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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儿郎的科举路(上),1

小说: 2025-08-21 23:39 5hhhhh 7990 ℃

  暮春初夏,气温渐暖,毒辣的日头,就连市镇都显得蠢蠢欲动,人群打着蒲扇躲着光,依然掩盖不了躁动的心。

  是很适合发生些什么的季节。

  林明抱着书,一袭淡蓝春衫,慢吞吞地朝着学堂走去。

  “林掌柜!”

  声音渐进。林明转头,就见赵铖咧着嘴打着招呼。阳光赋予这十四五岁的小伙格外灿烂的朝气。

  “早。”林明淡笑。

  “我来帮您拿!”赵铖不由分说接过林明手中厚厚一叠,两人就这么结伴而行。一路上就听见赵铖爽朗的笑声,就连人心情都好了起来。

  林明暂时在镇子上开了家书坊,赵铖时常来他这儿借书,久而久之两人就熟稔了起来。

  根据赵铖所说,他对林掌柜一见如故,就好像以前也认识似的。

  “对了,你之前说你哥要科举了,可复习妥当了?”临近书坊门口,林明不经意间提了一嘴。

  听了这话赵铖反倒犹豫起来,“就……就那样……”

  赵铖鲜少这般扭捏,林明正要回话,书坊里却迎面走出一人来,低哑磁性的嗓音顺势响起:

  “林掌柜……阿铖?”

  “哥!”赵铖兴奋地大喊。

  眼前这位就是赵铖要考科举的大哥赵锋了。林明抬眼看去,赵锋身着儒袍,淡青间白,本该是温文尔雅的,却让林明差点笑出声来。

  原因无他,赵锋实在是太过魁梧了。

  虎背熊腰,肩宽体阔,浑身肌肉壮硕地过分,此刻却鼓鼓囊囊塞在儒生衣衫里。完美过硬的肌肉曲线即使是隔着学袍也依旧能清晰辩识,好像随时都能爆开,委屈得很。

  二十来岁就一米九几的身高就连过门都要低头。利落的板寸贴着头皮,衬着周正硬朗的帅脸,加上浅浅的络腮胡茬,是见之难忘的英俊,小麦色的肌肤显现出学堂男子少有的野性与张力。这哪里像是书生,倒像是上山打猎的屠夫穿错的衣服,显出憋手蹩脚的难堪。

  “早。”林明兴味盎然,“这么早就来借书啊?”

  “马上要应举了,马虎不得。”赵锋点头时,身上介于少年青涩与青年成熟间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搞得林明鼻子痒痒的。

  通过赵铖,他哥赵锋也时常来他这儿借书。赵家兄弟蛮合他眼缘,书坊里的书都随便看,可是赵锋一板一眼,见林明不要银钱,干脆以工代薪,常来帮他洒扫看店啥的。

  “哥你不是……”赵铖想说些什么,被赵锋一个眼神吓得闭嘴。

  “我先帮您把书上架吧。”赵锋接过书,转身就往里走。宽阔的背肌给人充实的安全感,粗壮结实的大腿尽可能小步的迈动,那裤腿就贴在腿肌上严丝合缝,若是动作幅度再大一点,恐怕就得裂开了。

  林明眼尖,这身儒袍虽然尽可能比着赵锋的身材去裁了,可惜青壮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天一个样,略显短小的裤脚还是将脚踝处露了出来,甚至能隐约窥见探出来的腿毛。

  “诶,放着我来就好了。”

  林明和赵铖赶忙去帮忙。赵锋抬手放书,表情严肃认真,同他工作学习是一个样,一旦认定了什么就要做到底。

  隔着一个书架,林明倒是能更为仔细观察赵锋的样子,真是越看越是惨不忍睹。

  那馒头样紧实蜜色的胸肌几乎要撑开衣领,迫使赵锋不得不为难地撕开一点领口透透气,也因此泄出夹紧的乳沟一湾。饶是如此,室内闷热的空气也将赵锋硬生生憋出一身汗,在水牛样的脖颈间和分明滚动的喉结密密麻麻爬满汗珠,又不合时宜地坠落在胸前,沿着乳沟滑落,将淡白轻衫晕开深色大片而明显的水痕。

