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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迟钝男大不会梦到异世界狸女郎

小说: 2025-08-21 23:40 5hhhhh 4510 ℃

岩谷尚文在图书馆撞见了奇特的景色。

兔女郎打扮的少女擦肩而过,他的目光不由地被那道栗色的身影吸引。她的身后不是短小的兔尾,而是一条无比蓬松的、类似某种猫科动物的长尾,纯黑的兔女郎服勾勒出少女漂亮的曲线,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引人遐想的肉体,某种花的香气萦绕鼻尖,他一时忘记自己还站在书架之间,路人轻声的埋怨响起,与此同时,兔女郎与他对上了视线。

少女意外拥有一张与装扮并不相称的脸,她分明是成年少女的身形,那双瞳孔却纯粹得仿佛稚气未脱,一副仍未走出豆蔻年华的青涩模样,她有些打卷的栗色长发因为停步而柔顺地垂落,两股环扣系住末端的发辫坠在身前,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让他想起了神社巫女的束发。

“您能看见我,对么?”

岩谷尚文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他不清楚少女在说什么,好在她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直白的视线而感到不快,侧目观察四周,他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您是尚文先生?太好了……”

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岩谷尚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如果她只是个普通人,可以有很多猜测来论证这个问题,可少女是如此特殊,她特殊的装扮和特殊的兽类特征,根本没法和他现有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她如同一位闯入异世界的亚人女孩,会为理解陌生的世界而感到发愁。

少女站在身前,红茶色的虹膜中倒映出他困惑的脸。

“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这便是事件的起始。

岩谷尚文与不知名的少女在玄关里相对无言,房门在落下一声闷响后没有给室内留下一丝光亮,他摸索着灯的开关,期望明亮的灯光能改善僵持的气氛。

“我大概会在开灯后消失哦。”

“什么?”

纵使她的说辞荒谬,岩谷尚文还是停下了按开关的动作,楼面反射的东京塔的灯光微弱地映照在屋内,他看见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他有些局促地移开了视线。

“……抱歉,这里是一人间,你可以选择睡床或者沙发。”

他放下了手,听见少女的脚步声渐近。

“您想脱掉我的衣服吗?”

“什么意思?”岩谷尚文怔了一下,“我不是为了做这些才带你回来的。”

少女似乎对他的回答早有预料,她平静地用指尖挽了下头发。

“……没什么,这只是一次试探。”

为什么要说这些?他问不出口。

少女的目光抛向了房间深处,阴影掩住了她大部分的神情,她将手背在身后,岩谷尚文看不见她的手指攥着手腕的力度。

“但如果这是我的一个请求,您会答应吗?”

她的话语中浸满了他看不透的情绪,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需求着一个陌生人的慰藉。温热的气息近在眼前,他微微低头,微凉的兔耳触碰到额前,她红茶色的眼睛对他有独特的吸引力,他的记忆中从未见过有如此类似的、却令他无比怀念的瞳孔,他宽慰自己,也许那正巧是自己在胡乱翻阅中瞥见的花卉的颜色。

“可是我还不了解你。”

少女的眼眸颤抖了一下,像听见了什么刺耳的话一般,她沮丧的表情倒映在岩谷尚文的眼中,让他的思绪里闪过了一些零星的碎片。

——他是不是总在不经意间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气氛?

“如果我告诉您我们原本相识,您会怎么想?”

十分危险的理论,岩谷尚文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他草草回忆了一下自己童年到大学的经历,记忆中并没有一段无法衔接的空缺等着他去填补,记忆中也没有一位与她相似的故人,这样的言论令他惶然,他只是一个在现世普通地生活的男大学生,为什么她如此确信他一定忘记了什么?

