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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约稿,情侣奴篇

小说:洗脑小短文 2025-08-21 23:42 5hhhhh 3590 ℃

金主约稿,情侣奴篇

李天松踢着易拉罐等在学校门口,他今天是打算教训一下阮诺那家伙,仗着长得帅?或者说好看更合适一点,娘们唧唧的,让他的女朋友都悄悄偷窥他。这种被带绿帽子的酸爽感觉,差点让李天松气疯了,所以现在蹲守在小巷子里,准备给这个娘娘腔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以后离自己的女人远一点!

目标很快就出现了,阮诺穿着私立高中得体的黑色小西服 因为是初夏,底下穿着夏季校服的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穿着白色的棉袜,踩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

装个屁,李天松啐了一口,这小子以前是私立高中的,现在转到他们高中来还没有拿到新校服,这副贵公子的打扮让不少女生直呼“王子殿下”。但是很可惜,这关他李天松什么事情,他今天就是来收拾这装逼狗的。

“同学,”李天松一把揽住阮诺的肩膀,“啧,好瘦,”他啧了一声又道,“同学,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我…我们不认识,”阮诺道,看着像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我得回家了!”

李天松不由分说,卡着阮诺就走进了巷子里,巷子狭长无人,发出什么声音都传不出去,这可是李天松特意挑的好地方,就是为了给这小白脸一个教训。

“怎么,你该不会要哭吧?呜呜呜,好可怕~”李天松捏着嗓子怪叫道,“叫吧叫吧,这里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救你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长眼,敢勾搭我女朋友!”李天松活动了一下关节,走了过来,自认为很有压迫感的怪笑着。

小兔子一样的干净少年,只是拿出手帕将一旁杂物箱上面的灰尘擦掉,随后坐了上去,完全已经是另一副面孔:“我不认识你女朋友,也没兴趣知道你这种没有脑子的猪会找什么母猪野合,如果你只有这些无聊的事情,那我会告诉你,我很生气,你浪费了我马术课的时间!”他修长的腿翘起二郎腿,从怀里掏出一根女士的万宝路香烟,熟练地点燃。

“你他妈的,敢侮辱我和我对象!”李天松的火气蹭一下上来了,他一把扑了过去,在他的手碰到阮诺之前,阮诺的电击枪先抵在了他腰上,一阵令人牙酸的电流声 李天松瘫软在地上,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他妈…”他断断续续想骂什么,阮诺的皮鞋已经一脚踩在他脸上了,小少爷继续吸着烟,慢条斯理地吐着烟圈,随后脚下用力,像踩一摊烂泥一样:“喂,猪猡,我对和你牵扯上关系没兴趣,我要是你就管好自己的母猪,别让她乱发情,被那种人看上,我也很困扰。”

阮诺跳下杂物箱,一脚将李天松踢开,随后又好像地看着李天松的下体:“我是听说电击会让雄畜勃起,可是,这是种猪场用来刺激种猪的方法,怎么,原来你也是头公种猪嘛?”

他抬起脚,脱下了小皮鞋,洁白的袜子是谎言,那本该白皙的袜底早就发黄变硬,他伸脚踩在李天松脸上,浓郁的足臭熏得李天松直翻白眼,似乎察觉到他在屏住呼吸一样,小少爷的脚灵活地在李天松脸上打转碾压,甚至去翘他的嘴,李天松终于憋不住了,他大口呼吸着阮诺的足臭,下一秒,他感到下体带着电流酥麻的一热,他射了,让他的秋衣湿了一大片。

小少爷嘲弄地冷笑一声,穿上皮鞋,笑着轻蔑地说了句:“公精畜。”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巷子。

李天松觉得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离谱,那天收拾不成反被收拾后,他就趁着四下无人偷偷跑回家中,太丢人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娘娘腔用脚踩射了,不对,甚至不是踩射,而是被人家臭袜子熏射了,他心里觉得一定是因为电击枪麻痹了自己的下体,才会这样丢人。

但自从那一天起,他晚上做春梦的对象竟然从大胸美少女,变成了那个变态娘娘腔,他还是像当时那样高高在上的坐着,不同的是,梦里他像条公狗一样爬过去用嘴为阮诺脱去小皮鞋,自甘堕落地一边舔着他发黄的袜底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最后将他的精液他的子孙后代射到了阮诺的皮鞋底下,让它们生来就被少爷踩着,而阮诺随手扔下一只袜子,他就真的像狗一样爬过去叼起来,还享受似地被阮诺嘲弄。

