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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色旧迹,2

小说: 2025-08-22 15:36 5hhhhh 5160 ℃

  在用尽全力抽插了十几下后,兮诺绷紧的身体突然放松了许多。一旁的子墨能看到犬兽人正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可还是有不少精液溢了出来。兮诺射了很多,足足二十秒后才将自己仍然坚挺的肉棒从犬兽人的嘴里拔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精液溅入气管导致的剧烈不适让犬兽人难过地咳嗽了好久,直到稍稍缓解过来后挺起身子,子墨才看清了他脖子上金色的吊牌:贱狗瑞亚。

  “真是个废物,连口交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么?”射完精的兮诺有些冷漠地骂了一句,吓得瑞亚立刻跪着将脑袋压低,等待自己主人的发落。

  “兮诺先生已经是一号VIP客人了,还需要亲自调教这样技巧生疏的奴隶么?”子墨好奇地询问道。

  “诸位VIP客户会为奴隶训练比赛参与者的表现综合打分。”兮诺的回答看起来跟子墨的问题毫无关联,可子墨还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今天有贵客拜访,就先不惩罚你了。如果等会比赛你发挥不好,数罪并罚。滚吧。”兮诺踹了一脚瑞亚,瑞亚用颤抖的声音应下之后就急忙退开了。

  “倒是子墨先生,依我来看,您的奴隶应该从未参加过奴隶训练比赛吧?带着这样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奴隶来场馆,又是为了什么呢?”看着瑞亚用爬的姿势进入了奴隶专属等待区后,兮诺询问道。

  “兮诺先生明察秋毫。今日参赛纯粹是本人兴致所致,我的奴隶也确实没有经历过系统性的调教,只实行过些许如排尿控制和射精控制之类的辅助性调教罢了。”子墨并不在意直接说出自己的情况。

  “那您该如何取胜?上场名额又该如何获得?奴隶训练比赛的参与名额都是有限制的。”兮诺稍微一想,“莫非,与您刚刚使用的天赋能力有关?”

  “您猜的大差不差。”子墨诚恳地回答,“今天我来这里只为给自己争一口气,所以不排除我可能会随机弄死一个参赛者,然后顶替他的位置。”

  “确实大差不差。”兮诺苦笑了一下,随后开口说:“您可以直接使用我的名额。作为一号VIP我可以最先上场,您可以直接代替我上去参赛。”

  子墨有些吃惊:“这样是否会影响您原来做好的准备?”

  “身位一号VIP本人,事后我只需要说我被顶替了,然后再要一个名额就行了。”兮诺随意地说着又吸了一大口雪茄,几个烟圈从他的嘴中飘出。

  “我很感谢您的帮助,可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帮我。”子墨说的话虽然仍像是在推脱,但此时的他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前往奴隶专属等待区去告诉亨德这个消息了。

  “因为我喜欢言行一致的人。那些在背后说道你的人,不也还是照样在这个烂地方肆意玩弄别人的肉体么?你也不必害怕场馆的那些人会对你如何,这里绝大多数人都是来给自己找乐子的。”兮诺咧嘴笑了。

  在子墨迈出步伐的前一秒他也笑了。兮诺说的并没有错,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总比那些一边在训练场里玩弄性奴的肉体却还一边指责别人玩的大的人要好上许多。至于被针对的事,场馆官方子墨都未曾害怕过,就更不必怕那些乌合之众了,他深知那些会来这里约炮的那些人的本性。

  “非常感谢您,兮诺先生。请相信,我会为您呈现一场精彩的调教表演的。”

  

  002 训练

  不久前的奴隶专属等待区。

  亨德有些局促地坐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

  作为第一次来到这样场合的孩子,他已经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了。刚坐下时的他甚至还担心过在他和主人分开后那些拿着棍子的兽人会不会来找他麻烦,但在他看到不远处的主人在和那只混血兽人交谈的期间也会时不时注意奴隶专属等待区这边时,亨德才稍稍放下了心。

