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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全法,1

小说: 2025-08-21 23:43 5hhhhh 1720 ℃

“如何啊,无生?”

“这就是你所说的好方法吗,掠?”

杀无生本意并非以问题回答问题,只是看着掠风窃尘颇为自满的神态,怎样都难以与面前水上浮动着的小船相联系起来。

“哎呀,即使外表不起眼,只要睡上一晚就能安稳到达目的地,这可是最舒服的路了哦无生?”掠风窃尘转向他,捋一把被风吹扬起的头发,用从不离身的烟管再次指指船舱。

杀无生并非对这样的出行方式有什么不满,比起以往的风餐露宿甚至还要好上许多,所以他不再继续回答,登上船在摇晃中掀开帘子,倚着窗边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听着外面江水拍击船舷的声音。下一步要如何,那是雇他来的掠风窃尘的事了,他做好自己保镖的分内之事即可。

掠风窃尘跟在他后面猫着腰钻进狭隘的船舱,翘起二郎腿颇为悠闲地坐在他对面,然后驱动这艘小船渐渐开始按自己的想法行动。如他所想的一般,船舱狭隘到若他也伸直双腿,两人甚至要紧贴在一起,他对这样的选择仍稍有疑惑,睁开眼睛把脸转过去,仰着头颇为惬意享受烟草的掠风窃尘感受到他的视线,像是看透他的疑问一样笑着开口: “哈哈,还是想说些什么吧,无生?”

“不,只是以为像你这种人,会选择更招摇的出行方式。”即使是有人来追杀,我也会顺利将他们斩杀掉的。最后这话像是自夸,在掠风窃尘面前自夸,杀无生全无如此念头,所以话说一半就刹住了。

“哦?把‘掠风窃尘在此’的招牌挂出去招摇过市吗,虽说仇家会找上门说不定能满足你,但我有时候也想像这样,稍微休息休息呢。”他说着甚至侧卧下来,含住烟管吸了一口,然后从口鼻中吐出纯白的烟雾,飘到杀无生鼻尖附近,杀无生并不讨厌那股独特的烟草香。“别忘了我们是去参加大会的,在那之前消耗体力就不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吧,无生。睡一觉再好好吃点东西,你我的目的已经不在于在那之前打败或者是杀掉多少无名之辈了吧?”

参加剑技大会,然后洗清污名,让“鸣凤绝杀”的名号震彻武林。与此相比,在路上杀掉一个两个无足轻重的追杀者让剑鬼之名更难洗净那种事情当然就无所谓了。

“是吗,掠。那样程度的对手,就算是再来个一个两个什么的,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他接受了掠风窃尘口中编织出的关心自己一样的说法,又因为颇为尊敬的好友把自己和他并列,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拉起帘子看烟雨朦胧的江面。

从江上吹来的风带着湿润冰凉的雾气,杀无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又不知因为什么醒了过来。他从僵硬的姿势中活动身体时才发现膝盖上的重量。掠风窃尘已经安稳枕在他膝盖上,似乎是睡过去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银白色的头发被窗外透进来的光照亮,像是月光的瀑布垂流下来,几乎铺满狭小的船舱。是被对方安抚自己的话蛊惑了吗,就连什么时候被人睡到了膝盖上都毫无知觉,无论是作为“杀无生”,抑或是“鸣凤绝杀”,哪一方放松到如此程度,只怕是都会在梦中就走上穷途末路吧。

又或者,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安心到和掠风窃尘在一起的时候尽数放下戒备了。这个答案更令杀无生信服一些,所以他接受了如此理由,在不吵醒睡在膝上的好友的程度内适当活动了上半身,甲胄和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但后者还是睁开了眼睛,纯红的眼瞳在昏暗的月光下看不清颜色,可是能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抱歉,还是吵醒你了?掠。”他说着,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掠风窃尘的侧脸。被夜风吹凉的手指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后让他清醒了不少,甚至突然不清楚自己是在做些什么。“啊、不……抱歉。”他对自己冲动又意义不明的行动再次表达了歉意,在内心把理由归结为自己睡醒后的迷茫,想要抽回手,却在那之前被对方侧头夹在了脸和肩膀脖颈之间。说不定这也是睡醒后下意识的动作吧,他这么想着,一瞬间也有些不知如何处理是好。发出睡醒的满足吐息声后,掠风窃尘又用脸蹭了蹭他的手。“不……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原本就是枕到无生身上的我的问题更大吧。哎呀,真是失策,这么小的船舱休息起来到底还是有些不便呢。”

