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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霜月吟

小说:合欢缘 2025-08-22 15:36 5hhhhh 3380 ℃

初升东曦,碧阳挽意。

繁月宗,灵云山。

“小小的步伐♪跟着外婆采绿茶♫

蚯蚓钻出泥土♩看小野花♬”

季长扛着自己用灵木竹制成的七尺鱼竿,出了小木屋,离开自己种满碧林草木的修行小庭院,下山而去。

“季师兄,今儿这是去钓鱼啊?”

路过山脚外门杂役区的一路上,熟识的师兄弟们向他打起招呼。

“临渊羡鱼,不如授临渊以鱼。”

季长微笑点头回应,心中却不免飘飘然,随口胡诌出一句虽然让人听了摸不着头脑,但是依旧觉得有点道韵的话语,潇洒离去。

“真好啊......”

望着季长清秀的小小背影,努力迎着天上暗淡残月吐纳灵气,试图引气入体,却仍不得窍门的小师弟叹口气,喃喃羡慕开口:

“三月不到,就从练气前期修行到筑基,还被符长老收为唯一亲传弟子,每天不是摸鱼,就是逗狗,我好羡慕啊......”

一旁年纪稍大点的师兄闻言,却是摇摇头。

“可惜了。”

“师兄,可惜什么?难道你不羡慕季师兄吗?”小师弟疑惑望向身边师兄。

“羡慕是羡慕,就是觉得...可惜了。”

吐纳完最后一口灵气,这位师兄继续说:

“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符长老是何许人也?”

小师弟闻言,面色立马变了变,害怕地即刻噤声。

内心再也升不起半点对季长身份的向往,些许怜悯之意油然而生。

“好了,月落了,该干活了。”

“嗯。”

......

季长其实是一位穿越者。

八岁时,出身平凡农家的他偶得仙人垂青。

被接入了这处名为繁月宗的修行大宗,成了一名普通杂役弟子。

尚未恢复前世记忆的他,每日在繁月宗外门游乐玩耍,偷鸡逗狗,爬树摸鱼,抓鸟捉虫,好不自在。

虽然离开了家人,但有诸多年长师兄姐照顾,也有他们所生孩子作为玩伴相随,季长也得以能像平凡小孩一样度过一段幸福无忧的童年。

十二岁那年,季长虽然无心修行,宗门外灵气也较为稀薄,但在每日玩耍跑跳中也引得一些灵气入体。

日积月累,久而久之便在无意间踏入练气前期,踏上了修行的道路。

季长灵魂得到修行的加持和滋补,由此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恢复记忆的季长对于修行却没有太大的想法。

一如年少时,不去专心学习反而沉浸在游戏中玩物丧志。

投身社会时,不去努力工作反而久蹲于厕所间以求摸鱼。

季长在这修仙世界,对于修行一时,也是一如既往地拖延。

按他的话来总结,那就是:

