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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个童养媳、两个被拐女的山村后宫生活【1995】,1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8-21 23:41 5hhhhh 9080 ℃

此事要从村里娶了三个老婆的邻居,田家的独子田尤说起。

我是在他有了第二个老婆的时候知道他的,之前只知道这位先生娶了小自己16岁的童养媳,过着一夫一妻的普通生活。当爷爷在家里说,田尤又有了一个新妻子时,我无比地惊讶与羡慕。我还是一个10岁出头的小男生,对三妻四妾的事还抱有幻想,希望有朝一日能过上这种帝王将相的生活。真是既蠢笨又迂腐!后来,一个女友都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可怎么得了?

但在那时,田尤就是我的偶像。他是当代中,村里首个也是唯一一个拥有多个妻子的人。

田尤的第一个老婆名为田媞,是他父母在医院捡来的弃婴,经过多年的细心培养,出落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供田媞读完了初中后,养父便撮合忙于赚钱的田尤与她成亲,延续香火。成亲那年,田媞18岁,田尤34岁。据我家长辈说,我还随着他们一起去吃了酒席,只是那个时候我才5岁,什么都记不清。五年后再见田媞时,我便无法忘掉这个姐姐,这个我心中最美的人。

田媞是四里八乡公认的大美人,身形优美,前凸后翘,一头青色的直发常年保持在齐肩的长度,两汪紫色的杏眼晶亮如出水的葡萄,脸蛋圆圆地玲珑可爱。她简直是完美无缺的,独自照顾公婆的日子里,常在太阳下干活的她,皮肤质量却从未大幅下降过,一直都洁白光嫩。不过,也许是天妒英才,也可能是学校环境的缘故,她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却基本不会说村里的方言。

但对于田家而言,她还是有着难以接受的问题。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与田尤同床共枕多年,媞姐姐却从未有过身孕。村里流言四起,说她是“石女”,生不了孩子的,说田尤自身不行,无法使婆娘怀孕的,什么都有。对此,田家从未做出过正面的解释。但显然,一定是有着生育方面的难言之隐,才让田尤又迎娶了第二个妻子,不然田家可就要面临绝户的风险了。

但吃这场婚宴的时候,婚宴的主角——田尤的第二个老婆,全程并未到场。有人要见一见新娘子,田尤就推脱说新娘不便见人,连媞姐姐也被统一了口供。大家都说,这个婆娘是田家花几百块钱买来的,为拐卖到这里的女孩子。田尤称新娘名叫孙懿思,是个善良的大学生,经媒人介绍后被田尤打动,远嫁到这里……我对桌的农户咧出一嘴黄牙,大声笑道:

“尤儿哟,在自个儿人面前还遮掩什么哟,俺们11号亲眼看见,有个白净姑娘被三轮车拉到你家里,你给骑车的塞了几百块钱,还揍了姑娘……村里又不是没买过婆娘,不缺你一个,你这么个娃儿,拿俺们当外人,不真诚不真诚,跟俺们感情淡了,啧啧啧。”

大家哄笑起来,田尤也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做什么解释。我那时还不懂什么是“买婆娘”,又为什么要揍她,便问我的父亲。他回答我,就是专门说媒的说客把外地的女人介绍到村里,与单身的男人交流,合适就直接进门做老婆;这个过程中说客肯定是会收钱的,长久下来,大家念习惯了,便直称为“买婆娘”。而对于揍她的解释,父亲则说,估计是姑娘答应了又耍泼,要教训一顿。

大专时我才知道,“买婆娘”哪有这么富丽堂皇,那些所谓的媒人,把女生通过诱骗或绑架的方式拉到村里,卖给娶不到老婆的汉子。女生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得不到一丁点儿的好处,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插入自己阴穴的肉棒,惴惴不安地等待精液中的精子与子宫内的卵子结合,产下根本不喜欢的人的后代,一辈子做他的苦工与性奴隶,悲惨地度过余生。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的大专里有三个兼职做小姐的女生被拐卖了,只有一个逃了出来,她退了学,去了外地。真可惜!我和朋友还合伙嫖过这些校妓,每人都摸遍了六只肥圆的奶子,操遍了三陷多水的淫穴。我们正打算让她们熟练的淫穴再来吸我们的肉棒,却得知,有两陷淫穴和四只巨乳被山里的脏老头永久扣留了,要一辈子免费服侍他们的肉棒,为他们产出吵闹的小孩和腥甜的乳水,而剩下的一陷淫穴和两只巨乳,则吓得逃走了。

现在,田尤有了新欢,做妻子的田媞似乎没有什么不悦,婚宴上的她笑容满面,看不到一丝忧愁的情绪。仿佛她已经默认了,没有子嗣是自己而不是丈夫的错。远远地望着这个漂亮的姐姐,在自己现任丈夫的婚宴上,毕恭毕敬地伺候丈夫与公婆,10岁的我无比眼馋,田尤叔叔实在是命好,有如此贤妻,还能再娶一个。那么,新妻是什么样呢?会与田媞一样标致吗?