  方才那股野性的气息就是这些汗液吧,易出汗体质还要穿这种“紧身衣”,真是难为他。这样的人本该在校场赤着上身在烈日下舞刀弄枪,最大程度舒展自己如虎如豹的矫捷雄躯,让每一块肌肉都对着一招一式抖动又绷紧,斑驳汗渍将成为他英勇无比的奖章,在肌肉沟壑间纵横飞舞,那才是雄赳赳气昂昂顶天立地的好儿郎!

  “哥……你四书念完了吗?”赵铖好奇。

  “……”赵锋抿了抿唇,抬抬坚毅的下巴,“差不离。”

  可惜,现在却要被迫装作个书生。要不是……林明漫不经心地想着,蹲下身准备处理底层的书,却意外瞧见那双被束缚在布鞋中的大脚。

  和整齐的学袍不同,这双布鞋明显能看出老旧的痕迹,缝合的补丁清晰可见。重点是,这鞋给人的感觉却与即将撕裂的学袍一样,即将被那只肥肥的肉脚喂得摇摇欲坠。

  大脚满满当当塞在这双老旧的鞋里,这双布鞋承受了超出胃口的异物,竟然鼓起个山包,些微毛发的脚踝连接着惹人无限遐想的肉掌,脚背在光线里隐隐约约散发着热气。林明与它靠得如此之近,甚至感觉能透过不值一提的廉价布料瞧见那青筋紧绷而完美的足弓。似乎被林明吹拂的热气挑逗,就连硕大浑圆的脚趾形状都呼之欲出,纠结难耐地蜷缩了两下。

  和赵锋此人相同,就连脚掌也是超出常人的尺寸。也是,大丈夫行万里路,是该有这么双又大又抓地的大脚,方才行得稳走得快,这么双适合穿靴子的脚居然被囚禁在小小布鞋内,看着都让人难受。

  “掌柜的,这些书放哪儿?”赵锋端着书,一双狼目炯炯有神。

  干嘛就去从文了呢?

  林明惋惜,“放那儿就好……啊!”

  林明起身时急了些,一个腿软碰到了书架。上层的书本砸下,林明下意识抱住头,想象中的疼痛也并未出现。回过神来时,身后却暗自贴上一团热呼呼的身体。

  “没事吧?”

  抬起头,赵锋关切的脸居高临下地看来。此刻他单手托着书,右手高举在书本砸落前将它在空中抓住。

  “没事……”赵锋实在高大太多,现在就像是把林明整个裹在怀里。向上举起的右手露出幽密深邃的碗状腋窝,濡湿成半月的暗区随着空气的开合将更加浓郁的雄体味道扩散。前后左右都是赵锋的味道,只要后退就能碰到结实温热的躯体。

  “啊。”意识到自己的不雅,赵锋迅速夹紧手臂,后退一步。在林明回头时,只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地红。对于日常被要求读圣贤书的他而言,裸露身体都是一种罪恶,更别提让人闻到身上不洁的气息。都是自己的忍耐力还不够,只是天气稍微热了点就汗流浃背,赵锋羞赧无比。“万分抱歉。”

  湿热感远去,熟悉的气息也减弱,林明反倒有些可惜。看着赵锋拘谨的样子,林明也无奈得很。大家都这么熟了,赵锋还是秉承着这副苦行僧模样。林明忽而挑眉暧昧地扫了眼他胯下同样隆起的大鼓包,光是看着都觉得重到走路费劲。可惜跟了这么个主子,空有一身肌肉,纵然尺寸再怎么行为又如何?那几两肉恐怕从来没有舒舒服服享受过吧。

