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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被肥丑胖子玩弄成胯下骚受,1

小说:注定挨草高冷校草 2025-08-21 23:45 5hhhhh 5700 ℃

「小鹿,我进去了哦!」

顾言温柔地轻声说道,把鹿祈那由于运动而发达的双腿温柔地分开,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玉茎,对准了鹿祈那早已湿润得几乎滴水的后穴,随后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将自己细长的肉棒插入到了鹿祈的菊心里面。

顾言和鹿祈,这两位A大新一届毫无疑问的男神,居然就这样平平无奇地被安排在了一个窄小而质朴的寝室里。

顾言的性格冷淡得如同冬日里的冰霜,日常中他的笑容稀少,仿佛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令人望而却步。他就是那种传说中「高岭之花」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校草。

在他日常生活中,他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层尊重的无形气泡,让人觉得他无法接近。

而鹿祈,他就是满身阳光的小太阳,那头卷曲的棕发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他的笑容像夏日的微风,温暖又治愈。

两人站在一起,一个清冷禁欲,一个青春活力,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就是这么个互补的对比,两个人,竟然成了一对儿。

「啊……好大……」

鹿祈感受到括约肌被猛地撑开,然后是肠道被填满,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好舒服……」

顾言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自己的肉棒完全拔出然后再整根没入。

「怎么样?老公干得你舒服吗?」

顾言看着鹿祈那迷离的眼神问道。

「嗯……老公……好舒服……」

「好小鹿,老公会让你更爽的。」

顾言说完便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顾言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像是要贯穿鹿祈的身体一样。

鹿祈的身体被撞击得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的双腿紧紧缠在顾言的腰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顾言的呼吸明显加重,他仿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都在蠢蠢欲动,就像甜蜜的糖浆快要翻滚起来。

「小鹿,我要射了,我要把你射满了!」

顾言低吼一声,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将自己的精液全部注入到鹿祈的菊心里面。

精液一滴滴从鹿祈的菊心流了出来,滴落到床单上。

像这样的事情,每天晚上都会在这个寝室上演。而每一次,都会让鹿祈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虽然在学校里,对顾言因为颜值而暗生情愫的女生,甚至男生都不计其数,但他却是顾言独一无二的所有物,也是他倾注全部感情的人。

其实平常在学校,顾言和鹿祈还是很注意的,在人多的地方,顾言会下意识地和鹿祈拉开距离,等到没人的时候,顾言才会主动牵起鹿祈的手,或者是揽住他的肩膀。

只有到了晚上,两个人一回到宿舍,脱去满身汗臭的外衣的鹿祈会主动地去抚摸顾言的肉棒,然后两个人肆意地享受同性之爱的快感。

但是,就在顾言和鹿祈刚刚开始幸福二人世界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却突然闯入了他们的生活。这个人就是住在他们隔壁寝室的谢驯——他的身形臃肿如同滚动的面团,脸颊上那对肥厚的耳朵和臃肿的双下巴似乎是他最为显眼的标志。更要命的是,他身上那股子难以名状的油腻味与周围清新空气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是一团行走的异味,令人不由自主唯恐避之不及。

他和顾言、鹿祈居然在同一个走廊的寝室,这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观察他心中那个无法触碰的高岭之花。这样一个又肥又丑又不修边幅、不爱卫生的男生,没有人会把他和顾言相提并论,但他却对那个高冷的校草有着一丝外人不易察觉的热忱。

他嫉妒鹿祈,对于鹿祈能和顾言走得那么近,他怀有强烈的复杂情绪。他不服气,甚至也有些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顾言会对一个像鹿祈那样普通的人产生情感?不是说顾言总是那样高不可攀,那样冷得反人性么?

