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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内寄生

小说: 2025-08-21 23:44 5hhhhh 8340 ℃

  藤丸立香做过很多梦,梦有着各式各样的主题,其中有自己的,但大多数还是从者们的梦。有时她目见他们的生前,引导他们摆脱过去的执念,这是救赎之梦;有时她回到永远肃杀的战场上,看见同伴的残躯在眼前飞散,自己被敌人斩断肢体动弹不得,这是绝境之梦。

  但她从未见过这种……怪异的梦。

  她梦见了奥伯龙,他是自己的从者,所以这不算奇怪。奇怪的是他们在梦中的状态,她努力唤起意识好几次,才理解奥伯龙伏在自己的身上做什么——

  是在杀人……吗?

  那么,被杀害的人自然就是她了。

  漆黑的镰刀状的东西,和金属有着相似的质感。她在战场上见过很多次,用昆虫的残肢拼凑出的武器带有尖锐的倒刺,扎进身体里能对方勾得皮开肉绽。

  立香眼看着“镰刀”像划破一张纸那样轻松地穿透她的皮肤,深深嵌进她的脏腑,鲜血直涌。疼痛感袭来,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剧烈。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无数虫类的尖爪组成的牢笼困死。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冷下去,像漆黑的海水逐渐漫过头顶,从鼻腔灌进四肢百骸。最后,只剩下麻木和,濒死一般的幻觉。

  她从梦中苏醒时,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全身也像水洗过那样全是汗迹。抚摸着腹上被开洞的位置,那里光洁如新。究竟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呢?立香扪心自问,即使在两人敌对的时候,奥伯龙也不曾这样残酷地对待过她。而且,尽管不想承认,梦中的她似乎还有些愉悦,仿佛被这样伤害是一件很令人享受的事。是自己由于过去的经历,潜意识里认为会被他伤害,还是其实打心底里就是如此渴望的呢?这个梦似乎带着某种不好的预示,让她心中一阵不安。

  她转过头,白衣的少年正在身边睡得安详,梦就是梦。如果告诉他自己做了个被他凌虐还觉得愉快的梦,绝对会被骂是“奇怪的爱好”、“作为人类脑子很有问题”,于是她决定闭嘴。至于和其他人提及此事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涉及到她的“死亡心愿”,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就只有忘掉这个古怪的梦。

  她拉开粘在自己身上的四肢,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为了不吵醒奥伯龙。他们已经以这样的方式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从不列颠异闻带崩塌以后,奇迹般地通过召唤系统再会。尽管他还是那一副尖酸刻薄样,总是喜欢赖在立香的床上,骚扰在自己房间工作的她,但到了白天,在人前也会扮作完美的“妖精王”完成他的工作。因此,立香对他也——不,抱怨还是常有的。比如这个人自己起不来还总是拖着立香一起赖床,比如接吻的时候故意捏着她的鼻子看她憋红脸的样子,再比如……今天的日程照旧排得满满当当,她没有再多的时间关照他了,最多在临走之前,立香再一次折回去亲了亲他的鼻尖。

  “我出门了。”

  侧腹仍残留着些许幻痛,为了忘掉那种感觉,她觉得自己需要一场紧张的模拟战。

  御主的工作每天都像是在走钢丝,不会给她太多纠结梦境的余地。

  “一路走好。”

  奥伯龙睁开碧色的眼,露出锐利的,爬行类特有的瞳孔,从鼻子里哼出那几个音节。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还算不错。

  之后,立香又一次遇上了怪事。虽说身处迦勒底,她见过的怪异数不胜数,但越是如此,越显得这种“日常”变得奇怪起来。

  简单地说,她有些痛经,虽然只是轻微的。

  作为能顶着零下的天气穿短裙的纯种日本jk,外加进入迦勒底以来的高强度训练,立香在有记忆以来就从未被生理期所困,是血气充盈到能一边流血一边跑跳的天选……才对!

