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些昏昏沉沉，脑子里像是坠了铅块一样。额头的皮肤很烫，不用温度计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也许不该熬夜，或者不该在熬了通宵后又用贪凉用冷水冲澡。总之，现在我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盯着天花板乱想。

过了烧得最难受的时候，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思绪运转起来反而不那么艰涩了。然后，就像是老旧胶片不经意的滚动，一份被我早就扔在角落里的幼时记忆，忽然就那么缓缓地在我眼前展开。那大概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我清楚的记起来了，那应该是一个夏天的傍晚，蝉鸣声、机器运转的滴答声、胶片里掺杂了电流的录音声、还有村里男女老少尽力压抑的聊天声，全都在我的耳边回荡。那天是很重要，对于所有在农场生活过的人来说，都是会无比重视的日子。

整个村子里的男女老少没有人不期待这一天，我也一样，毕竟那可是漫长的一年里仅有的三次电影放映的机会。那时候的农村娱乐活动很是匮乏，我们几个小子丫头，每天除了帮忙干活，顶了天去河滩摸鱼上林子里逮知了掏鸟蛋，电影这种新鲜有意思的事物，是会从几个月前就伸长脖子翘首以盼的。

电影开始放映的时间是傍晚，大伙都吃完饭，太阳落下去半截。我前几天就惦记着电影了，可偏偏临出门，我妈又叫住我，说什么要我把米收拾好再去——爷爷已经先带着妹妹出门了。

所以等我终于干完活一路小跑甚至顾不上收拾一下衣服上草屑地来到村头的电影院的时候，电影已经放上了。因为开始放电影的时间就已经是傍晚，所以现在天色已经几乎完全黑了下来。过去农村的那种老旧电影院，说是叫电影院，其实叫它露天的电影放映场也不过分。就只是在村头的空地上，搭上投影的幕布帐篷，投影机咔哒咔哒地响着，正对着幕布随意堆着黄色的秸秆，或是铺在地上，或是堆成几垛。我借着电影隐约闪烁的光芒，简单分辨出了几个熟悉的人影。

天色很是昏暗了已经，我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只能通过轮廓简单地辨认。当然，爷爷和妹妹也在我面前的人群里，这是我一眼就看见的事情。我看见妹妹躲在爷爷的怀里，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坐在我前面不远处的秸秆堆前面。妹妹时不时会歪头看向爷爷，或者用她蓬松的、柔软的发丝轻轻蹭在爷爷的胸口上。

像是小猫小狗或者是某种毛茸茸的动物在撒娇，妹妹平时也会这么胡乱地在爷爷身上乱蹭，在大部分的场合地点豪不收敛。妹妹从小对爷爷就十分依赖，爷爷也格外愿意和妹妹亲近。究其原因，除了所谓隔辈亲，我觉得，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爷爷对于妹妹的偏袒吧。妹妹出生时头发和眉毛就都是白色的，现在看来那就是白化病的表现 是一种因为隐性基因而造成的没什么太过分害处的疾病

但是，在我小时候，不，就算是现在，村里也依然会有人觉得这是什么不详的征兆，尤其妹妹还是个女娃子。当时村里的风言风语传得到处都是，据我这些年偶尔从我妈还有村里几个沾亲带故的姨妈舅奶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一开始村里人是有想过干脆把妹妹扔进水缸里淹死，或者丢进山里自生自灭的。村里的赤脚医生以前在部队待过几个月的时间，虽然没正经上过学校，但是也算是村里比较见多识广的人，翻遍了大脑里所有知识储备，憋出来几个什么“鸡饮”“银杏”“春和”，见村里人还是一头雾水，索性干脆从镇上叫来了自己的老师，正牌的老军医，来解释妹妹为什么有一头白发。

两个大夫好说歹说着，挨门挨户解释，再加上爷爷虽然瘦小，但却像是发了怒的公牛一样，对每个指点他孙女的人横眉立目，差点和最神叨的李家老二打起来，妹妹才总算逃离了被淹死或者丢掉的命运，无论如何总之磕磕绊绊地活了下来。村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因为妹妹的发色产生异样，就连我偶尔也会产生瞬间关于妹妹是不是妖怪的想法。只有爷爷一直以来，从来都是坚定地爱护、无条件地偏袒着妹妹，所以他们两个总是如此亲密，甚至有时间在我看来会有些亲昵得过分，简直超出了爷爷和孙女关系的亲密。然而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想太多，一年三次，还错过了片头的电影让我没有分多少精力在爷爷他们身上，尤其是那时候我才十岁，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被很快转移，我逐渐被电影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没有在意爷爷和妹妹的举动。然后等我回过神来，电影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下意识看向前面，却找不到爷爷和妹妹的影子了。

