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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教授打屁股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2

小说:林酱系列约稿作品 2025-08-21 23:40 5hhhhh 3920 ℃

“所以就是这样。”艾拉把圣诞的事删减了一下告诉了邓布利多。

他沉默了一下,没继续说这件事,反而提起另一个话题,“……你让我很惊讶,艾拉。除了你‘小小的冒险’之外,最近和你姐姐的关系怎么样了?”

“好得很。”她在屋里转了两圈说,然后很自然地拉了一把椅子作势要坐下,“我可以坐下吗?”

她把问句说成了陈述句,话音未落动作就已经做完了。邓布利多从不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和她纠缠,只是颔首。

“我们今天还一起吃饭了,就像每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一样。”艾拉边说边从容地在邓布利多桌面上的零食筐里熟练地挑挑拣拣。

“哦?我听说她因为你圣诞节的行为和你有些小小的不愉快。”邓不利多把手叠成塔状放在桌面上,目光温柔而犀利地审视着她。

“不愉快?没有,完全没有。”艾拉说,没有丝毫勉强,她耸耸肩,“我爱她,她爱我,我们是最相爱的姐妹,没有任何不愉快。您可别听信谣言。谣言止于智者……”

她念叨着最后一句话,桌子下面的手克制地攥紧了衣服下摆。

“圣诞假期怎么样?你姐姐送你的圣诞礼物是不是很可爱,她还特意参考了我的意见。”邓布利多问。

“都挺好的,我们还打了雪仗,和往年一样。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我亲手织的围巾!”艾拉放松了一些,得意洋洋地提起自己的礼物,她织完简直不想送出去了。

“哦,非常暖和舒适,配色我也很喜欢,非常时尚。”邓布利多语气轻松。

“那就好。”艾拉说,然后空气沉默下来,邓布利多没再说话,而她感到一种难受的无所适从和尴尬,她喉咙有些不舒服,清清嗓子说,“……那我,咳,那我回去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

艾拉站起来慢慢走到楼梯那,她往下看,那个旋转纵深的楼梯让她有些发怔,她停在那,邓布利多也没问她。

“……你对我失望了吗?”艾拉问,猝不及防地,甚至她自己也被这问句吓了一跳。

“为什么这么说?”邓布利多的声音宽厚柔和,这本应令人安心,但是艾拉注意到他用问句答复的她。

“一种感觉。”艾拉说,“就像我感觉到我姐姐对我失望了一样。”

“所以你和你姐姐之间出了问题?”

“对啊对啊,我就是那个善于说谎的坏孩子。把我送阿兹卡班去吧。”

“……抱歉,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艾拉还是背对着邓布利多,她看着楼梯,“我姐姐的态度让我不舒服。”

“你的态度也是。”

“你们表现得好像我是什么说不通道理的孩子,好像我才是不讲理蛮横的那个人。”艾拉说,“你们表现得好像我应该为一切承担责任,而坏事发生都是我咎由自取。”

“……你们不支持我。”艾拉喃喃地说,她的胃里其实装了更多的困惑和指责,但是说出口的这些就已经够让她疲惫的了。

“来吧艾拉。”邓布利多叫她,“我们可以聊一下午,聊任何你想知道的事。”

“虽然我不能解决你所有的问题,但我很愿意帮助你。如果你准许我的话。”

“……我从没拒绝过你的帮助。”

“艾拉,事实是,你一直在拒绝所有人的帮助。你在自己身边构筑起高高的篱笆,把所有人隔开。”邓布利多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但声音依旧不疾不徐。

“所以现在人们对于自我独立持反对态度了。抱歉我太落后。”艾拉蔫巴巴地又坐回到椅子上,她把脚踩上椅子边缘,然后抱住了膝盖。

“你把自己的行为看做是‘独立’吗?”

