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好像不仅是姐妹

　　“滚，滚开……”

　　爱子轰走了看望自己的小川警部，而后自顾自的在病床上哭泣起来。

　　而远在另一头的东京都，放学的步美亦步亦趋的跟在小哀后面，而后终于想通了一样，从后面揽住了小哀。

　　“别这样啦，还在外面呢……”

　　“不嘛……”

　　“所以说啦，步美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好了，不用这样撒娇的。”

　　将手里的热茶递给步美一杯，圣诞节即将到来，路面上有闲心的商户们都已经张灯结彩的打扮起来，门口也堆起来一个又一个或可爱、或恐怖的大小雪人，已经颇有圣诞节的那种氛围感了。

　　“啊好烫好烫。”

　　“这个先拿来暖手的啦，等温度下去一点在慢慢喝。”

　　“奥奥。”

　　拿着热茶的步美倒也没揽着小哀了，但是另外一只手还是紧紧牵着小哀的手，一晃一晃的。

　　“……小……小哀姐姐…“

　　听到步美弱弱的声音，小哀的脚步顿了顿，随即继续与步美手牵手慢悠悠的走着，等着步美的下文，步美很少会接上姐姐这两个字眼，这意味着下面说的事情可能在步美眼里很是重要。嘴角有了微微的扬起，小哀很喜欢步美这样叫自己，心里不由得对步美更加喜爱了，手指在步美的掌心中间画着乱七八糟的图案，享受着步美掌心的温软。

　　“博士……和他们说要去温泉度假，爸爸妈妈也不怎么在家……“

　　“所以圣诞节大概率又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小哀姐姐……”

　　“小哀姐姐……能不能，圣诞节在我家里陪我呀。“

　　步美知道一点小哀家庭变故，但还是有点胆怯，在自己的印象里，平时的时间就算了，重要的节日应该是有事情要做的。

　　“可以啊~“

　　“不行就算了，啊啊？“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就住在步美家里好了。”

　　太好了~~啊烫烫~~“

　　得到小哀的回应，步美显得很是开心，手舞足蹈的全然忘记了手上的热茶，不小心泼在了自己的手上，而因为另一只手与小哀的手紧紧牵在一起，也有不少溅在了小哀的手指上，让小哀皱了皱眉头。

　　“啊，抱歉抱歉…呀~”

　　步美肉眼可见的变得慌乱起来，顾不得自己的手也被烫到，忙用自己的衣袖擦拭着小哀的手指，但随即就是短促的一声尖叫，小脸肉眼可见的变红起来。

　　看着步美稍稍有点应激，饶是小哀也感到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刚刚看着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鬼使神差之下突然把步美的食指含在了嘴里轻轻吮吸了一下，很瘦弱，只要轻轻咬住可以感觉到牙齿已经抵住了指骨，但偏偏又无法忽视皮肤带来的软糯感。

　　“我……我看步美这里也被烫伤了…”

　　说着，小哀干脆没有放走步美的手指，一不做二不休，忽略了心里的想法，继续含在嘴里舔舐。

　　“是破窗效应嘛……”

　　既然已经对步美做出了稍稍有些暧昧的举动，小哀所幸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毕竟在步美这里，自己的确感觉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慰，与自己曲折的前半生完全不同，特别是步美怯生生的喊着自己姐姐的时候，总能触动小哀心里最为柔软的部分。

　　“啊！！”

　　步美短促的轻哼让小哀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再看步美的指头，滚烫的热茶早已被晶莹的唾液替代，小哀有些局促的观察步美，所幸从步美的神态来看，并没有讨厌小哀的行为。

　　看着有些茫然，又有些担忧的步美，小哀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莫名的想与步美热切的……做爱。

　　甩了甩头，不同于小哀，步美是真正的小孩子，自己不应该这样对待步美，这并不公平。

　　“没……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嗯…”

　　“不过步美，圣诞节，你有计划了嘛？”

　　“还，还没有啦，今晚我们……我们可以在被窝里好好讨论……”

　　“嗯……好。”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在大街上走着，让小哀有点高兴的是，步美刚刚并没有着急把自己残留在其手指上的唾液擦掉，或许，只要不跨过那条红线，也不是……不行……