夏天的空气闷热，不大的电影院飘着发酵的汗臭和秸秆发酵的味道，混杂着人们的喧哗，让我感到无比烦闷。我得找到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念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于是我仗着自己是个小孩子，毫不客气地四处钻来钻去，试图找到爷爷他们的踪迹。而村里其他人大半沉迷于电影，没空分注意力给我这个调皮捣蛋的小鬼头，索性也没人管我，由着我到处乱蹿，四下找人。

终于，我是在电影院的外侧边缘，一个很大的秸秆堆的后面找到他们的。因为光线昏暗，找人的又是我，所以我并没有一时之间出声——记忆力那些嘈杂的声音像是被一键屏蔽掉了，就算离得那么——那么远，爷爷和妹妹的声音也是一直回荡在我的耳边。

有时候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些声响到底是我亲耳听见的还是后来在脑海里补全的臆想。印象里爷爷永远是一副黑瘦的样子，配合四周朦胧的光线，其实我也不太看得清爷爷的样子。毕竟爷爷这种典型的上了年纪的庄稼汉的身形，在村子里也是很常见的了，幸好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但是因为妹妹白色的头发，所以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爷爷的上半身穿着那件洗得有些发黄的薄衬衫，是过时好多年的老款，每年夏天都会在爷爷的身上看见这件浅蓝色的衣服。

然后他的下半身应该是穿着一件灰色或者黑色的裤子，总之那条裤子现在已经被蜕下来，在脚腕附近堆成两坨暗色的布料。妹妹就自然地趴在了爷爷的两腿中央，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弄着爷爷的下体。我看不清爷爷的表情，或者我只是没有记住当时爷爷的表情。在这份忽然被我回想起的记忆里，我在此刻最为清晰呈现在眼前的，是妹妹发出的声音。像猫一样不断舔舐，混杂着裹吸的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爷爷的唧唧和他本人一样，都是黑瘦黑瘦的，然而比起爷爷平平无奇的普通身高，论起唧唧长度，知道今天在我这么多年的见识里，爷爷也能排上前几。那条瘦长瘦长的肉棒此时像条蚯蚓一样耷拉着，被妹妹的舌头一下下舔动着，逐渐直立起来。

就像是一条正在休息的巨龙被一点点唤醒一样，爷爷的唧唧也是这样，从一开始人畜无害甚至有些滑稽的状态，逐渐转变成了这样令人战栗的战斗形态。最开始那条唧唧是软趴趴呆着的，妹妹像是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试探一样，用舌尖轻轻地接触尖端的部分。她伸出粉红色的柔嫩舌尖，轻轻裹住唧唧的尖端，然后任由口水打湿浸润，最后在轻轻裹吸。妹妹的力度一定把握得十分恰好，我看见爷爷十分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随着妹妹的定做哦，那条干巴巴的唧唧表面逐渐被妹妹的唾液浸湿，妹妹伸出舌头的长度和动作幅度也逐渐地增加着，从一开始的浅尝遏止，逐渐开始放肆，肆意妄为地用整片舌头卷住瘦长阴茎的尖端，轻轻晃动头颅，让舌根在上面摩擦，最后在缓缓地从上面抽出来。在妹妹很缓慢地用舌尖和整片舌头舔过爷爷阴茎的上下之后，原来耷拉着的蚯蚓一样的阴茎此时总算立了起来，而且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红色。

接着妹妹开始继续舌头的舔，只是加快了速度，从根部到尖端，变换着竖直方向的轮廓，不断舔允着。当妹妹开始舔允时，为了够到爷爷阴茎的根部，她总要把头贴得很低，囊袋紧紧挨着她的脸颊，挤压得她的腮帮微微地凹陷。舌头拍打在阴茎上混着口水的声音清晰的仿佛就在我耳边，那上面粗糙的痕迹被妹妹口水一点点打湿，逐渐因为紧绷而延展开了褶皱。