“……哦,可能只有孤儿院的人才会意识到这点——没有人会来救你,除了你自己。”艾拉说,然后开了个玩笑,“至于你的父母亲人,你不会想指望他们的,毕竟要是能指的上,也不会在孤儿院了。完美闭环。”

“独立不是自我孤立。自强不是拒绝合作。”

“哇,真深刻。”艾拉说,“对一个三年级的女孩来说完全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事。一点不超前。”

邓布利多为她的话笑了一下,艾拉莫名就放松了点,邓布利多是很少有的那种能理解她蹩脚笑话的人。

“你比很多人要成熟,你面对和处理的问题也比你的一些同龄人们更加复杂,所以你就必须研究出更加先进的解决办法和更高级的思维方式。”邓布利多用玩笑的口吻说,“能者多劳。”

艾拉抬头瞪他,邪恶的大人用话堵她,而她哑口无言。

“……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评价这么高。”艾拉努力掩藏自己那点开心。

邓布利多轻松地笑起来,“你是个大部分时间都很聪明,但是剩下的时间被自己的聪明困住的人。”

在艾拉开口之前,他很自然地把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方面,“我听说了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红帽子出现的事。你成功用你的鲜血击退博格特了吗?”

艾拉更紧地抱住自己膝盖,“没。”

“你想知道另一种击退恐惧的方法吗?”邓布利多说,“一种更简单但更费力的办法。别人或许做不到,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去做。”艾拉闷闷地说,“……什么方法?”

“对着它大笑。”邓布利多语气轻松,“所有厉害的人都会这么做。嘲笑他们的恐惧。”

他用那种神秘兮兮讲睡前故事的语气低声说,“恐惧就会因此感到恐惧。”

“哦。”艾拉说,“好成熟好高级的办法。完美适合我这种小女孩。”

“你可以试试。试试也不会受伤。多试几次说不定你也会发现其中的乐趣。”邓布利多没有强迫她,这让她放松了些。

然后阴险的大人又说,“你肯定不是那种害怕尝试的小孩吧?”

艾拉瞪他,咬牙切齿地想摆出很生气的表情,但是嘴角却一直上扬,“……或许我就是,教授,我做不到大笑着面对恐惧。”

“……我真的很糟糕对吧。”她把脑袋埋进手臂和膝盖构筑成的堡垒里闷声说,“让你们所有人担心,一意孤行,固执地要命,而且除了自己谁也不信。”

邓布利多笑笑,“好在你还很爱你的姐姐。爱永远能给我们勇气。”

“但她不理解我。”艾拉叹气,“她觉得我在冒险,而且她的爱有时候让我感觉不自由。我以为爱会让我自由的。”

“不,艾拉,爱要求你不止考虑自己,它要求你把注意力从自己转向他人。”邓布利多看她,“爱本身就是一种联结,而它有时还会让人恐惧。”

“爱有时候也会有另一幅面孔。”他说,“伏地魔对自己的爱和对死亡的恐惧就让他走上了一条危险的路。”

“……好消息,我没有那么爱自己。”艾拉干巴巴地说。

邓布利多看着她笑起来,“那你姐姐为什么生气?”

“她觉得我不够爱自己。”艾拉迟疑一下。

“不。我觉得恰恰相反。”邓布利多犀利地指出,“她觉得你不够爱她。”

“我在保护她,我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艾拉直起身,扬头说。

“而那不是出于‘爱’,恰恰是出于你因为害怕自己受伤而产生的恐惧。她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也不是她的。你的‘保护’只是一厢情愿,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意志。”邓布利多的目光直直看进她的眼里,宽容而洞察,“你太恐惧失去她,你恐惧失去她的爱。”

艾拉的脸色变白了,她张开嘴下意识就想要反驳,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邓布利多依旧用包容而深邃的眼神看她,“你知道有些关系很好的人最后为什么会分开吗?”

艾拉硬邦邦地说,“或许因为死亡吧。”

邓布利多笑一下,继续说,“因为那些确信自己被爱的人会忘记去付出和关注别人。她们如此确信自己被爱,所以从不会主动去关注对方的需求。”

“爱要求人们不再孤立自己,爱的关系里没有个体。人们必须爱他人一样爱自己,宽容他人一样宽容自己,最重要的是,人们必须珍视他人一样珍视自己,反过来也是一样。”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犯这种错吧?”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问。

艾拉看着他,半晌才开口,她嗓子干得厉害,心脏在喉咙口像是要跳出来似的,“……没。”

“你一直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邓布利多说,“所以我从不会因为那些你觉得正确的事而惩罚你。”

“如果你自己都意识不到那是错的,那惩罚不会有任何用处,除了带给你更多的痛苦。”邓布利多看着她说,“你还觉得自我伤害是一种合适的发泄手段吗?”

