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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个童养媳、两个被拐女的山村后宫生活【1995】,2

小说:猫疯猫语 2025-08-21 23:41 5hhhhh 8290 ℃

在那棵熟悉的树后,我看到了两个搓洗衣服的女生,一个有着黑色及腰长发,一个有着灰色及腋长发——懿思姐姐与睛姐姐。她们光着漂亮的大长腿,大奶子把白衬衣搞得沉甸甸的,还是熟悉的、勾着我肉棒的感觉。可在端起洗完的衣服去晒时,两位姐姐均一瘸一拐,显得很不自然。我知道了,她们被打断了腿。那四只光滑白嫩的小脚顶着拖鞋缓慢前行,估计完全丧失了跑步的能力。一阵嘈杂的响声传来,走在前面的懿思姐姐摔倒了。

田尤从屋里冲了过来,他面目狰狞,抬起手上的皮鞭就是一抽:“他妈的,又是你这个女大逼生,除了拉屎什么也不会的废物!”皮鞭在懿思姐姐的臀部开了花,这个二老婆抱住脑袋缩成了一团,直喊着:“不要打母狗了!不要打母狗了!”田尤望向那僵在原地发抖的三老婆睛姐姐,把皮鞭递给了她,她身体一阵哆嗦,立即抽向了同为受害者的姐妹,那皮肉的回响声刺得我都疼。

田尤放声大笑:“打,给老子使上吃奶的劲儿打!给你腿打断了还想着跑不?”

在睛姐姐朝着身体的皮鞭攻击下,懿思姐姐抽搐不已,直求饶道:“母狗不跑了!母狗不跑了!饶了母狗!饶了母狗!”田尤又说:“宋睛,想一想你犯错的时候,这个姓孙的臭婊子是怎么抽你的,是用的什么力道,我希望你如以前一样,加倍奉还给她……怎么,我给你吃的米还不够多吗?”我隐约感觉睛姐姐的力道大了不少,因为衬衣下的两只奶子摇得比刚才要夸张得多。

“母狗,如果你抠你的臭逼,老子就让宋睛放过你。”

懿思姐姐立刻爬了起来,迅速地脱掉身上的衬衣,露出紫色蕾丝的内衣裤。在我又被两只胸罩中兜着的巨乳吸引时,她熟练地岔开两条裸腿,把手伸进内裤,抠里面的小穴。“好爽……好爽……”她娇媚地说着下流的淫语,空闲的左手又挨了睛姐姐的一鞭。“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把左手伸上了自己的左乳房上,脱下这一边胸罩,把手机械地在这只戴有什么东西的大奶子上揉着。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满足的笑容,问那男人:“大人,母狗……母狗做得好吗?”

我看不下去了,迅速离开了这里。参与支教的女大学生、天之骄子的懿思姐姐称自己为“母狗”,而一起逃跑的战友睛姐姐,不顾情面地疯狂抽打她……我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我塑造了13年的世界观破碎了。她们兴许已经认命了,正在相互迫害。两位姐姐的腿废了,连日常生活都有问题的她们,怎么求救甚至逃跑?我不想好奇这个狗娘养的田家的事了,这让我深感作呕。

沿土路回家的路上,我碰上了媞姐姐。一年未见,她还是那么美丽,只是青春气息浓厚的艳丽发色,青色,演化得更接近浅绿色了,成熟了一些,并戴了个简朴的白色发箍。她眯起那双紫色的眸子,向我微笑,我又害羞了,以至想窜到路边的水渠里。我对她颇有好感,想要尽全力尊重她,可眼睛就是不听使唤地往她的胸部凑,满脑子里都是两只大乳房裸露的情景。一年前她拜倒在田尤肉棒下的母狗模样还历历在目,我无法正眼瞧她。

“姐姐……她们还好吗?”我尴尬地说。

这位出身于罪犯家庭的小家碧玉皱起了眉头,难堪地说:“还好。”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去田宅。对于曾两次报警,想要救姐姐们于水火之中的我而言,两位姐姐的堕落实在是让我伤透了心。她们屈服于田尤,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的淫威,成了两个可悲的私人玩物,无可奈何地用奶子与小穴取悦他。幸运的是,她们仍没有怀过孕,不用担心像村里的部分被拐女生一样,叫孩子困住,即使是不再关着也不逃跑——感谢田尤良心尚存的性器官。