  其实这附近还有许多等待着比赛开始后上场与主人一起演示调教的奴隶,只不过他们之中有的人并不打算理会亨德这个新来的奴隶,更多的则是已经沦陷成了彻彻底底的性奴——不少人在奴隶等待区时就已经在后穴里塞上了肛塞,甚至有的已经被严严实实地绑了起来放在一台推车上,只能等着自己的主人将他推上台去。

  “嘿……你好。”温柔的声音在亨德的背后响起,亨德转过身去,见到了刚刚在一号VIP座位时看到的那位混血兽人的犬兽人奴隶瑞亚。

  似乎是因为刚刚也注意到了亨德看到了自己,而那时的自己正在费尽心思地用口技讨好主人,瑞亚有些羞耻地用手背擦去了嘴边残留的精液,红着脸在亨德旁边坐下了。

  “你好,我叫亨德。”亨德高兴地伸出爪子。

  “嗯……你好,我是瑞亚。”瑞亚用衣服擦了擦爪子,跟亨德握了握爪。

  “别擦啦,咱不嫌弃的。”亨德咧嘴笑了笑,随后有些好奇地看向瑞亚,“刚刚那位是你主人嘛?”

  “嗯,我的名字也是主人帮我起的,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在主人身边。”瑞亚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亨德能看到挂在他项圈上摇晃着的吊坠。从外形上看那是一只金色的小狗,在小狗的肚皮上刻着瑞亚的名字,当然还有前面跟亨德自己的项圈上如出一辙的贱狗二字。

  “哇哦,从记事开始就在主人身边嘛?好羡慕呢,我也想像你一样服侍主人。”亨德感叹了一句。虽然他来到子墨身边还不到一个月,可子墨与他曾经经历过的几个主人相比完全好了不止一个档次,亨德很享受也很珍惜现在在子墨身边的生活。

  只是不知为何近一个月过去,子墨却从未用亨德发泄过自己的性欲。从宅邸里诸位“前辈”的失踪和奴隶训练场里人们讨论的流言蜚语来看,子墨不仅有着丰富的性奴调教经验,甚至在玩弄期间毫不在意他们的生命,可他却从未对亨德动手过。

  “是啊,咱们做奴隶的就是要为主人奉献自己的一切嘛。”瑞亚说着,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手心肉垫上的一道伤疤。亨德这才发现先前因为场馆内昏暗的灯光而没能发现的事——瑞亚几乎全身都遍布着伤痕,只不过在毛发的掩盖下不太显眼而已。

  “你……你身上的这些伤疤是怎么回事……”他有些震惊地询问道。

  “这个啊……这个是上次我没清理好潮吹之后弄脏的地面,主人惩罚我的时候打的。”说到这件事的时候瑞亚似乎还有些后怕,“主人说打我能让我长记性,可是有时候我就是记不住,因为主人每次都会把我操射或者操尿好几次,做完爱之后真的太累了……”

  瑞亚的话让亨德愣住了。

  年幼的犬兽人并不知道,他面前的小狼也曾受到过类似的虐待,但最终他选择了勇敢地逃离,而非留在曾经那个糟糕的主人那里继续受苦。

  “可……可这……你为什么不跑?”他担忧地抓过瑞亚的爪子,用肉垫轻轻抚过他凹凸不平的伤疤。那伤疤并不算很深,亨德一眼就可以看出肯定是用鞭子或者竹条抽出来的。瑞亚身上所有的伤疤都不会伤及根本,可这并不代表皮肉伤就比彻骨伤的疼痛感要轻啊,甚至有时候被竹条抽的伤痛比用棍棒击打疼痛得多,至少对于曾经受过一遭的亨德来说是这样。

  瑞亚原本还温和地看着亨德抚摸自己的爪子,可是在听到亨德建议他跑之后,他下意识地急忙抬起爪子捂住了亨德的嘴巴,弄得亨德一愣,随后亨德也明白了瑞亚的意思,急忙环顾四周,好在并未有人注意刚刚他说的那句话。

  “我……我不能跑的,主人打我就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我应该做的更好才是,主人这是为我好……”瑞亚似乎也在经历着巨大的心理斗争,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亨德陷入了无言的沉默之中。

  曾几何时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且客观来说他的出逃也并未为自己谋取到了更好的生活——在离开前任主人的家后不久他就被奴隶猎手抓住了,若不是子墨后面在拍卖场拍下了他,现在的自己连是生是死都是个未知数。

  子墨对待他确实比前面的几任主人要好,可如果一开始的亨德知道自己逃离后的命运依旧是做一个奴隶,且有概率遇到更差的主人呢?他还会这么做吗?