艾拉慢慢说,“我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在伤害你们吗?”

邓布利多点点头。

“……那只是一种发泄手段。不会影响任何人。”艾拉徒劳地说。

“就像你可以叫上我一起去冈特老宅一样。这种事的解法总有很多。”邓布利多平静地说,“而你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

“傲慢。”他笑着说。

艾拉被一股透骨的凉意钉在了椅子上,她轻轻颤抖起来。这个词像鞭子一样抽开她的灵魂。她因此感到巨大的羞耻。

“你太过于关注自己的感受。这在你姐姐受伤时确实可以帮助你避免被现实世界再次刺伤。但是等到她好了之后你依旧止步不前。”邓布利多继续说,“恐惧让你盲目,让你对外界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你活在自己的想象里,反而忘记了真实的人。”

“你太过恐惧以至于忽视了一切。你把强大当成是你困境的唯一解决办法。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导致你对自己过度迷恋和信任。”

“你现在能看到你姐姐了吗?”

“看看她,听她说话,她不是符号化的目标,不是要求你前进的动力,她是有血肉思想的人。”邓布利多的蓝眼睛温柔而严厉,他一直看着艾拉,“如果你要做一件事,不要为任何人。你要做必须只为你自己,只因为你想。”

“而强大也从来不是充满冷酷、鲜血和孤独的。强大也要求一个人内心有巨大的力量,去接受自己的错误,去改正,去关心别人,也关心自己。”

“你在意你姐姐吗,还是说你只需要一个没有任何自我想法的名叫姐姐的玩偶?在意需要勇气。”

“艾拉,你有勇气吗?爱的勇气,嘲笑恐惧的勇气,审视自己的勇气,改正傲慢不再固执的勇气……”邓布利多轻声说,“……接受一个不完美的自己的勇气。”

“我讨厌你。”艾拉喃喃说,“你把一切说得那么容易清晰,如果我不照做简直像是我不懂事一样。”

“……我有时候感觉到一种吸引力。”她说,不自觉摸上手臂,“我似乎没办法停下来。这感觉如此美妙,而我是个没有任何勇气的懦夫……”

“我猜你当这么久老师还从没遇到我这种刺头吧。”艾拉说,“圣诞惊喜。”

“不。艾拉,人们都会时不时感到恐惧,并且偶尔受到恐惧的支配,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邓布利多俏皮地耸耸肩,“我也曾经有过这种时候。”

“……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我感觉溺水了。”她说,“一切人都在离我远去,而所有事似乎都只需要我更努力就能变好。”

“所有的人际关系都由你主导。而任何事我们能做的都只是尽人事而已。”邓布利多说,“……勇气是从脚下生出的。做一点,然后再做一点。”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艾拉小声说,“那你今天要惩罚我吗?”

“你觉得自己需要吗?”

“……好吧,这确实有够羞耻的。”艾拉呼了一口气,握紧拳头,闭了闭眼睛,“我……”

她说不出来。

艾拉脸上火辣辣的,主动讨打这件事从不在她的世界里,她挨打的时候不逃跑就已经很难得了。

她轻轻喘了口气,感觉空气热得要命,承认自己是需要被打屁股教育的小女孩简直让她大脑过载,她的骄傲和傲慢让她很少能放下脸面接受别人的教育,她的喉咙好像梗着什么东西。

空气里安静地要命,艾拉几乎无法发出任何音节。她张张嘴,僵住了。

邓布利多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果你……”

他的话没说完,艾拉紧跟着快速地说了一句,“我需要。”

“你需要什么?”邓布利多问。

艾拉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然后在和他对视之前用更快地速度低头,“……我需要惩罚,先生。”