我尽力不去想她们了,为此还狂写了练习册,可第六天早,一场晨勃不巧又让我来瘾。我习惯性地摸动了两把这根快乐源泉,田尤在床上驯化媞姐姐、懿思姐姐的情景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只不过这一次,两女都在他的肉棒下毫无羞耻心地高潮。我不忍直视,视角随着我的心境拉远到了囊括整间卧室的程度,站在床外的、遍体鳞伤的睛姐姐出现在了画面中。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我。

我还是走上了那条熟悉的土路,准备拐上那条小径,再去窥视田家的事。当卧室与她们忽地消失,只留下了一个躺在床上、摸着肉棒的我时,我还没有向她说出那句:“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们!我都报两次警了!”我要重新回去,看看三位姐姐的生活有没有改善,尽管除了祈祷外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可我若不回去,我就会失掉心,变成一个空壳的傀儡,我不喜欢这样。

在与那条小径连接的路口前,我看见了一个戴白发箍的女生——媞姐姐,她在小径入口那儿东张西望。不妙了,我本能地想要退缩,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她发现了我,大声招手道:“肖家的晓安吗?能不能来帮姐姐一个小忙?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心脏嘭嘭狂跳的我脑袋一空,本能地点了点头。

“那就随我过来好吗?”她又说。我照做了。

跟在她的身后,我无心看路,我头一回意识到,一个正面完美的人,背面竟会更加迷人。这可能是因为直接收入眼眶的真实之物,永远会有上限,而我看不到她的正面,会根据印象想象出她的正面,在原有的美貌外再套上一层根据我的喜好随意调整的滤镜,上限无限拔高。我的视线还总是聚焦于她圆滚滚的、没有防备的臀部,幻想发动一场如珍珠港事件那样的侵袭——先得手,再告知。如今,她转过半边身体,衬衣盖着的肥大侧乳从我的面前滑过。

“来,进来吧。”她笑眯眯地说,我才发现自己被带进了她的家,那罪恶的田宅。

我并非第一次进入田宅,但田宅还是让我感到新奇。也许是出于对田尤,他一夫三妻家庭的羡慕和好奇,让我无法掩饰地打量着屋中的环境。与想象不同,它没有一丝监牢的样子,反倒给予了我强烈的舒适感。宅邸户型本就偏大,桌子、椅凳、桶盆、菜篮、搓衣板之类的杂物还整齐地排放在角落,使空间被衬托得非常宽敞。地上毫无垃圾和禽粪,打了石灰的泥土墙上只是有一些无法避免的破皮,而乱涂乱画的痕迹是完全没有发现。不夸张地说,这是一座行宫。

在一个普通的房间前,媞姐姐打开门,示意我先进去。我当年13岁,还在上小学六年级,本就老实,没有心机,不会留心眼儿,在自己喜欢的大姐姐面前更是退化成了笨蛋,不懂得茨威格的那句名言:“上帝给你的所有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我进门后,看到的是两位端坐在床前、全身只有长袜覆体的姐姐,穿吊带红丝袜的懿思姐姐,穿长筒黑网袜的睛姐姐。我面红耳赤,尤其是她们肥硕的双奶也有名堂,这四只大乳房的每一颗奶头上都镶了一枚细大的铁环。

“姐姐们……这……”

我的话只说了个开头,一双柔软的、顶着硬金属的重物就靠在了我的后脑勺,两只玉手也从我的脖子两边滑过,交叉在了我的胸前……媞姐姐娇柔的声音抖进了我的耳内:“今天,姐姐们啊,是来找晓安借种的。”

我大惊失色。

媞姐姐继续道:“成亲5年来,我家大人……一直无法让咱这个做妻子的怀孕。公婆急着抱孙子,便迎娶了懿思妹妹,又带来了睛妹妹,8年了,也无人能成功受孕。咱们想,大人可能真的哪里有什么问题,但女儿家,又不好向大人开口……实属无奈,姐姐们才出此下策,望晓安能成全。姐姐们定将好好服侍晓安,无论答应与否,请晓安都不要与家里人讲,将此事深深埋藏于心。”

我愣在原地,媞姐姐搂着我的脖子,用那双色情的巨乳顶着我的头,把我推向懿思姐姐与睛姐姐。我一声不吭,说我完全乐于享受这朝思暮想的一幕,不客观,我确实期盼,可当降临在我眼前时,我就脑子短路,不知如何是好,便顺水推舟地发生了。在那两位姐姐的面前,我的裤子被她们一人一手地从两边插入,那略微粗糙的女手与我的胯肉紧贴着,从内裤到外裤都勾了下来。我的那根男人的东西,阴茎,鸡巴,肉棒,笔直、燥热地挺了起来。

媞姐姐把脑袋连着巨乳紧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她低头观着,似是安慰我的情绪般称赞道:“毛长起来了……晓安的还挺大呢……这阵子有打过飞机过吗?”