  “没事,把书放到……”林明收回视线,指挥着赵锋把书放到合适的地方。

  在两兄弟帮忙下,书架很快就整理得焕然一新。为了感谢赵锋的帮忙,林明特地给哥俩拿了盒京中的点心。

  “这……”

  “你要不拿着,以后就不用来了。”林明搬出了杀手锏。

  赵锋犹豫了两下,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是顺从地接过,很是珍重地塞在了胸口,“锋一定会记得林掌柜的帮助,来日一定……”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别耽误吃晚饭。”林明笑道。

  “是。”

  “林掌柜再见!”赵铖蹦蹦跳跳地挥手,落日人归巷,一片乌鸢响。夕阳将赵锋魁梧的身姿拖出长长的影子,赵铖就踩在他哥的影子里,真是和谐美好的一幕啊。

  如果那个男人不来的话。

  “嘿呀,你们磨磨蹭蹭怎么还不走!”巷口乍看滚过来个球——一个穿着打扮鲜丽的小胖子抱着手,一副轻蔑的样子。

  林明还在疑惑,赵铖毫不客气地呛了回去:“用你说!你怕吃翔也赶不上热乎的……”

  “赵铖!”赵锋厉声打断,随后朝着胖子拱拱手,“辛苦钉哥来接我们。”

  钉哥?林明诧异地看着比赵铖都要矮三分的肥坨,这居然比赵锋年长?

  “呵。”赵钉挤了挤本就不凸显的眉眼,阴阳怪气,“不辛苦,我来一趟也是要带着某人回去好好吃一顿家法呢。”

  听到家法,赵锋身体微不可查的一抖。

  “你!”赵铖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挥拳,被赵锋单手拦下。

  赵锋:“是,我们即刻回去。”

  说罢,那胖子趾高气昂甩着袖子走在前边,赵锋两兄弟跟在他身后。

  不知为何,明明还是一样健朗挺拔的身姿,林明却从背影里读出了些畏惧。

  赵锋可是刀割都不会皱眉的硬汉啊,还有他怕的时候?

  路人在旁看了会儿,也是略显唏嘘。

  “那赵家还没分房?就算偏爱二房,也不能欺侮到头上吧。”

  “谁说不是呢。以前赵二欺负赵大,现在赵大的儿子欺负赵二的儿子,像什么样!”

  “堂兄弟论品行论才学论样貌,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林明默了默,随手锁上门,跟着赵锋离去的方向走。

  赵太爷膝下两子,赵二考上秀才,可那之后屡试不第,又不愿意外出教书,全家生计全靠赵大赵天雷捕猎所得。

  可架不住人家有张好嘴啊。赵大嘴甜谄媚,赵天雷就显得木讷许多。一来二去,下力气养家的反倒成了遭嫌弃的,家里有的没的全都先紧着二房,哪怕是赵二外出逛青楼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反,赵天雷要是敢动家里一个子儿,那可就得吹胡子瞪眼了,没看见赵锋连衣服鞋子都是旧的。

  也难怪赵天雷打死不愿意赵锋从军。这日子,怎么也不能让孩子继续熬了。

  这还真是……

  这些都是林明道听途说拼拼凑凑起来的。沿着溪流短桥,越是靠近赵家这些闲言碎语就愈真切,赵大一房的处境就愈发不堪。

  前面,红墙绿瓦,一间落落有致的房舍立在眼前。那里,就是传言的源头赵家了。

  林明散着步来的,本就慢了赵锋一步。现在各家炊烟四起,再加上……林明眼神暗了暗。再加上那莫名的家法,只怕是不好从正门进去。

  林明哼笑一声,沿着墙寻了个僻静无人处,轻巧地拾起片枯叶贴到墙上,嘴里低声道:“一叶障目!”

  随即,面前高大的砖墙忽而产生一圈圈的波纹,变得透明。院内的景象一览无遗。可没等到林明为法术成功而欣喜,眼前的一幕先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所谓的惩罚居然是这个!