“是吗。”杀无生的手还被夹在掠风窃尘脸边,逐渐被染上他的体温,现在强行抽出似乎过分不解风情,所以他就势保持住了现在的体式,淡淡地回应了对方,他甚至没觉得对掠风窃尘来说这有什么不便。而被他想到的人叹了口气,仍然保持着枕在他腿上的姿势活动了两下,毫无要起来的意思,就那样把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烟管再次凑到了嘴边,享受起烟草,杀无生终于有机会把手抽出来,浮在空中。

“怎么?不继续摸摸我吗,无生。”掠风窃尘缓缓吐出一口白烟,轻笑了两声。“原来你睡醒了啊,掠。”杀无生转头再次看向窗外,掩饰着自己在好友面前的不知所措。在掠风窃尘面前他时常会产生这种有些慌乱的念头,被看透一切招数后毫无还手之力的茫然像雾气一样朦胧地漂浮在两人之间。他转回头,盯着安然躺在自己腿上的友人,对方甚至垂着眼,距离近到能看见睫毛垂下的阴影,毫无防备自己的意思。和这种人对立的话,只怕到时候会死的是自己这一方,若是抽出剑的话,现在就可以刺穿他的喉咙,让巧舌如簧的对方不发出一点声响就死在这里。

“又在想什么呢,无生。”掠风窃尘放下嘴边的烟管,伸出手去拉扯他想收回又悬在半空的手,一路拽到自己脸边,掰开手指让掌心接触到皮肤。触碰得到呼出的吐息和嘴唇,对他而言的异样感触让他内心更惊起一层战栗,把刚刚一剑封喉的念头尽数驱散。仿佛现在不是自己在抚摸掠风窃尘,而是被他作为食材打量着,马上要在这里被敲骨吸髓,拆吃入腹。

即使这样想着,他也如同中毒亦或是着迷一样没有放开自己的手,他甚至毫无知觉掠风窃尘已经放开牵着他的动作,也没能注意到现在已经全凭他自己的意志在触碰着掠风窃尘的要害,甚至还伸出拇指,想撬开对方的唇齿,把自己的一部分奉送进对方口中。

会被咬吗,然后让温热的血流进他口中,杀无生内心里生出这样一点想法。而掠风窃尘只是顺从着他侵入的动作张开嘴,甚至连舌头都缠上来,吮吸着吞进口腔更深处,咬在牙齿之间固定住舔弄,故意从嘴角漏出些许啧啧水声。这样温软的侍奉方式反而让杀无生更加不知所措,僵在原地,想要抽出又被咬紧,不上不下。

僵持过后掠风窃尘的身子开始发抖,杀无生意识到那是他在笑,抽出手后又被拉住手腕,而没了嘴里的东西后他总算能笑出声。

“怎么,你被我迷住了吗?无生呀。”

“……说不定是这样。”

“哈哈,看着这样的你,我觉得很愉快啊。”

掠风窃尘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这次轮到他伸手去摸杀无生的下巴,捏着扬起又按下,反复观摩着他的脸,拇指搭在下嘴唇上磨蹭。

杀无生张口咬住了那根手指回敬,还没用上力就听见掠风窃尘夸张地倒吸冷气,又软下嗓音叫他的名字。他被叫得心软腰软只能松口,即使知道这是掠风窃尘的惯用伎俩也只能感叹好手段,于是把下半张脸埋进对方掌心里,含混不清地说:“……别小看我,掠。”

“哎呀,哪里的话,怎么会小看你呢?说到底,你是我找来的保镖吧,身家性命可都押在你身上了……”掠风窃尘说得诚恳,甚至仰起头把脖颈展示给他。杀无生伸手握住他的脖颈,脉搏在他手下鲜活地跳动证明着存在。