妹妹舔动得频率逐渐加快，动作幅度也开始变大，跟随着口水的声音，囊袋在妹妹脸上拍打刮蹭的声音也逐渐地清晰。我看见妹妹的脸颊，本来苍白的面容此刻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再加上囊袋不断击打，在此刻透出了一抹有些艳丽的红。妹妹扎起的白色头发总是梳成一个侧马尾，那些白色的发丝随着她不断低头抬头的动作，在爷爷的大腿根部蹭来蹭去。

妹妹的嘴唇是一种淡淡的红，和她缺失了颜色的头发一样，散发着苍白的脆弱的美。

我看见爷爷的大腿一会儿更加开立，一会儿又微微夹紧，两条黑瘦的大腿卡在妹妹的脖颈和肩膀附近让妹妹只能蹲在那里，不至于因为动作的幅度过大而冲出去。而这也使得妹妹更加大胆了起来，她开始不再满足于舔弄，即使沾满口水的唧唧已经充血，印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她张开嘴，慢慢含入面前已经被她舔硬的唧唧，先是浅浅吞入一点，然后缓慢地吐出，舌尖轻轻从上面划过。

妹妹被唾液打湿的嘴唇轻轻从爷爷的阴茎上划过，口腔内侧娇嫩的内壁紧紧裹住，不断地吮吸。先是轻柔的，轻轻的触碰，然后逐渐用力，舌尖抵住牙齿，刮蹭吮吸，口腔内壁完整的贴合在上面。重复了几次浅层的吞吐后，妹妹的动作开始加快了，吞吐的深度也在逐渐增加。从表面一点点加深，妹妹的头越埋越低，动作的频率和幅度也越来越大。我看到她白色的头发在爷爷的大腿上磨蹭，嘴角溢出的唾液沾湿了大半的脸孔。在这一过程中，妹妹全部保持着沉默，尽力的不使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电影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看到爷爷黑瘦的身子和妹妹白皙娇嫩的身体粘连在一起，妹妹跪坐在爷爷的双腿前，像一朵洁白的绒球。

我不由得想起了棉花或者麦秆一类的东西，或者说是枣树歪歪扭扭的枝干，上面挂着一团柔软的云朵一样的棉花。黑色与白色的反差在电影灯光的闪烁下越发明显了。一直到她完全把那根瘦长几把全都吞进嘴里，开始整根的吞吐，妹妹才终于发出来一点声音。电影的背景音，正好在这个时候放大，把那点窸窸窣窣的异响完全的掩盖了下去。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只有我的眼睛紧盯着这个方向，除此之外，没人发现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然而，我现在再去看这一点，不由得为当时的惊险而捏一把汗——虽然有秸秆堆作为阻挡，但是爷爷和妹妹的行为几乎可以算作坦荡，如果谁朝那个方向仔细看几眼，就有可能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当妹妹完全含入爷爷的唧唧时，或许是被顶到了喉咙，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发出轻微的，像是在干呕的声音，含混不清。然而她还在努力旋转着头颅，不断摇晃脑袋，口水拉长了细丝被随意甩动。

每一次吞入过后，妹妹的喉咙里都会发出这么一声像是被顶到的干呕，但是接着她又会很努力地咽一口吐沫，细嫩的咽喉不断地鼓动。我能听见妹妹不断吮吸的啧啧的声音，在昏暗的光下，因为秸秆的遮挡，还有电影的作用，这一副场景并没有被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注意到。我已经完全记不得电影此刻在讲些什么了，爷爷和妹妹的动作和声音逐渐取代了电影有些模糊和变形的录音，让后者变得细微，柔化成了背景。

而在这个过程中，甚至我还清晰地记得有人在和爷爷搭讪。是住在村头的姓赵的老头，因为头发稀疏所以村里人都叫他赵秃子，比爷爷大上几岁，因为老伴走得早，打了半辈子光棍，也没有儿女，只一个人靠种那几分地来过活。赵秃子平日里没什么爱好，最喜欢的是捡别人剩下的烟叶来抽，还有就是背着手到谁家里绕一圈，胡乱扯些闲天。“这几天……下雨……担心……白色……”

