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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乳肥臀的騷屄人妻,透過暗示淪為黑人治療師的媚黑母狗,1

小说: 2025-08-21 23:43 5hhhhh 9920 ℃

巨乳肥臀的騷屄人妻,透過暗示淪為黑人治療師的媚黑母狗

作者:悠哉閒人

首發:pixiv

沒多少肉戲

基本上已經忘了當初為啥寫這個...找到後簡單把它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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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最近覺得身體很沉重...像是背負了幾十斤的東西在爬著山」明亮的看診室內,擺放了幾盆翠綠的盆景,還有一些略帶童趣的布偶,而在角落的一張舒適的躺椅上,女人用略帶沉悶的語氣說著。

女人有頭烏黑滑溜的秀髮,幹練與成熟的美貌,但看起來似乎很是疲憊,她身上穿著貼身的灰色毛衣,完全顯露出她豐滿傲人的胸圍,目測或許有G CUP吧,但腰身卻很苗條,而下半身更是豐滿,翹臀大屁股大長腿一應俱全,交織的雙腿更是完全顯露出其作為女性,致命誘惑的魅力。

「嗯...嗯...好的,那秋蓉小姐,請問您是何時開始感到沉重的呢?」在她旁邊另一張椅子上,坐著一位身披白袍的壯漢,聽到女人的詢問後在本子上進行書寫。

女人皺起眉頭思索,究竟是什麼時後呢?在不知不覺中,她就突然感到身體很沉重,在之前也有類似的狀況,不過最近特別的明顯,她遲疑了會回答「上...上個月吧」

「是上個月,還是上上個月?」

「上個月...」

「恩恩...」

醫師文質彬彬的握著筆不停書寫,他的手比起筆大上許多,應該說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很龐大,潔淨的醫師白袍也無法遮掩其下方黑色肌肉的存在感,配上堅毅的臉和幹練的髮型還有粗糙的鬍鬚,要說他是名格鬥家或健身教練,形象都比心理治療師更要符合。

「那上個月有發生什麼事嗎?」

「這個...」

女人陷入回想,上個月發生了許多事,有孩子在學校考試作弊被抓,還有發現丈夫時常假借工作不回家,她懷疑對方可能有養小三,從那時起自己的身體沉重感就越來越嚴重。

她向醫師說了能想到的理由,但感覺都是一些家裡雞毛蒜皮的小事,她也不確定是不是這些原因。

「不管什麼症狀,都是從周圍的小事情開始累積的,因此不能說絕對沒關係...」

「是這樣呀」秋蓉不自覺的回答,並看了醫師胸前的名牌一眼,上面寫著鄭凱文三個字,明明是黑人卻還取了中文名,不過凱文似乎原本就是西方名,她有些想不起來?

醫師拿起患者的基本資料看了會,接著對病患說「您似乎擔任某間公司的高管很久了對吧?」

「沒錯!」說到自己的工作,秋蓉就有了些精神,她很為那份工作為傲,應該說她拼盡了全力努力。

「嗯嗯...」凱文在本子上繼續記錄著。

「請問一下,您覺得自己在家庭中擔任著什麼樣的角色?比如什麼樣的母親或是妻子」

「我覺得...」

秋蓉仔細想了下,回答自己是名嚴厲的母親,她希望孩子能比自己更成功,也是名盡責的妻子,在工作之餘更是滴水不漏的安排了家中的大小事。

「嗯嗯...在我看來就是您太疲勞壓力太大了,作為高管您在公司,要承擔上面和下面很大的壓力吧」

「沒錯...如履薄冰...」

「您在家裡似乎也沒法休息,聽您方才的話,似乎所有的事都是您一手決定的?」

「呃...是的...畢竟我比起丈夫考慮的較周全...」

「嗯...嗯」醫師拿筆頂在額頭上,閉上眼進入沉思了一段時間,然後才開口說「小姐您有聽過,人其實不適合住在城市裏嗎?」

「什麼?」秋蓉有點錯愕的說。

「有種說法是,人其實更適合住在自然中,應該說人還沒有演化適應城市的生活,包括運動量和進食量等等,也有作息時間等問題,我們人類還不能完全接受城市的生活節奏」凱文繼續為秋蓉解釋的道。

