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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羊正传 第一章『上』-得怪病少年郎邪火缠身,施奇术姐妹花妙手回春

小说:广羊门故事 2025-08-22 15:36 5hhhhh 8680 ℃

PS:本文中出现的所有与中医药相关的桥段均为艺术加工,请勿于现实中模仿本文桥段

若有意外情况,作者概不负责,若无意外情况,录像发我一份。

第一章上篇『得怪病少年郎邪火缠身,施奇术姐妹花妙手回春』

夏季,连绵不断的毛毛雨下了一天又一天,此时的山中古镇内,房顶上、街道上,都漫着白蒙蒙的雾气,空气中充斥着潮湿而沉闷的味道。

这里人少得可怜,除了早晨或许会有两三个路过的游客之外,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只剩下偶尔经过的几只鸟儿在空旷的树林里叽喳叫唤。而古镇中大多都是些老年人和孩子,他们平日里就在镇中的一条小巷里摆弄着木匠手艺,或者是卖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换钱。

小巷的尽头是一家中医馆,这家医馆虽不是什么大牌子,但却是镇里唯一的医馆,平日里邻里乡亲有什么小病小痛的,往往都会到这里来看病。据传这医馆仅靠一对姐妹花在运营,其姐姐名叫“苁蓉”,而妹妹名叫“丝子”,人是外地来的,医术很高明,也很讲信誉,最重要的是不会漫天要价。一开始这镇中的老百姓们还觉得外人不可靠,不太愿意去找她们看病,但后来听说她们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又见她们为人实诚,便渐渐相信了这家医馆,对两位姐妹花也是当做亲闺女般照顾着。

此刻正值午后,雨幕中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靠在了镇门口。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两个人来。一老一少,老者的年纪约莫六十岁左右,身穿一件灰褐色唐装,头发梳理的整齐,下巴花白的胡须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几分忧愁,下车后,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撑起了手中的雨伞,替身后的人挡住了雨水。而随着下车的少年则是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色休闲西装,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本该是充满勃勃生机的年纪,却看起来老是病殃殃提不起精神似的。

老者带着少年,缓步走进了古镇,街道两旁,古香古色的石砖建筑在流动的雨幕之中更显沧桑,一些房子的墙壁上还爬满了藤蔓植物,偶尔有几朵花儿在雨中绽放,为沉闷的古镇增添几分生机。

此时的镇民们正打量着两位外来者,老者端庄大方,少年举止得体,两人的气质绝佳,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怕是哪里的有钱人家才能出如此公子吧,这两人来此是为了什么呢?大家都纷纷猜测着。

只见两人毫不犹豫地拐进小巷,一路慢走着来到医馆门前,老者收起雨伞,轻轻地敲了敲门。只听门内传来轻柔的应答声,随后很快便打开了门,里面是一位穿着藏青色丝绸立领中山装、外披一件柔白大褂的女子,大褂尾处还有精细的植物刺绣,左侧的刘海遮住半边眼睛,剩余的长发结成双麻花辫垂在胸前两侧,发尾直至腰间,相貌也清秀得很,眨巴着双眼,快速的上下打量着来者。

开门的便是姐妹花中的妹妹丝子,仅是扫了两眼,脑中就已将事情想得个七七八八,微微地笑一下,说道:“啊呀,看着属实面生,这是哪里来的客人?快进来坐下再慢慢说。”老者点点头,两人就跟着丝子走进医馆内,穿过庭院后来到了前屋。只见室内布置简洁有致,墙上挂着些人体各处穴位的挂图和一些常见伤病的药方,整间屋子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一位和丝子同一穿着,只是发型有所不同的女子正坐在屋中的太师椅上,拿着药书翻阅着,还未抬头便开口问:“丝子,是何人来?可是李爷爷来拿药了?”抬头看到是两个生面孔,就合上了书,随手提起茶壶,站起来替两位客人添上一杯热茶。