  他没有资格要求瑞亚去反抗,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失败者。

  “好啦,你也不必难过,其实跟着主人我真的很开心的。而且……”见到亨德沉默下来,瑞亚笑了一下拨开了自己胸口的毛,一个跨度巨大的伤疤在他的左胸出现了,可这个伤疤也跟其他的伤痕有所不同,虽然看起来十分狰狞,但很明显是经历了精心照料的,伤口的缝合十分完善。“这是咱……唔,八岁还是九岁的时候,那时候一个天赋能力是冰的人想把我抓去卖给奴隶猎人,在被主人逼到死路后暴起打伤了我,直接击中了我的心脏。”

  “啊?那你现在居然还……”亨德吃惊地摸了摸瑞亚胸口的伤疤,弄得对方因为痒而发笑出声。

  “嗯,当时主人带着濒死的我四处奔走求助,最终才保住了我的性命,所以我无条件相信他说的一切。”瑞亚平静地笑着说。

  亨德默然。

  如果是他和子墨,子墨会为了他而四处奔走求救吗?亨德的心中当然有答案,而且是个十分悲观的答案。瑞亚被主人救过命,而自己只遇到过一个接一个的糟糕主人,别说对亨德生病的时候施救了,在服侍他们的时候亨德想稍作休息都是奢望。

  也正因为如此,在遇到子墨后,亨德几乎是尽心尽力地将服侍子墨的任务完成到了最好,因为哪怕子墨依旧是一个暴虐的主人,可与之前数位相比他已经很好了。子墨要求他做好吃的饭菜,亨德就想尽办法换着花样给子墨烹饪,子墨说要管理他的排泄,亨德甚至想出了每天减少一次排泄次数的点子,好降低主人为他解开尿道塞的时候手爪被弄脏的可能性。

  亨德一直都在努力做一个子墨需要的人以讨好这位难得的、对他稍显友好的主人,可今天瑞亚的话语让他陷入了深思。

  如果自己和子墨的关系一辈子也达不到瑞亚和他主人那样的羁绊,那这样的努力还有意义么?如果在达到后,子墨对待他的态度就跟瑞亚的主人对待瑞亚一样,那他又该如何是好?继续逃离吗?

  明明瑞亚的经历对他来说是他曾经十分渴望的生活——用身体服侍主人的同时还和主人有着十分深刻的羁绊,可在听完了对方的描述后,亨德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直到主人的声音将他唤醒。

  

  “走吧,该上场了,我们是第一个。”子墨刚伸出爪子,亨德就急忙双手托起了连着自己项圈的握把。一旁的瑞亚急忙跪好身子垂下脑袋,他刚刚可是亲眼看到这位毛色黑白的猫兽人和自己的主人并排坐在一起的。

  “主人,请允许贱狗询问,您从未训练过贱狗,我们如何赢得这场比赛呢?”在子墨脚边爬行的时候亨德担心地询问道。这个问题他已经询问过很多次了,子墨也一直用一些较为笼统的回答应付他,直到真的要上场时——特别是亨德明白这场比赛对于子墨的名誉至关重要时,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自己会做的不好,让主人丢人。

  “我说过了,你只需要尽力就好,其他的交给我就行。”子墨走在亨德前面,他能听到舞台正前方那些观众的讨论声,其中不乏一些质疑的声音,似乎有人正在询问为何是兮诺的主场但兮诺却依旧坐在台下。

  “你相信我吗?”猫兽人低头看向自己的奴隶。

  这是一个亨德曾经的主人们从未询问过他的问题,但亨德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我相信主人。”

  “很好。”子墨微微一笑,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深棕色的瞳孔在脱离了镜片遮挡的范围后竟然直接蜕变成了耀眼的金色。