这句话让她脸颊滚烫。她因此感觉到柔软和弱势,接下来发生的事一定会让她很难捱,或许几天内她都会顶着一个红肿过热的屁股。但她此刻已经无暇担忧未来了。

“站起来,趴下。”邓布利多挥挥手,走过来,他桌面上的东西就有序地飞到了一边。

艾拉深吸一口气,她脸红得简直像是开水壶,羞耻热得她眼睛都有要流泪的冲动。她克制着逃跑的冲动,慢慢伏在桌面上。

“没有数目。”邓布利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来,艾拉打了个哆嗦,邓布利多的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后背,然后那只温热的大手捋着她的脊背慢慢环住了她的腰。

艾拉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在孤儿院见识过更年幼的孩子因为调皮而被夹在腋下圈住腰痛打光屁股,她的屁股就会像是被示众的画作一样一览无余,充分暴露。姐姐曾经笑着威胁过要是她调皮也会这样打她,那时她只是羞恼地瞪了姐姐一眼。

那动作看得她心慌脸热,后来她偶然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她们伸手遮挡。

……邓布利多不需要担心她会遮挡。虽然她却是偶尔会想要逃跑,但是她也会有想要留下来接受惩罚的勇气。

邓布利多的手隔着薄薄的巫师袍贴在了她的屁股上,环在她腰上的胳膊则坚硬到让她恐惧。

啪!

她趴在桌子上把滚烫的脸埋进胳膊里,闭上眼睛。

邓布利多打得不快,但是每一下都足够沉重有力,他的巴掌厚实宽大极了,艾拉曾经对比过自己的手和他的手的大小,然后充满了对他的敬畏。

他缓慢地用巴掌拍打着女孩被巫师袍遮盖的每一寸皮肤,认真而仔细。艾拉小心地调整着呼吸,身后的疼痛并不剧烈,酥酥麻麻地甚至还有些舒服,但她心知肚明,这只是惩罚的开始。

屋子里一时只有啪啪的巴掌声。

艾拉逐渐有些难以忍耐,虽然邓布利多打得不快,但是他的每一下巴掌简直太沉了,和姐姐的手完全是两个类型。邓布利多的巴掌简直像是要隔着巫师袍砸进他的肉里,而他紧紧地箍着艾拉的腰,让女孩每一个用阿尼马格斯逃跑的念头都遥远到不可思议。

她难耐地小声斯哈着缓解疼痛,然后两条腿交替着变化重心。她的腰被示众一样被邓布利多强有力的胳膊揽住,于是她一切抵抗和逃避的想法都变成了泡影。她被迫放下所有侥幸放弃抵抗,像是孤儿院那些睡前故事里神明座下虔诚苦修的人一样只能接受一切。这在她反而有一种轻松感。

……在此刻,她不用成为“完美”的人,不用为任何责任承担后果,不用为任何事责怪和反思。巫师界的安危和黑魔王崛起的阴影在此刻都比不上被羞耻的打一顿光屁股让她来得心惊胆战。她在师长强有力的手掌下像一个真正在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一样因为这羞人的惩罚而颤抖疼痛。这个世界上只有在这里她不用担心自己行差踏错,恐惧被缩小,一切都变得安全而可以承受。

邓布利多稍微加快了挥动的频率,艾拉不由踮起脚尖。这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简直像是她把两瓣臀肉往邓布利多手心里送一样。但是这已经是艾拉唯一能做的了。她既不能真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屁股上挨了两下打就哭泣求饶大声认错,又没办法踢蹬着小腿挡着屁股前面,她的骄傲甚至不允许她在邓布利多面前毫无形象的扭动闪躲。

……虽然她知道最后他一定会用绝对的权威和铁腕让她真的变成一个会踢着小腿扭着红屁股哭得发抖的小女孩,但在她还有理智的时候她完全没办法放下她的矜持和骄傲求饶。

邓布利多仍旧在不紧不慢地隔着这片薄薄的布料抽打她的屁股,艾拉几乎能感受到他每一下巴掌下自己臀肉的摇晃颤抖和布料被掌风吹得在她的屁股上来回移动。她出门之前应该多穿点衣服。或者她应该穿个普通的巫师袍,而不是挑了这样一个单薄的可以保暖的。没人需要保暖魔法。艾拉忿忿地想。她需要厚衣服来保护身后的脆弱。