老者见她比丝子稳重不少,行为举止也相当得体,便知这是医馆两位主人中的另一位,也是姐妹花中的姐姐苁蓉,于是鞠了一躬,说道:“两位大夫好,我们远道而来,是听闻贵医馆医术高超,可治疑难杂症,特地前来求医的。”还从怀里掏出一块奇特的紫玉玉佩,交给对方查看,这玉佩上精细的雕刻着一只羊头,和姐妹俩腰间挂着的翡翠玉佩如出一辙。苁蓉点点头,也回了一礼,并摆出请坐的手势:“既是温先生的朋友,那也自然是我们医馆的贵客,老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更何况救死扶伤乃我们医者的本分,只是不知老先生哪里不舒服?”落座后,老者叹了一口气,道:“这病的不是我,而是我家的少爷哟,不知怎的,已经连续一个月都是如此高烧不退了,不管做了什么检查,吃了什么药,都还是没有退烧的迹象,特别是夜间,那更是烧的厉害呀…”说罢,已是满脸愁容。

见老者几乎要哭出来,少年勉强地打起精神来,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林叔,没事的,我还挺得住,不过是…发烧而已。”但话音有些许弱气,似乎仅仅是说话就已经耗费了太多气力。“那么,就请先让我妹妹看看吧”苁蓉示意让丝子替少年检查一番,把脉、看舌苔、听心音,少时,丝子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解,于是转头和苁蓉耳语了些什么,老者见状,不禁心头一紧,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片刻后,苁蓉看过来说道:“老先生,少爷的病…恐怕有些许棘手,我们需要将人带进里屋详细询问一下病情,以及做一些其他方面的检查,才能确定病因,还请在检查期间回避片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打扰我们。”

这已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老者只好点头同意,姐妹俩便带着少年进入里屋,刚关上房门,苁蓉便开口了:“少年郎,我们接下来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医病,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出去后更不要声张,不知你可愿信任我们?”少年点了点头,话音虚弱却坚定:“还请两位姐姐尽管施为,我既在此,便不会对两位有丝毫怀疑。”姐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丝子便退下去像是要准备什么,而苁蓉继续说道:“既然如此,还请解衣吧。”少年愣了一下,面色微红,似乎有些犹豫,随后又想到:“大概是需要做全身检查吧。”于是听话地脱下西装外套,露出不算强壮的身形,又将里面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赤裸着上身坐在里屋的床边,此时少年已经面红耳赤,但仍强忍着羞涩,坚强地直起身板来:“姐姐…我已经照你的要求脱去了衣服,现在……要我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病痛,他努力挺直身子,眼神却有些闪躲,不敢直视两人。

“莫要乱动就好。”苁蓉将他的衣服叠好,整齐地放在一旁的太师椅上,随后开始仔细的检查起少年的身体,先是额头,顺着到鼻梁两侧,一路向下,经过脖子,再到肩膀、胸膛……触摸到的每一处都是发烫着的。“嗯……”少年紧张地闭上了眼,感受到一双纤细的手正缓慢地抚过自己裸露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弄得人好不害羞,他努力保持静止,却还是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着,这种被人如此亲密地触碰的感觉,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无疑是种别样的折磨,但又仍是任由她摆弄,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影响了苁蓉的判断。

一番检查下来,苁蓉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起身将少年晾在一旁,自己在里屋的书架上拿下一本破旧的医书,哗啦啦的翻了起来,丝子这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手提箱,见此情景,说道:“你呀,着实是造化弄人,命好投胎进了好人家,却又得了这么个怪病,看来一般的检查是已经不起用了…”“我知道了。”苁蓉抬起头来,打断了丝子的风凉话,看着床上的少年说道:“少年郎,你这病怕是邪火缠身已久,可不好治呀…”话音未落,丝子又接上了苁蓉的话尾:“所幸,我们有法子治你这怪病~不过……”少年咽了口唾沫,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着,等待下一步指令,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不安,眼神中透出一丝期待的光芒。作为一个久病缠身的少年,他比任何人都渴望能重获健康,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但为了病情的治疗,他已经没有退路。可只见对方指了指自己下半身的西裤,满脸坏笑地说:“这可不是一般的医术,只能先委屈你脱光光咯~”

“!!!”少年听完,本就被弄得像番茄般通红的脸愈加发烫,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反应很幼稚,但这对一个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大的挑战了。见此,苁蓉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就如方才入门时说的一样,我们只是为了救人,绝无欺瞒之意。”看眼前的两人似乎没有想害自己的意思,又想起自身的怪病,少年无奈,努力的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然后低下头去拉下拉链,将下身的西裤和内裤都一齐褪去,最后连鞋袜也脱下了。