  粗看下来,赵家人围坐在院中的圆桌旁,正和和美美的吃着家常美食,一个老头和一个瘦巴巴的中年人以及赵钉笑得开怀,赵铖一个人端着碗坐在桌上,强忍着泪水。

  “诶,赵锋,把背挺直了!蹲也要有蹲样!”赵钉嬉皮笑脸地靠近。

  “唔。”回答他的,是赵锋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原因无他,任谁嘴里被袜子塞了个满满当当也自然是说不出话来。

  赵锋,健硕的肌肉猛男,一身舒坦线条流畅的腱子肉现在像是个犯了罪的嫌犯一样,双手抱头,抬头挺胸蹲在饭桌旁。嘴里叼着揉成一团的厚白布袜,淫淫的涎水湿透袜底从嘴角滴下来。

  可这还不算是最难堪的。

  “屁股翘起来!让你露屁股就是给人打的!”赵钉高高扬手,啪的清脆一响打在赵锋光溜溜的翘臀上,留下五指的红印。

  “唔哼!”赵锋身体被迫前倾,又不得不强行稳住身体。

  上半身已经被汗水湿透,几乎变成透明贴在麦色壮硕的肌肉上,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高高抬起而被赵锋视为羞于见人的腋窝也被迫大大方方舒展给旁人看,看阴影的深邃程度就能预测这胳肢窝是多么潮湿。可是这般狼狈对比下身依旧称得上一声体面。因为下身干干净净不着寸缕,甚至连鞋子都没有一双,任由赵锋踮起赤足蹲在布满沙石的青草地上,让林明可以轻而易举的看清翘起的脚板心有多么的宽阔娇嫩。

  强健有力的双腿同预想中一样粗壮威猛,从腿根里开始茂盛的腿毛更是增添不少男子气概。巧克力色翘臀圆硕又并不肥大,反而给人种饱满劲道的感觉,驴屌正软塌塌地甩在胯间。林明换了个角度,即使从他的背后看依旧能清晰从两腿间瞧见分量十足的鸡巴上前半截。过堂风一吹,绸缎般的腿间也战栗地瑟瑟发抖。半被包皮裹住的龟头却屹然不动,只有森林样的乌黑油亮的耻毛像柳条一样舒展。

  这就太不把人当人了,一家人都在享用美食,只有赵锋不知廉耻的被扒光下衣,像条狗一样用浑身肌肉的惨兮兮向桌上的人取乐。瞧瞧赵锋脸上布满的汗珠,一定是蹲了很久了。浑身莹润的汗液好像给周身肌肉涂了一层油,在余晖下亮晶晶的。

  “你也太臭了!平时爱不爱干净啊!”

  赵钉这次不客气地打在赵锋六块腹肌上,赵锋闷哼一声,痛还是小事,蹲麻了大腿也不由自主向后挪,高抬的臀部也不得不下压,“唔唔唔…!”赵锋发出了情难自禁地呻吟。

  嗯?林明放大了一看,原来在赵锋屁股下方长着一丛狗尾草。狗尾巴似的圆锥花序边缘粗糙得很,根茎的长度恰好足以顶端瘙到赵锋出乎意外粉嫩干净的处男穴。方才一个下蹲,竟然让这粗大的植物毛团差点塞进敏感的甬道里,那种酥麻酸痒的绵软,也怪不得赵锋会泄出这般呻吟了。

  这是故意的,整个院子那么多地方,偏生要选择这里惩罚赵锋。

  果不其然,赵钉狞笑着按住了赵锋的肩膀把他往下压,还伸出脚一下一下去勾狗尾巴草的茎杆,让圆锥前端一刻不停地骚弄赵锋的穴口。

  “唔唔唔唔!”赵锋无助地摇头,从后穴升起的绵绵痒感像是潮水要将自己吞没,如同一万根蚕丝在屁股和大腿内侧摩擦产生的细软难耐,而他甚至找不到一处能够支撑自己的浮萍,连呻吟声都显得那么慌乱。