「略有耳聞...」

「接下來是我個人的假設,您先聽聽就好了」

「好的...」

「您這種狀況其實不少見,職場深居高位的女性,身為女強人在家中也是強勢的一方,我近期也遇過一位女士有同樣的狀況」

「彭筱蓮嘛!?」

「呃...其實我們不太方便透露患者訊息的,不過您們似乎認識?」

「我們是高中同學,就是她介紹我來這看診的,她說自己前陣子也有同樣的狀況,說來這看過後好了許多」

「嗯嗯...沒錯,我是為她做了治療,不過暫且不談,先回到剛剛的話題上」

「好得...」

「在我的假設裡,其實女人不適合深居高位,或者說成為發出命令的一方...」

秋蓉聽到這皺起了眉頭,但還是忍著沒出聲,想聽醫師接下來要說的。

「從古至今,大部分的文明幾乎都是男性掌控著一切,女性只要聽從命令就好,而如今的世代推崇男女平等,但這也面臨我剛說過的,人類尚未進化成適應現代城市的生活,換句話說現代的女性尚未適應成為發出命令的一方」

「很有趣的設想...」

「在我的患者中與您情況類似的有不少,相同點都是工作女強人,在家中擁有說一不二的權力,不管是職場還是家庭都佔據主導地位,例如您的同學也是」

「嗯哼!?所以是要我辭掉工作,做個丈夫說什麼做什麼的好妻子?相夫教子我都有做到呀!」秋蓉語氣略帶嘲諷的說。

「不!您的問題在於沒有自己休息的時間,要操煩公司的事、小孩的事、丈夫的事情,我猜您和丈夫應該也許久沒有...嗯哼?」

秋蓉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待心情平復後才回答「您說的對醫生...所以您的建議?」

「定期好好休息,將工作的事情完全放開給自己放一段假,將家庭主導權分給丈夫,不要什麼都抓在自己手上,這樣想必您會輕鬆一點,可以嘗試看看」

「哼...聽起來很簡單呢,心靈雞湯和這種建議誰都可以做吧,這也算治療麻?」

「有需要的話,要您多喝水也是種治療」

「呵呵...」

秋蓉閉上眼陷入沉默,思考著後續要怎辦,而凱文也不去打擾她,只是不發一語的等待,

秋蓉睜眼發出詢問「醫師...請問筱蓮最後怎麼做?」

「她先照我的建議做了」

「結果呢?」

「我建議您先試試,畢竟每人的情況有些許不同,無法全部當作參考」

「哼聽起來就是失敗了...好吧,不過沒有更快更直接的療程嗎?比如那種催眠或是暗示」秋蓉小聲的嘀咕抱怨。

凱文聽了無奈的苦笑回答「有是有,但沒妳想的那麼神奇」

他解釋催眠和暗示,其實不是施術者希望對方怎樣就會怎樣,而是施術者希望對方自己想怎麼做,所以沒辦法那麼直接有效。

「比如在妳的想法中,我催眠讓妳讓身體放鬆不再沉重,但我只能暗示妳,讓妳想讓身體變得放鬆,重要的是妳的想法,懂了嗎?」

「呃...大概懂了...大概」

秋蓉嘴上說著懂了,但看起來沒有很明白的樣子,凱文只好再解釋一遍「這樣說好了,我能施展暗示讓妳做個好夢好好休息,但我無法控制什麼樣的夢境能讓妳好好休息,那夢境只能是妳自己希望所想的」

「咦!可以做到嗎,讓我睡個好覺?」秋蓉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問,她自己真的很久沒好好睡一覺了。

「可以」凱文斬釘截鐵說。

「那我希望來一段這種治療...」

凱文在紙上書寫了幾劃,然後才點點頭,將秋蓉帶到另一個房間,裡面空盪盪的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一張看起來就非常舒適的床,和頭頂的一架監視器....