少年才不过舞象之年,正值青春年华,方才又被苁蓉这样来回抚弄着上半身,还没经历过此般遭遇的少年已经被挑逗得阴茎挺立,察觉到面前两人的视线正在自己的裸体上扫着,便赶紧用手遮住了重要部位:“对,对不起…!我……”他的脸红的快要烧起来似的,声音颤抖着,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正赤身裸体站在两位姐姐面前,这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我…我这样不太好…两位都是女性,我这样裸体实在说不过去…能不能…能不能先让我把下半身……盖一下?”虽然还未了解过相关的知识,但身体出于本能而渴望着的想法已经告诉了他一切,少年小心翼翼地请求道,希望她们能体谅他的羞涩,先让他给下半身遮上一层,然后再进行治疗。

“嘻嘻,我们都没说怕羞,你倒是羞上了,怎的?对自己的尺寸不自信?”丝子向前来拨开少年挡着的手,清了清嗓子,下命令似的说:“站起来~!岔开双腿,双手后背!”少年的大脑仍是一片空白,竟下意识地照做了,如老久的木头人般僵硬地抬头、挺胸、收腹,下身傲人的阴茎也如本人一般挺立起来。

姐妹两人都向下蹲去,对着这只和主人身材形成鲜明对比的阴茎仔细的研究起来,苁蓉伸出手来将少年的阴囊轻握住,指尖有些冰凉,在触摸到少年最脆弱的部位时,让人全身都打了一个冷颤。和身体其他部位一样,此处也正发热着,苁蓉指头轻动,细细的按摩着少年的阴囊,而丝子则是一手握着肉杆,一手只用食指,反复的搔着龟头和系带的连接处,弄得一阵一阵的刺激。丝子一边搔弄着,一边说:“一般人可不会这样帮你做检查咧,这可是我们门派与其他中医不同的点~”说着,丝子不仅加快了对系带部位的搔弄,另一只握着肉杆的手也上下套弄起来:“‘男之下体,曰阳物。手握之,可识脉象,其比腕脉更甚,且愈是欲盛,愈是清晰。’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丝子虽说着挑逗的话,但手上的功夫却不曾落下过,握着肉杆的手在套弄的过程中,也同时在用手心感受阴茎中的脉象。其刚说的内容,也正是门派医书上所写,内容是一位不知名的医师曾经在无意间发现男性的阴茎在勃起时似乎也能辨别出脉象,甚至比手腕的脉象更加清晰,而且性欲越强,脉象也会越清晰。

“两位…姐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少年惊恐地看着两位姐姐对自己的亵玩,他想要挣扎,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抚弄。“这不是检查,这分明是在玩弄我!”少年在心中大声惊呼,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两人的手法娴熟而缠绵,很快就将他身体中的情欲点燃,明明是被迫的,但快感却不争气地在体内蔓延。

“丝子,莫要贫嘴,脉象如何?”苁蓉没有理睬少年,只是回头来看了丝子一眼,打断了她继续多嘴,丝子也不再说话,闭上眼来好好感受少年肉杆处浮现的脉象。“呀…看这脉象,的确是邪火缠身,且主要盘踞在肾脏处咧!”“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肾藏精,主生殖,邪火缠此,再加上少年郎正值思春期,如此一来,系无处泄出此火,才会高烧不退呀…”

围在下身处的两人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被完全掌握要害的少年却什么都听不进去,龟头处还接连不断的感受到姐妹俩呼出的热气,满脑子都被阴茎所产生的快感占满,他涨红了脸,双腿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身体,努力想要抑制住自己即将到来的某种反应,但身下两人毫不留情的手法仍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可怜的阴茎在姐妹花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呜嗯……有,有什么东西要——”话还没有说完,少年便因忍受不了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而泄洪,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白浊射向高空,然后落在两位姐姐的脸上和身上。“哈啊…哈啊……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射出人生中的第一发后,便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板上,少年没有顾及自身的状况,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着,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位姐姐被白浊玷污的俏脸,既害怕她们会生气,又担心这会影响到治疗的效果。

“噗嗤,怎的突然就缴械投降了?看来还甚是敏感呢。这后面的治疗,也不知挺不挺得住呀~”丝子捂嘴轻笑着,轻轻抹去脸上的白浊,似乎没有要怪罪的意思,反倒还关心少年起来。