他半夜醒来觉得自己疯了,但是他湿了一大片的内裤又告诉他,这个春梦给他的杀伤力可比大胸美少女要强太多了。他这两天过得浑浑噩噩,连女朋友张小曼的约会邀请都忽略了两次,作为篮球队主力,他这两天因为精神恍惚不佳还被教练训斥了,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真要成废人了,他决定去找阮诺,一定要教训他,如果踏不过这个坎,估计自己的下半生都会对阮诺的臭袜子发情了。

报复的计划制订的很快,阮诺一直不参加体育课,总会一个人在天台发呆,还会反锁住大门,这样到时候天台上就他一个人,是个报复的好机会。李天松装作身体不佳提前请好了假,实则偷偷躲藏在天台的杂物箱子中,等阮诺进入天台反锁门以后,他就跳出来,他就不信只穿着短袖短裤运动服的阮诺还能再掏出一把电击枪来。

说干就干,他躲进杂物箱子中,心中略微有些忐忑不安,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复仇心切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躺在箱子里,面朝天,又伸手关上了盒子。

咔擦,有人打开了天台的门,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杂物箱,就在李天松还在犹豫要不要突然蹦出的时候,只听咔擦一声,一双套着白色运动长袜的脚伸进了箱子里。李天松总算意识到哪里不对了,这个放在几个箱子最下面的箱子是阮诺用来垫脚的,他刚要惊呼,就被这双漂亮的白袜脚踩在脸上。似乎意识到踩到了什么,阮诺用来力踩了几下,突然,小少爷轻笑一声,大概懂了什么,双脚一起用力压下将李天松的脸埋在他的白袜脚中。

李天松原本想要报复的豪言壮志就这么融化在这双脚下,他默默地充当脚垫,闻着阮诺的足臭,然后勃起射精,真的像种猪场的种猪一样,被榨取着精液,自己还乐在其中。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阮诺说:“把裤子脱了。”他这个要收拾阮诺的人竟然直接招办了,他听到箱子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阮诺脱下了什么,突然箱子被打开,一个喝空的大瓶口饮料瓶被扔了进来。

“套在你的狗鸡巴上。”阮诺好听的声音道,李天松下意识招办,他抬起头想看一眼阮诺就被阮诺拿出什么东西套在了头上,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是阮诺的内裤,随后箱子被合上,阮诺的脚又重新踩回李天松脸上:“要努力哦,精畜,在体育课下课前,要把瓶子射满呀,精畜!”

李天松闻着阮诺内裤上淡淡的腥味和阮诺脚下的足臭,他承认,自己又射了,他知道,当内裤套在他头上的那一刻起,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不仅没有收拾掉人家,估计以后只能沦为对方的玩具了,但是,他觉得由衷地快乐和幸福…

他伸出舌头痴迷地舔着阮诺的脚底板,自己就应该这么下贱,自己就只配这么下贱地对小少爷的脚发情,他越是舔着每一个白袜的肌理和绒毛就越是这么觉得,果然有的人天生应该像个少爷一样高高在上,有的人像他这样就应该卑微匍匐。

不知什么时候,脸上的白袜脚抽了回去,阮诺打着哈欠离开了天台,随手锁上了门,而李天松则伸着舌头舔着套在脸上的短裤,继续漏精,直到放学黄昏时分,阮诺才重新回到天台打开了箱子,他打开了箱子,看见表情崩坏射满一瓶子的李天松时还是嗤笑出声,他摘下李天松头上的内裤,这个高大的体育生双眼失焦的看着阮诺,阮诺啐了一口,随后皮鞋抬起踩下落在李天松脸上:“废物,以后你就不配当人了,知道吗?”

“遵命,少爷……”

“废物东西,你的母猪对象怎么办?”

“献给你,我把她献给你,少爷,我们这些畜牲生来就是伺候您的。”

“呵,我不需要你们这些恶心的家伙,滚吧!”阮诺冷笑一声,这简直是宣判李天松的死刑,他拼命想爬起来,让小少爷收了他,但是由于在箱子里太久缺氧严重,他根本没有力气阻止阮诺离开,只能发出绝望地像狗一样的嚎叫 。

第二日,阮诺像往常一样走下黑色丰田的MPV埃尔法,谢绝了司机送进学校里的建议,踩着小皮鞋像两百米外的校门走去,他默数着,果然刚数到十,就被李天松伸手拽进了小巷子里,阮诺一笑:“李同学,你有什么事嘛?”