「那個是?」秋蓉理所當然的指著監視器問。

「監視器」

「所以這裡為什麼有監視器...」

「因為許多患者認為我們會用一些...不好的手段,來性侵女性患者,這玩意就是自保用的,不過妳能放心,它只有錄影沒有錄音的功能」凱文看著監視器解釋說。

「呃...好吧」秋蓉不知要說什麼,因為方才自己也有一點那種想法。

凱文讓秋蓉躺到床上,然後點起一盞精油,頓時房內多了一股微微的香甜氣味,那味道十分的高雅好聞,讓秋蓉想事後詢問下是哪裡買的。

「現在將進行深度睡眠的療程,時間會控制在一小時後結束,到時您會體驗到將疲勞一掃而空的神清氣爽」凱文拿出一隻打火機隨手燃起了火焰。

「現在請您看著火燄...專注的看著...將所有精神與注意力都放在火焰上...」

「好...」秋蓉心想著真老套,但還是專注的看著火焰,但隨著注視的專注提高,她的意識似乎真的隨火焰的搖曳逐漸渙散了起來。

「妳會越來越想睡...越來越想睡...止不住的睡意從體內...緩緩的...緩緩的...蔓延到全身...」

「嗚嗯...」

「妳會夢見...夢見...渴望...渴望...深處...深處...發洩...發洩...夢...夢...好夢...」

「好夢...」

隨著醫師的催眠,秋蓉的眼皮逐漸支撐不住掉了下去,沉沉的進入夢鄉之中,凱文等待了一會,確認對方發出輕微的鼾聲,露出一絲奸笑並按下口袋中的按鈕,床邊隱藏的播放器發出細微的女性喘息,還有低沉的男聲不停重複著同樣的語句,但那聲音非常的小,如果不是躺在床頭上就會聽不見的程度。

「女強人啊...呵呵」凱文不屑的說後,便獨留秋蓉一人在房中後走了出去,關門時也不發出一絲聲音。

昏暗的房中秋蓉躺在床上,意識逐漸進入新構成的夢境中,她夢到自己正窩在家裡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沒家人在身邊的感覺竟如此的休閒愜意,難道自己內心渴望的是一個人獨處?這麼想的時候她也驚覺自己還有意識,難不成是傳說中的清醒夢!?

正當她在興奮的時候,卻聽到了家中浴室傳來了水聲,似乎有人正在洗澡,不過是誰呢?

秋蓉好奇的走去查看,透過磨砂的玻璃只能隱約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看身材似乎十分的魁梧粗壯,但卻不是自己丈夫的身影,也不是任何一位自己的熟人,她心裡泛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水聲結束後浴室門被推開,裡頭走出了一位魁梧男子,一身黑色的皮膚與渾身的肌肉,無時無刻彰顯著何謂力量的存在,他看了眼矗立在門口的秋蓉,就徑直一絲不掛的走了出去,似乎這裡是他家一樣,而秋蓉才是闖入的入侵者。

「他不是剛才的醫生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秋蓉不可置信的看著,方才的醫生在夢境中闖入了自己家中。

「不過那玩意真的好大...網路果然沒有騙人...」回過神的秋蓉紅著臉羞澀地說,因為她剛剛看見醫生走出去時,在雙腿間晃來晃去的黑色肉鞭,沒有勃起就已經比自己丈夫的還要大了。

「不對!我在發什麼騷!他是怎麼進來的?不會真的遇到色狼了吧?但這裡只是夢境,而且印象醫生催眠時說的是渴望的東西...難不成我渴望的是...」秋蓉捂著發燙的臉自言自語的說,越說更是越加的害躁。

她跟隨醫生的腳步來到客廳,家人果不其然的依然不再,只有那黑膚壯漢,赤裸著身體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螢幕上撥放的無聊節目,當秋蓉靠近時材瞄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沒將秋蓉當作與自己一樣的人,而只不過是某種道具之類的存在。

秋蓉覺得對方的眼神好討厭,但被盯著卻感覺有些舒服,與過去的同事與客戶,還有家人的眼神不同,男子冷漠的眼神讓秋蓉感到有些放鬆與心安...