我连忙摇头。

媞姐姐“哧哧”地笑了:“那定是够的,来吧,放轻松,很舒服的。”

她示意了一下,懿思姐姐与睛姐姐带着我跪在床的中央,用丰润的臀部贴着我瘦小的臀部,并取过我的手揉在她们圆大的巨乳上,让我与那些奶头上的大铁环亲密接触。两位姐姐仿佛忘记了自己悲惨的经历,成为了完全受性欲支配的荡妇。懿思姐姐身为被拐卖的支教老师、女大学生,对着本不该进入她世界的陌生的我淫荡地娇吟;睛姐姐身为被田尤亲手诱拐的纯情女孩,还要如婊子般用舌头骚贱地舔着我的耳根。在我眼中,她们与真正的妓女如出一辙。

媞姐姐也爬上了床,把带着一对大奶子的身体自信地放倒,以仰姿躺在我的前方,露出了那陷田尤经常用肉棒插操的棕色小穴。她向我挪动着这个诱人的臀部,折着两条裸腿的样子像我在字母表上学到的“M”。撞到我的胯后,懿思姐姐在她的臀下塞了一团被子,这陷棕穴顿时与我的肉棒齐平了。懿思姐姐一把握住了我的肉棒——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咯咯”地轻笑了一下,就帮我往那穴里插,肉棒破开那肉门时,一股强烈的爽感在短暂的疼痛后袭来。

媞姐姐娇喘了一声,甜甜地说:“啊……进来了,晓安的肉棒还挺舒服的。”

而我惊得捏紧了左右姐姐们的巨乳。这就是女人逼的滋味吗?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在“呼吸”的快感。我混沌的脑子霎时清楚了起来,所有的神经皆只灌入了一个想法,一个无比朴素的想法:重现它。尽管多次观摩过丈夫使用她们的动作,可把她们的穴摆在我面前,我又不知所措了。我顺从本能,快速挺收起了胯部,驱使着肉棒推挤那些肉,同样的爽感立即包裹了我的肉棒。

媞姐姐兴奋地喊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要停!”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眼馋了那么久,居然能真的能操到她,能操到这个有夫之妇、别人的童养媳。机会难得,我必须全力以赴,绝对不能丢脸!我在肉棒上使了大劲,死命地插操着这陷主动求操的淫穴,它的主人,这别人的童养媳媞姐姐欢快地叫着床。她满脸微笑,发出娇喘声的小嘴不停溢出唾液,两只镶了铁环的大奶子也随着我的施力摇荡。发现她的双手正无可奈何般地放置于浅绿色的脑袋两旁时,我的征服欲与快感猛地达到了又一个峰值。

“加油!加油!嗯!嗯!”

显而易见,美丽的媞姐姐是因我的肉棒而深陷入快感漩涡。我是第一次做爱,对流程一头雾水,只能借田尤使用媞姐姐时的记忆,照葫芦画瓢地施展。现在,姐姐已经发出了形同被丈夫田尤操逼时的浪叫,我想我大约成功了。我看着媞姐姐紫色的眼睛,媞姐姐也热情似火地看着我,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们两人。实在是太幸运,我的肉棒正插操着真实的媞姐姐……同时,这肉棒突然迎来了剧烈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小穴里癫狂地射精了。

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媞姐姐就撑着床坐了起来。她掰着流着大滴浓精的小穴,赞叹道:“哇,真多。有些可惜,要轮到妹妹们了。”

下一个是懿思姐姐。老实说,对于被拐卖到此已有3年时光的她,我是于心不忍的,特别是想到她本是支教的大学生,侵犯她会良心不安。如今,她已经没有初见时的那种锐利的目光,变得非常温顺,与村里土生土长的妇女无异。缺失了城里大小姐傲气的她,在我看来是不如媞姐姐的,现在还被打断了腿,成了再也不能撒丫子逃跑的瘸子……肉棒叫睛姐姐撸直了起来,我不再纠结,看着懿思姐姐那副平和的表情,把肉棒插进了她乌黑的小穴里。