我只能回忆起这几个模糊的音节，甚至究竟是谁说的哪一句也记不起了。唯独那句白色，因为是指明妹妹发色的词语，被我记得很清楚。而当爷爷和赵秃子胡扯着闲聊的时候，妹妹还在爷爷的两腿中间，轻柔地为他舔弄下体。如果赵秃子稍微转过头来，或者余光略微分过来半刻，他就能把在一旁上演的香艳情景看个彻底，但是，很明显，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电影上面，仅剩的部分也都放在了爷爷的话上了，我不仅对此而为他感到惋惜。妹妹把手掌按在爷爷的大腿上，吞吐过的唧唧完全直立起来，快要戳到她的喉咙。她毫不在意这点，任由膨胀起来的唧唧在她的喉咙、脸颊上蹭来蹭去，就像从前很多次然后妹妹开始继续她的侍弄，只是不再局限于阴茎的部分，大腿根部，囊袋，周围她能够到的所有地方几乎都被舔了个遍。

唾液在舌尖和嘴角和爷爷的皮肤上拉出晶莹剔透的丝线，随着妹妹的动作，有的被拉断，有的沾到她的脸上。我看到爷爷粗糙的大手仅仅一只手掌就能包裹住妹妹的半张脸，他用那只粗糙的、布满皲裂的右手揉捏着妹妹的脸颊，左手则放在另一侧。妹妹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揉捏，她微微扬起下巴，把脸蛋更加凑近了一点，方便那粗糙的大手能够伸出几根指头，肆意地在她的嘴里搅动。在我所在的角度能够隐约看见一点妹妹的舌尖，时隐时现地裹住爷爷的手指。偶尔妹妹放弃了舔弄，改用稚嫩的乳牙一点点地咬。就像是剪去爪子的猫手掌再按挠，妹妹一点点顺着爷爷的手指骨节，像是侍弄阴茎一样，一边舔允裹吸着一边轻轻用牙齿按摩。

然后在下方，代替了原来舌头位置的是妹妹的手，她开始用手指轻轻拨弄阴茎和它周围的地方。手指当然不如舌头和口腔温热柔软，但是小孩子皮肤细嫩，就算是手指也是温软的，更何况妹妹的手平日里总是被她自己细致保养的，根本见不得一点茧子。

妹妹白皙的手指灵活地轻柔拂过爷爷挺立的阴茎，一会儿轻轻刮过，一会儿绕着圈揉捏。与此同时爷爷的手指也在妹妹的嘴里胡乱地搅动，溢出的口水顺着嘴角一直留到下巴上，最后在沿着脖子滑进衣领里。过了半晌，爷爷沾了妹妹口水的手指才终于从她的口腔里拔出来，像是示意一样，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脸颊。

口水在妹妹泛红的皮肤上拉丝，而妹妹好像也早就懂得了这个暗示，在手指从嘴里离开后，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再一次地抓住爷爷的大腿，把头深深埋下去。这一次妹妹直接就把爷爷的唧唧完全吞了进去，然后不停地裹吸着，抬头低头，以和之前的动作完全相反的顺序，吞入的部分越来越短，裹吸却更加用力。妹妹像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指节按在爷爷的大腿上都有些发白，裹吸的啧啧声和电影的背景音混合在一起，有节奏地回荡。

终于，像是已经按耐得足够，那跟一直挺立着逐渐坚硬起来的涨红了的唧唧猛然抖了一下，接着就有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和口水一起从妹妹的嘴角溢出来，顺着唧唧往下流。我能看出来妹妹是在努力地吞咽，可那些浓稠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不可避免地，还是有一部分流了出来，滴落到地面上去。

而一直和他交谈的赵秃子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爷爷甚至还来得及用特意空出来干净的左手和他比划。而妹妹在这时候终于吞入了所有的精液，剩下的还沾在爷爷唧唧上的部分也被她用舌头舔干净了。在她嘴角还没有完全干涸的部分还是和唾液混合着，被电影偶尔闪过的光照亮得晶莹剔透。

