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子

楔子

“看题干，题干里是不是说氢氧化铝是两性物质？那是不是能跟氢氧化钠反应？”

武广睁开眼，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桌子上还摊着没写完的作业。惶惑的少年直起身，他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浑身干干净净，一点儿也瞧不出昨晚的痕迹。

“同学们，一定要保持对代数结构敏感啊，这两个方程是什么关系？”

武当浒不在自己的房间，他的床一如既往的杂乱。拉开窗帘再抖开被子铺平，除了习以为常的汗味和酒味儿，武广再闻不出别的东西了。

“好，接下来看这句，武广，你来读一下。”

武当浒就走了？他去哪儿了？失魂落魄地走到客厅，老爸的鞋和外套确实都消失了，少年坐在沙发上，又不免被过于坚硬的垫子硌到了腰。

“……”

“武广？”

“嗯、嗯？”

名字被叫了第二遍，神游天外的老虎恍惚抬起头，他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山羊，连忙拿着课本虚心地站了起来。瞥过同桌暗示的嘴型，武广假意支吾了几声，这才缓慢地朗读起来。

“唔……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行了，上课别走神。”班主任摆了摆手，“高中了，专心学习，别想些有的没的。”

第一章

当爹难。

抹过额头的汗，武当浒喘了口气，他拉了拉背心，躁动不安地甩着尾巴。秋老虎……他妈的个鬼天气！不知道在这里发什么疯…

“哟！大虎哥！”

“嘶！！”

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股间疼痛差点儿逼着倒抽气的老虎跳起来，他本能地转过身举起拳头，身后的野猪立刻抬起双手后退了好几步，“俺错了！俺错了！别打俺！”

看着被自己吓得哆哆嗦嗦的廖子，武当浒后知后觉地放下手臂，“老虎屁股摸不得！”他恶狠狠地剜了工友一眼，皱着眉头重新坐到地上，好一会儿才舒展开眉头。

“俺不是看你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的！”廖子无辜地耸了耸肩，“下班叫你喝酒都不来了，咋了，有相好了？”

“有个屁！”武当浒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成天瞎操心！”

“俺这不是替阿广想的嘛！”野猪委屈地说道，“找个嫂子不也对他……”

“行了行了，别搁这儿废话了！你打完灰了就跟我贫？”武当浒说道，“一会儿工头来了我可不保你。”

“嚯！大虎哥！俺真错了！”慌张地扣好安全帽，廖子立刻连滚带爬地往回跑，“今儿个下班跟兄弟们喝一次呗！好久了都！”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嚷道，“就当哥散散心！”

当儿子也难。

“难得哦，语文课还发呆？”

铃声一响，收拾东西的声音很快盖过了老山羊的授课，无奈的班主任只好宣布下课，拿过水杯捻着胡子走回办公室。鬣狗——王芃侧过脑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倦意的老虎，“老羊还真是喜欢你，谁走神不是古诗默写五遍起步的。”

“你语文成绩够好你也一样。”趴在桌子上，武广翘着尾巴伸了个懒腰，他百无聊赖地看着课上乱涂乱画的痕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你这是有什么心事啊？”鬣狗挠了挠耳朵，“跟你爸吵架了？”

老虎打了个哆嗦。

“啊哈，猜中了。”王芃笑嘻嘻地比画了一下，“喝酒了吧？嗯？”

“……你这样我有点儿害怕。”

“有什么难猜的。”鬣狗满不在乎地抖了抖耳朵，“你那个爹看着就那个样子，您还是‘优等生’，除了家里的事没别的能唬住你了吧？”故意加重了读音，王芃这才扭过头看着武广：“下手重不重啊？要不要帮你联系老师？高中生被家暴是……”

“不是，你别乱说了。”

感受到了不少聚集过来的目光，武广连忙打断道，“是别的……呃，别的事情……”

“……你把你爸给打了？”

再次埋过脑袋，老虎不准备再多跟鬣狗说些什么了。

“难搞哦……”王芃摸了摸下巴，“你可别让你爸寒心了。”

