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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军官

小说: 2025-08-22 15:36 5hhhhh 4480 ℃

一九四四年七月底,德国中部城市勒岑郊外的陆军总参谋部,数十位手臂反绑的军官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推入数辆密封的帐篷军车,轰隆声中,这些卡车接连开出总参谋部的大门,往几十公里之外的穆阿比特监狱疾驰而去。 车里面的囚犯正是以德国陆军元帅冯维茨莱本为首的陆军总司令部的所有部门负责人和将领,熟知历史的人都知道,他们被捕的原因是参与策划了几天前的暗杀纳粹元首希特勒的行动,侥幸逃命的希特勒在暴怒之下扬言要用最残酷的手法惩罚所有与这次行动有关的人。 这些高级军官中最年轻的都已经有四十五岁,由于他们薪水丰厚,平日养尊处优,毫无例外都是大腹便便的胖子,然而这些将领们往日的辉煌一去不再,希特勒已下令要将他们如牲畜般对待。此刻他们脸部朝下并排趴在车厢地板上,为防止他们咬舌自杀,嘴巴中都卡着一根延伸到脑后勺的皮制带子。 七月的德国正值炎热的夏季,密封的军车里面更是闷热无比胜似蒸笼,这些囚犯们何曾遭到这种待遇,车厢中哼叫呻吟此起彼伏,身上本来凌乱不堪的将帅服变得如水洗一般。 63岁的维茨莱本双眼紧闭,默默忍受着炎热的煎熬,表面上他看似平静,脑海中却思绪翻腾,一日之前贝克将军被处决的惨状如电影画面一幕幕地闪现。 当时他和贝克将军等几位其他军官正在本德勒街弗洛姆参谋部的工作室中商议如何潜逃等事宜,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工作室的大门被踢开,一组持枪的士兵一下子涌进来将他俩包围起来,贝克将军见势不好,拔出腰间的手枪想自杀,但动作过于迟缓,几名士兵冲上去将他按住缴了械。这些执行逮捕命令的士兵是希特勒派出的保安处人员,为首的正是以残忍凶悍出名的党卫军一级突击队中队长汉斯贝格米勒,上尉军衔。 “想死?没这么容易!”,身材瘦高的贝格米勒从鼻子里哼出一句,白牙在厚嘴层的缝隙中闪光。已有妻室子女的贝格米勒现年36岁,但对同性有浓厚的兴趣,特别是肥胖中老年男子,虐待折磨甚至残杀他们是他唯一至上的嗜好。在战争的年代,他的邪恶幻想和欲念在权力的庇护下变成可怕的现实,他下令将贝克将军带到一张工作桌前。59岁的贝克上将高大肥胖,三名士兵把他的头和双臂摁在桌面,两条大腿被分开和桌腿绑在一起。贝格米勒悠闲地坐在办公桌里的皮椅里,一个随从递上一杯热咖啡并为他点燃了一支雪茄。 “贝克先生!胆子不小啊,谋杀元首!”说着他将滚热的咖啡向将军的脸上泼去,贝克一声惨叫。贝格米勒不以为然,将烟圈吐在将军痛苦的脸上,他示意士兵把将军的双臂反扣在背后,他揪住将军脑袋上已剩不多的头发,将他从桌上拖起来,贝克头后仰着,喘着粗气,灰白的胖脸还残余着一些褐色的咖啡,他知道谋杀元首失败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贝格米勒喜欢看到胖子痛苦的样子,像将军这种老年成熟的胖子,他的兴趣更大。他凑近将军,伸出舌头舔着他脸上的咖啡。贝克的头发被揪住,因此连侧脸的机会也没有,他闭着眼睛忍受比他军衔小很多级的上尉的羞辱。 贝格米勒转到工作桌的另一面,正对着贝克将军。他一把扯开将军的上衣,用力之猛,使将军服上的扣子全部崩飞,露出里面白衬衣和吊裤带,贝克上将肥大的将军肚堆在了桌面上。 “德国人民的血汗养肥了你这只猪,看看这腐败的肚子!”说着撕开了将军的衬衫,两个士兵也粗鲁地将其上衣掀开,使将军的整个胸腹部裸露出来,下垂的乳房和雪白浑圆的大肚子宛如怀孕的妇女,贝格米勒将燃着的雪茄烟头按进贝克将军的肚脐眼里,嚎叫是不可避免的,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灼焦的味道,将军多脂的身体在士兵的夹持中徒劳地扭动和挣扎。 