  精神系天赋——眠惑之瞳。

  金光将亨德的双目也映射成了金色,两道金色的纹路刻入了亨德的瞳孔之中。亨德感觉到自己瞬间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操控权,但自己却没有因此直接倒下,子墨正一心二用控制着亨德的肉体。

  此时亨德才意识到了自己主人的天赋能力有何等强大,先前的催眠最多算某种干扰敌方的手段,与直接夺去对方精神对身体的操控权相比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众多聚光灯中,子墨带着亨德来到了舞台旁边。这里与其说是舞台,实际上则是一个巨大的、四周镂空的奴隶调教室。床,桌椅和浴缸等房间内的模拟陈设应有尽有,绳索、肛塞和口球等器材自然也准备地十分到位,就连天花板上用于悬挂奴隶的滑轮和可以通电的电击设备都准备妥当了,无愧于银印大陆里最大的奴隶训练场之一的响亮名号。

  当然,就算准备如此充足,训练比赛中依旧有着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比如在赛程紧凑的时候,若是工作人员来不及更换和清洗舞台上的设备,后续的参赛者就只能用沾满了前面奴隶精液和尿液的器具实行调教了,但场馆似乎并不打算优化这点缺陷,因为这会为比赛本身增加更多看点——有的奴隶只接受自己主人的体液与自己接触,有的奴隶在来者不拒,在闻到器械上的精液气味后反而会爆发更加优异的成绩。

  舞台上挂钟的时针精准地对准了数字十一,随后挂钟下方的像素显示屏投射除了一号VIP的名字。刺耳的铃声响起,子墨带着亨德走上了舞台。

  “等等……这不是那个被驱逐的子墨吗?”

  “他居然敢挤占兮诺大人的名额……真想看他们两个打起来啊。”

  “嘁,怎么可能会打起来?我看啊,是兮诺大人主动将名额借给子墨大人的。”

  “啊?那子墨肯定给了兮诺大人很多好处吧……原本就已经在场馆损失了一笔财富,现在又多花了一笔,还真是财大气粗……”

  剧烈的讨论声在观众席炸开了,毫无疑问子墨的出现引爆了或是惊讶或是厌恶的比赛观众们,观众席中只有兮诺淡定地以雪茄代酒向子墨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但最终在比赛开始的铃声结束后,台下还是归于平静了。就算场馆内的兽人们对子墨曾经有着怎样的看法和评价,有一点是他们必须承认的——作为曾经的一号VIP兼金牌调教师,子墨的调教手段和效果永远是最好的。

  子墨稍稍鞠躬致意,大手一挥抓过了一捆五米长的细麻绳,接着心念一动,绳索就在他爪子的指挥下以极快的速度捆向了一旁的亨德,像是空中有许多看不见的爪子正在帮助子墨完成这次调教。亨德的双腿被向后折叠,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了一起,紧接着被绳索绑死在了一起,让他只能以自己两个膝盖的狭小面积支撑自己趴在地上的身体。

  “噢哟,天赋能力……而且不止一个。当真是天之骄子啊……”在台下一众因为子墨颇具美感的捆绑方式而惊呼的观众里,兮诺一眼就看出了子墨的调教是借助了自己的天赋能力。

  这也是子墨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的第二天赋,在他来看,今天就是最合适的日子。

  将亨德的双腿绑好后,多余的绳索先是在他的裆部下部钻过,接着又顺着他的腰肢攀上,在他的酮体上编织出了十分精细地龟甲缚将其牢牢束缚住。子墨有意调整了龟甲缚捆绑时的绳索交替的位置,让麻绳交叉的部位正好位于亨德胸前挺立的双乳上。粗糙的麻绳不停刮蹭着小狼充血粉嫩的乳头,让意识内敛的亨德忍不住想要淫叫,可别说淫叫了,现在他的身体就连呼吸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亨德的意识只能被禁锢在大脑中,努力忍受着来自双乳与麻绳摩擦带来的快感。