  身体反抗赵钉的起起伏伏,反倒更像自己恬不知耻地主动用狗尾草去挑逗臀穴,最为痛苦地是他真的起了反应。赵锋的脸不知是被晒,更是因为羞愤难当和莫名情欲的上涌而红的滴血。

  林明眼尖的注意到,赵锋瘙痒不单单因为后穴口抵住的狗尾巴草,还有些长得低矮的草苗搔不到大腿内侧,退而求其次落在宽大的脚板心上。扁平的叶片前端尖细,像极了人的指甲,在白嫩的脚心上捉弄出浅浅的红痕。每当两只大脚被这么一弄,赵锋就会从小腿到大腿根泛起不自然的抽动。很快,滑嫩的肉脚从里到外透露出半熟的粉红,也像是涂油一样从足底到前掌泛起不自在的潮湿,林明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叶片上滑落的汗珠。

  这可真有意思了,林明若有所思。忽然,他发现他已经无法从背后看到刚才还在晃荡的黑蟒了,好在赵钉迅速给了他答案。

  “你!你居然起丘了!”赵钉故作惊讶,“何等不知廉耻!”

  赵太爷和赵二随声看去。那根张狂的鸡巴高高昂首,桀骜不驯地诉说着自己的不羁。同主人一般肤色的麦芽色泽,略微上完的上翘屌杵到肚脐的位置都不算完,宽博的尺寸连店里常卖的香肠都得逊其三分。不过看其龟尚且没从包皮里完全展露,就知道这蠢物还留有余地。

  “嗤,和大哥一个样。”轻飘飘的语言,里面蕴藏的巨大羞辱让赵锋根本抬不起头。

  赵锋试图并拢双腿,也只是无用功,哪怕并拢了也仍旧会露出好大一截,更何况被赵钉一按有不得不分散体力到后面,只好将两腿大大的张开,不留丝毫余地。

  男人的命根子,最隐蔽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物件似的上下打量,虽然已经被视奸多次了,可赵锋依旧耻辱万分。

  平时即使下蹲也不会怎样,可偏生他们找着了这一丛狗尾草。不过小小的草尖都要磨灭他身体的意志。

  赵太爷嫌弃地冲他吐了口口水,“身子比女人还要下贱,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孙子!”

  光是说还不够,还要抓起筷子冲着那昂扬黑蟒就是连打几下。

  “唔!唔!唔!……”每打一下赵锋就止不住腿软发酸。赵锋吃痛,哪怕赵钉猛击腹部都抵不上这么一下的酸楚,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棍棒被击打得左摇右晃,打在腹肌上啪啪作响。赵二倒像是得了趣味,也拿起筷子对准鸡巴抽来抽去,配合着赵锋隐忍的痛呼,赵二赵钉哈哈大笑。

  “够了!”

  赵铖咚地搁下碗怒吼,“大哥不是你们的玩具!你们……”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赵太爷一个眼神,赵铖就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眼神依旧倔强。

  在这么下去,大哥会被玩死的!

  “小铖啊,你要知道有错就该罚。”赵二挑起筷子指向赵铖,夹过菜的筷子头有些异样的黏黏水渍,“你爹打猎杀了朱家的狗,可赔了不少银子。父债子偿,赵锋自然要多承担些。”

  “哼,不孝子。”赵太爷冷哼,显然也是认同这一番说法的。

  “况且奶奶都被你爹气病了卧床,身为孙子你不能尽孝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拦着你哥赎罪吗?”

  “你……”赵铖红着眼眶,气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猎场分明是赵二带着他爹去的,说是必定能打到好东西。也是赵二先去招惹朱家被狗撕咬,他爹才出手。怎么正反都成了他爹的错!

  赵二的声音徒然凌厉,“还是说,你打算替你哥来试试这滋味呢?”