贝格米勒笑着转到将军的背后,取出军刀挑断将军的吊裤带,在将军昵裤子的裆部划开再用双手用力往两边伸开,老将军肥胖白皙的臀部便完全裸露出来。将军的上身再次被压伏在低矮的桌子上以使屁股撅起来,深受屈辱的贝克将军大声地抗议,然而除了抗议他又能做些什么? 贝克将军被缚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撅高裸露的臀部使肛门和下阴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士兵们脸上都呈现出淫虐的怪笑,他们很清楚中队长要他们接着干什么。 当着其他被俘将领的面,贝格米勒命令他的十几个部下轮流鸡奸这位肥胖的将军,他们爬上办公桌,跨骑在将军的臀部上,这种姿势能清楚看到阴茎进出肛门的样子,贝格米勒就是故意让其他被俘的军官看贝克被强奸的过程,强行侵入肛门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使贝克将军惨叫不已,贝格米勒让士兵尽可能大力抽插这个大胖子,士兵投其所好起劲地干着,毕竟强奸高级将领的机会不会经常有。贝格米勒特别喜欢看胖子的大屁股被捣插的样子,每一次深插的撞击让将军发出啊啊的哭嚎声让他莫名的兴奋。轮到后面几名士兵的时候,将军双目圆睁变得很虚弱,张着嘴只发出含糊的声音。轮奸完后,士兵们把将军全身衣服扒光,手臂反绑,双腿叉开呈大字型倒吊起来,乳白的精液从红肿的肛门溢出,流过股缝,沿着脊背滴淌到地板上。 屋内的每个人摒住呼吸,似乎都意识到贝克将军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身体臃肿的贝克上将被倒吊在半空中,活象一头进了屠宰场的肥猪。贝格米勒持刀上前,跟农夫阉割圈养的公猪似的,拽住上将的松弛多毛的阴囊让睾丸往外挤,锋利的刀尖轻轻划过阴囊的表皮,伴随着将军撕肝裂肺的惨叫,两个白色的睾丸从被划开的伤口处挤出来,咕溜溜地滚落在地上。 在场的每个人看见贝克上将浑身痉挛,惨叫着,从跨间喷涌出来的鲜血流过他赤裸巨大的身躯。贝格米勒似乎想让贝克经历更长的折磨,割阴茎的时候,故意慢慢地割拉,剧痛下的将军发出变调的哭嚎,令人毛骨悚然。割下来的阴茎被硬塞入将军的嘴里,并用胶带封起来,可见高级将军连喊痛的权力也丧失了。到后面贝格米勒加快了速度,他像一个熟练的屠夫一样,将尖刀插入耻骨缝处,往下一拉直到胸骨,将军硕大肥胖的肚子就被开了膛,白花花的肠子和五颜六色内脏冒着热气哗啦一下子落到地板上,贝克上将圆睁着双眼,扭动的身躯渐渐平息下来…… 维茨莱本想到此节,胃里翻腾,忍不住想吐,又想到他的命运可能比贝克将军的还要惨,心里就只盼能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 经过大约两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目的地。穆阿比特监狱的前身是一个大型的机械化屠宰场,后来因为战事的需要,希特勒下令将其改造成监狱专门用来监禁和折磨政治犯。 卡车开进大门,停在一幢灰色的长型房子前的空地。这幢房子大门敞开着,一道悬挂着铁钩的吊轨从房子里面伸出,显然是以前屠宰牲口用的传动链条装置。空地中有一张20米左右很长的水泥制平台,咋眼一看平台上镶砌的锁链皮套就知道是用来束缚人用的,虽说是平台,其实是一头高一头低倾斜着呈20度角,低的一头离地面60公分左右,沿着长型的低边竖立着十几个铁制的环形枷锁,高的一头约80公分,沿着平台还有十几条水喉管,地面有一道类似下水道的凹槽。 大汗淋漓的将领们被士兵一个接一个拖出卡车,最先被拖出来的是手臂仍然被反绑着的参谋部总军需官瓦格纳中将,士兵们先是七手八脚地把他的衣服扒光,半秃脑袋蓄着短须的中将现年55岁,被士兵摁在地上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剥光了的中将跟一头褪了毛的猪没有多大的差别,毛茸茸的滚圆大肚子特别显眼,士兵们将他架到平台上,让他头朝着低边跪着,头部被按进环形的枷锁中固定好,脚踝和小腿上部用皮套锁绑牢,皮套锁之间的距离有80公分左右,中将的大腿被大角度地张开,因为平台一头高一头低,大屁股向上撅高呈朝天状,肛门和下身完全暴露,姿势非常屈辱。