修行苦短,想一直懒。

所以踏入修行,恢复记忆的季长没有去追求长生,反而对于玩乐这方面越发痴迷讲究起来。

他制出了风筝、鱼竿、纸风车、拨浪鼓等物件分给往日因年龄增大造就羞于身体性别差异而逐渐疏远的可爱女孩们。

现在天气晴好时,季长会带着一众约莫十来岁的萝莉们跑到附近的山上放风筝。

也会摘下山中的果实分与她们。

在她们解下亵裤露出白净粉嫩的骆驼趾,蹲在长满碧草的地上排尿时,季长则会趴在她们面前去观望她们的那道勾人心魄的诱惑小缝。

每当一注狭长的清澈细流从她们的小缝中挤出时,季长都会伸指抚触萝莉们的粉嫩洁净小屄,与同样粉嫩的菊穴。

这些幼女们的小嫩屄触感柔嫩滑弹,季长每次轻抚她们的那道对于女孩子来说最重要的小缝,她们都会因为瘙痒和与生俱来却又仍懵懵懂懂的害羞之意挤出轻铃般的笑声。

把沾满幼女尿液和因舒服流出的些许穴汁的手掌放在嘴边舔抵。

季长只觉得一股独属于幼女处子的清香在鼻尖和口腔中回荡。

修仙界,没有前身世界的各种污染。

自然万物浑然天成,再加上繁月宗是修行大宗,虽然身处外门,但周围一切灵花草木,飞鸟走兽也都凝聚了灵气在体内。

于是女孩们平日吃的五谷之物也更为天然清新。

再加幼女们年龄尚小,离开母胎孕养纷纷大都不超过十年,体内杂质尚未凝集。

所以她们的排泄之物也不会产生臭味和异味,平日如厕找个无人绿地即可,排完后地上的草物自会分解吸收。

尝食幼女泄物这等极为世人鄙视的下流恶心龌龊之事,对于季长来说,却是有种刺激背德感在内。

越是禁止,越是为人封锁禁止,季长对于此等事却越发痴迷好奇,着了魔般越发想一探究竟。

老实说,出于好奇,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也曾私下闻过自己的屎尿屁的味道。

得出的结论就是,身处凡俗时的泄物和身处修仙界时的泄物明显不一样。

经过灵气的洗礼,虽然尚未辟谷,避免不了一日三餐,但总归体内杂质被逐渐洗去,肠道也更自然,所以在修仙界拉出的泄物不再如凡俗时的恶臭,转而会带点清香。

尤其是这帮自打在娘胎里就开始接受灵气洗除杂质的小妮子们,拉出的屎尿也是清香无比。

当然尝起来也是无甚味道,只余清香。

想象中的甘甜并未在口中出现,妮子们的尿水如同清水,那屎也如同嚼蜡,没有滋味,只有香气萦绕。

想来是五谷之物被她们肠道尽数吸收,自小小尿穴粉嫩菊穴排泄而出的都是已经榨干的无用之物。

每当小妮子们排泄完,季长都会贴心地舔抵干净她们的小屄和嫩菊。

柔软的舌尖抵触在她们同样柔软的如水玉肌上来回舔弄,舒服的痒意引得她们又是一阵发笑。

每到这时,季长都会不由边舔弄小嫩屄的湿漉漉穴口边挑逗起小妮子们:

“厉不厉害你季哥?”

“季长哥哥...好腻害...!”

“喜不喜欢季哥?”

“吸.....欢!”

小妮子们一个个躺倒在草地上,露出白嫩浑圆的小屁股掰开自己粉嫩小屄的紧致穴缝,露出穴内粉嫩多汁的穴肉,和那如同季长拇指大小的小蜜道,期待着季长的宠幸。

每到这时,季长都不禁感叹。

“这群可爱的小妖精,真是让人下不去屌......”

低头望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濡湿裆部,季长抬头无奈望向天空灼目的太阳,苦笑着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

一根堪比幼女们小臂的巨大肉棒没了衣裤的束缚,挂着浓厚的阳精丝线弹跳而出。

掰着粉屄的,幼女们双腿岔开,望着季长的阳玩具纷纷发笑起来。

“季哥哥的小鸡鸡好大好长!”

“和我弟弟的根本不一样!”

“我爹爹要两根加起来才能有哥哥一半大!”

季长望着身下这群天真清纯的美人胚子们,胯下的肉棒越发坚挺绷直。

“孩子们,这并不好笑。”

季长苦笑着将自己火热滚烫的鸡巴贴在小妮子们早已水湛湛的小嫩屄上来回抽动。

他将充血肿胀到如同鹅蛋大的火热龟头,抵在小妮子的穴口,研磨半天终是没有进去丝毫。

“要开发到三指或许才行......”

“空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却无法钻入这几十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梦想之地,实现男孩到男人的阶级跨越。”

“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有时候太大也是一种烦恼啊......”

季长龟头上的马眼对准小妮子的穴口,双手用力撸动柱身,同时磨蹭了半天后,有些意犹未尽地射出一抹滚烫的浓精,注满了小妮子的小嫩屄。

随后,在小屄被注满热情的小妮子们的欢呼雀笑中,他举着仍旧傲然挺立,挂着浓精的大阳具一晃一晃地来到另一个小妮子身前,再度故技重施、故鸡重湿、股鸡冲湿、股姬充实、估计重失......

虽然季长觉得自己若是强行一点,也能将这根坚挺肉棒挺进小妮子们的狭窄紧致穴道中,享受小孩子特有的高温穴肉包裹,行那无上欢爱之事。

但季长觉得这等禽兽之行有违自己的做人准则,这是他坚决抵触的!