“我没有……”

——见过你。

再次与少女对视时,岩谷尚文失去了脱口而出的勇气,少女的双手捂着胸口,如同在虔诚地祈愿。

“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因此回想起我的体温,回应我的呼唤,然后重新去注视我,我是如此期盼着。”

遥远的东京塔闪了闪后倏地熄灭,城市在一瞬间没入了夜晚,他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了一般猛然收缩,一些熟悉的感觉戛然而止,那并不好受。

岩谷尚文意识到,自己对少女抱有一种无法置之不理的态度,他带少女回来的意图很模糊,但不能把一切都归为鬼使神差,如果他真的与此相关,他便做不到心情坦然地无视,他不清楚这种感情是如何产生的,这不像是一株偶发新生的幼芽,而是一些藏在深处、泥古不化的顽根。

岩谷尚文沉闷地吐出一口气,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要不要过来看看,拉芙塔莉雅小姐?”

他还存有一些妄想,他希望拉芙塔莉雅在见过他的生活场所后可以意识到自己的错认,他抱有一些侥幸的、或者逃避的心理:他也许只是一个和她记忆中的人重名的人、一个在现世生活的普通人、一个没有忘记沉重过往的乐观的人、一个没有被异世界亚人少女眷顾的……

他牵着拉芙塔莉雅穿过杂乱的客厅,地上的纸箱被随意堆放,是他搬家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残局。室内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在回荡,这段本应很快走完的路此刻却显得相当漫长,潮热的手心黏在一起的感觉使他心口发紧,他佯装望向窗外漆黑的楼宇,不想让少女发现自己不自然的神色。

随着一些灰尘颗粒被带起,紧闭的房门被缓缓拉开,有人从身后慢慢搂住了他,漆皮的衣服窸窣作响,肉体的温度隔着布料与皮肤相融,无法忽视的柔软触感令他脸颊发烫,他身体僵硬,听到拉芙塔莉雅的吐息闷闷地从他身后传来。

“我一直很想念您……”

岩谷尚文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情。

因为被异性示好而感到欣喜是理所当然的,少女漂亮而神秘,他会被吸引也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她倾注的思念是如此浓重而直白,平白无故地投射到了他这个缺失记忆的陌生人身上,他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心情驱使她这么做的,他的手为此不住地打颤。拉芙塔莉雅的信号相当明显,她灼热的体温穿过身体包裹住他迟疑的内心,令他胸口有轻微的发烫,他无法控制自己数不清的犹豫随之而生,也忍不住去思考、找补接受她的理由。

显然,岩谷尚文还没习惯扮演可以坦率拒绝拉芙塔莉雅的角色,即使他那优柔寡断的心情是无比真实的,他也不想看到少女再次露出那样哀愁的神色,他不那么想再次不自知地、不合时宜地打破他们的气氛了。

“为什么选择了我?”

在兔女郎坐上来时,岩谷尚文提出了那个在嘴边千回百转的疑问,拉芙塔莉雅的拇指抚摸他的眼角,似乎在透过他看向另外一个人。

“在这里,只有尚文先生能看见我。”她停顿了一下,身影就像快消失在夜里一般影影绰绰,“您能看出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吧,我的耳朵、或是尾巴并不是这里的产物……我从别的世界来到这里,只是希望能找到那位大人,可漫无目的地寻找是没有用的,所以我找到了一些方法。”

“这件衣服的作用只是为了找到一个眼神不一样的人?那个人……”

——是我吗?

岩谷尚文说到一半停住了,他觉得这个答案不足以解释他所有的疑问。

“我知道您可能想不起来,但您还是看见了我,不是吗?”拉芙塔莉雅慢慢抚摸着兔女郎服的边沿,“请脱下它吧,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岩谷尚文仍有许多疑问,她的来历、她不改口的敬语、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她奇怪的请求,但他最后在她的目光中吞下了所有犹疑,选择听从她那缺乏证据支撑却令他无端想要信服的说辞,他只能奢求自己可以做到点到为止,不那么轻易地被她牵着鼻子走,让一切都还处于可控的范畴。

他将兔耳取下,让她原有的那对兽耳没有遮挡地露了出来,那是狐狸的耳朵,还是狸猫的耳朵?手指上留下被缠绕的触感,几根栗色的发丝落到脸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弱的笑意。

“拉芙塔莉雅小姐,可以压低一点吗?”