距离那一晚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武广也快一周没见到武当浒了，不管他起多早、睡多晚，唯一不变的只有买好的早饭和炒得更烂的菜，以及那每天变着花样乱的床。从困惑到不安没有并没有花费武广多少时间，从不安再到麻木同样没有让他有多少不适应，黄粱一梦……当然不是什么坏事。

“我说，你要是真跟你爹吵架了，回头跟人家道个歉呗。”

“……”

“不是有句老话吗？父子没有隔夜的仇？”

“那是夫妻……”

“有什么区别？”鬣狗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反正也是你们爷俩互相照顾对方，对吧？”

武广缓缓抬起头，他错愕地看着鬣狗，浑身的毛发不由得竖立起来。

“要是实在没那个勇气，你就去搞点儿酒喝咯。”回以老虎一个肯定的眼神，鬣狗咧嘴笑道，“你总有办法能搞到的，对吧？”

第二章

黑着脸的武当浒坐在桌边，旁边的几个工友大气都不敢出，沉重的气氛压得烧烤摊的火都小了几分，唯独廖子一瓶接一瓶拎着啤酒放到桌子上，转身吆喝着服务员再加了几串烤韭菜和羊腰子，麻利儿地坐下来拍了拍老虎的后背。

“哎呀！今儿俺可是把大虎哥薅过来了！”野猪得意地挺起胸脯，“这瓶俺先干了！”他豪迈地抓过一瓶仰头灌了下去，随即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来吧！都愣着干啥呢！”

老虎叹了口气，绷着的脸多少缓和了一些，不说是给廖子个面子，他也不想扫了别人的兴。气氛难得开始活络，武当浒咬着酒瓶，他还记得自己上次是怎么跟别人划拳比试，再睁眼就是自己光腚躺在床…

“虎哥，你家儿子最近咋样？”

“就那样，没给老子添乱不错了！”武当浒僵硬地说道，“别提那小子了，喝酒喝酒！谁今天没老子喝得多别想走！”

“你总有办法能搞到的，对吧？”

心跳得厉害，攥在手里的钱几乎被汗水浸了个透，武广才踏进店里，立在柜台后面的尾巴立刻拽起来一头黑狼。

“哟！这不是阿广吗？放学了？”

“是、是……”

口齿不清地回应着店长，少年已经没有余地后悔了，他强笑着走到柜台边上，把皱巴巴的钞票推了过去。

“孙叔，我、我要一扎啤酒。”

“呀呵，你爹今天回来这么早？”

扯过一个塑料袋，黑狼轻车熟路地往袋子里装着易拉罐，“够巧的嘿，我今天才进了一批新货！让你家老大尝尝味道！哈哈！”

尴尬地扯过几抹笑容，武广扭头看着别处，见不见得到他爸都是另说。

“喏，接好了，便宜大虎了，好喝再跟我说啊。”递过满满一兜子啤酒，孙叔笑嘻嘻地说道，“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尝尝，别说是叔怂恿你的哈！”他挤眉弄眼地说着，埋头继续整理起库存。

“俺这不是替阿广想的嘛！”

“老子都说了！他妈的那个傻逼工头就是不会管！”

“咚”的一声把酒瓶砸在桌子上，武大虎梗着脖子骂道，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的第几瓶了，胡子上挂着孜然和辣椒粉，他抓起几根肉串，厚实的嘴巴一撸而过咬个精光，“不是为了那几个臭钱老子早不干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多吃点儿吧！”

只怕老虎真的发起飙赶回工地，旁边的人忙劝着他拉着他的胳膊，“今儿个是周五，你儿子那边一个人可以？”

“有啥不可以的！上次俺送大虎哥回家就阿广在咧！”廖子说道，“真跟大虎哥长得一模一样了！”

“不是有句老话吗？父子没有隔夜的仇？”

