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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事分两头

小说:换世·瀛夕篇 2025-08-22 15:36 5hhhhh 6520 ℃

一片樱花的海洋中,许多男女穿着和服在花雨中来来往往,欢庆着这美丽的花之节。在这久处贫弱的瀛夕国中,真是难得可贵的一幕。羽皇十九年,正是皇室式微,各家族势起的时候,又恰逢七年前龍夏的王族造访了这个封闭的岛国,带来了女性武者晋升虎阶的路径。此时的瀛夕,正是暗流涌动,纷争天下的时局。只有这九羊城边,仍是一片宁静,盖是因为这些如樱花般美丽的女子有着高绝的手段。

自古有九羚,随祖陆海沉,南泊于瀛洲四岛,九羚姬见出云山樱花美景,于此安营,九羊城由此而来,历代守护一方太平。这些美丽的女子代代相传,都是身负青羚血统的高超刺客。独霸一方的豪杰家族虽不惧一国一城,却都惜身爱命,不肯轻易得罪这毫无雄志的山边小城,因此才有了这乱世中的一片桃源。

欢宴散罢,灵乐真舞就脱下了和服,准备开始今天的任务。这些漂亮的女子换上了忍者的服装,将一片片精致的暗器收入衣坠,露出的腿部和手臂都有着健美有力的肌肉线条,给人一种充满野性的美感。

们即将接受附近真岩藩的委托,去想要发动战争的鸣火国刺杀一位雄心勃勃的野心家。而灵月真舞作为族亲中的佼佼者,正是这次计划的主要执行者。一同前去的是一个八人小队,六位狼阶女忍和两位谋士的阵容在东瀛都算得上顶级豪华,这一身精悍的肌肉就是她们最强有力的保证,在补充完暗器和战略物资后,装备齐全的一行人仿佛旅行一般信心满满的踏上了征途。

从位于出云山半山腰的九羊城下山,是一条漫长的樱花山道,在山道的尽头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专门有大鹿阶的武士在此引渡,是五羊城的一条天然防线。众人乘舟出发,从此顺流直到岩池湖再进入主道,就可以通过遍布瀛洲的密集流域直往鸣火国而去。一阵行脚,众女到达了山脚的渡口处,在武士冈本雄和另一位大武士的搭载下乘着小舟一路向南而去。附近搭船的人们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这也让一众即将执行暗杀任务的女忍们心情轻松欢快了起来。

“看来今天真舞的心情不错呢。”老好人武士冈本雄憨厚的笑着说道,“嘿嘿,那是当然,整天在九羊城里都要憋死了啦!”真舞一边玩着水一边喊道,如果外人看到,一定以为这是一船天真烂漫的女孩,而实际上在和服之下的是一具具精悍的健美身躯和杀器,蕴含着致命的危险。“天天在这里划船不会厌烦嘛冈本?”真舞不一会儿看腻了一望无边的大河水,开始和冈本搭话,“那也没有办法呀,大名交代的任务,作为武士我可是要用性命去完成的。”冈本一脸认真的说道,“那你就用拼命的力气去划船吧。”真舞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说道。

“别这么对冈本先生说话,冈本先生可是非常恪尽职守的武士呢。”一旁大姐姐一样的灵月香奈教训着真舞。“是是是,冈本先生可是不可多得的无畏惧武士呢。”真舞装作认真的样子说道,惹得一行女子纷纷掩口而笑,性格木讷的冈本曾经追求过御姐模样的香奈,但是问理由的时候口拙的说出“要用秋暮大名的大无畏武士精神去挑战自己不敢的事情”这种借口。虽然真心实意的行动最终抱得美人归,但这句话却成为了一众女忍取笑冈本的谈资。果然此话一出,冈本就苦笑着只能不停划船,温暖的日光下,载满女忍们欢快笑声的小船渐行渐远,顺着河流进入了山背的阴影之中。

山脚下进入岩池湖的地方有一段湍急凶险的逆流,无论多大的船只都难以通行,这也是真岩国的一道天然屏障。要通过这片区域,只有力气巨大的人摇动较为轻便的小舟,用爆发的力量才能驾驶小舟通过这里,这样的力士并不多见,所以才需要冈本雄这样赫赫有名的平牛武士在这里做引渡人,只能乘坐几人的小舟即使通过一两叶,对于战争也毫无作用,但擅长刺杀的羚家女子却可以轻易地用手中半尺利刃解决一场旷日持久的国战。这也是九羊城能够震慑多国,在这个乱世中维持着相对弱小的真岩藩和平的真正原因。