那天下午,阳光挂在天空斜斜的位置。顾言和鹿祈正在他们寝室中偷偷唇齿相依。谢驯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隔壁寝室的大门居然是虚掩着的,他当时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悄悄隔着他们寝室的门缝一直看,犹如一只出门打猎的猎豹,潜行在草丛之中,捕食沉睡的羔羊。

这一看不要紧,他居然发现了两个人之间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行为正在悄悄进行中。

谢驯举起手机,他的手指不稳地在快门上摸索,然后伴随着咔嚓的一声,拍下了顾言和鹿祈亲吻的那一幕。

他其实没有想到自己的手机声音那么大,在他拍摄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是忘情的两人并没有在意周围的异响。就是这么一个机遇,让有了这张照片的他,仿佛入手了一张王牌。接下来几天朝顾言投去的眼神中蕴味着复杂的情绪,有得意、有兴奋,还有占有欲的狂热。

今晚,鹿祈不得不离开顾言,去参加社团组织的一个重要会议。

「顾言,我晚上可能回来得晚一些,你……」鹿祈还没说完便被顾言打断。

「去吧,没事的,我等你。」顾言的声音显得格外冷静,但眼神却难掩一丝不满。

鹿祈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抱了顾言一下,「记得早点休息,别等我。」

门外,月光苍白,孤独地洒在宁静的校园里,似乎也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就在鹿祈离开后没过多久,谢驯便悄悄来到了顾言所在的寝室门口。他的脚步声像是鬼魅般,轻到几乎无声。

敲门声响起,顾言的心跳瞬间加速。

「开门,顾言。」谢驯那粘腻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顾言深吸一口气,迈步向门口走去。

门缝一瞬间拉开,谢驯那肥胖的身影堵住了顾言所有的逃路。

「呦,看来你家那口子不在啊,正好。」谢驯的目光贪婪而又危险。

顾言的心沉了沉,「你想怎样?」

顾言站在寝室门口,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门前的这个肥大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对面的谢驯, 嘴角挂着一丝狡诈的笑容,他那双油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眼前这个冷峻的高冷男神,终于落入了他的手中。

「还不快点邀请我进来?」谢驯的声音像是夜晚最恶心的昆虫,爬进了顾言耳朵里,这让顾言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但他还是退了一步,让开了道路。

谢驯肥胖的身躯挤入寝室,他环顾四周,用他那条布满贪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像是贪婪的鬣狗见到了美味的猎物。

顾言忍受着身边这种让人恶心的气息,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究竟想要什么?」

「嘿,顾言,你还别说,你家这小窝倒是挺温馨的。」谢驯像没听见顾言的问题,信手拈来地挑剔着顾言的私人物品,「不过你放心,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欣赏你的好品味。」

他的话一顿,那双贪婪的眼睛终于落在了顾言的身上,「不如你先看看这个吧。」说着,他拿出手机,那张他深以为傲的照片在屏幕上跳跃着。

顾言的眼神猛地凝滞,他的心跳似乎停滞了片刻。一股迅猛的寒意从内心蔓延开来,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与威胁。

如果让外人知道他和鹿祈的关系,他努力经营的校草形象会立刻毁于一旦。

谢驯得意地笑着,把照片拿在手中晃动着,「你知道,我对你和鹿祈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且这张照片还不是全部,我还有更多的证据。」他说着,神秘而邪恶地一笑。

「说吧,你要什么。钱?」顾言的声音硬邦邦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谢驯对顾言充满算计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阴暗的笑,「我要的,可不止这么简单。」

「来,给我把衣服脱了。」谢驯悠闲地开口,仿佛命令的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

顾言的面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紧抿着嘴唇,眼神中充满警惕和抵触。

「谢驯,你最好别做得太过分。」顾言的声音喑哑,他试图警告谢驯。

「过分?」谢驯不屑地冷笑,「顾言,你可真是好笑,你以为你现在是清清白白的一朵白莲花么?你以为我手里这张照片只要流出去,你还能在这个学校继续混下去么?」

顾言的眸色愈发冰冷。

「你想要什么?」顾言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一丝温度。

「脱!」谢驯简短地命令,随即顾言听话地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在只剩一件内裤的时候,谢驯喊停。

「好了,过来,亲我。」谢驯指了指自己的嘴。

顾言的眼底写满了屈辱,他颤抖着慢慢凑近谢驯,然后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谢驯推开顾言,「真没诚意。」

顾言眼中的痛苦和怒火让他的拳头紧紧握住,他闭上眼,把自己所有的恶感和不甘压抑在心底,缓缓地向前一步。就在呼吸几乎交融的距离,他硬生生将自己对谢驯厌恶的情绪压制下去,勉强地将嘴唇贴上那散发着臭气的嘴唇,这次谢驯满意地哈哈大笑,满足于他权势下的屈服。