“谢谢你……谢谢你……嗯……”

我放缓插操,没再“猪拱”了。因为我有了经验,还是因为我的精力受到了削减。我的肉棒平稳地在懿思姐姐的阴道中进出,她闭着眼睛,发出享受的“嗯哼”声。我一边动着胯,一边把手放在两边姐姐的腰部上,对她们施力。媞姐姐与睛姐姐便这样让我搂在了怀里。她们巨大的双乳直夹着我的脑袋,就是奶头上的大铁环叫我硌得慌。一旁的睛姐姐的长筒黑网袜磨着我的裸腿,我肉棒下的懿思姐姐的吊带红丝袜磨着我的肩膀,总是予以我痒痒的感觉。

“我不想再挨打了……请……多射点儿……”

我松开了些怀里的两位姐姐,施了更多的力在肉棒上。懿思姐姐这是认命了?还是说给媞姐姐听的?毕竟媞姐姐本就是田家人,与她们这些外来的二三老婆——生育奴隶不同。只见她呆呆地望着屋顶,对我肉棒在她小穴的突击反应不大。她白皙得吓人的身体上留有不少红鞭痕,在绯红的丝袜吊袜带衬托下,显得没那么引人注目。她的两只大乳房随着操逼摇摇晃晃,将奶头镶环显得很惹眼,让我不禁思考,这些金属环是什么东西?有何用途?

“嗯……嗯——噫噫!”

我暂停了肉棒动作,去扣其中一只棕色乳头的大铁环,这位黑长发姐姐顿时上翻了赤红的双眼,抓死了床单,发出“啊嘶……啊嘶……”的痛苦而粗长的喘气声。我一阵难堪,全力用肉棒插操起了她的小穴。余光中,旁边的两位姐姐仅仅是默默地看着懿思姐姐受苦。我腾出手,把懿思姐姐的吊带红丝腿放在一起,按着她红丝袜口的大腿与吊袜带的臀部,迅猛地撞击了她的小穴。终于,这个支教的女大学生漏出了失守的剧烈娇喘,接受了陌生山民的播种。

懿思姐姐顺势趴在床上,怪异地笑了起来:“嘿嘿……不会再挨打了……”她的右臀上有个醒目的红烙印,一块圆圈,里面有个“田”字。

“这是什么?”我指着烙印问。此时,嘿嘿笑的懿思姐姐,蹬着吊带红丝袜的腿脚,爬离了我的胯部,那陷黑漆漆的小穴不断溢出刚刚内射的精液,在床单上拉了好长一条痕迹。

“家产印记,”媞姐姐说,“为避免外头的男人看上咱们,大人就差人用烙铁在我们的屁股上烫了这些保护措施,与奶头的大铁环是同等道理,让咱们看上去像婊子。”

媞姐姐帮我直起肉棒后,睛姐姐如母狗般爬到了我的肉棒前。由于她穿得是只长到大腿的黑渔网袜,臀上的田字烙印在我眼里非常清晰。与懿思姐姐一样,她同样被残酷地打断了腿,再逃跑不了,身上也有许多鞭打时残留的伤痕,如一道道粉色的刀疤般碍眼。我对睛姐姐的情况知之甚少,只知道她是田尤在外地的女友,1年多前,为寻找新子宫生孩子,田尤把她骗到这里“强娶”了。不幸,但网袜美腿与两只“大奶奶”很诱惑,我拽着她的臀部插入了肉棒。

沉默。

我是个精力充沛的六年级小学生,经过两次操逼,肉棒仍然保持着粗大的状态;可这位灰长发的姐姐一言不发,只嚷得轻轻的喘息声,大约仍有着不愿配合的骨气。幼稚的好胜心在我的脑中闪动,我忍住肉棒在多次射精后的疼痛感,多看看她夹住我身体的、遍布网眼的一双长腿,卖力地插操着她的小穴,想要让她叫床。可不知是我体力削弱,肉棒缩小,还是睛姐姐本身就不敏感,我迟迟未能得手。甚至,我还感觉到她的穴肉正在硬顶着我的肉棒。

鸭子坐的媞姐姐在一旁低语道:“用力,用力。”

