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纏繞你我的枷鎖

小说: 2025-08-22 15:36 5hhhhh 1550 ℃

纏繞你我的枷鎖

「少爺,粥來了。」

天城家的廚役端著平盤立在寢室門口,上頭是30分鐘前管家轉知準家主參加完商務宴席、鬧著吃不慣外頭的食物而將他從被窩挖出所製作的餐點—可不是他這個廚子偷懶,實在是因為現在本就為眾人該歇息的凌晨1點鐘。

不過處於僕役身份,他也知曉自身地位,絕不會因他是廚房中的領頭就可以怠慢主子的要求—即便那是再怎樣地不合理。

於是他迅速地將置在床邊的、隔早(已經是今早了)要穿的乾淨制服穿起,以最快速度將自己打理成『符合天城家僕役形象』的模樣後,風風火火地趕到廚房,製作夜宵送到這難伺候的主子臥室去。

「……這麼生疏啊…?你怎麼不再叫咱燐音了?」

室內僅有一盞小小的暖黃桌燈照明,天城家的準繼承人後仰著頭坐在暗色皮面材質的長沙發,隻手靠搭在額上、懶懶地說著。鬆開的領帶還掛著,胸口處的襯衫鈕扣倒是解了幾顆,隱現的胸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少爺喝醉了,還是先喝解酒茶,再吃粥吧。」

「你越來越敢挑戰咱的耐心啦?過來。」男人緩緩坐正身軀,零碎的紅髮掩去了鈷色的藍眸,照明沒什麼效果,反而讓上位者的表情更為高深莫測。

應對方要求走到面前,他端著盛盤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都叫少爺,咱可不明白你是在叫誰吶。再給你一次機會,該怎麼叫?」

「………燐音…少爺……」

「哼……那群人又趁咱不在時對你洗腦了?到底知不知道咱到底耗費了多少心力才讓你成為較正常的模樣。」

ニキ沒有搭話,頭低低的看著描繪精緻的黑底金漆蓋碗,思索著再過一段時間裡頭的蛋仁就要過熟、口感沒這麼好吃了—來轉移注意力。就算是他也知道這個準家主才是胡言亂語的那個人,其他人對他的警告才是正確的。

別再讓天城家降低身份,燐音少爺有其手腕卓越之處但有錯的地方仍須我們這些下位者不懼一切地將之矯正,這才是天城家僕役的使命。

雖然這觀念自小也刻在他骨子裡,但當時對此嗤笑的燐音對他造成了衝擊;加上主子的強勢做法,常讓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價值觀在他腦內相撞。

燐音看出了他的神遊,暗暗嘖了一聲,示意他將端盤置放到前方的桌几上,慵懶開口。

「好了,來服侍咱用餐吧。」

*

喝了解酒茶,燐音接過湯勺開始吃粥—在切開蛋時裡頭還是半凝固狀,ニキ微微鬆了口氣—凸起的喉結隨著吞嚥上下移動著。考量到時間已晚,餐點用畢後就要歇息,份量沒有做的太多,燐音很快地就吃完了。

「那些餐宴的主廚真都該來好好地向你學習廚藝。」

準家主站起身,拋下這句話就往浴室走去。

「…少爺過譽了。」輕聲的回話好像沒有讓對方聽見,一直立在一旁的他彎身收拾著杯碗—說是收拾,也只是將食畢的碗蓋疊收起。燐音儀態好,即便在食用湯湯水水的料理時也是一絲不苟,從未有濺出盤外的情況過;對方動作最漂亮的是吃魚,只用筷子便能靈巧地將肉骨分離俐落,ニキ從未見過能比他吃得乾淨又魚骨完整的人。邊想著這些事,ニキ端起盤面準備退去。「那麼我就」

「待著。」

他動作一頓。

「沒人說你可以離開。」

聲音從浴間傳了過來,他本想裝作沒聽到快步離去,但若真離開後果恐又難以承受。在這短短的躊躇之間對方卻已踏了出來。

他僵著姿勢看向燐音,對方的額髮濕潤,黑色襯衫還穿著但鈕扣已全數解開。

「過來幫咱更衣。」

*

擰著浸過熱水的毛巾,ニキ將之貼上男人仰起的脖頸擦拭。

稍早之前依男人吩咐放熱水時,他想起在鼻尖飄蕩的些微香水味—那不是燐音慣用的香劑—也沾染到了昂貴的襯衫上。他將前陣子趁空自製的青草藥包從浴室外的木櫥櫃中取出,浸到浴缸中。安神的清香氣味過沒多久就蒸了上來,將人工香精的味道沖散。簡單淋浴過走來的燐音在他撥動熱水試溫時從後將臉湊在他的耳邊。