  “唔!唔唔唔唔!”一听这话,赵锋挣扎起来,试图劝阻弟弟。他愿意受这般屈辱也就是不想让赵铖重蹈覆辙。可惜,他一身废物肌肉被赵钉区区一掌就压了下去,还被报复性地用鞋尖狠狠撞了撞麻痒的菊穴,大脚趾试图碾进窄小的甬道,赵锋更是无端的痛呼。

  气氛剑拔弩张。林明想了想,虽然会吓着人,不过也无所谓了。正准备捏点惊雷,大门却忽然大开。

  “爹!”赵铖惊喜地叫起来。

  哦,这就是赵天雷?

  赵天雷扛着一只山猪默不作声的走近。传言非虚,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赵二就是瘦巴巴的透出猥琐,赵天雷却是立地擎天轩昂魁伟。赵锋摆在他面前都稍小一号。不过父子俩的样貌倒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沉稳坚毅,只是眼角眉梢出微微露出的皱纹和满满一圈的络腮胡显现出岁月的沧桑和成熟男人独有的韵味。

  为了搬运猎物,赵天雷所幸脱了上衣。刀疤纵横,腰侧更添上些新的血痕,晒成古铜色的肌肉和赵锋一样是健壮得过分的体魄,又因为中年而微微发福却更显熊躯如山高,线条清晰的肌肉下是更为饱满的体脂。

  嗯……这才是林明想象中粗犷汉子的最佳诠释对象嘛。

  “咚!”野猪被随意扔在角落,砸出的声响仿佛让整个院内都振动了下。赵天雷用缠在腰上的短襟擦了擦汗,又默不作声地走到水缸里舀水喝。

  看他走了几步路,林明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个大叔竟然是赤着脚走来的,已经断掉的草鞋正拴在腰间晃动,看那大小林明还以为是蒲扇。厚厚肉肉的大脚掌抓地极牢,又因为大量的运动而在黄土地上印出完整而清晰的脚形。

  “咕嘟咕嘟。”整个院子似乎被镇住了,只听得见赵天雷喝水的声音。

  赵钉咽了口唾沫,怂成一团躲到他爹身后。赵二对这个熊一样的大哥也有些发怵。赵太爷可不管这些,敲着碗就叫嚷开了,“怎么回来这么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赵天雷喝完水,随意地抹了把嘴角,面无表情道:“制作陷阱,误了时辰。”

  “哼。”赵太爷挑剔地打量着那头野猪,估摸着能换不少钱,心里满意,嘴里却更不饶人,骂骂咧咧,“忙活一整天也就抓个这!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把欠的银子还完!”

  平白招了顿骂,赵天雷也不争辩,只是沉默地坐到桌前,端起碗吃饭。

  赵太爷骂了一阵,看这个大儿子木头一样也没了趣味,叽叽咕咕一阵也就罢了。赵二和赵钉则安静如鸡,只管吃饭。赵铖看看蹲得满头是汗的赵锋,还想再争辩,却被赵天雷不由分说地按头坐下,嘴里还被塞了一筷子吃的。

  一家人就这么享用了一顿缄默的晚餐,只是苦了赵锋,他就一直这么抱着头挺着半硬不硬的鸡巴,含着袜子喘息着。众人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就好像没他这个人一样。

  看得出来赵天雷还是有点威慑力的,他一来二房家的都不敢再作怪了。就是对大儿子苛刻了点,难道这是赵家的传统吗?

  ……咦?

  他还以为赵天雷这种膀肥腰圆的莽汉应该是几大碗饭吃下肚都不带眨眼的来着。但赵天雷虽然吃饭速度不减,可是明显看出他在控制自己食量。除了仗着手长给赵铖夹菜外,他把肉夹到碗里塞到饭中,却放着不吃就去夹下一道菜。

  一直到离席他都没有把饭吃完。

  有意思。林明愈发兴味盎然。

  沉默地饭局食不知味,赵太爷很快搁下筷子就走。赵钉还想吃,却被赵二强行带走了。

  赵铖见人一走,飞一样扑到赵锋身边,抽着鼻子把已经腿软的大哥扶起来。一入手,满掌的汗水,紧绷的肌肉也因为过度的锻炼变得软而无力。紧绷的腿部肌肉传来强烈的酸胀感,浓厚的腿毛因为汗水紧贴在皮肤上。真是那么狼狈。