  在绳索将亨德的上肢也以向后折叠的角度固定在背后之后,子墨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将亨德挂上了滑轮附带的铁钩上,接着用力一扯滑轮另一边的拉绳,将亨德挂到了半空中。因为重力的缘故亨德身上所有的绳索瞬间收紧,龟甲缚将他本就因为绳子紧绑而绷紧的肉体分割成一块一块视觉效果极佳的小方格,尤其是那白皙的腹部和小腹处挂着的、被仅有三厘米长的小小号cb锁紧紧锁住的肉棒更是令不少观众直流口水。

  亨德被粗糙的麻绳蹂躏着自己的乳头和腹股沟等敏感的部位——有根麻绳居然还特地是从他双臀间的缝隙中穿过的,导致在空中的自己只要稍稍移动就会感觉到绳索会刮蹭到自己的后穴,那别样的快感令亨德内心发颤,对主人能填满他后穴的渴望加倍剧烈了起来。要知道,曾经作为性奴的亨德已经足足数十天没有享受过后穴被侵入的滋味了,绳索的刺激让他空虚了许久的肉穴分泌出了许多黏腻的肠液,痉挛地穴口仿佛在祈求着谁能将其填满。

  “呜呜呜,好难受……可是也……好敏感……”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子墨的全权控制下自然也只能成为了亨德的心声,肉体上持续堆积的快感刺激着亨德的意识,可别说勃起和射精了,他就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再这样下去……

  见亨德基本进入了状态,子墨也打算开始实行自己的调教了。捆绑对于他来说只是辅助手段,而今天他原本准备好的重头戏这才即将开场。

  对于很多人来说,对性奴的调教基本就是对其后穴和肉棒下手,在肉体调教和精神堕落的并行下令其丧失本心,成为主人希望能成为的样子,可这对于子墨来说实在是太老套了。今天的他打算实行的调教方式是从未有人尝试过的,以刺激与快感的产生没有直接相关的区域为主,以催眠为辅的无性调教。

  虽然亨德曾是身体敏感的性奴,但若是只是刺激他的肉垫或者口舌等几乎跟快感不沾边的区域,他也是很难射精的。

  可如果快感是可以堆积且不会消失的呢?

  通过天赋能力,子墨能将亨德的意识完全囚禁于大脑之中并完全控制他的身体,在这样状态下的亨德根本无法以任何方式发泄快感。哪怕任何一丝细小的快感都会被闭锁在亨德的身体和意识中,这一切只会积攒的越来越多,直到最后让亨德成为一个彻底发情的贱狗。

  待到那时,子墨再解除对亨德身体的控制,体内快感已经堆积到极限的亨德就会像一个全身皆是射精开关的高潮机器,只需要稍稍有外力触碰他的身体,他就会止不住的高潮射精。

  这样的调教是子墨独创的,也只有子墨能够完成。

  子墨伸出爪子,用柔软的肉垫仔细抚摸着亨德的肉体,从脚爪上的肉垫摸到因为腿部反折而靠在脚爪旁边的臀部,然后是纤细的腰肢和稍显柔软的胸部。这样的抚摸给亨德带来的快感远不够他射精,可在子墨的控制下哪怕空气中的一粒灰尘落在他的身上带来的瘙痒感也会积攒进亨德的肉体之内,成为在子墨允许他高潮时的射精助力。

  虽然现在的亨德就连眼球的运动都在子墨的控制之下,但子墨还是在亨德的眼中看出了想要喷发而出的欲望。猫兽人随即灵光一动,伸手抓来了一个眼罩戴在了亨德的眼睛上,连带着眼罩两边挂着的耳塞也一起给亨德塞上了。

  最重要的视觉和听觉感官被封闭之后,肉体上快感的积累就成为了亨德的全部。子墨的手爪在他的身上抚摸带来的快感和乳头和穴口被麻绳摩擦的快感尝试在小腹处凝聚,通过肉棒喷发而出,但最终却总是无功而返,只能在亨德的肉体中继续游走。