我是在半年后一睹真容的。那时放暑假回村,我挂念着熟悉的媞姐姐,也好奇那位未曾谋面的孙懿思姐姐,便找了个爬后山的借口,故意路过山脚下的田尤宅邸。不得不说,田尤确实是一个勤奋肯干的男人,老远就能看到他家的菜园得到了大幅扩建,老旧的畜棚也得到了修缮,整顿得如同一座新屋。如果我是女人,大约也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为他传宗接代。

走近田宅时,场院中两双又长又直的裸腿填满了我的眼眶,它们来自媞姐姐与一名女生。那女生我没有见过,头发很长,一直垂到了臀上,里面夹杂着不少枯死的白头发,就像是平平无奇的黑色瀑布中跳出了一群亮着肚皮的鱼。她神色萎靡地坐在竹椅上,被田媞拔着白发——突然,她的赤瞳如狼袭般刺了过来。年少的我被吓得浑身哆嗦,好像我随时都有被撕碎的风险,但稍稍冷静下来,又会发现这个女生的面容十分清秀,与旁边的美人不分上下。

媞姐姐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轻柔地看了过来,打招呼道:“是肖家的晓安吗?”

我错愕地点点头,脸上一阵火辣。丢脸的是,我的眼球正从媞姐姐的笑脸上,不自觉地滑向那鼓鼓的白衬衣。太失礼了,我要改变这一现状,可她的两只肉地瓜前,有着另一件胀大的白衬衣——那陌生女生的身体。彼时的我已经被朋友带坏了,能想象出撑起这些白衣的东西——两只带有葡萄籽的肉球。我的朋友们管它们叫“波波”、“奶奶”,实际上就是乳房,喂小孩吃奶的东西。

在我的眼中,两位姐姐的衬衣、胸罩已经半透明化,四只圆润的大奶儿直面着我,勾引着我的魂魄。这些产乳胸器蕴藏有丰厚的魔力,只是单调无比的普通球形,却有着莫名奇妙的吸引力,像是宇宙空间里的黑洞般不停地吞噬着我的意志。我仅能想到朋友会喊这种奶子大的女人为“波霸”,等她们弯腰时,偷窥那些胸罩中小露的乳身……我的脸肯定已经红得与猴屁股无异了。

裤裆已经胀得生疼,我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个糟糕的局面,只好把眼睛挪到两位姐姐漂亮的大腿上,问道:“这位姐姐是……”

“喔,是你田叔叔的二老婆,孙懿思姐姐,半年前,你们家还来吃过婚宴的,你还记得吗?”

我忽地抬起了脑袋,与那黑长发的女生四目相对。原来她就是孙懿思,我无比好奇的懿思姐姐。我兴奋地拼命点头,媞姐姐笑得很灿烂,但懿思姐姐仍然冷漠,视线冰嗖嗖的。当时的我只觉得,这个姐姐好没礼貌,谈及自己了,却连一句象征性的回应都没有。我自我宽慰,也许这就是杂志上所述的那种冰山美人。离开前,我忽然注意到她的脚踝上有浅浅的红疤,两只脚都有。

每次假期中,我都频繁地寻找经过田家宅邸的借口,只想看到媞姐姐与懿思姐姐前凸后翘的巨乳玉体。我12岁时,爷爷看我如此喜爱后山,私下里告诉我,一条通往后山的崎岖小径会经过田宅——这真是天助我也!我拔腿就往那冲,意外地发现在它的高处,可以将田宅后院一览无余。窥视田家的生活本就是我乐此不疲的爱好,如今我再不必尴尬地路过田家,就能将田家的活动一览无余。我下定决心,没事就泡在这里。

更令我意外的是,几天后,爷爷还提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两个月前,田叔叔好像又娶了亲,不过没有摆宴席,很多人都不知道,晓安要不要去看看?”