李天松噗通一声跪下,伸头就去亲阮诺的小皮鞋,被后者厌恶地躲开了。

“李同学,你在这样下去我要叫人了。”阮诺道。

“求你,求你收我做狗吧,让我做你的狗做你的奴吧。”李天松苦苦哀求着。

阮诺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李同学,你生病了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耶。”

李天松一下子拉下裤子,里面勃起的大鸡巴上被昨天阮诺留下的内裤死死系住,变得硕大肿胀和红紫狰狞。

“李同学,没想到你有这种裸露癖好,你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叫人了哦。”阮诺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靠着墙壁,舒展了一下身体掏出了香烟,似乎意识到待会要上课,又把香烟收了起来。

“求你,主人,少爷,求你。”李天松抱着阮诺的一只腿道。

“我有钱,我把钱都给少爷,少爷给我一个机会,”他近乎哀求地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整个放在阮诺脚边,“少爷 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就是少爷最下贱的奴隶。”

“那,”阮诺似乎是好好欣赏了李天松的丑态一般,他抬起一只脚,道,“把我的鞋底舔干净,要是舔干净了,我就考虑一下。”

李天松如同得到什么珍贵的赏赐一般一下子扑过来抱起阮诺的脚就开始舔舐鞋底,皮革味,不知名的怪味,灰尘的咸味,阮诺的脚汗和足臭味,都传到舌尖,但是李天松一脸陶醉地将这些灰尘泥土都舔进嘴里,仿佛在吃什么琼浆玉露一般,阮诺则带着纯良的微笑,好像让别人舔鞋子的人不是他一般。

“少爷,舔完了,”李天松抬头看向阮诺,阮诺只是懒散地抬起另一脚,这次不需要他说话,李天松已经卖力地低头为小少爷舔起了鞋子。

等李天松将两只小皮鞋舔的反光以后,阮诺一脚踢开了他道:“大课间去洗手间里等着。”

“多谢少爷恩赐。”李天松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地磕头道谢。

到了大课间,李天松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洗手间,一推开最里面的门,阮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小少爷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无聊地踢着门框。

“少爷…”

“跪着!”李天松话还没说完,阮诺就打断他说道。

“遵命。”李天松跪在阮诺面前。

“抬起头。”阮诺踢了踢李天松被鸡巴顶起来的裤子道。

李天松抬起头就看见小少爷挺翘的臀部坐在了他的脸上,他什么也看不见了,被剥夺了视觉甚至呼吸也要仰仗阮诺偶尔抬起一下的施舍。他的鸡巴被阮诺狠狠踩着,“这样你也会爽嘛,废物。”李天松没法说话,他闻着阮诺幽谷的气息,觉得小少爷浑身都有一股奶香混合烟草的气息,他的脸被挤压变形,但并不阻碍他爱上这种感觉,这种作为小少爷椅子的感觉,他颤抖着感觉下体喷射出白浆,但是肉棒无法休息,因为小少爷的脚已经碾压在蛋蛋上强迫其发情,让他再次勃起,阮诺绕有兴趣的用脚踩弄着李天松硕大的肉棒:“忍着,要是一分钟内敢射出来,我就废了你。”

李天松咬紧牙关拼命忍耐着,但是阮诺灵活的脚趾或是踩踏蛋蛋或是揉搓龟头或是挤压马眼,让他根本没法抵抗,再加上被阮诺坐在脸上,被小少爷臀部的软肉挤压让他更加无法忍耐,他颤抖着射了出来,甚至射到了阮诺的裤子上。

“没用的废物,信不信我踩碎你的睾丸。”小少爷有些发脾气道。

李天松没法说话只能甩着鸡巴祈求小少爷开恩放过自己。阮诺没好气的从包里拿出一个贞操锁来,丢在地上道:“废物,作为惩罚,我要把你锁起来,先锁一个月吧。”他说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天松。

李天松颤抖着拿起贞操锁,他颤颤巍巍地为自己带锁,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完蛋了,他将作为阮诺的玩具奴隶甚至是物件而活着。

阮诺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天松硕大的鸡巴被锁在那小的可怜的空间中忍不住一笑:“废物东西,跪在这,张嘴。”

李天松跪在那里,张开自己的嘴巴,俊脸看着有些期待,阮诺拉开拉链,放出自己的小玉柱,塞进李天松嘴里:“废物,给我吸,不把少爷我伺候高兴了,我锁你一辈子。”

李天松含糊地说了声遵命,就吮吸着阮诺的肉棒,一面用舌头剐蹭着小少爷的龟头,一面舔舐着阮诺的菊花。

小少爷发出舒服的哼哼唧唧的声音:“狗舌头舔快点!”