邪恶的心魔告诉我,插都插进来了,一定要玷污她;我与她不熟,不要管她是诱拐来的女孩子,不要管她会得到什么结局,只需知道她是一个奶子又大又圆的臭精厕就可以了!我看着她屁股蛋的田家烙印,在心里暗骂她是个活该被拐骗到这里、打断腿的蠢婊子,肉棒总算重新亢奋了起来。忽然,有一双手搂在了我的胸前,两只锢着大铁环的肥奶子顶到了我的背后,其主人在我的身上贪婪地嗅探着,从音色推断,是被肉棒操坏了脑袋的女大逼生懿思姐姐。

我小声念叨着:“妓女……母狗……”我听到懿思姐姐吸得激动了起来,似乎荡妇羞辱让她兴奋。实际上,我不仅是骂堕落于肉棒下的她,还是在骂身前淫穴朝我、却装作拒绝的宋睛,更是在骂那最先色诱我的老鸨田媞。三位身世凄惨的大姐姐?三头搔首弄姿的臭骚猪!

理性消失了,我只想操死她,让她怀上我的野种,谁叫她与她们合伙勾引我!我的肉棒全力以赴,捣得睛母猪淫水横流,看到她小声叫出了声后,又马上捂住了嘴,隐忍着强烈的快感。睛母猪真是一个装纯的荡妇!我狠狠地扇了她遍布鞭印的屁股——扇了田家烙印一巴掌,她霎时原形毕露,不住地“啊哈……啊哈……”地叫床。穿着长筒黑网袜的她,与穿着吊带红丝袜的懿思母猪,与在路边引诱我的媞母猪毫无差别,只是小穴一挨上肉棒就甩起奶子的妓女罢了!

“天!射进来了!射进来了——”

我紧抱着这头母猪镶嵌大铁环的两只巨乳,在骚穴中疯狂注精。对于感情稀薄的她,我没有多少负罪感。再说了,反正这三个妻子注定要抛弃丈夫,找别人借种,那为何在她们的子宫中一一播种的不能是我?我把这头诱拐来1年有余的外地母猪放倒在床上,一边拉着大奶子上的金属乳环,一边摸着她精流成河的小穴,尤其是去搓揉那穴上的凸起——朋友们说的女人淫荡的关键,阴蒂。这头母猪猛地痉挛起来,在陌生小孩的玩弄下高潮了,骚贱的穴喷了我一手精液与流水。

我的任务完成了,浅绿长发与黑长发的母猪鼓起了掌。她们分别爬到仰躺的、娇喘的灰长发母猪的两边,一面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展示自己刚播种的湿穴,与裸腿、吊带红丝袜腿,一面扭过脑袋对我微笑,让我目睹了大铁环从巨乳乳头上吊挂的模样。三陷流着精液的小穴,左侧棕穴、右侧黑穴是朝“上”流的,精液经过阴阜,拉着长丝坠落床上;中部褐穴是朝“下”流的,精液经过肉菊花与半只屁股,缓缓流到床上——但我更想去拉她两只大奶子上的铁环。

休息后,媞姐姐没有挽留,我便直线归家了。途中,我路过那条小径的入口时,我才猛然意识到,媞姐姐绝对是知道我偷窥的事,才会在这里守株待兔!我心里一阵后怕,后来都不敢再去偷窥了,尽管田尤与她们并没有做什么怪事。我又为懿思姐姐与睛姐姐感到惋惜,她们是以何种心境参与这件事的?很明显,主导此事的是媞姐姐,身为大老婆的她才会有魄力和动机去做此事。

初中寒假回来,三位姐姐果真怀孕了,都挺着大肚子,常在田宅场院中晒太阳。听说田尤与他的父母高兴坏了,对她们的态度都温柔了不少,也不让这三个老婆干活了。然而,只有我和三位孕妇姐姐知道,怀上的孩子不是田家的子嗣。我倾向于真的是我运气好,一次就让她们全部怀孕。毕竟这三位姐姐的活动范围不大,只可能有我的把柄,如若又找了别人,就不能保证风声了。

初一暑假时,三位姐姐均已生下了健康的婴儿,媞姐姐的是一个男孩,懿思姐姐的一个女孩,而睛姐姐则是两个男孩!这下田家可不得疯掉?他们大摆宴席,昭示天下,自己终于有后了,扬眉吐气了——当然,我没赶上宴席。这真是幸运无比,就算赶上了我也完全不敢去!我不敢去田宅,不敢去瞅婴儿们的样子。这一切令我毛骨悚然,我几乎有些后悔。田尤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把姐姐们与她们的孩子残忍地虐杀,抛尸到田宅后的深山老林里。