谢驯的火辣下面瞬间挺拔起来,他早就有意将顾言压在身下。此时,顾言还有把柄在他手上,正是最佳时机。

「好了,接下来还有下一步哦!」

「你——」顾言哆嗦着手指指着谢驯,谢驯却将顾言的手指掰下,直接摁住顾言的头,将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

那是一股极其邪恶刺鼻的恶臭气息。

顾言反抗着,可是谢驯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顾言越是挣扎,谢驯就越是兴奋。

谢驯的下面已经硬得不行,顾言挣扎着,谢驯的欲望却越烧越旺。

谢驯本身是想让顾言给他口交的,但是很显然,他害怕顾言一咬牙做出恐怖的事情,所以他转而决定让顾言为他手淫。他把顾言放开,然后拽着顾言的手放在自己早已挺立的下面。

「大校草,你应该知道怎么撸管吧。」谢驯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顾言的手死死握成拳头,他的内心不断地呐喊着,他宁可被谢驯打,也不愿意做这种事。可是谢驯的力气远大于他,顾言的挣扎在谢驯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顾言的手被强制掰开,然后被压着放在谢驯的鸡巴上,顾言想甩开谢驯的东西,可是却始终甩不掉。

谢驯看着顾言徒劳的动作,他享受着顾言的每一个表情,甚至顾言每一个微小的反抗,都令他感到兴奋。

顾言的手慢慢被往下压,顾言的嘴唇紧抿,冷汗不断流下,握着谢驯的东西的右手不断颤抖。

「顾言,你看,你天生就是贱,你明明讨厌得要死,却还是忍不住地想帮我撸鸡巴。」谢驯轻佻地说着。

顾言的手愈发握紧,指甲嵌入肉里,疼痛却怎么也比不上心中的屈辱。

谢驯邪恶地笑着,他现在十分享受顾言的每一个表情。

顾言的眼泪从眼中流出,他闭上眼睛,然后开始慢慢地动起自己的手。

「顾言,这才乖,这才对嘛。」谢驯开心地笑着,那是一种胜利者的笑,看着顾言用自己最厌恶的方式来取悦自己,谢驯感到非常满足。

顾言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手不断在谢驯的鸡巴上套弄。顾言的手不自觉握得很紧,慢慢地撸动着,他小心翼翼地不敢碰触到谢驯的卵蛋。

谢驯眯着眼睛,满脸享受的样子。顾言的手在肉棒上不断摩擦,发出「啧啧」的声音。

「顾言,你应该谢谢我。」谢驯打断顾言的思绪,顾言抬眸,眼中充满怨恨和屈辱。

谢驯继续说,「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给别人撸管呢?」

顾言咬紧牙关,他不知道谢驯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但是他绝对不会让谢驯得逞。

「顾言,你好骚啊,撸管的时候还扭屁股。」谢驯嘲笑顾言。顾言的手套弄着谢驯的鸡巴,顾言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已经因为生气和屈辱而变得通红。

谢驯的下面在顾言的手中已经硬到顶峰,但他油腻的脸上却并无射精的迹象,而顾言的手早已麻木,他却必须一直握紧谢驯的鸡巴,无法停下来。

谢驯抓起顾言的头发,将顾言的脸强行拉向他。顾言看到谢驯淫荡的脸,感到深深的恶心。

谢驯伸出舌头,在顾言的脸上舔了一下,又擦了擦,好像顾言的脸是他珍藏的宝贝一样。

谢驯继续说,「好了,下面就该轮到后庭了。」

顾言奋力挣扎,却被谢驯直接抱起。谢驯死死地按住顾言的头,顾言拼命地挣扎着,可是谢驯却异常兴奋。

顾言感到背脊一凉,像是落入了冰窟窿一般。他厌恶至极,神色间充满了不甘和绝望。顾言猛地抬头斥责,「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然而,谢驯只是不怀好意地笑着,他的目光如同猎人审视猎物一样,无情且满足。