一片激流中,小船在山背的阴影中剧烈颠簸,无数狂暴的乱流在水下涌动,誓要将所有同行者掀翻埋葬,冈本雄也面色严肃,毫无惧色,一根盾木做成的沉重船桨如同没有重量一般在獠牙般狰狞的碎石中左右撑支,将小船和上面的众人带离凶险的激流和礁石,细密的汗珠在他膨胀起来的巨大肌肉上流淌下来,看的香奈两眼熠熠发光。在这样前行了近五分钟后,狂暴的逆流突然聚合成无比的力道,将整艘小船如同利箭般推动出去,前方正是一块巨大的山壁,众女即使见识了不止一次,仍然忍不住心脏狂跳,只见冈本雄此时大喝一声,在小舟上侧过身来,如同撞钟一般将手中的盾木船桨猛地击了出去,一阵轰响后,小船被巨大的撞击力猛地撑向山壁旁角度刁钻的另一条水道,真舞雀跃的笑叫着,看向已在身后的山壁上,只见这块狰狞的石壁上,赫然有着无数浅浅的凹坑。

不多时,小舟在冈本雄的巨力下,就艰难的划过了这片凶险的激流,冈本雄长吁了一口气,端坐在平稳下来的小船上,慢慢的划动船桨,显然即使对于他这样以巨力出名的大武士,这种消耗也并不轻松,真舞也不禁感叹着冈本雄的巨力,“真是只有笨熊的力气才能做到这样的事呢。”冈本雄嘿嘿傻笑着,偷偷看了端坐在船后面的香奈一眼,得了一记白眼,又仿佛得到鼓励一般振作起来摇着船桨,顺水而行的速度要快很多,不久小船就从山背的阴影中进入阳光下的广袤岩池湖中,湖面上烟波缭绕,在接近湖心的地方却没有雾气。

真舞又好奇的看向湖中游来游去的鱼儿,试图抓住这些灵巧的生物,狼阶的肌肉让她具有超过常人的反应力,但水面的光线折射,仍然让这个年轻的女忍铩羽而归,气鼓鼓的坐在了船舱里,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再去水里寻觅各种颜色的小鱼,就在真舞可爱的脸庞都要贴近水面的时候,她从湖里看到了两团黄色的微光,“哎?这是什么,铃香,浅草,快来看,快来看,湖里有灯耶!”在真舞活泼的手舞足蹈下,两个女忍好奇的靠了过来,一向端庄贤淑的香奈也看了看,这一下之下,湖中的两团黄光愈发明亮变大起来,仿佛有人提着两盏大灯笼向真舞游来,真舞也愈发靠近过去。

就在此时善能夜视的香奈猛然透过黄光看到了两道竖芒,顿时勃然变色,动作如电一般立起身子,一手将真舞猛地拽回船中,端庄的黑色和服翻飞间,一柄忍刺从衣袖中抛出,疾射向水面,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一条小船般大小长满棘刺的巨型怪鱼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破水而出,发出古怪的吼叫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充满力量的线条,又要再次落入水中,怪鱼的瞳孔亮黄,正是真舞在水中看到的“灯笼”,它的右眼插着一柄忍刺,显然是香奈的杰作。

就在独目中满是暴戾的巨型怪鱼即将落回水中时,一道寒光如同匹练般猛然横拦,正中怪鱼的巨大身躯,顿时鱼鳞碎裂,一道巨大的伤口从鱼身中央出现,腥臭的血液喷涌而出,这一击几乎将怪鱼斩成两段,落回水中那盏明黄的微光带着惊惧仓皇游向水底深处,而发出这惊鸿一斩的主人——灵乐真舞,易已经脱掉了一身可爱的和服,立在日光下,双手握持着忍刀狩日,一双结实白皙的肌肉臂膀在太阳的照射下显示着充满活力温暖光泽。“本姑娘的刀可是羚家最快的喔。”说话的真舞龇着虎牙露出灿烂的笑容,如同一头充满野性的兴奋小兽一般。

日光正亮,刀与人,如日明耀。

......