“是,尚文先生。”

拉芙塔莉雅的脸上噙着温柔的弧度,他不清楚她在笑什么,也许是自己掩饰慌乱的神色太过滑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岩谷尚文很喜欢她露出笑容,这使她看起来明媚而美好,如同一枝不被束缚在包装纸里的椿花,灵魂上刻着俳句。

金属的拉链嵌在漆皮里,他摸索了一会儿才翻了出来。每一颗链齿都紧紧咬合,最顶端的部分有轻微卡顿,他将手压在链头附近,以一个近乎环抱的姿势拉开了微凉的服饰,紧接着是剥落,手指扣进兔女郎服与身体间的间隙中,谨慎地将两者分离,尽量避免去触碰她的身体,他的耳中听到了呼吸在颅腔里回响的声音,他愈发清晰地感觉到拉芙塔莉雅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女性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眼前,他亲手褪去的漆色之下是如预料般美丽的曲线,岩谷尚文感觉后背一阵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窜上了他的脊背,蔓延到双颊和眼眶,让他的额角渗出薄汗。

“尚文先生,您在想什么?”

拉芙塔莉雅倾身捧起他的脸,注视他仓惶的眼神,他绿色的眼睛里倒映出了什么?他把头偏向一侧,不敢直视她的身体和红茶色的眼睛,她闷声笑了一下,转而去牵他有些僵住的手,将他引到锁骨往下胸口的位置。

“这里曾有过一个重要的印记,您还记得吗?”

岩谷尚文机械地消化着她话语中的信息,被动地触摸她紧致的肌肉和柔软的乳房,她的胸口洁白干净,丝毫不像有过伤口或是纹身的痕迹,拉芙塔莉雅握着他的手,温热的掌心传达亲近的信号,耳边的蜂鸣逐渐消失,他的脑海里没有由头地闪过一些奇怪的想法、一些关键的回想,但很快像图书馆外掠过的飞鸟一样被他遗忘了,紧握的感觉松了一些,他回过神来,快速收回了手。

“抱歉,我没有想起什么。”

……他不禁感到可悲起来。

的确,他迷恋着她的过往,艳羡着曾经那位岩谷尚文与她一同度过的时光,可他空白的记忆告诉他那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果断地婉拒、保有分寸感才是对彼此最好的,不是吗?

也许事情在一开始就已经失控了,他看见拉芙塔莉雅动了一下,一瞬间他的鼻腔里溢满了她头发的香味,他几乎在慌乱中扶住了她失衡的身体和过盛的情绪,她似乎总是容易爆发出这样来势汹汹的情感,在喊出她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前,他听见拉芙塔莉雅的话语贴着耳边传来。

“请继续吧,尚文先生。”

拉芙塔莉雅安静了下来,尾巴搭在边上静静等待他的行动,他现在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视野可以清楚看到兔女郎服背部的结构,去回应她的“请求”再适合不过了。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将欲言又止的说辞化为了一次颤抖的呼气。

“……失礼了。”

流畅的背部线条被一段冗余的漆皮布料中断,尾端没有缀有常见的白色兔尾,而是取而代之地开了一个供尾巴伸出的洞口,岩谷尚文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段拉链拉下,为了不让尾巴卷入,他在有限的视野里避开了长长的绒毛,动作变得迂缓而漫长,拉芙塔莉雅的鼻息重了些,她尾巴轻轻抽动,用尾尖扫了扫他有些拘谨的手背,无声地催促着。

再往下些就是了……他的余光落在了她洁白的腰上,不免心烦意乱起来,他的手拿住了衣服的边沿将其挽起,让拉芙塔莉雅顺着动作曲起膝弯,压在他大腿的两侧,他凭借着视野昏暗而鼓起的勇气,直截了当扯去了最后一段漆色。

“你还好吗?”