  但从哪一天起,她却开始感到小腹略微泛起胀塞感,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到生理期了,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好像偏要和她作对似的,那种感觉并没有慢慢消失,反而一天天地加剧。最初只是有些许紧绷的不适,逐步发展成隐约的酸痛,肚子越来越胀,以至于腰也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最大的问题是,她的生理期一直都没有来。

  “master,你看起来好像很辛苦……没关系吗?”

  即使是这样,平时的训练和紧急情况都不可怠慢,立香还是照常冲在最前线,强行压住身体的不适。身旁的caster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她指着立香按在下腹的手,有些不忍心地说。

  “没关系没关系,我只是有点……正常的生理现象吧。这种小事,稍微忍一忍……就好。”

  立香谨慎地判断着形式,敌人消失在眼前,于是她飞快地跃起,站上一处制高点,统揽全局。然而腹中却有如坠了块吸饱了水的棉花,从内紧紧推着她的腹壁,让她冷汗直冒。

  “……好吧,如果master喜欢的话。”

  caster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选择尊重立香的决定,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已经到集合的时间了,这个时间是前辈昨天才定下来的。虽然总是喜欢踩点,但前辈从来没有不守时的时候。奥伯龙先生,我们很感激您一直以来照看前辈的事,但是,这不代表您就有对前辈行动的决定权。前辈不仅是你的‘妹妹’,最重要的,还是我们唯一的master,请您谅解。”

  这日的天气似乎有些阴沉,立香睁开眼,只觉得纯白的天花板上都蒙了一层阴影。她被门外隐约的争执声唤醒,才想起在舰艇上根本就不存在“天气不好”,连思维都僵化了吗?墙上的挂钟显示着八点四十分,她起迟了,何时睡得这么沉过?惊得立香连忙扯下被子,三下五除二换上了一贯的制服。小腹照例酸痛,连头都昏昏沉沉的,她最近好像总是容易疲倦,下床时差点用了跌的。

  “我说过了,立香她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如果只是训练,少个一天也没什么关系吧?玛修,你就是太严肃了些。”

  “既然身体不舒服,就更应该——前辈?”

  立香直接打开了房间的门,眼前的两位贴心地留在了门外交谈,但她的精神比这更敏锐。

  “早上好,玛修!”

  立香立刻摆出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腰杆像弹簧那样弹起、挺得笔直。随后又用小一号的声音和一旁的奥伯龙随便打了个招呼,就挽着玛修的手准备离开。

  “前辈的身体,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顶多不过有些睡眠不足——唔!”

  还是奥伯龙手疾眼快,在立香将要跌倒的前一秒扶住了她。突然绞紧一瞬的腹部,使她几乎脱力。

  “还要继续逞强吗?你,明明从好几天前就开始身体不适了吧。走吧,我们去医疗室。”

  奥伯龙叹了口气,似乎是真的对立香感到无奈了。如果换作平时,他一定会风度全无地把自己扛在肩上,立香想。但他现在只是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前往医疗室。

  “停经一个月以上,为什么不和我们报备?”

  “因为……不规律的时候反而比较多吧?基本上就不怎么在意这个了,觉得像平时那样稍微忍一忍就好了。”

  立香很瘦,又因为长期处于严重的精神压力下,睡眠不规律,出现生理节律上的失调也是常有的事。再加上把她当作女孩看待,会关注她生理现象的人几乎没有,她也就尽量避而不谈,以免造成麻烦。

  “但是,你出现了明显的生理反应吧,既然这样,就应该尽快告知医生。”

  “是、我明白了。”

  立香机械地点头,采血,接受全身性的检查,这套流程她已经十分习惯了。迦勒底有最先进的科学与魔术混合而成的医疗设备,很快就能让她恢复正常。

  但是,呈交的报告却让医疗班成员们都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是什么奇怪的病吗?”