　　“我们回来啦~~“

　　“妈妈妈妈，小哀姐姐……还是在我们家哦。“

　　“嗯，当然可以了，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小哀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

　　看见步美带着小哀一起进来，女人表现得很是高兴，这么长时间过去，小哀几乎成了这个家的第二个女儿，面对小哀的家庭遭遇，女人表现出了无限的关爱，让小哀偶尔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刚刚放学回来肯定饿了吧，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哦。“

　　“嗯嗯，妈妈，平安夜要工作嘛？“

　　“要的哦，不过妈妈会早点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过平安夜哦。”

　　“喔喔，那……那好吧。”

　　“对了，我给你们准备了新的睡衣哦，待会吃完自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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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后，步美母亲早早的睡下了，两人的睡衣就叠好放在沙发上。与其说是睡衣，不如说是睡裙，看上去很短，但是考虑到两个人的萝莉身材，实际上也差不多可以遮盖到脚腕处。

　　衣领处有镂空的蕾丝白边，而胸部上方，也就是领口处是黑色的蝴蝶结，蝴蝶结延伸出来的黑色丝带很长，几乎垂到小腹，而布料虽说柔软，但却谈不上是丝绸般的舒适。

　　想来是步美的妈妈被这件衣服的做工所吸引，而忽略了其布料，柔软的丝绸恐怕也做不出睡裙上的花边。

　　小哀有一种感觉，就是这种典雅的睡裙换成白色的话，特别像……婚纱的内衬，或者说再来一个头纱，完全当作婚纱也完全不是不行。可惜两件睡裙，一蓝一粉，并不是纯白色，让小哀只能在脑海中稍稍想象其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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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去洗澡啦~~”

　　“哦，好的。”

　　“小哀姐姐记得先帮我挑选一下哦。”

　　小哀没有做什么回应，刚刚步美终于想好了过节的第一项任务，那就是给柯南挑选礼物，同时还要对柯南保密，当然，收到柯南的礼物肯定是节后的时间了，没由来的，小哀感到一丝醋意。

　　步美在感情上是个有点早熟的孩子，但其实并不算是什么缺点，而且退一万步讲，步美和柯南是没有可能的，这才是小哀只是感觉有些许醋意，但并不算强烈的原因。

　　“咚咚咚~~”

　　“怎么了嘛？小哀姐姐。”

　　“不……没什么……”

　　小哀觉得自己是真的爱上步美了，步美柔柔的叫着姐姐，还要比自己现在的身体要更加光滑柔软一点的肌肤，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无比依赖和毫不设防的坦诚，都如一柄重锤一样敲打着小哀的心灵。

　　“真是差劲呢…”

　　双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小脸蛋，就在刚刚，小哀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听着步美在里面洗漱而造成的潺潺水声，幻想着在白色泡泡中搓洗这皎洁肌肤的步美，几乎要忍不住与步美一起洗澡，但敲门声还是如雷鸣一般将小哀拉了回来。

　　“步美是一个真正的小孩子，我不应该这么对她……起码，现在不行。“

　　双腿忍不住夹紧扭了一下，小手轻轻滑向小穴，尝试着揉搓了一下，小哀喘了一声粗气，但很快又停了下来，药效不单单是将身体缩小，而是让小哀真正的变回了小孩子，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疼痛。

　　这让小哀也没心思继续开发性快感了，呆呆的抱着睡衣等着步美结束，而后轮到自己进到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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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哀再发什么呆呢。“

　　胸前被柔软发烫的脸颊贴住，被窝里，步美抱紧了小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反射出窗外点点的星光，灵动无邪，清澈懵懂，犹如璀璨宝石般吸引着小哀。

　　“不……没什么，很晚了，该睡觉了哦~“

　　终究还是忍不住亲吻了一下眼睛，步美并没有反抗，或许只是认为这只是二人亲昵的举动罢了，闭上眼安心享受着小哀的哄睡，才短短十几秒，呼吸就变得缓慢起来，已经是紧紧抱着小哀睡去了。

　　而小哀，则是一如既往的欣赏着步美可爱的睡颜，心里幻想着与步美的婚后生活，又忍不住自嘲，觉得自己还是太过贪心了一点，现在的生活也很不错，步美一样对自己十分依赖，一样十分爱自己，这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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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啊，早上好呀……小哀姐姐……“