“嗯……”

拉芙塔莉雅的脸贴在胸口,岩谷尚文将手撑在了身体两边,努力无视隔着衣物肉体相贴的触感。

“您的心跳得好快……”

当然会快啊。岩谷尚文暗自腹诽。

兴许是善意的关怀,或者是一些令人害臊的原因,岩谷尚文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再去接下话茬,拉芙塔莉雅动了动,轻轻抱住了他略微弯下的腰,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兔女郎服被丢在角落,很快掉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拉芙塔莉雅小姐,我一直有个疑问,”他试图转移话题,拉芙塔莉雅的体温令他有些躁动,“为什么选择了那件衣服?它看起来不那么适合你。”

真是拙劣的聊天技巧。

随意评价女孩的穿着是失礼的行为,他后知后觉意识这或许带有冒犯,正准备打马虎眼时糊弄过去时,一直保持安静的拉芙塔莉雅却喷笑了出声,她像在极力忍耐过大的笑声一般浑身发抖,手指攥着他的衣服把上衣搅得一团乱,岩谷尚文看见她那双带有笑意的亮晶晶的眼睛,一时忘了嘴边的说辞。

“请别在意,尚文先生,我很高兴您的直言不讳。”她的嘴角留有一抹柔软的弧度,“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知道。”

拉芙塔莉雅将手臂撑在两侧,澄澈的眼中倒映着岩谷尚文的身影,狸猫似的耳朵动了动,她身体前倾,在距离他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么,要不要试试接吻?”

“这也是“请求”吗?”

“我想这么做,可以吗?”

拉芙塔莉雅的话语在耳边盘旋,如同情人之间的低喃一般湿濡黏腻,相贴的身体催化了压抑的情欲,他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膛里砰砰直跳,与她紧贴着的胸腔共振起来,他与她的目光交汇,感觉呼吸也要被卷入这红茶色的眼眸中。

他会因为与她相拥而感到喜悦,为她的笑容而动情,如果这些不能简单归类于意乱情迷的产物,那么他的欲望究竟从何而来?

渴望像壶口里沸腾的水一般喷涌而出,他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将与她的最后一段距离缩短,嘴唇相贴,没有阻碍地撬开了对方的牙关,他们的舌头推在一起,鼻息之间发出了促狭的呼喘,不知出于何种心情凌乱地舔舐彼此的灵魂,连心也跟着颤颤巍巍起来。

“拉芙塔莉雅……”

缠绵的唇间溢出呼唤,思念在瞬间化为实形,拉芙塔莉雅紧紧抱着他,温柔地吮吸他微凉迟疑的嘴唇,他们都不太会在接吻中换气,几乎要吻到气促才匆忙分开,他的手掐入了后腰,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新的印记,一呼一吸间,她的吻变得又喘又急,使着力道勾他优柔寡断的舌,仿佛想将所有的沉重的思念都倾注于他,他乍然感觉腰眼酸麻,身体一软,与她一同栽倒在绵软的床铺上,混乱的吮吻很快在一方的溃败下结束,拉芙塔莉雅抿起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岩谷尚文想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透了。

“您感觉怎么样?”

“我……”他急急地开口,却哑口无言。

柔软的指尖拨开他汗湿的刘海,拉芙塔莉雅低头轻轻吮了下他的嘴唇,没有移开,她一定是察觉到那不稳呼吸下翻涌的情绪。

“您那里……起反应了哦。”

身体紧紧相贴,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拉芙塔莉雅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近在咫尺的眼中闪烁着温柔的笑意,温暖的掌心握着他的手,缓缓覆在了她的脸上,他呼吸一滞,轻飘飘地,仿佛产生了被置于云端之上的感觉。

“尚文先生,我无比清楚您的顾虑,可是您的欲望又是如此真实,令我无法忽视。”她的眼尾柔和下来,“请您尝试触碰我的身体,好吗?”