赵秃子转了回去，继续聚精会神地看他的电影去了，幕布上的投影忽明忽暗，使得周遭的一切也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我看到爷爷的手大胆地扣住了妹妹的上衣，那是一件红色碎花的泡泡袖短衬衫，袖口部分的劣质蕾丝直愣愣地支着，还是崭新未泛黄的样子。爷爷用他黑瘦的手指单手解开了妹妹衣服的扣子，那双粗糙的拿锄头的手在这时候也依然灵活。

妹妹身上的衬衫很快被解开了扣子，爷爷几下就把它完全脱了下来，妹妹白皙的身体顿时毫不遮掩地就这样展露在了我的眼前。因为头发的原因，妹妹平时很少出门，所以她的皮肤也是十分细腻，就像是冬天田野里干净纯粹的雪花一样。在爷爷漆黑皮肤的衬托下，妹妹此刻的裸露身体，更是呈现出别样的性感美丽。

真是大胆的选择，如果有人在此刻回头，一定会发现这一切。但是所有人，包括赵秃子都在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幕，丝毫不知道就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正在发生的香艳一幕。接着妹妹的裙子也被爷爷扒下来了，她的下身就只穿着那一件衣服，我在这时候才忽然记起来妹妹原来很长一段时间是不穿内裤的，这样有时候她坐在爷爷褪色其实是完全地真空。

浑身上下不着片缕的妹妹窝在爷爷的怀里，白嫩的手指顺着爷爷的双腿之间一路向上抚弄，柔嫩的皮肤轻轻划在爷爷粗糙的身体上，让爷爷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我听到了爷爷呼吸加重的声音，接着他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妹妹娇嫩敏感的乳头。他并不是轻柔地舔，而是肆意地用自己的舌头侵略占据妹妹的敏感地带。我看到妹妹的脸上也逐渐泛起潮红，极力压抑却还是从嘴里泄露出来的喘息和呻吟破碎着不成字句地从她的嘴角溢出。

唔……嗯……嗯啊……”妹妹的喘息被电影声盖住了大半，但如果距离足够近还是可以听见，比如我，就把所有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爷爷伸出舌头舔舐妹妹的声音我也听得非常清楚，那是一种类似野兽从喉咙和鼻腔里一起发出的声音，混合了口水和皮肤拍打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非常明显，根本无法被电影的背景杂音盖住。“啪嗒、啪嗒。”妹妹的手指逐渐用力，攥紧了爷爷的皮肤，也许是幼嫩的乳头过于敏感，也许是爷爷没有联系妹妹娇嫩的皮肤，总之一定是妹妹感到有些痛了，才会别起眉来，娇喘只留半声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但是似乎其他人的耳朵没有这样灵敏，所以尽管爷爷和妹妹那样的互动可以称得上嚣张，但是依然没有任何人察觉。

爷爷放肆地舔了一会儿妹妹的乳头后，又开始吮吸，像是牛犊一样咬住妹妹的乳头嘬饮裹吸，妹妹的脸红得更明显了，她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爷爷枯瘦的、黝黑的、烟熏过秸秆一样的手臂，白色和黑色产生的对比在电影灯光的照射下分外鲜明。过了好一会，也许有几分钟，电影进入了下一个篇章，背景音不再那么激烈，也许是意识到没法掩盖这么明显的动静，爷爷停下了动作，妹妹从爷爷身上下来，就那么赤裸着坐在了秸秆堆里。爷爷在秸秆堆里反复扒拉，几次手碰到妹妹的身体，妹妹就像小猫一样在爷爷的身上蹭来蹭去，还会把她白色的柔软发丝拿手在爷爷的手臂上摩擦。

爷爷找了一会儿，最后从秸秆堆里拽出来一个破旧的小木头板凳。爷爷坐到了板凳上面，然后又伸出手招呼了妹妹几下，妹妹很顺从地体会了爷爷的意思，背对着爷爷站到了他的两腿中间。在妹妹的面前是秸秆堆，她用手扶住秸秆，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坐了下去。爷爷的阴茎早就已经直直地挺立着了，随着妹妹缓慢坐下去的动作，充了血的肉柱一点点被她吞入花心。只浅浅地没入三分之一，妹妹又扶着草堆把自己拔了出来，然后接着再坐下去，再扒出，来来回回，频率和速度不断变快，深度也逐渐增加着。终于，妹妹完全地坐了下去，从她的嘴里泄出几声含糊的喘息。