李天松继续加速吞吐,小少爷面色潮红,有些气喘吁吁,他抓着李天松的头发含含糊糊道:“废物,我要射了。”

随着阮诺的颤抖,小玉柱喷出白浆,李天松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其全部舔舐吞了下去,并且一副陶醉的样子,仿佛吃的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一个月,你要带锁一个月。”阮诺吐气如兰道,“你要是敢私自摘下来你就死定了。”

“遵命,我的少爷。”李天松很自然道,他没有丝毫犹豫的磕头接受,尽管今天他的女朋友张萃雅要来找他,可能会发现他的锁,但是他觉得无所谓了,那个女人怎么配和他的少爷相提并论,如果那女人不识抬举,他不介意把她绑来献给他的少爷。

阮诺呼出一口气用湿纸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就穿上裤子道:“跪在这直到课间操结束吧,早泄的废物。”

“遵命,”李天松道,再次磕头接受少爷的命令,“少爷慢走。”

下午,张萃雅果然来到了高二五班来找自己的男朋友,却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像个变态一样一直盯着阮诺看,还时不时主动帮阮诺打水或者跑腿。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男朋友不是一向最讨厌阮诺的嘛,怎么现在看着跟阮诺的仆人似的,但是她也不在意,只是对着阮诺的俊脸犯了一会花痴,就过去找自己的男朋友吃午饭,结果一直对她百依百顺的李天松今天竟然拒绝了她?!这着实让她感到震惊,而问起关于他这么做的原因,李天松却缄口不言,无论她怎么追问,他也只是表示有事要忙,这不禁让她起了好奇心和疑心。她假意表示自己知道了,离开了高二五班,实则藏在暗处,准备跟踪李天松,看看他究竟要忙什么

难道是李天松要给她准备生日礼物嘛?她的生日还有大半年,感觉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不太靠谱。那就是李天松真的有事,那为什么要对她隐瞒?亦或是,张萃雅咬了咬牙,莫不是这家伙出轨了,要去见小情人?比毕竟她男朋友是篮球队主力,长得又高又帅,被一些小浪蹄子看上也是有可能的,那她更要跟过去看看谁是小三,然后,她紧了紧拳头,去撕烂那个贱人的嘴,她的男人都敢勾引?!

带着这样的目的,张萃雅在中午一下课就直扑高二五班,她混在人群里,偷偷观察着李天松。她的男朋友倒是没和别的女生有什么过多交流,反而是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一直黏在阮诺身边,还殷切地替阮诺拿起饭盒,像个太监似的在前面给阮诺引路。看着李天松拿着阮诺的饭盒陪着金贵的小少爷向天台走去,她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只是她没注意到,阮诺对着一直跟踪的她露出一个堪称邪恶的微笑,但是他没有发难,只是默许她跟着他们两个,一直到走入天台才关上了门,将跟踪的张萃雅挡在了外面。

她没有办法只能通过门上的小窗观察情况,然后就看到了让她无比震惊的一幕。他的男朋友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舔吻阮诺的鞋子,阮诺吃着从家里带来的盒饭,不一会儿就将自己不喜欢的什么鲍鱼或者咬了一口的牛肉丢出去,而李天松就像一条真的狗一样,将那些东西叼起来吃掉,而且她男朋友还一脸享受的模样 。

她看着这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很愤怒结果不知道怎么了,她不但没有愤怒,反而觉得自己下面有些湿润了,这样的场景她竟然觉得香艳。

阮诺将脚从鞋子里脱出来,一脚踩在李天松脸上,并且用力碾压:“这是奖励,替我吃掉青椒和菠菜的奖励 。”

李天松闻着阮诺的足臭舔着他发黄的袜底,一脸既享受又痛苦 ,享受自然是因为阮诺的脚是他最大的奖赏,痛苦则在于他带着锁,勃起反而让他无比痛苦,但是他痛并快乐着。

张萃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愤怒和歇斯底里,反而觉得,就应该这样,每一个都应该跪服在小少爷脚边,她忍不住伸手探进自己的裙底,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蒂和花唇,有潺潺流水打湿了她的内裤,她喘着粗气,看着舔脚的李天松,忍不住幻想跪在那里舔脚被小少爷夸赞踩踏的是她自己。