年幼的我什么都不懂,只觉得田尤叔叔真是三生有幸,连着得到三个妻子,实现我左拥右抱的终极理想。绝佳的位置,我小心地伏在树后,远远地观望着后院与住宅上的窗户,将姐姐们的胸罩、内裤尽收眼底。可是,田媞、孙懿思两位姐姐见了许多次,神秘的第三位姐姐从未出现,只有疑似她的、陌生的叫骂声。可能是三人的尺码很大,就算是隔着这几十米的距离,那些胸罩看着也十分不小,尤其是与人同框的时候。我猜想,她们的乳房能把我的脸完全盖住。

放在今天,我会为这种下流的行为感到不耻,可在那时,我的大脑已经被情欲完全遮蔽,不知下流为何物。媞姐姐与懿思姐姐的身体总会让我心跳加速。我时常贪婪地想,如果我能把田尤叔叔杀掉,将姐姐们与田宅据为己有,该有多好。有一次,我见到两位姐姐赤身裸体地走入后院,而田尤出现在她们身后,把手穿过两女的腋下,各摸住一只肥硕的大奶,顶着两女的裸躯游逛后院。我的心里十分不悦,刚硬起来的肉棒都软下了。

但是,比起我后面的见闻,这给我的感受还是要好多了,拜它所赐,我见到了那第三位姐姐。

那天下午,我本在树后看口袋书,突然听见田尤在住宅里发出了一声怒吼,片刻后,他踹开通往后院的房门,拎着田媞与孙懿思的头发,把她们粗暴地拖到了后院。“对不起!对不起!”两位姐姐不停地道歉,可完全没能让田尤的减轻力道。我十分心痛,她们若是犯了大错,确实该打,可毕竟是我的心上人。不知为何,姐姐们几乎完全裸体,只穿了条长到大腿的丝袜,媞姐姐是白丝袜,懿思姐姐是黑丝袜。她们被拽得非常狼狈,四只大奶左摇右晃。

后院有一支原本是用来挂牲畜的、很高的铁架,田尤把哭哭啼啼的姐姐们拖到这里,先抓住了懿思姐姐的双手,用铁架原有的麻绳把它们吊在铁架上,然后对一直在求情的媞姐姐也做了同样的事。现在,铁架“挂”上了两个穿着长筒丝袜的巨乳裸女。角度所限,三位姐姐都是臀部朝着我的姿态,我完全看不到她们的神情和双乳,那田尤从一旁的包里掏出皮鞭,重重地抽在了他童养媳的大老婆——那青色披肩发、长筒白丝袜的姐姐的臀上。

一阵凄厉得令我揪心的惨叫后,这个男人又抽向了那从外地拐卖来的二老婆,黑色及腰发、长筒黑丝袜的姐姐的臀上,又让我的耳膜与心脏难受了一次。接着,他一边抽打这两个圆润的臀部,一边激动不已地连骂道:“让你们怀不了孕!让你们怀不了孕!猪日的贱女人!不知感恩的婊子,浪费我钱的饭桶,养你们有屁用!两个连个娃都生不了的废物!尽给老子丢脸!”

两位姐姐被打得嗷嗷叫唤,我能看到,那黑丝长袜的双腿刚因疼痛抽搐,白丝长袜的双腿就跟着痉挛了起来。我心疼地直掉眼泪,拳头也拧得汗黏黏。书上说“怀孕是男女双方共同完成的事”,这么单方面地责怪、殴打女人,是不公平的,男人也要从自身找找原因!姐姐们的臀上满是鞭子烙下的、火辣辣的红印,望着就疼得厉害。也许正是从这时开始,我憎恨起了这个叫田尤的人。

“怀不了孕,怀不了孕啊!两个废物!姓孙的,你还天天给我脸色,还想着跑是吧?你是老子付钱买来的,有良心吗你这个猪日的!还有你,爹娘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念书,你却下不了崽!两个废物!老子该把你们卖到妓院去,天天被别人的鸡巴不戴套地直插,反正怀不了孕!”