因为这件事,我真正地忘了她们,平稳地度过了初二、初三与高中三年的时光。在大专里,朋友们带我认识了那三个校里的兼职小姐,合资嫖了她们,总算再次操到了女人的逼。她们失踪的那段时间,我终于明白到了村里“买婆娘”真正的意思。然而,即将走入社会的我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不再像小时候总揣着一股莽劲了。我想着,两位姐姐已经有了孩子,应该也扎根在了村里,以前报警没有用,现在老家都没变过,估计也不会起效,我还得担心遭到报复……

我告诉自己:“算了,还是不多管闲事了。”

2019年,我参与工作的第7个年头。9月份,我沮丧地回到村里。对我来说,今年极其不幸,我与订了婚的女友在霍华沃星旅游,结果碰到了“蜂后病”疫情。我们所在的度假村受到了大感染,街上到处是疯魔的男人与“丧尸化”的女人。为了把我们从建筑物里逼出来,男暴徒在街上到处纵火。逃出住处时,我的未婚妻被扑倒了,我亲眼看着携有致命病毒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小穴,体会到了田尤的感受。只不过,我的老婆被插入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被好心人拖进了一条小巷,一些男女正在依托巷口堆起的杂物抵抗,用钝器攻击试图翻过来的女感染者。这些摸奶抠穴的女“丧尸”,不少还披着病号服,她们是从附近医院涌出来的,为一二批感染的患者。在“行爱节”当天,大批女人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被男人操逼,她们中不乏被肉棒或媚药感染的倒霉蛋,密集的“丧尸”化开始了。其中一部分女感染者送入了医院,被从双乳上取下蕾丝胸罩,从淫水横流的小穴脱下镂空内裤,换成了朴实的病号服。

有病人就有护士,不少披着护士服的感染者腿脚上都有形如丝袜的高弹力袜,当武器砸向她们的时候总是会感到可惜。但我们没有选择,智力没有衰退的男感染者在盯着我们,等防线露出破绽。哭昏的我醒来时,也用扫帚棍打倒了十多具挺着双乳的女躯——为了节省体力,我们总是会下较重的手,使女感染者昏迷。在把棍子挥向一个“丧尸”化的普通女生时,我惊觉这正是我的未婚妻。几天后,女感染者们大寿将至,开始大规模病死时,她也停止了呼吸。

因此,当爷爷将田尤与田家父母车祸身亡——这一晴天霹雳的消息告知我时,我激动地连正在刷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这家恶人终于死了!爷爷说,他们是去年过年后出村看病时出的事,宅里没有了管事的男人,一直只有田媞、孙懿思、宋睛三个寡妇,和那四个还在中专念书的孩子。一股汹涌的火焰点燃了我死掉的心,我随便编了个借口夺门而出。

远远望去,山脚下的田宅破败了不少。菜园的一角塌方了,原本堆砌在那的石料躺倒在半个人高的野草里,只有几块铁片补着它们的岗位。畜棚出现了不少缺漏,深绿色的藤蔓如病毒般大肆生长,从墙面覆盖至顶端,结成了一层厚厚的“藤甲”。以前偷窥的小径已经叫浓密的植被彻底覆盖,不到面前发现不了具体的位置,明明十多年前,从远处是可以清晰看到它的。

我在隐蔽处整理了衣装与发型,深吸口气,敲响了田宅的大门。拉开门的,是个白色短发的农妇,脸上有一些皱纹,灰色的眼睛黯淡得就像一具尸体,看着有30多岁。她身体被乡下的花棉袄裹得很严实,但还是能看到胸膛的两只乳房很大。我想,这会不会是来帮忙的女人,毕竟死了丈夫。她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说,见我也什么都不说,干瞪着她看,便要关门。

“别!姐!我是那边肖家的晓安,肖晓安,来找……找田家女眷的。”

“肖晓安?”

“嗯,肖晓安。”

农妇突然暴怒了起来:“就是你害的我!肖晓安!你这个猪日的杂种!丧良心的人渣!”