其他囚犯也是以同样的方法被固定在平台上。 负责清洗这些囚犯的是十几位戴着口罩身着白色大褂模样的人,他们在没有预先润滑的情况下就将水管插入他们的肛门里,粗暴的动作使这种很普通的医疗程序变成难耐的折磨,拧开水龙头后,冰冷的自来水冲进腹内,一会腹部就鼓了起来,本来已经很大的肚子胀得圆圆要爆开一样,众囚犯们啊啊大声地喊痛,扭动着臀部作无用的挣扎。执行者见水灌得差不多便抽出水龙头,黄色的液体和大便就喷了出来。瓦格纳中将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楚,灌肠的过程中咬着牙一声不吭,灌肠持续了数次,执行者看到从体内排出的水很干净了,就给囚犯们洗胃,他们先把箝口器把囚犯们的嘴打开,然后将刚才灌肠用的水管插进他们的喉咙里,这种洗胃方式带来的痛楚比灌肠尤甚,想象一下,头部被卡在环形的枷锁中,手绑在背后,嘴被箝口器强行撬开,想喊饶也不行,管子深入喉咙带来强烈的呕吐感使瓦格纳半秃的脑袋上青筋暴涨,眼睛圆睁,粉白的脸色一下子变成灰紫,拔出管子后的呕吐像是要把胆汁呕出来一样,洗胃和灌肠一样进行了几次,直到囚犯们再也吐不出什么后,执行者将箝口器取出,整个清洗便告一段落。 内部被清洗干净的囚犯将领们之后被倒吊挂在铁钩上,传输带启动,随着机器的轰响,张着嘴,喘着粗气的赤裸囚犯门被缓缓地运送到房子的深处。 长型的房子里面是一个面积有三四百平方米的大厅,赤条条的囚犯们一个接一个地传了进来,传输的吊轨在里面分了几排,第一个传进来的瓦格纳中将转了几道弯才到尽头,吊轨感应到尽头就自动地停止。几个时辰过后,大厅内一片白花花的肥肉,如同屠宰场内洗净褪毛的光猪一样。 贝格米勒坐在大厅的一角,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几名持枪的党卫军部下站在他身后。 几名同样穿着白色大褂带着口罩的人在履行元首直接给他们下达的指示:对待他们如对待牲畜一样,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们首先给囚犯们编号,跟牲畜做记号似的,每个囚犯的屁股上都刺上不褪色的蓝色号码,然后朝他们身上喷洒氯化钙溶液清洗消毒,囚犯们的眼睛被刺激得疼痛难忍,嗷嗷乱叫,过了好几分钟才可以勉强睁开眼。 穿白大褂的几个人继续认真地履行职责,他们仔细地拿捏囚犯们从头到脚各个部位,用软标尺量阴茎的长度和睾丸的大小,掰开囚犯们的屁股察看肛门的状况,用手指探进直肠检查是否有痔疮等肛肠疾病,检查的结果都用笔记了下来。有几个脾气暴躁的陆军将领在直肠被插入的时候忍不住大声咒骂起来,大部分人则默默地一声不吭任由处置。 让这些囚犯最难堪的是最后一道程序是精液检查,白大褂们一手持着计量杯,另一只手用带凸粒的橡胶手套快速地搓撸囚犯们的阴茎。因为凸粒的刺激产生的快感很强烈,几十秒钟后,大部分囚犯们扭动几下就绷直身体射了精,那几位暴躁的将军涨红着脸咒骂着给他们手淫的人,这些白大褂显然经验丰富,知道哪个部位最敏感就搓弄哪个部位,接近高潮的将军们忘了咒骂,在近乎吼叫的呻吟中射得一塌糊涂。有几位年纪大的被套弄了很久还勃起不了,这种情况除了年龄的因素,主要是心理上恐惧和不安造成的障碍。对付这种情况工作人员早有准备。他们把一根润滑过的粗大橡胶棒插入他们的直肠,橡胶棒一头是弯曲的,弯的那头正好抵在前列腺上,一边挤压一边再套弄时,阴茎很快变硬,没多时大量的精液就喷涌出来。被这种方式弄出精液的囚犯在高潮时失去控制地大声呻吟,同时躯体剧烈扭动,所以经常要有另一名工作人员从后面抱住囚犯的腰部,使精液不至于喷得到处都是。 射出的精液都用计量杯接着,工作人员用笔在纸上记下精液的颜色和数量等数据,对得到的所有数据进行统计和筛选,出来的结果上交给贝格米勒。 快感过后的疲惫使众囚犯们全身软塌塌的,他们从吊轨上松了下来,被勒令跪在地上,双臂依然被反绑着。有几名囚犯不太情愿下跪,三五个士兵上前就是不留情地拳打脚踢,被打的顿时鼻青脸肿,最后都乖乖就范。 在中队长的示意下,士兵将体重有一百五十公斤的柏林城防司令冯哈斯将军从下跪着囚犯中拖了出来。