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魔神圣主

法兰西使节团自春分抵达大华之后，已过了两月有余，在这段期间，成果斐然，和萧家的合作商号将法兰西的特色商品倾销至大华，对于这种舶来品，大华人民也是喜爱有加，销售火爆；同时，本周举办的法兰西使馆开幕仪式也很成功，随后又对京城百姓开放了使馆内展览馆和文化馆，一时之间，外邦的思想潮流和物件成为大华百姓的讨论热点。

这天夜里，法兰西使节团的众人齐聚使馆内的会议室，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这么说，那安夫人已经被郝大郝应拿下来啦”巴二公子喜形于色“初来大华我就看那秦仙儿公主国色天香，尊贵无比，没想到内里也是个狐媚子，嘿嘿，大哥你在林府，怕是享受的紧啊，啥时候让二弟也喝喝汤”巴图姆调侃着大哥，但谁知巴克利面色阴沉，沉默不语。

“我虽在皇宫太学学习很少外出，但也偶听宫中传闻，这林府的宁玉昔乃是林家大妇，威望很高，本身又是个神仙似的人物，很少掺和下面的事情，所以大哥是在这踢到铁板了吧。”巴家小弟看出了大哥的难处，帮他解释了起来。

“唉。。”巴克利长谈了一口气说到。

“跟各位直说吧 我真是什么方法都试过，别说交流 我连面都没见几次，就说前一次，我是真当她是香君母亲，未来的岳母看的，放下所有面子去求她将香君许配给我，但谁知进了屋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让我归回法兰西，还说我是什么番邦鬼子，莫要玷污了她们仙坊女子，一言不合就要拔剑砍了我，要不是我跑得快，外加香君在门外护着，我早就身首异处啦”！ 巴克利最后看向正座的卡特亚。

“卡叔，你想想办法吧 我是没招了，这块硬骨头我们得啃下来，她对我们的偏见很大，会影响我们的大计！”

卡特亚闻言沉思了良久，开口道

“总有这样的贞洁烈女，根本不是我们可以引诱的。。。看来只能，巴克利，散会后你来我屋子一趟，其他人先说说下一步吧。”

“萧府的教堂已经修缮的很全了，那萧大小姐去忏悔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我就说，她一个女子承担了这么大的家业，肯定有很多不为外人道的事情，在有一段时间，我就可以收网了。”巴二对萧府如数家珍。“萧家二小姐近日也已经被郝粗勾搭上了，终究是小女孩心性，沦陷的快，至于那萧夫人，我想卡叔一定有办法。”卡特亚笑了笑，示意放心。

“我最近一直在太学学习，忙得很，不过也从宫女太监哪里了解到不少皇宫的消息，等回来我写个总结给你们；然后是那肖太后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好了，我上次还借机和她哭诉了一番，我说我从小没娘，很渴望向您这样的姐姐关怀我， 她表面没说什么，但来看我的次数变多了”巴三接过话头，分析了自己在宫内的情况。临结尾又感叹到

“希望母亲大人不会怪我”！

“我就没什么说的啦，林府还差宁夫人搞不定，本来我还想多操心使馆的事情呢，那个洛凝前几日老来文化馆跟我交流，看来对我们法兰西的文化很感兴趣，现在。。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巴克利继续在抱怨。

“好了，几位好侄子不愧是我巴顿家族精英，这才两个来月，进展颇丰啊，还有巴克利你专心关林府的事情，不用担心使馆的事情，我会派郝常去那盯着，那洛小姐不是喜欢法兰西文化吗，郝常可是懂很多“文化”的，希望到时候那洛小姐能承受的住！”卡特亚最后的总结带着狠辣。

“散会吧，各位去好好休息，巴克利你随我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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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吗？”跟着卡特亚回到了他的屋子，巴克利关好门问道。卡特亚没有回话，在自己屋子一角摸索了起来，随后翻出一个事物，转身放到桌子上。巴克利定睛看去。

那是一个精美的木盒子，表面浮雕着复杂的花纹，在盒子盖子上还呈现出巴顿家族的家徽。

卡特亚用拇指摁在巴顿家徽上面的一个角，稍稍用力，锋利的边缘登时刺破了他的皮肤，一丝鲜血顺着木纹流进了盒子表面，只能盒子内发出一声咔嚓的一声，盖子打开了一条缝，随后卡特亚打开了盒子，里面之物显露在巴克面前。

“这。。。这难道是！”只见盒子平放着一枚胸针似的的饰物，银制的底托呈现出一种粗矿怪异的纹路，一颗紫色的宝石镶嵌在其中，在宝石的中间映照着一道黑色缝隙。让整个宝石看起来像一个猫眼。在灯光的照射下，宝石似有诡异的光线折出，只是直视这颗宝石，就让巴克利有一种迷幻的感觉，仿佛被地狱之眼注视着。忙略带惊恐的问道。