「還是你機靈啊ニキ,」冒著蒸氣的濕淋淋身軀貼上他的後背,環住了他的腰身。「咱就是懷念這個味道啊,只有你才知道咱的所有需求,來做咱的妻子吧。」

「少爺,」

腰被摟緊了些,臀縫隔著布料觸到了一更炙燙的溫度。

「…燐音少爺如果還沒醒酒,那我得再去泡些茶來讓您喝下,不然明早宿醉頭痛就不好了。」

「………到底是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啊…」燐音在他肩上蹭了下,嘆氣鬆開他,逕自跨腳踏入池中,將毛巾丟來,「你也把衣服脫了。」

「…啊??」

「沒脫衣服等等衣服不就弄濕了嗎?」準家主表情理所當然,「難不成你要著衣替咱擦洗?」

「這樣就能替您擦洗的…」沒有反駁擦洗及進池的順序根本就是錯的,ニキ對天城家僕役所謂應盡的指正本分也無法做到,他只能卡在兩面強求的夾縫中殘喘。

「哼。」紅髮男人嗤笑了聲,將手往邊上一搭,在浴缸內舒展開他修長的身軀,「那你就開始吧。」

*

靠近己側的部分雖然近但並不輕鬆,抬起男人的手臂,明知對方並無再惡意施力但卻感覺重量難以撐起。他從矮身的姿勢改為坐到池緣作業,擦拭完成後再彎下上身擦著屈起的膝腿,好不容易結束這側的部分,他已氣喘噓噓。

「還有另邊吶。」

準家主撐首涼涼道。下僕伸手將濡濕的側髮勾向耳後望向另側—忽略男人腿中的勃起—再咬牙踮起腳尖,開始了那一側的工作。

真固執。燐音側著頭想。看著對方因不斷動作而被打濕的制服—就算半夜被叫起來做飯,還是得穿上襯衫才符禮儀。就算遵守這些奇怪的規矩,又能對人生有什麼實質的助益嗎?ニキ不知他心中評判,仍努力地拉直身軀來做這更為不合理的要求。白衫漸漸被水打得透明,隱隱透出胸前一點,他盯著那處出神,來不及阻止對方突然失足整個栽入池中的舉動。

「「!!」」

連忙將對方扶正,灰髮已全數濕透,整個人變得像隻落湯雞。他張掌替對方將瀏海往後梳去,拿起置放在邊上的其他毛巾就往對方臉上擦。

「嗚欸…」

不是那些唯諾或秉公的語調。他想起小時候的事,在ニキ還沒被那些大人刻印洗腦前、叫著他『燐音君』時的事。

表情和緩了些,他將頰邊的鬢髮順往對方耳後,「沒嗆著吧?」

「…沒有,」ニキ雙腳分開跪在他腿側,低頭看著自己濕透的衣褲,「非常抱歉,現在立即為您換水。」

原先想對對方說不需要了、你整理下自身後就去休息吧,但在聽到對方說「等等就會替少爺擦洗完成,讓少爺好好歇息的。」後轉換想法。

手的動作停止,改勾指扯下對方的髮辮,浸濕的灰髮一縷一縷垂搭在單側的鎖骨上。他施力將對方壓坐在水中,水面濺開了小小的波紋。

「就這樣,你繼續。」

*

雖然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乾淨的,但在剛剛烹煮食物的過程中—雖然著有圍裙—仍不免沾染了些油氣。

濕透的衣服有些重,貼在皮膚上有些癢。但他不敢抱怨,也不敢顯露什麼神情,乖乖地繼續動作。

燐音君好像更不滿了。這個少爺的脾氣是公認的古怪,就算順應他的心意還是會生氣。ニキ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做了,就走一步算一步、遵照對方指令行事吧。

另側的部分已完畢,也跪到了主子後方完成背部的擦洗。他直起身,打算出去時卻被攫住了手腕。

「不是還有一個地方嗎?」那男人回首對上他無措的臉,「該處理到什麼程度,你應當清楚。」

「………」海藍下斂,2個呼吸後,束縛被鬆開,他移回前方,將手伸往水中怒張的那處。水溫漸冷,襯得那處更加灼熱。他輕輕搓洗囊袋柱身、已因興奮而下褪的皮周、通紅的頂端—上頭的孔洞跳動著噴出了小股白液,打在他的指尖後勾拉出一道上浮水面的痕跡,隨著水波晃盪附著到他黑色的長褲上。

那處越洗越黏滑,更多液體弄了出來,附近的水面逐漸變得渾濁。

「得快點洗乾淨啊,再拖下去就早上了,該怎麼休息?」

原本常用以遮掩表情的瀏海因梳往後方而失去了平時的作用,僕役窘迫的面容絲毫無法掩飾地展露在他面前。

這樣也不錯。燐音置身事外般地想著。與平時截然不同的造型很不錯,光潔的額讓人想湊近憐愛地親吻:如果能看到除了乖巧以外的表情也不錯,這樣才能確認你還是保有一絲『人』的個性。讓咱來替你把那部分掘出並燃起火線、燒去那些天城家對你施與塑起的外殼,讓真正的你重新回到咱身邊吧?