体毛茂盛的哈斯将军现年五十六岁,一米八六的大个子,皮肤白皙,是众多胖子中的体重最重的一位,下垂的大肚子,几乎遮盖了他的生殖器。 贝格米勒手中拿着一个带有按钮的控制器,控制器伸出的一根线连着天花板的滑轮装置,他按下其中一个按钮,四根套索顺着滑轮从天花板缓缓而降,哈斯将军像是预感到什么,粉红色的胖脸顿时变得惨白,浑身哆嗦起来,他不顾将军的颜面,扑通一声跪下,涕泪交加地向贝格米勒哀求饶命。 贝格米勒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怪笑,他慢腾腾地走到哈斯将军跟前,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掌在大胖子半秃的脑壳上轻轻抚摸,哈斯小声呜咽着。论年纪,将军可作贝格米勒的父亲,然而反绑下跪着的将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在高大的年轻中队长面前,他却如同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在祈求长辈的宽恕。 贝格米勒的手在毛茸茸的肥大身躯上上下游走,哈斯想抑住抽泣,但贝格米勒怪异的举动让他不寒而栗,禁不住发抖。贝格米勒分明感到手掌下的肥肉颤动得更厉害,他的手指沿着哈斯的臀沟上下滑动,哈斯像是猜准了贝格米勒的意思,他压低自己的脑袋,把上身伏下,让屁股抬起来让掌握他生死的年轻人更方便地摸他。 众军官囚犯看着哈斯将军赤裸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丑态,心情复杂,很多的昔日的同僚将领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很多大胖子的臀沟和大腿根部的皮肤因为汗迹或股藓色泽较深,哈斯那里的皮肤却保养的很好,贝格米勒嘴里发出啧啧的欣赏声,他把玩捏弄着将军毛茸茸的大阴囊,将一个手指没入哈斯浅褐色的肛门,将军不禁发出“啊”的一声。 希特勒授意这位年轻的党卫军中队长要通过当众凌辱使囚犯完全丧失人格,最终让他们沦为像牲畜一样没有羞耻心。贝格米勒显然做得很用心,抬起擦得油亮的长筒皮靴朝哈斯的屁股揣了一脚:“舒服就大声叫吧,要像被阉的公猪一样叫!”。 被强行灌肠之后,手指在肛门里进出的感觉并不难受,难受的是人格上的折磨和羞辱。然而此刻的大将军为了能苟延残喘,卖力地大声呻吟起来。 贝格米勒故意让哈斯撅高的大屁股向着其它将军囚犯,好让他们清楚地看见他的动作。他跨骑在哈斯的腰上,左手的手指插弄着哈斯的屁眼,右手则大力拍打着哈斯的肥臀。 随着贝格米勒动作的加剧,哈斯的呻吟声也随着急促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声,屁股还一拱一拱地迎合着手指的进出。直肠液的分泌使手指的进出更加顺畅,手指进出肛门吱吱声,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和哈斯的呻吟声交互回响在大厅之内,情景极端怪诞下流。 贝格米勒一边继续玩弄着哈斯的屁眼,一边掀起哈斯松弛下垂的大阴囊,他得意地向士兵和囚犯们展示他的杰作: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见哈斯的阴茎竟然又红又粗,分明已经勃起,半透明的汁液从尿道口不断流出来,贝格米勒用手指尖沾了一些,放进哈斯嘴里,哈斯竞咂吧咂吧地吮吸起来。 堂堂一个对着千军万马发号施令的威武大将军沦落到这种猪狗不如的下场,很多囚犯们臊红了脸。有的别过脸不忍看下去。 然而,贝格米勒的好戏还在后面,他从哈斯身上站起来,拍了两下手掌。士兵听到指令,从大厅后面的一间屋子里面押出两个身材异常高大的年轻黑人,这两个浑身肌肉酷似角斗士的黑人身上不着一物,晃荡在胯间的阳具粗大得吓人,尤若婴儿的手臂。黑人走到哈斯跟前,停了下来,双手双脚并拢作立正状,像是等候发号施令。 众囚犯们瞥眼瞧见长着巨大阴茎的裸体黑人出来的时候,心里似乎预料到下面的内容,但他们心里更忐忑不安的是,难道贝格米勒要让这下等的黑人来羞辱哈斯将军吗? 