　　“嗯，早上好……“

　　还躺在床上的步美伸了伸懒腰，然后发现了些许不对，自己以往怀抱着的人形抱枕，小哀姐姐并不在自己的怀里。

　　“我已经起床了哦，闹钟响了好几轮了，看步美睡得实在太香了，就没把小步美叫醒呢。“

　　“几……几点了。“

　　“快十点了呢……“

　　“糟了，迟到了，快快快。“

　　扭过头，步美发现了在窗边看着风景的小哀，而桌上还零零散散摆放着早餐。

　　“没有啦，今天是周末，忘记了吗？”

　　“阿姨说为了晚上早点回来，要早点开始工作，所以很早就走了，没有准备早饭，这些是楼下小吃街买来的。”

　　“哦……周末，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啊~这是什么。“

　　“是面包啦。“

　　“为什么这么硬啊~“

　　“这种面包就是这样的啦，还是说要换一个呢。“

　　“就…就这个吧。“

　　小哀饶有兴趣的用法式面包戳着步美柔软的小脸蛋，这种面包以硬著称，甚至在某些专业“糕点师“手里，其硬度堪比合金。

　　不过楼下的糕点师显然做的还算合小哀的胃口，表皮确实很硬，但同时也很脆，并不算难咬开，而一边还有刚刚温起来的热牛奶，泡一下在咬，就完全不会觉得硬了。表皮下的内芯则很柔软，与外面完全不同，或许对步美来说，也算是一次新尝试？毕竟阿姨没有准备早饭人又不在的时候，步美就会撒娇任性一定要在大早上吃奶油炒饭和寿司甜点，这是独属于小哀的撒娇，虽然知道对胃不好，但小哀总是会在步美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中败下阵来。

　　“把快点咯，吃完要出门了，步美不是还说了要给柯南买礼物吗？”

　　“啊，对哦～”

　　“穿裙子吗？会不会太冷了。”

　　“没事的啦，穿肉色的丝袜不会冷的。”

　　看着小哀挑选的两件，洗漱吃饭完毕的步美有一点点犹豫。步美还没有在大冬天穿裙子的经历，虽然袜子摸上去确实很暖和，但肯定还是有一点点的不适应。

　　“好啦，没事的啦，我教你穿。”

　　抱住步美，手指挠了挠步美稍显瘦弱的小腹，步美也不甘示弱，挣扎这向小哀反攻，笑声不断在房间中响起。

　　二人蹦跳着回到床上，小哀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放弃。

　　伸出小手拉住步美的睡裙，将其缓缓褪下，而后步美幼小的身躯随之展露出来。

　　白皙的脖颈，锁骨上方则是有着几抹粉红，再往下就是平坦无比的胸部，确实，步美终究只是一个三年级的小女孩，没有发育非常正常。但是只靠中间那一抹粉红就已足够诱人，让小哀忍不住用指甲碰了碰。

　　摸了摸腹部，很软，但因为步美正是发育的年纪，摸上去有小孩子特有的柔韧，手感很是不错。

　　再往下就是稍显肉感的双腿，白皙光滑，小脚丫每个脚趾都饱满，十分有肉感，白里透红，煞是可爱。

　　卡通内裤似乎是在昨晚的打闹中变乱了，让中间卡进去了一点点，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一条细线，让小哀不由得幻想内裤里的景色。

　　“唔啊…好坏啊，姐姐。”

　　“我也要来。”

　　说着，瘦弱的步美一下反而把小哀摔在了床上，小手伸进睡裙揉捏着小哀的肌肤。

　　不过没玩闹多久，小手就被小哀打开，在看小哀的脸，红彤彤的，娇羞的样子即便是步美都没怎么见过。

　　“好…好啦，有点弄疼我了。”

　　“噢噢，好嘛。”

　　“我，没有怪步美啦。”

　　忍不住亲吻了下步美因为打闹和尴尬而显得发红的脸颊，两人的动作中在步美眼里或许只是姐妹之间稍显亲昵的打闹。但是在小哀的心里，总是蒙上了一层色情的滤镜，只好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打断动作。

　　“好啦好啦，穿衣服啦，来看看，给步美穿肯定很好看哦。”