她的屁股简直像是什么被催熟的水果一样,火辣辣热腾腾的,在每一下巴掌下摇摇欲坠,被均匀地加热烤熟,每一寸臀肉都像是被小火慢煎的牛排一样在羞耻和安静的惩罚里滋滋作响。两瓣肉在每一下拍击和抽打之下颤抖,但疼痛来得并不剧烈,它们缓慢地一层层叠加,为最终击溃她的理智而积蓄力量。

艾拉很小的时候就被姐姐打过。但是被一个和她年龄相近的女性责打和被一个年长的男性责打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验。起码在被邓布利多打过之前她都没有很害怕“惩罚”这个东西。

姐姐虽然每次也不会留情,但是她很少动手,而邓布利多每次动手都会是短时间内的两次甚至三次。在他这种上个世纪的老古董来看,惩罚的意义就在于疼痛和难忘。而他确实做到了。艾拉不会忘记他纠正的每一个错误,不会忘记骄傲的她是怎么每一次都被迫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地撅着红屁股真心地道歉认错,她也不会忘记每一次被回锅时的难捱。在遇到邓布利多之前,她这样野蛮生长的人从没想过会有人愿意耐心教她。他看到了她的价值和她的灵魂。她为此永远感激。

身后的疼痛慢慢炽热到不可忽视起来,艾拉的呼吸节奏已经有些乱了。她没办法再靠着发散思维来捱过疼痛,

“在一个人去小汉格顿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邓布利多停了手问。

艾拉有些木住了,之前邓布利多从不会在惩罚的中间让她回答问题。

邓布利多用宽大厚实的手掌隔着巫师袍轻轻包裹住女孩的两瓣臀肉,他安抚性地揉了揉,然后把巫师袍掀了起来。

“……不……”艾拉脱口而出,然后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她穿着白色的内裤,但是透过边缘已经能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被掌掴的痕迹了。

艾拉把脑袋更深地埋进手臂里,她羞耻得已经有些腿软了。这羞人透顶的惩罚本与她无关。

好好学生,品学兼优,所有遇到她的人都这样夸奖她,她一直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她勤奋,自律,在学习上一直都有得天独厚的天赋。哪怕在孤儿院里时也从没有被长辈这样毫不留情地掀开衣服痛打。

她说不出一句话。

邓布利多叹口气,然后把手指威胁地搭在她腰间的布料上,再次问道,“一个人去小汉格顿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艾拉僵直在那。半晌没有言语。想什么?她怎么知道那个时候愚蠢的自己在想什么?

难道撅着一个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红烧屁股是什么唤起过去记忆的小妙招吗?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说不出口。

邓布利多慢慢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羞布。艾拉感觉到耳朵逐渐发烫,一直延伸到整条脖子都羞红滚烫。身后最后的布料被她的严师慢慢拉动向下,它们先是勒进肉里,然后随着下拉,每一寸臀肉就像是被揭开包装的果冻一样弹动摇晃,最后布料卡在她的腿根,而她被刚刚掌掴到刺痛的臀肉则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里,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的光屁股在这个姿势下有多么脆弱易感,空中隐约吹过的风都让她害羞得颤抖。

她是最骄傲和体面的。她一向觉得自己比别人更加特殊,也更聪明,同龄人中她总是更加成熟的那个,她没有因此自负和目中无人,但是她也难免会比别人更看中面子和尊严。在所有人中,只有邓布利多可以将她看重的那一切赤裸裸地剥开,迫使她在羞痛中坦诚和自省。在他面前, 她所有引以为傲的一切最后都被还原成最初的样子,重新成为那个被他牵着手蹒跚向前的女孩。

艾拉狼狈地蜷缩了一下臀肉,然后她才猛然意识到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这动作究竟有多么的羞耻。她所有的闪躲的小心思在这种时刻都被一览无余,她在自己的老师面前坦诚而无处可躲。她被看透,从上到下,从她心底最隐晦的自傲自恋到她因为羞耻而缩紧臀肉,这想法让她心神震荡。每一次被邓布利多惩罚对她来说都是一场灵魂的洗涤,她感到巨大的羞惭和谦卑,也被再一次牵起手被宽恕和原谅。