  “好想射……这样的快感积攒……足够我射好几次了……求求你,主人……”亨德脑中的意识全力呼喊着自己的主人,渴望子墨能听到他的心声,可显然是收效甚微的。

  此时,台下已经有观众感觉很奇怪了,时间已经过去许久,子墨却几乎没有实施任何实际上的调教,只是对着自己的奴隶摸摸蹭蹭,这样着实没有什么看点。

  “诸位不必着急,请看接下来的表演。”子墨微微一笑,在结束了最后一轮的抚摸后重新走回到了台前。快感的积累已经足够,接下来要做的就是……

  “嗯?”就在子墨打算向观众们解答他的调教逻辑时,身后的动静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转过头去的子墨有些惊讶地看着原本应该彻底在自己控制下的亨德居然开始晃动起了身子,接着……

  “唔……呜呜……射……射了……”淫贱的喘息声从他的嘴中发出,身体内潮水般的快感终于找到了期望已久的出口。在众目睽睽之下,亨德那一直被小小号cb锁紧紧包裹着的肉棒剧烈地颤动了起来,顶端被尿道塞塞住的尿道口处居然喷溅出了几滴乳白色的精液。

  “哇,这是高潮了吗?居然只靠抚摸和捆绑就能达到射精高潮……”

  “那孩子还塞着尿道塞呢,精液居然能喷出来,看样子射的很猛啊!”

  “不碰肉棒和后穴就能射这么猛,真是了不起的调教……”

  观众席上立刻爆发出了激烈的讨论声和掌声,可子墨并未在意这些。

  在亨德射精的那一瞬间,他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对亨德的控制似乎断档了。

  “这贱狗,居然突破了我的快感封锁……”子墨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这样也挺好,至少观感很不错呢……”

  似乎在他还是一号VIP的时候都未曾在一次调教里就收获这么多的赞赏。

  回头看着亨德仍然被眼罩盖着的面庞,子墨的眼神与之前有了一些不同。虽然方才他并未动用全力去控制亨德,但是亨德的表现着实让他对自己面前这个从未正视过奴隶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那么,可不能就这么败了大家的雅兴了,我们继续!”暂时压下自己心中想法的子墨手爪一弹,钥匙插入了亨德胯间贞操锁的上的锁扣之中,然后他捏住了尿道塞的顶端,用力一拔!

  “呜……呜呜,主人……哈啊,射了……!射……”尿道塞和后续的拉珠被一次性以极大的力道扯出了亨德的尿道,前列腺和括约肌被刮蹭而过产生的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让亨德重新回到了高潮之中。在府邸中憋了近一个月后又在台上积压了许久快感的亨德射出了自己许久以来最有力的一次精液,浓稠的白浊从他的尿道口喷射而出,伴随着亨德终于彻底放开的淫叫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了舞台上。

  直到亨德射了好几股之后精液居然都没有像往常他自慰的时候一样停止,而是仍然缓缓地从尿道口向外流着。是啊,积攒的快感如此之多,只凭借几次射精又怎么能发泄的完呢?这就是子墨一开始的调教策略,现在的亨德哪怕已经射出了精液,也依旧是一个浑身敏感的发情肉便器,只需要他轻轻一碰……

  “主……乳头,那里不行!又要射……射了!求求你!”在子墨的爪子捏住亨德乳首的那一瞬间,一阵丝毫不必刚才要弱的快感重新把亨德推回了高潮的状态,又是一股充斥着力量感的精液喷出,引发了舞台下方观众们的一致好评。

  “求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更不能饶了你了!”现在的子墨比早上给亨德解锁尿道塞排尿时的子墨更加腹黑,言语之间又是几次对亨德乳头的大力蹂躏,使得亨德不停地喷出精液,在高潮和射精释放的落差中反复拉扯。每一次对乳头的揉捏都会让亨德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亨德的乳头就是他射精的开关,而这正是子墨最初希望的效果。

  “天啊,只要扯一下乳头就会高潮一次,而且不是流精是射精!”