「你的褲子髒了吧,脫掉。」

羞憤的表情對上,過沒幾秒又像消氣般隱於無形,緊抿的嘴角鬆開,遵照主子的命令行動;反而是燐音這裡心頭火起了,將對方艱困脫去的布料奪過扔到地面,啪地一聲濺起水珠;拉近對方的同時自己也施力起身,原快消散的青草氣味隨著水面晃動又變得清晰—隱隱夾著一絲雄性的腥氣。

「我是誰?」

「……燐音少爺…」

「我是誰!!」

「……………燐音…君」

「這不是很清楚嗎?」

側首在對方的右頸—領子恰巧無法遮掩的那處—深深吮出一個帶紫的紅痕,隨後粗暴地扯開扣子、往下啃到乳首。搭在肩上的指尖勾起,搔弄著他的心尖—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吧—帶著這樣的心思,用力朝凸起吸了一口,指甲陷入了肩上的肌肉。唇貼著吸吮,啵地一聲讓那點變得紅艷堅挺,連周遭的暈部都因此有些發腫,接著又將目標轉向了另一處。

衣帛撕裂聲起,不消片刻被拆解的布料就浮在水面上、緩緩沉入水中。淺麥色的肘臂因扯動而被勒得發紅,感覺體內的野性因這情景更燃起施虐的欲望。嚙著口內的嫩肉,頭頂落下一聲隱含痛意的哀鳴—音量不大,而且短促。鈷藍抬向對方,濕淋淋的海藍下望,眼周一圈都在泛紅,十分惹人憐惜,他就著這個姿勢,伸舌舔去滲出血絲的牙印,末了唇撫慰似地將整圈的傷口包含住,對方的胸口在他嘴裡震顫。

「……燐音君…」

「嗯?」他閉著眼,舌面抵住小小的堅挺,讓那點在舌體上滾玩。

「停下吧…」

雙手爬往後方,箍握住對方的臀部,兩團臀肉在指縫間揉捏變形,他的僕役逃避般地挺起下身,卻是更往他的方向送去。

「為什麼?」繼續情色地抓握,指尖惡意地抵戳著穴口,「ニキ不也很舒服嗎?」

「…這是…不對的…」

最後一道防線的藉口竟然是這個,燐音真的覺得太無趣了。

哪裡不對?咱們現在做的事不對?咱對你產生慾望不對?還是覺得舒服、已然勃起的你不對?

準家主鬆開天城家的下僕、坐回無熱度的涼水中,後躺將雙肘靠搭在池邊,水面已在剛才陸續的動作中從肩下退到胸口擺盪。「幫咱口出來。」

未看向他的臉繃出一個委屈的情緒,但經過一陣沉默,還是跪了下來,彎身扶著他的腿根及仍然挺立的柱身,吸了口氣就將頭埋入水下。

深灰色的髮如墨沉水,在水面上柔柔地鋪散開,水波將它晃盪成卷雲暗流,像不斷流動的山水潑墨。分身輪番接觸舌面的熱及溫涼的水,他的情緒也因而隨之上下。

過了一會兒,陸續冒出了幾個細微的氣泡,接著對方呼出的空氣快速地串浮而上。一陣攪動水面的聲響,ニキ抬起頭,水流從浮上喘氣的臉垂淌,瀏海再度掩去眼前人的表情。鼻尖距水面僅有幾釐米,長髮還有大半浸在水中,浴水順著重力淌流重新融回水體,他的僕役撐著肩,僅覆著一層皮的肩骨上頭搭著濕潤的髮絲,像潮水退去後亂石上覆著海草。對方未曾看他一眼,張口再將氣吸進肺中後,復埋入水裡。

「很舒服啊…」

知道隔著水的耳根本聽不見,他像是說給自己聽似的喃喃唸道。

「再賣力點、咱覺得快射了喔?」

啵。啵。是頭顱打進水面的聲音嗎,還是吮吸肉棒的聲響啊。

「就是因為你一直這樣慣著咱,咱才越來越貪心,所以都是ニキ的錯。」

將指插入水面捉揪髮絲、將之整個提起,面前的人還在因突發的情況而緊閉著眼避開水流,一副可憐的模樣,但他毫不心軟,就著這個狀態將對方後推坐到浴缸另頭,壓吻那張濕淋淋的唇,奪走殘在對方胸肺中的最後一口氣。

舌頭竄入對方口裡,嚐到了一絲青草的氣味—那是小時候他與對方在相互追逐跌入草中翻滾的味道—他最喜歡的那段時光—兩人躺在草地間、大大地伸展四肢,隔著柔軟搖曳的草尖對望。

看著閃耀著碎光的海藍,覺得已經喜歡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脫口而出的卻是喜歡這味道。他有些惱,ニキ聽了卻只是笑,自那時便一直記著,用盡各種方式給他保留了下來;在他長成大人後因煩事雜多纏身時,作為心靈的慰藉。

你明明就那麼寵我、給了我那麼多,但為什麼我最最想要的那個(你,椎名ニキ)、偏偏就是不給?