“没错，这就是巴顿家族的秘宝—莫托之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莫托之眼，还真有这个东西啊！”巴克利原来只从家里的长辈提起过这个东西，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实物啦。

“传说中这颗宝石蕴含着一丝大魔神莫托的力量，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神，卡叔，你有这宝贝早拿出来啊，哪还用我们这么费劲！”

“你先听我说完啊，这东西要真这么好用，那我们家族不早就一统法兰西了吗。”看到巴克利兴奋的样子，卡特亚无奈的解释到。

“这莫托之眼与其说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神，不如说它是把施法者的思想意识传递到别人的脑子里，以此打上思想烙印。”卡特亚继续解释着。

“但这其中也有很多问题，首先从施法者的脑海中提取思想就非常难，莫托之眼的提取过程非常痛苦，施法者会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陷入剧痛，就烦佛脑子开了个洞，被人粗暴的吸取脑浆，很多人根本承受不了，在这个阶段好多人就变成了傻子，就算度过了这个阶段，你的目标能不能顺利打上思想钢印也很难说，这取决于目标内心的意志，还有思想钢印的具体内容，反正之前家族记载，在大是大非面前，莫托之眼没有成功过！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有效果，久而久之，这件秘宝名气很大，但实际因为风险高，作用小，慢慢的就没人使用了。”卡特亚缓缓的说明了一切。

“这个东西，这么鸡肋吗？还可能变成傻子啊！”巴克利听了原委，刚才的高兴劲没了。

“所以我这次带过也只是当个备用，根本没想到会拿出来。”卡特亚看着巴克利。“这取决于于你巴克利，那个宁玉昔已经开始影响我们的计划了，我们必须把她拿下，你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这莫托之眼是一步险棋，不到最后，我也不想你冒险。”

巴克利的脸阴沉不定，陷入沉思。

“别的办法，没有！我御女无数，那个宁玉昔靠寻常手段根本拿不下，那就不是个正常女子！”沉思许久，巴克利无奈苦笑。

“那，就由你决定吧，我不强求。记住，你永远是我巴顿家族的好儿郎。”卡特亚把木盒子往前推了一推。两人相望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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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在一个凉爽的午后 萧家大小姐萧玉若在自己的院子里喝茶乘凉，旁边几位婢女在前后忙活着。

“嗯嗯，这个月商号的账本还没有完成，唉，好累啊”想着最近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完成，萧玉若无奈的叹息道，同事伸了一个懒腰，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 。旁边的侍女见状马上过来服侍，一个给她扇扇子，一个给她按摩肩膀。

“大小姐，你也多休息休息啊，咱萧家底下那么多掌柜的，那轮到到您事事操心啊，您最近睡觉都少了，看看您的黑眼圈”。贴身侍女红莺在旁边为自己的小姐打抱不平。

“底下的掌柜干活也算勤勉，但是最近确实很忙，和法兰西商号合作有很多问题，都需要我来拍板，也不能都指望下面的人啊。”萧玉若闭眼享受侍女们的放松服务。

“我就是看小姐这么累觉得心疼，别家的大小姐都是靠着偌大的家业享清福，只有小姐您尽受累，原来姑爷在的时候还好说，现在姑爷甩下咱。。

“红莺！怎么能私下里埋怨姑爷呢”萧玉若直接打断了侍女的话，不悦的起身。

“小姐我错了，您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红莺忙在一旁鞠躬请罪。

“罢了，你们都下去吧 ，红莺你留下吧。”萧玉若摆手让下人们散去，只留自己的贴身侍女。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萧玉若转移了话题。

“玉霜最近怎么样啊，还在院子里撒闷气吗？”萧玉若最近忙的脱不开身，说好的去看自己的妹妹也没去。

“大小姐 二小姐最近心情变好了，晚上也去陪夫人一起吃饭了，有说的有笑的，听说，二小姐最近出去的频率也变高了，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红莺在一旁答道。