田尤半脱了裤子,露出他丑陋的屁股,来到懿思姐姐的长筒黑丝腿,按着臀顶住了胯。我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因为懿思姐姐发出了短粗的、并不悦耳的嘶吼声,而我的印象里,最相似的“操逼”,是会让女人发出好听的叫床声,足以使我的肉棒兴奋。那这是在做什么呢?似乎只是单纯地折磨。只见田尤的胯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撞向姐姐的臀,让两只黑丝脚随他的节奏挺立。至于媞姐姐,则红印臀部被不时赏一巴掌,让“黑”丝脚板亮在我的眼前——她的可是白丝袜。

“才操你几下,你的臭逼就水流不止了!就你还大学生,‘大逼生’吧!校妓!不守妇道的骚货,还流,还流!是不是想吃农户的鸡巴,故意让人贩子骗到这里来的?支教是吧,用逼支教!你——被拐卖也是活该!你不是很恨我吗?现在被我的大鸡巴操逼,怎么就爽得无法自拔了?”

我的肉棒不甘地勃起了,这下确信了,黑色及腰长发的姐姐——孙懿思,是真的在被“操逼”。证据不仅有田尤的“操”字,还有出淫水的描述。懿思姐姐踮着那双好看的长筒黑丝腿,娇喘渐渐好听了起来,那表明她还是如田尤所说,是爱田尤的。学校说,考上大学是一项很难的成就,能去支教更是极其的伟大。懿思姐姐的错,莫过于爱上了田尤,不争气地把自己的支教事业供一家农户独享,被恨铁不成钢的农户丈夫羞辱、谩骂也正常——那时,我真是如此想的。

“操死你这个校妓!奶子这么大的、天天勾引人的婊子!”

在响亮的“啪啪”声中,懿思姐姐的黑丝脚越踮越高,接着田尤用一轮猛撞,让肉棒嵌在了姐姐的小穴里射精,那两只魅惑的黑丝小脚终于松放到了地面。田尤离开了这个红鞭印未消的屁股,此次的小穴支教告一段落了,懿思姐姐从女大学生脱变成了女大逼生——由于刚被内射,她的阴穴上满是白色的精液,穴口里也不时溢出大颗精液,显得整只逼很大。可怜的懿思姐姐,即使是播种结束了,两只手还是被麻绳牢牢绑着,挂在那铁架上。

田尤没有马上去临幸媞姐姐,而是挺着自己软下的肉棒,又拿鞭子抽打起了两女的臀部。媞姐姐呛出了娇嫩的悲鸣,臀如魔芋块般弹了起来,懿思姐姐则痛苦又不失淫荡地喘叫着,臀在搐动时甚至喷了不少丈夫刚灌进去的精液。有那么几个瞬间,主要是懿思姐姐的小穴如喷尿般洒出精液的时候,我也下流地想去抽几鞭子,但绝不会是因为姐姐们生不出孩子。我还有一种感觉,田尤在主要狠抽懿思姐姐,可能是这个女大逼生太不听话了。

“不认命!不认命!你已经被我操了几十次了,早就是田家的东西了,看看你那臭逼,难道还有别的男人会要?你这辈子都是田家的!不认命?下了崽就会认命……”

田尤停止了鞭打,拧了拧手腕,大约是抽累了,懿思姐姐只有哀嚎,没有吐出过一句话,在他的眼里大约也没什么意思,连侮辱的热情都减弱了不少。他离开了两条裹着长筒黑丝袜的腿,走向了另两条裹着长筒白丝袜的腿,这双腿的臀平白无故地挨了两顿抽,接着微微弓了起来。刚才的经验告诉我,媞姐姐被田尤插入了。不爽!虽然此男人的肉棒才是她小穴的正主。

田尤挥起右手,狠狠地拍在了这个及肩青发的姐姐的臀上,那巨响和尖叫,我在如此之远的距离都听得非常刺耳。媞姐姐啜泣了起来,求饶道:“大人……咱错了……别打咱了……都是咱不好,生不出孩子来……咱错了……”

“没用的婊子!白眼狼!翘好屁股,看老子操烂你的臭逼!”

从那双长筒白丝腿的摇晃幅度可以得出,她受到的插操更为粗暴。沉浸在她放荡的叫床声中,我眼前几乎浮现出了她小穴被肉棒强行挤开,又在肉棒退缩时迅速缩回的画面。媞姐姐被操得进入了状态,而旁边的懿思姐姐无动于衷。同样被吊着双手的她失落地垂着脑袋,黑色长发从她的脸前一路落到腰前,如果不是臀上的红色鞭印仍然清晰、小穴在精液下微微反光、两腿上穿着色情的长筒黑丝袜,就简直是一个恐怖电影中的骇人女鬼了。

“大人!大人!好厉害,大人操得好爽!”