「看什麼看啦!」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的秋蓉忍不住說,但語氣上卻不自覺帶上一絲撒嬌。

「哼,我的東西想怎樣看就怎樣看」凱文沒好氣的回答,聽聲音果然是剛才的醫生,但語氣卻完全不一樣的粗魯。

「誰是你的東西,話說清楚我可是有丈夫的人!」聽到對方說自己是他的東西,秋蓉感到非常羞澀,因為丈夫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丈夫!?那玩意算什麼東西,我可是妳的主人呢!」凱文對秋蓉的丈夫不屑一顧,邊說邊站起身走到對方面前。

凱文身高足足高了秋蓉三十公分,她身高173已經算是中國女人中的高個子,但跟對方一比卻矮了一截,只能看到對方的胸膛,並聞到從那結實的胸肌撲鼻而來的濃厚雄性氣味。

「跪下!妳這條母狗!」凱文看著發愣的秋蓉,不爽的大聲斥責道。

想也沒想秋蓉就跪了下去,連她也沒想到自己會聽對方的命令,方才那瞬間完完全全的沒經過思考,憑著本能下跪。

她氣急敗壞的想站起身,但只要她一動,男人就會發出質疑的哼聲,讓她處於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狀態,秋蓉自己也不知,為啥會聽對方的話也不敢反抗。

「連跪都跪不好的...」看著卡住的秋蓉,凱文沒好氣的說,言語間充滿不屑與嘲諷,但他還是補上一句「起來吧」

秋蓉愣了下才緩過神站起身,看著身前高大的巨漢,正用他赤裸裸的眼神,從頭到尾上下打量著自己,感覺要被對方的目光給剝光,秋蓉感覺很不自在。

凱文對著秋蓉伸出一隻手,並手掌朝天的說「左手」

秋蓉反射性伸出左手放了上去,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凱文又接著說「右手」

秋蓉遲疑了會,又將右手給放了上去。

凱文見此終於露出一絲微笑,收回手後拍了拍女人的頭,肯定的對秋蓉說好乖好乖,她此時也感覺到一陣舒爽。

但被摸頭時秋蓉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當狗玩呀!!不過沒等秋蓉發脾氣,凱文已經又隨意的對秋蓉說了一聲脫。

秋蓉沒好氣的看著男子,正想大聲拒絕並嘲諷對方的無理取鬧,但面對那冷漠的眼神,秋蓉不知為何將到口的話吞了下去,想了想自己是在夢裡,脫了又如何。

於是她緩緩將身上的毛衣給脫了後也將長褲給脫掉,結果上半身的內衣是藍色的,下半身的內褲則是紅色的完全不成套,凱文看了眼轉過頭去噗哧一笑,而秋蓉也羞的低下頭,沒辦法除非有約會或上床的打算,不然她很少會湊套來穿。

「嗯...沒聽到我說的嗎?脫掉!」凱文笑完回過頭,看見秋蓉就這樣站著不再繼續,不爽的加重了語氣命令。

秋蓉很是猶豫,就算是在夢中,但在丈夫外的男人面前,脫到只剩內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下去就等於背叛了,她猶豫的呢喃「可是...」

「我...說...脫...掉!」凱文微瞇起眼加重了語氣,一字一字的說。

「可是我...嗚...」

啪!秋蓉話還沒說完,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發燙的感覺,接著是延遲而來的劇烈疼痛,她不可置信的瞇著發紅的臉頰,自己在夢中被甩巴掌了!?

凱文呼完巴掌後,指著秋蓉又指了指自己說「我是妳的誰?」

「醫生...啊啊」

啪!剛說完另一邊的臉頰又被扇了一巴掌,秋蓉面對突如其來的暴力,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過去在職場和家庭中的經驗,完全都派不上用場。

「臭婊子!我再問一次!我是妳的誰?」黑色大漢再次發問,語氣很是冷漠,似乎答案還是無法讓他滿意的話,就會在繼續扇巴掌。

「是...是...」秋蓉許久以來,第一次對一個人感到如此懼怕,從小到大的父親甚至丈夫,都沒對她施加過暴力,她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著,她明白對方想要自己說什麼,但如果自己真說了,感覺就會失去什麼東西....

凱文沒有在出聲,但是眼神卻令人感到恐懼,秋蓉看了眼後就低下頭,根本不敢再跟對方四目相對,心想為什麼這個夢如此真實如此恐怖,不是說是我內心的渴望嘛?

秋蓉這才注意到一點關鍵,難道這就是隱藏在她內心中的渴望?