  “大哥……”泪水在赵铖眼眶中打转。

  “……没事。”赵锋取出袜子。自己的袜子,因着易出汗,嘴里已经抿出来股咸咸的海腥味。本想摸摸弟弟的头,可再看看肮脏的手掌,又暗自收了回去,转而试图捂住下身罪恶的狼藉。

  赵铖本来想给大哥留点吃的,可是桌上的菜本来就少,经过几个汉子风卷残云,就剩下些残羹冷炙。

  “姨娘也不知道多做点。”赵铖愤愤不平。女人不上桌,可是家里的饭都是奶奶和二姨娘一手操办,她们明知父亲归来晚还只做这么些,又挑着刺惩罚大哥,摆明了想让父子俩饿肚子。

  赵锋苦笑着摇头,表示无奈。他几乎要感谢女人不上桌这一条家规,起码免去了他在异性前丢脸屈辱的惨状。至于饿肚子,那就更是小事。

  这时,赵天雷只是不由分说地把手里装满饭菜的瓷碗塞到赵锋手里。

  “吃。”男人只说了这一个字,拍拍他的肩就走了。赵锋端着略显温热的碗,也说不出话来。

  啊,原来是给儿子留的。不过这样,他自己肯定是吃不饱的。真是令人唏嘘的父子情呢。林明暗自离去了。

  天空渐渐放出了星彩,晚风透着如水的凉。赵锋仔仔细细地洗净了身上的泥巴,坐在床上揉着酸软的脚踝,弯腰时,放松状态下像面筋样弹软的胸肌自然的垂了垂,手臂碰到软塌塌的肉蟒时,身体微微顿了顿。

  家里缺衣少食是常态了,为了尽可能节约布料,赵锋很早就学会了裸睡——哪怕亵裤也没有。其实对于赵锋而言很是不堪的一点就是,由于身体阳盛阴衰又是青春期,到了夜深人静磨磨蹭蹭实在难以压抑身上的邪火。

  可惜自己衣服本就不多且几乎全是外衣,不必见人的内衣是能省则省。一次自然的放纵换来的是满床的狼藉脏污,还会被赵钉耻笑,以“费水”和“不自持”为由展开新一轮的惩戒调教。想起曾经趴在桌上被众人围观打屁股;还有被迫不穿任何衣服出去找街坊邻居讨盐;亦或是强令自己喝下五大瓢水责令不许如厕,直到他们欣赏够了赵锋如赵天雷一样稳重的神情因为膀胱的胀满和即将失禁的耻辱感而扭曲的神色……

  二房羞辱的手段层出不穷,不能再让他们抓到把柄。

  “吱呀……”一道壮硕的身影从门前走来。

  “爹。”赵锋轻声呼道。

  也是知道赵铖已睡,赵天雷进来的步伐也是轻之又轻,敦实的脚掌触地几乎发不出一丝声响。他也同赵锋一样赤裸,只是在胯间围了块聊胜于无的短帕,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父子俩沉默地对视片刻,终于是赵天雷忍不住开口,

  “今天……辛苦你了。”

  赵锋摇摇头。见状,赵天雷又是无话可说。空气又陷入尴尬的沉默。旁边吃着烧饼看戏的林明急得很,准备推一把。

  “噗。”

  似乎一阵风过,赵锋床头破烂的衣衫被吹到地上。要不是刚才被赵锋仔细叠过,林明几乎以为那是破布。

  “你……”借着月光看清衣服惨状的赵天雷愣住了,当即沉下脸,“他们撕了你的学袍!”