邓布利多把干燥温暖的大手轻轻贴在她的臀肉下面一点。两瓣颤颤巍巍羞怯的肉就绷紧了,艾拉头皮都羞得发麻,她忙不迭张开口,感觉心脏似乎马上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剧烈的心跳却没有让她的大脑想起一点有用的东西,她又把嘴闭上。

邓布利多挥动手臂。

他的手掌铁板一样抽打在臀肉上,巴掌着肉的啪啪声让她面红耳赤。她不是六七岁的小孩了,但是现在她却比一个因为调皮而被当众打屁股的小孩还要羞耻。这些年邓布利多教给她的所有礼仪和礼节在这一刻都成倍让她不自在,她难堪到简直想找个地缝藏进去。

饱经摧残的臀肉脆弱而敏感,它在她老师的手掌下像是风暴中的一叶小舟,在惊雷霹雳下颤抖瑟缩,难以自持,被自然的伟力随意揉捏捶打成各种形状,果冻树胶一样上下摇晃,颤颤巍巍着为每一下变得更红更痛。

邓布利多的速度慢慢加快,然后迅速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加速到一个让艾拉几乎呼吸不畅的程度。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鼓膜在随着心脏跳动,砰!砰!砰!

而邓布利多的巴掌比她的心跳还要快。两瓣臀肉上啪啪声不绝于耳,艾拉憋住一口气握紧拳头,然后很快就乱了呼吸的节奏,她大口喘气,身后的疼痛铺天盖地,倾盆大雨一样将她兜头淋湿,艾拉没办法在这样迅疾而猛烈的掌掴惩罚里维持自己的节奏,所有的疼痛都变得不可预知,没有规律且出人意料起来。

艾拉难耐地绷直大腿,但这对于抵抗疼痛毫无用处。邓布利多的巴掌从腿根一直斜着抽扇过她整个臀面,最后停在臀峰上,然后是另一瓣。他的速度又快,手掌又大,而且几乎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几下之后女孩臀面就红肿起来,看着简直比挨打前肥大了一圈,臀峰和大腿根的地方还有一些巴掌印。

他的巴掌带着毫不留情的严厉,猛烈而冷酷地覆盖了女孩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肉,任何人见了都会承认,这是一场非常彻底和严肃的惩罚,作为老师和惩罚者的一方显然在开始时对她进行了完善而妥帖的热身,这确保了之后她能承受更多严厉且不留情面的责打,而这位犯错的年轻小姑娘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将要顶着一个硕大肿胀的红屁股进行生活了。

艾拉早就已经抑制不住眼泪,她眼睛又酸又涨,脸蛋和耳朵也是一样的羞烫。她下意识就扭动挣扎起来, 然后腰间的手臂却不容拒绝地收紧,她可怜的屁股甚至撅得更高,简直要朝天了。

屁股蛋在老师的巴掌下上下翻飞,艾拉的心也同样跟着上下纷飞,她哭得颤抖起来,“……我说,我说……”

她哪里想过什么。最初那只是一场简单的探查,而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查到了什么。兴奋让她盲目,而长期的自我孤立让她没有勇气去找别人。

毕竟,她谁也不想麻烦谁。

邓布利多就是在这里截住了她。他松开了环住艾拉的手臂,艾拉刚要直起身子,邓布利多就把手掌压在了她的后背上。

他挥了挥手,桌面上就出现了纸笔。

“我可以麻烦别人。”他指指桌面,“写二十遍。”

现在?在她撅着一个光裸肿胀的屁股刚挨过打之后?艾拉向后伸手想摸摸自己可怜的滚烫的屁股,但是邓布利多反手一巴掌就重重抽在了她的一瓣屁股蛋上。

啪!

艾拉的眼睛瞬间湿润起来,疼,太疼了。简直像是被泼了一大勺滚油一样,她的屁股上一定已经被嵌入了一个巴掌印。她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邓布利多,忍着羞耻求饶起来,“……我写,我写。”

她哆哆嗦嗦拿起笔,尽量忘记自己屁股上那个正在长大的巴掌印,她的两瓣面包屁股发酵一样,每时每刻都火辣辣地更大更胀,更饱满圆润。

邓布利多在她写完之后继续让她说。

她扁扁嘴,“就是这样,没有了。”

“……就只是这样?”邓布利多的声音严肃起来,“而你很有可能因此送命。”

艾拉沉默一下,“……为了更伟大的事业献身,这种牺牲在我看来是可以接受的。”

“我可以接受你是一个精神虚弱的孩子,艾拉,但我不能接受你是一个蠢人。”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如果你的行为被伏地魔发现,死的不是你呢?”