“嗯，她开心就好，真羡慕她啊，随时都能这么快乐，没什么负担。”听到自己妹妹没事，萧玉若也放下了心。

“大小姐不用担心，其实二小姐最近也忙了不少事情，她跟使团那边也有对接，听说最近的商品名录都是她在做的”。红莺继续在一旁解释。

“我这妹妹看来最近用功了不少。我怎么没听她。。”萧玉若本想着为啥萧玉霜没和她说过这些事情，然后意识到，自己也很久没和妹妹母亲一块吃饭了。随即摇摇头。太忙了。

“对了红莺，今天也是礼拜日吧”调整了一会儿心态，萧玉若问道。

“对啊大小姐，所以今天商号休息啊，您。。。您又要去那个什么。。教堂吗？您原来也不信这些啊。”红莺也发现了，自己的小姐每周都要去那个教堂，去做什么。。礼拜？

“我现在也不信啊，只是那教堂刚好有个地方，可以让我放松一下压力。”萧玉若笑着对红莺说。

“你也休息去吧，下午不用跟着我了，正好今天礼拜天，玩玩去吧。”红莺不舍的又和萧玉若聊了几句，随后请安退下了。

萧玉若在院子里又休息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回自己的屋子，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儿，翻出一件黑色的衣服，换了上去，随后从自己院子的后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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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府和使馆驿站的附近，原本有一个废弃的小教堂，是以前飘洋过海来这边的外邦商人建造的，后来他们慢慢受到了大华的文化冲击，也开始信佛信道了，这个教堂就慢慢没人来了。正值这次法兰西使节团跨洋而来，巴家二公子巴图姆无意间逛到了这间荒废的教堂，巴二公子立马拍板决定，重新修缮，要把这里做成信仰的传播原点，让更多的人可以来感受天主教文化，在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投入下，这间教堂在原址上扩建了不少，也划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功能区，虽然现在来访者还是不多，但是相信随着法兰西文化在京城掀起潮流 这里的来者会越来越多。

今天是礼拜日，来教堂主厅的人比往常多了不少，经过修缮扩建的主厅更加的宽广明亮，高高的圆形吊顶上雕刻精美的花纹和图像，大厅四周的落地玻璃上也贴着红绿相间的彩色贴画，描绘着各色神话故事，占据主厅大半部分的是一排排的黑色长椅，可供来访者休息，在大厅的前方中间，有一座巨大的救世主雕塑，通体是白色大理石雕刻，造型精美，纹理精致，衣服的柔软和肌肉的紧实清晰可见，但只有面容作了模糊处理，让你感觉看不清主的面容，祂可以是任何人。

两三波人已经结束了礼拜，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或休息或感悟，随后一个黑色身影走进了教堂主厅。一个在旁休息的外邦商人注意到这个身影。

“这是，我主在上，这是纯正的天主教修女，没想到在这万里之外的大华，还有这么虔诚的女信徒！”

只见那道黑影身穿黑色的宽体长袍，全身上下都被包裹里起来，凸起的胸口上印着一个白色十字架。显示自己的信仰。头套黑白相接的头巾，在她低头祈祷时遮住了她的面容，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样子，这个外邦商人在一旁注视着，他想等这个修女祈祷完就上前交流，请教教义。

但他没有机会了，这个修女祈祷完也没有坐回长椅上，而是直接绕过了救世主像，从侧门走了出去 这个外邦商人连忙跟了出去，看到修女走向了院子一角的一个小房间里，忙追了上去，刚到门口玩，两个侍卫挡在他的面前。

“此间乃是忏悔圣地，无关人等不得入内。”外邦商人解释自己也是虔诚的信徒 但是守卫并不理会，随即讪讪离去。

画面来到屋子之内，这个屋子相比之前的主厅小了不少，四周的窗户也被窗帘挡住，昏暗的屋内只有一圈蜡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让人勉强看清屋内的布局，这里没有救世主圣像，正面的大墙上贴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十字架的顶端挂着一个吊钟，滴答滴答地记录着时间，在这面墙的前面，有一个小木屋，屋子不大，感觉也就一人多高，刚好可以让一个人坐进去。木屋前面不远有一个蒲团，修女走到了蒲团前跪了下来，低头像十字架行了一礼，直起腰身，头上的裹布垂到两侧，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精致了脸孔一览无遗——萧玉若！

这一切要从一个月前开始，那个时候正是法兰西使团和萧家开展合作的时候，萧玉若负责和使团的巴二公子巴图姆对接，开始她只是以为对面是一个纨绔子弟，来镀金的，后来发现这个巴二公子不仅外表英俊，气度不凡，内里也是博览群书知识渊博，在商业上办事老道，也带来了法兰西不同的经商思想，给了萧玉若不少启发，萧玉若偶尔会在下班之后去和他探讨工作事宜，久而久之就熟络了，巴二也开始慢慢的和她讨论着工作之外的事情。天文地理，人文历史，他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让萧玉若不禁暗暗佩服。巴卡伦有时也会说一些宗教的问题，但是萧玉若不感兴趣，也就没有深入， 但一次偶然的机会，萧玉若透露自己的最近工作很累，又不知道找谁吐槽，巴二公子立马又推荐了天主教的一个功能—忏悔屋。

就是一个小房子，房子里头坐着的都是信仰最纯碎的苦修士，忏悔者在屋外对着木屋诉说自己的苦楚 自己做过的错事， 自己后悔的事情，此时，在主的注视下，屋内的苦修士成为忏悔者和主沟通的桥梁，而主会宽恕忏悔者的罪过。