拉芙塔莉雅的声音诚恳而真挚,仿佛在叙述一件无关于越线情爱的请求,仿佛他们做的事情没有超越陌生人的界限,她对他的称呼似乎疏离而拗口,接吻带来的短暂缺氧放大了他的五感,他忍不住注意到这些。

拉芙塔莉雅松开了手,指尖还留有她温暖的皮肤的触感,他缓缓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听见了自己的心脏发疯了似的狂跳。

他想过对拉芙塔莉雅做很多事情,温和的、过激的,或者是他无法想象的,胸口像被一股热流包裹,郁结的情绪被闷在狭窄的心腔里急于疏解,他意识到自己对拉芙塔莉雅抱有过盛的欲望,求知欲、性欲、爱欲、占有欲,这些直白的欲望造就了他的犹豫不决,而又难以消解,他不确定拉芙塔莉雅是否也会渴求“他”。手掌下的皮肤在微微发凉,她不加遮掩的身体因为夜半的转冷而轻微瑟缩。

他不想在与她做了过于亲密的事情后独留下一个自我消遣的回想,那对于二人而言都是一段极其可悲的露水情缘,于是他的手越过肩膀,将她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尚文先生?”

两颗心在缄默里碰撞,胸腔鼓噪,伴有短暂的呼吸不畅,嘴唇落在他绷紧的嘴角,形同一种隔靴搔痒的慰藉,岩谷尚文低头压住了那双不得要领的嘴唇,箍着拉芙塔莉雅的腰与她更加紧密地黏在一起,她先是惊讶地抖了一下,而后顺从地接受了他突如其来的情欲,任由他的唇舌在她的口中勾留索取,那条狸猫似的尾巴热情地抽动着,缠绕在了可以接触到的任何事物上,他心口一阵发颤,忍不住让手陷入松软的绒毛,揉搓她那不属于现世的部分,少女的手紧紧攥着岩谷尚文的后背,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他想,这对于亚人而言大概是无比私密的行为。

唇齿分开,在嘴角拉出了几根银丝,混乱的气息缠绕在一起,拉芙塔莉雅伸出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湿润的嘴角。

“您想做那种事吗?”她的手臂在身后收紧,“我不太明白,请您指引我。”

“……你知道我难以拒绝。”岩谷尚文垂下眼来,他的视线有些发散,但不影响大脑处理信息。“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让我停下来,好吗?”

拉芙塔莉雅点了点头,她对岩谷尚文抱有超乎寻常的信任,其原因已经在岩谷尚文的脑中演绎了许多遍。

他们刚才贴得太紧了,他没有及时发现拉芙塔莉雅身体的变化,她在先前的触碰下流下的水液将他的裤裆搞得潮湿而滑腻,他分开她的腿,揉开了早已湿润的阴部,用拇指快速搓弄了下硬起的肉珠,拉芙塔莉雅低低地叫了一声,陷入的手指很快产生了被紧吸的感觉,里面更加潮湿了,她忍不住看向身下啜吮着指尖的阴户,膝盖发软,脱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尚……尚文先生……”一些从未听过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出来,她不适地哼哼着,脚背绷紧,对身下陌生的触碰感到不安。

“……你感觉怎么样?”

岩谷尚文的手指灵巧地找到了她的舒适点,她不知道是他怎么判断出来的,她的腿心不受控制地发抖,在他戳刺的动作下无力地敞开着,她咬着下唇,没有制止岩谷尚文的动作。“我感觉腹部有些压力……抱歉,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她看向岩谷尚文的眼睛,那绿色的虹膜里藏着复杂的思绪,“我意识到您的下身发生的变化……您还好吗?”

不算好。岩谷尚文在脱下她的衣服时,裤裆里的东西便有了隐隐抽动的趋势,他想恶劣地亲吻她柔软的脖颈和乳房,将她身上软肉全都啃咬一遍,不管不顾地将阴茎塞进她的身体,听她甜腻又痛苦的哭喘,他只是常人,他也会拥有占有和标记的欲望。

他维持着僵持的姿态:“没关系,我想到了一些事……我想尽可能不伤害到你。”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渴水的鱼一样发出嘶哑的低吟。

“为什么您如此关心这些?”拉芙塔莉雅的声音轻得几乎微不可闻,“我们不是仅仅认识一天吗?”