　　半小时后，两个可爱无比的小萝莉在大街上走动着，穿几件衣服而已，本来应该会更快，但是小哀给步美稍稍化了点妆。

　　不，也不是化妆，而是用防冻霜、保湿乳之类的涂抹了一下，步美的年纪完全不需要化妆，但是已经可以开始好好保养肌肤了。

　　此时此刻，步美上半身是白色的加绒衬衫，外面套着一个棕色的连衣裙，有着一横一横的棕色波纹，裙子长度刚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

　　小哀的衣服则与步美互相映衬，上半身棉长袖，颜色与步美的裙子一模一样，但是不带花纹，下半身同样与步美的裙子同个款式，但不是连衣裙，颜色要稍浅一点。两人手牵手站在一起，配上黑色和棕色的短发，两人颇有一种“咖啡色少女”的感觉。

　　“话说我们待会去哪里玩呢，完全还没想好就被姐姐拉出来了的说，只知道要买一个礼物给柯南，其他完全不知道。”

　　两人牵着手在大街上结伴着，步美在认真的思考礼物，小哀则边走边感受着步美小手的柔软。实际上小哀也没打算又特别详细的计划，只有简单的想法，电影、火锅、还有游乐园，这一类情侣约会的地点，虽然不能和步美进行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是只是这些已经足够让小哀开心了。

　　“肚子饿吗？”

　　“不算特别饿…毕竟九点多才吃的早饭。”

　　“那就先去看一场电影吧。”

　　“啊啊啊~~~“

　　步美在电影院里大声尖叫起来，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但并非是埋怨，诚然为了更好的观看电影，保持安静才是素质的表现。但如果是恐怖电影的话，尖叫才是主题，人们多看了几眼步美只是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来看恐怖电影但又没有家长陪伴。

　　“小哀……完全不怕的吗？“

　　“嗯…有一点点啦，不过我怕的话，步美就更害怕了吧。“

　　“所以我肯定不能表现出来害怕的样子呀。”

　　“呜……”

　　“你说步美，待会我们出去的时候，外面的大白天会不会就像电影里一样突然变成阴森森的晚上呢，路边的店铺也会随之关掉所有灯光。”

　　“哇哇……别说了……”

　　双手堵住了耳朵，头不断往小哀的怀里供着，步美现在是真的有点被吓到了，依稀可以看见大眼睛表面有一层朦朦的秋水，但就算如此，还要偏过头来看着电影。

　　恐怖电影和侦探电影虽然观感不一定最佳，但悬念一定是最多的，而对好奇心旺盛的小孩子来说，这些悬念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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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出去吧。”

　　“等……等一下…”

　　“嗯哼？”

　　小哀牵着步美的手传来一阵阻力，回头看去，步美还停留在原地，没有跟着小哀一起往前走。

　　“我……我想上厕所，但是……不太敢…而且这个袜子…我也怕穿不好……姐姐。”

　　“好啦好啦，我和你一起去就是了。”

　　带着步美前往卫生间，步美似乎早就有了便意，但被电影吸引和恐吓着所以一直在忍耐，走路稍显扭捏，紧紧牵着小哀，一点也不肯放松。

　　尤其是因为卫生间在最里面，虽然依然亮堂，但对比走廊肯定差了一点，且远远看过去，还真颇有恐怖片里的感觉。如果不是走廊每个影厅门口都有一个侍者在站着，恐怕步美都不敢往里面走去。

　　“啊……姐姐……你也进来吗？“

　　“嗯，我不会看的啦，而且不是步美说这个袜子可能穿不好吗？“

　　看着小哀跟自己走进同一个厕所隔间，步美问了一句，让小哀有一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步美到没想这么多，问了一句之后就褪下袜子和内裤。小哀连忙转身，但惊鸿一瞥之下还是看到了小穴，嗯……跟自己现在的样子差不太多，但是更瘦弱狭长一点，依然有着小孩子特有的可爱，长大后应该会是一个好看完美的性器官。