  “太强了,简直闻所未闻!”台下的欢呼声给了子墨不小的情绪价值,他知道这次回归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了。谈笑之间,乳头被子墨又蹂躏了数次的亨德仍在高潮,可射精的力度自然是不如前几次一样有力了。他的嗓子也已经喊哑了,曾经被操射一次就足以让他喊到嗓子疼,今天这样近乎无穷的快感叠加更是让他自从脱离了子墨的控制后就一直浪叫到现在。

  终于,在最后一次稍有力度的喷射后,无论子墨再如何揉捏亨德的乳首,都无法再让他喷出精液了,仅有些许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仍从尿道口处缓缓流出。没法看到和听到外面的一切、只能全心全意感受着肉体高超的小狼早已精疲力竭,今天的调教该到落幕的时候了。

  而在落幕之前,还有一项压轴表演。

  子墨解开了滑轮另一边的绳索,将亨德放回到了地上。不算太高的跌落并没有让小狼受伤,但却让他腹部因为憋尿许久和多次高潮射精而疲软的括约肌猛地一颤。膀胱中的尿液碾压着酸麻的内壁和括约肌,汹涌的尿意冲撞着亨德濒临崩溃的神智。

  “感谢大家的观看。”子墨向欢呼的观众致意,他本就帅气的面容加上颇具风度的姿势更是引起了不少观众的赞赏,甚至有不少一开始抱着想看他出丑心态的观众都已经忍不住为这场精彩的调教给出了自己的支持。

  将这些支持与鼓励尽数收下,子墨嘴角微微上挑,接着抬起了自己的左脚——

  用力地践踏在了亨德的小腹上。

  “呜啊!”亨德绝望地大叫了一声,膀胱被压迫产生的海量尿意彻底击垮了他的意志,也让他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知觉。

  在观众们响亮的鼓掌声中,倒在地上的小狼失禁了。

  暗黄色的尿液从他的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憋尿许久后膀胱被压迫而失禁产生的巨大反差感让本就因为射精而劳累的小狼直接昏迷了过去。骚臭的尿液浸湿了子墨的脚爪,让子墨脚爪上白色的毛发也染上了些许尿液的颜色,直到彻底失去括约肌管辖权的亨德排干净了膀胱中的尿液,子墨才将压在他小腹上的脚爪放了下来。

  “确实表现不错……今天一开始也没想到会把你玩到失去意识,便宜你了。”子墨说着直接将瘦小的亨德抱了起来,走向了奴隶训练场的出口。他嘴中的“便宜你了”自然指的就是主人的怀抱了,可不是每个奴隶都有资格能被自己的主人抱的,尤其是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下,奴隶能与主人亲密的机会就显得尤为可贵。

  睡梦中的亨德未曾想到,他和自己主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这次激烈调教后的昏迷中主人赐予他的。

  当然年幼的小狼也不会知道,在经过这次调教后,曾经他高攀不起的主人已经对他有了些许不一样的认知……

  而新的可能性,也即将在这对与众不同的主奴之间生根发芽。

  

  003 改变

  亨德醒来的时候,天花板给他的感觉和平时有些不同了。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淡了下来,可街边的路灯和店铺内的灯光依旧照亮了这个狭小的房间。是因为天色的原因所以天花板看起来不太一样么?

  随后,刚把自己的神志从迷糊之中拉扯出来的小狼突然意识到,新奇的不是天花板的颜色,而是天花板与他的距离。

  自己睡在床上。

  他伸出爪子揉了揉床垫,柔软的触感让他明白了为何这次起床后背部不再会有往常一样酸痛的感觉。这是自己渴求已久的、能将自己轻轻托住地舒适感。

  “等等……我不会在主人的床上睡着了吧!还睡到了这个点,我……”想到主人的惩罚,惊慌的小狼急忙坐起身子,可就只是做了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的腰部就爆发出了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疼。

  “唔啊,好疼……”亨德难过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部。酸疼的感觉让他回忆起了不久前在奴隶训练场的那次激烈的调教表演,最后自己好像晕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给主人丢脸……

  不过好在还算是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亨德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主人的床上,而是在宅地内的客房中。

  强忍着腰间不适的他翻身下床,光着身子扶着墙壁走出到了门厅里。宅邸之中依旧和平时一样亮着通明的灯火,若是平时的这个点,亨德应该一边忙着服侍主人的晚餐,一边忙着打扫门厅才是。虽然在近期子墨的宅邸一直都只有子墨和亨德两个人,但这实在是太安静了,整座宅邸里只有壁炉里火焰在燃烧的噼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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