  赵锋赶忙拦住,“不碍事的,缝一缝还能用。”

  赵天雷攥紧粗大的指节,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肌肉山峦般起伏压抑着这个男人愤怒的内心。可自顾自愤怒一会儿,赵天雷又颓丧的垮了下去。

  就算愤怒也没有任何用,孝道当先,只要二老还活着一日,他就不能反抗。只是想不到他们已经撕毁学袍。先前本来就因为欠钱而让赵锋暂时休学,现在没有学袍,就连私塾的门都进不去,是真要断了他们一房人的未来么。

  赵锋犹豫片刻,正打算说些什么。赵天雷忽然急匆匆冲出门外,再小旋风似的刮回屋内。这次走得急,脚掌都在地上踩出清脆声响。

  “给,明天你穿我衣服,去再裁一件。”赵天雷手里拿着的是一匹相对干净的布料,还带着一套衣服。赵锋大惊,这可是他爹仅存的好料子了。

  “爹我……”

  “拿着。”赵天雷皱起浓眉,赵锋只得乖乖接过。可若他没记错,他爹也依旧没有完整的衣服了。

  “这算什么?平时山林也碰不到人,我就是赤身裸体去打猎又能那我怎样?”赵天雷装作镇定,“我个糙汉子不怕看,明天随意在腰间贴块布就成。最近天热得很,我恨不得一回家就脱光了。”

  赵锋心里酸楚,他爹好面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因为是猎人这种见血的下九流,比旁人更在乎那三分体面。如无意外,出门时定要好生拾掇拾掇,回家更要仔仔细细地洗净身上汗液血污。可今天捕猎野猪已经将衣服裤子刮得千疮百孔,明天却仍要穿着这一身什么都遮不住的碎布片招摇过市,他爹一定羞得受不了。

  “你好好读书,就是对我的最大孝心了。”赵天雷感慨,忽而道,“今天累到了吧?来,爹给你揉揉脚。”

  拒绝的话还没能出口,赵锋的赤裸的毛腿就被赵天雷放在同样解释的胯间。脚底硕大饱满,呈现稚嫩的肉粉色,脚型宽厚阳刚,线条柔和,脚掌健壮有力,足弓曲线流畅优美,将凹陷的宽大脚心掩藏在其中,凹陷白嫩中心像是一小勺猪油那样顺滑得可怕。

  赵天雷常年按压弓弦的手指布满厚厚老茧,此刻那份粗粝正在滚烫而肤质绵密的前掌来回摩挲,像是在雕琢一块蓝田香玉。

  “唔哈……爹,别……”顾及着身旁睡熟的赵铖,赵锋强忍着没出声。却被一根筋的赵天雷视作害羞。

  “和你爹还客气啥。”赵天雷大大咧咧,拇指自由自在地捏揉起来。可是这个莽汉根本不会系统的按摩,每次都只是把儿子的脚放在腿间胡乱搔挠一通,简直就是哪里舒服哪里按。

  “唔!!呼!…哈……嗯嗯嗯……爹……慢点……呵呵呵哈……额……哼嗯嗯嗯!”

  赵锋捂着嘴,声音几乎喘成气音。赵天雷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双又宽又软的脚掌里。吹弹可破的脚心窝是最温暖也最消磨意志的温柔乡,过于厚实的47码大脚更是赋予了这双瘙痒嫩脚牛奶软糖一样丝滑可口的触感。赵天雷像是钢琴的初学者,只晓得并拢两只肉脚拼凑出更大的空间,以便于让不那么灵巧的指尖自在地起舞。巨痒如野兽一般迅速把赵锋吞噬,他咬着被子。每一次,每一次他爹都能突破自己怕痒的下限,让他发现脚底按摩是一次比一次更痒的!

  “长这么大,脚还这么白呢。”赵天雷一门心思以为自己就是做的正规按摩,殊不知赵锋已经要忍笑到岔气了。

  赵天雷也不嫌弃手上的汗液,不如说正相反,他把这个视为自己与儿子培养父子感情的结晶。再者说,儿子的气味自己不知道有多熟悉,早就闻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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