“……如果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是你的姐姐呢?是别人呢?你还会觉得这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吗?”

“这是一场战争,而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这个世界知道伏地魔是汤姆里德尔的人不少,你猜猜为什么在你之前没人去里德尔老宅?”

“所有人都害怕打草惊蛇。”

“如果你的行为搅乱了我的计划呢?我想在你的思维里或许我和你姐姐都并不重要,不值一提,但艾拉,你生活在一个不止有你存在的世界里。为你行为承担责任的也不止你一个人。如果你学不会小心谨慎对待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霍格沃茨可能无法承担你在这里学习的代价。”

“我将不得不把你转校到其他的魔法学校。”

艾拉感到一股酸意涌上眼眶,她语无伦次慌乱起来,用力摇头,“……不,别……对不起,抱歉……”

她在这一刻终于有了自己闯祸的实感,像是一脚踏空,她开始坠落。眼泪滚滚而下,她几乎不能言语。她僵直住,更用力地咬住嘴唇和口腔里的软肉,直到血腥味填满她的口腔。

“伏地魔强大,但是照样失败了。”邓布利多教她,“一个人最强大的地方在于他的精神和心灵。没有人有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能力,但是当他准备好面对一切困难都不自暴自弃的时候,他就有了解决一切问题的可能。”

“……我知道了。”艾拉吸吸鼻子,眼泪坠下来。

“真正的强大在于心灵。”

“你太出众,太执着。”邓布利多把手放在她的臀肉上,比量着,“所以如果你的方法和方向错了,后果会很严重。你比别人更有行动力,所以在任何时候都要三思。”

他把手举高,然后重重抽在了已经殷红的臀肉上,艾拉闷哼了一声,垫了一下脚尖。

“别选择容易的事但是错误的,选那些正确但是艰难的。”他声音宽厚坚定,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拒绝不良从来都不容易,但是人不是浮萍树叶,不能随波逐流,你有自己的自由意志,你负有照顾自己的责任。如果一件事是错的,就应该停止它。而一件事是对的,就应该去做。”

“……对不起。”艾拉知道他在说自残的事,这让她更加羞耻和内疚。

“我会再打你二十下。”邓布利多拍拍她脆弱柔软的红屁股,“晚上八点的时候来校长室找我,我会在你睡前再给你一次惩罚,确保你记住,有些错误的代价很可能是生命。”

艾拉含着眼泪答应了下来,她的屁股从里到外都在灼痛,这种程度的疼痛如果在晚上再挨上一顿,她未来一周都只能趴着睡觉。每一次坐在教室里的硬木椅子上对她来说都会是一次加罚,她还得尽力克制因为屁股疼痛而蠕动的欲望。

更可怕的是,姐姐会发现。而她现在还不知道姐姐会因为圣诞节的事怎么罚她。她希望姐姐能早一些发现,哪怕她如果连续两周都无法安坐,但姐姐的惩罚哪怕疼痛也总是格外甜蜜。

……不过这样一来赫敏和哈利一定会有所察觉。一想到可能被小伙伴们发现自己仍旧是个会被家长痛打光屁股的小孩艾拉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邓布利多用手轻轻按揉了一下她臀峰上颜色稍微深一些的淤血,然后绷紧手掌。

五个一组,第一组他全都打在了左边的臀肉上,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艾拉几乎疼得跳起来,然后接下的五下仍旧打在了左边的臀肉上。

艾拉认错的声音里就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了。她总是在挨打的时候显得格外笨拙,好像只有这件事她无法处理和应付,没办法用她好学生的幽默一带而过。

剩下的十个很快就打完了。

艾拉迅速向后伸手,一把抱住自己肿胀到变形的屁股,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滑稽狼狈,她的内裤卡在腿根,巫师袍被固定在腰间还没来得及放下,但是任何人在被狠狠痛打了一顿光屁股且痛哭流涕之后都不会有心情再要什么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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