“我不知道,拉芙塔莉雅小姐……”岩谷尚文再次表露了他的迷茫,他垂着眼摇了摇头,拉芙塔莉雅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拨弄他维持理智的弦,犹疑被她的亲吻带走,考量在她的呻吟声中逐渐崩塌,“我无法把你当作陌生人,但是,抱歉,我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请不要道歉,这并非您的过错。”

她夹住了他的手臂,让两个人都处在无法挣脱的处境,他看见拉芙塔莉雅在周围摸索了一下,她的指节攥着兔女郎的头饰,将它拿了起来。

“如果您感到负担,那么我们试着重新认识彼此,怎么样?”

她将发饰重新戴到了头上,那对漆皮的兔耳朵挡住了她栗色的兽耳,如同两道乐谱里黑色的双竖线。

她的手钻进了岩谷尚文的衣服里,慢慢抚摸着他身上紧绷的肌肉,她的手掌和虎口带有薄薄的茧,每一次轻抚都会带出他压抑的喘息,她的吻覆在他干燥的嘴角,熟悉柔软的感觉拥有令他心颤的魔力。

“您喜欢接吻么?”她解开了他上衣的一颗纽扣,“试着听从内心的声音怎么样?”

“……我会这么做的。”

他感觉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尽可能快速地脱掉了衣物,将假装兔子的狸猫少女按在怀里,昂扬的性器弹出打在柔软的肚子上,赤身相贴让他感到脸颊发烫,他试着将茎身在阴户上磨蹭,那里很快出现了湿滑的黏连。

“可能会有点疼,无法忍耐的话,请立刻让我停下。”他的眼前有些发昏,但依旧强忍着粗暴侵入的冲动,他感觉拉芙塔莉雅用手抹了抹他额角的冷汗,然后将手臂搂在他的脖子上。

“请这么做吧。”

身体被肉刃贯穿的感觉与手指截然不同,拉芙塔莉雅在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呼喘,埋首靠在他的肩上,岩谷尚文抚摸着她的后背,呼吸比原来更重了些。

“拉芙塔莉雅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汹涌的情欲在身体里炸开,正在与拉芙塔莉雅结合的心情令他感到恍惚而兴奋,他紧紧抱着亚人温暖的身体,在理智完全破灭前发出询问。

“我……感觉很好……不,”她看向身下结合的地方,语气有些紧张,“我感觉胸口有点郁闷……我不清楚那是什么。”

她的前胸剧烈起伏着,一滴汗液顺着脖颈滑向了胸口,岩谷尚忍不住文将嘴唇贴在上面,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乳肉上,细致地安抚她挺立的乳头,岩谷尚文将那团软肉送入口中,轻轻啃咬敏感的乳晕,温软的舌头碾压在乳头上,使得身体一阵阵不住地打颤,随着咂吮的力度加重,更多细碎的呜咽从她的喉中泄出,爱抚是必要的,她促狭又舒服的叹息让他可以确认这不乏是种取悦的方式,拉芙塔莉雅抱着他的头,哆嗦着抱紧着情潮里唯一的浮木。

“尚文大人……”

兔耳垂了下来,随着身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他的脸部,岩谷尚文听出来了她最后的两个音节不是对他惯常的称呼,但还来不及产生多余的喟叹,敏感的甬道便先一步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瑟缩,她的身体似乎对这个称呼反应极大,包容又不留余力地吮吸起敏感的头部来,灭顶的快感如同浪潮般砸到他的头顶,他闷哼一声,无暇顾及因为微妙的称呼而产生的奇怪心情,掐着她的胯将欲望不断塞进她身体的深处,她的身体被他顶得不住地上冲,兔子发饰歪到了一旁,脱离原来的位置砸在了肩上,很快淹没在凌乱的被褥里。

“拉芙塔莉雅小姐,请看着我……”