「哦顾言,你真的觉得你还有机会反抗吗?」

被逼迫至此,顾言只剩下最后的尊严和倔强。他一次次尝试挣脱,可力量之间的悬殊,使得顾言不过像是在风中摇摆的蒲公英,脆弱而无力。

谢驯毫不留情地展示出自己的控制欲。他用力将顾言推倒在床上,冰凉的床单触碰着他的肌肤,令他本就羞辱的心情进一步跌入低谷。

顾言挣扎的身躯在床上滚动着,试图逃离这无形的绞刑台,但谢驯像一块无形的大石紧紧压住了他的腰身,任凭他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劳。

「别挣扎了,男同大校草,你也知道这无济于事。」谢驯的话语中透着冷酷。

顾言的呼吸愈加急促,胸腔内炽烈的愤怒难以平息,他用尽全力,却只能在谢驯无情的笑声中更加沉沦。

「如果你还想和你的鹿祈继续甜蜜,就得乖乖地配合我。你应该清楚,我手中的这张照片一旦曝光,你们俩的前途算是彻底完了。」

顾言愣住了,眼前的这个情形,就像是毒蛇紧盯着他,即使挣扎也只会招致更凶猛的攻击。他知道,如今,他只能向着更深的深渊一步步走去。

「操,就是这样,你现在的小表情真让我满意。」谢驯的声线充满了邪魅,他的手覆在顾言的腰上,一圈圈紧绷的肌肉在他的掌心下显得尤为凸陷。

顾言的脸上写满了无力与绝望,每一次的喘息伴随着内心深处逐渐被剥夺的自尊。

房门微微开着,夜风穿透过来,带起轻轻的窸窣声。而走在回来的路上,哼着小曲的鹿祈或许还蒙在鼓里,不知自己爱人即将遭遇的耻辱。

谢驯松开手,像是丢弃垃圾一般将顾言甩到床上。顾言蜷缩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恐惧。

「哟,平常不是挺高冷的吗?不是见了我就恶心吗?」谢驯冷冷地笑着,粗糙的手掌覆盖在顾言的腰上,然后慢慢往上移动。

顾言的身躯猛地一颤,本能地想逃,但谢驯的动作比他更快,直接把顾言的手擒住,死死地背面朝上按在床上。

顾言的身体被赘肉压着,被迫呈「大」字张开,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随后,谢驯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顾言只能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保留最后一丝自尊。

顾言紧闭双眼,晶莹的泪珠滑落在枕头上,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羞辱。谢驯却像是一个疯狂的画家,不顾顾言的感受,继续在他的身躯上肆意涂抹着耻辱的色彩。

此刻的顾言则像是一只被褪了毛的鸡,面对着随时可以落下的屠刀,惊恐之余,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个让他无比恶心的谢驯摆布,被迫承欢。

「顾言,你要记住,只要我握着这张照片,你永远逃不掉。」

谢驯说完,狠狠地挺腰。

顾言浑身一颤,被顶到最深,下意识地发出了闷哼。

「嗯……」

「操,大校草的小逼居然夹这么紧,老子今天一定要特么的日死你!」

谢驯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挺腰,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砸在顾言的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顾言闷哼着,感觉像是要散架一样。

「操,真他妈的爽!老子终于干到你了!」谢驯兴奋地叫喊着,仿佛实现了一个毕生的愿望。

顾言紧闭双眼,不停地喘着气,内心的羞耻和身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窒息。他的理智在谢驯的每一次撞击下逐渐模糊。

顾言感到身体渐渐适应了谢驯的节奏,被操得越发顺畅。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而心境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起初的恐惧和屈辱被一种奇怪的快感所取代,顾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这种肮脏的行为感到享受。

谢驯的胖子体型弥散着一股肥腻的味道,顾言闻到那股味道时有些作呕,却也无法避免心中产生一种被污染的刺激感。他对自己的心理状态感到愤怒,怎么会如此?他是校草,面对这种自私、肆意践踏他人的人,他怎么能感到享受?可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谢驯的每一次进攻。

「操,顾言,你他妈怎么这么会夹?爽死老子了!」

顾言仍然绝望而屈辱,但此时却觉得,谢驯的每一次触碰,却变成了让他浑身触电的爽感。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做受,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每天操干的鹿祈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居然是这么一种感觉。不过谢驯的下体比他自己的还肥腻粗大。

想到这里,顾言居然硬了!