第二次才抠起拉环，武广皱着眉头用力一拽，浓烈的气味跟着从裂口里窜出来。手臂发抖，少年几次抬起又放了下去，他心虚地瞥了眼已经黑透了的天，眼一闭心一横，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开口义无反顾地仰头灌了下去。

“咳咳！呸！！”

苦涩的酒液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武广吐了出来，狼狈地擦着嘴，少年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锡罐，他想不明白武当浒是怎么愿意把这玩意儿吞进肚子里还喝得那么欢的。混着酒液的口水灼烧过喉咙，小老虎身上很快冒出了一层汗，他晃了晃“咚咚”作响的罐子，把剩下的全部灌进了嘴里。

就是很难喝。

血管突突直跳，喘过上气接不住下气，第二个易拉罐轱辘着滚过脚边，他已经灌下去了第三罐。啤酒顺着嘴角流进衣服里，少年长出了一口气，他晕晕乎乎地盯着门口，沙发摇得厉害，家里热得厉害，就算把上衣脱了……武广低下头，赤裸胸膛的虎毛已经被酒水打湿，重新画出了几道纹路，眼下也就剩裤子没脱了。

“热了就脱，秋老虎就这个死德行。”

武大虎的教导回荡在耳畔，他说这话的时候才从浴室里光不溜丢地甩着虎屌走出来。

脱呗，反正他是在自己家里。

仰头把另一罐啤酒干了个空，少年大大咧咧地拉着裤子往下拽，抬腿踢着抖着脱一边。尾巴懒洋洋地打起卷，不同于困意的混沌让老虎长长地打了个酒嗝，武广只觉得家里天旋地转，他踉跄地走向卧室，甩动着浑浑噩噩的脑袋，两三步就栽进了床里。

他感觉自己跟这个房间融为一体了。

抓着被子夹在腿间，小老虎快乐地嗅着上面的味道，他不断地收拢着身体，连着床单也卷缠在一起。肉根顶着内裤往外冒着汁水，武广长吸了一口气，尾巴缠住了自己的脚踝，气味的主人还没有回来，他现在能做的无非就聊以自慰一下了。

不出所料，武大虎喝得顶醉，他一边揽着廖子的肩膀一边大呼小叫，烧烤摊的老板欲言又止了几次，野猪最终只得赔着笑脸把老虎架走。去武大虎家已经轻车熟路，廖子倒安心不少，毕竟他要是还能这么喝，至少说明真的没啥大事儿。

“阿广？阿广！”

连敲了几下门都没人应答，野猪疑惑地嘟囔了几句，这时间小伙子应该早就回了家，搞不好一个人贪玩出去了也说不定。从武大虎的兜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廖子探头在屋里张望了一番，等他瞥见地上那一兜啤酒，心领神会地“嘿嘿”笑了几声，把老虎放着靠在墙边后快步离开了。

“操……”

凉意爬上毛发刺进脖子和肩膀，醉醺醺的老虎随便抓了抓松垮的背心，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壮汉来回看了几遍才确定这是自己家，他哆嗦着想要起身，尝试了好几次又跌坐在了地上。恼火地抓了抓脖子，武大虎也懒得跟不听使唤的双腿怄气，他翻过身趴在地上，倒真的像只野兽一样手脚并用爬进了客厅。

“嗯？”

塑料摩擦混着罐子碰撞的声音引起了老虎的注意，他低下头，自己的手正按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上，里面还装着几罐啤酒。

“哈！好东西！”

喜形于色的武大虎当然没空管这些是哪儿来的，他只知道自己还没喝够，麻利地抓过易拉罐，他现在动作倒是出奇地灵活。抠开拉环，壮汉风卷残云地灌下去一罐，他长长地打了个酒嗝，顺带提溜起袋子往卧室爬去。

“唔……这谁…？”

一路叮里咣啷到床边，武大虎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缓慢挪着身体凑过去。粗重温热的鼻息喷打在武广脸上，汉子盯了儿子看了好一会儿，又低下脑袋嗅了嗅，精液和酒精的臭味十分明显。闷哼着再拿过一罐含糊不清地嘟囔，即便喝醉了，老虎心里也门儿清：这小子上次就趁着喝酒了揩他油来着！