  “我再确认一遍,master,你这两个月都没有过生理期,对吧?”

  “是,有什么不对吗?”

  “不,这就对了。”

  立香接过检测报告,其中异常的数据被一一标红。她看见被打上圈的那一行写着:孕酮 570ng/ml,视线就再也无法向下移动分毫。

  “怎么回事……”

  妊娠……不可能,最多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要达到这个水平,绝对不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是寄生类的诅咒吗?master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事件?”

  “说起来,这种恶作剧该不会是那个阴阳师做的吧?总觉得是他的风格。”

  “不…我不记得了……”

  “总之,知道了病症所在的位置就能更进一步排查,先做一个子宫ct如何?”

  “……是。”

  她只能点头。

  扫描出来的影像无比清晰地展现出她脏器的剖面图,在场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

  “我想大概是……虫卵。”

  密密麻麻的透明胶状物挤满了立香的子宫,让它异常膨胀起来。粘腻又富有弹性的表面,让它们随着立香的移动不断变化形态和位置,产生出极其怪异的恶心感。

  “呕——”

  立香在盥洗室吐得胆汁都要反流出来了,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压抑全都吐进水池冲走。但,聊胜于无,看见涌动着虫卵的自己的身体时的冲击感,浑身汗毛倒竖的体验依旧残留在脑海中。

  “咳、咳咳……”

  “要喝水吗?”

  一只带着雪松气息的手搭上了立香的后背,轻拍着为她顺气。另一只手递过来一个玻璃杯,里面是带着极浅蓝色的液体,温度是喝进胃里恰好不会让人觉得凉的程度。

  “奥伯龙,你怎么进来了。”

  立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里面的液体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让她的脏腑一下子舒畅了许多。对于奥伯龙的突然出现,她其实并不感到困惑。起码这次出现的地方是公共的卫生间,而不是她在酒店浴室。虽然就算是她自己房间的洗手间,她相信奥伯龙也会毫无歉意、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就连外面的其他成员,似乎也相信了他是无害的、藤丸立香的监护人,唯独在演技上,他无可挑剔。

  “我和医疗组的从者们商量了一会儿。”,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细细地替立香拭去嘴角的残液:“你应该不太想体验医疗组决策中的剖宫,幸运的是,我们有别的办法。”

  “奥伯龙,你的‘别的办法’,听起来可完全不像什么好事。”

  奥伯龙没有搭理立香的反论,继续说道:“我是虫子们的国王,所以说,虫子们的繁衍方式我还是略懂一二的。要是能协助你自然地把卵产下来,就能省去不少麻烦,对吧?”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非奥伯龙不可吧。”

  “嗯……话是这么说。”,奥伯龙别开视线,露出仿若纯真少年的绯红脸庞:“master应该……不想被其他人看见自己下半身裸露的模样吧?我猜。”

  这话就像是在说,只有给奥伯龙看是可以的,不幸的是,两人的确是那种关系。尽管大多数时候,奥伯龙都以“master的监护人”自居,接手她的精神关怀,但这显然不足以使他查看立香的私密。虽然很难评价到底是谁诱导了谁,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

  “没关系的,毕竟我是妖精王,你的从者。master大可不必将我当成男人看待,没错吧?”

  似乎是读出了立香的内心所想,奥伯龙无辜地眨了眨眼,补充道。

  我原本,的确是没有把奥伯龙当男人看待的才对……不合时宜的,暧昧又潮湿的记忆片段在立香的脑海里闪回。妖精没有繁殖冲动,所以不会被性所迷惑,这句话或许能说服得了别人,却说服不了有过切身体验的立香本人,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无论躺在病床上多少次,立香都无法适应那种感觉。这张手术台几乎只有她在使用,每躺上来一次,她都像是在死亡的深渊上走一遍钢丝。这个时候的她再也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前辈或者所向披靡的战士了,她的一切力量、信念、阅历,都将化为乌有。