顾言赶紧紧闭起眼睛,瞬间,耳畔全是谢驯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顾言的心跳立刻加快,鹿祈回寝室了。他恐慌地看着谢驯,试图制止即将发生的事情。他抓住谢驯的胳膊,用颤抖的声音祈求着:「停!鹿祈……回来了,我们……我们不能继续了。」

谢驯像野兽般盯着顾言,但他此刻也意识到,他们这样暴露在他男朋友面前不是办法。

「顾言,我回来了!」

就在顾言快要沉沦之时,突然响起的鹿祈声音,让他瞬间清醒。

顾言浑身一颤,猛地推开谢驯,慌乱地找衣服。

可顾言的衣服早已被谢驯扯得四分五裂,根本无法穿上。

顾言眼中闪过绝望,急中生智,拉着谢驯躲进浴室。

「小鹿,我洗澡呢!你等一下,马上就好!」

顾言一边假装洗澡,一边这话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谢驯却肆无忌惮地继续在他身上驰骋,被浇湿的顾言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此刻看上去,肯定是满脸潮红。

「小鹿?哈哈哈哈!」

谢驯用只有顾言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完,狠狠地挺腰。

「嗯嗯嗯嗯嗯……」

顾言吓得赶紧捂住嘴,但谢驯却毫不留情,顶得更凶了。

他的声音有些慌乱,使得鹿祈感到了不对劲。他在门外怀疑地皱起了眉头。

「顾言,你声音有些怪,没什么事吧?」

顾言强忍着内心的痛楚,试图掩饰自己正在被谢驯侵犯的事实,他假装镇定地回答道:「没事,嗯,嗯,小鹿,只是,只是我刚才滑了一下,可能会有点喘不过气。哈,哈,你别担心,我不久……就出来了!」

「寝室怎么这么臭啊?」

鹿祈听着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却很快被另外一个事情转移了注意力。原本熟悉的寝室,此刻鹿祈的嗅觉却捕捉到了一些格格不入的异样,这使得他的眉头紧锁。

顾言一直都是有高度洁癖的,连鹿祈爱吃的螺狮粉都不允许鹿祈吃,怎么可能容忍寝室有这么恶臭的味道?

顾言心里一窒,他甚至能够嗅到谢驯在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汗水和恶臭的独特气味。他尽管想尽可能淡定地回答,但依然忍不住轻微地颤抖,

「可能是...可能是我运动完直接洗澡,衣服还在外面,没来得及洗。」

顾言的解释让鹿祈的眉头松了些许,他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怀疑心爱的人。

「那你快点洗完把衣服放洗衣机吧,这个味道让我有些恶心。」

这时谢驯倚在顾言的脖颈上,悄声嘲笑着他,「哈哈,你没有告诉他,你欲望的气息才是你寝室的味道来源吧?」

这话让顾言的心脏瞬间像是被硬生生捏起,他尽量稳住呼吸,不让自己显露出任何破绽。

「好,马上……」

然后,在谢驯狰狞的笑声中,顾言被逼无奈地,继续奉献自己的屁穴。

「顾言!你在浴室怎么洗这么久,要不要我也进去陪你?」鹿祈望着浴室的方向,焦急说道。

顾言用努力忍住不吐出声音的全身力气,一面不停地用手指边敲击着洗手台边缘,边回答鹿祈的问题。「没事,小鹿,你去休息吧,我马上就好。」

「那你快点洗出来哦,唔,我好困。」

鹿祈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走回了自己的床位。他不知道,他此刻正被他最信任的人所欺骗,而他自己也成为了谢驯权势的牺牲品。

「好……」顾言带着哭腔,指尖敲击洗手台边缘的声音越来越大。

「呜呜呜,嗯……求,求求你,停下来吧!」

谢驯却充耳不闻,继续在顾言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嗯嗯嗯嗯嗯……」

顾言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销魂的声音。

「顾言,你要记住,只要我握着这个手机,你永远逃不掉。」谢驯坏笑着,轻声威胁顾言。

顾言浑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他这时候才发现,谢驯原来还把手机带进了浴室。

他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顾言,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会把你被我日到高潮的视频发给你的小男朋友,再要是不听话的话,那就发给全班,全校哦!」