由湖入河,仍需要三日时间才可登岸,经过一天的舟行,众女都觉腹中空空,遂将小舟泊于河岸边,用苇绳系好。一行人都是平衡感极好的高手,倒是没有人因为晕船上吐下泻。三季河的岸边是一片茂密的丛林,在瀛洲这种多山川的岛屿,没有丛林的平壤才是反常的存在。

一众女忍上岸后来到了一处简陋的小屋,开始拿出工具生火,钻木取火和野外生存对于瀛洲人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区别只在于制作出来的食物好不好吃。在整个瀛岛水域的各处,都有这样的简陋木屋,来往的泊客常常借宿于此,既是便利,也暗藏着危险。

夕阳西下,真舞、香奈和浅草背着篓筐到山里去寻找一些可用的植物。这是生活在这个时代人的习惯,瀛洲的山区地势并不容易耕种农作物,但广袤的山区又有着丰富的物藏,因此无论是药物还是食物,山林都是人们最为依赖的存在,其次是密集的水域。不知不觉间,天色阴暗,夜幕即将降临,身手敏捷的女忍们也收集了不少药物和可食根茎植物,甚至猎到了一头野猪,开始返程。

“这个家伙可真丑呀,怎么吃得下去。”真舞拖着几乎被砍成两段的野猪,无聊的抱怨着,三女在山间寻找着来时刻的标记。然而,在三位女忍不知道的树丛中,一双诡异邪恶的绿色眼睛正注视着这几个健美的女忍喃喃道,“嘿嘿嘿,倒是些不错的武女,不过也太危险了,本大爷可不想和平牛武士对决呀。”此人能够躲过女忍们的察觉,显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似乎对冈本雄颇有忌惮,一阵牢骚后就隐没在黑暗中。

三位女忍脚程颇快,很快就将篓筐带回了小木屋,此时小屋周围已经做好了警戒,屋内架起了汤锅,将带来的粉料、面饼和洗净的根茎、蔬菜一一入锅,香气开始在小屋内弥漫,野猪一身厚重的皮铠也无法抵御饥饿女忍们的快刀,不一时就被抽筋扒皮做成了鲜红的猪肉片,在众女的注目礼下被倒入锅中,此时真舞也不再抱怨野猪的长相,几乎将自己的脸探进了汤锅里“真香!”

一阵嬉闹后,众女开始大快朵颐,在这个世界,食物就代表着充沛的体力,每一个刀尖上跳舞的武者都不会拘礼于食物的口感品质,而更多注重于食物能够给予的能量。但作为女孩子,女忍们还都掌握了不错的厨艺,将简单的食物做出了相当不错的口感。这也和她们高超的实力有关,富有余裕的时候,人们才会注重生活的品质以及一些精神上的东西。

不一会儿,吃好的香奈站起了身,盛了一大碗满满的食物,还夹了不少的鱼肉和猪肉,引起满嘴食物的真舞发出一阵小猪般不满的呜咽,香奈无视了这头贪吃的小猪,一边夹菜一边说道:“我去给冈本先生送食物,撑一天船可是相当辛苦的。”真舞咽下了口中满满的食物,扮了个鬼脸道:“对对对,大笨熊现在一定很饿,要香奈姐姐才可以喂饱他呢。香奈姐姐可要好好努力哦!”

一向端庄稳重的香奈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红晕,瞪了真舞一眼,就端着满是食物的饭碗快速离开了。此时摇船的另一个武士已经离开,经过激流后一只小船就足以承载八位女忍,而冈本雄住在了木屋边的小祠中,此时正吃着面饼,取出一瓶烧岩酒喝着。作为一名平牛武士,在这个乱世里他经历过无数的征战杀戮,具有了惊人的技艺与直觉,在野外的作战能力更甚女忍之上,而女忍多是在他的护送下在城池中展开刺杀。多年的征战也让他爱上了这种烈酒。

正在思索中,香奈来到了木屋外,冈本雄早就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将香奈迎入了屋内,木屋之内孤男寡女,气氛立刻就变得暧昧起来,好在两人都是乱世中的儿女,没有斯文人家的繁琐礼节,香奈一把接过酒瓶就喝了起来,冈本雄端着饭碗,憨笑着吃着食物。

酒过三巡,香奈的眼神就开始迷离,在冈本雄健壮的身躯上游移,在接触到他那粗壮健硕的肌肉时,香奈的眼睛就开始熠熠发光,一把从后面楼抱住了这个健壮的男人,呻吟起来。冈本也吃完了食物,饱暖思淫欲是身体的本能,二人干柴烈火,立刻就搂抱在了一起。

香奈如同一只健美的母兽,扯开冈本半裸的衣襟,抚摸着他那如同岩石般强壮的胸肌,随后一把将这位大武士推倒在了地板上,诱人的躯体骑在了他的腰上,冈本雄也低吼一声,搂住了香奈的纤腰,入手却不是柔弱的感觉,而是结实柔韧的肌肉,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冈本雄一用力,扯开了香奈的前衣,将她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和下面野性的平滑腹肌一并裸露出来。