“只对这里感兴趣?不摸摸其他地方吗,无生——”即使被剑鬼扼住喉咙,掠风窃尘仍然带着笑意,像邀请一样拉扯开胸前的拉链,暴露出比平常更多的肌肤,被月光照亮成一片银白。在这样的动作之下杀无生终于是忍耐不住,就着卡住对方脖子的姿势翻身跨到了他身上。他突然间动作太大,又不想让掠风窃尘伤到哪里,行动间还来得及伸手护住对方的后脑,以致于让这狭隘的小船来回摇晃,比以往更剧烈的水声拍击着船身。杀无生意识到自己的做得有些夸张,一时间又僵硬在原地,等着这自己引起的躁动平息。而掠风窃尘即使是被按到船舱阴湿的地板上也并无恼怒的意思,只是牵着他的手滑向胸前,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摸到别人的心跳这崭新的体验让他更加不知看向何处才好,喘息也不明所以地急促起来。

“……对于这种事情,你又了解到什么程度,无生?”掠风窃尘捏住他的下巴扳着头转过来看向自己,杀无生的视线反复从他脸上滑过,三番五次想要开口又不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沉默以对。

“……”

“你的沉默比回答更有力啊。”掠风窃尘眯起眼睛,露出颇为得意的表情。

那又如何,杀无生想这样反问道,他绝不是在这种事情上就肯甘拜下风的人,处在当下却也毫无该怎么做的头绪。说到底顶着这样恶名的他从未与人这样亲近过,情急之下甚至想到了逃开。

相较之下掠风窃尘更像已经摸好他的底细,不紧不慢地撑起上半身,烟丝一番明灭后朝着他的脸呼出一口烟。杀无生被呛得下意识扭头,对方则趁机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拉扯着压到自己身上,缓缓躺回船舱,他用胸前裸露出的皮肤去蹭杀无生的脸,从耳畔传来咚咚作响,比以往更快的心跳声。

“放松点吧无生,虽说你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我很满足,但太僵硬就没法享受情事了。”掠风窃尘甚至手指活动两下收起烟管,连腿都抬起来在他腰侧的位置合拢,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杀无生想挣脱,但碍于掠风窃尘颤抖的吐息吹在脸侧耳边,吹得他脑海一片空白。对方见他不说话终于肯放过他,松开手躺下,仍然看着他笑。他在缝隙之间得以喘息,摘下背上的双剑放到一旁,金属和木板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而后烧着脸和他的掠对视。

“……我怎么做才好,掠?”

“你肯向我求教这一点,我可是很喜欢的。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只能觉得你可爱了,无生啊。”

杀无生只觉得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对方设好的套里,却又恼火不起来。

掠风窃尘没再说些什么乘胜追击,而是闭上眼凑上前来,伸出舌尖舔了舔杀无生的嘴唇,在他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捧着脸撬开牙关,卷起他的那条舌头吮吸包含进口中。这未免太热烈了,杀无生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可惜凑得太近了,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他有些笨拙地学着掠风窃尘的动作回敬,用舌头扫过牙尖和粗糙的上颌,互相交缠着啃咬下唇舔出水声。咬住舌尖扯出口腔还能在嘴角边摸到流出的口水。这样还不够……越是亲吻欲望越随之水涨船高,和以往接触过的那些冰凉的铁腥膻的血相比,这样温热的粘腻的感受实在是过于不同了,他太过专注于接吻,甚至没能兼顾呼吸,直到掠风窃尘放开他后才能颤抖着深吸几口气,喘息声中又混合着对方的笑声。

“学得不错嘛,无生。真苦恼啊,这样下去要怎么做才好呢?”掠风窃尘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故作苦恼似的,带着思考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样子侧眼瞥他。杀无生被喉咙里作响着的本能念头驱动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丢到一边,从耳根吻到锁骨,最后张口咬住肩膀上的骨头凸出来的痕迹,掠风窃尘发出吃痛的抽气声,捏住他胳膊的双手也更加用力,连呼喊他的名字都断断续续。这样的反应像猎物的鲜血刺激着杀无生,他的手从对方胸前敞开的缝隙间滑进去,从前胸滑着摸到腰侧,与人接触的事实正在全方位刺激着杀无生的感官,何况还是在他心中几乎高于一切的掠风窃尘。这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触摸和亲吻的范围逐渐扩大,体重也由用双膝支撑着转向尽数压在对方身上。

“哎呀,虽然想让你说些什么、但看来嘴上很忙嘛?”掠风窃尘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伸手推开他后继续扯着胸前的拉链向下,解开那些弯弯绕绕的皮带,张开手几乎赤裸着上半身等他做些什么。