　　“走，走吧。“

　　虽然脱下衣物时没想太多，但是如厕时的流水声倒是点燃了步美的羞耻，小脸微微发红，暴露了动作假装正常之下的害羞。

　　“接下来…是去吃饭吗？“

　　“嗯…吃火锅吧，不过要少吃点哦，阿姨肯定在家里准备了大餐等我们回去。“

　　“我知道的啦~~“

　　出来后，步美情绪恢复的很快，一下又有说有笑起来，和小哀聊着天，内容五花八满，但最多的还是班级里的糗事和同学们的经历。比如小岛元太那犹如神助一般的天才厨艺和棒球方面的独有天赋。

　　还有和少年侦探团一起“破案“时的曲折历程，说到这个，步美感觉到小哀牵着自己的手更加用力了一点。

　　步美知道是小哀在担心自己，不过说到底也只是被刀对着威胁过，距离也好几米远完全不够近，所以自己很快就走了出来，反倒是小哀，对自己的担忧有些太强烈了。

　　“啊……拿不动了，欸，那里灯亮了欸。”

　　甩了甩发酸的手臂，购物狂欢的后遗症就是两人身上的大包小包，但小孩子嘛，总是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步美一下就被远处亮起灯光的摩天轮吸引了注意。

　　时间其实并不晚，不过似乎上帝也知道要庆祝节日，大手一挥给东京降下了鹅毛般飘落的大雪，甚至二人身后的足迹用不了几分钟就会被遮掉七七八八。

　　而与大雪相对应的，哪怕时间还早，天色也不可避免的黯淡了下来，就像是越约了一样，商业街和游乐园同时亮起了彩灯，共同点缀着一年一度的圣诞节。

　　“要不要做一圈？刚刚好我们就在旁边，平时可是要排队排很久哦，现在我们可以当第一批客人呢。”

　　“好！”

　　摩天轮的舱室里装修的很有情调，短沙发上还有心形的抱枕，像是情侣款式一般，也对，摩天轮，自然是情侣们一起乘坐的好，浪漫而又梦幻。

　　看了看趴在窗户边上的步美，步美自然不会像小哀一样注意到这里的装修风格，或者说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

　　忍不住起身从身后揽住步美的腰间，一起观看窗外，随着高度的渐渐升高，东京都展现出了独属于它的繁华美丽。小哀能够从窗户的反射中看到步美的大眼睛反射着点点灯光，点缀在如墨的眼眸中，亦如点点星光点缀在漆黑而又神秘的宇宙夜空中一样，美丽而又令人向往，充满着最纯真的生命之美。

　　“快看快看，妈妈已经回来了~”

　　步美突然兴奋起来，指着不远处一栋高耸的大楼，之前被商铺之类较为低矮的店铺所阻挡二人并不能看见，但现在，可以清晰的看见顶部小小的黄色灯光，那里是步美的家，也是步美以前从没有坐过摩天轮的原因—毕竟自己家就比摩天轮要高上许多。

　　“等摩天轮下去后，我们就回家吧，我已经期待妈妈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和礼物了。”

　　“嗯嗯，好。”

　　搂住步美的腰肢的小手更加用力了一点，手指隔着衣服在小肚子上胡乱抚摸着，同时脸颊贴在步美的后背上，柔软、温暖，清香，甚至能够闻到步美的那份纯真可爱，让小哀感到安心……

　　“哟吼，你们时间卡的很准嘛。”

　　“我也才刚刚到家不久，要一起来准备晚饭吗？“

　　“好~~“

　　步美妈妈显然把小哀也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对二人一视同仁，甜甜的对小哀笑着，让小哀更加不好意思对步美做些什么了。

　　“好呀~~“

　　“这么多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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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三人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周末，但也有令人不快的地方。平安夜或许不应该穿着裙子出去的，小哀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步美似乎是感冒了，圣诞节那天嗓子就十分沙哑，在今天终于病倒了。

　　“抱歉，小哀姐姐，今天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学校上课了。“

　　“唔嗯~没关系的，倒是步美，现在多多休息才是，阿姨中午会回来看看的，我放学也会带大家一起来。“

　　“嗯……“

　　“药已经吃过了吗？“

　　“那我先走了哦？“

　　“嗯…好的，拜…拜拜……”

　　小哀检查了下昨晚去配的胶囊，确认步美已经把早上的药物全部服下，随即出门去上学，虽然心里非常担心步美，但肯定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不上学，这不符合自己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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