二人在地榻上相互撕扯,不一时,两个健美赤裸的强壮肉体就拥抱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体内充沛的力量与激情,交换着彼此的体液。香奈坐在冈本的胯上不断起伏着,如同骑在巨牛身上的骑手一般疯狂摇动,因为强忍着尖叫的冲动而将颀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端庄性感的面孔上此时满是高潮般的崩坏和快感。她那健美高雅的肉体已经被如同利刃般刺入体内的巨大阴茎支配,充满野性的滑嫩肌肉此时只剩下一阵阵下意识的疯狂耸动和抽搐。

约莫小半个时辰,耐力惊人的女忍也最终消耗了所有的体力,被胯下正到高潮的平牛武士一把掀下了马按在胯下,开始了猛烈的冲刺,香奈再也忍受不住子宫内巨龙狂野的驰骋,秀美的长颈高高仰起,被性欲扭曲崩坏的美丽脸庞上双目泛白,一声声性感高亢的高潮呻吟从失控的女忍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冈本雄却如同一头占据食物的庞然猛兽,肌肉虬结的身躯猛地压在胯下健美猎物的身上,一手死死捂住了香奈的红唇,仿佛猛虎用利齿锁住猎物最后的呼救一般,只剩下黑暗中更加猛烈的致命搏杀,让小祠的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呜鸣声。

明月高挂,月光洒入小祠中,安详静谧的氛围里,庄严的佛像前,只剩下两具健美结实的肉体狂野的发泄着兽性的交配本能,雄性那棱角分明的肌肉骤然收紧,如同充满力量的石雕一般静止下来,将石雕中灼热的熔浆喷洒入另一具已经失去控制能力的瘫软肉体中。

而屋外的旷野中,山峦依旧雄壮肃穆,而水缠绵绕山,乳白色的月光静静流淌,将二者溶为朦胧一体,任那碧眼的山鬼静静聆听,陶醉在夜色之中。

......

越是奔走越是心惊,神乐纱织已是在这昏暗地域中突进了小半个时辰,一路斩杀数名黑衣狱卒,看到各种诡异刑具监牢,不断有惨叫哀嚎声传出。这地城不仅大的没边,各旋梯诡道更是层出不穷,凸起的石壁并不像人工砌成,反而是地下溶洞一般浑然天成。

鲜血染红了警徽羽织,其中夹杂着绿色的粘液,似乎死在她手里的并不全是正常的人类。但此时的女卫军已经无暇他想,在四名面具肌肉女的追击下,即使以蛟女绝强的体质一时之间也难以招架,只能凭借毗夜迦之锋利,和这些似乎灵智有着呆滞的女高手们周旋着。

裙甲已经破碎,身上有着数道刀痕,这是强行突破数十名黑衣卫镇守的石关时付出的代价,但在武气贯通周身的豹变状态下,伤势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这在别的龍女身上并不常见,只有纱织这一类嗜血狠辣的血蛟身上才会有。一双裸露出的健壮长腿踩着木屐飞奔着,不时纵跃而起,翻过低矮的石墙,甩开身后的追兵。

纱织凭借着高强的恢复能力与武气循环,不断地奔走拉扯着包围圈,终于将四名灵智丧失的面具女奴甩在了身后。但此时她的心中仍然惴惴不安,因为以她豹变状态下惊人的脚力,仍然没有走到地城的边界,又或者说,她曾经在诡异错综的通道和楼梯中路过了地城的边缘,却丝毫没有察觉。

但无论如何,这个广袤辽阔的地下洞窟,已经远远超过了纱织的想象,甚至比之一座城池都毫不夸张,蛟女都或多或少有着路痴的属性,此时的女警卫军终于放慢了脚步,粗喘着倚靠在了一旁的石壁上。追兵已经完全被甩开,她才有空暇仔细打量这个巨大黑暗的诡异甘狱。

这里满是纵横诡异的石壁和溶洞通道,只有在远处才有着烛火的光亮,聚集在一处。看来这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并不是天狗离生的部下们开凿出来的,而是借助了自然鬼斧神工的庞然造物,在这里开辟出一片平坦的地基,建立了甘狱。

这让纱织的心逐渐平稳下来,因为未探明的广袤地下石林,意味着她在这里的躲藏会更加安全,狱卒们的探索很难覆盖到整片地区。但这同样代表着,可能安全离开这里的阶梯,就在那灯火汇聚的甘狱之中,如果不通过来时的漫长阶梯返回,恐怕很难在这仿佛巨龙巢穴一般的地下溶洞中找到出路。