“掠。”杀无生只是叫对方的名字,用掌心划过胸前磨蹭硬起来的乳尖,而对方只以喘息和颤抖回应,更成为催化他欲望的一剂良方。“好冷。”掠风窃尘轻轻说道。他还想继续询问,我要如何做才好?但身体已经无师自通,半是亲吻半是啃咬地在脖颈胸前留下浅浅的痕迹,把乳头同样含进口中,吮吸着还不够,要在周围留下浅浅牙印才肯罢休。掠风窃尘也半推半就接受这份他创造出的青涩的快感,在被摸到敏感之处的时候下意识想躲,扭着身子再被他伸手按回。

"虽说对于初学者来说这样也不错了,但是还有什么不够吧,无生?"多次反复之后掠风窃尘终于转头避开了他的吻,伸出手指顺着他胸前一路下滑,跨过腰带摸到他两腿之间,甚至还做托掌动作隔着层层衣物掂了掂他的性器。杀无生被这举动惊得要掉了下巴,有一种被叉到案板上供人打量自己几斤几两的感觉,想说什么又差点咬了舌头,掠风窃尘趁机揪住他的衣服,拽着拉到身旁又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杀无生以往多是自己草草解决性欲了事,从刚才起就都是未曾经历过的场面,现在被掠风窃尘直直坐到自己胯上更是说不出完整话,挣扎两下磨蹭着贴得更紧密,性器愈发有硬得发胀的趋势。

“精神很好嘛?”掠风窃尘去扯他的衣服,护甲掷地有声,些许针脚发出细密的尖叫声,杀无生无心去管,他正由着掠风窃尘的手剥掉他一层层外壳,而心比身体更难堪赤裸。“东离第一杀手的弱点就这么被我抓住了,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啊,无生。”他说着终于快把那些衣物扯了个干净,磨蹭着坐到大腿上,杀无生觉得他这动作仍是故意的,只是来不及发作就呛出一声喘息,是掠风窃尘在隔着最后一层贴身的绸裤用手指勾勒性器突出来的轮廓。布料被他游走的指尖按着滑腻地服帖在皮肤上,他甚至还屈指用指甲刮过吐出水液的小孔,引得杀无生不住颤抖,伸手去拦那作恶的手腕。

“等等、掠…!”

“哦?你觉得掠风窃尘会放过这手边的大好机会吗?”

掠风窃尘说着伸手去扯杀无生身上遮掩得仅剩无多的裤子,后者伸出手也只是堪堪握住那灵活的手腕而已,毫无阻挡的力气,由着他拉扯下最后的衣物,让性器弹出暴露在两人眼前。杀无生已经浑身燥热得恨不得把这船弦凿漏钻进江里去冷静冷静,掠风窃尘偏要拱火,还戴着皮质手套就用掌心去蹭他青筋暴起的柱身,摸到根部之后又像丈量尺寸似的张开虎口比了比,一举彻底点燃杀无生刚刚消下去的羞耻心,只能喘息着像案板上的鱼肉一般由着掠风窃尘玩弄。

"差不多……也已经够了吧,到底要做些什么、掠……!"

"哈哈,已经急起来了吗,无生。嗯——差不多也玩够了,也该干正事了。"

掠风窃尘又向后退了两寸,趴伏在他两腿之间,俯身下去把脸凑到性器边上,银白色的头发顺着他俯身的动作由背上纷纷滑落,蹭到杀无生腿上身上,他伸手去够,摸到一缕发尾,轻飘飘的像羽毛剐蹭他的手心,掠风窃尘或许是注意到了,只是从鼻子里哼出浅浅的笑声,毫不犹豫地握住他的性器张口含住柱身。滚烫的舌尖顺着其上凸起的血管上下舔舐,每次松口又都会发出啧啧水声,然后立刻再次舔向不同的位置,仿佛舔舐着什么让人满口生津的美酒。

杀无生的脑子也被掠风窃尘舔成一锅浆糊,把手按在他肩上,却不想也不能推开。掠风窃尘尽数舔过一遍之后再次从根部向上舔去,舌尖用力划过性器顶端的沟壑与小孔,不断溢出的水液混合上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去,杀无生喘着粗气,被这温柔缠绵的快感蚕食得头皮发麻,他毫无经验,无从适应。手从肩膀上顺着脖颈摸到他下巴上,用拇指抚去水渍。掠风窃尘顺从地用脸磨蹭着他的掌心,手上却没停下圈住他性器套弄抚慰的动作,一股一股快感不断上涌,激得杀无生忍不住小幅度动腰,主动往对方掌心里送。掠风窃尘吻了吻嘴边的拇指后离开那掌心,加快手上的动作,同时张口含住性器顶端。