那不是一个命令,那似乎是他在混乱性事中发出的一声几乎祈求的叹息,拉芙塔莉雅慢慢与他额头相抵,她红茶色眼睛湿润而明亮,眼中倒映的分明是他的身影——她在想什么呢?岩谷尚文从未如此慌乱地看着这双眼睛,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几乎要将那无比焦灼的心情全然塞进她的身体里,她的眼神逐渐维持不住地变得失焦,虚虚地望向他眼睛的深处,她的手指慢慢地抚搓着他汗湿的发尾,如同提起了他的后颈,又如同在安抚一只心情焦躁的猫。

柔软的感觉落在脸上,他意识到拉芙塔莉雅正在亲吻他,仿佛在抚慰他那躁动又患得患失的心情,他仰头与她的唇齿勾缠,鼻息交错,把含糊其辞的言语都堵在了唇舌之间,他们下身的交合激烈得像野兽,接吻却像在掩饰某种心情一般黏腻而矜持,如同确认般在虚合的唇齿交换彼此的气息,酥麻感从尾椎窜上脊背,岩谷尚文掐着她臀部的软肉快速地捣了几下 ,在高潮的前一刻将性器仓促拔出。

拉芙塔莉雅疲惫地靠向床头,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着,空气中弥漫着臊人的麝香气味,他们汗津津的大腿黏腻地缠在一起,她的小腹上沾满了他浓稠的欲望,他有些恶劣地希望她可以注意到这些。凌乱的发丝遮住了拉芙塔莉雅的大部分面部,他只能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分离的身体逐渐被空虚占据,性欲像雾气一样消散开来,他躁动的情绪却没有一点消减的意思,拉芙塔莉雅的身影若即若离,仿佛一碰就会消失,他望着她单薄的身影,隐约觉得应该要向她诉说什么才行。

他没有享受温存的余力,他无所适从地在心里编织着一切可以与她洽谈的腹稿,关于挽留她的说辞,关于一些自私的胡诌,只要无关他空荡的记忆就行,无理取闹的、无关紧要的、无病呻吟的,什么都行,否则他连抓住重要的事物的机会都会消失……

云层变得稀疏起来,对楼的一户人家打开了灯,随即别处也稀稀拉拉地亮了起来,他能听到远处落下细雨的声音。

拉芙塔莉雅扭过了脸,放空的视线回到了岩谷尚文身上,那个人一定也很喜欢看她,他从未见过类似的如此美丽的瞳孔。

“尚文先生,天气转凉了吗?”

“是的……抱歉,我疏忽了。”他目光不自然地移开了,看上去像在辨别被褥的方位。

他又是无比地清楚,拉芙塔莉雅不会不看重关于这些,他本不应该回应她一个遥遥无期的允诺,不应该让她平白无故地等待,不应该以现在的身份挽留她——他能站在什么立场挽留?他只希望拉芙塔莉雅晚点问出那些他回答不了的问题,他不想让她知道,即使他们做了无比亲密的事情,他连偶尔一闪而过的灵光也捕捉不到。棉被被踢到了手够不到的地方,几乎要掉到冰冷的地板上,他急忙去够离他最近的被角——空白的记忆向他证明了,他大概不是拉芙塔莉雅需求的热源,“空白”与“空缺”是截然不同的,他不能强求拉芙塔莉雅去等一个渺茫的回应,那道在她的记忆中徘徊的身影,对他来说只是一道无法匹配上的虚影。

被褥因为过大的动作最终滑向了地面,与此同时拉芙塔莉雅拉住了他慌乱的手。

“尚文先生,您不需要急着去做什么……”她坐了起来,支撑着床铺的手臂还有些许打颤,“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不是吗?”

在她露出微笑的一刻,一滴眼泪脱离了眼眶打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喉咙像被什么扼住了,那些荒谬的、不着调的、钝惛的情绪仿佛从身体里脱离了出来,拉芙塔莉雅伸出手,友好而坚定地将他搂在了怀里,在一瞬间,两个空缺的灵魂恍如嵌在了一起,让他想起了月亮、灰尘、哽咽、和一个令人短暂缺氧的拥抱。

四肢像泡了温泉水一般酸软无力,他迷迷糊糊地想,也许在她的怀里睡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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