她怯懦的抬起頭,又看了一眼凱文,那眼神依然令人感到恐懼,她吞了口口水冷靜,回想起剛才伸手與脫衣時,似乎都有某種微妙的舒適感,於是嘗試的小小聲說了一句「主人...」

雖然回答的很小聲,但眼前的男子似乎這樣就滿意了,漆黑的臉龐露出一排雪白牙齒的微笑,肯定的點了點頭,那瞬間秋蓉又再次感覺到一絲舒爽,好像掛在心中的枷鎖被去除了一部分,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凱文對秋蓉的表現表示讚賞,並接著再次說出方才她沒完成的命令「恩知道就好,要記住我是妳的主人!而妳不過是條母狗,我叫妳做什麼就做什麼,妳不需要思考,現在將身上可笑的玩意都脫掉!」

秋蓉低頭時瞄到對方胯下的黑色巨龍,那如長槍一般對著她的凶器,是如此的猙獰是如此的恐怖,是如此的引人遐想,接著她說服自己是在夢境裡,所以就算脫光然後再做出什麼事,也不算對丈夫的出軌吧...

於是她照著男人的命令,將身上僅剩的內衣與內褲都脫掉,隨手扔到了地上,但還是害羞的用手摀住胸部和私處。

「放開!妳身體有哪處是我不能看的嗎?」

聽到凱文的命令,秋蓉這才慢慢的移開手臂,讓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丈夫外的男人眼中,就算只是在夢中...

秋蓉的身體給人的感覺就是豐滿,碩大無比有些下垂的巨乳,還有頂端豐滿的大葡萄,玲瓏有致的腰身,還有肥厚的屁股和大長腿,在男人的注視下害羞的扭捏,發熱的身軀流了不少汗水,散發出一股成熟果實的醇香,一種屬於成熟女性的臭味。

凱文仔細盯著對方曼妙的身軀,眼神透露出赤裸裸的慾望,那桿長槍更是又大上了幾分,幾乎就要頂在秋蓉的肚皮上,漆黑一片的龜頭甚至噴出股腥臭的汁液,毫不掩飾男人的所思所想。

他將頭湊在女人身上嗅聞,一陣陣熱息和粗糙的鬍渣刮在秋蓉身上,給她帶來微妙的酥癢感,自己的丈夫鬍子都會剃乾淨,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小時候父親惡作劇的用沒刮鬍子的臉磨蹭她。

「嗯..很香!」凱文品味完女人身上的氣味後,在秋蓉耳邊說了一聲。

男人的聲稱讚讓她感到十分開心,雖然她什麼都沒做只是脫了衣服而已,她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從抗拒轉而想獲得對方的稱讚。

凱文的手伸向對方濃密的私處,在洞口處撫摸那微開的縫隙,粗壯的指尖從上而下的滑過,來來回回的撫弄,那酥麻的刺激另秋蓉不自禁的發出呻吟聲,她不知有多久沒從丈夫那獲得這種感覺了,是孩子出生後還是重回職場後?她想不起來了。

男人的手指突然刺入秋蓉緊閉的肉穴中,那久未使用的乾枯洞穴,女人不可控的發出羞澀地叫聲「喔啊啊啊....」

「嗯...嗯嗚...嗯啊啊啊...啊啊」

隨著手指在穴中的攪動,肉壁上的皺摺緊緊纏繞著手指,不捨得放棄這難得的訪客,粗曠的指尖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肆虐,秋蓉站著不敢動彈任由男人對其指奸,在那手指的一勾一挖之間,她體驗到與丈夫上床時未曾有的感覺。

男人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歇,彷若對她的身體聊若指掌,精準地摳弄她最敏感最受刺激的點,在熟悉的指法之下,秋蓉自然而然的被推上高潮,整個肉壁激烈收縮像要將指頭給夾斷,然後一股激流噴湧而出噴到了地上。

秋蓉洩了後雙腳有些發軟,但還是努力讓自己不跌坐在地上,而凱文則拔出了手指,上面沾了層薄薄的淫水,而手掌也同樣被噴濺了一波,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他將手指伸到秋蓉面前,上面發散著微微的腥臭,對著女人命令說「妳...果然是條下賤的支那母狗,自己弄髒的給我舔乾淨吧」

她猶豫的看著男人的手,雖然上面是自己的分泌物,可依然覺得有些骯髒,但是...