“只知道吞家里钱的母狗,操死你!你个长这么大奶子的荡妇,给你买胸罩都他妈花了不少钱!这次一定射到你怀孕,让你的奶子发挥点用!”

相比拐卖来的女大学生懿思姐姐,还是从小就在田家的童养媳媞姐姐“骚”些。这粗鄙淫秽的对话,年少的我哪能忍得了这种诱惑,肉棒在裤裆里胀得发慌。我不得不脱下裤子,用手压制它,一如往常,我使劲折腾肉棒,非但不能让它缓和下来,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爽感。我心烦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握住肉棒,幻想我的手是媞姐姐的小穴,搭配着媞姐姐的污言秽语,学着我的情敌田尤插操我心爱的媞姐姐时的样子,轻轻地撸动。

这一刻起,一个全新的世界在我的眼前开放了,以往见到姐姐们时的种种难受与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田尤把媞姐姐插得昏天黑地,我也把媞姐姐与懿思姐姐插得花枝乱颤——她们也来到了我的眼前。与田尤身前被肉棒后入小穴、被打得哇哇直叫的姐姐们不同,我的两位姐姐一边对着我微笑,一边温柔地、与我节奏同步地交融。我与她们面对面,她们可爱的面庞让我目不暇接,我把手一人一只放在她们的腋下,按着外侧那只巨乳的半边,肉棒则被她们的小穴交替地吸食着……与这独立的空间相比,田尤的姐姐们完全相形见绌,完全只是两条拜倒在肉棒之下的母狗。

“妈的,干死你这妓女!女大逼生怀不了孕,母狗女友怀不了孕,怕不是你这婊子逼里藏了毒,要害我家绝后!你们三个猪日的贱女人!要害我,要害我!”

“不是的!不是的!永远是大人的母狗,要报一辈子恩!”

在我完成这人生中第一次射精时,我的媞姐姐与懿思姐姐猝然消散了,全世界只剩下了田尤的两个姐姐。田尤离开了那个真实的媞姐姐,留下了红鞭印已经难以看到的臀部,与流着精液的小穴。这个长筒白丝袜灰蒙蒙的骚妇扭过了通红的脸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谢谢……谢谢大人……”田尤遂捏着她的下巴,与她下流地接吻。我有些难以接受,看向孙懿思,那个有着长筒黑丝袜、臀部的红鞭印仍然明显的姐姐……她仿佛断了气。

田尤进了一趟屋,又通过拎头发的方式,拽出了一名我不认识的女性。她身高偏矮,一丝不挂,有着灰色的短发,两只奶子基本不亚于田媞与孙懿思。但与手脚自由的两人不同,她的双手是被反绑着。在前往铁架的途中,她一直瞪着田尤,就像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我想我知道她是谁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田尤的第三个老婆。接下来,田尤的话坐实了我的判断:

“宋睛,老子告诉你,你生不出孩子,老子就揍你,要么你的肚子大起来,要么你被我活活打死!你猪日的臭逼很期待吧!婊子,妓女!你这个脏透了的母狗,连你爹娘都不想要你,能跟老子这么好的男人,不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呸!姓田的,我那么相信你这男友,让你破处,你却把我骗到这里来,你全家不得好死!”

睛姐姐挺犟,可在这种地方犟是没有用的,只会给自己讨来一顿好打。后来我得知,在我童年的这段时光里,村里已经有两户人家把买来的女生活活逼疯了。听了田尤的这些话,我打不好飞机了,把没擦的肉棒直接放回了内裤里。被爹娘抛弃,在我看来是十足的恐怖片,更何况还被骗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被不尊重自己的人用肉棒插入小穴,悲惨地怀上孽种。

田尤把睛姐姐丢在铁架前,先后松绑了媞姐姐与懿思姐姐,吩咐她们:“搬那张桌子,拿木棍和黄瓜来。”两个姐姐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去了屋里,两分钟后带着东西就回来了。田尤笑着摸了摸两女的头,经过了刚才的事儿,在我眼里,他笑容可怖。

“两个月多了,妹妹还是不懂事,你们教训她一下,还是和之前一样,记得要怎么做吧?”