“谁在那里?”小少爷皱着眉头道,他自己知道是谁,但他不喜欢有人窥探这种事情。李天松立刻站起来,一脸凶神恶煞地走过去打开门,却没有看到人,只看到门口的地上有些水渍,以及空气中有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

张萃雅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才会在放学后拦住了正准备回家的阮诺,

阮诺似乎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好声好气道:“张同学,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有事的话,请让开,我着急回家。”

“我……”张萃雅张嘴沉默了一下,她该说什么,我能和自己的男朋友一样做你的奴做你的狗嘛?这话说出来,阮诺会不会认为她是疯子是变态?好吧也许她真的是变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张同学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可以让开吗?”阮诺依旧礼貌地说,不过肉眼可见的有点不耐烦。

“好……”张萃雅让出一步,呆呆地看着阮诺离开,像一尊石像一般。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阮诺轻轻地笑了,笑得像个纯真的……恶魔。

第二天,阮诺照常前往天台逃避体育课,不过今天李天松有篮球比赛被叫走了,他求爷爷告奶奶求了阮诺半天,阮诺才没好气的答应会在他决赛时赏脸去看。阮诺对所有不够优雅的体育运动都毫无兴趣,小少爷长这着大唯一玩过且擅长的运动只有高尔夫和网球,对于篮球这种经常发生碰撞以及一身臭汗的运动,小少爷表示敬而远之,不过既然是自己的家奴要在自己面前表现自己,他也不是不能屈尊降贵地去看看,就当欣赏动物表演了。

小少爷点着烟将今天收到的情书用烟头点燃,看着它们慢慢变得猩红,化为空中的点点飞灰。他有时恶劣地想,如果她们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那些对他抱有幻想的女生还会喜欢他嘛?

也许,听到后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他勾了勾嘴唇,一个和她男朋友一样下贱的女人会喜欢,说不定,喜欢的要死要活的。

他懒洋洋地将烟头扔下楼去,烟头精准掉进楼下的垃圾存放点。他转过身,带着和平常一样乖巧的笑容:“张同学不去上体育课,来这里有什么事嘛?”

张萃雅穿着一件宽大的外套,将脖子以下的身体基本都遮掩起来。他戴着口罩和黑色的棒球帽,似乎生怕发现别人认出自己来一样。

张萃雅一言不发,她沉默的向前走来,阮诺依旧笑容不变,看着像个精美的人偶。

直到张萃雅将衣服一下子拉开,才能看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在她的胸部和下阴还绑着乳夹和豆夹,上面似乎还挂着重物,她噗通一声跪下来,爬向阮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卑微道:“少爷,收了我这条母狗吧。”

阮诺懒散地靠在墙边似乎对眼前这骇人的一幕并不惊讶,他只是笑着说:“张同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我知道天松他也是少爷的狗奴,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求少爷可怜收下我这个奴婢吧。”张萃雅爬到阮诺脚边就不敢前进,只是苦苦哀求着。

阮诺好笑似的看着她:“张同学,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生病了嘛?脸色很红哦~”

“这是我的钱包,”张萃雅将爱马仕凯莉包放在阮诺脚底下,“都贡给少爷。”

“这样啊,”阮诺道,“可我不是那种会勒索同学的人耶,这种事情不合法,张同学还是找别人吧。”他将袖子轻轻挽起,露出爱彼皇家橡树的腕表,“而且我不缺钱呀,张同学还是去帮一下更需要帮助的人吧~”

“少爷,您就收下我吧,我替少爷舔鞋子,舔脚,我给少爷擦鞋给少爷做椅子,少爷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少爷收下我。”她说完就卖力的舔着阮诺的皮鞋。

“那就给我舔干净吧,正好我觉得鞋面有点灰尘,真是麻烦张同学了~”

“少爷叫我贱奴就好。”张萃雅一面舔着鞋子一面磕头道。

阮诺刚张嘴想说些什么,就看听见咣当一声,他勾起唇看着闯进来的李天松,李天松刚刚发微信给阮诺,希望少爷能允许他过来在上场之前亲亲小少爷的脚底板,用李天松自己的话就是讨个好彩头。