  让她回归一个机能退行的无力婴儿。

  “立香。”

  现在,仿佛唯一维系着她和人世的就只有奥伯龙紧握着她的那一只手。

  “你好像很紧张。”

  奥伯龙带上了透明的无菌手套,这让他看起来仿佛是一个专业的医生,但专业的医生可不会坐在病人的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

  “放轻松,只是产卵而已,这些卵是孵化不出来的,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来。”

  奥伯龙的手指在闪着银光的医疗器械上敲敲打打,钳子、镊子、剪刀、跳跃的指尖像在弹奏一首钢琴曲。

  “说得轻松……”

  立香紧咬着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总感觉子宫又抽搐了一次。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奥伯龙的脸凑了上去,这是一个带有消毒水气味的吻,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无数的虫肢从他的口中伸出,一直探进立香的咽喉。

  冰冷的液体流进她的内脏,这是妖精王的甘露,还是虫子的麻醉针?她开始意识模糊,仿佛微醺一般。

  “咳……咳咳…哈……”

  “好了,比起那么苦大仇深的表情,还是现在这张脸更适合你不是吗?怎么从进来起就一副愤怒的模样。”

  奥伯龙捧起她的脸,笑得烂漫。

  “那还不是因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导致的不是吗?”

  立香强撑着和他对视,但因为麻醉剂的缘故,她的眼睛上漫起一层水雾,平时那种锐利的进攻性也溶解了一半。

  “你都想起来了啊。”,奥伯龙倒不以为意,继续在操作台上挑挑拣拣:“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再小点声,毕竟大家并不那么信任我,都还在门外守着呢。”

  言下之意,如果立香宣扬出去,除了奥伯龙免不了罚,替他隐瞒真实情况还容许他胡来的立香也难逃其咎。

  “况且——”,一双竖起的瞳孔,像要戳破立香的全部思想一样紧紧凝视着她:“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就应该知道,请求我这样做的,不就是你吗?”

  “——”

  但是,那是因为——

  关于藤丸立香和奥伯龙·伏提庚的关系,解释起来就稍微有一些复杂了。虽然两人从没有以对方的恋人身份自居过,却又做着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本人的理由是:这是表达接纳的一种方式。

  立香自称愿意接受奥伯龙的一切,无论哪种面貌她都同一视之,白天和他正常地约会、读书、战斗,夜晚互相斗嘴、打闹。但是,只有一件事她没有做过,或者说奥伯龙不愿意和她做——

  以“伏提庚”的姿态和她身体相连。

  晚上的奥伯龙习惯以这样的姿态在她床上偷闲,但一旦两个人亲密到了一个界限,他又会变回白天的姿态继续应对。据他所说,那是因为白天的姿态“对人类来说更容易接受、更被人所喜爱”。

  但是立香并不喜欢这样,她认为自己和奥伯龙的行为并不是出于生理上的欲望或想要被愉悦,而是出于渴望包容与相连的心。

  “我不在乎奥伯龙给我带来的体验是愉快还是痛苦,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会认真感受并且接受的。奥伯龙,我想要知道全部的你。”

  那天晚上,她就是如此请求的,以一双毫不动摇的火焰般的眼睛。奥伯龙想,可惜再强烈的火苗也无法引燃只有空洞的心脏,但他的确想狠狠地嘲弄这个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我猜你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难道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吗?”