“呵呵,丝子,莫要挖苦他人,我看你的身子,也不比他差呀~”苁蓉也笑吟吟的,少见地开起了玩笑,见两人都没有要怪罪下来的意思,少年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见姐妹俩在短暂的说笑后就再次聚精会神地观察自己的阴茎,脸便又红了几分。

虽然是刚射过一次,但阴茎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还精神奕奕地竖立着,随着少年的呼吸,阴茎也一上一下的略微起伏着。

“看来还需继续治疗才是,少年郎,躺到床上去吧,丝子,准备一下。”少年这时候才从第一次的射精中缓过神来,苁蓉扶着他起来,躺到床上去,还上嘱咐一句:“既来求医,你当要乖乖配合才是,稍后无论怎的都不要乱动,接下来便是要开始正式治疗了。”少年轻声应答了一句表示明白后,姐妹花俩人便打开了早就放在床尾的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了几捆鲜红的麻绳,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麻绳的赤红色愈发地抢眼。

“两位姐姐,这是要……”“嘘——”丝子上前来用食指抵住少年的嘴唇,示意让他不要说话,见少年仅是表情变了一下就安静下来,苁蓉在心中也暗自佩服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一手托起少年的脚踝,少年的腿不自觉地就想缩回,但苁蓉怎能任由他乱动,眼疾手快的擒拿住脚踝,然后轻声低语地安抚着:“少年郎,你可不要惊怕,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若是这时放弃了,那便是前功尽弃,甚至怕是会愈发严重呀。”一边说着,一边又用麻绳在脚踝处一层一层地缠了数圈才放开来,随后将麻绳的另一头挂在床尾的立柱上,也反复地缠上几圈,最后行云流水的打上一个链马扣。

少时,少年的四肢都被如此的绑牢,双脚是被分开的绑在床尾的两侧,双手则是高举过头顶集中束缚着,露着柔滑无毛的腋窝,当看到自己的四肢都被结结实实地束缚住时,少年还是忍不住扭动了几下身体,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被迫地在两名陌生异性前维持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焦虑。

苁蓉把玩着手里剩下的麻绳,说道:“少年郎,你且试试,是否能挣脱得开?”少年努力平复心情,尝试着想要挣脱开这绳索,绳结却无论如何都是纹丝不动,见此苁蓉满意的点了点头。姐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丝子便去打来了一盆热水,将两条毛巾浸透,折成一小块的长条状,一条枕在少年颈后,一条盖住少年双眼。

蒙上眼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未知,可能是因为被夺取了视觉,听觉反倒变得灵敏了起来,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周围的动静,丝子在旁边移动时的脚步声,还有苁蓉轻柔的呼吸声,都被少年听得一清二楚。可他就这样全身赤裸、毫无防备的躺在一团黑暗当中,四面八方还传来声响,心里难免会产生恐惧感,少年急切的想挣脱束缚,掀起盖在眼上的毛巾来一探究竟,但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没有自乱阵脚。

“丝子,这次我来主持,你辅助我。”丝子为苁蓉整理好衣袖后,便坐到一旁去了,苁蓉将自己的鞋袜都脱下,用热水将手浸湿泡暖后,上床俯卧在少年身边,将手轻轻地放在了少年的腹部,缓慢地上下轻抚着:“少年郎,你可曾听说过广羊医术?”少年浅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听说过,当苁蓉开始用温热的手轻抚着他的腹部时,少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种温暖和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几乎忘记了刚刚所经历过的羞耻和焦虑,让身心都得以放松下来。苁蓉继续说道:“不识得倒也正常,毕竟只是中医学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分支罢了,此术法起源自宋代,以已有的中医体系为基础理论,创新发展出独属于我们门派的体外刺激疗法,说来距离如今也有七百余年了吧。”

一边说着,苁蓉的手也一边在少年的身上时不时的搔着,纤细的指尖轻盈地划过胸口较敏感的部位,总是弄得少年一阵吃痒,张开嘴来却又不足以笑出声。他感受到苁蓉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柔地游走,一阵微妙的痒意和舒适交织在一起,身体上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少年的控制,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低浅的呻吟声。只听苁蓉稍停顿后又说一句:“至于体外刺激疗法具体是什么……”话音刚落,少年的腋下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激,原来是自身被蒙住双眼,殊不知在说话的间隙,苁蓉的一只手已经静悄悄地移到腋窝附近,四指灵活齐动,对这方凹陷处略带温热的软肉肆意地爬搔起来。