士兵将一个箝口器放入哈斯的嘴里,金属骨架橡皮外套的箝口器把哈斯的嘴一下子撑得老大,哈斯也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身子又开始哆嗦起来。士兵把一根套索套住哈斯粗短的脖子,两根套在他的脚踝,剩下的一根将绑手臂的绳子连起来。 贝格米勒命令两个黑人一前一后把哈斯夹在中间,他操纵着控制杆,四条套索同时启动将哈斯渐渐吊高,套在哈斯脚踝上的套索同时向外分,使哈斯的大腿张开。当哈斯的嘴巴和肛门被吊到和黑人的胯部同一高度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哈斯的肚子本来就很大,被吊高后,肚子下垂显得更大,像个巨型皮球,两条大腿被套索拉得很开,几乎呈一字型,暗灰色的肛门和下身完全暴露,肛门周围围绕着褐色的卷毛一直往下,包裹着下垂的大卵袋,被贝格米勒玩弄勃起的阴茎此刻在惊吓中倦缩起来。 两个黑人是贝格米勒从几个集中营里百里挑一并加以强化训练的产物,性器能力超乎寻常。在贝格米勒的示意下,他们开始用手撸他们的阴茎,黑色的阴茎在撸弄下不断变长变粗,十几秒后完全勃起,通体布满粗粗的血管,长度约30厘米,粗得连把他们自己的手也握不过来,油亮亮的巨型龟头如乒乓球般大小,众囚犯张着嘴,看得目瞪口呆。哈斯把眼闭了起来,没有人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或许在祈祷:“主啊,饶恕我吧”。 站在哈斯屁股后面的黑人将抹了一把唾沫的大龟头抵在哈斯的肛门口,双手抓住哈斯的大腿根,后腰一挺,噗哧一声整个龟头便没入肛门里面,与此同时哈斯身体拱起,“啊——”地发出长长的喊叫声。巨大的龟头将哈斯的肛门撑大后,黑人便将他的巨物向深处推进,随着每一寸的深入,哈斯发出更恐怖的嘶喊,身体跟着狂扭,巨大的肚子上下窜动,剧痛看似要将他撕成两半。三十公分长的家伙整根没入后,哈斯感到他的肚子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了进去,剧痛使他天旋地转,哼了一声便失去知觉,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 站在哈斯另一头的黑人托起哈斯的下巴,扇了几记耳光,把哈斯打得醒转。黑人一手按住哈斯半秃的脑勺,另一手托高肉敦高漱U巴,哈斯的头被迫后仰使口腔和喉咙成水平角度,黑人把勃起的阳物塞进卡着箝口器的嘴里,往喉咙深入挺进,三十公分长的阴茎通过咽喉,顺着喉管直捣食管,黑人托住下巴的手可以感到哈斯的脖子在阴茎穿过食管时被撑大的感觉。再看哈斯,布满血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急剧缩小,龟头经过咽喉处带来的强烈反胃感使哈斯的胃部一阵一阵地痉挛。涕泪交加的哈斯脖子和前额上的血管暴涨清晰可见, 黑人巨大有力的双手扳住哈斯的后脑勺朝下身方向压,整根粗大的阴茎一直往里塞直到哈斯全部吞咽下来,哈斯的脸紧贴住黑人下身的阴毛,被死死地按住,根本没有逃避的可能,哈斯挣扎着,浑身上下肥肉乱筛,从鼻腔发出悠长的怪调就像一头猪被屠夫放血的一刹那发出那种垂死的尖叫,令人不寒而栗。囚犯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些囚犯甚至软瘫在地。 与此同时,干哈斯屁眼的黑人并没有停歇下来,伴随着哈斯的尖叫,他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是百分之一百的全力以赴,速度之快用力之猛,像发狂的野兽一样,令所有的囚犯瞠目结舌。哈斯肥厚的臀部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怦怦的巨响。贝格米勒对黑人的表现很满意,他阴笑着吩咐士兵将维茨莱本拉出来,让他坐在哈斯的大肚子下面,张着嘴对着哈斯的生殖器。 