「不要思考...順著妳的感覺...」看到對方猶豫,凱文輕聲的說。

秋蓉紅著臉看著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張開小嘴輕含男人的手指,朱紅的繡唇在黑色的手指上蠕動,鬆嘴後殘留一絲連著嘴角的唾液,然後看著手掌上的液體,繼續伸出舌頭清理,並且很自覺的連指縫間都細心的舔舐。

「果然妳想還是可以幹得不錯嘛,記住以後回答時要稱呼我主人」凱文很滿意對方順服的態度,獎賞似的拍了拍對方的臉頰說,這讓從剛才就不停被兇的秋蓉感到受寵若驚,受到稱讚時心中竟泛起一絲漣漪,想要享受更多的這種互動,但她還是以這是虛假的為藉口說服自己,這不過是夢罷了。

而夢卻還在繼續,凱文的手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撫摸,下巴下到脖頸然後停在了她的乳房上,粗大厚重的手掌一把抓住那對巨乳,如同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肆意把玩,又粗暴又溫柔的手法,將秋蓉揉的欲仙欲死,不存在的奶水都要被擠出來一樣,這是他丈夫過去未曾帶給她的感覺。

「啊啊啊....哈...嗯啊啊...」

「妳有這麼大的奶子,但看起來很少用到呢」凱文一邊玩弄一邊調侃,不停搓弄秋蓉的乳房,而後更粗暴的含住乳頭,用舌尖挑逗並用牙齒撕咬。

「嗯啊啊...這感覺..啊啊啊...嗯...啊啊啊啊...」秋蓉感覺要被咬斷了,但隨著男人的啃咬,乳尖不停傳來陣陣的快感,與餵食嬰孩不同,她無法表達自己現在的感受,只能無力的發出呻吟。

凱文聽著女人淫蕩的呻吟,不屑的哼了一聲,隨後繼續品嚐這具成熟的女體,逐漸侵占對方的身子,在不知不覺中秋蓉整個人都被抱在凱文的懷裡,粗壯的臂膀牢牢扣緊不讓她掙脫,黑色結實的肌肉不停擠壓秋蓉白嫩嫩的肉體,兩人一起跌到了沙發上。

粗厚性感的唇在她身上留下印記,並不停噴吐出灼熱的氣息,最後停留在秋蓉的唇上相互緊密的結合,對方溫熱濕滑的舌頭長驅直入,激烈的交織爭奪與糾纏,黑人原始狂野的氣息不停侵蝕著秋蓉的感官,她感覺自己將要溺斃在這片黑色的海洋中...

再秋蓉感覺要窒息前,凱文才鬆嘴放過了她。

秋蓉癱倒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不自覺地撫摸嘴唇,上頭依然還殘留著對方的體溫和氣息,還有唾液...

而凱文沒有放過秋蓉,走到面前將黑雞巴甩在女人的臉上不停來回拍打,粗壯的雞巴上汁液黏在秋蓉的臉頰,散發出腥臭難聞的味道,他就這樣不說話,只是用傲慢又戲謔的眼神看著她。

秋蓉一開始只覺得有,又硬又熱又濕黏的東西不停拍在臉上,但當她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後,感覺到一絲羞辱,但一想到是在夢裡還有方才的行為,此時凱文的舉動似乎也沒那麼難以接受,而且隨著拍打次數越來越多,她越能感覺到那黑雞巴有多粗壯有多硬,還有臉上那腥臭的氣味,她越聞越覺得渾身發燙,本能的就想...

而她還在想著夢境接下來會如何時,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隨後像是斷電一樣眼前一黑,自己的家和醫生通通不見,她睜開眼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診所純白的天花板,而且還聞的到周圍瀰漫的淡淡香氣。

愣了幾秒秋蓉才發覺自己從夢裡回到了現實,自己不是在家中,依然還在醫生的診所,自己不過是接受暗示後睡了一覺,而不是正在被黑人醫生給...調教...