不过这么一说，眼下幺儿也喝醉了……

眼睛滴溜一转，武大虎“嘿嘿”笑了两声，他可不觉得自己以大欺小，再说学校里哪儿会教儿子这种东西，他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爹！

其实廖叔在门外喊武广的时候，他已经被吵醒了，少年梦呓似的呻吟了几声，身体里的酒精依旧没有代谢出去。腿间传来冰凉的黏腻，少年懒得管，他抱紧了被子，听着门口的吵闹一路进到卧室里，最后化成激烈的心跳和呼吸停在自己身边。

这是武当浒的气味。

沉重地眼皮勉强掀开一条缝，武广眯着眼睛，他看着黑暗中那健壮的身体，一时间分不清是真的有人还是自己在做梦。打好算盘的武大虎踉跄地把内裤拽到脚踝，晕乎又狼狈地扶着床才没被绊倒。抬腿把内裤甩到一边，如山的壮汉爬上床，引得床铺一阵乱颤，他粗鲁地拉开儿子的双腿，埋下脑袋张嘴裹上了儿子的肉棒。

“唔、唔……”

残留的酒精混着口水贴上龟头，带着刺痛的冰凉感让武广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身体猛地一颤，虎屌上的舌头也跟着停了下来。少年立刻用力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父亲疑惑的目光，盘桓一圈后消失不见，胯间的吮吸也继续起来。

笨拙地舔着儿子的鸡巴，武大虎敛着牙齿，尽量让厚实的嘴唇和舌头贴上去。多汁的黏液依旧咸味十足，半干在毛发上的精液也在口水的浸泡下化开，壮汉认真地给少年口交着，时不时用舌面刺激一下龟头和马眼。身下人时不时的抖动让武大虎很是高兴，嘴上也更卖力了起来，他的鼻子才贴上儿子的小腹，龟头顶上喉咙的不适感就让他仓促地吐了出来，胡乱抹了一把嘴，老虎满意地摸了摸下巴，这才是自己的种。

多少适应了父亲的口水，武广装得实在难受，他既想看着老爸是怎么舔着自己肉棒、被呛出口水的样子，又担心他真醒过来武当浒就不继续了。假寐的少年一会儿眯眼一会儿装睡，眼皮实在酸得抬不起来，只能靠在脑海里想象武当浒涨红的表情。半包的龟头被完全褪下去，敏感的冠状沟也被一并擦过，少年难受地哼唧了几声，全部被牙齿咬进了腮帮子里。

“呼……”

缓缓直起身子，武当浒依旧吐着舌头，他看着自己舌尖和儿子肉棒上的水线，抬过尾巴挑断在了空中。床上压力猛然间轻了不少，少年困惑地半睁开眼，只看着摇摇晃晃的老虎往屋外走去，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一阵水声。

一股说不出来的落寞涌上武广心头，再来的便是自嘲，怎么想老爸也不可能和自己发生什么了，他现在都没生气才是…

“呼……”

混着滴水声的脚步迈回屋内，武广惊讶之余连忙闭上了眼，昏沉削弱了他对时间的感知。少年偷偷瞄着门口的武当浒，对方似乎才冲了个澡的样子，不过也只有下半身的毛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拿着毛巾胡乱揉着虎屌丢到一边，武当浒重新爬回了床上，他不厌其烦地分开儿子的腿，抬手撑在了武广颈边，慢慢塌下了身体。

“嗯、嗯……”

武大虎就这么趴在武广身上，壮实的身体像是一座会呼吸的肉山，夹带着酒味儿的汗水顺着他颤抖着的腰腹滑落，没入儿子的毛发里。壮汉咬着自己的尾巴，他一手摸着儿子的头，另一手绕着自己湿漉漉的屁眼打着转，随着手指往里插入，闷哼与呼吸的响声也越发粗重。