我一头雾水。

农妇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我是宋睛,田家骗来的三老婆,你要找的人……你进来吧。”

我十分震惊,16年未见,当初漂亮的睛姐姐竟变成了这副苍老的模样。回想进入她身体的那段时光,她还长相清秀,身材前凸后翘,比懿思姐姐更具有反抗精神。我愧疚地跟着踉踉跄跄的她,看到田宅脏乱了不少。桌椅随意地放置着,桶盆无序地堆在一起,烟头、零食包装袋半露在角落,墙壁上也涂满了鬼画符……想必田尤与田家父母死了,她们也无心打扫了这座监牢了。

“大姐、二姐,来看看,这是谁?”

在升起的火炉旁,我见到了田媞与孙懿思。她们仍然有当年美人的风采,只是脸上多了几条皱纹。媞姐姐憔悴许多,浅绿色的及腋长发成了深绿色,懿思姐姐两眼呆滞,黑色及腰长发基本没变,但相当凌乱。与睛姐姐一样,两人巨乳尚在,可身体包裹了臃肿的衣物,难以看出身材。现在的她们,尤其是被拐卖来的女大学生懿思姐姐,是完全蜕变成了土里土气的中年农妇。也不知道田尤镶在她们乳头上的铁环有没有取下,臀上的田家烙印又是否隐去……

媞姐姐停下了手里的针线活,惊叹道:“晓安?”

“是啊,媞姐姐。”

“让晓安看到咱们的这副模样,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你瞧这也没杯水——咱马上烧水!”

媞姐姐放下东西,匆匆离开了房间,房里就只剩了我、睛姐姐与懿思姐姐。这里静得可怕,只有火焰烧灼木柴的、不断的“呲呲”声。两位姐姐都盯着我看,我先望向了一直静坐着的懿思姐姐。与其他两女不同,她没有在做任何工作,我对她笑了笑,她的情绪也没有半点波动,一个极坏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不好意思地看向了身边的睛姐姐,她对我挑了挑眉,我被这股妩媚感迷醉了。我记得非常清楚,这是睛姐姐第一次对我友善。

“那个猪日的男人同两个老不死的,都死了,真是爽。”她平淡地说。

我发自内心地为她们感到高兴,可笑完,我又尴尬地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我颇具童趣地挤出了一句:“那你们不是自由了吗?”

她冷笑一声,指着自己的右腿道:“自由?不靠这个,能自由吗?”然后脱了花棉袄与衬衣,半脱那只破破烂烂的蕾丝胸罩,指着两只巨乳上的大铁环,说:“有了这个,能自由吗?”接着又将臀部对向于我,作势要去脱裤子——

我脸上一热,忙说:“打住,打住,非礼勿视啊姐姐。”

“怎么,姐姐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她微微侧过身体,显露了有些下垂、铁环碍眼,但仍然不错的乳房曲线,手优雅地从腰部摸至臀部。她俯视着我,见我语塞,继续脱下了那条肥裤子,将仍然可以看见“田”心圆圈的臀部展示了出来。可能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我感觉它变大了。

“睛姐姐说得对,对不起……”

“对不起?那就用身体偿还吧。”

几近裸体的睛姐姐抢挪了椅子,一把抱住了我,被那两只镶着大铁环的巨乳久违地冲击,我感到脑浆都翻腾了。她一边在我的身上娇喘着,一边用一只手钻到我的裤裆里,如饥似渴地拽住了我的肉棒。也许是曾经奸污过完美的她,即使手有不少老茧,可还是让我勃起了。她对我微微一笑,慢慢地脱去了我的裤子,我便如一个坐马桶的人般光着屁股。自然,肉棒从我的大腿之间挺立了起来。她轻轻地握着这支我的命根,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坏笑一声,说:“这么看我是在忌惮什么?莫不成我会把它吃了?”

我眼神躲闪,不知该作何解释,幸好门“噼里啪啦”地开了,头上多了个白发箍的媞姐姐拿着热水壶与茶杯进了屋,惊叫道:“怎么能背着咱们偷吃男人!”她“哼”了一声,回:“也没有啊,懿思不是坐这儿看着么?”睛姐姐示意了一下角落,懿思姐姐不知何时脱得只剩了内衣,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抠着小穴。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两只大奶子被半脱的蕾丝胸罩兜着,嵌了铁环的乳头在一点点流着奶水……她与睛姐姐的身材都没太走样,只是肚上有明显的妊娠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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