秋蓉從床上起來感覺下半身有些濕涼,拉開褲子才發現,內褲都被自己的淫水給浸濕,想起夢裡的發生的事,或許這也是自然現象吧,畢竟她本身就是很容易分泌淫水的體質,丈夫以前還誇贊她是水做的,只不過這情形要如何向醫生解釋呢,好在檢查一番後,床單上並沒有殘留多少淫水,只有一點點的痕跡殘留,應該沒多久就會揮發消失了。

她站起身動了動身體,感覺真的輕鬆了許多,只不過是睡了個好覺而已,竟然就差了那麼多,或許那醫生的建議真的有效,但那真的就是自己內心渴望的好夢嗎?

她走出房間回到剛才看診的地方,只見凱文正坐在桌前看著電腦,偶爾敲打幾下鍵盤,沒幾秒就發現她的到來,伸手讓她躺回方才的躺椅上。

「睡的如何呢秋蓉小姐?」

「嗯...很不錯...很久沒睡的如此舒服了」

「那是否可以讓我知道內容呢,看能不能針對您的治療進行討論」

秋蓉回想夢中的內容,眼神飄往凱文持筆的手指,看起來比夢中的還粗還長,她又偷瞄了對方鼓脹的褲襠,心想是不是如自己夢中所見一樣,或者說更加的兇猛,但這些內容怎麼可能跟醫生說呢...

「這個嘛...秘密...」

要跟對方說自己夢見被你調教,脫光站在那裡,在你的手指下達到高潮,最後用嘴巴為手進行清理等等的,這樣只會被當作下賤的女人吧...

「那就略過不談吧」凱文繼續在本上寫下一些東西。

秋蓉想了想提出一個剛想到的問題,她感覺自己或許能從那方面找到解答「那個醫生...我想再聽聽關於您之前說的,關於女人不適合當命令的人的說法,那是否是說女人適合聽從命令」

「那只不過是我的假設而已,還沒有得到驗證,不過您想聽那我就大概說說吧」

「我認為不分男女,大部分人都傾向接受命令,因為發令大部分情況都要承擔責任,而責任則會帶來壓力,但人這種生物其實不喜歡有壓力,比如在工作中您指派部下進行工作,但如果出問題通常上面指責的都會是您吧?雖然部下也有責任但比例上會是發令的人較大」

「沒錯...」

「而女性就不適合發令,首先目前社會大眾對女性的能力就是會質疑,她的命令是否有效?真的沒問題嗎?因此女性每次說話背負的壓力比男性還大,而每個人的壓力承受能力是有區別的,在這時代如您這般職場家庭兼顧的女強人,要承受的壓力可是很恐怖的,因此只要承受能力稍微差一些的,就會像您這樣,身體出問題...」

「那我該怎麼辦?」

「最好的彷彿就是消除壓力!乾脆的消除掉壓力源頭,職場和家庭,但您不可能離職或是離婚吧?」

秋蓉搖搖頭,就算再累她也沒打算離開職場,因為她真的很喜歡那份給予她成就感的工作,而丈夫和兒子雖然都很令她煩心,但也沒有重回單身的打算。

「我想也是,所以再來就是降低壓力,如之前所說的將一些權利放出去,工作應該比較困難,所以建議從家庭開始著手」

「我會考慮的...」秋蓉心想著,先試著將雜事和孩子的教育問題扔給丈夫好了。

「那今天就先這樣吧,您先試著做一陣子,如果依然還有症狀在回來看診吧」凱文將本子放下,對著秋蓉說。

「謝謝醫生,不過我還有個問題,在什麼情況下,人會無條件反射性的聽從別人的命令?」秋蓉回想起,自己在夢中的所作所為。

「你錯了,沒人會無條件聽從別人的命令,一定是因為有好處」

「一般上位的人有幾種力量,財力、權利、暴力、魅力,通常都是用這些讓人聽從命令的,財力和權力妳在工作上應該感覺的出來,而暴力在許多情況代表著安全,附帶一提擁有這些力量或聽從擁有這些人的話,某種方面也能降低壓力」

「是呦..比如領薪水就是降低金錢的壓力的意思吧,那魅力呢?」

「魅力比較抽象,我認為魅力靠的是給予快感來減壓」

「蛤?」秋蓉聽到這解釋,十分的不理解這什麼道理。

「帥氣、美麗、強壯、苗條甚至作畫寫曲,欣賞這些充滿魅力的事物,能感到輕鬆愉悅來降低壓力,說到底現代人就是累積了過多的壓力,才會比過去的人瘋狂追求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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