“咕嗯……!!”起初的几下搔痒少年尚能强行忍住,仅是发出了几声悲鸣,但随着苁蓉的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胸前,食指用特意保留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拨弄早就硬得凸起的乳头,少年脆弱的防线终是溃败,难忍这双巧手带来的奇痒,不得已的左右扭动挣扎起来:“哈哈哈哈——!不,不要…挠……痒!好痒啊——!”所幸苁蓉打的绳结足够牢固,而少年的双手早已被吊在头顶上方,因此上半身仅能简单的左右摆动躲闪,但苁蓉显然是对此有着丰富的经验,双手敏捷地跟随着少年身体运动的轨迹,手指在他敏感的部位上轻柔抓挠,每一下的胳肢都准确无误的刺激到上半身的痒肉,每一次指尖触及皮肤时都带来难以言喻的痒意和莫名其妙的快感,少年郎身体上的反应越发强烈,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仿佛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欲望所驱使,方才因蒙眼而不安、变得半软的阴茎又迅速的挺立起来。

“姐姐的手法真是高超,只是挑弄几番,这少年便又硬起来了!”见此,丝子也干脆利落地将布鞋甩到一边,仅脱掉左脚的纯白布袜交给苁蓉,又爬上床来坐在床尾,用脚趾轻夹住少年的阴茎反复的套弄,过了一会又用仍穿着白袜的右脚在肉杆后方抵住,裸足则直接整只轻踏在肉杆上,双脚并用地摩擦着少年的阴茎,让其被动地在丝子灵活的双脚间抽插。“丝子,切莫油嘴滑舌,为病患医治时不专心的话,可有悖行医之道。”“嘻嘻,知道啦,是时候该‘动手’了!”说罢,一对柔若无骨的玉手便附在了少年的脚底,丝子一边用脚去蹭、去搓着已硬如铁棒的阴茎,一边又急不可耐地左右开弓,双手同时在脚心处飞快的抓了几下:“咯叽咯叽咯叽~姐姐你看呀,这少年的脚底还真是异常怕痒的嘞,只是搔几下就痒痒的到处乱摆呢~”当然了,被这样牢牢地绑住、被这样快速地搔着身上的痒肉、甚至连自己的私处也被人用双脚肆意的玩弄着,试问又有谁能完全忍住不动弹呢?

而苁蓉接过丝子的白袜,便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少年的嘴中,让愈发大声的笑和求饶瞬间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鸣,同时再变本加厉地吐出舌尖来舔弄另一侧的乳头,一边持续地撩拨刺激这颗小豆,一边还轻声细语地说:“笑也无妨,挣扎也无妨,想治好这份怪病便就是要经历此番磨难,少年郎,你可要挺住了……”说罢,苁蓉便潜下心来,气沉丹田,又运气贯注指尖,专心致志的在少年的腋窝和腰腹处点、抠、刮、挠,对准其上半身的多处穴位飞速点拨、搔弄。

“呜嗯!!——嗯哼哼哼——!”嘴中含着少女刚脱下的布袜,乳头被人毫无顾忌的舔弄,身体各处更是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痒。在这个充满禁忌和荒淫氛围的治疗过程中,少年几乎要被姐妹俩的细致搔痒和强烈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淹没。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却因为嘴里仍含着丝子的布袜,让一股少女的足香倒灌进入鼻腔中。恍惚间,少年不由自主的品味起来,此味不算浓郁,只是一阵热腾腾的清香,亚麻面料的气味夹杂含有雌性荷尔蒙的体香。或许是因为口中物被其主人穿了几日还未曾洗过,用舌触及时总能品出些许的微酸,但并不让人反感,只是让少年的下身要害变得愈加坚挺起来,而若是阴茎有什么反应,用双脚将其夹在中间的丝子是最清楚的了。

“嘻嘻~怎的突然又变得更硬了?莫不是被我们弄得还正舒服?”丝子咯咯地笑起来,她欣然接受了此番别样的赞美,并且加快了自身动作,双手已从简单的抓挠进一步变成了附在脚底上的仔细抠挖,十指指尖皆抵在双脚的各处重要穴位提供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双脚则是将阴茎左右夹击,让柔滑细嫩的脚底完全包裹住少年的肉杆,然后用脚趾对敏感的龟头部位反复地揉搓玩弄,还时不时的空出手来把玩几下,此刻更是让少年的快感几乎到达顶峰,但每当阴茎已忍受不住,颤抖着要泄洪发射时,丝子又狡猾的放轻刺激的节奏,使其高涨的性欲稍微冷却后,再继续地一边快速地抠搔脚底,一边温柔地折磨脚下可怜的阴茎。