谢驯说着,又用力操了顾言一下。顾言一声闷哼,被谢驯日到高潮,浑身都在发抖,几乎要站不稳了。

谢驯看着顾言这副模样,将顾言拉到自己的面前,摁住顾言的头,顾言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玩弄的狗。

顾言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牙齿磕到舌头,强忍着射精的冲动。

「呼…呼…呼…呼……」

顾言能感受到,谢驯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心里猛地一沉,知道他要射了。

「哈啊……」

谢驯在顾言耳边的喘息声已经像是牛一样沉重,顾言紧咬着嘴唇,拼命收紧下腹,想阻止谢驯射精。

然而,他的努力是徒劳的。

「操,骚逼校草顾言,老子要射进你屁眼里了,把你屁眼肏成骚烂逼,肏成我的形状!」

谢驯对顾言耳语道,顾言体内传来一阵滚烫,谢驯将精液全部注入他的屁穴内。顾言只能默默承受,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谢驯将精液全部注入顾言体内后,慢慢松开了顾言。

顾言跌跌撞撞跑到花洒下面,用热水试图立刻洗去谢驯的精液和恶臭的体味在他身上的残余。

谢驯把顾言拉到面前,摁住他的头,吻住他,然后松开顾言,顾言赶紧装作洗头,用水冲洗自己的脸。

他们二人出去的时候,鹿祈已经睡着了,顾言浑身赤裸,带着满身狼狈上床,他浑身都散发着油腻丑男谢驯的味道,就算是用再多的沐浴露也洗不掉。

顾言浑身酸痛地望着躺在身边的鹿祈,眼泪无声滑落。鹿祈睡得那么香,脸上还挂着笑容,顾言却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他。

「小鹿,对不起。」顾言在心里默默和鹿祈说了一句,眼泪浸湿了枕头。将谢驯的胖猪样子牢牢地记在脑海中,怀着以后让他偿还的心态上床,但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此刻熟睡的鹿祈却不知道顾言此刻的心里活动,他睡得香甜,嘴角上扬。

破晓的阳光穿透窗帘,无情地照射在顾言萎靡的容颜上。夜的寂静被一阵阵悦耳的鸟鸣声打破,但在这一刻,对他而言,这份清新的朝气是多么刺耳。他缓缓睁开眼,望向依旧沉睡的鹿祈,心中升起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他像是罪人般轻轻地挪动躯体,生怕惊醒了恬静的爱人。

「顾言,体育课来看我打球吧?」鹿祈的清朗声音打断了顾言的恐惧沉思。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鹿祈那双无辜问询的眼睛,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鹿祈触碰到这深渊的黑暗。

「啊,我,我可能不行,我肠胃有点不舒服。」顾言勉强扯出一丝微笑,藏匿住心中的痛楚。

「嗨,没事,那我帮你给老师请假,你就坐在窗口看就行,这总可以吧!」鹿祈有点不满地说。

「嗯……」

体育课的时刻如约而至,同学们簇拥着去操场。然而,令人心惊的黑暗并未就此远离。顾言这时就接到了谢驯的消息,里面附带着那些令他羞耻不已的照片和视频,又一次昭示着谢驯肮脏的权势。短信里,谢驯的命令清晰而冷漠:「别跟着那群傻瓜出去了。在教室等我,给你找了个好地方。」

消息的文字像是从屏幕中钻出来的毒蛇,死死纠缠住他的心。顾言身体僵硬地转身,沿着破旧的楼梯回到教室,心脏的跳动在耳边噪声般骚动,可哀的是,他连自己的呼吸也听不见了。

谢驯迟到了,给顾言留下宝贵的几分钟来准备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他轻轻推开门,窗户旁边阳光透过玻璃,磅礴而下。

教室的门框外,谢驯沉甸甸、臭烘烘的身影缓缓逼近,手里还带着润滑剂。他的每一步,都似乎在踏在顾言的心脏上。他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眼神中闪耀着猎物终于落入陷阱的满意,那是自视为无所不能的狮子在注视着即将成为盘中餐的羔羊。