  奥伯龙自认并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但作为妖精王,给女孩子留下糟糕的体验是不被允许的。因此哪怕是第一次,他也没有让立香感到过疼痛,而是极尽所能地宠爱少女的身体。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让立香产生了幻觉,忘掉虫龙的本质是多么骇人的东西吧。

  立香没有理会他的讥讽,她只是摇了摇头,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我…也想惯着奥伯龙一次。”

  她用蚊子大小的声音这样说,视线偏移,可以说是极为罕见的少女心模样。何其可怜,奥伯龙想,这朵战场之花,唯一能够倾诉自己情怀的对象竟然是一只虫子。

  而虫子对花朵只有践踏。

  “好啊……反正对你来说,也只是一场梦吧。master都这么要求了,我当然乐意至极——”

  奥伯龙将她的手腕挪到自己唇边,亲吻,随即从口中伸出辅助足和毒针,在她腕上留下一阵毒虫叮咬的疼痛和酥麻,随后,像进食的蜘蛛一样整个笼罩在立香的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变成了黑夜的样子,手足都恢复了龙爪的模样,紧紧箍住立香的手腕。与此同时,侧腹和后背上伸出大量形态各异的虫足,一部分抱握住立香的腰腹,另一部分掀开她的衣服,在皮肤上爬行。虫爪的尖端异常锋利,她毫不怀疑只要稍稍用力,它们就能撕裂她的皮肤,画上诡异的血红色图样,使她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光凭那些抱握器就已经足够固定住她的身体了,它们精巧地将她的关节卡得死死的,以此消除掉所有反抗的力量。立香感觉自己被一只蟒蛇吞进了肚子里,被它的肋骨深深地挤压、在少女柔软的躯干上留下层层吞食般的印痕。

  不可思议的是,被压制到如此境地的立香并不感到一丝一毫的恐惧。究竟是由于她的感官被麻痹了,还是出于她自己都难以理解的信赖呢?她似乎听见了虫子窸窸窣窣的嗤笑声。

  昆虫冰冷坚硬的外骨骼会打碎所有糖果色的绮梦,被它触碰敏感部位的感觉显然不会太好,又痒又麻的体验从皮肤表面传到头皮。虫子在她的乳尖上、小腹上叮咬,传递只能让她发烫的毒素,像用火轻轻燎过又熄灭。就连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热,都被节肢动物金属般的外骨骼蚕食殆尽。

  管道一样的特化触足深深地探进立香的咽喉,辅助她呼吸,防止她因不慎窒息而失去意识。代价是她再也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呜咽。

  虫子有最强大的生产与繁殖能力,但也有着近乎无机质的残酷本能。螳螂在交配时会吃掉雄性,于它们而言那就只是一块富有营养的肉而已。

  现在立香就在体验那种感觉,全身都被另一个人所控制,从行为到感官。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虫的生殖器官是能够弹出的形态,或许是为了不伤害到人类脆弱的内脏,奥伯龙在它的表面泌出粘稠的液体。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削减它撑开立香穴壁时带来的异物感。但粘液里也带着轻微的神经毒素,立香感到自己的下半身逐渐麻木了,肌肉被解开,只剩下本能地吐出的爱液被虫具搅起一阵阵水声,除此之外,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情色的气味了。

  就在这个时候,漆黑镰刀状的器官扬了起来,在立香的下腹摸索着正确的位置。

  “嗯?这不是我的那个武器,上面没有倒刺——算了,你好像也看不清楚了。”

  奥伯龙的眼神也有些迷幻似的,闪着琉璃般的光泽:

  “只是产卵器而已,看起来吓人。”

  “唔唔、唔、唔——”

  立香感觉被麻痹大脑的显然不是自己,她不理解虫的繁殖过程,但“产卵器”这个词还是激起她不妙的预感。

  但她能控制的肢体只有自己手指尖的水平而已,现在她知道奥伯龙为什么要用抱握器控制住自己了,被那种器官穿透,绝对会因为本能的挣扎撕开血肉。

  反对无用,现在虫子的本能已经占了上风,看得出来,奥伯龙在强忍着不把她从指尖拆解吞吃入体内。产卵器洞穿了少女柔嫩的皮肤,精准地插进卵巢。如果没有之前注射的毒素,这种疼痛能直接让立香当场晕厥,但现在她除了轻微的痛感以外,只能察觉出半凝固状的物体一股股从输卵管流进子宫的胀滞。肾上腺素飙升带来濒死一样的飘忽,她的心脏跳得飞快,思维稍稍有些回复,也只能眼看着自己手指抽搐,被卵灌到充盈的样子。腹上开出的洞被产卵器堵住,暂且没有让血液喷涌,她有些不敢想象它拔出去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模样。