为了自己能肏幼女小嫩屄,全然不顾幼女们的痛苦感受?

那还是人吗?

那是畜生!

恶心!畜生都不如!

在他看来,做爱交合是男女双方进行的共同欢愉之事,做爱的男女两人都体会到交合的无上快意才算真正的交合!

只有一个人舒服,另一个人却遭罪,那算什么事?

那不叫做爱,那叫强奸!

虽然季长现在对小妮子们所行亵渎之事看似和强奸没什么区别。

但季长让小妮子们都感受到了舒服与快感,让她们都窥到一丝交合带来的无穷美妙快意,让她们都迎来了初次的性高潮,有些还迎来了潮吹。

这还能算强奸吗?

他让小妮子们身心愉悦了。

那就不算。

......

那天他就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打算突然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掌座大姐姐这么解释的。

甚至他还想交代自己进入女浴池和一众大奶奶大屁股的姐姐们,天真地交流讨论姐姐们为什么下面长了一张胡子拉碴的竖嘴,她们的屁股为什么长在胸前,还起了痘痘这件事。

也想交代自己口渴时曾见到师姐给孩子喂奶,于是小声哭泣嘴里喊着想妈妈,最终争得一口奶喝的解渴经历。

可是光着屁股,挺着沾满淫液的坚挺肉棒,坐在午睡的幼女堆中的季长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哎呦~你干嘛~”

一旁的小幼女呼出梦中呓语,翻了翻身,纤细微凉的娇白小臂搭在季长火热的阳具上。

季长被这突如其来出现的掌座盯得内心有些发毛。

虽然这位外表约莫24岁的掌座大姐姐眼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黑布条,似乎看不到他。

这位掌座姐姐一身蓝袍白衣,哪怕如今正直初夏,天气温热,她的身上也仍旧传来一股凄冷之感,似乎迫切需要有人帮她暖暖身子。

尽管身着厚袍,可是南宫雪丰满诱人的傲人曲线依旧从这宽厚的衣袍中显露出令人看了心生纯欲的轮廓。

似是感应到季长打量试探的视线。

南宫雪取出衣袍中的青蓝玉笛伸至樱唇前,吹奏起一首凄冷哀惋的曲乐。

曲调宁静淡雅,却透着一股道法自然,怜悯众生,感时叹物的出于神性的忧伤在内。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听着此曲,季长心生一股迷惘哀伤的悔意。

他总觉得往日的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换成别人去做一定会做得更好......

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多优秀的存在可以取代自己......

我的所作所为,换成其他人来,说不定可以做的更好......更有意义......

那我到底还为了什么去做?一切都没有意义......

真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别人,自己在一旁看着就好.......

蹉跎时月非身错,世间所念皆虚无。

众生迷惘叹悲苦,哪知仙道飘渺途。

季长心情低落,神色暗淡。

他垂着双臂,静坐微风中,放任时间流逝。

就让我这么一直消沉下去吧......

直到我的灵魂宣告死亡......

直到世人将我身躯埋葬......

直到众生万物把我遗忘......

直到世界终结,时间尽头......

身上微风愈发凄冷刺骨,仿佛赤身与寒冬腊月的潭水之中。

好冷,好难受......

我要冻死了么?

冻死,也好......

唯有死亡才能终结我对世界的亵渎。

季长垂下眼帘,不知何时低下的头颅摇摇欲垂。

就在这时,一股如炎夏初生骄阳般的温暖忽的包裹住了他。

这道生之烈火将他从冰寒寂灭,自甘堕落的状态拉了回来。

回过神,季长发觉自己被一坨柔软温暖的白玉团子紧密包裹。

他的面颊被自己呼出的气体熏得发烫,他的鼻腔深陷其中,已经喘不来气。

感受到胸口传来挣脱挣扎之意,南宫雪稍微松了松自己的修长玉臂。

她抬起一只手轻抚在季长额头,纤纤玉指来回拨动季长如弦丝的墨发,为他整理散乱发丝。

语气淡然中流露着愧疚惆怅,也伴着一丝欣慰。

“小季长大了......还认不认得姐姐?”