杀无生嗓子里甚至发出一声短促不成声的悲鸣,对掠风窃尘来说或许是莫大的奖赏,因为他把那尺寸对于含入口中而言有些困难的阳具又往喉咙深处吞了几分。温润的口腔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舌头滑腻地打着圈,吞进喉咙深处再缓缓吐出,用嘴唇蹭着亲出响亮水声。哪一举动都令杀无生如坐针毡,咬牙抑制着挺腰插进对方喉咙深处抽送的欲望。

“不需要忍的……无生。”

掠风窃尘笑着,又蹭着去亲他被自己舔出一片水光的性器,再次吞入口中。而杀无生逼着自己放松下来,顺从着他说的无需忍耐而行动。挺腰抽送进对方喉咙深处,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动作太急太快挤出喉咙中的空气,掠风窃尘嗓子里发出"咕"的一声,搭在大腿上的那只手攥拳敲了敲他,杀无生已经无心在意了,快感来得太烈,他快要滴下汗来,低头盯着交合处能看见对方的鼻尖已经快埋进耻毛之中,几乎蹭到皮肤。他还痴迷着甚至想再往前插入几分,但是动作几乎要被喉咙试图排出异物的收缩所带来的快感麻痹了,呼吸也短促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来回抚摸着掠风窃尘的长发,低声念着他的名字。

"掠、掠……"

被他反复念及名字的那人正被他堵着嘴,头发散乱,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下淌,明明是比平日里狼狈万分的样子,杀无生却由衷觉得可怜可爱,在这样混杂的情感之下他最终带着几分急躁扯住他的头发,而后握住对方还贴在自己性器上的手胡乱套弄几下,颤抖几下断断续续射进对方嘴里。

掠风窃尘终于能撑着他的大腿抬起头来,杀无生这才能看清他双眼通红,噙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和嘴角分不清是什么的体液汇合到一起,从下颌一路滑至脖颈,月光之下还能看见水渍的反光。他被呛得止不住咳,恨不能把玲珑心肝呕出来,却最终用掌心盖住口鼻,强行把刚被射进口中的腥膻白浊尽数吞下。杀无生望着眼前场景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心里多滋生出几分愧疚,又要伸手去摸掠风窃尘的脸。而还没来得及触到皮肤就被他抓住手腕,推着压过头顶摔在地上。

"真是太小看无生了。"

掠风窃尘的声音带了两分哑,作为罪魁祸首的杀无生自然是无法忽略这一点,视线飘忽想消弭自己的尴尬。掠风窃尘松开了他的手,坐在他大腿上脱了自己的鞋袜,丢到船尾撞出响亮一声。然后用膝盖撑起自己,把手探到衣摆下面去褪贴身的绸裤,一边向下暴露出皮肤一边伏到杀无生胸前,从脖颈细细地舔到耳边,咬着耳垂故意呵气。

杀无生被吹得浑身发软,快化在掠风窃尘身下,唯独胯下越吹越硬,喘息都断断续续,伸手从衣摆下探进去,握住他的腰抚摸。“掠,我还想……”“真贪心呐,无生。”掠风窃尘这么说着终于把裤子脱到脚边,光裸着腿蹭着他的腰。他能隔着衣物感觉到夹在两人腹中的性器质量,对于掠风窃尘也因为和自己的性事而兴奋起来的事实,杀无生苍白的脸上甚至浮起一层血色。

掠风窃尘终于甜够了他的耳边,或许是感受到他愈发胀大的性器反复戳着腿根,终于又脱了脱繁复的外衣,然后只披在肩上,浑身都暴露在他眼前。一手按在他胸前,另一只反手去握杀无生的性器,扶着对准穴口试图插入自己体内。这动作做得太急,未开拓难以适应的身体无法顺利吞进异物,仅仅是性器前段挤进穴口进到体内就受到百般阻挠,连杀无生都吃痛而发出一声细弱的叹息。而掠风窃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两手都向后按去,撑在杀无生大腿上,仰着身子去一点点坐下含入他的性器。他双唇嗫嚅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对以唇齿为刃的掠风窃尘来说实在是太少见了。