  奥伯龙舔着她不断渗出的血液,像一只终于咬断了猎物脖子的黑豹,享用属于自己的战利品。起码他还算乐在其中,虫的交配不存在愉悦,但他从精神上得到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体验。龙种的本能是筑巢,将立香的子宫当作苗床,植入作为自己存在的卵——

  他将产卵器收回,用魔术完美地封闭住少女腹中和脏器的伤口,立香已经可以自由呼吸和说话了,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像得了失温症那样不停地发抖。其实,立香在中途高潮过一次,但她不记得,也不想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了,无论是被虫子的器官侵犯产道,还是被贯穿腹部,强行注入虫卵,都不应该是让人感到兴奋的行为。而她被抱握器钳制,连蜷缩起来对抗感官的亢奋都做不到,就那样全盘接收了被虫奸到性高潮的体验。这使她产生出一种,自己的人类性和尊严都被踏碎的感觉,不自觉地流出泪水。

  黑发的少年低下头,吻去了她的眼泪:

  “对你来说,这只是一场梦而已,没什么可害怕的……”

  咒语般的话语,使她再度沉入梦乡。

  立香再次睁开眼,又是熟悉的无法自控,仿佛肢体不属于自己的异常感。正是这种感觉将她封存的记忆再度唤起。纯白色的床、天花板,似乎和梦中无异,所以这回也是在做梦吗?

  无影灯被点亮,照得她眼前白茫茫一片,还以为自己已经去到了天国。银发雪肤,有着婴儿蓝眼睛的少年低头望着她,容貌正如为人引路的天使。但是,立香记得这双眼睛,上一次被这双眼俯视时,她正被漆黑的虫当作食物与苗床。她感觉自己已经精神错乱似的,天堂和地狱的影像反复重叠,虫足铮铮地互相敲击,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一只长臂的镊子。

  戴着手套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口反复探索,拓宽她的产道,为了不让她感到疼痛。那种感觉非常怪异,立香为自己被不断刺激的敏感点而产生性快感,但塑料摩擦的声音不断提醒她现在正身处于手术台上的现实,这一切都与性无关。

  奥伯龙松开与她紧牵着的手一瞬,拂去了她额头上细密的汗水,随后轻轻地吻着女孩的前额与鬓角:

  “好了好了,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

  立香一时间生出想要对他破口大骂的冲动,但下一秒她就感觉到夹具伸进自己的肚子,在其中探索游移。随后,什么东西被从她的体内拽了出来,腹底一空,她好像从高处跌落那样惊叫出声:

  “妈、妈妈——!”

  她死死攥紧面前人的衣领,把脸整个埋在雪白的绒毛之中,无论他是天使还是恶魔,都是现在唯一能让她解脱的人。奥伯龙长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镊子,一根根解开立香揪在一起的手指,再次与之相扣。

  立香也很快恢复回来,她有些气恼,麻醉剂使她的大脑陷入一种冲动行事的状态,但她还是记起同伴们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向。她不敢再说话了,但看着那条从身体里取出的长条状胶体,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那是什么。

  “那个啊,是交配栓。许多虫子会在雌性的生殖道里注入这种东西以便于堵住它,效果差不多相当于你们人类的‘贞操带’……”

  奥伯龙一脸正色地解释,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热衷于冷知识的藤丸立香一定会双眼发光地表示:“又学到了新奇的东西!谢谢你奥伯龙老师!”一边和他握手吧。但是,看见刚被从自己身体里拽出的那东西上还粘着大量的体液,立香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我知道了,可以不用再说了……”