对于这一番宗教糊弄人的话术萧玉若是嗤之以鼻的，尤其是像一个外人透露自己的心事更是不可理解，她礼貌的拒绝了巴二公子的好意，巴图姆也不强求，只是说着主会包容一切，让她有机会去试试。

随后又回到了日常生活中，萧玉若投入了繁忙的商业活动，虽然说是觉得这个忏悔屋机制很不靠谱，但是女人嘛，有时候压力太大了就会想着逃避，周围也没有男人可以诉说，终于，在某个繁忙的午后，萧玉若悄悄的去了这个教堂，走进了忏悔室，进行了自己第一次忏悔。

开始萧玉若对于这样一个昏暗的小屋子很有戒心，诉说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类似于对底下干事的人的不满啊，萧府的事情也不让人省心啊之类的，就权当和别人吐槽了。谁想到出了屋子之后，她居然感觉浑身轻松，好似出了一口闷气一样。昏暗的房间本来就有助于让人打开内心，尤其是她知道有人能听到自己的话，但是她看不到屋内的人，屋内的人也看不到她，最主要的是，这不像去找道士啊和尚啊这样的人忏悔，自己说完之后还要听着那些人在哪里叭叭的解释一堆有的没的，说一堆没用的废话。在这里，苦修士只是倾听，一切皆有万能的主决断。这让萧玉若感觉很舒适。

后来，感受到忏悔室的效果，萧玉若就来的越来越勤快了，忏悔的内容也是越来越大胆了，她渐渐感受到自己并不是向屋内的苦修士忏悔，而是真的在向那无处不在的主诉说自己的苦楚。

巴图姆听闻这件事情之后，认为萧玉若是难得的信教人才，随即送给了萧玉若一套正式的修女袍，跟她说穿上这个去忏悔，更能感觉到主的注视。这不，今天是萧玉若第一次穿着修女袍来忏悔。

萧玉若跪在蒲团上默默祈祷着，她感觉到今天的忏悔室飘杂着一丝特殊的香味，是从周围的蜡烛上传出来的。

“兴许是特别的圣油吧。”她也没在意，随后到了整点，墙壁上的挂钟发出了庄重悠长的钟声，仿佛可以震荡人心，秉除杂念。时间到了，忏悔可以开始啦。

萧玉若睁开了双眼，注视着墙壁上的十字架。缓缓张开了口

“万能的主啊，我想向您澄清我的罪孽，渴望您的宽恕！”萧玉若已经习惯了忏悔的开头三段式。

“我最近因为工作的繁忙逐渐忽略了和家人的关系，尤其是我的妹妹，她前段时间有心事，但我确没有理会她。”萧玉若先是倾诉了对家人的过错。面前木屋静默的矗立着，无言的接受了萧玉若的倾诉”

“最近工作中我也懈怠了不少，我总是觉得我一皆女子，为什要承担这么多东西呢，其他我这个岁数的女人家，都可以享受生活，和丈夫双宿双栖，尽享欢愉，而我却要投身繁琐的工作中无人依靠，有时候我真的羡慕我妹妹，甚至有些嫉妒，她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萧玉若这次忏悔说的更多了，也剖析的更加深刻。

“还有。。我的丈夫”沉默良久，萧玉若透露出了更深刻的内容“我，对我的丈夫没有埋怨，他有他自身的抱负，身为妻子应该支持他，但是。。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丈夫的陪伴，我确实有时候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今天萧玉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第一次讨论起林三，讨论起对自己丈夫的看法。比以往更深刻。

“还有，那个法兰西的公子哥，最近和我有诸多交流，他确实是一个妙人，谈吐优雅知识渊博，和他交流起来很舒服，让我忍不住想更多的了解他。。这是不对的！我不应该在丈夫外出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走的那么近，甚至有了亲近的想法，主啊，请你宽恕我的罪过，我以后会禁止这样的行为。”萧玉若越说越激动，居然吐露了自己的内心，长久以往丈夫不在身边，她居然会对别的男人产生了兴趣，这在大华来看，已经是违反伦常的大罪了。

“duang～～～”。一声悠长的钟声传出，将正在忏悔的萧玉若的心神拉回了现实，忏悔时间结束了！

呼呼，我刚才，都说了什么啊，反应过来的萧玉若一身冷汗，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说的话如果传出去，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澜，她望了望面前的木屋，静的仿佛没人在里头一样，她起身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衣装，离开了忏悔室。

随着关门声响起，忏悔室内重回寂静，也知道木屋内的人作何感想，或许，只有摇曳的灯火能照亮人们阴暗的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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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新的篇章！接下来是宁玉昔和萧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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