爷爷不时会伸手扶一下妹妹，让她更好地快速站起坐下，秸秆堆都被妹妹按得微微地晃动了几下。在秸秆堆顶上的几根干巴草叶子被晃得从上面滚下来，劈头盖脸砸在了在另一边看电影的村头李大婶儿子的头上。关于李大婶我的记忆不是很多，只记得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一张嘴能说得附近几座村子的男女老少都不愿意惹她。我最清晰的记忆就是她因为自家的鸡散养着被不知道哪家的混小子拔了尾巴毛，愣生生提着那只可怜的秃尾巴鸡从村头骂到村尾，每一户人家的门口都留下了她的唾沫星子和他们家那只鸡的屎。

也正是因为这次令人印象深刻的骂街，我在之后很多年都是躲着她走，到如今已经记不起来她的样子了。我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她那老鸭子一样嘶哑难听的声音。李大婶的儿子比我小七八岁，那时还是个只知道趴在他娘怀里的小混蛋，李大婶年近四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平日里溺爱得很，生怕磕了碰了，这劈头盖脸的草叶子下来，还能忍得了？“狗娘养的，敢在俺娃头上撒野！”李大婶的声音甚至一时间盖过了电影。

说真的我在那瞬间甚至已经要看到了妹妹要慌慌张张躲起来或者两个人就要被周围的人发现，但是也许是命运都在眷顾，也许是李大婶的声音实在太尖锐，也许是她平日里就招了太多人不待见，没有人在意哪里来的草，也没有人关心爷爷这边。反而一群人开始声讨起李大婶的大嗓门。

“嫩娘，不知道的以为死了爹娘呢！”

脾气不好的几个直接骂了起来，爷爷丝毫没管那边的争吵，反而还有心情拍了几下妹妹的屁股，又把她死死按在怀里。几个和爷爷相识的人低声骂了几句李大婶，爷爷也跟着附和了两句，一边任由妹妹自己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地服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伙计们说话。妹妹窝在爷爷的怀里，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秸秆堆晃得更厉害了。爷爷按着妹妹的胸口，粗糙的指节一边摩擦着妹妹的胸口，一边不住地向下移动。妹妹顶着爷爷的力道，艰难站起身，又很快再被按回去，几次力度极大的坐下，甚至让她平坦的小腹都被爷爷细长的几把咯得凸起了痕迹。爷爷的手在这时候就挪到了妹妹的腹部，顺着凸起的轮廓，猛然按压下去，这一番里外夹击让妹妹不自觉张大了嘴，短促的喘息和惊叫只窜出一半就又被吞了回去。

“爷……爷爷……别……”

她小声哀求着，脸上却是兴奋无比。显然比起被发现的羞耻，这种当中行为的刺激更让她痴迷，嘴上的话更多也是欲拒还迎的台词把戏。爷爷显然早就熟悉妹妹的秉性，干脆用另一只手捂住妹妹的脸，把手指强硬地插入妹妹的嘴里面堵住她的声音。妹妹自己晃动的频率更加大了，不断站起坐下，白皙的皮肤在爷爷黑瘦的身体的对比下像是不断耸动的雪团子。妹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严重了，我看到她的眼神逐渐开始变得迷离，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渗出来。我想如果没有爷爷堵着她嘴巴的手，妹妹可能已经无法控制地大声娇喘出声了吧。

我看见有液体从妹妹的下半身不断淌出来，顺着她岔开的双腿不间断地流下来。接着，随着又一次妹妹用力地坐入，我看到妹妹的身体忽然一阵子剧烈地颤抖，然后在妹妹颤颤巍巍把自己拔起来的时候，清液和白色浑浊的带着热气的液体就一起喷了出来，湿淋淋地全部打在了地上。妹妹胡乱挣扎了几下，像是被抽走了大部分的力气，整个身子都变得软软的耷拉下来。