死命攥住的拳头几乎要划破肉垫，武广这才忍住了想搂住老爸的冲动，他的心脏怦怦直跳，一想到老虎肉红色的屁眼，鸡巴早就充血直挺地立在腿间。少年根本搞不懂武当浒发现自己醒没醒，老虎正侧过，湿润的鼻头顶着他的脖子，呼吸的频率也能一清二楚地感受到，低沉的喘息灌进双耳，催得武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反观武大虎这边，虽然不知道武广醒没醒，但他还是希望儿子多休息休息，他自己坐在儿子的鸡巴上就行了，一是学校里确实累得折磨人，二来他也免得难堪。

手指进出越发顺滑，武大虎摸着自己已经拓开的后穴，这才缓慢直起身子，他看着依旧闭着眼睛的小老虎，亲昵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这才抖着双腿撅起屁股半蹲在儿子胯上，伸手扶住武广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嗯、嗯……！”

少年再也忍不住地闷哼了起来，常年的体力劳动让武当浒那结实饱满的屁股并非摆设，他只觉得今晚老爸的屁眼比之前还要紧。壮汉的身体越往下，厚实的压力也越大，他畅快地长舒了一口气，自然是没注意到武广的动静。屁股结结实实地贴上儿子的大腿，蹲坐着的武大虎又扭了扭腰，确保儿子的鸡巴完全插进来后，这才双臂搭上膝盖适应起来插入的胀痛。

即便老爸没有动，武广也感受得到依附在鸡巴上穴肉的收缩，紧实的包裹伴随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分泌出来淫水全被许久未亲热过的穴肉舔去，又挤压着肉棒来获取更多。汗水不断从鬓边划过，少年双手紧张地贴着双腿又展平看，他瞄着武当浒从地上捞起一罐啤酒，随着气音刺响，壮汉一边仰头一边上下深蹲起来。

“呼……呼…操……”

夹带着浓厚鼻音的呻吟混着武当浒嘴角流出来的啤酒，淌过他饱满的胸肌和腹肌滑过腰线，跟抽插挤压溅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变成白沫儿。随意把易拉罐丢在一边，燥热的武大虎吐出舌头，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拉拽起乳头。壮汉看着身下儿子，由着鸡巴从屁眼里抽出，撅着屁股只是来回蹭着龟头，又或者坐到底后前后晃着腰，蹲累了就再趴儿子身上只活动腰，休息好了就继续蹲起，武大虎来回重复着这么一套，似乎早就不在意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把他吵醒了。

勉强承受着老爸的撞击，武广脸红得也像才喝完酒，即便蛋蛋紧得发痛，他也不愿这么快就射出来。少年只想看清楚在自己身上活动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模样，却怎么也迈不过那一道坎儿，骑着自己鸡巴的成年人却突然一顿，像是体察到了儿子的心意一样起身站在床上，慢悠悠地转过身后蹲下，再次伸手搅动起被操开的屁眼。

武广死死瞪着老爸朦胧的背影，目光几乎立刻集中在了那在黑暗中泛着水光的肉逼，自己的鸡巴同样湿漉漉地散发着相同的味道。反手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了几下，武当浒又扶着武广的肉棒怼上自己的屁眼，旋转着摩擦起屁眼周围的软肉后塞了回去。

绷直的脊背肌肉鼓起，武大虎咬着自己的尾巴，好让自己的屁眼暴露地更多一些，他不知道谁在看，但谁来看都能看到那已经被操出红圈的屁眼，此时此刻正夹着儿子的鸡巴贪婪地吞吐。紧窄的穴肉早就适应了小老虎的尺寸，前列腺每次都能被饱满硬挺的龟头碾过，快感激刺游遍全身，连带着牙齿的酸麻让老虎松开嘴巴喘起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武大虎才想着再咬回去，不属于他的嘴巴却叼住了尾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双臂也被猛地向后一扯，不稳的身体以儿子的鸡巴做锚，直直地躺倒下去靠在了武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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