「脱了,别浪费我的时间。」

谢驯投来一瞥,声音平静而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言颤抖着手,使劲压抑内心的反抗,那内心深处像被封存的野兽咆哮着,渴望冲破枷锁。

「小骚逼,你知道,不从,结果会怎样。」

在谢驯满目狞笑的注视下,顾言默默脱下身上的衣物,那一刻,他感到了身体上的无助和虚弱。他知道,他再也无法逃脱谢驯的掌控,被迫沉入这个伤害他的深渊。

顾言无力地紧闭双眼,试图抵御即将到来的风暴。然而,当谢驯那双肥手触及顾言身体的一瞬间,顾言感觉自己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快感迅速蔓延全身。谢驯的手指熟练地游走在顾言的皮肤上,顾言的身体开始颤抖,不受控制地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唔……」顾言低声呻吟,拼命想要抑制住内心涌动的羞耻。

正当顾言在谢驯的玩弄下苦苦挣扎时,楼下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鹿祈正朝楼上喊着顾言的名字。顾言的心脏猛烈收缩,如同被冰水浸泡,一种绝望的恐惧从脚底升起。

然而,谢驯却露出了更加恶毒的笑意,他一把抱起顾言,移动到窗前。顾言吓得浑身颤抖,挣扎着想要逃脱。可谢驯的铁臂紧紧箍住了他的腰,接着,顾言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部。

谢驯一边用那充满恶臭的唇吻着顾言的脖颈,一边用那肮脏的下身无情地侵犯着顾言的身体。顾言的挣扎在谢驯的暴力下变得无力,他只能无助地发出阵阵呻吟,在痛苦和屈辱中沉沦。

「啊~……啊~」

「嘿,你小男友在下面呢,打个招呼吧。」谢驯咧嘴笑,看着顾言无地自容的模样,似乎得到了一种扭曲的满足。

顾言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内心的崩溃,尽可能平稳地喊道:

「鹿祈,嗯,加油!」

顾言的话语带着一丝颤音,但至少努力装出了镇定。他感到谢驯的笑声在他的耳边回荡,仿佛恶魔的嘶哑在吞噬着他的灵魂。

「继续,别停。」谢驯命令着,铁臂再度收紧,下身挺动的频率变得更加猛烈。

顾言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把那些不堪入耳的呻吟憋回胸腔里。鹿祈还在等他,他不能让鹿祈发现任何的异常,不能让鹿祈知道他被谢驯凌辱的耻辱。

「我……」顾言再次开口,试图维持表面的镇静,但他的声音还是不禁带着一丝颤抖。

「别说话,叫大声点,被发现,我可饶不了你。」谢驯恶狠狠地威胁,顾言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但他的意识却变得异常清晰。

「我……唔唔……等你回来!」顾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话里却带上了几分妩媚,像是带着钩子,勾得谢驯愈发兴奋。

谢驯再次加速,顾言的身体随着他的冲击上下起伏,顾言的双手紧紧抓住窗台,几乎要留下深深的抓痕。

「干死你,骚货。」

谢驯看着顾言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格外刺激,索性放开了顾言,只用一只手牢牢抓着他,飞快地挺动着他的肥臀。

顾言终于可以不再强忍着,放开了嗓子,沉醉在谢驯肥硕的冲击之下。

「啊啊啊啊啊!」

顾言的声音被谢驯撞得断断续续,仿佛一支支细针,戳进顾言的心里。

顾言紧咬着牙,害怕自己越叫越浪,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越发酥麻的身体,只能无助地随着谢驯的节奏轻颤。

「骚逼,叫大声点,让小男友也听听。」

谢驯粗暴地捏住顾言的头发,强迫顾言抬头看着外面,顾言无力地闭上眼睛,身体被撞击得一上一下。

「嗯…鹿祈,啊啊啊啊啊……加油!」

顾言看着谢驯得意的眼神,心里满是羞耻,可他努力闭嘴,却无济于事,只能发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

「你叫得真好听,小骚逼。」

终于,顾言感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波涛席卷,那是濒临崩溃的嬗变之声,也是无法抗拒的人性之屈。他无法摆脱那个在黑暗中越拉越紧的绳套,却也在逆流中求得了片刻的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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