雖然我(天城家)表面上好像給你很多,但為什麼你不說出你真正想要的、不讓我(天城燐音)有給你的機會呢?!

對方開始扭動掙扎,他再發狠地嚙了一口對方的唇後避開打來的水滴,直接將對方撈起、走往臥室。水流淅瀝瀝地落了一路痕跡,將對方扔到床上,在壓上封吻的同時捉住對方下身—那處已因剛剛的各種情狀而冷了下來,現因被包握而顫抖著,不知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還是因為懼怕。

ニキ扭了一下,沾水的被子變得沉重,他沒能逃離夠遠。

—但或許,他也不願拉開距離。

他只是想待在燐音君身邊。不論對方是怎樣地對他做出這些事,他就只是想,待在對方身邊。

離開的機會不是沒有,天城家家主甚至在他剛屆成年時詢問是否要提供創業資金讓他離開這個地方。

他喜歡天城燐音。

他喜歡侍奉的這個無理取鬧、張揚狂妄;心中卻有一塊極為柔軟、容易受傷的男人。

從小時候在草地間與對方那綻著光芒的眼眸對上時—在重要的食物以外對他造成衝擊的事物—他就,沉溺在那讓人心醉不已的湖藍裡了。

以一生困於天城家為代價,他為能待在天城燐音身邊,而拒絕家主提議,留了下來。

所以即便現在被這樣對待,他也無法在重來一次的成年那刻、做出不一樣的決定。

但是現在的燐音君,好像因為他的存在而更加痛苦,那麼是不是在他離開後、燐音君就不會再有所顧慮、而能讓天城家成為燐音君真正想要的模樣呢?

思索至此的身體傳出震顫,前方的男人注意到他的異狀,動作停了下來。

「…………燐音君………?……………」0829疑惑對方停下的舉止,他伸手撫向紅髮輕揉。男人在這樣的碰觸下猛地皺起臉、執起他的手緊緊包握在掌內。

「……ニキ………………」

「…ニキ——………」

「ニキ、ニキ、…ニキニキニキニキ———」

『不要離開我』

『留在我身邊』

『陪我』

『愛我!』

他在那些喊著他的名字的聲調裡喚起了記憶中第一次與對方做時對方脫口而出的懇求。

燐音君…

如果這樣的我也能待在你身邊的話。

那麼我會竭盡心力,將我這一生,全數奉上。

*

男人在情緒潰堤的叫喚後緊緊貼抱著他,昂揚就抵在他的臀間。對久未見過的這一面,他不知該如何反應、也絲毫不敢動彈。但男人只是將頭重重壓在他的肩上,有著抽泣頻率的鼻息間斷噴著肌膚,灰色髮絲漸乾,與微小的氣流一同晃搔,癢癢的。

『ニキ,我要怎麼做才能解開在我倆身上的枷鎖呢?』

那時還尚屬青澀的紅髮少年直直看著他問道。他那時回答不出來,現在也給不出答案。

再過2、3個小時天就要亮了,管家若發現他整晚未歸,會幫忙指示廚房的工作吧。自己先前也有擬定若有意外狀況時,廚房內的人員能怎麼相互協助支援,所以應該不需擔心早膳的處理。

準家主在這個空間—僅能在這個空間—褪去所有加諸的身份,回歸成單純的、只屬於他的燐音君。

願我在你身邊時,你至少能片刻安睡。

將手覆上男人的手背,灰色的眼睫閉起。兩人呼吸的頻率漸一,有如冬穴中相互依偎的獸。

附記

*在所有條件備齊後天城燐音大概就會大反攻了吧—讓天城家成為他要的模樣。所以即便枷鎖還掛著、他也會將之轉為用以纏住ニキ的工具…這樣?

在ニキ面前對自身信心不足覺得是因為自己的霸道才讓ニキ不得不留下的天城燐音。

*找不到適當插入點的補充:兩人第一次做時,是燐音被天城家的壓力壓到放縱自身成了醉酒的狀態,ニキ在看到那麼弱氣的燐音後就半推半就地被上了,雖然有點強迫意味但其實那時是兩情相悅。

*如果那麼亂七八糟的設定還能讓您看到這裡,真是非常感謝!XD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