杀无生尽量不打扰他的动作而撑起上半身,搂着腰凑过去吻他的唇,掠风窃尘顺从着把嘴唇张开,由着他伸进舌头去舔舐搜刮,还能尝到咸腥的余味,杀无生无心去管,他此刻的心情全在抑制住自己挺腰的冲动上,对方身体的内里即便干涩也能感觉到滚烫,随着逐渐插入到深处,杀无生愈发想将掠风窃尘抱紧,然后压到身下随心而动。被他所想的那人正专心于唇齿相交,最后终于放松身体把他整根囫囵吞下,手摸到他胸前和肩膀,而后再不敢轻易挪动半分,只小幅度前后磨蹭着,性器就全数插在他身体里来回搅动,滋生出的快感也足够令第一次体会到的杀无生头皮发麻。

“在笑什么呢?无生看起来心情很好嘛。”

掠风窃尘像是体力不支似的,微微喘着把脸贴到他胸前,杀无生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笑。

“不,没什么……只是看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很有余裕啊,差不多也适应了吧。”掠风窃尘从他身上撑起来说道。杀无生正在犹豫到底是给出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对方就突然开始了动作。膝盖合拢夹在他腰上,手也按上肩膀,缓缓抬起腰再坐回去,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杀无生身上。大约只是勉强自己适应了吧,掠风窃尘微张着的口中只有不成句的断续喘息,混合着再次插入进去时皮肉相贴打出来的水声一并传进杀无生耳中,他盯着对方的脸看,五感都要被掠风窃尘褫夺而去。豪夺并非怪盗常用手段,巧取才是,他像是要睡去一般垂着眼睑,却又在蹭过体内某一点时睁开再闭上,咬着下唇大约是在忍耐喘声吧,头饰上挂在额前的三枚红色串珠摇晃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厉害,这样醉心于快感的表情再看多少都尤嫌不够。掠风窃尘大约是在某次注意到他在盯着看,伸出手把挂在头上的饰品整个取了下来。

“在盯着这个看,这么喜欢吗?”掠风窃尘在当下仍有力气嘲笑。杀无生摇了摇头,他总是那样的手无寸铁,只把玩着那根烟管,他的手不适合拿那么重的剑,也不适合杀人见血,只要握得起这烟管送到嘴边就够了。他摘下头饰和自己的双剑放到一起后,杀无生竟生出些许和坦诚相见一般的想法来。掠风窃尘平日里风度翩翩,很难有机会看见这三颗珠子摇晃得这么厉害,但杀无生他这想法咽了回去,若是在这里说出口只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所以伸手去摸他的发辫,拆散了让所有发丝都垂下来。掠风窃尘在他动手的时候继续按着自己的动作幅度吞吐着,让他尝到些不愠不火的快乐。

逐渐积攒的快感像滴水落到碗中,明明已经满了却再滴进去多少都不曾溢出。杀无生心中生出一点焦躁,搂着掠风窃尘的腰把他从自己腿上抱起来,性器拔出时甚至听见他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要干、什么……无生!这船会翻的!”掠风窃尘惊呼出声,两手死死环住他的脖颈,杀无生翻身把他按在地下,体位再次逆转,掠风窃尘披在肩上的衣服也滑落到船舱上,他侧身趴伏着,浑身上下只剩手套还在原本的位置,腿盘在他腰间,杀无生还嫌不够,又抓着一只脚腕抬到自己肩上。

“掠……”他用脸去蹭大腿内侧,最后又啃了一口留下痕迹,性器顶在充血肿起的会阴处磨蹭。

“真是输给你了……”掠风窃尘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连最后的手套也脱了,从腰后伸手去扶他的性器,扶准了再次送进自己体内。杀无生在他身上注视着,像掀开一层蚌壳看见其中柔嫩的蚌肉收缩躲藏一般,忍不住想伸手再去掐上一把。再次插入比前次要更加容易,顺着已经放松下来的穴口可以轻易顶进去,滑腻的甬道一层层贴覆上来又被性器挤开,绞得杀无生一阵发抖。掠风窃尘枕在自己胳膊上,仰起头绷成一条线,合着他顶弄的节奏不住地吐出喘息声。