  “没办法,不把这个取出来就只能从外面打开你的肚子了。好了,接下来可以正常把卵排出来了。”

  “你明明就可以不把它放进去的”,从立香的眼睛里,奥伯龙读出了这样的话。于是他再一次低下头,发尾扫着立香的鼻尖,带着有些委屈的强调说道:

  “你要理解,这是虫子的本能。果然像我这种虫子,生来就是无法被人接受的,我不介意,master愿意接纳我一次,我已经非常感激了……”

  “……奥伯龙,我突然有点恶心。”

  “没关系,反正该吐的也早就吐完了吧?加油啊master,我最喜欢看master努力向上的样子了——”

  糟糕透顶。

  立香的制服被解开到肋骨的部位,像剥开一颗洁白晶莹的马蹄果。平坦紧实的小腹被卵胀得哪怕在躺着的时候也略微鼓起,汗珠均匀地挂在上面,随着呼吸的起伏彼此融合,汇成细小的涓流——一只肥美的,刚被撬开的牡蛎,在灯光下,奥伯龙不由得产生了这种错觉。他把手掌按在少女子宫的位置上,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肚皮感受到里面被卵顶出的凸起,像怀着饱满的珍珠,一种毛骨悚然的快乐。

  “咕——!”

  “深呼吸,好吗?我会慢慢把它推出来的。”

  “哈…哈——啊……”

  少年的手法温和,却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力量,让她感觉到腹部的肌肉也随着他的引导而向下挤压、推动。现在她知道为什么奥伯龙半幸灾乐祸地说“反正吐完了”,她除了能感受到内脏被挤压产生的反胃,还能直观地看见被按住的小腹像水波那样一块块依次浮起。她又想起来ct图上的影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觉想再吐一次。

  “可怜的孩子。”

  奥伯龙把粘连在一起的一小团卵块从她身体下拿了出来,让立香产生出一瞬失禁的错觉。他用戏谑的眼神打量了它一会儿,就换了一副骄傲的样子,把它放到立香的眼前:

  “真不愧是立香,只要想做的话就能做得到嘛。”

  立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并不是很想看从自己身体里排出来的东西。而且她毫不怀疑奥伯龙是故意在笑话她,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就算要“给点甜头”,这个时机也完全不对。

  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和奥伯龙争执了,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拉力赛才刚开始她就快要倒下了。接纳全部的他?她究竟为什么会失心疯到说出这种话来——虽然在场的两位都很清楚,如果有的选,她也不会改变过去的决定。

  但这和她最终虚脱着被搀下病床并不冲突。奥伯龙依旧维持着他那完美的大家长的姿态,向门外的其他看护者一一回复情况。立香则是撑着几乎要感受不到存在的腰,表示自己已经彻底恢复健康,可惜的是她一时半会还跳不起来,否则她一定会像只小鹿那样蹦回房间。

  “总之,master已经没事了,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做出这么过火的恶作剧。”,奥伯龙把披风盖在立香的身上,那双从来都温和的眼睛里罕有地闪出怒火似的光芒:“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让master好好休息。我先把她送回房间了,等她的体能恢复完全,再做后续的检查吧。”

  立香沉着脸点点头,默认了他的话。其实她只是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带上针对奥伯龙的冷嘲热讽,但她还不得不陪着奥伯龙扮演一个乖顺的孩子。

  当房间的门一被关上,她就狠狠地朝着奥伯龙的胸口来了一拳,可惜没中,被后者稳稳地接在手掌:

  “吓我一跳,女孩子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奥伯龙捏着她的拳头,脸上却写满了“我就知道”的表情。

  “到底是谁说奥伯龙是仙女继母,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继母会在自己孩子的身体里筑巢?”

  “那个啊……”,奥伯龙轻轻把少女的身体放在床上,又小心地替她掖好被角:“你不是有手镜吗,为什么不用它来看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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