全身赤裸双手反绑的维茨莱本元帅是所有囚犯中军衔最高的,沦为阶下囚后,和其他囚犯一样,经历了被剥光衣服,灌肠,洗胃,倒吊并手淫取精等非人待遇,此刻就和所有囚犯一样猪狗不如,人格和尊严丧失殆尽。维茨莱本张着嘴,目光呆滞,怪物一样的黑色阴茎在哈斯白皙的屁股之间一进一出,撞击下的哈斯阳物在维茨莱本眼前乱晃,有几次还打在维茨莱本脸上。 贝格米勒见维茨莱本被安置好后,他摆弄着操纵杆让套着哈斯脖子的套索收紧,窒息中的哈斯在黑人不间断地抽插下很快地勃起,十几秒后居然射精,喷得维茨莱本满脸都是。贝格米勒和士兵们哈哈大笑,将连着哈斯手臂的吊索松开,更多的重量一下子集中到了脖子上,勒在哈斯脖子上的绳索越来越紧,垂死挣扎中的哈斯脸色发紫,眼白上翻,身体失去控制,剧烈地抽动起来,绷紧的喉咙上下串动,眼看就不行了。 这时,哈斯前面的黑人低吼一声达到顶峰,这个经贝格米了特殊训练的黑人被注射了促精的药物,射出的精液量比常人多出好几倍,黑人在高潮的痉挛中将部分精液射到哈斯的胃里,他把阴茎拔出一半,让精液继续喷射,大量的腥臭液体充满了哈斯的口腔,甚至从鼻孔中流淌出来。 黑人从哈斯嘴里抽出半软的阴茎,将残余的精液抹在哈斯的脸上。 哈斯断了气,不久前还在挣扎扭动的胖大身躯终于安静下来,半秃的脑袋无力地垂下,大量的精液从口鼻中溢出来,吧嗒吧嗒地淌了一地。 干着哈斯屁眼的黑人还在起劲地履行他的职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贝格米勒喝令他停下来退在一旁。黑人从哈斯的肛门里拔出油亮的大家伙,哈斯的肛门处已经形成了一个窟窿,乳白色的液体从窟窿里面冒出,沿着毛茸茸的大卵袋哗啦哗啦流了一地。显然这个黑人在哈斯咽气的时候也射了精,只不过他的性能力非同寻常,射精后仍能保持频率不变的抽插。 贝格米勒命令坐在地上的维茨莱本去舔干净地上的两大滩精液,脸上残留着哈斯精液的维茨莱本似乎对哈斯的死没有缓过气来,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贝克和哈斯的惨死给维茨莱本带来的打击相当沉重,自诩见识多广,经历丰富的老元帅以为元首会考虑他们以前的功绩,对他们最多会判枪毙或者绞死,然而残酷的现实让他一下子难以接受,两位将军不但死得很惨,在断气之前还受到难以想象的人格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无论是反抗或顺从,结果都是一样,像条哈巴狗一样顺从的哈斯竟然被下等的黑人在大庭广众下前后强奸,这种强奸真是太可怕了,我该去舔这些精液还是不去?这些想法在维茨莱本的脑中一闪而过,然而士兵和贝格米勒却对维茨莱本的迟疑不耐烦了。 旁边的士兵上去就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被打的脸颊一下子肿了起来。士兵打元帅在现实中是难以想象的,然而在这种情形下,士兵在他们上级的指示下,已经不把这些囚犯当人对待,特别是囚犯们失去他们的将服变得一丝不挂的时候,跟畜牲又有什么两样呢? 贝格米勒打算给其余的囚犯们再来个杀鸡儆猴,他吩咐士兵把坐在地上的维茨莱本架起来,手上操纵着控制杆,一根钢丝绳套从天花板缓缓垂落。 维茨莱本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下场将会很惨,心理多少已有准备,但死神的骤然来临还是令这位将军的脸色如同死灰一般。维茨莱本和超级胖子哈斯相比,自然不是一个等级,但他的老年肚子也是很大,出身贵族的他对身体保养得很好,皮肤白净光亮,几乎看不到有什么疤痕瑕疵,全身上下除了胸部和下身长了一些毛,其余部位都是光溜溜的。 几名士兵上前把维茨莱本的小腿往后扳,和大腿绑在一起,然后用另一根绳索和绑手臂的绳子连在一起,士兵用力拉紧这条绳子,迫使维茨莱本的身子往后弯曲形成拱形,肚子向外突出。维茨莱本元帅已经六十三岁,这种捆绑方式让他相当吃力,但心想自己马上就会被绞死,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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