“不记得么......那也不要担心哦......”

“我会让你想起一切的......是时候结束了......”

......

那位掌座姐姐那天对季长说完这三句莫名的话就化作如雪般的莹白流光消失了。

亦同她的出现那般镜花水月,如梦似幻。

只有脑海中那道名为“霜月吟”的哀伤曲调在悄悄流转,和手里握着的一支同样青蓝的一尺小玉笛的触手冰凉在提醒着他。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季长低头看着自己萎缩后仍挂着晶莹玉液的肉棒和同样紧皱枯娄两颗卵蛋一笑。

自己刚才不小心把精液粘在掌座姐姐的衣裤上了,希望她不会怪罪于我。

算了,趁她尚未发觉,我不如溜之大吉是也~

季长用小玉笛轻戳小妮子们的尚还残余他精液的黏糊糊的小嫩屄,讲她们一个个唤醒。

“孩子们,一起去水潭里和牢金打复活赛吧!”

“我要哥哥背我去!”

“我要季哥哥抱我!”

“我要玩季哥哥的呲水枪!”

粉雕玉琢的小丫头们一听到要去玩水,纷纷来了精神。

季长闻言却是皱起眉头,嘟起嘴,装起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要叫我牢师,师者,索衣穿道授液解霍也~”

说完,他笑着弯下腰,清秀可爱的脸上露出一抹灿烂洁白的笑:

“谁想要我抱着去就先把自己衣服脱光光,而且还要和我亲嘴哦?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要亲,而且还要伸舌头亲出拉丝的那种哦?”

“窝要!”“我要!”“我药!”

小萝莉们蹦蹦跳跳间将自己的衣裙褪的一丝不挂,露出白白净净的浑圆小屁股,和粉粉嫩嫩微微摇晃的一对微隆小椒乳。

不过在季长后加的要求下,有些小妮子的白色短袜没有褪下。

春风得意的季长在温暖微风的吹拂下,巨棒迎风见长,重新恢复了灼灼逼人的架势。

季长将拉这群小妮子上山游玩的小车的车轮卸下一个,拎了起来。

“今天流水最多的妹妹,我会单独给她表演转轮王哦!”

“请叫我精神股东,我就喜欢一天到晚盯着流水看!”

......

十二岁,真是最美好的年纪。

季长痴痴地想。

这一定是他此生此世最美好的时光了。

在最正确的年纪里做着最正确的事,这才是最正确的人生!

高兴至极的季长挺着鸡巴,用龟头在一个又一个小妮子粉扑扑的小脸上轻戳,引得萝莉们纷纷发笑。

......

后来,

出于好奇,季长偷偷打听起了掌座姐姐留给自己的小玉笛究竟是何器物。

最终得到了一个令他吃惊外加吃精的数字。

镇魂萧,灵云山掌座南宫雪之法器,由世间罕有的清音竹、落雨石打造炼制而成,估价十八万灵石。

且镇魂萧独特的炼器之法唯有繁月宗南宫一家家主代代传承掌握。

三句话,让女人为我奉上十八万。

这三句话还不是我说的。

季长不禁感叹。

三句话,暖我一整天。

此刻,季长手中的玉笛不再冰冰凉凉。

而是变得暖暖的。

握着玉笛,就好似握着他的鸡巴一般。

他将玉笛那日用去戳小妮子们的小粉穴,沾有精液的一端移到嘴边。

昔日的精液早已干涸成为精斑。

他将这精斑添了个干净,随后吹奏起那日他所听到的《霜月吟》......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月城......

......

用力一挥鱼竿,空中出现一道优美的银线划分天际。

随后鱼钩落入水中,泛起道道涟漪。

水面中倒映着季长如今清秀白皙的俏脸。

若是他将发髻摘下,外人见了定会惊呼一声:

“这邻家小妹好生端庄秀丽,可有婚配?”

他从衣袖中取出玉笛,轻轻拂过笛身,结束了漫长的追忆。

“似乎变长了一指......不是与修为有关?难道是精神方面?魂力么?”

季长方才的回想就是三年前,十二岁的他为什么会晋升成为外门弟子的理由。

当然,至于三年后为什么会一举从练气前期突破至筑基前期,并成为灵云山首席大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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