“哈、嗯……轻点嘛,无生。”他终于在间歇中说出句完整的话,比起恳求更像是煽动。杀无生像找到猎物一般,喉咙深处嘎吱作响,只有吞噬下血肉才能餍足。但他现在甚至放下了双剑,因而只能用唇舌去亲自品尝。他继续向内里插入着,掐着腰向下按,带着些许粗暴的动作让大脑也像是要融化一样,掠风窃尘腿不自觉地收回来,连脚趾都蜷紧,手也攀上他手腕抚摸。杀无生抽出后再次动作的时候挺腰磨蹭着只送入一半,即使是压抑着也无法阻止从口中流露出带着热度的喘息,像渴求回应一样又去叫着他的名字吻向掠风窃尘,想把自己被他夹出来的喘声也堵住。他的腿被按着膝窝折到胸前,整个人软成一根风中的柳枝,却还不曾折断。

亲吻之中内里再次夹紧压迫着性器绞出快感,刺激着杀无生脑中的欲望,还想要更多,他的手也摸上两人夹紧的身体之间正随着动作磨蹭着的他的性器,攥紧后反复圈弄做着自慰动作,这一举更让掠风窃尘瑟缩起来,眼见着他的脸和肩膀都随着体温上升而发红发热,耳朵也烫起来,蹭在自己鼻梁脸边。随着前面也被抚慰着的动作,内壁时不时绞得更紧,更加难以全部插入,连抽出都遇到阻力。

“无生平时、自己就是这么弄的吗?哎呀、哎呀……”掠风窃尘仍有心思调笑,杀无生直起腰,转头又去咬了他腿侧一口作为反击。

低头能清楚看见肉体结合处的模样,抽出的时候牢牢吸紧的样子如同不舍一般。随着多次顶撞能感受到甬道内里处似乎放松了些,挺送的同时掐住腰向下按,反复数次顶端终于挤破狭窄处进入更深处,掠风窃尘终于被迫收起笑,像承受不住一样在他身下怀中扭成活蛇,性器处断断续续流出白浊的体液,蹭脏杀无生的掌心又顺着流到小腹上。手蹭到地下散乱的衣物上四处乱滑好像想要抓住些什么。

“无生、无生…!”

被唤名字的杀无生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摸着手腕到伸进去打开掌心,最后攥紧了十指相扣,与他而言的安心感像温水一样从各个接合处传来,顺着脊柱升腾,连大脑都麻木得难以思考,只想把掠风窃尘生吞活剥,塞进腹中才好。

掠风窃尘抬头从手臂与发丝之间的缝隙里抬头看他,对上那纯红含水的眼眸,杀无生腰上一软差点射精在体内,深呼吸几次才得以忍耐住。本想后退半步从他体内退出,但掠风窃尘抬手勾住他的护颈,把他拉扯着又拽了回来还摇摇头。杀无生干咳两声,挺腰再次抽送几下开始了射精,手上的动作也顺应着节奏加快,一时间皮肤上的淫靡水声盖过此起彼伏的喘息,直至掠风窃尘也蹭了杀无生满手粘稠才停。

“哈……无生。”掠风窃尘闭上眼,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语气。杀无生从他体内退出来后整了整自己的衣物,勉强都穿回身上后又坐回了窗边。

“真冷漠啊无生,你不抱我吗?”他本想再去够那些另外主人的衣服的,但掠风窃尘随便拢了拢衣服,只罩着外衣仍光着腿脚就蹭了两步路再次枕到杀无生大腿上。把他想说的话全都噎了回去。

“……嗯。”杀无生回应着,又去摸了摸掠风窃尘的头发,他实在是太安心了,只感受到无边的睡意袭来。他没去重新背上凤啼双声,今晚他的剑和他一样安静,即使是背上它们,想象中和现实里都不会有出鞘的那一刻。

凛雪鸦伏在他膝上睁开眼睛,他听得出杀无生已经睡熟了。他毫无防备地赤裸出自己的身子,连脖颈都能亲手奉送到鸣凤绝杀手下,他毫不担心会在此丧命。

因为这也只是掠风窃尘的一步棋罢了,他手一扬再次摸出烟月送到嘴边。这场戏也要差不多收场了,凛雪鸦并不在意这途中小小插曲,这样的节外生枝越多,他想要的就能更切实地得到。烟草在黑暗中明灭,凛雪鸦也感到一片困意,他吹出几口紫烟,又枕在杀无生膝上闭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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