两位姐姐把睛姐姐按在了桌子上,并用麻绳将她的两条腿与桌腿捆在了一起。现在,睛姐姐脑袋悬空,双手被压,双乳朝上,配有小穴和浓密阴毛的阴阜,如贡品般呈在田尤面前。睛姐姐绝对难受极了,面貌狰狞,对所有人怒目而视,而田尤一脸得意,姐姐们淡漠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田尤依次握了握两只摊成烙饼的大乳房,把它们如面团般在手中把玩,又把手伸到睛姐姐的大腿中间,扣弄着她的阴穴——她不适地扭动了起来。

“田尤!你——你这个——狗日的——”

睛姐姐满是脏字的嘴被堵上了,被媞姐姐拿着木棍堵上了。媞姐姐,这个生于田家的童养媳,看着丈夫的脸色,将木棍捅进了被骗而来的无辜女生的嘴里。睛姐姐气得脸都涨红了,她两只奶子与脑袋一起甩来甩去,在媞姐姐的施力下,没有办法木棍吐出去。田尤,这个当丈夫的哈哈大笑,在这第三个老婆呼吸平缓下来、精疲力尽的时候,示意媞姐姐抽出木棍,媞姐姐照做了。

田尤来到这个灰短发的女头面前,挺起那根肉棒,说:“你要是愿意好好用逼吃我的老二,我现在就放过你。”

“呸!”

于是,这个可怜的姑娘遭到了两面夹击。一面是出自童养媳,媞姐姐之手的木棍,往嘴里的突击,一面出自被拐女大学生,懿思姐姐之手的黄瓜,往小穴里的插入。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美艳的场景。负责施虐的两个女生一个穿着长筒黑丝袜,一个穿着长筒白丝袜,而被虐待的女生则是裸腿,各有特色。三个女生还均为双奶一晃一晃的“波霸”,那在桌上挣扎的被绑女生,摇动的幅度尤甚,如果冻般勾人,惹得那观看着的田尤都不时把手放到她的两只大乳房上。

这三女共同的丈夫,田尤给自己点了支烟,把冒着火光的烟头碰上了被绑女生的右乳头。她嘴里漏出一声惊叫,又如泥鳅般乱动了起来。可怜的睛姐姐!懿思姐姐不停地把粗硬的黄瓜插在她的小穴,迫使她不停地发出疼痛的哀号。她绝不敢去咬口中的木头发泄,不然在媞姐姐抽插木头的时候会把她的牙齿一起扯下来。除了奋力甩动那双淫秽大奶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田尤揪着这个大胸女生的阴毛,说:“来都来了,就要给我老老实实地生个儿子,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把你卖给村口没老婆的糟老头,让你一辈子为他下崽!”

这场酷刑一直持续到睛姐姐再也动不了为止。田尤命令懿思姐姐收起黄瓜,他自己亲自把肉棒插进去。心力交瘁的睛姐姐哪有余劲干扰这样的强奸,仅仅是在肉棒初步插操小穴的时候,心碎地呻吟了一会儿,扭动了几下脑袋,落了一些眼泪。田尤侮辱地扇了那对儿奶子几巴掌后,还一手压住了一只乳房,同时,他的肉棒在睛姐姐的小穴内插得很欢。他两掌分别压于两只奶子之上的模样,活像是在驾驭一个巨乳操纵台,使自己的肉棒能更坚硬地在小穴内操开淫肉。

田尤笑了,大约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如果说,我与睛姐姐不熟,对她遭遇的愤怒仅仅来源于同理心,那么媞姐姐与懿思姐姐臀部上残存的红鞭印,也足够我厌恶那罪魁祸首田尤了。媞姐姐是完全明媒正娶的,也许能容忍这种暴力,可懿思姐姐是拐卖而来的——那时不知道拐卖是什么,但我能体会到抛弃自己前程所要面对的不安与沮丧。作为她们的丈夫,田尤实在是太过分了!