将毗夜迦抱在怀里,衣甲破碎的高大蛟女毫无形象的岔开双腿躺在微湿的泥土上。披着的羽织被长枪挑开了半边,又被乱刀砍成一缕缕,染透鲜血后湿哒哒的裹在纱织的肩背肌肉上,让她感觉一阵烦躁,随手就将残破的衣物撕开丢到一旁。“妈的死老头!”恨恨的骂了句,身上的刀伤随着精神的放松,开始感受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纱织年轻俊俏的娇颜不由得一抽,偏了偏身体,防止伤口被压。她的双目看向巨大溶洞的顶部,那里有密密麻麻的荧光闪烁着,仿若这个地下世界的星空。“听说可以根据星星判定位置。”纱织睁大了眼睛自言自语着,其实因为经常需要到陌生地方追击盗匪,看星辨位是警卫军的常备知识,但一向路痴的蛟女却很难分清属地外的其他道路,更别提这种需要极强方位感的定位技术了。

可这是眼下的唯一希望,纱织还记得下楼梯时居高看到的地城景象,说不定可以绕过之前的地区,从另一个方向接近石阶,然后突破冲杀上去。关于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一向慵懒傲慢的蛟女也变得高效起来,异于常人的元气器官让她们的精力活力远超普通肌肉女,女卫军盯着头顶的荧光天幕,开始努力记住一些最亮荧光的方位。然后试图指引自己的路线。

从地上一骨碌坐了起来,纱织提着毗夜迦开始行动,羽织被完全撕掉后,纱织彻底裸露出了自己精壮白净的上身,肌肉如同鳞铠般完美叠加在她健美的躯干上,显示出惊人的美感与爆发力。双乳并没有那么硕大,但坚挺的模样肯定了其中紧实的部分。龍女肉体的每一寸都是力与美的结合,双乳之下也多是紧致的肌肉,成为了身体防御的一环。

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留下粉嫩的痕迹,纱织感到腹中一阵饥饿,但是此时别无他法,只能勉力向前走去。阴冷的地下溶洞广袤无边,只有水滴从高处落下,砸碎在石林上的噼啪声,偶尔响起。皮肤白净的健美蛟女面色警惕,持刀不时打量着头顶“星图”,缓步走向未知的黑暗中。

这隔绝世外的地理环境确实塑造了一些迥异于外界的生物,不时有一些奇形怪状的无眼蝾螈与怪虫从阴影处冲出,想要狩猎误入此地的人类。但作为古代基因造物佼佼者的蛟女,自然不会缺少夜视能力,此时纱织的一双明眸已经变成了淡淡的血红色,在黑暗中散发微光,指引着手中锋芒毕露的长刀,斩杀一头头来自地底的怪物。可能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她那隐藏在娇美容颜下的战斗本质才会得以呈现。

不知走了多久,纱织再次抬起头虔诚地看向头顶的“星图”,凝视许久,终于确认自己再次迷路了。心中的侥幸被彻底打破,纱织迈开肌肉紧致的长腿用力一脚踹在旁边的石壁上。“草(艹皿艹)!!!”娇美的蛟女飚出一句脏话,气冲冲地向前快步走去,谁料刚转过石壁,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石屋,微弱的烛火在其中若隐若现。

纱织的脸色立刻变得惊喜起来,几乎是用小跑的方式向着小屋跑去,腹中的饥饿实在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跳上高处后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座小屋仅是孤零零矗立在石林中,看起来就像是一座甘狱设置的简陋补给处。饥饿的蛟女再也忍受不住食物的诱惑,几个纵跃就向着小屋靠近。

实际走到门口,纱织才发现小屋和她的距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近,这个简陋古拙的屋舍完全由石头堆砌而成,近看像是一个临时的哨点,持刀柔步,缓缓靠在石壁上向前走去,纱织猫着腰近到门口边,探出半边脑袋警惕地打量着屋中的情况,发现并没有人在,纱织才放松紧绷的肌肉走进屋内。

石桌石椅和屋舍一样古拙,粗糙的环境显然不是久住的场所。女卫军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一旁的火炉吸引了过去,若隐若现的香气从其上的石锅中溢出,沁入纱织高挺的琼鼻,让她的口水不由得盈满了腮帮。快步走了过去,纱织探头看到了大片的排骨和肉在雪白的汤汁中翻滚着。再也忍不住咕咕作响的紧致腹部,捧起旁边的巨大石碗,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捞了一碗肉汤。

烫手的温度让她像贪吃的小孩一样嘶嘶痛呼,却又舍不得手中香气扑鼻的食物,迅速地把石碗放在地上,将染血的毗夜迦在自己健美白净的大腿上大大咧咧的擦拭了两遍,就不顾腿上淋漓的血痕,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刀插着肉块和排骨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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