以此反复的几次后,少年的身心都被撩的火热,阴茎也如铁打般坚硬,贴在其上半身的苁蓉给了丝子一个眼神,丝子便立马会意,霎时间姐妹两人的手法都同步起来,先是苁蓉用纤纤玉指巧妙地抓挠着少年身体的各处痒肉,再是丝子准确按照苁蓉治疗的轨迹,在少年脚底的对应穴位处也抠挖起来。被如此姐妹一同治疗,少年的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两对巧手造成的痒逼得他体内的邪火周身乱窜,却屡次被搔到穴位封住了去路,最后皆聚集在少年的丹田处。

“是了,该收尾了,少年郎,你可要挺住!”苁蓉的右手盖在少年肚脐下方,手心正好能感觉到肌肤下丹田正火热着,于是姐妹俩再度发力,苁蓉一边在毫无抵抗力的腋窝和丹田处十指齐动地爬搔,一边还不忘用舌头继续舔弄少年被弄得凸起、甚至发硬的乳头。丝子的双手已形成鹰爪之势,发了狠地反复抓挠两只早就被搔得粉嫩的脚底板,但更多的心思是放在了脚下,少年的丹田处也被苁蓉搔着痒,其中的邪火已无路可逃,只好一股脑地钻进了阴茎中,此时的阴茎似乎又大了一圈,丝子通过脚底能感觉到其中的脉搏正激烈的跳动,温度也是如火烤般滚烫,双脚熟练地紧夹着肉杆,不停的上下撸动、反复摩擦,让少年的忍耐到达了顶端,身体也不自觉的挺起腰来配合姐妹俩的治疗————

“呜嗯嗯……嗯嗯…呜嗯——!”随着一阵惨烈的叫声从被布袜堵住的嘴中发出,连同着先前几次欲射又止而憋回去的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射精,带着热量的白浊毫无顾忌的射在三人的身体上、衣服上。射精持续了好一会才终于停下,少年挺起的腰重重的塌下去,尽管身体已经耗尽了所有气力,但阴茎仍挺立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又过了一阵,少年眼前的黑暗终于散开来,原来是丝子好心地替他揭开了毛巾,说道:“少年~该睁开眼啦,看你一点动静都没有,莫不是就累的睡着了?”说罢,还用指甲轻搔了一下少年的腹部,惹得一阵吃痒,令他马上就破了定力。睁开眼来四处看看,里屋的地上、墙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有自己留下的“痕迹”,若不是自己身上的白浊还未被擦掉,少年怕不是会以为先前的事是大梦一场。

“感觉如何?身体还吃得消么?”丝子轻松一拉,便解开了拘束住少年的链马扣,方才可是耗了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挣脱半点,少年听到这才坐起来,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身上,似乎已经退烧了,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轻松了很多,只是丹田处仍是一阵温热未散。

“这次的治疗只是治标不治本,若是想根治,怕是要治个十年半载都不得好咧。”丝子轻笑着,抬手擦去了少年身上残留的几点白浊,惹得少年的阴茎又有些抬起头来,见此,丝子噗嗤一声的偷笑起来。苁蓉坐在一旁的桌前,手里翻着药书,见少年已经坐起,便问道:“少年郎,可是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便收拾收拾出去吧。”三人沉默着打理着仪容,心里各自想着不同的事,待平复心情后就一齐走回医馆内,只见老者正坐立不安着,看到少年走出,便火急火燎的走过来查看:“少爷…你……”少年微微笑着,表示自己已无大碍,见其脸色确实好了不少,老者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将目光转向左右身旁的两人。

“当时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只是简单治疗了些,但并不是没有希望痊愈,此番后,邪火已被压在丹田处,我们的建议是让少年在此留下,待稍过几日,我们便带他上山去找我们广羊门的掌门,请她来亲自医治……”苁蓉的眼眸闪着微光,语气不容置疑,老者有些顾虑,但想到少年身体的状况确有好转,于是也应承下来,少年便从轿车上拿下自己的行李,就此留在了医馆中……

第一章上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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