田尤毫无疑问地在睛姐姐的穴内留下了精液,当他如使唤狗一样地把已经驯服的两个老婆,媞姐姐与懿思姐姐带回屋时,睛姐姐仍然还两腿绑在桌子上,被迫在烈日下裸躺暴晒。她灰短发的脑袋无力地垂在桌外,两只满是红手印的大奶颓丧地堆在胸前,流着精液的小穴也无人在乎地继续外露,渐渐地,这穴里滋出了一弯长长的清亮尿液……睛姐姐就像一潭融化了的蜡烛。

田宅啊田宅,囚禁着姐姐们的罪恶之屋。截止到那时,宋睛被关押了2个月,孙懿思被关押了2年。我无比心疼她们,尤其是来得最早的懿思姐姐。这两年,她是如何度过的?最开始,她又是如何说服自己放下大好前程和优越的物质条件,远嫁到这座深山里,嫁给这种人的?田尤总是打老婆,所作所为也不像是一个好丈夫,我从没见她笑过,她肯定过得不快乐。

从田尤偶尔大发雷霆的叫骂可以获知,懿思姐姐和睛姐姐有过逃跑行为,但都被村民抓回来了。睛姐姐的情况我知道,是被田尤以男朋友的名义骗到这里的,必然对田尤充满怨恨。而懿思姐姐,田尤宣称是正大光明娶进门的,却从未见到有任何夫妻之间亲昵的互动——尽管成亲的头几个月里,我不在场。我十分怀疑懿思姐姐对田尤是否有过感情,真实情况和田尤的说法一定出入巨大。

我想问问懿思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田家从不让她、不让睛姐姐外出。为了赚钱,田尤经常不在家,其父母和媞姐姐就负责看管她们,但这也是我无法靠近的。我家与田家没有往来,找上他家的女眷很可疑……不过,睛姐姐的遭遇我清楚,即使不是那回事,学校也常说,遇到这种坏事要第一时间报警,去找警察叔叔。所以借着一次上街的机会,12岁的我偷偷报了警。

警察出现了。我们回村的时候,看到有警车一群村民堵在村口,但奇怪的是,车上的人与村民相谈甚欢。一开始我没多想,学校都说警察英勇机智,懂得如何巧妙地和歹徒周旋,以达到最终目标——伸张正义。我的想法很单纯,警察来了,好消息迟早会到,唯一的遗憾就是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懿思姐姐和睛姐姐了。可是,这本就不是她们该过的生活,我们的缘分只是孽缘罢了。

父亲带我绕开警民对峙的路段,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忽然,我看到与后山连接的土路上,有两个人正在狂奔,后面还有五六个拿着棍子的人在追赶。这样说有些难以启齿,但我是真的通过那些胸前的“地瓜”,判断出狂奔的两人是懿思姐姐与睛姐姐,追赶者的身份也随之清晰了起来,是田尤和与他关系好的村民。两位姐姐大约是看到远处被人群围着的警车了,一边跑,一边挥动手臂,嘴里还喊着“救命!”。不过她们的力气都用在了腿上,声音并不大。

命运总算是眷顾她们了,我坚定地相信懿思姐姐与睛姐姐可以获救。警察来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吗?为了不叫我父亲起疑心,我不敢全程一直盯着看——这当然没什么用,父亲都一直望着呢,我也很不会掩饰和撒谎。然而一次转头后,我就目睹了一伙村民给了姐姐们的腹部一棍的画面,两个20多岁的女生纷纷双奶磕地,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村民们拽住两位姐姐的裸脚,把她们拖到了埋伏地点旁的屋里。两女被毛巾堵嘴、麻绳绑死了手脚。在那儿,村民们埋怨田尤有一个童养媳老婆,都绑来了两个新老婆,还天天这么猖狂,在没有小孩的情况下,不把她俩锁到黑屋子里。在这儿,我父亲幸灾乐祸地、如村民般数落了一遍田尤,另外又说:“女人家家的,终归要生娃,却总想着跑,在哪儿生不都一样,这下好咯。”

结局毫无悬念了,警察突破无果,原路折返。我非常担心懿思姐姐与睛姐姐,这一次逃跑必定激怒了那个男人,害田家花了不少钱打点关系、送礼感谢。爷爷告诉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去那条小径比较好,并分配我许多事做,帮他锄地,帮母亲做饭,又带我到处玩乐。我完全没有时间与精力再去窥视田宅的风光,暑假结束了。上学时我又报了一次警,但这次甚至都没出警。

由于寒假在闹“非典”,我再一次回村已经是第二年暑假了。与姐姐们一年未见,我急切地想要知道她们的命运,懿思姐姐、睛姐姐,还有没参与逃跑的媞姐姐。回村第三天,我就试探爷爷,说我要去爬后山了,他没有阻拦。我想,去年逃跑的事可能已经翻篇了。我照例带着两本口袋书,尽量压低速度地朝田家宅邸走去,看到他家菜园的栅栏外已经长满了之前没有的密集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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