张萃雅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就转过头继续给阮诺清理皮鞋。

“你,你……”李天松看着眼前的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阮诺倒是坐在栏杆上(后面有铁丝网墙),踢掉小皮鞋,对着李天松抬起脚:“过来,不是马上要上场了嘛?你不进决赛我可懒得去看。”

“你继续,不要留灰尘哦~”阮诺笑着对跪趴在地上的张萃雅道。

“遵命,少爷。”

李天松看着阮诺的白袜脚底,直接就扑了过去压根懒得管自己的女朋友,他抱着阮诺的小腿,将整张脸埋进阮诺的双脚间,使劲深呼吸,似乎想让阮诺脚的味道刻在自己的肺里。张萃雅羡慕地看了李天松一眼,这小子好狗命!

阮诺倒是抽出一只脚踩在了张萃雅脸上,就看见张萃雅立刻伸舌头开始急切地舔着,似乎生怕有人跟他抢一样。

“帮我,”阮诺踢了踢李天松,他解开裤腰带,露出小玉柱,“我要坐在你女朋友脸上让你给我口,你没意见吧?”

“回少爷的话,这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李天松道,他以公主抱的姿势将阮诺抱下栏杆,又踢了自己昔日无比疼爱的女朋友一脚,“贱人,还不赶紧跪好。”

张萃雅听到后大喜,立刻跪直等着小少爷高贵的臀部压在自己脸上:“多谢少爷恩赐!”

阮诺坐在张萃雅脸上,看着李天松跪在自己面前卖力的吞吐。他伸脚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李天松的鸡巴,又偶尔踢几脚张萃雅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李天松觉得自己和张萃雅做爱的时候一个小时都不会射,但是在小少爷这里竟然只是被踢了几下就有要喷出来的架势。

张萃雅一边亲吻和舔着着阮诺的菊花,一边伸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她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

他伸出舌头舔吻着小玉棒的顶部,看着少爷在自己的口舌下逐渐有些失神,眼尾出现红晕,这是对他这个奴隶最大的恩赐了,让自己的主人舒服,这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他甚至觉得篮球比赛的冠军和阮少爷一比简直一文不值。

直到阮诺颤抖着身体,在李天松嘴里射了出来,同时他脚下一用力将李天松的腹肌踩倒在他的腹肌上,那大肉棒立刻喷射出来,打湿了阮诺的白袜。张萃雅一边享受着窒息的快感和刺激,一边将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内,也喷出一大股流水。

阮诺被李天松抱在怀里带起身子,他吐气如兰道:“你们俩以后要好好做我的家奴哦……”

“遵命,少爷,这是我们的荣幸。”

五年后

清x大学毕业典礼,每个人都翘首以盼,女生和不少男生都兴奋地叽叽喳喳地相互攀谈,那个美得像画一样的学长要在毕业典礼上演讲!

一个黑发的美丽(他漂亮得只能用美来形容)青年信步走向演讲台,他有一双不太标准的猫眼,既像猫眼又像丹凤眼,似乎一眼能够人魂魄,他穿着得体的白色修身手工定制的西装,但他像雪一样的肌肤似乎比西装还要白润,他冲台下一笑迎来一阵又一阵掌声和欢呼,还有大声表白的,青年温和一笑,开始了演讲,他的声音像玉石碰撞般清脆好听,每个人都屏息凝神地听着,都沉浸在青年温和的嗓音里。这青年自然是阮诺,他今年正式毕业,准备回自家公司开始接手一些事务。

阮诺在清x大学的毕业演讲结束以后,礼貌地拒绝了一大堆学弟学妹们要微信的请求,独自来到了校园门口,那里照常停着一辆大劳的幻影。里面穿着学士服一看也是刚毕业的美女从里面走出,恭恭敬敬地为他打开车门:“少爷回家了。”这人漂亮性感的女子赫然是同年一起毕业的张萃雅,她参加完北师的毕业典礼后匆匆赶来,开车的人也不意外,赫然是刚从北航毕业的李天松,他笑着对阮诺道:“少爷,我们回家了。”

阮诺走进车里轻轻一笑,刚刚在别人面前尽力扮演一个温和有礼的完美形象自然是极累的,他刚刚几次都有些不耐烦了,毕竟他骨子里其实是个恶劣的人,而现在,他没来由地无比轻松,他笑得比台上更加耀眼,这一次的微笑没有和他人交流的时候所带着的算计,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嗯,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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