...但在吞吐时,她向上的余光一扫而过,却发现他那焦急难耐的模样。

“...?”德克萨斯颤动眼眸,观察博士的神情。但博士没有给予应答,甚至连眼睛都没在看她。她只好惭愧地低下头,进行着无来由的错误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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