妹妹甚至没有完全站起来，就又一次地重重坐了回去，甚至这次连挣扎着再站起来的力气都要失去了。然而爷爷却没有因为妹妹停下动作而停下来，而是换了主动方，由自己继续用力抽插，没有完全淌到地上的液体就随着爷爷又一次的上顶，重新被灌了进去。而妹妹也被爷爷非但没有停止还变得更加激烈的抽插行为刺激的浑身发软，几乎要从爷爷身上滑了下去。我可以看到妹妹紧咬的双唇，指尖掐出痕迹，但是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无法思考。然而爷爷的唧唧现在已经是完全硬挺的状态，他甚至可以不用手去扶着，干脆只通过插在妹妹身体里的唧唧就可以把妹妹挑起来，而爷爷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又一次狠狠插入，不管妹妹已经开始翻白眼，从嘴角溢出泡沫，反而缓缓支起身子，完全用唧唧把妹妹挑了起来。这个过程中爷爷的手完全没有触碰到妹妹，所有的重力支持都是通过那一根唧唧。而爷爷不光满意与挑起妹妹这一行为，他还不停转换自己的方向，像是在研究和论证，在面对每个方向的时候都摇晃身子，甚至故意挺起腹部，癫了几下，好让他对妹妹插得更深入了些。电影已经快进入尾声了，爷爷抬头扫了一眼荧幕，随后松开两只手，按住了妹妹的脚，接着自己起身，把妹妹按压在了秸秆堆上。妹妹把头埋在秸秆堆里面，声音和舌头都被堵住，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留下。爷爷开始快速地主动抽插，他细长的阴茎充血后变得足够硬挺，我看见他每次都要极大幅度的动作才能让唧唧完全从妹妹的身体里抽出来。

他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刻意地拖延时间，慢慢地转动着，依依不舍地抽出。当然，接着下一秒他就会狠狠地用力插入其中，像是恨不得一直捅到妹妹的胃底里面去。停留在妹妹身体里的时候爷爷也会尽力地改变方向，在不同深度刮蹭，并且不是一直完全地抽出插入，偶尔也会只是抽出一半，随后就狠狠灌入。

妹妹嘴里含含糊糊的声音被秸秆堆吞噬了大半，从她嘴里的口水不住地流淌，当然她的下体也分泌出了更多了液体，不住滋润着已经非常粗壮的唧唧。爷爷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妹妹眼睛里的迷茫雾气也越来越重，她裸露在外的白嫩的皮肤因着这一段时间来的操弄，已经开始泛红和水肿，每一次爷爷抽出再插入的瞬间都会让娇嫩的皮肤再次充血。

“啪、啪、啪。”清晰的囊袋拍打在妹妹娇嫩屁股上的声音混在电影背景音里，很难叫人分辨出来。我能看到爷爷的唧唧逐渐充血，涨大，妹妹的表情也逐渐染上了真切的，快要承受不住的痛苦。

电影终于进行到了高超部分，各种声效开始叠加，唢呐，军鼓，锣，还有磨损了音源的人声，和底下村民们议论纷纷的拍掌叫好混在了一起。被这样的背景音的掩盖下，爷爷终于混在站起谢幕的一群人里，在大家都站起来拍掌叫好的时候，一把搂起来妹妹，把她抱在半空，压抑了许久的精液一下子释放出来，滚烫的液体瞬间灌入妹妹体内，让她根本没办法压制自己的呼吸。但是这时候大家都注意力都在电影上，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出的不和谐声音。而妹妹几乎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呻吟出声，随后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挂在爷爷的身上，懒懒地难以动换了。爷爷射进妹妹体内的精液有些顺着缝隙滴在了地上散落的秸秆上面，更多部分则完全堵在了妹妹的身体里。随着爷爷终于完成了射精，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自己的唧唧，大摊地精液一股节一股节地从妹妹的下体涌出，劈头盖脸砸在地面上，混进黄土地和随意散落的秸秆上面。

爷爷提起裤子，系好了腰带，随后扯过妹妹的衣服简单给瘫坐在那里完全失去了一个行动能力的妹妹换好衣服。电影演完各位村民们都开始散场，我也急忙从角落里跑了出来，装作之前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一路小跑来到爷爷的面前。我这是才近距离看见妹妹的样子，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

“走，回家。”

爷爷用两只手抱住妹妹，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而我则跟在后面，看着他们都背影，混在散场的人群里。如果没有意外，这件事情，这段关于电影和爷爷还有妹妹的记忆，如果不是因为这场高烧，将会成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忆起来的记忆。虽然现在，我也不会主动向任何人提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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